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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嗯。”霍豆低低地应了一声。他低下头,瞄了一眼墙角。那里放着一盆绿色植物,已经濒临死亡了,半黄不黄的一片叶子蜷曲着压得尾稍下弯。
——就像房间里这个女孩一样。
“冲突是什么?”林檩接着问他,“……跟我有关?”
霍豆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一下。如果这个女孩不那么敏锐就好了。
“咱想救你。”他像确定了什么似的,语气笃定,“我是神,这种事只要我想我就办得到。”
“别说了,豆豆。”
他置若罔闻,再次张口时声音越发沙哑:“咱不会让你死的,预言中的十九岁就是……还有之后的二十九岁三十九岁,都不行。”
“霍豆!”林檩的声音陡然拔高,狠狠地戳在他耳膜上,“把头转过来!”
霍豆闭上嘴巴,乖乖转过身。
林檩的身体撞进他怀里,像被雨淋得失魂落魄的鸽子,发丝在蒙着微光的空气中浮动,正是她仓皇张开的翅膀。
“林檩……?”
霍豆愣愣地低下头。林檩新换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扣上,身前赤裸,肩膀缩起,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润白的光几乎要从那柔软的弧线上溢出来,殷红的乳头微微下陷,像一朵被重重萼片矜持包裹住的花骨儿。
她将额头抵在他心口。
“那些我知道。”她开口,声音轻柔,又有点嘶哑。
“但这么说吧豆豆……你是个除了所谓的战斗力之外一无是处的蠢货,如果你继续这么肆意妄为的话……”她顿了顿,手指戳在他坚实的小腹,“会死的。”
霍豆慌乱地道歉:“对不起……”
她的手指沿着他起伏的腹肌轮廓线向上划,霍豆感到腰心那儿隐隐泛起酥麻。
“你遭遇危险……对我来说也是不能被允许的事。”
手指滑过他在流畅脖线上滚动的喉结、紧紧绷起的下巴,最后停留在额头上。
“明白吗?”
指尖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林檩歪了歪头,脸上不起波澜。
霍豆的喉口顿时紧了,一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总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不要提沾了鲜血的爪牙,就连颈上的毛都得乖乖地顺着。
第67章爱欲不息
颜凉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卧室里。
梦?
手臂突然被扣住了,整个人被推抵在窗户上,脊背与窗户撞得发麻。
她试着挣扎,一只有力的手掌轻松地桎梏住她乱动的腰肢,整个身体顿时被压制得很死,仿佛一只困在捕兽夹里的鹿,四肢发软动弹不得。
她抬腿去踢他。
腿弯也被握住了,向上抬起,腿心无可避地袒露出来,对方的膝盖抵进她双腿间。
“唔……!”膝盖抵住腿心的瞬间,颜凉子就被逼得发出细细的咛叫。坚硬的骨骼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碾住娇软的花瓣,轻微的磨动不至于带来疼痛却恰到好处地唤醒了情欲因子。花核包裹在重重饱满的花唇里,也在挤压中萌发出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几乎能感受到穴内迅速湿润起来凝聚出粘腻难忍的淫液,不得不为自己身体的敏感度感到惊讶。
下巴被抬了起来,男人的嘴唇暧昧地擦过她的下颚,转至耳根,染着湿气的呼吸缠绕在她耳垂和鬓发间。
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颜凉子的肩膀缩了缩。
“凉子,我的凉子……”微微上扬而显得惑人的低哑笑声和暧昧的温度一同钻进耳朵,男人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沉沉地搂住她的腰肢。
是墨潋。颜凉子放下了挣扎推抵的手。
其实在他开口之前颜凉子就差不多猜到了。
这气息也太熟悉了。
“墨潋……”颜凉子小声说。
“小凉子,”墨潋放下了膝,转而用手隔着底裤拨弄她隐隐张开一线的花唇,颜凉子在黑暗中能看到他那双含笑勾起的狭长蛇眸,蛊惑着她像一只渴了数天的鹿,意乱情迷地扎进那片地下湖,下沉直至溺亡。
“痒不痒?想不想要?”指尖掠过唇缝,若有若无按在小蒂上。
颜凉子痒得险些溢出呻吟,手挡住唇,小声说:“想,想的……”
手指一下子按紧了,阴蒂在狭窄的罅隙里就着粘液艰难滑动,指腹的粗糙隔着一层布料直接传到那个小核上,颜凉子在情动的同时听到了他的声音:“想要什么?好好地说出来。”
不知是因为在梦中还是因为高涨的欲火,颜凉子有点恍惚,手指伸进裙摆剥开底裤按在花唇上,与他的手指隔着底裤交换彼此的体温。然后她张开嘴唇,吐出平常绝对不会说的求欢之词:“想要你……唔,进来——”
“然后?”
颜凉子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心底能感受到一种打破限制的隐秘快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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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嗫嚅了几下,声音细若蚊呐:“撑开这里……到很深的地方去。”
“然后好好地疼爱你,对不对?”男人又沉沉地笑了起来,清冽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颈肤上。
颜凉子仰起头,点了点下巴。
“我会满足你的……先把腿分开。”
颜凉子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双腿分开蹭着他的腰。
呼出的气息越发粘稠灼热。
能感觉到——有庞大的硬物碾住娇软温湿的穴口。
马上就要——
“哐当——”
空虚燥热的体内即将被填满之际,整个世界突然摇晃了一下,将她从迷梦中惊醒。
“唔……”她揉了揉眼睛。
“醒了?”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她一抬头,看见了墨梨的脸。
——对了,从妖界逃出来后他们坐上了火车,她因为体力不支就靠在窗上先睡了。火车的摇晃惊醒了她……
不过为什么她正趴在墨梨的膝上?
“对不起……”颜凉子急忙撑起身体,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并拢膝盖乖乖坐在座位上。
墨梨没有回答,托着烟杆,在朦胧的晨光中呵吐云雾,侧脸深邃的轮廓线在这一刻显得柔和。
颜凉子局促地坐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
暧昧撩人的湿气被她从梦中带了出来,早已苏醒的情欲也是……
身体深处,很痒很热,说不出的空虚感像一只细嫩的猫爪,若有若无从她心尖上挠过去。
直觉告诉她双腿之间湿透了。
她咬住手指,双腿难耐地摩擦,反而加剧了绵密的酥痒。像用手指抚慰一下,不过墨梨就在边上,她不敢动。
“凉子,”墨梨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沙沙的磁性,“刚才做了个好梦?”
颜凉子的脊背僵直了。
“你一直在说梦话。”
颜凉子回忆起自己在梦中说的那些破廉耻的话,羞耻地想用手捂住脸。
“我……去下卫生间。”颜凉子打算开溜了。
手腕突然被捉住,一只手掌从后方伸开有力地按住她的小腹。颜凉子回过神来时,整个身体已经向后跌进墨梨的臂弯里。
“想做?那就来吧。”他薄而凉的嘴唇擦过她的嘴唇和脸颊,停留在耳侧暧昧地摩挲着,声音低沉渗着难以言喻的色欲,“无需忍耐。”
“不,不行!”颜凉子缩了一下肩膀,闭着眼睛拒绝。
因为一个男人而起的欲火去找另一个男人纾解,那样简直自私恶劣极了。
“不能把我跟他当成同一个人?”墨梨沙哑性感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撩动着耳膜微痒起来。他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她胸前,将乳房连同胸罩一起纳在掌心里轻轻揉弄。
“你们又不一样!”颜凉子推着他的手腕,羞恼地叫了一声。
“哪里不一样?”男人的声音越发低哑。颜凉子的身体被牢牢地禁锢着,靠着他结实平坦的胸膛,手腕被捉着向下拉,直到指尖碰到那处坚硬的隆起。
他接着说:“这里?需不需要好好感受一下再做判断?”
颜凉子张开嘴唇,没来得及说什么,墨梨已经解开她的裙子,手指钻进底裤里。
“湿透了啊。”墨梨剥开她的小花唇,准确地捕捉到了缩在蚌肉中的阴蒂。
他就着粘腻的淫液,按住那颗布满神经末梢的小珠粒,指腹擦过滑腻的突起。
颜凉子的腰肢顿时激烈地扭动起来,臀部抬起努力想让身体最敏感的一处远离那略带薄茧的粗糙指腹。
墨梨揽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她的挣扎顿时被压制了下去。
墨梨的一只手指挤进她紧密缩的穴中,另一只手指还在逗弄她的阴蒂,指腹和指甲换着角度依次掠过娇嫩的肉珠,带着不住流淌出的淫液在那条温热甜蜜的窄缝中流窜。
他的手指每一次滑过那里,颜凉子就得脑子发白地迎接一次带着电流和潮气的小高潮。穴口也有节奏地缩起来,一次次吮吸他深埋其中的手指,肉与肉的摩挲间点缀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情色至极。
颜凉子的腰逐渐软了下来,最后迷蒙地睁着眼偎在他胸膛上。
“还想不想要?”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快感一点点在积累,下身变得饱胀起来,似乎就快要——
“笃笃。”
敲门声陡然响起。
颜凉子一惊,整个人都清醒了。
这个车厢应该只有他们两个的……
“需要检查一下您的车票。”外面传来乘务员的声音。
颜凉子急得快哭了,慌乱地望着墨梨。
墨梨的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他拿起放在一边的外袍盖住他们交叠的下身,回答:“门没有锁,请进来。”
穿着制服的女性乘务员推门进来。
颜凉子的下身被衣袍盖得密不透风。她在心里痛苦地祈祷对方别看出什么来。
娇小的女孩坐在男人的膝上,靠着他胸膛的脸浮现出暧昧的桃红色,鹿似的眼睛湿漉漉地睁着。充斥着微妙色欲气息的画面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乘务员稍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凉子,取一下票。”墨梨的嘴唇贴着颜凉子的耳朵,对她说。
“哦好……”颜凉子转过头去翻找,身体一直轻微发着抖。
在陌生人的注视下,隔着一层衣服,墨梨还在逗弄她的阴蒂,为她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身体施加一波又一波难以克制的快感。指尖每划过去一次,袭来的酥麻感都让她几乎要咽不下去口间的呻吟,那种感觉就像站在崖边摇摇欲坠,万丈的情欲渊薮热切地等候着她。
颜凉子找到了票,脑子也变得一片空白,有什么要泄出来,空虚的地方发疯地像被填满——
检票结束,乘务员鞠了鞠躬,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刻,墨梨的手指也一下子用力了,甚至将她充血的阴核夹在指间轻弹拉扯。
欲念一下子爆发。
“啊——”
高潮气势汹汹地袭来,全身都被无法形容的畅美快感冲刷而过。颜凉子软在他怀里啜泣着呻吟,双腿张开,泄出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掌。
第68章车厢情事(h)
车轮轧过铁轨,车厢踊动,咣当咣当的声音蒙在钢铁的震动中,仿佛某种巨兽在沉睡中发出的鼾声。颜凉子在这样的声音中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
冷气灌了进来,颜凉子一惊,稍微睁开眼,胸罩恰好被解开了,轻晃着的白皙乳肉映入眼帘,顶端桃红色的花苞在摇曳中含苞欲放。
接着一只手掌托住了它,修长有力,指节优美,白皙和殷红从指缝间溢出的样子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慌忙闭上眼,却在敏感的乳尖感受到男人掌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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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粗糙时惊叫着又睁开了。
颜凉子的嘴唇含糊地动了动:“墨梨……”
墨梨的声音从后上方传进她的耳朵里:“这次叫对了?”
“那次……你怎么一直记到现在?”颜凉子皱起眉想硬气一点,声音却总被细微的喘息弄得怯弱又毫无底气。
——现在的情况,大致说明一下就是她被墨梨按在了车窗玻璃上,脊背贴着他的胸膛,身体厮磨出暧昧的轻响。
揉着她乳房的手掌松开了一些,乳头被夹住又带来另外一波奔窜的电流。颜凉子呜咽一声,有点惊恐地发觉坚硬的巨物已经挤进了她的臀缝,皮肉贴合之间,轻微的搏动异常清晰地刻在了她身上。小穴深处酥痒得像是被羽毛轻搔着,淫液泛滥成灾。
——真的很想……
——被立刻填满。
——有足够坚硬的东西,从那里碾过去。
颜凉子咬住被掀上来的衣摆竭力忍耐,总感觉在他面前露出这种饥渴的痴态是件丢脸的事。
硬挺的顶端戏弄似的碾住了她充血的阴蒂,她立刻含含糊糊地呜咽起来,控制不住的津液沾湿了衣服。
“真敏感……”墨梨声音低沉地评价,手掌扶上她在他视线中以诱人姿态扭动的腰肢。
“都是你……们害的!”颜凉子吐掉唇间的衣褶,恼怒地叫道。
墨梨的声音隐隐带了点好笑的意味:“嗯,我的错。”
这似乎是他一贯清冷的声音首次起涟漪。颜凉子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这样不好?”他接着对她耳语,“做起来……会更舒服。”
颜凉子的身体一下子被压紧了,臀肉被分开,粗硕的性器有力地贯入温软的穴口。
“啊……”呻吟声终于控制不住,颜凉子泪眼朦胧地被紧紧抵在玻璃上。被淫液浸透的小穴吞下他的阴茎也稍显困难,紧密咬合的肉褶在瞬间被撑开抚平,粘腻的淫液被挤出潮湿的闷响。终于被填满被爱抚的饱胀快感让她蜷起手指,指尖难耐地划过玻璃。
她有一天会饥渴成这样,这是几个月前的颜凉子难以想象的事。
墨梨扶住她的臀部,紧紧控制着她,还在深入,直到阴茎顶住她瑟缩的子宫才停下。
颜凉子发出柔软的咛叫,双腿绞在一起几乎要站不住。
“凉子,”他发出低沉的喟叹,手掌托住她的小腹,“准备好了吗?”
“如果我说没有……”颜凉子艰难地回答,“你会轻点吗?”
“如果你像那样撒谎,”墨梨的声音染了色欲显得越发迷人,钻进她的耳洞暧昧地打转,“我当然得用力一些。”
——所以你这么问我的目的是什么。颜凉子想了想还是闭嘴了。她出于种种原因在这事上一向没什么主动权,跟他争论也只是给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提供绝佳的理由。
墨梨扣住她的腰,在她穴内抵着敏感处一点点研磨。颜凉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缓慢又磨人的折磨,很快就被一重一重轧过小穴直抵尽头的酥麻感逼得发出呻吟。他的手臂向上,几乎将她整个身体搂起禁锢在怀中,抽送的速度就着她身体的颤抖猛地加快。
“嗯啊——轻,轻一些……这样我……”颜凉子在这样凶猛的深顶下哭泣般咛叫着,脚尖绷紧,双腿乱动几乎寻不到着力点。仰起头,看到了墨梨支在她头顶的手臂,鼓起的肌肉线条匀称又显得流畅。
“会怎么?”
“难受,很……唔唔,不舒服……”颜凉子啜泣着缩紧肩膀。
“这个你应该知道,”墨梨沉沉地笑了,“妖界和人界的学校都教过:不能撒谎,尤其是在跟男人做爱时。”
颜凉子刚想反驳,立刻被连着数次又深又准的撞击弄得吐出溃散的娇吟。硬挺的巨物在撑开到极限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花唇被阴囊摩擦成惹人怜惜的玫红色,带出的汁液溅在玻璃上,滑开一道道情色的水渍。
——撒谎,她确实是……
身体深处就像冰雪即将融作柔水那样,舒服得叫人战栗。颜凉子颤抖着眼睫发出猫似的淫叫,在快感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听到了墨梨的指示:“把头转过来。”
她转过头,墨梨吻住了她的嘴唇,平常抿成一条冰冷弧线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甚至挤开她的双唇捕捉了藏在齿后的小舌头细致地吮吸。
他的一只手臂从颜凉子的腿弯下穿过,将她的一条腿整个抬起。他们契合的性器官彻底暴露在干净的晨光中:娇小的花唇被撑得有些变形,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没入可怜兮兮地瑟缩,透明的淫液在其间嘀嗒黏连。
太淫秽了……
“嗯嗯——唔……”颜凉子承受的刺激加深了,花芯在龟头的深顶与旋转下失控地涌送出大股淫液,嘴唇却被堵着无法发泄,只有腰肢贴着墨梨坚实的腹肌胡乱蹭着。
“把舌头……绕起来,听话。”墨梨的嘴唇贴着她的唇角,声音低哑。
颜凉子听话地照做。
当他们的舌甜蜜地交缠在一起时,颜凉子终于也被送上了顶峰,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迷乱了。
“嗯——”她眯起满是水雾的眼,身体抽搐,失神地同他接吻,线条姣好的脸庞浮现出被疼爱过后、餍足的红。
当她再次被按在玻璃上时,她的手臂贴着玻璃,额头压在手肘上。这时天已经彻底亮了,火车恰好驶过一片旷野。
旷野上绽放着花,还有她映在窗外满是潮红的脸。她们一同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之后大概过了不短的时间,墨梨在她体内释放。他将颜凉子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在他怀里颤抖哭泣着承受液的洗礼。
颜凉子这下彻底站不起来了。
“舒服吗?”墨梨一颗一颗整理着衣扣,抬起灰黑的蛇眸,若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颜凉子缩在座位上,手指捉紧盖在她身上的外袍,用力摇着头。
“又撒谎。”墨梨俯身下来,捏住她的脸不轻不重地拧了两下。

霍豆在一切结束后,坐在床边望着昏睡过去的林檩。
按理说,她的身体虚弱,本不应该做这种事。
可霍豆还记得,不久前林檩搭着他的肩、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腿上时这么说:“如果跟你发生一次性关系就能结束我的生命,我早在你来之前就断气了。”
当时她的神态相当傲慢。
——真是个不可爱的女孩。
霍豆忍不住笑了。
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颈侧,嗅取那里清淡的香气。
抬起脸时,笑容已经隐去了。
他该走了。
妖界已经开始追捕他,再留在这里只会让她一同陷入危险。只要他离开,林檩就不会有危险。墨潋那个居心叵测的蛇妖虽然清楚他跟林檩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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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墨潋目前还不想同人类开战,也就不可能对林檩下手。
林檩在这里是安全的。
霍豆将装着龙血的瓶子放在她的床头。
霍豆把他杀死诺丁挖取心脏的事全部告诉给了林檩。神的口中从无欺骗之词,他将对爱人永远忠诚。
至于林檩会不会喝下这瓶药,就取决于她自己了。
他轻轻推开了门。
第69章咫尺天涯
霍豆轻轻关上门,打算离开。
“豆豆。”门内突然传来声音,是林檩的,又轻又哑,像阵风似的。
“?”霍豆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紧闭的门。
门稍微打开了一线,门缝之间切出一指狭长的阳光劈进走廊里。林檩的声音从门缝中泄出,显得清晰了一些:“你在干什么?”
霍豆的嘴唇抿动了几下:“咱必须得走了。”
林檩:“你非得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恼怒。
霍豆有点慌乱:“抱,抱歉。”
他想起来林檩这个姑娘以前就是这样,很讨厌别人背着她偷偷做些什么,尤其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晚上他通常会变回原形陪在她身边,林檩时不时会睁圆眼睛询问他一次,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豆豆?
——咱在这儿呢,怎么了?
——没事……你在做什么?
——等你睡着。
以上对话通常会发生好几次。甚至有不少次林檩要求他上床睡在她身边,当然都被他面红耳赤地推辞掉了。
现在他想起林檩那个时候,拘谨又柔软的眼神,喉口涩了涩。
为什么没有答应她?他应该答应她的。
“你不觉得这样道别太仓促了吗?”
林檩接着说,她的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了。
霍豆想了想,打算推开门抱抱她,拍拍她的肩膀。
他伸手握住门把时,身体突然被一阵剧烈的疼痛袭击了。
身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在掌心揉捏,骨骼断裂,内脏绞成一团,血管网纠缠成结。他惊愕地张开眼,澄蓝的眸子在湿润的眼眶里震颤,却没有在体表看到一处伤口。
是神罚,最高神终于对他忍无可忍地发怒了。
霍豆用手掌按着门,身体像被抽去了脊骨,一点一点发软,缓缓跪下去。反而加剧的疼痛弄得他脖子和脸上全是虚汗,喉口又甜又痒,他将哀号的冲动囫囵吞下,又将呼吸压制得很轻。
林檩就在门内。
拜托了,林檩。
不要听到。
“豆豆?你怎么了?已经走了吗?”
林檩想推开门,霍豆将门用力按住。
“没有……咱,”他刚一张口,就有一股鲜血涌了上来,让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还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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