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酥炸小黄鱼
,不算太过亏待他儿子。
云开渊在想,也不知道老秃驴怎么说的,要是说小娘亲妨家,看他不烧了他的破寺!
云咤看儿子还没碰过面前那杯茶,急忙把它往儿子手里一塞,“渊儿快尝尝,这是为父差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看着面前清透的茶汤,云开渊只觉得哪里怪怪的,喝进嘴里的时候,总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云开渊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也就没往心里去,一口喝了见底。
见儿子把那杯茶喝了个干净,云咤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他满面春风地开口,“大师说你那后母时溪,是天生的旺家旺夫的好命格……”
云开渊一点头,觉得老秃驴这话说得不错,决定在事后酬劳里给他加一成。
云咤接着说,“……只可惜嫁错了人,大师说他和你才是天生一对,硬要配给别人,只能最后落个家财散尽……的下场……”云咤自动隐去了明灯大师还跟他说的那句“雄风不再”,当初听到大师这句话,他才欣慰之前他没强要成功时溪。也怪不得从他娶了时溪进门这一年多,他都没想过破了他的身子。看来是上天注定的。
“父亲此话何意?就算我和小娘亲八字相合命格绝配,但他已经是父亲您的妻子了啊!”“正直”的云开渊适时地开口辩驳。
“这就是为父希望你帮忙的事。”云咤望了一眼自己单纯的儿子,狠下心开口,“父亲希望,待我和他和离之后,你能立刻娶他进门。”
“父亲!这不合礼法!孩儿决不能答应!”哼,就等着你把他嫁我才好呢。虽然心里这般想,但是云开渊还是尽力装出一副热血少年人的样子。
“渊儿……哎……”云咤朝他招了一下手,“那你先随为父去下卧房,我有点东西交给你。”
云开渊狐疑地跟上,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做个见招拆招的打算了。
就知道这小子不会乖乖就范,云咤开了卧房的门,把人领了进去。还好他有后招。
云开渊一进门,就又闻到那一股奇异的花香,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小腹腾起一股火,让他迫切地想找个人宣泄。
妈的,这老东西不会还给他下药了吧!
“乖儿子,刚刚爹给你喝的茶里有和这屋里熏香配套的暧春情,你就乖乖上了床上那人,生米煮成熟饭,等你完事之后,我会把爹叫过来,让他定下你俩的婚事的。”云咤说完,就嗖地跑出了门。
听到落锁的声音时,云开渊只能哭笑不得了。他这老子,做事也太绝了吧!
云开渊快步走到床边,揭开床边的轻纱,果然看到躺着的小后妈。他还是穿着早上那身他给亲手换上的青衫,只不过被白绸蒙了眼。云开渊想把人抱起来哄哄,结果遭到一阵激烈的抵抗。
“你放开我!云咤!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咒死你!!”听到云咤让人进来上他的时溪,现在只觉得万念俱灰。感觉那人摸上他的身子时,时溪几乎想立马死了算了,他胡乱地捶打着那人,只希望他离他再远点。可时溪之前也被喂了软筋散,现在浑身无力,连挣脱那人怀抱都做不到,后来只能无力地靠在那人怀里,无声垂泪。
这人的怀抱,好像小渊啊……时溪淌着泪,自欺欺人地想着,可云咤怎么会让他儿子来上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呢?时溪只能想是不是他和云开渊的事被谁告发了,云咤现在只想让他被更多的男人上来报复他。
小渊……时溪想着之前那次那差点被云咤强要的时候,云开渊突然从天而降救他离开了火窟,他多么想,这回抱着他的人还是他啊。
云开渊可不知道自己小娘亲心里的波澜壮阔,他只觉得他现在被药效逼得虫上脑,现在心上人也在面前,他当机立断扯下了他的裤子,将时溪两条嫩白细长的腿给露了出来。云开渊把人给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俏生生立在他面前。时溪现在没有力气,现在只能仍由他摆布。
云开渊伸手揉了揉那两瓣白屁股,欲火上头的间隙还想起早上那次未遂的后入,当下胯下梆硬。于是他解开裤带,让他那高耸的性器弹了出来。云开渊伸出两根手指随意通了通小后妈的后穴,然后抵住穴口,一鼓作气冲了个到底。
“哈啊!”被陌生男人贯穿身体的痛苦,让时溪当下尖声叫了出来。那人根本不懂什么怜惜,只顾一个劲地拿他那大肉棒冲撞着时溪娇嫩的穴道,得他只能连声呻吟,骂都骂不成句。时溪能感觉到那人掐着他的腰奋力冲撞的力度,也能听到那人粗喘的气息声。当时溪感觉到快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了。
他被不是云开渊的男人着屁股,却羞耻地有了快感。就算日后云开渊不计较今日的一场,他觉得他也没办法再和他坦然相处了。时溪的眼泪洇湿了床褥,但身上的男人却愈发性致昂扬,着他的力道越来越重。时溪勾起嘴角,露出那人最爱的那种笑,任由身上的那个男人肆意地玩弄他,再没了反抗,甚至在那人碾过他敏感点的时候,还会配合地高声呻吟,十足的荡妇做派。
时溪配合地挨操,男人卖力地操人,这一场活春宫,真的是十足的香艳。
这些男人不就喜欢他这样做吗?时溪勾着笑,机械地吟哦着。。叫床这种服务,就连云开渊那个小王八蛋,都没享受过呢……当男人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时溪只觉得解脱,连那人抱起他之后那种熟悉的诱哄手法都没察觉出来。
云开渊泄过一次之后,感觉那药的效力散了几分,刚刚浑浑噩噩只会抽插的人,现下又有了神智。他看着自己怀里浑身青紫的人,只觉得懊恼万分,又一想到刚刚他只顾着泄欲,都没做前戏就那么插进了小后妈的后穴里,更是觉得自己该死。也不知道刚刚做那么激烈,有没有让他娇嫩的穴道撕裂……云开渊一边想,一边探过手指,想伸进去摸摸虚实。结果被人一把打开。
看着怀里人眼前那一团水迹的白绸,和脸颊上尚未干透的泪痕,云开渊更是觉得心疼得不得了,刚想给他摘下来蒙眼布然后抱着哄哄,就听见时溪哑着声音说着,“我不知道你是受云咤指使还是有苦衷,但我只能说,你和云咤,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时溪还没发完狠话,就感觉有双手摸上他的脸,给他解下了蒙眼的白绸。也不知道这个怂货怎么搞得,他居然手都在抖。时溪嗤笑一声,准备看一眼仇人的脸,结果眼前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让他一怔,然后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争先恐后地滚落下来。那人好像也慌了,红着眼睛给他拿衣袖拭着泪,小心翼翼得开口,生怕他再怎么样了似的。
“宝贝儿,你别哭了,再哭下去我心都要碎了。”
时溪只觉得心里由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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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喜的起落,让他脆弱的心很是受了一番刺激。这人怎么老是这样啊,让他好伤心好伤心之后,又突然跳出来哄他。时溪左思右想,还是气不过,干脆一口咬在这人露出来的肩膀上,越咬越使劲,渐渐嘴里泛起了血腥气。
云开渊任由他咬着,没想往日一样插科打诨,也没躲,眉头都不皱地让小后妈撒着气。他知道今天这事是他的不对,他不该把小后妈一个人放在绝望之下,明明他做好了好好护在这个他最爱的人的身前的准备,却还是让他担着惊受着怕。他一进门就该表明身份的,结果因为担心计划的败露,只好一路闭着嘴,哪晓得这春药这么猛,直接让他变成个发情的野兽,只顾要着人,什么解释都说不出口了。
时溪撒完气,松开了口,看着继子肩头不断往外渗血的牙印,又觉得解气,又是心疼,索性在它边上落下了一个轻吻,然后傲气地哼了一声。
云开渊把解气了的小后妈拢到怀里,一边轻轻啄吻着他,一边给他讲清事情的原委。
当时溪听到云咤给继子下了药之后,连忙从他怀里抬起头,问他,“药效除了么?!那老东西怎么这么阴损啊!”
云开渊也是好笑,拿脸蹭了蹭小后妈气鼓鼓的脸颊,哄他,“没呢,那可是虎狼之药,我方才也只泄了一次,药力最多下了个三分,现在还硬着呢!”
时溪将信将疑地顺着小继子的手往下一摸,果真摸到个硬挺挺的大肉棒,可他又想到自己已经快合不拢的后穴,吞了口唾沫,小声开口,“那怎么办啊……我的屁股可不能再给你了……”
云开渊摸了摸他的脑袋,又亲了口他的鼻子,说道,“没事,你拿手给我摸摸就成。只要是你,怎么样都是快活!”
“德性。”时溪啐了他一口,还是任劳任怨地给他撸了起来。结果他俩还没玩多久,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云开渊当机立断拿起一旁的锦被,把两人给围了起来。时溪有点害怕,躲进了继子的怀里。云开渊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哄着他,“没事儿,你继续给我摸摸。”
于是当云老爷子气急败坏走到他们俩跟前的时候,时溪还在给继子撸着管。
云老爷子看见这床上的一片狼藉,又看到自己宝贝孙子把他的后娘搂在怀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拉过一旁不争气的儿子,一巴掌掴了上去,“你这是做的叫什么事!让我孙子上我儿媳妇!你到底知不知羞啊!!”
挨了自个儿老爹结结实实一巴掌的云咤犹在嘴硬,“时溪不是你儿媳妇了!他现在是你孙媳妇!我已经和他签好和离书了,也找了官媒,他和渊儿半个月后就会完婚!”
“你这王八蛋,还学会先斩后奏了啊!!阿忠!!把他给我关到柴房里!!看我不好好抽他一顿!!”云老爷子解决完不省心的儿子,又换了副春风化雨的笑脸面对孙子,“小渊啊,现在你是怎么想的呢?”
“爷爷,既然我强要了小娘亲的身子,自然要对他负责,像爹说的那样,我会娶他过门。”云开渊伸出手把人往怀里又扒拉了下,恰好地让云老爷子看清楚他身上那个牙印和小后妈肩头到腰背的青紫。
“好!不愧是我云咤的儿子!乖得很!”一旁的云老爷高兴地不得了,因为他最近雄风已经恢复了四成,至少可以硬了,等这小子把时溪娶进门,他夜御八美都不是问题!
云老爷子倒觉得心塞,面露难色,“可他终究是你的妻子,和你有过夫妻之实……”
听到这话,云咤更开心了,“我没碰他!在渊儿之前,他还是个处子!”
躲在云开渊怀里的时溪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抖,虽然他也确实是云开渊破的身。一想到当初那种情况下,这小王八蛋要了他还看不懂落红,只以为他受了伤,就觉得他好笑。
锦被之下的举动,除了云开渊和时溪,谁都不知道。所以时溪惊恐万分地被继子拉过手,握住那根神昂扬的肉棒上下撸动着。
这小王八蛋,真是色胆包天!时溪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小心地撸着继子的驴玩意儿,心力交瘁。
云开渊一边享受着小后妈的伺候,一边面不改色地应对着云家两辈人。
云老爷子也觉得没什么好说了,只能一摆手,“那就按云咤的来吧!小渊你以后就只能有这一个妻子了,你好好对他。”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顺便拎走了房里的其他闲杂人等。
他们一走,时溪就欣慰地感受到手里那根卸了货,他真的撸得手都要断了。时溪歪进云开渊的怀里,享受着继子的亲吻,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想没想到会这么快嫁给我?”云开渊舔着时溪的耳垂,逗着他。
时溪的回答就是一个凶凶的啃上了他嘴巴的吻。
云开渊知道他的心意,也就没再问。他给时溪穿戴好衣物,又给自己打理一番,然后把人抱了起来,一脚踹开房门,准备回自己的院子。
“说实话,还是回自己的房里亲亲抱抱自在些,云咤那老头儿的地盘,我实在施展不开。”
“嗯。”您哪儿施展不开啊,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给您摸的时候,也没见您有不自在啊。时溪心里愉快地数落着小继子,但是一想到半月之后他就是小继子的夫人了,更是满心欢喜。
做个名正言顺的云少夫人!时溪偎在云开渊的怀里,低低笑出了声。
云开渊温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准新娘,也弯唇笑了起来。
今天天气可真好。
第12章洞房花烛夜的小后娘(舔穴/合卺酒灌穴)
明灯那老秃驴办事速度还挺快,云开渊站在他和小娘亲新房门前,开心得摸了一把下巴。
得,给那老秃驴再加三成佣金吧!娶得娇妻到手的云新郎官开渊现在真是人逢喜事神爽,要不是还得把家底都交给媳妇,他现在真想把老秃驴的报酬翻个番。
其实明灯也是无心插柳,谁叫云家这大少爷找到他的时候,就差拿把大砍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尽快解决了。这施主真是忒暴躁。但是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当时看到云大少爷拟出的报酬,明灯立马就拍腿同意了。后来云老爷如他们计划之中找来的时候,一顿忽悠之后,云老爷诚心求解,明灯大师突发奇想秃噜了句,“半个月后就是解决之时,如若错过……”
云咤连连应和,“好,好!就如大师所言!我马上就去安排犬子与那人的婚事!”
明灯:“最迟半月之后。”
云咤:“那就半月之后。”
其实明灯后来也没想到,云咤这么大个人了,行事居然如此直接,直接给自己儿子灌了春药就关进自己妻子的房里了。
当时云咤在想:为了我的雄风,明天就给我崽灌点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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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事去。
明灯在想:其实就算半个月过去了,也没什么事的嘛!
等云老爷带着小厮离开,明灯望着佛祖拈花一笑的金身,摸了一把自己的光脑袋。
想不到云开渊这小子还挺会机巧,人家要是想抢自个儿老子的小老婆,直接药死老子就得了,这小子倒会想,给他老子搞了个不举的药。没想到这云家人还真是一家子的想法清奇,之前他说了半天如果不让时溪嫁给云开渊,他们云家的生意就会怎样怎样……人家云老爷不为所动!后来云老爷扭扭捏捏让他看看别的,他一把脉就知道了云开渊的布置==他就借坡下驴忽悠老头,“如若小夫人嫁给令公子,此事也可迎刃而解。”
迟则生变啊~
刚才还一派富贵闲人样的老头,听闻此话,立马化身色中恶鬼,狰狞(明灯大师这么觉得)地咆哮问到,“真的可解?!”
内心骇然的明灯:“可。”当然可以啦,你让你崽娶到他想要的人,我就会让他别给你下药咯~
云咤也没再假模假样问东问西了,立刻拽着小厮就跑了。
成!这亲必须成!明天老子就去下药!
明灯给佛前的果盘换了一轮贡品,心想:其实这其中确实有因果,云开渊那小子选了个最温和最稳妥的娶妻之道,也算是他的造化了……不说别的了!等那小子娶完媳妇,他就找他讨债去!他马上就可以过上天香楼吃一盘倒一盘的日子了~
再说新做了新郎官的云开渊。
云开渊应酬完几十桌宾客,假作不胜酒力,心满意足回了新房。路上还在偷笑:没想到这些古代人这么好糊弄,搬出明灯大师的名号,说些似是而非的批语,他们就相当自然地接受了“时溪就该是云开渊的媳妇”这个设定。其实生意人本就迷信,从来都是宁肯多信一点,云开渊这一步棋,布得算是上上之道。
至于云咤那嘴上没把门的,和那些老的推杯换盏中秃噜了时溪进门一年多他仍未破他身的事情,让其他半拉将信将疑的,立马信了大师的批命。大师说得真对啊!像云咤这种好色的,都没想法碰那小娇妻,看来这果然是有上天保佑的天作之合啊!于是,时溪就无比顺利地转变成了云开渊的新夫人。
云开渊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蒙着鸳鸯戏水红盖头,乖乖巧巧坐在床沿等着他的小娘亲。这里的这个朝代,双儿嫁娶就和女子出嫁一般,所以时溪也是一身新嫁娘的打扮,俏生生坐在那儿。云开渊看着欢喜,快步走了过去,拿挑杆挑起了那片红盖头。
红烛映照下的时溪,更是美得惊人。含着言语的水润双眼,更加通透的嫩白肌肤,用一根玉钗挽就的乌发,因为紧张而微微绞起的双手,都让云开渊怦然心动。
云开渊装着醉酒的样子,拉着新夫人一同倒在了床上。他让时溪趴着他胸口,一只手伸进了人家的衣领。
“夫君……”时溪没想到继子被灌了这么多酒,一想到两人的新婚之夜就要在酒气里度过,就很气。
云开渊假装没听见,三下两下就把小妻子的嫁衣给解了开,顺手一抛,让小后娘只留了一身内里的裙衫呆在他怀里。
突被宽衣解带的时溪,羞恼地撑在小继子胸膛之上,眸中满盛着羞和怒,瞪着身下满目迷离的小继子,或者该说是他的夫。
“夫君,咱们该先喝合卺酒……”时溪忍住不拍继子在他身上作怪的手,竭力做出温柔解意的样子,劝着夫君先做正经事。
云开渊摸上他的屁股,把人搂到怀里,坐了起来。他一边揉捏着小娘亲手感绝佳的嫩白屁股,一边在他面上胡乱地亲。
“你尝起来好像我的小娘亲,可夫君又是在喊谁?我的小娘亲只会叫我……”
“……老公!”又羞又臊的时溪迫不得已喊出他们俩私底下约定的称呼。
“哎~”醉鬼听到自己想要的称呼,抱着媳妇应得很欢,应和完还又在人家的脸上蹭了一下。
时溪被这小王八蛋的小奶狗做派给气笑了,自己拿过合卺酒,塞给他一杯,“先喝合卺酒!”
“好~”云开渊乖巧地应了一句,接过酒,和时溪交错了手臂,把这杯合卺酒喝了个干净。
喝完合卺酒,时溪这才踏实下来,他是真成了小继子的妻子啊。时溪偎在云开渊怀里,轻轻笑了一声。还没开心多久,时溪就感觉一股凉意自脖子而下,他打了一个激灵,定睛一看发现那个醉酒的混蛋居然拿起装合卺酒的酒壶从他衣领那儿灌了下来!
“你干什么呀!”被酒液打湿了衣衫的时溪感觉很不舒服,扒开了被浸湿的衫,也连忙把沾了酒的头发拨到了后面。手忙脚乱的时溪,主动给身下的狼抹出了一片春色。
云开渊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一把扒掉了小娘亲本来褪到小臂的外衫,让小后娘最后那一身红绸做的贴身裙衫出现在他眼前。
时溪现在穿的,是云开渊之前专门拜托锦绣坊的绣娘给他做的抹胸式一片裙,裙衫上绣着交颈的鸳鸯。虽然是给女人穿的裙子,但是穿在小后娘身上,却一点都不娘气,红得像霞的裙衫更衬得小后娘肌肤胜雪。云开渊把脸埋进时溪微鼓的胸脯之间,同时下手把他下半身的裙衫给撩了起来。
时溪的惊呼被继子的嘴给堵了上。云开渊伸出舌头勾住属于小娘亲的小舌头,带着它翻搅,努力汲取着刚刚那杯合卺酒的酒香。时溪被继子的亲吻弄得更加不知所措,当他感觉到自己裙衫下的衬裤被男人解开抛到一边,大腿被人掰开的时候,惊恐地瞪大了眼,却正巧对上继子带笑的眸子。
“好啊,你又耍我!”时溪抽出和继子玩得痛快的舌头,狠狠咬了他嘴角一口,然后拿拳头擂了这天天戏耍他的王八蛋一通。云开渊连忙把撒泼的小人儿搂进怀里,边亲他的脸颊边哄,“之前确实是醉了,但是现在被小娘亲一亲热,就觉得神清气爽了~”
时溪掐了他一下,骂他不要脸,没想到这小崽子突然举了举手中的酒壶,挑眉一笑,“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接着他把时溪翻了个面让他趴在绣着并蒂莲的大红锦被上,又拿了个缎面靠枕垫在他肚子下面,以便让那嫩白的屁股能高高地翘起来。
时溪捂住屁股,柳眉倒竖地斥他,“你别想着那些欺负人的玩意!”
云开渊把时溪的裙子撩得更高,让他浑圆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都现了出来,他拍了一下小娘亲的小屁屁,狎昵地开口,“我哪舍得欺负我的小娘亲呢~只不过今夜是你我的大婚之夜,为夫当然可以适时地欺负一下娘子你啦!”说完就试着拿食指和拇指撑开那蜜穴所处的那块肉,好让那张小嘴张得更开,最好能吞下他手里这壶酒的壶嘴儿。
时溪看他的比划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浣溪沙(H) 分卷阅读20
,把臊红的脸埋进一旁的被褥里,开始微微地颤抖,一边抖一边弱弱地抗议,“……我……我不愿!你别这么对我……我又不是……我又不是那些玩物……”说着说着竟开始抽泣起来。
云开渊看着面前人微微颤栗的身子,以及那个因为紧张连带着开始快速翕动的小口,面上更是一派柔情。他俯下身,拿手摸了一下那口小嘴,结果他一碰到小后娘的肌肤,他就微微一抖。虽然嘴上说着不愿,可时溪并没有阻止他碰他,明摆着一副纵容着“儿子”恶行的样子。云开渊更是觉得他可爱,拿了两根手指粗粗开拓了下紧窄的穴道,听着小娘亲闷哼声也没多想,就那么把脸贴了过去,用舌头代替了那两根手指。
本来做好了被异物插入准备的时溪,突然感觉身体里多出了一股温热。他把眼泪胡乱地擦了擦,还是决定去面对。之前他就看过云咤往他的小情人屁股里灌东西,当时那人的惨叫声一直在他记忆力盘桓不去。他自知小继子待他很好,但也知道这小崽子喜欢花样百出地操弄他,他并不想让他觉得扫兴。时溪给自己暗自鼓了劲,决定把自己的身子放心地交给继子。等他做好准备转过身,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想要逃跑!
云开渊本来舔弄得起劲,眼下小后娘被他吓得要跑,他只好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两瓣屁股,把人按在了床上。他一面用舌头在小后娘湿热的穴道里戳刺,舌尖刮擦着幼嫩的肠肉,带给小后娘一阵阵战栗。另一面含糊不清地安慰着小后娘,“乖,别动,让我好好尝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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