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王爷你要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许栝糖
当朝宁朔的皇上今年刚而立,正当盛年,宁朔风水养人,故而万岁爷也是长的一表人才外加通情达理,听闻此事,他亲自缓步走下玉阶,蹲下身子对李洲温怀里的沈行表示慰问,紧接着非常给面子的准了假,了两天的早朝。
沈行被小太监从李洲温怀里不情不愿的拖了出去,离开前,他赶紧把玉简偷偷的塞李洲温怀里。
李洲温深深看了沈行一眼,接过玉简的时候,趁机拿手指肚蹭了蹭沈行的指关节。
沈行朝他眨了眨眼睛,对了对口型,说的是,下朝来。
李洲温点头,忍住了笑。
将玉简做贼似的转移到梁子湛手里后,李洲温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凑近梁子湛,压低声音小声说,“兄弟,还好我俩官位相近,站的也近,不然离的远,怕是要上演一出击鼓传花了,记得请吃饭!”
梁子湛感激的将玉简举在手中,偏头咧了咧嘴角,“能叫出菜名的,你吃什么都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55章(三)沈老师我错了
因刚刚恢复政务,下朝的时候,已过了午时,梁子湛匆匆跑到吏部签了到,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小跑着往城南的学堂赶,中途不忘买一碗豆腐脑,放在怀里捂着。
做贼似的溜进学堂的时候,已经快申时了。
沈知安刚讲完一堂课,此时正背对着窗户站着,低着头认真的整理面前堆得像小山似的讲义,左手还握着一把长长的戒尺,梁子湛将豆腐脑放在窗棱上,蹑手蹑脚的绕到沈知安的身后,一把揽住了他的腰。
梁子湛眯了眯眼睛,唇去寻他的耳垂,低笑,“嫌我来晚了?嗯?”
沈知安故作淡定的摇头,耳朵根却红了。
“我还有一堂课。”他说,“戌时才能回府。”
“没吃饭吧?”梁子湛弯着嘴角淡淡吻了一下沈知安的耳垂。
沈知安不自在的偏了偏头,“还没腾出功夫来。”
“我就知道。”梁子湛腾出一只手,伸到沈知安面前,捏了捏他的脸蛋儿,接着顺势指了指窗外,“我给你买了豆腐脑。在外面的窗棱上,你吃点再上课。”
沈知安忍不住回头瞧他,“那你呢?”
梁子湛冲他嘟了嘟嘴,“你亲我一下我就饱了。”
沈知安权当没听见,拿着刚捡起的戒尺不轻不重敲了一下梁子湛的手背,“放开,我去拿豆腐脑。”
梁子湛笑着松开手,待沈知安取完豆腐脑回来,他动作麻利的搬过来一个凳子,伺候着沈知安坐下,给他递了一个筷子。
沈知安真的饿坏了,吃的竟有些狼狈,梁子湛抿着唇沉沉的看着他,时不时帮他擦擦嘴,“你们学堂没有午膳的?都申时了,我要不来,你就一直饿着?嗯?”
沈知安含糊的说,“今天课多,中午还给学生们加讲了一些诗经的释义,就耽搁了。”
“我以后每天给你送午膳,你每天早上把想吃的告诉我,我记在小本上,下朝就去给你买,怎样?”
沈知安听罢,重重的咽下一口豆腐脑,噎到了,他拍了拍胸脯,拿起旁边的水碗仰头灌了自己整整一碗后,眸光才装作不经意的朝梁子湛看去,“不用。”他淡淡道,“我这三十年一个人活的很好,不劳心。”
梁子湛勾着唇角,“你昨天可没表现的这么不需要我。”
“……”沈知安扯了扯衣领,小脸有些挂不住,好在一开口声音还算清冷,“你没事就回府吧,豆腐脑的钱我会让管家送到你府上。”
“你就会伤我心。”梁子湛委屈巴巴的撇撇嘴,凑近沈知安,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后,便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口走,沈知安没由来的有些失落,扭头去看他,梁子湛却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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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上深灰色的官袍脱了下来,扔在了旁边。
“你干什么?”沈知安蹙着眉,看着被扔在一旁的官袍,不明所以。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梁子湛笑的人畜无害,“说出来我听听。”
沈知安垂眸,转身握住筷子,咬着牙,有些语无伦次,“这是学堂,你别放肆。”
梁子湛走上前,俯身,对着沈知安的鬓角笑出声来,“先生在想什么?”
“我没……”沈知安猛的转头,唇印在了梁子湛早有预谋并调整好角度的唇上。
梁子湛顺势按住他的后脑勺,饿狼似的含住了他的唇瓣。
沈知安第一次在没有酒壮胆的情况下被梁子湛吻唇,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应,整个人木讷的被梁子湛控制着。
一吻终了,梁子湛放开他的唇,头抵在他的头上,唇角弯着,盯着沈知安失焦的眸子,问他,“舒服么?”
沈知安歪了歪脑袋,混沌的大脑转不过来个,片刻,他才迷迷糊糊点点头。
“现在还想把豆腐脑的钱还给我么?嗯?”
“……”沈知安呆呆的盯着他,嘴边还挂着没来得及咽下的津液。
“明天给你送饭,听话。”梁子湛擦擦他的嘴角,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比自己大好几岁的沈知安,沈知安仍没回过神来,眸光黏在梁子湛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子湛刮了刮他的鼻尖,“一会儿你上课,我就坐在最后一排听,我刚刚把官袍脱了,没人会说什么的,你就放心的上课,结束后我们一起回你的府邸,如何?”
沈知安看着他的眼睛,微微颔首。
“乖。”梁子湛轻柔的吻了吻他的鼻尖,“快把剩下的豆腐脑喝了,一会儿学生们就来了。”
沈知安没动作,手臂依然搂着梁子湛的脖子,梁子湛无奈,伸手捞来盛着豆腐脑的碗,递到沈知安面前,挑眉,“我喂你还是自己喝?”
沈知安正要接过,门外突然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有学童敲了敲门道,“沈先生,到时辰上课了。”
沈知安大梦初醒一般推开梁子湛,自己挣扎着从他腿上起来,将豆腐脑和梁子湛的官服一并藏到讲台下面,然后理了理长衫,抹了抹嘴角,略显局促不安的站到了讲台后面,捧起一本书将自己的脸遮了起来。
梁子湛眼底含笑,也跟没事人一样坐在了最后一排空着的座位上,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本书读着,余光却一刻没有离开过沈知安,沈知安的一举一动他皆小心仔细的悉数入眼底。
第56章(三)沈老师我错了
梁子湛穿到这个身体后,是没有以前身体主人的记忆的,算起来这应当是他第一次看到沈知安在讲台上的模样,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
沉寂好久的系统出了声:【你就那么喜欢他?口水都流出来了。】
梁子湛抹了一把嘴角,“废话。”
系统:【我劝你别太动情,不然离开后你怕是会生不如死的。】
“我现在不动情,也会生不如死。”梁子湛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闷闷的呵了一声,“有本事你就告诉我,他不是许懿扬,也不是王爷,那样的话,或许我还能点心。”
系统没回答,跟死了一样。
梁子湛抿唇,“所以,他们真的都是一个人?”
【其实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系统道。
靠!这个开头真特么熟悉。
梁子湛觉得自从绑定这个鬼系统之后,他的心脏越来越不好了,他捂着胸口,道,“忘了就别说了,我现在活的挺好,多谢。”
系统:【.......其实你.......】
梁子湛赶紧堵住耳朵,“都特么说了别说了,找揍是不是?”
系统才不惯他毛病,故意慢吞吞折磨他道:【你在这里........】
梁子湛拧紧了眉,“哪个好心人来个锥子,我想把耳朵捅聋。”
【那你最好再把眼睛戳瞎,不然我总有办法让你知道。】系统说,【你在这里有个老相好,不是沈知安,虽然很狗血,但你以前是喜欢女孩子的。】
“.......”
【你一直不想了解这个世界的构架,故而连我都忘了你是来干嘛的。】
梁子湛听的黑了脸,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那你说说,我是来干嘛的?”
【其实你不用这个表情,上个世界让你随心所欲的谈恋爱扯犊子,那算一个bug,你在每个世界都是有任务的。】
梁子湛:“........”
系统懒洋洋的往他袖口里塞了一张质量还没有厕纸好的稿子:【你回府之后慢慢看,看完可以把我叫出来说说读后感,我们交流一下。】
说完,系统眨眼功夫便没了动静。
梁子湛摸了一下袖口里的稿子,难看着脸色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抬头,看到沈知安的眸光正若有若无的飘向他坐着的位置。
梁子湛吓了一跳,赶紧摆正姿态,咧开嘴角,冲沈知安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有男人味的微笑。
沈知安不自在的别开目光,梁子湛看到他耳朵根红了。
戌时下课后,沈知安跟在梁子湛身后,安安静静的踩着他的影子往沈府走。
梁子湛回头,沈知安险些撞到他身上。
梁子湛低低哑哑的笑,“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
沈知安垂眸,唇动了动。
“有话跟我说?”梁子湛柔着目光看着他问。
沈知安犹豫片刻,缓缓点点头,“今天早上,包括今天下午,我都不在状态,让你见笑了。”
梁子湛摇摇头,歪着脑袋,暖洋洋的笑着望着沈知安,“先生不在状态的样子都可爱的紧,我很喜欢。”
沈知安听的一怔,磕磕绊绊往后退两步,道,“你其实不必做到这样,大可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我又不是女子,不用你负责。”
梁子湛听的微蹙眉,“你觉得我是因为想对你负责才这样的?”
“是我做错了。”沈知安叹了一口气,眉心爬上显而易见的疲惫,“昨晚,我不该主动吻你,你当我老糊涂了,或者当我太寂寞太孤独了,再不济当施舍可怜我也好,我……我……我......”沈知安的耳朵根被风吹的红透了,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梁子湛伸出手指,抚上沈知安紧拧的眉头,“先生一点也不老,怎么就糊涂了,净瞎说。”
沈知安别扭的扒开梁子湛的手,说,“怎么不老?我过而立之年好久了。”
“我从不觉得先生的年龄是个问题。”梁子湛有些急了。
沈知安淡淡咧开嘴角,唇边小小的月牙有苦涩自嘲的味道,“现在或许不是问题,但再过几年,我鬓发白了,就连轻轻笑一笑,眼角都会堆满褶皱,反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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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记忆力也会变差,而你还年轻,前途大好,等你爬的越来越高的时候,你再看我,便只会觉得我又老又不上进又碍事。”
“所以你看,现在我不缠着你,你当没事发生过,不是很好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沈知安垂眸,声音听不出喜悲,就像在跟梁子湛讨论今天下午的豆腐脑好不好吃一样,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梁子湛看着他的眼睛,问,“真心的?”
沈知安点点头。
梁子湛沉默了。他不说话,沈知安也不说话。
两个人在月色中僵持着。
半盏茶的功夫后,沈行尴尬的在二人身后清了清嗓子。
“知安,今天怎的回来的这般晚?我刚想去找你呢。”
沈知安赶紧错开视线,淡淡道,“嗯,是有些晚。”
“李大人说梁大人会跟着你回来,我还不信,如今正好。”沈行眨眨眼睛,“赶得及开饭。”
沈知安蹙眉,解释道,“我们是半路碰到的。”
梁子湛看了沈知安一眼,抿抿唇,阴沉着语气,“那可真是巧了。”
“是很巧。”沈知安点点头表示赞同,连看都没看梁子湛。
梁子湛被沈知安气的嘴有些歪,他绕过沈知安,大长腿一迈,上了沈府的台阶,凑近沈行耳边轻声问他,“你父亲的玉简找到了?”
沈行摇头,“那玩意儿不是我过手的,我和李洲温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
“那仿造玉简的工匠在哪儿找的?”
沈行朝沈知安努努嘴,“你问他。”
梁子湛眸光暗了下来,“他在跟我闹别扭。”
沈行点头,“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
梁子湛有些无语,“别表现的自己像手握剧本的男人一样,可以?”
沈行:“.......手握什么?”
两个人说悄悄话的姿态让沈知安不甚自在,他笑笑,“你们先聊,我回房歇一会儿。”
沈行推了一把梁子湛,“我俩没啥可聊的了,是吧梁大人?”
梁子湛顺势抓住了沈知安的袖子,“没错,那个......嗯.......一起回房歇一会儿吧。”
沈知安甩开了他,“梁大人你吃错药了吧?这么说我哥他会误会的。”
沈行赶紧摆手示清白,“没有,我没误会,梁大人想跟你回房便回呗,有什么的……”
沈知安拧眉,打断了沈行的话,“客人就该去客房,主客有别,怎么能随便进主人家的卧房,这样像话吗?”
沈行愣了愣,打着笑脸,道,“不像话,简直太不像话了,那个,梁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快给沈先生赔不是。”边说,沈行便朝梁子湛使眼色。
梁子湛刚想俯身行礼陪个不是,沈知安手一挥,“我累了,有什么话一会儿用晚膳的时候再说,别怠慢了客人。”
客人两个字被沈知安咬的极重,生怕谁不知道梁子湛的身份一样,说罢,沈知安仙风道骨的一甩袖子,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
沈行致的小脸一僵,在梁子湛身后做着小动作,“快上啊兄弟,还愣着干什么?”
梁子湛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看着沈知安愈行愈远的背影,重重叹了一口气,“现在上没有用,得等到月黑风高,那才好办事。”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啦。
我知道你们都嫌我太墨迹,其实我现在翻看前几个月写的第三个世界,也觉得写的很垃圾。
抱歉啦。
这个世界还有五六章就结束了,下一个世界我绝对不拖拉剧情,尽量多写一些好玩的梗啊,各位大佬给个机会让我重新做人。
如果这个世界太过于惨不忍睹,太拖沓,那么我们下个世界见,如何?
嗯……重新做人好好码字flag立在这里!
第57章(三)沈老师我错了
沈知安回屋后,翻箱倒柜的找出皱巴巴的一本书,了他好大的力气。
他斜倚在书柜上,蹙着眉翻开这本书,手触到之处的纸张微微泛黄,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指腹轻轻撩过上面花了墨痕的字,沈知安的眼睛有些湿润,他叹一口气,提笔又添了一页。
缓缓放下毛笔,他看着自己满页不可说的心思,摇摇头,笑自己无病呻.吟,更笑自己活该孤独终老。
他佝偻着腰坐在床边上,将书一页一页的撕下,撕一页,发一会儿呆,撕一页,发一会呆,到最后窄窄的小床上全是揉成团的纸。
约莫一炷.香.功夫后,李洲温来敲门,请沈知安去用晚膳。
沈知安见是他,客气的笑了笑,“怎么劳烦李大人来回跑。”
“不麻烦。”李洲温说,“梁兄不好意思来,便让我来看看先生是不是睡了,他说先生即便睡了也必须要叫醒你。”
“哦?”沈知安挑眉,“为什么必须叫醒我?”
李洲温抿唇笑笑,“梁兄说先生有个毛病,下午没课的时候倘若不小心睡着了,晚上就寝时便会辗转难眠,所以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拉也要将先生从床上拉起来。”
沈知安听的一怔,不自在的清清嗓子,说,“梁大人有心了,我今日虽累,却并未睡着。”
“那就好。”李洲温眯眯眼睛,状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我认识子湛这么些年头,没见过他对谁上过心,就连那谁谁当年那么对他,他第二天照样擦擦脸乐乐呵呵上朝,我还以为这小子早就没有心了呢。”
沈知安抿抿唇,“梁子湛和她以前都是我的学生,他不忘本,懂得尊师重道,实属难得。”
李洲温见沈知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低哑的声音叹了一口气,“先生当真只把他当成自己的学生?”
沈知安淡淡勾勾唇,“不然呢?”
“……”李洲温一时语塞,“没什么,先生当我没说过这话好了。”
*
这一顿饭梁子湛用的食而无味,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晚上怎样让沈知安心服口服,怎样让他再像今日在学堂一样,主动的向他索吻。
而在一旁的沈行和李洲温也都心不在焉各怀心事。
整场下来,唯独沈知安吃的香,不仅如此,他还当着众人的面,一口气的添了两碗饭。
正欲添第三碗的时候,沈行扒住沈知安的手,制止道,“太晚了,再吃晚上该睡不着了。”
沈知安反常的淡淡笑了笑,他推开沈行的手,“没事哥,我饿了。”
“那也不能吃了,我有话跟你说。”
沈知安摇摇头,“什么话用茶的时候再说,我再吃一碗饭。”
沈行一把撤走盛饭的笸箩,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先别吃了,我真的有事问你。”
沈知安拿着饭勺的手扑了个空,他愣了愣,问,“什么事?”
“父亲那个玉简你放在哪里了?”沈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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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安又是一愣,他朝沈行使使眼色,示意沈行有外人在,小心说话。
沈行却没当回事,又问了一遍,并补充道,“知安你但说无妨。”
沈知安的柳叶眉彻底拧成了一团,他的牙不自觉的咬上唇,从牙缝里闷闷唤了一句,“哥!”并使劲往李洲温坐着的方向歪了歪脑袋,说,“有客人在,这事稍后再议吧。”
梁子湛一直用余光搭着沈知安,看惯了他冷静自持的模样,倒是头一次见到沈知安挤眉弄眼的,顿时觉得可爱的紧,他弯弯嘴角,在桌子下用手偷偷按了一下沈知安的手。
沈知安不着痕迹的躲开。
梁子湛垂着睫毛,一脸认真的掰开沈知安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接着沈知安刚刚的话头说,“这事还真不能稍后再议,因为沈大人是帮我问的,我……”
梁子湛对上沈知安探究的眸子,抿抿唇,可怜巴巴说,“我今天把玉简摔坏了。”
“……”沈知安的眸光沉了下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蹙眉,“那圣上没发现么?你明天上朝怎么办?”
梁子湛无奈的耸耸肩,把前因后果仔细的给沈知安讲了一遍,沈知安听罢,沉默的思考了半晌,道,“让我看看你的玉简碎在哪里了。”
沈行从怀里掏出今早被偷梁换柱的玉简,递给沈知安说,“这个是梁大人被摔坏的,知安你瞧瞧,父亲的那个玉简在这个位置上可有不同?”
沈知安接过,反复看了好几遍,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位置是差不多的。”他声音微颤,“都是在接近顶部的位置,掩饰都掩饰不了。”
李洲温急了,“那怎么办?沈大人即便借给梁大人玉简,最多两日,他不能总称病吧?”
沈行点头,“那我可真成京都第一病秧子了,以后官做的再大也没用,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了。”
李洲温听的黑了脸,“你要娶媳妇?”
“谁能不娶媳妇呢?”沈行好笑的抿抿唇,“你都要有儿子了,怎么?我就不配传宗接代吗?”
“你”李洲温被他气的不行。
梁子湛清清嗓子,“好了别闹了,咱们谈正经事呢,让李洲温把绿帽子先扔一边好不好?”
李洲温:“……你才绿帽子,老子这辈子就不喜欢戴帽子!”
梁子湛往李洲温头上看了一眼,“呦!不喜欢帽子,那喜羊羊如何?”
“……那是啥?”李洲温半个字没听懂。
梁子湛笑了笑,“没什么……我跟你……”
说这个字还没出口,只听沈知安不耐烦的嘘了一声,“给我安静点!”
梁子湛立马闭了嘴。
沈知安认真道,“工匠至少要赶六天工不说,这种人也很难请到,毕竟这是掉脑袋的活,没几个人肯接,中间必定还要多些时日。”
沈行点头,“没错,找工匠着实是个大工程,如今火烧眉毛,一旦被圣上发现的话,梁大人可是欺君之罪,不止他受牵连,我今日也跟着演了一出戏,到时候怕是要连我也要一并罚了去的。”
沈知安听的咬了咬嘴唇,脑筋转的飞快,电光火石间,他绞尽脑汁的想到一个人,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礼……”
说到一半,沈知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突然记起这个曾经掌管过礼部的人,是那人的父亲。
京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一届辞官人的玉简必定要被入国库中编上号码留用。
说是留用,其实就是废弃,现今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倒是比较认真负责,对下属要求也严,可多年前礼部的人却是出了名的会浑水摸鱼,他们对重新上来的玉简从不仔细检查,更不会留意是否有边边角角的破损。
那人的父亲以前在礼部过手那么多玉简,难不会偷梁换柱,留下几个完好无缺的,到时候碎了玉能卖个顶好的价格。
梁子湛只要去找那人,便能讨来一块足以以假乱真的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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