苏缨络(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笔生花
闻樱院内扶柳抚琴(游记)
被傅红缨这一打断,一行人也不抚琴了,苏景深兄弟二人拿出布袋里装的各色瓜果摆上桌案,那装瓜果的鎏金托盘苏璎珞连见都没见过,端的是美绝伦。只见桌案上摆了一盘樱桃,一盘瓜子,一盘糖衣花生,苏景深道:“出门带的少,大家将就着吃。”
苏璎珞樱桃倒是吃过的,去年春天阮清辰进了诗会前十,被邀酒席,带了几颗回来,只颜色发黄,个头也没这个大,还发酸发涩,遂道:“这樱桃真好吃,是哪个州府产的啊?”苏景语道:“这是南方那厦门府产的,运到这要一阵呢。”
苏璎珞一连吃了好几颗,又怕人笑她没见过世面,又抓了一把瓜子在面前,是绿茶口味的,绿樱道:“小姐,我们以前只吃过那奶油瓜子,没曾想这世上还有这绿茶瓜子!”绿樱又抓了一把糖衣花生,花生外包着一层雪白的糖衣,她只觉得这花生也比平日当零嘴的那些好吃,遂说道:“这花生也比平日的好吃些。”苏璎珞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苏璎珞道:“这傅小姐是哪家小姐啊,长得可真好看。”苏景语道:“是那傅太尉家的幺女。”苏璎珞自然不知那太尉是何官阶,“太尉是很大官吗?”苏景深道:“这皇上之下设文武百官之首,这文官之首是丞相,武官之首就是太尉,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绿樱道:“怪不得,那丫鬟的衣服比我家夫人都好看些。”苏璎珞道:“这如何能比得的。”苏景深真恨不得将那世上所有的美好之物皆取来送予璎珞,哪怕是那天上的星星也肯去摘,见璎珞连好茶都没喝过,心酸异常,只是人有自己的无奈,苏家巨贾之家,当初父亲极力反对他娶苏璎珞进门,理由便是门不当户不对,也是,有谁能信这一伞之缘他竟念念不忘至今,真真是堪比那痴心女儿。
如若一直靠父亲的庇佑,他是能富贵荣华一生,但凡事都要听父亲的安排,于是他选择走仕途,凭借自身的努力,慢慢靠近苏璎珞,得到她,以慰自己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娶自己想娶之人。
苏景深确是有才气的,加上苏家的背景,短短几年就做上了正六品司业之位。连续三年
苏缨络(NP) 分卷阅读18
入围盂兰盆节诗会前十,这两年更是接连拿下第一的宝座,他已经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游河游的差不多了,已接近饭时,苏景深道:“诸位午饭如何解决呢?”阮清辰道:“我们自备了干粮,还带了肉食与美酒,打算在狮子林随处找个亭子,边赏美景边品美食,也是快哉。苏大人如若不嫌弃,不妨一起来。”苏景深道:“那就多谢了,正好现在回去也过了饭点。”
于是他将那剩下的花生瓜子樱桃都打了包,五人弃舟登岸。到了狮子林的大门口,阮轻尘见自家的车夫已经将马车停好,主仆三人把那前夜准备好的桌布吃食并饮品纸鸢都取下来,一行五人进了狮子林。苏璎珞见狮子林的门口也摆着两只大石狮子,也是高门大户,大门朱漆上色,比那日诗会的别院还气派很多。
这园林构造都差不多,一进门入眼都是那假山莲池,飞檐青瓦。园内人不很多,却也不少,刚刚好,不会太过喧嚣。五人选定一个亭子,将那桌布铺在石桌上,将吃食拿出来摆在其上,吃将起来。园内鸟啼嘤嘤,溪水啾啾,一下内心就变得更清净了。
吃完饭,苏璎珞道:“要是带上琴就好了,在这园中拨一曲也是典雅非常啊!”苏景深道:“这有何难?这园内有一处闻樱院,里面有一把前朝的古琴,一会儿我们就去。”一行人穿过围廊,路过一处竹林,就到了闻樱院,原是这院内遍植了樱花树,才取这闻樱之名。
因着这处景致好看,游人还是蛮多的,苏景深跟守院的衙差打了个招呼,五人就被带进一间厢房。
闻樱院内偶遇圣上(游记)
此厢房原应是一处小姐的香闺,只见那窗前挂着一拢碧纱,梨花木的床上也还挂着半旧不新的深绿色床幔。苏景深解释道:“这有专人打理,里面的东西价值连城。”见那左侧屋的窗前摆着一张古琴,苏景深对弟弟苏景语说道:“有劳你再弹两曲了。”
说着带着阮清辰一行人复又来到院中赏樱,只闻得淡淡香气沁人心脾,阳光透过高大的古树的枝枝丫丫洒下斑驳的光影,一阵风吹过,樱花飘落,落在苏璎珞和绿樱的身上,苏景深和阮清辰都看的有些愣住了。众人坐在靠水的围廊上,看着那水中自在游动的的鱼儿,琴声飘来。
阮清辰奇道:“可是采薇曲?!令弟竟是鼎鼎大名的扶柳公子!”苏景深淡笑:“正是。”“怪不得一名扶苏公子,一名扶柳公子,苏家真是人才辈出,可见气势强劲,还能蒸蒸日上。”苏璎珞也知扶柳公子大名,这几年来每年诗会的前十都有他,也进过第二,第三,但因为并未走仕途,为人也低调,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坊间传唱的那些个诗作据闻谱曲的都是他,但并不能证实,如此看来,确是他所作。阮清辰甚至猜测,苏景深的诗作也有可能是苏景语代作的,毕竟苏景语周身散发的文人气质实在浓烈过苏景深很多。四人皆闭口不语,沉浸在这春日暖幽的美妙意境之中。
“苏大人,好巧好巧,这不曾相约,竟比相约还巧很多。”苏璎珞转头,只见一紫袍中年男子长身玉立,携一妙龄夫人及婢女和苏景深打招呼,虽不识,但苏大人认识的想必都是那达官贵人,遂一行人起身见礼。
苏景深道:“萧大人雅兴,竟也携家眷前来踏春。”那紫袍青年道:“夫人怀了身孕,定要来这故园走走。”苏景深道:“可喜可贺。想必诸位都是听到了舍弟的琴声闻声而至。”苏璎珞见那夫人圆圆脸,面白如玉,肤若凝脂,小腹微挺,满面春风,再一想这萧姓是国姓,可见这一对夫妇显贵异常。
这紫袍男子见阮清辰能得萧景深青眼,遂问道:“这位是?”苏景深介绍道:“这位是今年盂兰盆节诗会的轻尘公子,现下在国子监当差。”紫袍男子道:“洛珏不也是你的下属,你竟不带他来?”苏景深道:“也是刚好碰下轻尘携夫人来踏春。”
那男子道:“那你们继续玩,夫人有些乏了,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苏景语弹完两曲,从厢房出来,苏景深摇头道:“景语,你可是错过大人物了,可惜可惜。”阮清辰问道:“头先那位可是哪位皇亲国戚?”
苏景深压低声音,“非也非也,是今上微服私访,旁边那位就是这苏州河走出来的柳夫人。”阮清辰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今上竟这般年轻,夫妻如此恩爱,无怪乎大夏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看来国运正隆啊!”
苏景深道:“清辰你可是时运高啊,今上最喜用夫妻恩爱之人,家和万事兴,你有好运走了。这圣上可不是人人都能得见的。”苏璎珞心想道,原来这圣上也就两眼睛一鼻子,和那平常人也没什么大不同嘛。
又想起那纸鸢买了都还没放,遂提议道:“绿樱,我们去放纸鸢吧。”一行人出了闻樱院,穿过垂花门,找到一片湖边的青青草地,见草地周围植了几棵柳树,苏璎珞将桌布铺在草地上请众人坐下,自己带着绿樱去放纸鸢,风虽大,奈何二人不得法,苏景语见状去帮她们,纸鸢倒一下就飞起来了。
苏景深吟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阮清辰道:“大人好志向,清辰祝大人一展宏图。”
惜春潮带雨晚来急(游记渡头)
苏景深见自家弟弟也在那边放起了纸鸢,心想,果真璎珞儿是人见人爱啊,这个弟弟平日就读读诗,写写字,画画花,抚抚琴,没事还去那寺庙听明心住持讲经,将那儿女之事一点不放在心上,现在总算是开窍了,心中欣喜莫名。
渐渐风越刮越大,天也阴起来,竟似要落雨的样子,苏璎珞三人了纸鸢往回走,绿樱叹气道:“哎,小姐,天公可真不作美,难得来一次,竟不能睡蒙古包,下次不知要何时了。”苏璎珞安慰她道:“下雨也好,这春夜春寒料峭的,我们等夏天来也是一样的,那时夜晚就热多了。”
五人上了苏家的大马车,不仅宽敞了许多还很舒适,阮家的车夫驾着马车跟在后面,其他游客也都渐渐出了园子准备回家去了。苏璎珞撩开窗帘,看向窗外,只见远山如黛,拢在一层水雾之中,她突然想起一首前朝的诗,“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江南烟雨确实美如画,她又见那堤岸边的柳叶浸润了烟雨,颜色似乎更脆了。这春雨绵密如丝,飘飘摇摇,河中的船家划着小乌篷船也准备家去了,浆声四起,碧波荡漾,苏璎珞见到载他们的船家,那两只鸬鹚已经立在船舷边。
她心想,这阳光明媚有阳光明媚的好处,烟雨朦胧也有烟雨朦胧的好处。只听的苏景语吟道:“春
苏缨络(NP) 分卷阅读19
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苏璎珞心头一动,暗道,难道这小苏公子竟能看透人心,猜到人心里的想法吗?遂又摇了摇头,把这荒唐的想法抛诸脑外。
阮清辰道:“景语何不再弹一曲来映这景?”古朴的琴音缓缓响起,若有似无,时轻时重,散入那虚无之中,与那雨丝缠绕盘旋,竟有一股说不出的缠绵悱恻的意味。
阮清辰道:“扶柳公子的琴音难得一闻,敢问公子师从何名师?”苏景语答道:“是绿水先生。”阮清辰答道:“怪不得,竟是绿水先生。”这绿水先生行踪飘忽不定,脾气阴阳难测,视名利如无物,之前有位皇子想拜他为师都被拒之门外,还是三顾茅庐,托了苏景语说项才打动他。
苏璎珞看窗外的风景,又沉浸在出世的琴音之中,有些昏昏欲睡,忽见清晨经过的渡头停了一叶扁舟,在烟雨中竟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惊呼道:“竟真的有如此美景。”
回头两眼放光,兴奋的望向阮清辰,“相公,你作的那首诗怎么念来着?”阮清辰回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苏璎珞兴奋道:“只没有那黄鹂鸟,竟是一摸一样的景致,不过下雨天真的会有黄鹂鸟吗?”阮清辰笑而不答。
苏璎珞见那暮色昏沉,河边的一人高的片片草丛,河岸边的长了青苔的看起来幽绿幽绿的槐树,还有那略微湍急的河水并那细雨扁舟,又将那诗细细吟了一遍。
春雨夜寒众人茹素(下章有肉吃)
不多会儿,马车停了下来,车夫道:“老爷,到了。”众人下了马车,见这院落坐落于荒野之中,周围并无其他屋舍,青瓦白墙,不很大,外有围墙将整个院落围起来。只见门廊上挂着两盏长圆形的大红灯笼,门口有副对联,上联:历阳何异山阴时,下联:白雪飞花乱人目。横批:雪夜如诗。
阮清辰道:“好诗,好诗。”苏景深道:“是景语做的,他爱这清幽的环境,经常独自前来。”进的园来,不似其他园林皆是莲池假山,而是植了芭蕉树,倒似有些年头了。园内仆人不很多,只三个,是一家人,男人做门房,女人是厨娘,一婢女名唤青青的是个哑女,看着比绿樱还小那么一点。
门房唤来了自己的妻子儿女,一阵忙乱,女人道:“不知老爷要来,竟没准备肉菜,晚餐只好将就只吃些素的了。明日倒可以杀只鸡来。”苏景深道:“无妨,你看着做点就是,烫壶好酒来。”众人进了厢房,哑女点了蜡烛,将蜡油滴在桌上固定,复又罩上白纱罩。
不一会儿,又端上火盆让众人烤火,烘干身上的湿气,复又下去端了茶来,是去岁的腊梅花,热水注入白瓷杯中,雾气缭绕,苏璎珞只闻得那腊梅花的冷香扑鼻而来,香气幽幽。
天渐渐暗下来,万物归于沉寂,外面还飘着雨丝,房内的蜡烛因着气流的波动忽明忽暗,燃着的炭盆发出火红的温暖的光,五人安静的围坐在八仙桌旁喝着去年的腊梅花茶,苏景深上座,阮清辰苏璎珞坐于他的左手侧,苏景语右手侧,绿樱居于下座,正与苏景深对面而坐。
不多会儿,哑女端上来一盆酒酿圆子羹,上面加了一勺糖桂花。众人将那圆子舀到自己的碗内,品尝起来。阮清辰道:“真是苏府出品,没有凡品啊!”苏景深道:“这糖桂花还是景语自制的,去岁秋,他一人在这别院摘桂花,腌渍桂花,可花了不少功夫。
舍弟与众不同,他竟还将那桂花树当成个人,还怕它痛,只轻手轻脚地摘,决不肯伤那树枝一分一毫。遇花要跟花笑,遇石头也要跟那石头聊聊天。真真是古今第一痴人。”
阮清辰道:“古有龄官画蔷,宝玉淋雨,今有扶柳语花聊石。可谓雅哉。”说着哑女开始上菜,先是一道马兰头炒香干,再是一道大蒜煎鸡蛋,一道酸辣土豆丝,一盘酒鬼花生米下酒,还有一碟子咸辣白腐乳。
饶是苏璎珞这辈子也没吃的这么素过,只以前在家初一十五苏夫人要拜佛,去了那禅院才会茹素。她想起来中午那烧鹅还剩一些,遂进了院子从马车车厢取出,绿樱在边上为她打油纸伞。苏璎珞回转桌前,道不要浪了,热一下还能吃,正好下酒,哑女闻言将那烧鹅拿到了厨房。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众人吃喝完毕,玩了一天也都乏了,苏景深遂让哑女领着她们主仆三人进了另一个院落的客房,正是那日诗会的莲池假山后的那间厢房,绿樱服侍阮清辰苏璎珞洗漱完毕,主仆三人一起上床歇息,进入黑甜的梦乡。
只半夜苏璎珞开始做梦,她梦见门门吱呀的被打开了,她浑身娇软,被扶苏抱着穿过长廊,路过莲池假山,出了厢房右侧的垂花门,进了另一个院落,扶柳身着一袭白衣,左手秉烛,右手给他们打着油纸伞。昏暗的忽明忽灭的烛火下,她见院内有一棵千年古枫,她记起诗会那晚的那绮梦,似乎是同样的院落,只那青枫变作了红枫。
她被抱着转过楼梯,上了三层阁楼,进了一间厢房,房内燃着火盆,火光倒影到窗子上,扶柳将那蜡烛固在窗前的桌案上,扶苏将她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开始脱她的裙裾,玉瓷一般的肌肤曝露在扶苏眼前,扶苏又扶她坐起身,给她穿上鹅黄色的纱裙,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她见床中央有个吊环,正不解有何用,扶苏捉起她的两只玉臂,用玫瑰色的纱巾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吊环上。
纱袖顺着她被绑起的手臂落下来,露出她一对如瓷般白的玉臂。她能看到窗子,窗外一片漆黑,扶柳背对着他们端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古琴摆在他的腿上。他想了想,起身在四孔香炉里焚了香,复又坐下开始弹琴,古朴苍凉的琴声响起,诉说着无限的孤寂与荒凉。
扶苏从背后转到她身前,吻上她的额,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头被扶苏用双手托住,他的舌滑入她的樱桃小口,灵巧的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辗转吮吸。扶苏吻过她的香肩,双手环绕她细腰从后面揉捏她饱满的臀瓣,时轻时重,似在爱抚一件珍贵的宝物。苏璎珞直觉酥痒爬满她的全身,忍不住颤栗。
扶苏又吻上她的玉乳,一口又一口,舌头不住的舔弄着,间或牙齿轻咬,引得苏璎珞更深的战栗,扶苏右手攀上苏璎珞胸前的柔软,开始揉弄,食指轻点苏璎珞的蓓蕾带给她又一阵酥麻。左手向下顺着她的臀瓣摸向那道让他心醉神迷的细缝,就着滑液开始在划着圈打转,带给苏璎珞更大的快感。
扶苏双指插入那道令他梦寐以求的花径,开始来回抽
苏缨络(NP) 分卷阅读20
插,只觉双指被温热的软肉吸紧,缠绕。苏璎珞发出难耐的压抑的呻吟,觉得下体好似空虚,想要被填满,扭动着身体,扶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向下吻上了苏璎珞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终于跪倒在苏璎珞分开的双腿前,有力的舌头开始舔弄苏璎珞的花核,细缝,左手抽出,向上攀揉弄苏璎珞的右胸,右手两指插入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小径,开始快速强有力的抽插。
不一会儿,苏璎珞觉得巨大的快感淹没了她,呻吟出声,“啊,不要走,别走。”扶苏坐立起来,左手抱住苏璎珞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右手还是停留在那筋挛的花径中。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流向他的手掌心,他见苏璎双颊绯红,他太爱她这情动的模样了。
待苏璎珞平复了呼吸,扶苏绕到苏璎珞身后,扯下自己的亵裤,释放出早已火热的欲龙,直直顶进了苏璎珞的小径,苏璎珞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媚叫,扶苏快速脱下自己的衣袍,双手抚摸着苏璎珞如丝般顺滑的肌肤,开始释放自己已经隐忍了多时的欲望。
只见挂着苏璎珞双臂的吊环随着扶苏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摆动,苏璎珞项上的璎珞项圈也随着节奏发出珠玉相击之声,时而伴着苏璎珞的克制的隐忍的娇吟,都散入扶柳古朴缓慢空灵的古琴声中,一起融入这寂静的深夜,融入虚空之中。
苏璎珞只觉的自己好似醉了酒,头脑松松散散,整个人飘飘欲仙,似要飞起来,那魅惑的娇吟竟不似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似的。只觉的自己的心里异常满足,若是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无力的娇躯被火热有力的男体切肤的拥抱着,男人的火热硬挺在她的里面,二人合二为一。
终于,扶苏抽插的越来越快,吊环和璎珞项圈叮当作响,竟连那结实的梨花木床都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苏璎珞感到自己被男人紧紧的抱住,好几股液体喷向她花径深处,又顺着花径慢慢滴落,她知道男人也得到了那极乐之乐。
她感到男子解开了她手腕的束缚,她向后仰倒在男子的怀里,男子就着势也向后仰倒,两人倒入那柔软的床上,被子许是白天才晒过,还散发出一股阳光的味道。
意绵绵静日玉生烟
过了一会子,男子在璎珞的耳边低喃道:“璎珞,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苏璎珞半梦半醒,听了一个故事,也是狮子林游玩,只那是很小的时候,小男孩带着家里的老仆人偷溜出来玩,正好遇见落雨,小女孩就和自己的侍女很好心的让了一把自己的油纸伞给他,本是很小的事情,那小男孩却偏要谢礼,说不能白要别人之物。
非得拉着她请她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才行,爹娘见这小少爷生的俊美,也没拦着,两人就这样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待分别时,小男孩问了小女孩的名字,知道她叫苏璎珞,从此牢记于心。只这小女孩好似记性不太好,早把人给忘到瓜洼国去了。
恍惚中,苏璎珞听到男人说:“那把油纸伞我一直保存着呢。”苏璎珞半梦半醒,被扶苏扶了起来,她见扶苏的火热又昂扬了起来,她见扶柳起了身,走到床前,帮着扶苏把她的双手绕在扶苏的头颈,用一条绿纱巾绑住双手,复又坐下开始轻捻慢拢。
扶苏抱着她走下床站起身,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腰侧,就这样苏璎珞的双手被缚在扶苏的颈后,身子挂在扶苏的身上。扶苏练过武功,身形又高大,孔武有力,他一边走,一边颠起苏璎珞那娇小的身子,让她的花径咬住自己的火热,在这一次又一次飞起又落下的过程中,苏璎珞享受到了巨大的快感,还夹杂着放飞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真的次次都在飞翔。
她似梦似醒,一声声的吟哦出灵魂深处的酥痒,屋内香烟袅袅,扶柳似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好似根本听不到这极乐靡靡之音,竟自拨弄着古琴。苏璎珞一边被抖弄着,一边看向窗外,只见那里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仿佛这苍茫天地间只她,还有火热还在她身体里的这个男人,只他才是她的依靠。
她累了,渐渐睡了过去,扶苏还在一步一步颠弄着她,顶弄着她,仿似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就这么抽插了约莫一刻钟,扶苏低吼着射进了苏璎珞的花心深处,苏璎珞在梦中也被那巨大的快感吞噬,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小径不住的夹紧扶苏那火热。
扶苏将苏璎珞放在床上,解开她手上的绿纱巾,对着扶柳道:“你来替她清理吧,今日你如如不动的心境想必得到了巨大的提升。”扶柳淡笑不语,拿着他的古琴,走出了厢房。
扶苏两只手指深入苏璎珞的略微肿胀的花径中,细心的抠挖,将那白浊之液悉数导出,他得做好清理,以明日苏璎珞有所醒觉。将苏璎珞私处用湿布巾擦拭了多次之后,又将她身上的白浊都擦净,他才开始一件件给苏璎珞穿衣,先是肚兜亵裤,再是里衣。
之后又让扶柳打着伞,将苏璎珞送回了原来的厢房,至此,一个时辰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
第二日清晨,阮清辰和绿樱都已经苏醒,阮清辰轻轻摇了摇苏璎珞,见她小脸通红,还睡的沉,就没吵醒她,奈何下身那物却隔着裤子挺立起来,遂拉着绿樱面对面在床上厮磨起来。
他扯下二人的亵裤,抬起绿樱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昂扬的欲龙捣弄着绿樱的花瓣花唇与那花核,渐渐绿樱那花径吐出水来,阮清辰慢慢将那细长顶进绿樱的花径,开始小力的顶弄起来,阮清辰将右手伸进绿樱的衣裳里,捏着绿樱的小软嫩,时不时揉弄一下那嫣红挺立的娇蕊,舒服的绿樱闭上了眼。
顶弄了一阵,两人皆心痒如麻,似隔靴搔痒,遂起身下床,阮清辰让绿樱双手抱着床柱,自己在她身后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着,越来越大力,时不时插进绿樱那宫颈深处,惹得绿樱吟哦出声,终于,阮清辰停止动作,将那积攒了几日的华射进了绿樱的子宫,他抱紧绿樱,在她身后喘着粗气。
待渐渐恢复力气,二人先擦洗清理了下身,更衣完毕,开始洗漱。洗漱毕,绿樱将苏璎珞叫醒,苏璎珞只觉浑身有些酸软,但心里又似很满足。只埋怨自己怎么又梦见了那公子扶苏,难道说日有所见,夜有所梦,真是太羞人了。照镜子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脸上也是春风满面,眼下的卧蚕也是更肥大了些,整个人似乎在发光。
碧波潭边烧烤烹茶
不一会儿,哑女来敲门,将他们三人领到昨日的院落,三人进了厢房,见苏景深兄弟二人已经落座,桌上摆着一瓦盆白粥,桌上一盘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