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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吕布点点头。
燕清当然没忘了除了吕布外,还有个不经通报就能随意进出他帐中的郭嘉:“还得看好了,就算是奉孝忽然来到,这晚也先拦着,待明日巳时过了,才给别人放行。”
燕清还是头一回连郭嘉都不肯放行,吕布暗感诧异之下,愈发认为主公是有真正的要紧事同他商榷了。
于态度上,就不自觉地慎重许多。
吕布不疑有他,应下之后,起身出帐,传达了燕清方才的吩咐。
每当燕清有机密事同臣下说时,就会让护卫们离远一点,是以典韦听了这要求后,半点不感到意外,而是爽快地往外挪了数丈。
只是在听到连郭嘉都不被允许入内时,才露出几分诧异来。
典韦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道命令,不会是吕将军私下加上的罢……
吕布浑然不知这黑大个正一本正经地对他进行诽测,他确定典韦听明白了,便一挥手,重新回到帐中。
结果下一刻映入眼帘的布置,叫他瞬间傻眼了:“主、主公?”
自称‘懒得不想动’的燕清,在将他调开之后,就立刻取出事前备好的东西,亲手布置起来。
就在吕布出去的短暂功夫,竟让这不大不小的军帐里彻底变了一番模样。
两根喜烛静静地伫立在桌上,箱笼上都贴好了双喜剪纸,被子上撒满大大小小的钱币,一对巴掌大小、纯用红纸折成的灯笼悬挂在兵器架上,一坛未开封的酒在地上放着……
吕布在下意识地嚷出那声‘主公’之后,眼睛就忙得不得了,光顾着看这些寻常人家结亲时,放在喜房里的物件去了。
每看一件,嘴角就咧得越开,笑也越明显。
到最后,他满脸的欢喜,怎么都藏不住。
燕清手里捏着一对丁点大的瓷杯,正要放那矮桌上,眼角余光就瞥到他这副乐得不行的模样,不由被感染几分,笑了出来:“来,你也拿一只。”
燕清对汉朝婚礼要怎么办这点,可谓一无所知,只绞尽脑汁,靠回想看过的一些古装剧里的画面,半胡闹般地布置起来。
红绸被,大喜烛,贴花都太明显,不可能在不惊动别人、引起怀疑的情况下准备下来,燕清仗着吕布也是个没结过婚的光棍,索性怎么方便,怎么理解怎么来了。
简陋些应该也没关系,只要吕布明白他对婚喜之事的重视,会因此高兴就好。
此时见吕布这模样,燕清一直略微悬着的心是彻底放下了。
他很喜欢。
吕布呆呆地接过一只酒杯,眼珠子一转不转,直到燕清揭开酒坛封口,给他满上后,才慢慢反应过来。
“这是……”
“这还用问?”燕清已以臂勾住他的,凑到唇边,闻言唇角微微一扬,眸光灿灿道:“自然是交杯酒了。”
换平时,吕布只会嫌弃它太小、喝起来太不痛快,可这会儿落入他眼中,只怕是天底下最最最最最讨他喜欢的杯子了。
酒是卡牌变的,燕清一向不喜欢喝,可看着吕布笨手笨脚地串着手靠近,小心翼翼地不肯撒掉半滴的认真样子,不由觉得尤其的甜。
不过军中本该禁酒,他身为主帅还破这一例,必须得保证发现的人越少越好。
饮完这一小杯后,燕清将重新封好口的坛子往塌边踢了踢,又在上面盖了一件外衣,藏得密实。
等他忙完了,吕布还盯着空了的酒杯,怔怔出神。
燕清以为他意犹未尽,不禁道:“此为特例,你可不要贪杯。”
吕布忙不迭道:“不不不不,不是因这个。”
燕清挑眉,也反应过来,却存心逗他:“那到底是因为哪个?”
吕布得了这层保障后,一下就有了厚实的安全感,被燕清调侃,一点也不紧张窘迫,而是露出个大大的笑来。
燕清:“?”
吕布根本不答,只傻乎乎地笑个不停,少顷竟是情不自禁地将燕清抱起,飞着转了一圈,才放下吓了一跳的燕清,凑到他耳边,以压抑着狂喜的低沉嗓音感叹道:“娶媳妇儿啦!!!!”
燕清被吕布方才所展示的、两人间明晃晃的身高差距给小小打击了一下,一时没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后,倒清醒了,纠正道:“是你出嫁了。”
吕布哪儿会计较这点,兀自好好好。
燕清满意了,让他坐在榻上,背对自己。
吕布一会儿欢喜得如在云端、除了傻笑啥都不会干了;一会儿觉得浑身力充沛、全是劲儿没处使;一会儿恨不能冲出帐外,绕着军营大声嚷嚷,跑个几圈昭告天下……
别说燕清只叫他做这么简单的动作,哪怕是喊他上天摘个星星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地应下来。
结果燕清就趁着他还沉浸在新婚的狂喜中时,将这头战斗力超群、无比凶猛的大老虎,用绳子给捆起双手来了。
吕布:“?”
燕清捆完之后,略略松了口气。
他大概能想象得出,就算他动作再小心,吕布应该也会疼一下的。
可万一疼的时候控制不住力气和理智,把他给打飞了,丢脸还在其次,要有什么后续影响,那就不得了了。
为了双方以后的幸福生活,和他的人身安全,还是把杀伤力最大的双臂给捆起来为好。
吕布一动不动地束手就缚,这会儿都躺砧板上了,还一脸懵懂无辜,甚至都不发问,只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燕清心里油然生出深沉的罪恶感来。
他强抑着松开对方的念头,有条不紊地把香油瓶的盖拧松了,放在枕边备用,又将软枕扯了一个过来,垫在吕布腰下……
等完成准备后,他按耐不住愧疚地摸摸吕布的脸,歉然道:“一会儿假如疼得厉害,你就喊出来叫我知晓,我立马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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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假使不厉害,就劳烦你忍上一忍。”
吕布怔楞:“哈?”
燕清不好意思看他,目光偏开道:“你越配合,就越顺利,我动作也会尽可能地放轻的。”
吕布终于明白过来了,面孔古怪地扭曲了一瞬,又赶在燕清抬眼之前,迅速恢复了单纯无害的模样。
他挑了挑眉,应道:“好哦。”
在明白燕清意图后,吕布竟然半句反对的话都没有,直接表现出了十二分的配合来。
燕清让他仰躺榻上,腿大分开,他一丝不苟地一一照做;燕清扒完他衣服裤子了,他就自觉地将腿抬起来,不知道往哪儿放,就可怜巴巴地曲在俩侧;燕清紧张得手发抖地给他涂抹香油,准头不好,弄得满屁股都是,他就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半个时辰过去后,燕清面无表情地擦了额上涔出的冷汗,绝望地叹了口气。
都是徒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就差最关键的最后一步吕布都任他宰割到这个地步了,他却如此不争气。
对着那弥漫着淡淡熏香味的同性躯体,尤其那**的臀,愣是硬不起来!
燕清万万没想到,他准备得堪称万全,还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即便背对着吕布,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此刻连耳根都因窘迫而发红发烫,面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欲哭无泪。
吕布屁股那块这会儿被涂得湿漉漉、油乎乎、细微的空气流过都会导致凉飕飕的,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一边淡定地盯着帐顶,一边心情颇好地哼起了歌。
而那忽高忽低的欢快音调,恐怕也是害得燕清一直走神,没法进入状态的原因之一。
见燕清翻身下榻,失落地扶着额,一派颓然时,他还偏过头来,一脸纳闷道:“啥?这便好了?”
燕清:“……”
他还能说什么?
“没。”
长久的沉默后,仿佛万念俱灰的燕清深吸口气,放弃了编造苍白的解释,强抑着窘迫,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沉默地给吕布松了绑。
吕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贴心地不去细问,随手扯过被褥,擦了擦满屁股的油,然后从背后熊抱住他。
燕清一脸了无生趣地随他将下巴轻轻地搁在自己肩上,仿佛单纯好奇道:“那如今该何如?”
燕清目光游曳不定一阵,最后自暴自弃地放软身体,挨他怀里,讪讪道:“……你要也想试试,就换你来吧。”
话音刚落,燕清眼前天旋地转,重心瞬间调转。
下一刻,将他按在床上,手足都压得严严实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给留的吕布,如同摁着柔弱羔羊的猛兽一样,以炽热的唇舌迅速压了下去。
吕布在对上老虎时,尚有着徒手都能将那百兽之王给活活揍翻的勇猛,要真有心反抗,哪儿会将那一根一扯就断的破绳索放在眼里?
不过是宠着燕清,心甘情愿地随他为所欲为罢了。
如今燕清都应允了,他哪儿还会再推脱客气?
自然要将惦记了一年多这道心爱菜肴,给敞开肚皮,畅快地吃个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车到时候会放在微博吧,不过我还没写,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等写好了会通知泥萌的。
第140章
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吕布纵使因所处的年代太早,没有幸听过这诗,却深谙身体力行的重要性。
燕清很快就后悔瞎讲究个什么公平,居然鬼迷心窍一般答应叫吕布‘试一试了’。
可吕布连哄带求,愣是让容易心软的燕清同意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愣是没了抗议的心气。
陪力旺盛、极其好学、偏偏得拉着他一块儿钻研的这头猛虎折腾整整一宿后,燕清神智似乎都恍惚了几分。
最后更是亲身验证了一点:对方所栽种的那株桃树产的桃子,的确具有一定的疗伤之效。
只是其中打的折扣,可不算小。
燕清到底惦记着等巳时一到,典韦就不会拦着郭嘉随意进出一茬,于是在听得辰时的梆子敲过不久后,便硬下心肠,无论如何都不继续纵容黏黏糊糊地巴着他的吕布了。
吕布见他心意坚定,只好作罢,独个儿在心里一边回味,一边傻乐个不停。
燕清挨着摞得高高的一个个软枕,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一边面无表情地啃着吕布昨日心血来潮地摘下、一道带来了、这会儿刚巧派上用场的桃子,一边毫不客气地对他颐指气使。
“东西都给我拾好了,”燕清一边优雅地咔嚓咔嚓着,一边面容冷酷地催促道:“再喊人送汤沐浴,快些。”
用光的香油瓶,垫在被褥上、已变得脏兮兮和皱巴巴的长巾,贴得到处都是的双喜剪纸,两个同时燃尽的大红喜烛,那坛只喝了两小杯、还剩下大半的酒……
统统都得在亲兵们进来之前,毁尸灭迹掉。
吕布美滋滋地应了,一边勤劳地忙活着,一边时不时偷睨燕清一眼,甜蜜得难以言喻。
昨夜他由未经人事的初哥,到突飞猛进、食髓知味,此时此刻,浑身几乎都冒着肉眼可见的幸福满足的粉红泡泡。
他恨不能接下来几天都绕着燕清献殷勤,得了这些吩咐,自是任劳任怨、殷勤无比。
而吕布一旦全心全意地干起活来,居然利索得超乎燕清想象,导致他在这低气压下想找对方岔子撒撒火的险恶目的,都难以达成。
罢了,来日方长。
燕清一口气啃了四颗桃子,还有点不太舒服,便漠然地变了一只出来,飞快吃完后,才感觉彻底好了。
再一查看卡牌,发现用掉的“桃”牌后,出现的是从未见过的“诸葛连弩”。
燕清稍微来了兴致,在仔细看了眼描述后,又恢复平静了。
这装备只有在他身上才能发挥起作用来,可碍于武器在距离上的限制,在他手里,就注定难有用武之时。
罢了,先存着吧。
他小小地打了个饱嗝,用湿巾擦了擦手,就有些强迫症发作地将那几个桃核整齐摆开一列,漂亮地陈在桌上。
吕布屁颠屁颠地拾完后一回头,一眼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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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也不嫌这黏得慌,珍惜地就给小兜里了。
燕清随口问了一句:“你又要全拿去种了?只怕照顾不来罢。”
吕布却摇了摇头,正经道:“先试试,要能活了,就交给其他信徒去忙,我只要主公亲手赏的那两株便够了。”
燕清略受启发,沉默片刻后,不由自言自语道:“若真能种成,这种果子倒能作为鼓励宣传布教的奖励机制的一部分……”
吕布听得清楚,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当初那赵云不就是千里求桃,也因承了这恩,才死心塌地地投到燕清麾下来的么?
燕清啃完桃子,感觉被掏空的力回来不少,站起身试着活动几下,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对吕布的态度,无形中就好了不少:“那就劳你心一下,尽快给安排下去了。”
吕布极自然地就张开双臂,将燕清完完全全地抱到了怀里,以侧颊蹭着他尚未梳好的长发,鼻音重得像撒娇一般:“举手之劳,怎称得上心?主公总这般殚竭虑,实在于身体有损,布虽愚鲁,若能分担一二,也是好的。”
燕清哭笑不得地反过手来,揉了他脸一把,半敷衍半哄道:“得,洞房花烛夜已经过了,新媳妇也该出门见公婆去了。”
吕布倒不在意燕清总爱将他当做媳妇儿,占这么点口头上的便宜,甚至还因这亲昵且独一无二的称谓,心里感到满足得很,半晌才道:“真有公婆?”
燕清被问的微微一愣。
这还是吕布头一回,这么明显地对他的身世进行试探。
燕清认真道:“他们去得早,你是见不着了。”
不过膝下有个姓郭的熊儿子,再有基友兼部下一堆……若真公开了,吕布可就得倒大霉了。
燕清想着想着,不禁莞尔一笑。
他背靠在吕布怀里,吕布看不清他轻松神色,只心里暗吁口气。
燕清见他还抱住自己不肯放,不得不煞风景地提醒道:“好了好了,你我向来都起得早,忽然间晚这么多,要再耽搁下去,旁人该起疑心了。”
吕布再恨不得牢牢黏住燕清,心里也还是分得清轻重的,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用力抱了燕清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开始换衣服。
燕清好笑地摇了摇头,不再拉他说话,而是在帐中里踱了几圈,确定没有任何不适遗留了,便退远一些,检查吕布拾得干不干净。
他瞥了眼那老大一块、口子扎得死紧的包袱,不由问道:“你一会儿要怎么处理?寻地方烧了?”
吕布眼神飘忽一下,赶在燕清发现之前,飞快恢复了正经:“唔。”
燕清当他默认了,也未多想,只微微颔首道:“别叫奉孝他们看到就好。”
吕布连连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帐,吕布一脸慎重地去处理那大包袱去了,燕清则驻在原地想了片刻后,才折往议事的主帐。
可去到之后,却见谋士们基本都到齐了,埋头各忙各的,唯独不见郭嘉身影。
“奉孝何在?”
燕清颇感奇怪,不由问与郭嘉同帐的荀攸。
荀攸微怔,慢慢道:“奉孝辰时便起了身,似因灵感大盛,急去求见您了,之后便未见回返。”
燕清听毕,心里蓦然一沉。
冰寒的凉意,顺着脊骨一点点地往上攀,钻入四肢百骸。
他无比清楚地记得,就在出帐后,他还亲口问过护卫长典韦,确定过这段时间里,不曾有人来求见过。
奉孝……奉孝!!!
燕清做梦也没想到,戒备森严、巡逻严密的军营里头,竟然还能出这样的大事。
他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立马起身,冲出帐外,急声下达命令道:“速叫将军们封锁各营出口,严查可疑人物,尤其”
话未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便带着几抹困惑地响起:“主公?出什么事了?”
燕清倏然扭过头来,意外地看到一身齐整戎装、分外英气飒爽的吕布,恰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么快便处理好了?
看到心目中最信任、同时也是军中最强悍的战将到来,燕清无意识地就松了口气。
他疾步上前,走到一脸茫然的吕布跟前,沉声道:“你来得正好,我”
吕布神情登时一肃,唰一下跪下,垂首道:“布在此,请主公尽管吩咐。”
“……”
燕清微眯了眯眼,动作却分毫不慢,将他亲手拽起,凑近些许、不着痕迹地轻嗅一下,叹息道:“现有急事需你去做,跪什么跪?”
便无视吕布露出的受宠若惊之色,直将郭嘉失踪、疑被潜入军中的细作给虏了去的事,同他简单说了。
吕布听得连连点头,主动道:“郭别驾既是在主帐附近跑丢的,现四处出口都围住了,外头巡逻的兵士也未曾见过轻骑出逃,那只怕还藏匿在营帐附近。”
燕清颔首,不等吕布说完,便抢过话头,做了决断:“不好,军中既混入了奸细,劫走奉孝还是其次,怕不就是为了趁此营造混乱,好使我等将兵力往外抽调,搜查时难慌乱,那反而给了他们盗取机密的可乘之机。你莫去别的地方了,搜捕之事,暂交由伏义他们去办,你随我来,先去确认那些文书是否安好。”
吕布先是愕然,旋即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诚恳赞道:“主公所虑,正是机要所在!事不宜迟,当速去的好。”
燕清蹙着眉头,俨然一副忧虑重重的模样,即便被拍了一记马屁,也只意兴阑珊地点头而过,便疾步行在前头。
吕布赶忙领了一小队人,跟了上去。
燕清走得极快,不曾回过一次头,而吕布始终落后他半步,亦步亦趋。
等到了一顶帐前,燕清紧张地小吸口气,转身看向神色如常的吕布道:“其他人留在外头,就吕将军随我入内。”
典韦赶忙应是。
燕清掀了帐帘,率先走了进去。
吕布不疑有他,也赶紧跟入了。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后脚刚一踏入,就见燕清伫立在无人的榻边,低头似乎看着什么,头也不回地摆手召他过来。
他顺从照办,一边探头探脑,试图越过燕清身体的遮挡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248
,看清前面的文书,一边口中谦恭道:“主”
燕清:“嗯?”
在吕布还错愕着的时候,燕清已笑吟吟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右手里,还捏着一只小巧玲珑,犹如稚童玩具,看似半点威胁力也无的木制小弩。
吕布瞳孔骤缩,片刻后放松下来,掠过困惑和迷茫:“这是?”
“你猜啊。”
燕清莞尔,眼底却冰冷到了极点。
这大概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个不似董卓那般恶贯满盈的陌生人,也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杀意。
看着还一脸无辜的‘吕布’,燕清毫不迟疑地谨遵了该动手时绝不浪时间哔哔的原则,无情而坚决地发动了诸葛连弩。
在连弩效果触发的同时,广袖之中似有微风当过,那是三张“杀”牌被一口气扣上,接连不断地射出。
谁叫左慈这王八蛋化谁不好,怎就非要化身成刚跟他洞房过的二傻子,拐走他当眼珠子一样爱护的郭嘉吕布,偏偏还胆大包天地来到同样也擅长化身的他面前挑衅?
第141章
化身吕布的左慈,在初初看到燕清毫无预兆地取出那把古怪小弩时,虽感到疑惑,却并不觉得会有任何危险。
他自忖仙法高明,这一路行来又十分顺利、着实想不出有露出过什么会被燕清看穿的破绽;又仗着有法术护身,所遇的俗世中人皆奈何他不得,纵有千军万马又能如何?
再便是这弩太过致小巧,上头连根象征性的羽箭都无,无害得似孩童玩具,他一瞥之后,自然就未放在心上。
可叫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被素未谋面的燕清给一眼看透不说,还被戏耍了一通。
然而都不等他感到惊愕,随着第一声‘杀’出了燕清之口,他那腰腹处,便骤然传来一阵如被锐物穿透的剧痛。
“这是何物!”
左慈霎时又惊又怒,咤了一声,再不敢有半分小觑了,赶忙往后一蹬,拂袖一挥,一阵风猛然推动下,他瞬间退开三丈,侥幸避开了接连不断射出的无形箭矢。
可最开始那两下,因着实离得太近,发得太快,他又过于轻敌而毫无防备,于是结结实实地挨上了。
此时他腹部明明空无一物,却似中了锋锐箭矢一般,皮肉绽开,鲜血横流,痛直入骨髓之中,使他额头冒出豆大汗珠。
“奉先?怎么不接着叫主公了?”
燕清慢条斯理地说着,嗓音轻柔,嘴角微微上翘,在俊美无俦的如玉面庞上,一扫温和无害的柔和,露出个在左慈看来是恶意十足的弧度来。
左慈退开几步后,燕清也毫无追上的意思两人都不是习惯近身作战的类型,拉开距离倒也方便行事而是果断的把攻击距离短的诸葛连弩丢开,然后极迅捷地取出了昨日未能送出去的朱雀羽扇。
耽误了不过片刻功夫,左慈业已破除化身,恢复了仙风道骨的本来面目。
只是雪白道袍的中间部位,都已被不断溢出的鲜血染得殷红,这显然给他带来了不轻的痛楚,以至于面上再没了往常所挂的云淡风轻,而多了几分慎重和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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