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墨梨重新拿起烟杆,轻轻抽着,星子在烟锅里明明灭灭,像无数困乏的眼睛。
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他才开口,不知是不是烟火的缘故,他的声音又轻又哑::“想看看你。”
颜凉子想问原因,声音刚酝酿到一半,就无可奈何的泄软在喉腔里。
答案如此明显。
墨潋告诉过她,她的生命受全体人类存亡的影响。人类迟早会灭绝,但墨潋却是永生不死的。
这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永远的、无法调和的矛盾。
火车沉默着向前爬,爬过花与树,在某一刻晃荡了一下,烟灰洒出一些来,像上帝打翻了他的星辰盘亮晶晶地落在桌子上,很快又熄灭了。
只剩下烧透的余烬。
颜凉子突然抓住他的脸:“那你就别走了吧。”
墨梨低下头,发现这个小姑娘一本正经地望着自己:“别走了。我和你,还有墨潋一起,我想办法适应……在各个方面。”
“凉子,这件事……”
颜凉子直接坐上他的双膝,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将一切话语都磨灭在唇舌甜蜜的贴合与缠绕间。没有烟味,只有一点清冽的涩香。
小小的包厢里,除了车轮碾过铁轨的声音从窗缝中钻进来,就只剩下啧啧的吮吸声和低低的喘气。
黑暗中,仿佛有什么受浇灌迅速滋长。
颜凉子从他唇上离开后,轻喘着抓住他的手,将衣袖捋上去,发现那种半透明的质感已经蔓延到他手臂上了。
“不要走了。”她重复了一遍,定定地望着墨梨看不出喜怒的双眸。
颜凉子咬了咬下唇,索性将手搭上领口开始解衣服。
衣服解开到胸口,露出内衣边缘装饰的花纹和被紧紧束缚出饱满轮廓的胸乳。墨梨皱了皱眉,终于开口了:“你觉得你正在做什么?”
颜凉子又鼓起勇气亲了亲他深抿起的嘴唇,嘴唇摩挲间口齿不清地说:“我在挽留你。”
她怎么能让他又回到那荒芜的未来。
墨梨的手搭上颜凉子挺翘的臀部,用力捏了捏。
柔软的、被内衣勒得紧绷绷的乳房偎在他胸膛上,隔着衣袍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着迷的温度与弹性。
“你在引诱我。”他将颜凉子按倒在座位上。形状姣好的乳房和流水般的腰线展现在他眼下。他高大的身体在其上投下极具侵占性的阴影。
颜凉子扭了扭腰,本想主动解开内衣,墨梨已经先她一步挑开了最后一块布料,握住她的乳房揉了揉。整个乳房赤裸着被他罩在掌中,随着揉弄,乳头陷在乳肉里被掌心蹭来蹭去,有些刺痛。
颜凉子咬住指尖,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带着无声的邀请。
墨梨脱下了她的内裤。指尖挤开紧闭的花唇。穴口像小鱼的嘴一样翕张着,阴蒂在饱满阴唇的挤压中若隐若现。他捕捉到了那里,指节狠狠地碾过,颜凉子的小腹顿时挺了挺,口中发出说不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吟叫。
火车驶过一段隧道。光线彻底消弭。
“凉子,”他在黑暗中问她,声音沙哑性感,“真的想做?”
“是的……”颜凉子克制住羞意,“想你……进入我。”
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双腿被分开,硕大的硬物擦着大腿内侧软腻的嫩肉滑下去,最后抵住那条张合的温湿小缝。
润滑不够彻底,腰肢被扣着,耻骨相抵小穴被阴茎狠狠撑开时,颜凉子感觉到了疼痛,却也因此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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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更清晰的感官刺激。
她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冲动,就像绵延千年的本能在血液中迸发,亘古的必然催促着她。
与她相爱的人拥有跨越时空的能力。从失落的一千年,到浩浩荡荡绵延至远方的四千年,他们站在不同的时间节点眺望着她,沿着时间洪流或迎合或溯洄,终于找到了她。过去,未来,扭曲的因果,像两根纠缠不休的丝线,最初的绳结就系在她的脊骨上。
她想到了衔着尾巴的乌洛波洛斯,周而复始。
然后她呻吟着用双腿缠住墨梨的腰,小腹拱起好让他将自己进入得更深。
第72章最终章幻日下
一切结束后,颜凉子累得趴在墨梨的膝上睡过去。
墨梨摸了摸她的头发,突然被她抓住了衣袖。
抓得很用力,指尖隔着衣服嵌进掌心。墨梨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根本没睡着。有浓浓的倦态镌刻在脸颊每一处细节里,眼睛却睁得很圆,乌溜溜的,用湿润的眼神盯着他。
墨梨揉着眉心发出喟叹,安慰似地按了按她的肩膀:“好,我不走。”
颜凉子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趴在他膝上乖乖地睡着了。
他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望着窗外摇动的树影,参差错落,筛下一部分光投进窗子里,仿佛有憧憧鬼魅在窗檐之上生长。
身体透明化还在继续。
墨梨低头凝视着毫无知觉睡去的女孩,鬼魅似乎从窗外伸进来,寄生在他低垂的眉目深处,变得温驯,只因为那里全装的是眷恋与沉迷。
如果那天走丢了,那他就去找、并找到她。这是他承诺过的事。妖界没有,就去人界。这个时空没有,就回溯时间洪流奔赴过去。
他回到这里,只是想看看她微笑的模样。却还是在发疯膨胀的欲望驱使下变成了如今这样。
这不是属于他的时代,他本不应该跟她有过多交集。
墨梨望了望手掌。
同一个时空不允许有两个相同的生命体出现,他已经坚持了一年,不知道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
颜凉子睡着时,又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座位上,身上罩着厚重的长袍。
墨梨呢?他不在?
颜凉子抓着衣袍猛地坐起来,向四周张望。
她的衣服连同内衣都叠起来放在对面的座位上,桌子上很干净,看不到昨夜落了一桌的灰黑余烬,只摆着一瓶半枯的花,耷拉着脑袋,无打采地缩在玻璃瓶口。
只有她一个人。
她抬头望向窗外。天还没亮透,一点点的微光对于她一直浸泡在黑夜里的眼睛来说也够刺激了,落进眼眶,让眼球涩得发疼。
颜凉子将脸缓缓埋进黑色的衣袍里,直到呼吸变得紧张起来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骗子。”
“凉子。”
相当熟悉的声音。
颜凉子一惊,抬起头,却没有看到声音的发出者。
“站起来。”
声音再次响起,颜凉子照做了。站起身的那刻,有一双手从后方捂住她的眼睛。
——不过是半透明的手,没有任何遮挡作用,除了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就像盈满了透明夜啼那样。
“你还没走?”颜凉子试着去抓他的手,抓到了一块冰雕。
“有些事需要告诉你。”墨梨低沉的声音带着沙沙的磁性一同吹进她耳朵里。颜凉子的后颈能感受到他冰冷的气息,像有一条蛇盘踞在后肩,蛇鳞贴着她的颈肤。
“什么?”
“目的地的具体地址我写好放在你的衣服口袋里了。你下了火车到达那里,耐心地等一等……当然,去做一些你喜欢的事也行,到有趣的地方游览或是找些轻松的工作。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你是我的,没人能伤害你,所以不用害怕。”
他在她耳边低声叙述,像是在传授编写在教科书里的知识与真理。
“墨潋呢?我是说……你呢?”
墨梨告诉她:“接下来的三日里,妖族将因神罚而覆灭,战争永远也不会爆发了。墨潋也将受到神罚,不过不用担心墨潋,他没事的。”
他还站在这儿,墨潋当然不会有事。
“他会来找你的。”墨梨接着说。他的嘴唇似乎贴得近了些,冷气更加清晰,蛇信扫过她的耳廓,“这是他的承诺。”
——也是我的承诺。
“墨梨,”颜凉子的肩膀瑟缩了一下,用力抓住衣袍,视线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我是说你,你非走不可吗?”
“是这样的。”他说着,松开了手。
半透明的手指,刺激着她毛孔的冷气,束缚着她的熟悉而又极具侵占性的力道,一同卸去了。
颜凉子发现自己的视线还是模糊的,温热黏湿,那些该死的、无处不在的水雾,怎么都甩不掉。
“对了,还有一件事。”墨梨用手指触了触她潮湿的睫毛,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淡,“目的地所在的那个小镇,临近世界上最后一片尚未被污染的海域。”
“那是一个永不冰结的海港,水很清澈。傍晚的云比清晨多一些。”
——就像我所钟爱着的,你微笑起来的模样。
“很漂亮。”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轻柔地降下,颜凉子视线中那双半透明的手骤然崩裂,就像玻璃碎开,就像湖面破冰,曲折的裂痕在轻轻的一个呼吸之间充填了手的每一处。无声地崩解,又变成无数美丽的碎片。
破晓的光一下子刺穿地平线,由远处的旷野,浩浩荡荡奔赴汇入这间小小的包厢,整个包厢都浸泡在一种没有实感的清澈柔光当中。
狂风撞入,就像一头撞进笼子的野兽,狂躁地在包厢内横冲直撞。颜凉子蓬松的短发,还有那些美丽的碎片,被吹得在空中飘散开来。
“等等!”颜凉子慌乱地去抓那些碎片。
碎片从她指缝滑过。
她抓不住那些碎片。
就像小女孩抓不住烛光里的火炉、佳肴、圣诞树与奶奶一样。
她抓不住那些碎片中任何的一个。
——等等!
——不要走!不可以……
颜凉子无措得转过头。
身后只有墙壁,她的额头狠狠磕在墙壁上。
“唔……”她捂着额头,一点点跪下来。
狂风停息,火车也驶入隧道。包厢被重新变得静谧、灰暗起来。
颜凉子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包厢里跪下来,与包裹她身体的黑袍一起蜷在地面上。她抱着手臂,脸深埋进繁缛的衣袍和它的配饰里。
“骗子。”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她眼眶里积攒已久的柔软液体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一颗淌下来,止都止不住。滚落到衣袍上,在美的银丝刺绣间洇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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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心脏有一瞬间无力跳动。
“骗子骗子骗子。”
—
十九岁生日的凌晨,林檩坐在光线昏暗的病房里,睁着眼睛发了许久的愣。
病房里送来了一盒蛋糕。她的父母早在战争中就死于妖族的暗杀,现在知道她生日还回专门为她做这种事的,有谁呢?
简单到有些蠢的问题。
林檩的视线在床头游移了许久,最终落在那个装着龙血的瓶子上。
她挪了挪身子,尝试着伸手去拿,手指抻直指尖轻点着瓶口,却总是差了那么一段微妙的距离无法将瓶子纳入掌中。
最后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僵硬地从床榻上滚下来,脊骨重重摔在白瓷地板上。很疼,她的四肢却没有做出应有的反应,只是痉挛似的抽搐了一下。
瓶子也被碰掉在地上,转着圈将鲜血泼洒了一地。
又是这样,满地的血。
护士听到了响动,急忙开门进来。
林檩已经自己从地上撑起了身体,手肘作为支点,后腰无力地下垂。
“您怎么摔下来了?快起来……”
护士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她发现面前的女孩在哭。
平静地,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地留着眼泪。
手掌支在一滩血里,仿佛抓着一把刚摘下的玫瑰花瓣。
“您怎么……”
“我要回家。”女孩点点头,眼泪就滚下来了,声音轻柔得不像话,用那种近似哀求的语气,一遍一遍重复,“我要回去,我想回去,请让我回去——”
年轻的护士小姐被林檩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只得先扶她躺回床上,为她掖好被角。简单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她就急匆匆地跑出去找院长汇报林檩的情况了。
林檩的父亲生前是东三十区的总督,她几乎算得上是身份尊贵的小公主,他的父亲死后权力大多由她的姑姑总揽。虽然林檩离开了他们家族的权力核心,但依旧是相当重要的病人,在任何一点上都不能怠慢。
当她和院长一起回到病房时,病房已经空了。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角,床单也被抚得很平,干净整洁得不像有人住过。
只是地板上,积了一滩血。
妍丽到极致,仿佛黄昏下的大丽花一般浓墨重。
林檩从疗养院跑出来,一步步走回家。多亏了霍豆给她身上施加的保护,她才能顺利地逃出来。
是她原来的家,一栋被战火焚烧过、弃在废墟堆里的老房子。
她实在是累极了,直接躺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睡了过去。没有人像以前那样絮絮叨叨地提醒她要注意身体,或逼着她把药片往嘴里塞,林檩在感到轻松的同时,用手肘压住脸,不知不觉中就哭得泣不成声。
——我想你了,霍豆。
——我是说,我在想你。
直到哭不出来,她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进书房。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一把老式双管猎枪,她父亲的东西。枪管交界处满是铁锈,用手握住刺刺的疼。沉甸甸的,兴许还有子弹。
双管猎枪,她曾十发有六发击中靶心。
那还是她十三岁时的成绩。
现在十八岁的她却连扣动扳机的力量都很难挤出。
林檩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十三,距离她诞生的具体时间还有八分钟,时间还来得及。
估摸着这一点,在把猎枪对准自己之前,她靠着烧得灰黑的壁炉小憩了一会儿。
她做了一个梦,是一个很小很轻的梦。
它轻轻地从她眼皮底飘过。
她和霍豆的初遇。
他明明有着成年男人的外表,脸上的表情却傻愣愣的像个未成年一样。
他坐在草地上,专注地望着她。
她也望着他,那双蓝眼睛。
真漂亮啊。
久违地让她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母亲给她讲过的一个童话故事的开头: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然而它是很深很深,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要想从海底一直达到水面,必须有许多许多教堂尖塔一个接着一个地联起来才成。(《海的女儿》)
—
颜凉子之后又躺在座位上睡了一觉。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一下火车,有一个男人抱住了她,接过了行李。
他有着墨潋的脸和墨潋习惯性的微笑。
他的眼睛却是灰黑色的,像压垮天际线的大团浊云。
她醒来时,车已经到站了。
她倚在车窗上,向外望去。
如墨梨说的,是一个静谧美丽的海边小镇。干净的海面远远就望得到,像一盘最纯净的天兰色染料。
隐隐约约的,她已经听到了沉闷悠长的鸣笛,也能嗅到海风的腥咸与潮湿。
那是她的家,她的未来。
颜凉子眨了眨眼,突然在遥远的海平面上看到了太阳折射出的一圈光晖,两侧,小小的光点汇集成球状。一时之间,团聚的云层被镀上一层温暖有如天竺葵的橙。
——是幻日啊。
她想起了曾经她和墨潋在东境森林看到的那次绮丽无比的日出
——新的祝福。
她睡觉中压出红印的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
然后她提前行李箱,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踩着镂空铁质阶梯,走下火车。
第73章尾声在未来的某一天
新历三年。妖族与人族的战争一触即发之际,妖族内部发生暴乱,王族凋零,朝殿溃散。不久后离奇的天灾降临,整个妖界三日之内化作万顷焦土。妖界结界崩溃,人类驻防军成功占领。
曾统一了妖怪数百余年,甚至一度将人类划为座下败将的妖帝国就此覆灭。幸存的妖大多隐藏身份混入人类社会,就像水消失在海里,过着与一般人类无二的生活。
和平纪年。
——记于新历十三年。
她放下蘸水钢笔,捋了捋垂过腮边的头发,用丝带轻轻系住末端。
“妈妈。”有个年幼的女孩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幅画。小女孩有着齐耳短发,黑发乖顺地贴着因有着婴儿肥而微微鼓起的两腮,眼睛乌溜溜地在眼眶里转着。
“怎么了?”她微笑着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眼神温柔。
孩子把画举到她面前:“我照着宣传海报自己画的。”
是宣传和平的海报啊。
她抱起孩子,亲着她的额头,夸奖了她。
“爸爸快回来了,”她将画放在书桌上,“我们下楼去吧。”
小女孩开心地涨红了脸,原本圆鼓鼓的脸更圆了,像颗刚成熟的苹果:“爸爸会夸我吗?”
“会的。”
“今天我们老师讲到了几年前的战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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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么小就学这个吗?”
“爸爸也参加过吗?”
“是啊。”
“那——是不是就像英雄一样,保护我们?”
“那个时候还没你呢。但确实保护了我,他从各种意义上来讲都是挺厉害的一个人的啊。”
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
有风吹来,放在桌子上的画顺着风飘飘悠悠落在壁炉旁的毛毯上。
壁炉里的火像一只午睡打呼的猫,乖顺地滚着身子伸懒腰,壁炉里随之发出噼啪的轻响。火焰一点点窜上去,露出毛茸茸的尖。
画纸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
女孩和狗依偎在一起的涂鸦,歪歪斜斜的线条一一点一点的捋直了,画面也变得清晰。
女孩和狗偎靠在树下。树神露出满是褶子的苍老笑容,从花苞里飞出来的小灵点燃了一盏盏花瓣灯,四叶草将它的叶子盖下筛落幸运的光阴,布谷鸟与兔子头抵着头毛茸茸靠在一起。就连枯叶也都干净灰尘敷上莹绿的光。
空气静静地沉淀下来,伴随着他们,簇拥着他们,相偎在树下,沉沉睡去。
—全文终—
第74章后记一些解析
说好的情人节完结,结果高估了自己的手速,拖了一下到今天,有点不好意思(/?\)
那最后,补充一点有关人物的解析吧。
首先男主,墨潋这个人(姑且叫他人吧),表面上风光实际上什么脏活累活都得他来做,劳模一个。好吧正经点说,比起兽性和人性他更接近于神性,以至于让真正身为神的霍豆都感到恶寒。对于凉子也是,产生感情并不是因为情不自禁,而是因为凉子本质上的独特性恰好是他想要的,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控的。
故事中最接近反派定位的就是他,还是混乱邪恶的那种,看看他对凉子之外的人的处理方式就明白了。其实我不太喜欢这种角色,表现在文中就是女性角色除了凉子没有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当然他也不需要我喜欢()
颜凉子,女主。软软的妹子,娶回家调教(……)一下又会是温柔的人妻型的,就是那种会给你做饭打领带温声细语叮嘱你还会围裙必杀死的那种,理想的女朋友类型(←不,你闭嘴。
她的结局,对比林檩和霍豆的直接便当、墨潋无止境的存活,应该是最好的一个,哎呀我果然是亲妈。
林檩,很总裁的一个人,别被她后来的娇弱骗了。这真的是特别总裁的一个人。总督的女儿,小时候和个目空一切的纨绔小公子差不多,只是后来被突如其来的妖族打击得太彻底了。如果人类是战胜的一方,她可能会主张肃清90%的妖怪,本质上与墨潋类似,只是年龄还太小,行事也有些冲动。
后来吞弹自尽,不过并不是为了跟霍豆殉情。林檩不会因为爱的人死去就活不下去,她自杀的原因是她很清楚自己活不过十九岁,与其如预言那样死在十九岁,还不如在那之前把自己给嘣了(……)
霍豆,没啥好说的,亲儿子,亲生的。
细节补充:
1.墨梨的眼睛是受了神罚的后遗症。
2.墨潋和霍豆原形参考了一些神话传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考证一下。
3.本来给诺丁和康奈安排了一段姐弟恋,篇幅限制,给删了。
4.霍豆已经五千岁了,和墨梨一个年纪的。
5.龙的心脏其实并没有治愈功能。
6.凉子在东境森林里看到的日出是假的,所以叫“幻日”,祝福也是假的。
7.颜凉子作为妖的恢复力只在受了致命伤时才会显现出来。
8.待补充。
第75章番外:食色性也糖心果子(h)
—吃东西吃到床上系列。全部带h。
—卫宫饭观后感,会在卫宫饭完结前持续不定时更新。
—制作过程都是我瞎编的,不具有任何参考价值。
以上都ok就↓
—
——
已经是晚上了,挂在墙壁上的玻璃灯也打开了,一小团毛茸茸的光像兔子似的缩在雕花玻璃罩内,时不时会轻缩一下毛尖。壁炉里的火簇懒懒地抖着,偶尔溅起的一点星子连铁艺围栏都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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