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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不过一年过去,这受羡慕的对象就调了个来,又因驻守的地方和跟着的上官都不同了,自然断了来往。
吕布想了一想,大概猜出燕清要他做什么,给了个足够中肯谨慎的答复:“尚可,不生疏,亦称不上亲厚。若义父横加阻挠,他怕是不会应承。”
张杨被丁原做了个顺水人情、表作上党太守,对此感激涕零,再加上新主旧主之恩相加,自会以丁原马首是瞻。
燕清莞尔:“不是让他发兵兖州,也不是让他投靠。”
吕布疑道:“那是?”
燕清道:“不用他做多了,只消派兵在从洛阳东出的必经之路上把守,若见着后将军袁术了,就将他秘密截住,捆至谯来;或是遇上荀公达事败出走时,也请帮着接应一下,将他护送过来。”
史上袁术本事不凡,无论逃到哪儿,就能使哪处民不聊生。
先是在尚算富饶安逸的南阳‘不修法度,以钞掠为资,奢姿无厌,百姓患之’,再是在寿春称帝,让江淮之民饥寒交迫,各地断绝人烟,甚至出现人相竞食的惨剧。
燕清可不放心让袁术这个性情骄豪,有着不凡出身,又懂得一些合纵连横之道、能兴风作浪上一段时日的恶棍在外游荡。
而以袁术对他这侥幸得居高位的‘村夫’的嫉妒和厌恶,只要喘过一口气来,就肯定会凭那三寸不烂之舌,想方设法联合周边官吏,向他背后捅刀。
吕布这下满口答应:“这倒不难,交予布便是。”
荀忽开口道:“京中僵局将破,顶多再撑得两月。”
燕清颔首:“即使加上袁董反目的乱局,也拖延不了太久。”
而王允这根搅翔棍能派上的作用,也不可忽视。
贾诩与陈宫对视一眼,皆道:“事不宜迟,主公速速起兵罢。”
按照荀的战略规划,在燕清军借黄巾军的横行长驱直入,掠下两州甚至三州之地后,借此名声大振于天下,再发檄文,广举义兵平京中之乱,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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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充足的底气和雄厚的实力。
京中乱中博弈,取胜一方多半会是董卓,而董卓一旦得势,遭殃的是洛阳百姓,要大肆兴兵、打击报复的头号对象,也定是害他之前功亏一篑的燕清。
燕清组建、领导联盟,便是驱大义为己用,即可得威震华夏,平定叛逆,又可用众之力,解己之危。
与其他几位谋士原先所想的不同,荀可是对燕清取得伐逆联盟的盟主之位这点,志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史上的袁术的确是去到哪儿就把人害到哪儿……不是一般的坑
50.第五十章
翌日辰时一过,燕清先是掀了掀帘,往主帐外瞅了一眼,就见全军井然有序地列于外头,一派整装待发。》
“倒是够快的。”燕清不慌不忙地用自制的盐水加嫩柳条刷洗漱完,转向荀道:“我竟未听见半点动静。”
荀微俯首,容侍从替他打理发冠,闻言莞尔:“主公睡得颇沉。”
燕清狡辩:“文若此言差矣,我自认还算警醒,不过近来疲累了些,方不注意一些细枝末节。文若难道就睡得不好么?”
燕清说完都将自己给逗笑了:“是了,你一向要起得更早些,今随了我的作息,倒称得上晚了。”
荀在这半个月来,与同僚也谈得甚熟了,便不似最初的拘谨恪礼,而是优雅一颔首:“正如主公所言。”
燕清微讶:“哦?”
话音刚落,起得更早一些的贾诩与陈宫就来求见了。
燕清让他俩进来,荀微微扬唇,却是毫不避讳他们,半认真半玩笑地回道:“因公台与文和夜话,听得入神,就不慎忘了时辰。”
贾诩:“……”
陈宫:“……”
昨夜是燕清与荀同帐而眠,贾诩与陈宫共居一帐,两帐紧挨,要是荀耳利,真听到什么,也不出奇。
燕清以为荀只听得零星半点,便不以为意地一笑,揶揄道:“看来是我入睡太早,错过许多。”
荀却道:“经屏息静听,虽不一清二楚,倒也幸得八分之意。”
陈宫表情一僵,被狠呛了一下,剧烈咳嗽。
贾诩亦微睁大眼,不敢相信荀竟这么大大方方地,就将偷听他们对话一事给说出来了。
荀向陈宫施施然拱手一礼,严肃劝道:“主公正是求才若渴、广觅贤才之际,公台又与东郡名士多有结交,何不去信进荐,而是一昧犹疑顾忌?据公台所言,鲍允诚(鲍信)有大将之器,早与董卓交恶,曾劝袁绍与他合谋对抗,遭拒方回乡募兵,现得两万兵马,粮草亦足,已成气候。”
“主公既有入主兖州之心,便缺不得此人支持。公台不若听一言,现修书一封去,表明主公结交拉拢之意。如若事成,可将济北相一职许他。”
末了,荀稍缓和了语气,转为和颜悦色:“知公台已有此打算,只为慎重起见,仍在等待时机罢了。然董贼之祸将近,正缺助力,久候不得了。不妨先去信一试,倘若暂时不成,也于大事无损。”
挨了一轮疾风细雨,陈宫已窘迫得面红耳赤,连忙顺着台阶下来,一口答应。
燕清假装未闻,目光飘忽。
要不亲眼所见,他还真忘了荀曾有过一段支起耳朵听杜畿壁角、还能直截了当地向当事人严词提意见的轶事。
就是一旦开始想象个端丽雅正的浊世佳公子、聚会神地凑到边上偷听的画面……着实让人感觉一言难尽。
以荀的傲人情商和极强的交际沟通能力,只要达成目的了,事后要将陈宫安抚住,也半点不难。
燕清敛敛心神,恰闻到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便借此转移话题:“军中伙食倒不错。不知这会做的是什么?”
贾诩心领神会,即刻派人去问,紧接着将吕布的名字给抛了出来:“久不见吕将军,他变化之剧,倒使人不敢轻认了。”
贾诩这一下马屁,可正拍到了实处。
一听心爱的偶像被夸奖,燕清就一下忘了方才的小尴尬,由衷地高兴了起来。
“可不是?”哪怕被夸的是自己,燕清都不见得会如此高兴。这下却是眉眼弯弯,带出几分与有荣焉,要不是还记得要谦虚一下,恨不能将几乎脱胎换骨的吕布给夸上天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凭奉先那过人之姿,若他真能静下心来,用功刻苦,细读细思,何愁融汇贯通不得?”
贾诩忍笑地轻咳一声,诚挚自然道:“主公所言极是,若吕将军真有钻研向学之志,莫说是这等长足进步,即使治经博士,定也不在话下,有日可期。”
陈宫与荀闻言不语,嘴角具都浅浅噙笑。
燕清挑眉,在他肩上拍了一记,力度不大:“好你个贾文和,我正儿八经说,你倒调侃起奉先来了。”
贾诩面上八风不动:“那尽是肺腑之言,岂是戏语?”
恰在这时,去打听那锅中所煮、四处飘香之物的亲兵也回来了。
原来吕布近来勤快,常带兵亲去营地四周巡查,他箭法极高超,哪怕是在冬天,也没空手回来过,总能猎些山中的大小野物回来。
他从不独占这些肉食,而是大方分予底下兵士们共享。
既有浓稠得立筷不倒的粥饭,还有天然无污染的野味加餐,就不再是单纯填饱肚子,还能满足一些口腹之欲了。
这还只是其中一项,也难怪吕布的训练强度即使堪称苛强,将士们仍旧对他死心塌地的了。
燕清不由尝了尝鲜。
没想到只放了盐的鸟肉粥,味道倒也不错。
燕清笑着夸赞道:“这粥甚是可口。”
贾诩宛若无意道:“用燕仙米所煮的粥,果然大有不同。”
燕清:“……”
这厮一定是故意点破,倒他胃口的。
燕清恹恹地打消了再要一碗的心思,又不着痕迹地磨蹭一会,见其他三人都吃完了,才放下碗筷。
“走罢。”
燕清莞尔道,率先而出。
将士们多还在用粥,燕清就独自东逛西逛一阵,直到停在一个怪异的土坑前。
营寨扎在一块相对比较平坦的地上,忽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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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个极为突兀、土迹看着新鲜的大坑,燕清不由诧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小兵第一次被仙气凌然、又极具威严的主公注视着,紧张得都快结巴了起来:“那是吕将军的宝物……”
燕清好奇再问:“宝物?”
吕布最宝贝的东西,不该是爱马赤兔或者方天画戟,就连麒麟弓都得往后排么?
小兵诚惶诚恐道:“就,就是吕将军的宝、宝贝桃树,从不叫旁人轻易碰了去……因快发兵拔营了,他、他才亲自将它给铲铲铲走了。”
燕清怔然片刻,总算想起来了。
不就是在他上任途中,给晕车的郭嘉吃的那颗桃所留下的桃核,掉在地上生成的那棵奇怪桃树吗?
燕清不可思议道:“难不成,吕将军竟是一路带着它的?”
得到小兵肯定的点头后,燕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感叹这桃树的顽强生命力好,还是吕布的执拗和珍惜好。
他还以为那桃树早活不成了,不想它何德何能,得到举世无双吕奉先的悉心照顾,竟还好好活着。
燕清又细询了那株桃树的情况,它不但好得很,还快结果了。
“主公!”
远远传来一声喊,燕清回头,笑道:“奉先。”
说吕布,吕布就到。
吕布原是刻作矜傲地走得不急不慢,被燕清一笑,心窝倏然一热,脚下不自觉地就快了几分。
不过很快回神,就镇定地再放慢了。
燕清纵使注意到了他的步速有微妙的变化,也没往深里想,更不可能得知这百转千回的心思。
等终于近到跟前,吕布俯首行礼后,还瘫着一张脸,目不斜视地递出一物道:“若您不嫌,请用。”
“这是?”
燕清惑然接过,却是用布小心包着的,一张热腾腾的饼。
吕布见燕清一语不发,也不动作,不由眉头微蹙,眼底溢出几分细微的紧张,口中却若无其事道:“刚听贾文和无意说起,主公只用了一碗粥饭,怕是不够……”
吕布还没说完,燕清就抬眼,笑眯眯地打断了他:“奉先有心了。”
若说他平日只食七分饱,今日就只有五分。
吕布带的这块饼,倒是正中他心意了。
不愧是足智多谋的贾狐狸,简单一句话,都能有一箭三雕的蕴意,将之前放的肆,给充分描补回来。
吕布静立在原地,似是忘了告退,燕清则很给面子,当着他面,就一口一口地啃起了这张饼。
啃第二口时,燕清就愣住了。
居然还是肉馅的……不知是哪个天赋异禀的伙夫发明的?
吕布一直紧紧地盯着燕清,见他面露豫色,即刻道:“素饼太干,布便善做主张,想叫主公尝尝这雉鸡肉,方让他们将肉末给一并碾进去了。”
燕清一顿。
吕布尚未察觉,他方才所说这话,可是快能将自己的脸给扇肿了。
要真是按照贾诩的督提才来的,又怎么会能在短短一会儿,就备下这包了肉馅的特制饼子?
分明是早有这意向,借了贾诩的话头,顺水推舟地送来罢了。
燕清心里一暖,也不揭穿,温和道:“甚好。”
吕布面无表情,心里美滋滋地看着心爱的主公啃完了那张饼、又慢条斯理地掏出绢帕,擦拭了下嘴角的碎末。
动作优雅又洒脱,说不出的好看。
燕清随口一问:“奉先已用过饭了?”
吕布这时正占了个子高的便宜,可以目不转睛地瞅着那纤长睫毛,看它跟小扇子似地一动一动,心也被扇得隐约发痒。
闻言应道:“嗯。”
燕清道:“那好。依你看,再过半个时辰,全员能否到齐?”
吕布不假思索道:“嗯。”
燕清点了点头,再问:“最近你亲自带兵出巡,可有什么特别发现?”
吕布:“嗯。”
燕清微微凝眉,默了一默,试探道:“你是女子?”
吕布:“嗯。”
燕清:“…………”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回过神来后一脸懵然的吕布身上,重重一拍,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去了。
想来是吕布还有些在意被罚的这一茬,他还满心以为,吕布真从读书中获益的同时,也得到了乐趣呢。
罚得太重,又多日不见,这下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主臣之谊,都不可避地生疏了许多。
吕布哪里不知燕清怕要生出误会来,虽为自己的一时走神失态而深感懊恼,然他身为主帅之一,大军开拔时要发号施令、统领人马、忙得焦头烂额,那荀家文若还不识趣地同主公形影不离,连一向喜欢自己骑马的主公,这会都特意为陪伴荀而乘车去了。
他哪怕是根绣花针,这下也压根儿没缝可插。
而在吕布频频往那车架瞄去、最是郁闷的时刻,半点无法体会他心情的副将黄盖兴奋来报:“报告将军,就在左前方四里处,我们一直等着的那队粮车,可终于出现了!”
51.第五十一章
黄巾军的主力在半个月前强攻下了兖州陈留郡,士气如虹,继续往东北方向进军,目前已至鄄城。就爱上。。
而刘岱等不来援军,索性拒听部下劝他坚守城阙,以逸待劳的建议,而是亲率部队,出城迎战。
他想着此举能鼓舞士气,不想能力有限,反被打得灰头土脸,节节败退。
吕布在听得陈留沦陷的军报后,就敏锐地窥见了一大笔财富,忙派快马向燕清请示。
是想将会师地改到归德一带,秘守住那条必经要道。
毕竟陈留多豪族富户,虽然那些消息灵通、又机灵些的早卷起细软逃了,可也剩了不少户心存侥幸的。
这下城破,大户们一个都没能抛掉,多年的心血积蓄就全便宜了那些饿昏头的黄巾贼匪,让他们吃个饱不说,还非得兜着走。
这一大批粮车上所载的,就全是将陈留搜刮得丁点不剩的成果。
燕清初初听闻吕布所请时,还不禁愣了一愣。
荀问:“主公何故犹疑?”
燕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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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自在地咳了一声,试问:“你们谁还记得,曹孟德的父亲,就是曾任太尉的那一位,辞官后搬迁到何地去了?”
贾诩在京中待得最久,闻言答道:“诩只知他留居于京师了些时日,似是为了照拂那常要惹是生非的幼子,后见乱象渐显,便移居至陈留去了。”
燕清:“……”
难怪黄巾军打掉一个陈留就挣得盆满钵满别的姑且不论,那可是大手笔到肯撒下一亿西园钱,就为捐个太尉官职的巨富曹嵩啊!
与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对待儿子曹操的时候,无论是演义还是正史里的曹嵩,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吝啬鬼。
要按照历史发展,在不久后曹操于陈留起兵,囊中羞涩难以成事时,曹嵩却没半分支援的意思。
只轻飘飘地建议他去寻当地名士卫兹资助,就急匆匆地带着美妾和大儿往徐州避祸了。
到头来,曹嵩的钱也还是注定被外人所掠,还都与黄巾军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要么是被残党张在几年后杀人越货,要么是如今的被黄巾贼给连家带城一锅端。
燕清揉了揉眉心。
除了挖了下墙角外,他还真不是专程为之,但从结果来看,好像的确将曹操给间接地坑惨了。
钱财悉数被抢走,黄巾军无法无天,从来不是能讲道理的对象,曹嵩一家的性命,怕也难保了吧?
这么一说,哪怕没董卓那茬,曹操返乡举兵的时日,定也得提前了。
燕清自是同意了吕布的请求。
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推测出有这么一批钱粮起,就果断将它们纳入自己该有的范畴的吕布,所策划的这一通守株待兔,终究奏效了。
原见它久久不来,怕是消息有误,不得不泡汤了去。
结果就在出发的这天,真叫他等到了。
吕布听完黄盖所言,神一擞,先将方才那点愁绪给丢到脑后,催马调转,朝车架一赶,昂首扬声:“主公!布有急事需禀!”
他声音浑厚有力,燕清自是听得一清二楚,即刻掀帘问道:“奉先,怎么了?”
吕布拽了拽缰绳,让总想冲刺、跑到最前头耀武扬威的赤兔给乖乖放慢了步子,好让他能从容低下头来,跟里头的主公说话。
不料猛一低头,头个看见的就是神色淡然,姿态安若泰山的荀,让他张了张嘴,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燕清凑近荀耳畔,小声说了几句,荀便起身,同他换了个位置,好更方便他跟吕布说话了。
好在车厢不算窄小,换起来也很轻松。
见燕清不问缘由,很自然地就挪到离他最近的位置,这才让亲眼目睹亲密无间的这一幕的吕布,胸口的窒痛感略略好些。
然而刚刚的神采飞扬,一晃眼也所剩无几了。
燕清道:“奉先?”
吕布回神,漠然道:“那粮车到附近了,还请主公容布领骑兵一千,离此前去劫取。而不在此列的大可继续前行,我等很快就将跟上。”
燕清并未欣喜应允,而是问道:“押运粮车的有多少人?一千够么?”
吕布道:“据说有万余。”
“一千对一万?”燕清蹙眉:“那也太冒险了些。”
吕布哼笑,信心满满道:“牛刀杀鸡,焉用两把?”
他生得英武刚硬,这时剑眉微微一斜,薄唇那么一掀,无形中便添了几分邪气。
再有道沙哑低沉的嗓音,说出这不可一世的狂妄话,就十足一头在丛林间懒洋洋地慢步的斑斓巨虎了。
燕清看得一怔,只觉心仿佛不慎漏跳一拍。
他打量吕布片刻,微微一笑道:“那好,我也去看看。”
吕布愕然。
荀凝眉,委婉地表示了反对:“主公若不放心,尽可多派些人给吕将军,何必亲至?”
燕清的借口也是信手拈来:“我需亲眼确认这次究竟能缴获多少粮食,才好做接下来的分配。”
“若得多,就走一路布施一路,好减少运力损耗;若少得,就尽数带回陈留,早日物归原主。早做决定,就省得耽搁久了。”
荀默然片刻:“主公竟不打算将它们纳为军用么?”
燕清莞尔道:“我军带的粮草虽不算多,但原就是想着速战速决的,带多了反倒累赘,是以并不需要再作征。至于为何不改运别处,作为日后储备……”
燕清坦然迎向二人视线,理所当然道:“昔日驱黄巾出豫,就早知他们怕会转道,去祸害别州百姓,那兖民所受之苦,亦有几分是我的责任。况且身为公卿大臣,为一举歼贼,短纵其行恶,已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而非我本意。现明知这些粮草,是被强取于百姓的,自当归还于他们。哪有兴起义兵越境征讨,驱逐匪盗灾患后,从贼匪手里缴获了贼赃,却顺势侵占的荒唐道理?”
“于我军而言,多了这么一批物资,或能宽裕着多坚持个一月两月。但对失去它们的百姓而言,怕就将迎来灭顶之灾,连这冬天都不知能否捱过了。”
燕清也的确有充足的底气,去说这悲天悯人的好听话。
用卡牌“五谷丰登”换粮草,可是结结实实的无
第52章第五十二章
因心里一直记挂着燕清在场这一茬,哪怕这伙负责输送军粮的运夫,弱得不太像话,吕布还是跟打了鸡血似地激动不已,愣是拿出了八成实力去对付。
他一旦认真卖力,遭殃的就是黄巾军了。
距目的地分明已经不远,看起来又是一派安静平坦的山道旁,竟忽然冒出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
而在这密集的箭矢的掩护下,忽然现身的,就是千余如狼似虎的骑兵了。
呐喊喧天,战鼓齐鸣,马蹄劲猛,踏断无数枯枝败叶,嚣张仰颈嘶鸣,直冲云霄。
这些装备良的铁骑各个凶神恶煞,座驾四蹄生风,带着他们自陡坡上极速冲刺而下,眨眼已在跟前!
瞬间将毫无准备的黄巾将士撞得七晕八素,魂飞魄散,人仰马翻。
一陷入正面交锋,吃亏的永远是准备不足、阵脚大乱的一方。
敌将反应够快,被一波冲掉几百人后,即刻怒而大吼:“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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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列阵迎敌!!他们人少!!”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副将也拼命维持秩序,甚至当场斩杀了想要带头逃跑的,才险险稳住溃势。
而将四十斤重的方天画戟挥舞在手中,仍能使它显得轻若无物的吕布,则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
一人一马一杆戟,却已营造出了万夫不当之势!
遥见敌将还在做那垂死挣扎,他薄唇冷冷一掀,鼻腔里不屑地喷了一声:“哼!”
自不量力!
寒芒四射的长戟每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璀璨的银光,就带起一道道高溅的血雾,和一颗颗神色狰狞、与躯体间尚连着条血线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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