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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这里无天无地,浩荡得没有边境。光与尘埃交缠在一起,一片混沌。银河凭空流淌,组成它的天体有的在消失,失去凝力的尘埃旋解开来,融解在大团星云里。有的又在形成,岩石聚集,如海浪奔流。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这里仿佛是初生的宇宙。时间在这里也不曾流逝,它乖顺地躺卧在宇宙里,如壁炉边的一只猫,尾巴也一动不动。
可有时它又如锁链,将空间捆得扭曲变形。它的存在感如此强烈。
空间中心几根巨大的石柱凭空矗立,参差不齐。顶端是每个来者的座位。仿佛立在宇宙树的树梢之上,阿萨神族在神殿里鸟瞰世界。
妖王诺丁的半身像投影在石柱中央。这任王还很年幼,稚气的少年面孔尚不具备强大的威慑力,即使他的投影被扩大,庞大得有如泰坦巨人,仍旧很难激起旁人的敬畏之心。
站在每个石柱上看到的都是他的正脸,他与每个来者对视着。年幼的他无法走出自己的宫殿,只得以投影的方式参与议事。
妖国建立不过六十年,其间动荡不安,初代妖王早早辞世,之后因王位继承而产生的纷争夺去了大量王室成员的性命。现在的王室成员凋敝,直系血脉不超过五个。并且由于王室血脉源自远古龙族,无法与其他种族交配产生后代,所以即使现任妖王诺丁的长姐康奈在王宫里塞满了情夫也不见有新的子嗣诞生。
石柱环绕中少年的巨大影像晃动了一下,他的表情很是郑重,郑重得有些僵硬。这个年幼的孩子因为父亲早逝被推上王座,望着四周的重臣,他难心生畏怯。这四周每一个人的心思对他来说都是难以揣测的。
“东边境线……已经平定下来吗?”
他终于出声。
“是的。”墨潋回答。
年幼的王小心地组织语言:“真是辛苦你了……我会赐予你丰厚的奖赏。”
墨潋笑了,笑容温和:“把您殿外的锦鲤送我一条怎么样?”
“这个当然可以。如果你觉得这个赏赐太轻了我可以……”
“这就够了,我的王。”
年幼的王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了半晌,他才接着开口:“那么……全国智力统计已经出来了吗?”
“是的。”一位官员回答,“智力低下且无进化希望的妖占到了百分之三十三。其中有一大部分攻击力极强,如何管理他们将是一个大问题……”
有人半开玩笑:“看来我们得把他们打包丢到深渊裂缝中去了。”
“这类妖会从妖界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来,你怎么处理他们飞速繁衍出的后代呢?”
立刻有人反驳他。
年幼的王茫然失措,他不得已望向了墨潋。
墨潋的兄长墨梨曾经在妖国建立前与旧王有深刻的交情,他许诺将永远保护王室一族,随着时间的推移墨梨渐渐淡出朝殿,他的胞弟接替了他的位置。不过作为臣下能力太过强势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旧王逝世后他似乎就成为了妖王统治下最大的隐患,但却不得不依靠。
墨潋把手指交搭在一起,微笑着回答:“使用自主判决怎么样?我是说,在那些种族的妖的血脉中埋下咒语。在他们对人(指有智慧的妖)的攻击冲动达到一定程度——基本上可以判定他们接下来会有较严重的攻击举动时——咒语效力发动,或重伤他们,或直接结束他们的生命。也省了处罚的时间。”
“这听起来比较可行……”王赞同着点了点头。他望了望每个人,问道,“还有其他建议吗?”
无人回答。这个方法听起来确实可行,并且也无人愿意当面回驳墨潋。
“霍豆,你的意思呢?”王犹豫了一下,接着问。
在距中心最偏远的石柱上,霍豆盘着腿坐在顶端游神。被叫了声他才回过神来,脸上一片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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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霍豆在目前有资格进入议事厅的妖中是最年轻的一个。不同于墨潋,他能取的如此地位大部分归功于他奇迹般的好运。旧王辞世后的动乱中,他无意中救了年幼的王储——即现任新王,因而受到提拔。在战前派去人类世界的所有妖中只有他侥幸获取了人类许多尖端的知识。虽然正式开战后他只参与了最终决战,但基于他的特殊贡献,战后他被授予了等同于墨潋的奖赏,同时被除了许多任务——驻守北边境线就是其中之一。
另一小部分原因是他确实拥有强大的实力。这也导致了他在朝殿上微妙的地位,他与所有人的关系皆是不好不坏,人人都觉得自己能拉拢到他,可他的心思似乎完全不在朝殿上。
陛下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呢?
“咱觉得即使是神也无权对尚未发生的事进行审判。”
可他却这么说了,并且还是朝着反对墨潋的方向。
四周一片寂静。
“那你觉得怎么样合适……”
王犹豫不决,勉强问了一句。
霍豆:“把自主惩罚放在攻击行为发生后。”
墨潋:“极有可能造成许多令人痛心的伤亡。”
霍豆:“但是也可以避许多不必要的杀戮。”
黑色与蓝色的眸子静静对视。
空气一下子绷紧了。
“不……不要争吵。”王那极力想表现得强硬一些的声音有些无力地响起,有如一片羽绒轻轻落下,擦过绷紧的琴弦,撩起细弱的颤音,“我会好好考虑的。”
见两方都停了下来,王松了一口气的嘘声无法掩饰。
“如果没有人有别的意见,那么今天的会议……”
“还有件事呢,陛下。”一个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最近王都里失踪率略高。”
王又一次紧张:“调查出原因了吗?”
“还在调查中,我想先向您汇报。”
有人讥笑道:“多半是因为我们的身份认证机制太糟糕了吧。”
“目前还在改进中。”
“你两个月前不就是这么说的?”
“我们现在正打算将人类的认证技术引入,只是资金扭转不开……组织成员也有些问题。”
“已经封锁消息了,但按照目前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即使失踪的大多是街边流浪汉,也很难不引起公众注意。”
“先想办法转移公众视线。要避那些阴谋论流传开来。”
“资金将会是一个问题。”
“人类技术的可行性也有待考证。而且向人类展现我们落后于并需要长期依赖他们的这一面还是有风险。”
“可惜人类对我们一无所知。建立在这个基础上,对人类的态度越是居高临下他们越是诚惶诚恐……至少现在人类不敢对我们有任何隐瞒。”
石柱中的虚影几乎要冒出汗丝。这个年轻的,脆弱的王半张着口听着属下的讨论,却无法对他属下的讨论提出任何有建议性的东西,他唯一能做的是顺着他们的议论,偶尔虚弱无力地赞同一句。
“资金问题我会找姐姐商量的……我期待你们之后将会取得成功。”
他嘴唇嗫嚅,无力感和被动感在折磨着他。他本应该是执着鞭子的牧羊人,却被拥挤而上的羊所淹没,浑浑噩噩地夹杂在羊群中——让他不寒而栗的是,羊的眼中闪着奇怪的光,洁白的羊皮之下是什么他还一无所知。
同时注视着十几个人是王的权力。他俯视他们,没有一个异动能逃脱他的视线——可事实上,被那十几道视线盯着,他感觉自己像被十几道锁链拷着,他几乎要窒息了。
第8章全能神(办公室h上)
假期最后一天,在早上林檩告诉颜凉子学院里组织了射击比赛前的集体练习,她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颜凉子到练习场时正巧林檩站在场中练习,一支箭射出去正中靶心。早听说林檩的射击水平不错,是人类学生中唯一一个报名了比赛的,在那些即使不使用妖力本身体能也比人类强的妖中也不会落于下风,亲眼一看传闻果然没忽悠人。
这个人是全能的吗?
全能神吗?
虽然这个称呼听起来像某个邪教组织的头目,不过却是凉子能想出的对于林檩最恰当的形容了。
霍豆在林檩下场时鼓掌,不吝啬溢美之词:“咱知道小檩很厉害。”
林檩一向平静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反而有些尴尬:“别,别这么说……”
“为什么?这不是夸你的吗?”
“你的语气总让我想到一些人……”
“谁?”
“曾经我父亲身边那些小秘书……”
“……”
颜凉子撑着下巴看着他们,觉得这样的关系也不错。
颜凉子在走出训练场时,看到有个人影从树荫里显出轮廓来,正是墨潋。
她顿时有些头疼。这妖怪是打算学霍豆吗?
“你的不耐表露得真直白。”墨潋一歪头,语气温和听起来不甚在意,“能带我去见见墨梨吗?”
哦,原来跟她没什么关系。
颜凉子捻了捻落在颈后衣领里的发丝,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有一丝难堪。
“事实上见他是顺带的。”墨潋走近她,凉子被他低头凝视着。那两泓本应清澈明朗的地下湖陷在他眼窝清晰的阴影里,浓黑中只看得见湖边沿石块兀自攀爬的荆条。
“……”湖面泛着令人心折的光。颜凉子不知为何想到了《飘》中的男主角瑞德:只要他存心打扮没有哪个妇人能抵挡他的魅力。想来这种能力如果不是天生的,那么墨潋这妖怪估计经历过不少姑娘。
“……别耽误了正事。”颜凉子想了想这么说。她很清楚对方说这话估计只是想哄哄她,不过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像一对正常恋人那样去纠结一句情话的真实性也没什么意义。
傍晚华灯初上,石子路上铺着深深浅浅的黑影。颜凉子跟在墨潋身侧,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你来这里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他们只会把我认成墨梨。”
“嗯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被人说成师生恋……”
颜凉子轻轻叹了口气。
旁边的路灯罩里柔光满溢,看不见灯泡,像有一颗小小的太阳被圈在了里面。
墨潋的侧脸,从眉心到下颚,在闪烁的光中线条时清晰时模糊,像幽深洞窟中描摹神灵的老旧浮雕。
妖这种生物到底是什么呢?这个字所涵盖的范围太广了,有深渊裂缝中那面目可怖的也有眼前这种漂亮到能让人感叹的,他们从来都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物种,却被生硬地打上同一个标签。
“……所以很多妖,都曾是被人类供奉着的神明,人们向他们乞求未知力量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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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子出神地盯着他,突然开口问:“你以前也被当成神明祭拜过吗?”
“有这么回事。”墨潋回答,同时低下头看她,湖水倒灌,吞没岩石层。被他这么看着总给颜凉子一种心悸的感觉。像是深渊凝视着自己,有声音从每一条岩石缝中钻出,诱哄着人一跃而下,从此被黑色浸透骨髓与深渊融为一体。这时候的墨潋是与神明沾不上边的,怎么看都是一丛鬼祟。
“成为神是什么感觉呢?”颜凉子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问。
“不怎么好。”墨潋似乎想到了什么,像是在笑,又似乎没有。他的声音悠远,仿佛从天的另一头传来,传授诸神的窃语,“人为神献上祭品,有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讨要到能抵消祭品的回报。”
“……”他这句话说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明智未开时人的最高信仰就是神明,又怎么敢对神不敬?颜凉子困惑地抓着发丝,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
“人的信仰很沉重,有时候足以压垮神坛。这时候神不得不从神坛上跌下来,也就变成妖了。”
颜凉子发现他们的脚步不知何时停下了,墨潋环住她的身子,用食指按住她的嘴唇,怜惜地摩挲着那两片柔软的皮肉,接着动作加重像是要把她嘴唇上每一条纹理镌刻在指腹上。
“不过这不一定是坏事,人的信仰确实是珍贵的东西。”
嘴唇上冰冰凉凉让颜凉子有些心慌,刚刚的疑惑迅速被丢至一旁,她现在本能地只想躲开他。她用手忙不迭地推开他的手指,偏过头嘴里敷衍应答:“抱歉……你说的我听不太懂……”
“嗯……”对方沉甸甸地应了一声,环着她的手臂紧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她的身体不得不紧贴着他,却不会因过分禁锢而感到僵硬和无所适从。他接着说:“以后会懂的。”
灯光似乎又闪了闪,墨潋俯下脸。倒溢的湖水发疯似的漫至下颚,一波一波淹过鼻腔窒息感时有时无。数千年洞窟里浮雕的腐朽被放进记录片按下了快进键。他的脸逼近颜凉子的视野盲区因而越发模糊。理所当然的,他在这时亲吻了颜凉子。
第二次做这样的事颜凉子还是异常紧张,心脏在单薄的胸腔里剧烈地鼓动。她怀疑自己脸颊上的灼热已经染到了对方冰凉的皮肤上。然而没过多久,凉子那被撩拨得意乱情迷的大脑一个激灵清醒了,墨潋探入她口中的舌不知何时变得细长,宛如蛇的信子。交缠着她的舌头让其上每一粒味蕾在那别扭悚然的触感中不寒而栗。
颜凉子有些惊慌,想偏头挣脱开,对方却钳紧了她,亲吻反而被加深了。墨潋唇间有颗尖尖的蛇牙无意中隔着她的唇磕在她牙齿上,颜凉子吃痛,铁锈似的血腥味绽开,似乎是被磕破了。
“抱歉……”墨潋终于松开了她,道着歉的同时轻轻舔舐她的伤口,随着话语溢出的气流轻擦过颜凉子翕张的嘴唇,尚还残留着的酥麻感顿时愈烧愈烈。
伤口那里腾起一阵温暖,疼痛逐渐消散。
“没,没毒吧……?”伤口已经被治愈,颜凉子却还是有些担心。她摸着嘴唇,紧张地问。
“有。不过没注射进去。”
颜凉子捂着嘴唇沉默了。这个蛇怪真是危险,以后得多注意一些了。
墨潋没有放开她,揽着她在她耳后轻轻啄吻了一阵才放开她——实际上是颜凉子面红耳赤地推开了他。
接下来的一路上颜凉子发现这妖怪一直用某种赤裸的眼神盯着她,这让她想到岩缝间悄悄盯着出洞野鼠的蛇。这个比喻把她自己比做了变温动物利齿间的肉块——不过也没什么不对,不是有传闻说食欲与性欲能起到相互影响的作用吗?颜凉子甚至猜想墨潋有哪天真会把她连皮带骨吃下去。
墨潋在她面前似乎从不掩饰自身对她的欲望,那种强烈到令人心悸的欲望似乎不是单纯的肉体欲望,颜凉子一直不懂是从何而来的——或许是因为他偏爱人类姑娘?越是冷血的变温动物有时反而越渴望鲜活温暖的生命,很多文学作品中都有类似的设定……
至于她对墨潋的感情……颜凉子说不太清。她以前从未接触这样的人,他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的门,后面是无数危险又绮丽的东西,正在致命地吸引着她。像是溺在水里中偶然抓住了一根稻草,仿佛那是她窒息中唯一的生机,生活也变得没那么沉闷。
不过体验一下就够了,颜凉子努力控制自己不被彻底蛊惑。踩在山崖尖上确实能领略到许多平常难以了解的风景,可也得记着那下面即是万丈深渊。
来到墨梨的办公室时颜凉子发现主人并不在里面,空旷的房间经暮色的染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古森林般的馥郁清香似有似无,如细细的羽毛那样挠人。
“你怎么连你哥哥的办公室在哪儿都不知道?”颜凉子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个问题。
“听说过鬼打墙吗?”墨潋曲起手指蹭了蹭她的额发,声音稍微有点低哑,“墨梨在这所学校里布置了一个类似的结界,他不想看见的人永远找不到他的房间。”
墨潋伸手关上门,微微笑了起来:“所以我得找个带路者。”
颜凉子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些令人不安的讯息在无声地蔓延。窗户大敞着,黄昏的余光颜色越发深沉,要压垮天际线一般朝房内逼近,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湖中央,随时会被暗流卷入。
墨潋揽住了她的肩。黄昏逢魔时刻的暗光触及他含笑的脸庞,让他看上去像一个在华丽舞池里礼貌地向女士发出邀请的翩翩绅士,只是这邀请的内容实在有些过于露骨。
“与其坐在这儿等墨梨,不如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不得不说这个妖怪伪装人类实在太成功,导致颜凉子即使是现在也常常会错觉他的内里与外表一般谦和斯文。
第9章越界(办公室h)
墨潋扣住她企图逃离的身体,轻轻一用力便把她推倒在宽大的桌案上,毫不在意桌上摆放整齐的文件被揉乱,接着他俯下身固定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
颜凉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无力,跟对方比起来她无比渺小,被这么压着总给她一种永远逃不出去的感觉。她想到了某些科普节目上展示出的蟒蛇吞食的过程,可怜的猎物浑身的骨骼都被勒断如一条软绳那样,盘住身体的蛇却还在一点点旋紧,像是要把它体内所有的血液从毛孔中绞出来。现在想想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墨潋抬膝顶开她用力并拢的双腿。每次双腿被打开时颜凉子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一个坚硬的壳子被凿开一个洞,连带着里头柔软的内充填物一瞬间塌陷下去。
墨潋低下头轻吻她的耳朵,然后舌从齿间探出一点来,从耳后到下巴,沿着她的下颚线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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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颜凉子茫然地睁着眼睛,眼珠子湿漉漉的像雨夜里小路上的鹅卵石。
这里是墨梨的办公室。视线模糊仿佛进了水的摄像机镜头,但她仍能分辨出有着墨梨气息的东西。身下紧贴着她脊梁骨的文件或许是教案或许是资料,但无一例外都是墨潋惯用的质感较重的纸,头颅边摆着烟杆,墨梨执着它吞吐烟雾的模样像极了来自远东的夜行鬼魅,再往边上有几支笔……
身上的墨潋猛地握住她的脖子,扼紧了她的呼吸道,脖子纤细得仿佛不用什么力道就能捏断,窒息的感觉漫过喉口让她一下子回过神来,颈动脉跳动的幅度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在她体内回荡拉扯着。好在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秒,墨潋迅速松开手。
他开口,声音轻柔得激不起声带的振动:“看着我,别想其他的。”
颜凉子喘着气有些畏惧地摇摇头:“墨梨随时会回来……”
“不用管他。”他低声说着,轻柔地抚摸着颜凉子脖颈上被他箍出的红色指痕,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直接扯下那层薄薄的底裤。
颜凉子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有些不明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墨潋用食指抚摸那条细窄的穴缝,他手上的手套还没有脱去,较之手指更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在唇肉和前端的珠子上。穴口怯弱地张开一线,顿时受到了深入侵犯,嫩得似乎一蹭就破的肉壁上撩起了火烧火燎的麻痛。颜凉子咬住手指,有些羞耻地发现这种触碰施加给了她更为剧烈的感觉,下身比上次湿得快了些,浸透了墨潋的手套。
她听见对方低低的笑声,脸上红得能渗出血来。
墨潋就着手套将食指捅进她的小穴,重重肉壁立刻含紧了外来的异物。他的手指上下戳弄,而后勾起由外及里依次撑开一条条肉褶,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沁出的汩汩汁液,如同夏天饱满的果实剥开外皮后袒露出的可口果肉,热度与缩力也让人满意。
“你……要做就快些……”轻轻的逗弄和神上的提心吊胆交汇在一起,颜凉子觉得每一秒都漫长而痛苦。
墨潋抽出手指,那微微开合的小口里隐约可见缀着水色的内径,欲语还休的样子。
他眯起眼睛,咬住手套的一角,缓缓褪下它。
——那手套是被颜凉子的淫液浸湿了的,她觉得再这么发展下去自己估计就要丧失掉羞耻心这个东西了。
墨潋握着她的腰进入她,第一下就顶到了尚还沉睡着的娇小子宫,充实感令她头皮发麻。
桌上的东西被胡乱扫落至地板,烟杆掉下去与瓷砖相互撞击发出令人心悸的清脆声响。
墨梨回来后不会杀了我吧……?
颜凉子心里只想着这一件事。
颜凉子很快在墨梨的办公桌上达到了高潮。她身体挺动之际墨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玻璃窗上,抽插之间一点间隙也没有,咕叽的水声和窗户的吱呀声合成一首绮丽的曲子。
次次有力的撞击让她的身体战栗得越发厉害,脊梁骨碰上坚硬玻璃时疼得厉害,承受极限被强行刷新,墨潋却没有丝毫结束的意思。
“够了……墨潋,快停下……”颜凉子的抽泣声混在软糯的鼻音里。
“既然想停下……就别这么叫我的名字。”他咬着她的耳廓说着,赤裸的欲望让颜凉子有些心惊。
直到窗外完全黑透,墨潋才将液注入她的体内,结束了这次交合。
颜凉子全身上下松软得宛如棉絮,连弯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靠墨潋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房间内的馥郁香气已经闻不到了,只留下情欲凝结出的淫靡气息。办公桌上散乱不堪,甚至还隐约能看到可疑的水渍。
啊……墨梨一定会杀了她的。
颜凉子绝望地想着。
第10章祸蛇
“他回来了。”一直将脸埋在颜凉子颈侧在她锁骨至耳际线那块皮肤上流连忘返的墨潋突然停下动作说,声音染着情欲催生出的喑哑与湿热,煞是诱人。
“什,什么……?”颜凉子惊恐得心脏几乎要停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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