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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王爷你要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许栝糖
“所以说,我说给你听也没有用。”
沈知安淡淡的回目光,端起小碗开始扒饭,再也没跟梁子湛说一句话。
对面的沈行和李洲温倒是玩的挺热闹,两个人又猜拳又拼酒的,梁子湛眼巴巴的看着,心里狠狠地嫉妒了一番。
半盏茶之后,沈知安的饭碗见了底,梁子湛突然想明白了,他狗腿似的给沈知安夹了几叶青菜,讨好的说,“沈先生,你是说因为我让你不痛快了,是吗?”
沈知安闷闷的嗯了一声。
梁子湛吓了一跳,“卧槽!那我……我……我……怎么……办……?”
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的。
沈知安没搭理他,放下碗筷,重新拎起了酒坛子。
梁子湛挡住了他的酒杯,“沈先生,我错了,以后不亲你额头了【就亲你的小嘴】你别生气了。”
沈知安被酒气醺的惑了头脑,他推开梁子湛的手,咬着牙剜了他一眼,然后仰头咕咚咕咚的又干了起来。
梁子湛:“……?”
这是更不高兴了的意思?
酒过三巡,李洲温站起身,拉着沈行对沈知安说,“沈先生,我先回府了,沈大人他……嗯……那个……送送我。”
沈知安敷衍的点点头,压根没往心里去。
梁子湛看着沈知安的小模样,颇有些手足无措的,他走到李洲温身边,小声说,“兄弟,你惹老婆不高兴了,会怎么做?”
李洲温被问懵了,“如果是我爱的人,那他不高兴了,我一定上去就是一顿乱啃,总有一嘴合他的心意。”
“……”梁子湛一脸欲言又止表情包的样子,指了指沈行,压低声音,“他一般是哪一嘴比较合心意?他和沈先生应该挺像的吧?”
李洲温扬了二正的梗了梗脖子,“那我能告诉你吗?开玩笑!”
梁子湛:“……这tm虚假的兄弟情义,快滚吧!以后你们刑部有什么破事,我绝逼不帮。”
李洲温笑的贱贱的,冲梁子湛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不可描述的话。
“……卧槽!”梁子湛吓了一跳,“哥们儿,你们发展的这样快?人类可以发展的这么快吗?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
第52章(三)沈老师我错了
李洲温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梁子湛一眼,拉起沈行的小手跨出了膳间的大门。
梁子湛尴尬的杵在原地半天,认真的思考着刚刚李洲温对他说的话,一时想出了神。
沈知安此时正在不远处捧着酒碗,小猫一样细细弱弱的哼哼着,那酒碗大的很,他仰头喝的时候,险些将脸埋了进去,再抬起头时,鼻尖上唇上甚至总是拧着的眉毛上,都挂着湿漉漉的酒珠。
梁子湛心头一动。
片刻之后,沈知安放下碗,冲梁子湛咬了咬牙,看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梁子湛大长腿一迈,几步走到沈知安身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终是没忍住,俯身吻住了他的鼻尖,舔掉了他鼻尖上的酒珠。
“别不开心了,我给你赔不是。”梁子湛捧着他的小脸,往他的唇上呵着气,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梁子湛凑近他的时候,沈知安倒是没躲,反倒轻轻往前躬了躬身子,离梁子湛的脸又近了三分,他极其认真的问,“你看到我喝多了,对不对?”
“对。”
“你也觉得我喝多了,对不对?”
沈知安的呼吸洒在梁子湛的人中上,痒痒的麻麻的,梁子湛闷闷一声,“嗯。”
“很好。”沈知安突的站了起来。
梁子湛离他着实太近了,沈知安突然之间填满了中间狭小的缝隙,梁子湛有些搞不稳重心,向后仰了仰身子,险些摔倒,沈知安伸出手,一把扣住了梁子湛的腰,将他扯进了怀里。
沈知安看着梁子湛的眸子,慢吞吞的道,“我的酒品很不好,所以我做出什么,都不是有意冒犯。”
梁子湛傻愣愣的点头,“没……”
事这个字还没说出口,唇就被对方衔住了,梁子湛一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也不敢动,由着沈知安蜻蜓点水般的吻他。
放开梁子湛的时候,沈知安轻轻弹了弹他的脸颊,又欲盖弥彰的重复了一遍,“我喝多了。”
梁子湛握住了他作乱的手,“沈先生你不带这么玩的。”
“我没玩,我喝多了。”
“……”梁子湛被他气笑了,“喝多就喝多,亲我干什么?”
沈知安委屈的像犯了错的小孩子,借着酒意耍无赖道,“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不管我做出什么,都不是有意冒犯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了怎么能反悔呢?还反过来怪我?”





[快穿]王爷你要乖 分卷阅读54
“……”梁子湛一时语塞,沈知安那一套歪理强大到让他找不出来漏洞,他第一次见到占完便宜还说的这么明镜高悬两袖清风义正言辞的。
也就沈知安了,要是换成许懿扬,他亲了就是亲了,才不会这么死鸭子嘴硬。
梁子湛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媳妇就要宠着,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沈知安故意装作一副‘我蛮不在乎的’表情包模样,打了个酒嗝道,“啊,我睡了,慢走不送。”
梁子湛从背后一把抱住沈知安,伏在他耳边,贴着他的耳蜗,一字一句的说,“沈先生,你占完便宜,可以把锅甩给你刚刚喝的酒,可是你忘了一件事。”
沈知安紧紧的拧了拧眉,“忘了什么?”
“我只喝了一口。”
……
沈知安从未见过那样的梁子湛。
温柔的同时骨子里带着一点男人特有的,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天蒙蒙亮的时候,沈知安酒才醒了三分,他瞥了一眼歪歪睡着的梁子湛,脸腾一下子红了。
他清清嗓子,故意冷着语气说,“梁大人,早朝了。”
梁子湛扯了扯被角,“让我再睡一会儿。”
“不行,早朝耽误不得。”沈知安说着便掀开了梁子湛的被子。
梁子湛无奈的睁眼瞧他,哑着嗓子说,“要不是你,我何苦连觉都没睡好。”
沈知安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可还是在故作镇定的甩锅,“我喝多了,你知道的。”
梁子湛唇角马上弯成了外面被风簌簌吹过的柳条,眼角也耷拉了下来,笑道,“我知道。”
沈知安被他的笑晃的愣了神,他低头,颇有些慌乱到不知所措。
梁子湛拉住了他的手,唤他,“沈先生。”
沈知安回头看他,鼻腔里闷闷一声,“嗯?”
那动静带着一点细弱的哭腔,让梁子湛心痒痒的。
梁子湛道,“你要是以后都不娶妻的话……”
“怎样?”
“我想……”
“怎样?”
“嗯……”
“嗯?”
梁子湛喘了一口气,本想一鼓作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可不知怎的,对上沈知安透亮的眸子,满腹的情话千回百转,却变成了,“我想沈先生以后不娶的话,家里的伙食着实需要改善了,我昨儿吃完那一桌子菜,到今天胃都不是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开车,求领导不锁。
第53章(三)沈老师我错了
沈知安一怔,以为梁子湛是在给他台阶下,他眯眯眼睛轻笑几声,应了下来。
梁子湛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脸蛋儿,“今天晚上我还想溜来陪你。”
沈知安咬了咬嘴唇,“晚上我要看书写文章。”
“我陪你看书写文章。”
“我念出声音很烦的。”沈知安蹙紧了眉,“和尚念经一样。”
梁子湛捏着下巴,“我陪你当和尚。”
“你那么闲?”沈知安拧起了小脸。
梁子湛笑道,“没错,我真的很闲,我下了朝之后,去吏部看一眼,就回家拾小被子,再弄几件干净的衣衫背着,你跟府里的下人说一声,别拦我的门。”
沈知安盯着他看的眼睛不好受,他揉了揉,又揉了揉,还是涩的慌,“你愿意来,我总不能拦着。”
梁子湛扒开沈知安的手,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别乱揉眼睛,不干净会发炎的。”
“有些涩。”沈知安拧了拧眉,“我去打水洗一洗。”
“顺便给我打点水。”梁子湛重新躺在了沈知安的床上,将头埋进他的被子里,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味道。
沈知安淡淡瞥了梁子湛一眼,闷头嗯了一声。
两个人像没事人一样洗脸漱口用早膳,待桌子上的包子都被梁子湛吃的差不多了,沈行还是没有过来,沈知安有些坐不住了,对旁边的下人道,“大少爷怎么了?”
下人道,“大少爷昨晚没回府。”
梁子湛放下包子,砸了咂舌,“沈大人心野了,你管不住的沈先生。”
沈知安低头搅了搅粥,闷闷不乐,“他是我哥,长兄为父,也轮不到我管,你快吃,吃完快点走,我也要去学堂了。”
梁子湛突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你走那么远的路,那里不会疼吗?今天在府里休息一天算了。”
从没有人跟沈知安开过这种玩笑,沈知安的耳朵尖不自觉的红了几分,他扔了勺子,故作镇定的去拿茶壶,期间清了清嗓子,“不疼。”
“我刚刚看看好了。”梁子湛遗憾道,“万一肿了,你这在学堂站一天,可就受罪了。”
“够了。”沈知安咬了咬嘴唇,“你还吃不吃了?不吃把包子给我,我还饿着呢。”
话音刚落,就被梁子湛塞了一个包子进嘴里。
“我也饿,昨天太累了,你瞧我吃了六个,都没觉得有多饱。”梁子湛笑着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不跟你抢吃的了。”
沈知安在梁子湛站起来之后,一直绷着的脊背放松了下来,脸上的神色也自在了不少。
梁子湛回头说,“我一个时辰左右就能从宫里出来。”
“哦。”沈知安看都没看他,低头嚼着包子,“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不感兴趣。”
梁子湛挡住下人的视线,来到沈知安面前站定,低头亲了亲他的侧颜,“别这样,说点好听的,我就去上早朝了。”
沈知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那边脸腾一下子烧了起来,然后大脑皮层开始砰砰直跳,搞的他不自在的又将脊背挺的笔直笔直的。
“嗯……”沈知安放下包子,歪头看他,“那我祝你今天别说错话,落的一个斩首的下场。”
梁子湛:“……”
也行吧,这个也算祝福。
……
梁子湛在宫墙里的回廊处逮到了李洲温和沈行,两个人正明目张胆的在衣衫下面勾着手指。
梁子湛上前,捶了捶李洲温的胸膛,“好了哥们儿,你俩tm拉的太明显了,咱别这样,行不行?”
李洲温尴尬的笑了笑。
沈行在旁边哑着小嗓子开口,“梁大人早。”
“嗯,沈大人早,今早沈先生还担心你来着。”
“他今天去学堂了?”
梁子湛点点头。
沈行依然哑着嗓子,道,“那我下早朝,顺便去学堂看看他,给他带点好吃的。”
“你嗓子怎么了?”梁子湛盯着沈行的脸,好奇道,“眼睛里面也全是红血丝。李洲温他怎么你了?”
沈行咬了咬嘴唇,“没什么,就跟他干了一架,然后我制服了他,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梁子湛瞥了一眼李洲温,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干的漂亮,往死里揍他。”
李洲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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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难看着一张俊脸,“那个……兄弟,你悠着点乐,我看你唇色发白,是肾虚之相。”
梁子湛停住了笑:“……”
“别听他瞎特么说,他才没好到哪儿去,昨儿让我教训了一顿,现在腰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我给他咬的。”沈行扬了扬小脸,“谁让这个混蛋想tm我当他的第三房。”
“呦!”梁子湛听的挑了挑眉,“李兄,你真有本事,沈大人怎么说也是高官名吏,你让他做最小的那个?你这样有点不大讲究。”
沈行赞同的点了点头,“他就是一个不讲究的大傻逼。”
李洲温听的很是激动,他冲梁子湛指了指自己眼睛下乌黑的眼袋,“哥们儿,你看,我tm也不容易,一句话不对付了,生生哄了一宿没睡觉,被小祖宗咬的地方今天早上还肿的不得了,走路都劲。”
沈行咬了咬牙,“哦!那你下回不搭理我不就好了。”
“能不搭理你吗?我忍得住吗?祖宗!”李洲温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转头对梁子湛说,“哥们儿,都tm怪你,刚刚,就在刚刚,半盏茶之前,我刚把小祖宗哄好。”
梁子湛同情的上前拍了拍李洲温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说,“这锅我就不背了,背不动。”
李洲温瞪了他一眼,“这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我早就怒了。”
梁子湛笑着道,“好好,赖我赖我,不过我昨晚也没怎么睡觉,身子哪儿哪儿都酸,咱就认了吧,他们沈家就出小祖宗,你说说能有什么办法。”
李洲温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能有什么办法?供着哄着呗。”
“没错,祖宗啊,就得供着。”
“唉。”李洲温道,“要不我俩怎么能做兄弟呢,遭遇太tm像了,让人想哭。”
梁子湛歪头瞧他,“可别,我一点也不想哭,太娘了,我不要。”
李洲温:“……”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唉声叹气,再抬头时,沈行早已经倔着倔着进了大殿的门。
“哥们儿。”李洲温见沈行走远了,赶忙贴在梁子湛耳边悄悄说,“其实昨晚上,不只因为那个事。”
梁子湛扒了扒他的脑袋,“有话说,别贴这么近。”
“昨晚,我把沈行带回府,他不知道听谁说的,我有一个婆娘怀孕了。”
“卧槽!”梁子湛一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是我不小心。”李洲温抿了抿唇,“我压根没碰过她俩,我跟沈行解释过,他说我以前骗他,然后问题就升级到了他不能给我生孩子上面,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他边哭边打我,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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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湛听懵了,他长那么大,还没遇到过这么狗血的事,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是道,“兄弟,你这绿帽子戴的我都替你憋屈,不过憋屈归憋屈,这沈大人可不好糊弄,你最好有办法证明这孩子确实不是你的。”
李洲温摇摇头,“难呐,我娘子虽然嫁进我们李府这么些年,我却不是很了解她,她平时跟谁来往我一概一无所知。”
“那总不能连跟她相熟的人都不认识吧?”
李洲温咬了咬嘴唇,诚恳道,“不认识。”
“你真是……”梁子湛颇无奈,顿了顿才说,“整个宁朔,我敢说,这么心大的夫君也就你一个。”
“我又不喜欢她,何况每次回府的时候,她都乖乖的待在自己屋里,也不吵不闹,我哪里知道她能给我弄出个人命来。”李洲温越说越委屈,“现在我倒不是觉得她给我丢脸了,我只怕因为她,沈行再也不想搭理我了,子湛你说,要是没了沈行,我要高官俸禄富贵荣华有什么用?”
“你不要的话给我好了,我们家沈先生日子过的清苦,我看着也难受。”
“……”李洲温白了梁子湛一眼,“我没了沈行,我俩也当不成妯娌了,我真有什么好歹,轮到我家看门狗都轮不到你。”
梁子湛正要探身过去揪李洲温的耳朵,杨亦卿从梁子湛背后推了他一把,把梁子湛推的一个踉跄,手里捧着的玉简滑落在地上,生生摔裂了一个角。
杨亦卿没想到梁子湛会拿不住这比命还重要的玉简,一时也愣住了,直到梁子湛弯腰捡起玉简之后,回头眸光复杂的瞄了他一眼,他才回过神来,额前微湿,神色慌张,“梁大人,小人……小人只是想催促您,怕您错过了早朝的时间,小人……没想到您的玉简……李大人,这可怎么是好?”
杨亦卿聪明的将话头引到了李洲温身上,李洲温看到梁子湛的玉简破了一个角也是吓坏了,他夺过玉简,小心仔细的抚摸,片刻抬头,脸色亦是有些难看,“哥们儿,闯大祸了!这玩意儿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被圣上发现你不小心损坏了如此圣洁之物,要掉脑袋的。”
“那我今天不上朝了?”梁子湛蹙了蹙眉,“一举着就露馅了,碎的地方太明显了。”
李洲温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不行,还有半盏茶的功夫圣上就来了,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况且很多人都看见你了,你倘若不进大殿更麻烦。”
这事真操蛋。
梁子湛揪了揪自己的衣服领子,烦躁的透不过气,玉简有多神圣重要他是知道的,如今残缺不全,被他在手心里握着,冰凉凉的玉似乎都变得烫了几分,千斤重,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沈行在大殿里等了半晌,也不见李洲温进来,顿时急了,再看不远处内侍太监弯着腰让开了一条路,便知道圣上马上就要驾临了,也不顾张一贤正在他耳边唠叨一些有的没的,甩甩袖子就往殿外跑,一出大殿,就看见三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正大眼瞪小眼的在回廊处立着。
好一出岁月静好。
沈行眼睁睁的看着杨亦卿离李洲温越来越近,到最后都要挂在李洲温身上了,霎时心里难过的跟吃了几筐烂大白菜一样,恨不得立刻跑过去把李洲温紧紧搂在怀里宣示主权,可他终是忍了下去。
殿外不可大声喧哗,沈行只能压低声音唤道,“李大人,李洲温。”
很小的一声,常人是听不到的,可不知道李洲温与他有心灵感应还是怎样,这边沈行嘴还没合上,手也没放下,李洲温便抬头往殿门方向望来。
两个人视线很快缠绵在一处,纵使沈行平日里大多嚣张跋扈任性妄为惯了,还是被李洲温这一眼看的耳朵根有些泛红,他伸出指尖指了指大殿里面,示意李洲温他们快些进来,圣上马上就来了。
李洲温拍了拍梁子湛肩膀,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迈着大长腿向沈行快步走来,待走到他身边时,他一把握住沈行的手,将他拽到了柱子后面,沈行被他轻轻松松的压在柱子上,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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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觉得有些羞辱,刚要反抗,却听李洲温极其认真的对他说,“别动,先听我说。”
沈行下意识应了一句,“你说。”
“真乖。”李洲温揉了揉沈行的发丝,“梁大人的玉简摔坏了。”
“什么?!”沈行惊的瞪大眼睛,“谁干的?”
“杨亦卿。”李洲温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玩弄沈行的头发,乐此不疲的。
沈行喜欢被李洲温动作轻柔的拨弄发丝,他缩了缩鼻尖,小奶猫一样水润的眼睛定定的看向李洲温,小幅度点了点头,“哦,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李洲温没否认,只是道,“我想到一法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沈行没挪开视线,“你说就是。”
“你父亲的玉简。并没有被朝廷回,是吧?”
沈行点头,“父亲生前战功赫赫,圣上特批可不用回玉简,随着官服一起入敛,以示皇家对父亲的尊重和感激。”
“现在只有你父亲能救他了。”
“你的意思是,把我父亲的玉简换给他?”
李洲温点点头,“我知道,要你把残缺不全的玉简放进你父亲的棺木里,你定是不大愿意的,要是我……”李洲温在沈行耳边叹了一口气,“要是我父亲得到这种无上的光荣。我定也是不愿的。”
沈行低下头,闷声道,“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父亲的玉简也是残缺不全的,当时根本不可能放进棺木里,因为怕圣上发现,所以知安请来能工巧匠,连夜做了一个外观相近的掩人耳目。”
“那你当时怎么没跟我说?嗯?”李洲温拧了拧眉。
“那时候我俩又不熟。”
不熟两个字让李洲温很不爽,他沉下目光,腾出手使劲掐了掐沈行脸侧的肉,道,“行行,这事可绝对不能传出去。”
沈行被他掐疼了,去扒他的手,“没事,后来那工匠被父亲的近卫灭了口。直到入了土也没人知道陪葬品里的玉简是假的。”
“那现在那块残缺的玉简在你府上呢?”
“嗯。”
“碎的哪里?很明显?”
沈行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记不清了。”
李洲温无奈的抚了抚额,“这可怎么办,无论如何,今日的早朝是躲不过去了,梁子湛官阶那么高,站在前面圣上一搭眼便能看到。”
沈行认真思考了几秒,“要不我装病吧!”
“什么?”李洲温敲了敲他的脑门,“小祖宗,那是欺君,要是万岁爷找御医给你把脉,就露馅了。”
“蠢!”沈行回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不甘示弱道,“我父亲刚刚过世。我身子弱挺不住很正常,万岁爷不会怀疑的,只会找人把我送回府,让我好生养着,到时候,梁子湛把玉简跟我换,今日不就躲过去了,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呗。”
李洲温觉得自己一定是病入膏肓了,才会在沈行倒在自己怀里假装虚弱的喘着粗气的时候,抱起他,大步走进内殿,在百官的注视下,跪地俯首对万岁爷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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