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酥炸小黄鱼
直到中午云家的例行聚餐。
“可惜,他终归还是这小子的后娘。身份有时候确实代表了很多啊,话本里说的也没有假。”时溪坐在餐桌前,捏紧了拳头,默默地想到。
一大家子吃完午饭,也就各回各的院落了。
时溪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跟上来,结果等得点翠都疑惑地看向他了,还没有等到。
“渊儿最近表现不错嘛,有老子当年的风范!”
“都是爷爷教导得好~爷爷,我下午可以去您那儿问几个问题吗?关于绸缎庄的几件事。”
“当然可以!乖孙想问什么,爷爷都可以奉陪哈哈哈。”
身后传来一老一少的交谈声,时溪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阴郁的心情瞬间雀跃起来,他连忙转过身,却只对上自己情郎平淡的眼神。
“时溪也在啊,”云老太爷摸了摸胡子,叮嘱他,“晚上就去云咤那儿,你这云夫人,也得好好管管他,成天胡作非为的,让人平白看笑话!”
老太爷说起他这混账儿子就来气,自己是插手不到儿子的房事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儿子的这个媳妇。
这是时溪今天第二次想拒绝老太爷的提议,他一句“我做不到”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他是云咤明媒正娶的夫人,拒绝他的求欢,怎么都说不过去。况且今日躲过了,又不是没有下一次。
“……好。”于是时溪横下心,答应了老太爷。时溪下意识偷偷望向继子的方向,发现那双平日里对着他总是笑意盈盈的眸子,现在只是一片黑沉沉。
“那成,要是你们今晚可以给渊儿生个弟弟,那就更好了。”老太爷想起下一代,总是开心的。他又叮嘱了云开渊几句,就开心地离开了。
“对了渊儿,你也该成家了,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些孩子,可有中意的?”老太爷走了七八步,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事,急忙大声问孙子。
“回爷爷,有。我下午就跟您说。”
“哈哈哈哈哈那好那好!”老太爷更开心了,似乎已经看到了四世同堂的美景,大迈着步子离开了。
本来被继子冷落了这么久就心情低落的时溪,听到老太爷这一句,立马心神俱裂。
小渊要娶妻了?!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们明明说好的!
时溪心里潜藏着一丝侥幸,或许这话是这小混蛋故意说来气他的,急切期盼得到继子一句解释,红着眼望了过去,“小渊,这些都是假的对不对?”
云开渊好像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冷淡地“嗯”了一声勉强算作回应,然后一甩袖子,与时溪擦身而过。
时溪脑袋一热,顾不上那么多,情急之下扯住了继子的袖口,慌忙开口,“小渊,你真的不理我了吗?”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这做儿子的,哪敢说半分母亲的不是?您还是好好回屋准备好,晚上伺候好父亲吧。”现如今的云开渊,似乎再也吃不下时溪的半分撒娇,之前时溪皱一下眉头,云开渊都慌得这哄那哄的,生怕他有一点委屈。现在倒好,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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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了话本里的老话,‘聚散如云,萧郎情薄’。
时溪还是心有不甘,四下望了一圈,发现不相干的人都走光了,于是心一横,冲到云开渊面前拦住他,然后一头栽进他怀里,双臂死死锁住他的腰,开口几乎带了哭腔,“小渊,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云开渊倒是没再推开他,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轻轻问了一句,“那小娘亲你回答我,你晚上能不去伺候我爹吗?”
本来听到云开渊再次开口叫他“小娘亲”而欢喜雀跃的时溪,听到后半句,扬起的嘴角慢慢垮了下去。时溪低下头,再抬起头时勉强扯出一副笑脸,虽然这个笑怎么看怎么苦涩,放柔了声音问这个男人,“小渊,你真的要逼我吗?”
云开渊眉毛一挑,“逼您这话无从说起吧?您做个决定其实不难啊。”
“选择我爹或是我,挺简单的不是吗?”云开渊说这话时,调笑的的神色早已消失殆尽,架着胳膊,定定地看着时溪。
“……我……”时溪一瞬间脑子里闪现了很多东西,但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望着继子的眼里写着坚定,“晚上我会去云咤的院子。”
云开渊好似早就明白了他的选择,嗤笑一声,开口,“小娘亲心中早已有了决断,那又何必在这里强装出一副钟情于我的样子,徒惹恶心。”
听见继子那句恶心,时溪开始微微发抖,他压住从心底泛上来的酸,回嘴,“小渊,我们……”他话未说完,就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唔……”时溪突然被云开渊啃上了脖子,不自觉哼出了声,因为两人关系的亲密,这声轻哼的尾音里还带着些许外人听不出来的甜腻。
云开渊沿着人家白皙的脖子舔舐了片刻,在听见这声熟悉的轻哼之后,像被毒蜂蛰了一般,立刻把怀里娇软的人儿给推远了。
“哈,这么想来我云开渊也算是个孝顺儿子了,把自己的小娘亲亲自调教好,然后再亲手送回自个儿老子的床上!”云开渊的情绪突然激烈起来,望着时溪的眼底仿佛积蓄着烈风,他恨恨瞪着时溪,然后似是不堪重负一般郑重开口,“我和小娘亲这一段,权作一场梦吧!”
时溪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碎,情不自禁走上前,想摸摸他的脸,结果被人狠狠一摆头躲开了,抬起的那只手只能僵在半空。
“夫人何必摆出这么一副惹人遐想的心疼我的模样,您和我之间,不必强求母子情分。本就是后母,我哪来的福气让您疼我?”云开渊笑得十分嘲讽,“我已经有很好的娶妻对象了,到时候希望您对他好一点。”
时溪震惊地睁大了眼,嘴唇肉眼可见地颤抖,“你……你说什么?”
“呵,被放弃的人还不能再找下家?您难道不觉得,梦总是会醒的?”云开渊似是懒得再看他一眼,视线一就大步离开了。
时溪一直到夜幕降临,都在期盼某个身影的出现,可惜老天早就把他的好运气回去了。
他清理完身体,穿上那身几近于无的白色纱衣,目光还是不受控地望向门口。
“公子在等大少爷吗?”点翠一边给时溪穿上遮挡用的外衫,一边担忧地开口询问。
“他不会来了。”时溪系着衣带,平淡地回答。
点翠似是有些不服气,“可是我看大少爷可宝贝您了!他肯定……”
“以后都不会来的。”没等点翠的安慰说完,时溪就强硬地打断她。
点翠张嘴还想反驳几句,想了想还是闭了嘴,专心给自个儿主子系着带子,结果突然一滴水珠砸在她手背上。点翠讶然地抬头,发现刚刚还一脸平静的时溪早就泪流满面。
“翠儿,我不会放开他的,”时溪接过点翠递过的帕子,抹干了眼泪,“无论怎么样,他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时溪起身出了门,傍晚的寒风扬起了他散着的发,他恍惚间以为那个人又回到了他身边,但是片刻间也就清醒了。他抬头看了下空中缀着的那半弯残月,扯起嘴角轻呵一声,云开渊,不管你娶了谁,你枕边的人只能是我!
时溪从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也做不出什么一别两宽的大度事,到时候,要怪就怪你当时招惹了时溪吧。
点翠看着自家公子寂寥的身影,心里暗暗想,就算大少爷真的放弃了和她主子的这段情,她也会不辞手段地把人给公子抢回来!她不是什么纯善的丫头,当然也不会跟着什么纯良无欺的主子。他们主仆,早在城主府就见惯了各种阴私手段。能从那种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手段当然没一千也有八百。这些手段大都说来不光,可人为了求得专属于自己的那一段情,耍了这些手段又会有什么错处呢?
时溪刚到云咤的房门口,门口侯着的小厮也就替他把门打开了。
云咤抬头,发觉是他,搂着怀里的小美人一笑,“哟,是夫人来了!今天还是老规矩,门口的那些,都退下吧!”
点翠站在门口,担忧地看了时溪几眼,再看到时溪冲她微微摇头之后,一跺脚,随着刚才那一批小厮出了院子。
时溪心里冷笑,“感谢这老货的老样子”,然后抬手解开外面那层外衫的系带。
外衫很快坠了下去,时溪那层轻薄的纱衣也就显了出来,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
云咤看着自己年轻的小夫人的美妙身子,感觉自己胯下之物更加火热了,色眯眯地盯了片刻,就急色地把怀里的小美人按到床上,提枪就是要干。可是就这么干进去,云咤又觉得少了点头。
于是他又冲门边的时溪大叫,“你快去那软榻上开始,我要看着你被!”
时溪心底一阵嘲弄,但还是缓步走了过去,从一旁的木匣里挑出那根他常用的玉势,袅袅婷婷上了软榻,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得开开的,露出他那嫩红的小口。
时溪倒也不急,拿起一旁的脂膏,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扩张着小穴,纤纤玉指陷没在那粉色的肉褶中。时溪做这事的时候,都不会叫,偶尔到了兴头,才会哼上两声。
云咤就是爱惨了他这被得舒爽也隐忍的风情。
时溪用手指抚慰自己小穴的时候,想到的全都是他那可恶的小继子。自从一个月前他和那小崽子稀里糊涂上了次床,之后他的每次床事,都有这小崽子的陪伴。小崽子从来都是把他伺候得细,仿佛任何一个步骤都不想假他人手。
时溪一想到云开渊,感觉自己的小穴就开始不满足这几根手指的抽送了,就连它也开始想念那根狰狞但是温柔的物事了吗?时溪面上闪过一丝媚意,拿起一旁的玉势,抽出手指,就那么捣了进去。
按理说他应该是更喜欢现在体内的这根玩意的,因为他们相处的次数,远比和那个小崽子的次数多。可时溪就是觉得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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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都不对!现在呆在他体内的这东西,尺寸不对,温度也不对!他就应该躺在那个宽厚的怀抱里,被那个姓云名开渊的小崽子干!
时溪一想到今天继子对他再不复往日温情的目光,手下的力道就越发狠,可不论这玉势怎么触碰他敏感点,他都感觉不到以往的那种愉悦,只觉得越来越空虚。
那边床上的两人早就猴急地搞到了一起,那云咤新得的小美人倒也是个妙人,叫床的声音酥得入骨,只是那云咤跟鸭子一样粗嘎的喘气声,太过败兴。
时溪手下抽送玉势的动作不停,脸上的潮红倒是蔓了开来。时溪不敢大声叫出意中人的名字,只敢一边用玉势勉强满足下自己那饥渴的小穴,一边幻想着是他那小情郎的鸡儿操弄着自己,一边无声地叫着云开渊的名字。
云咤了身下这小美人几顿,觉得没了意思,又想找点头。一偏头,发现他这正玩弄着自己的小夫人竟是吸住了他的眼睛。也不知道这骚货最近做了什么调养,身子骨竟比以前美上了太多。
要是云开渊知道他这王八爹的想法,肯定要上去扇他一大耳刮子。这不废话吗,这身子可是他一顿一顿出来的极品美味,不美才怪!
可现在的云开渊,正呆在暗室里,呼吸急促着看着他那尤物小娘亲的自慰美景。
这要遮不遮的纱衣,可把小娘亲这曼妙身姿勾勒出来了!就是料子太次,他过后得给小娘亲整几身更舒服的好料才行。
云开渊在这边看着可爱的小娘亲自慰,一边构思着以后跟这小后妈再玩什么姿势,乐得不行。可是当他看到他那心肝宝贝小娘亲露出难过神情,嘴里似乎喊着什么的时候,神情一变。
云开渊这边隔时溪的软榻并不远,读清时溪的唇语也不难,当云开渊解读出他那心肝儿叫着他的时候,发现自己瞬间就硬了。
云咤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弯弯绕绕,只知道他发现了一个新玩法。他走到时溪面前,居高临下地发话,“其实我一直觉得看你被人操更加有意思,但碍于你是我正妻,也不好这么弄你,不过今天兴致好,我决定试试看。”
沉浸在云开渊幻象的时溪听到这话,脸色煞白,他最害怕的情形出现了!可他的小勇士早就不要他了……时溪咬着牙,往后退去,“不行!云咤!我不同意!”
云咤笑得也很人渣,“由不得你同意,不过既然你怕,那我先你一顿吧。我喊个侍卫进来,让他先床上这个,然后再你。”
时溪害怕得大叫,可云咤虽然好色,可力气并不小,一把拖住时溪的脚腕,把他按在了身下,扶着他那丑陋的物事,就想插进去。时溪绝望地挣扎着,发现身上的云咤停了下动作,朝挂着铜镜的那个方向,喊了一句让他如坠冰窖的话,“康建,进来吧,床上的那个赏你了!软榻上的这个,过会儿就让你尝尝!”
时溪眼看着云咤那张丑脸朝他覆了下来,他偷偷攥起一块枕巾,准备过会儿勒死这个王八蛋。突然一阵香风飘过,战战兢兢等了许久的时溪眼瞅着云咤那老东西朝他栽了下来,然后,他被扯出去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被时溪思念了一整天的气息,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那人轻轻掰开时溪攥得死紧的手,让那块枕巾掉了下去。时溪任由他摆弄,枕巾离开他手心的时候,突然啪嗒落了眼泪。
时溪把头埋在云开渊的怀里,双臂搂着他,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还晕湿了云开渊小腹前一大块的衣裳。
“小渊,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我们逃走好不好?”
云开渊摸着他头发的手一顿,轻轻应声,“……不好。”
时溪瞪大了眼,突然赌气似的扯开小继子的衣带,扒下他的裤子捧出那一大团,握住含了上去。
云开渊被小后妈这么突然的动作吓懵了,结巴着开口,“这这这是做什么?”
时溪含着他那物事,勉强回答着,“我要伺候得你开心。”
然后勉强着自己继续吞得深一点。
云开渊看着自己胯下为自己咬的小后妈,看着他那明显生涩的动作,就知道他没做过,心疼地想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去,可又怕这敏感的小后妈想太多,一时之间倒没了法子。
时溪吞吐了不短的时间,感觉嘴里这根大东西越来越滚烫,心里闪过一丝开心,却又怕他这新手用嘴伺候不好他这继子,索性没含了,把身前的人推到榻上,翻身骑了上去。
云开渊被这突然窜上来的小美人又搞懵了,傻傻地任由这小祖宗折腾。
时溪本来想正面骑上去的,但是害怕再次见到心上人拒绝的神情,索性背对着他坐了上去。时溪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能默默摸索。于是他双腿跪下云开渊的两侧,翘着屁股,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向后探寻着属于云开渊的那根大玩意。
心上人纤细的腰,嫩白的背,雪白的臀放在眼前,世上哪个男人都不会再来什么坐怀不乱。不过云开渊倒是起了坏心眼,还是迟迟不开口,于是时溪只能低沉着心思摸到继子那根大,然后耸动着屁股想把它含进去。因为那根的主人也不配合,所以时溪勉强塞进一个头都很不容易了。时溪觉得有点气,可又无可奈何,这小崽子真的是水火不浸刀枪不入,好在他这小穴还没被这小崽子失去兴趣,他还能凭借它再勾一勾他。
“小娘亲,其实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时溪腰上突然环上一双手,听到这话的他又是气力一松,被人一按居然就这么一坐到底了!
这种骑乘的姿势本就吞得深,还被一插到了底,时溪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体内那根滚烫的大棒子捅穿了。
“啊……云开渊你这小王八蛋说什么呢!”时溪咬牙切齿地开口,却被腰上那双手带着起起落落。渐渐得了趣的时溪也就不需要那双手再帮忙了,自己撑着身体,晃着屁股上上下下玩得很开心。身后那双手的主人突然整个人贴了上来,咬住他的肩头,细细嘬弄起来,然后时溪的肩膀上,就多了一排的小红花
时溪觉得有些痒,模糊间感觉到云开渊的态度软化之后,就开开心心地往后倒了下去,被身后人接了个满怀。
“小渊,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至少,你还喜欢它~”时溪缩了一下小穴,夹了一下继子的那根大玩意。
云开渊被这一夹,差点就要缴货,但是勉强忍住了,顺势又是一记深顶,顶得时溪娇娇又喊了一声。云开渊摸上了小后妈早已敲得高高的小肉棒,帮他上下撸动起来,心下想着先让心肝射一回才好,结果时溪以为他这大半天不搭腔,是真只迷恋他的身体,赌气加快了起伏的动作。只有身体里这个大宝贝还在他身体里,才让他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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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感。时溪闭着眼睛,麻木地抬起屁股,然后重重坐了下去。
云开渊还没反应过来,还揣着一肚子坏水,眼瞅着小娘亲就要守不住关丢了之时,捏住那根小玩意,遥遥对着几步开外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云咤,故意摆出一副冷酷的做派,冷着声音问身上的人,“当着自个儿夫君挨操,果真爽得不行吧?”然后手上狠狠捋了一下已经快要喷发的花茎,身下也是同样凶狠地插了人家楚楚可怜的花穴。
“哈啊……”时溪扬起纤长的脖颈,身下勃发的事物甩出一串稀薄的水。释放之后,他躺在继子的怀里,软著声音开口,“小渊,无论你以后怎么看我,想怎么对待这幅身子,只要……你还要我,只要我一个人,我就无所谓的。”
以色侍人确实是下下之策,可是只要好用,谁管他是上上还是下下呢?
云开渊这才明白过来怀中他这个心肝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只是惦记着他的身子,就算是这样,他还决定继续爱着他。云开渊被他气得感觉肾都在疼了,侧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又气又笑地开口,“水水真是个小傻子。”
时溪听到那声“水水”,泪珠子又啪嗒掉下来了,这回云开渊再也不掩饰他的心疼,把人扒回怀里,想翻过来好好地亲亲他。结果时溪好像发了脾气,就是不给他看正脸,于是他只能用手胡乱给人擦着泪,哄着他,“心肝水水,我没诚心气你啊,别哭了,我心都要碎了。我跟你坦白好不好?我就是早上爷爷让你来侍寝的时候醋了会,想骗你一次来着。我从头到尾心都在我的水水身上!!水水你别哭了……水”
时溪还是没理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然后下了榻。云开渊生怕他气生得再久一点,想去拉住心肝宝贝的手,结果时溪突然一转身,扑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封住了他的嘴。
一顿亲亲后,时溪趴在云开渊怀里,打了一个哭嗝,“你这个小王八蛋,以后不准这样了!”
云开渊牵住他的手,亲了一下他的手背,“我向我的心肝水水起誓,再也不让他担惊受怕了!”
时溪红着脸钻进他的怀里,悄悄说了一句,“老公,我也不会让你伤心的,我很爱很爱你!”
云开渊乐得开怀,干脆解了外衫把人一裹,啃了小娘亲耳尖一口,“那咱们两口子的事情我也不乐意在旁人的面前掰开讲了,水水,咱们回房再闹去,这夜还长着呢~”
云开渊左看右看,总怕给心肝儿裹少了让他受凉,干脆又拿起门口时溪本来那身外衫给他穿上,然后满意地把人打膝弯处一个横抱起来。
时溪慌慌张张地拿手圈住了他的脖子,随他走了两步之后想起地上趴着的那俩人,斟酌着开口,“老公,那地上这两个怎么办?”
云开渊偷香了怀里宝贝一口,不以为意地开口,“我给他们下了春日吟那种迷香,估计正在梦里快活呢,明天正午就会醒过来了。”
时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知道这迷香大概是之前他闻到的那阵香,可为什么他没中招?
云开渊似是了然他的疑问,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然后悠悠开口,“解药我让点翠放进了你的红枣茶里。”
时溪脸腾地一红,骤然明白了这小崽子早就有了计划!还拉拢了点翠那丫头!等他回去,看他不……时溪气鼓鼓地想着,可越想下去,气倒是越来越小了。他弯着眼角窝进小情郎的怀里,甜蜜蜜地想,只要这个人还在他身边,谁管他有哪些坏主意。
抱着他的云开渊也勾着嘴角,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他迫不及待要好好吃自己的夜宵了!
第10章坦白心迹(你以为你泡的是人妻,其实人家是童子鸡~)(正面脐橙play)
时溪被云开渊抱得紧实,回院子的一路都没受什么凉。被小继子放在床铺上的时候,手都还带着微微的温度。可小继子好像还是不满意,把之前裹着他的外衫一一除去,摸到他手的时候,眉头一皱,把他搂进怀里,一边给他搓手,一边嘟囔着,“今晚风这么大,也不知道有没有让你凉着……”
时溪心下一笑,侧过头扬起下巴在小继子紧锁的眉心亲了一口,然后故意板着脸骂他,“要是明早我受凉了,就都赖你!”
云开渊知道他的小后妈在跟他故意捣乱,也就随着他,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一口咬在他从纱衣里露出来的白皙脖子上。
“……嗯唔!”时溪被他咬得心头一跳,急忙想把他从自个儿身上推开。
云开渊本来只是好玩似的一咬,可离小后妈越近,他就越控制不住对这小妖的欲念,索性放开牙,把咬变成了舔,弄得身下人嫩奶糕似的身子渐渐泛起了桃花一样的轻粉。
湿滑的舌头在身上舔弄的感觉,真的让时溪有种说不出的麻痒,他不自觉曲起腿,感觉刚刚才受过疼爱的后穴又开始饿了,里边甚至还开始有种泛水的感觉。时溪蓦地红了脸,却只能呆呆地看着小继子越舔越下,直到他的肚脐眼,然后吮着他肚子上的软肉,留下了艳红的一串印记。
云开渊本来只是想逗着他的小妈玩,结果越舔越喜欢他,干脆直起身子,拿手抚上他通红的侧脸,把人拉过来又把舌头挤进小后妈微张的朱唇里,勾着他的舌头又尽情嬉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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