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夏
怎么可能跟以前一样。
晏秋秋虽然和范卓群不亲近,其实她们都是一类人,她能对范卓群清醒后将面对的打击身同己受。
脑梗死的治疗再及时、预后再理想,确实可以不影响日常的工作生活。但是,范卓群要上手术台,显微镜下没有容错的机会。在当打之年被迫离开她热爱的手术台、退居二线,其中巨大的挫败感甚至比疾病本身对范卓群的伤害更剧烈。
晏秋秋的情绪无比低落,她望着监护仪上规律的线条,迟来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这短短半个月,人生似乎走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学业科研遇到瓶颈,妈妈生了重病,还有始终未能消散的人身安全的隐患。平时她强迫自己不要过多地去想这些,如今都凑到了一起,她的焦虑成几何倍数增加。
负压病房里没有私人的物品,汤一鸣看到晏秋秋垂泪,去从洗手台边抽了擦手纸。他大概是做惯了护士照顾惯了人,拿着纸给晏秋秋擦了把脸,顺带擤了鼻涕,自然到晏秋秋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晏主任,卓群明天要转到普通病房了,得有个人陪护。我是这样想的,你科里忙,小秋又还小,还是我来更放心。”汤一鸣看晏国栋要婉拒的意思,又劝说,“卓群的情况至少得二级护理,与其请护工再找人陪着,不如就我来。再说,我今年积休和年休假都还充裕。”
晏秋秋尖晏国栋没有反对,有些不可思议,心里的火气并未因刚才的情绪崩溃而消散:“爸爸,我妈有老公孩子吧?”
“小秋!”晏国栋歉意地看了看汤一鸣,他知道有些情况很难解释,但长久以来在婚姻亲情上的沉默,让亲子间的隔阂愈发地深。
汤一鸣看父女俩还有话要说,悄悄走出了负压病房。他默默算了算年休假和积休,打算跟护士长商量商量,休个长假。
“我跟你妈妈,一直在考虑有个什么时机跟你好好谈谈。刚开始被你发现的时候,觉得你还太小,后来……唉,怎么好像就一眨眼,你长大了、去国外了,跟我们也不亲了。”说起女儿,这个在人前永远权威儒雅、精力充沛的男人突然变得犹豫、疲惫,“小秋,我跟你妈妈工作都忙,从小没有太多的精力照顾你。我们对你亏欠得太多了……”
这些话,或许小时候还能让晏秋秋得到安慰,但早已长大成人的她并不想要去谈这种没有意义的亏欠与谅解:“爸爸,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要是你们像别人家的父母一样每天管着,我反而受不了。”
“是啊,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我跟你妈妈大学时候就在一起。”
“我们有一样的抱负,相似的三观,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相当合拍。”
“结婚之前,我们约定过,彼此要坦诚。”
“有一天,你妈妈跟我说,她喜欢上一个男人,无论怎么做心理建设,她都无法克制地喜欢。”
“她很痛苦。她无法放下对我的爱,也无法抑制对他的喜欢。有半年时间,她持续地失眠。”
“我们决定换一种婚姻的方式。”
“我们的婚姻允许多一些常驻者和过客。”
“汤一鸣愿意接受这样的方式,他也很爱你妈妈,所以他留了下来。”
这些话对晏秋秋是一种巨大的冲击。她以为爸爸会同仇敌忾,结果这么多年的愤怒竟然仅仅是她一个人的。“爸爸,那你也有……”
晏国栋笑了笑,这一刻,他觉得女儿还是小时候的模样:“我只是还没有遇到另外一个那么喜欢的人。”
“那你……不生气或者失落吗?”
“我跟你妈妈的感情很好。”他想了想,不禁失笑,“只是我们在医院的时间更多,你看不到而已。”
“小秋,你可能未必马上就理解,但是,先试着接受它好吗?”
35.试探
从icu出来已是傍晚,手机上都是郑午的未接来电和微信留言。晏秋秋顿时涌上一股烦躁。她又锁了屏,叫了车,想回家倒头昏睡,把这些烦心事暂时抛到脑后。
到了门口,按了两次指纹都不对,晏秋秋才想起,出国前不久,她家就搬家了。她不愿再叫车去别的地方,何况家里也没有人。晏秋秋给简方发了个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她走错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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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待会儿。
简方家一直留着她的指纹,小时候放学的大半时间都呆在他家,晏秋秋反而觉得熟悉。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接到简方的微信,说马上回来,这两天爸妈都出差,让她自便。晏秋秋有太多话想跟简方倾诉,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简方全然地懂她、支持她。
晏秋秋出了会儿神,困倦袭上来。她想着也就眯一会儿,客房还得重新收拾,干脆在简方的卧室躺一会儿。
简方回到家的时候,玄关里晏秋秋的鞋子一个侧翻着,一个留在换鞋凳下面。他帮她摆好,再自然不过。客厅里没有人,他的卧室门虚掩着,简方有一瞬间的紧。他带着地期待,又不敢放任这种期待的感觉,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晏秋秋竟然真的穿着他的睡衣,躺在他的床上!
这样的场景,只是想象就足以让他心颤,何况真实地出现在眼前。
“睡着了?”他喃喃自问。
晏秋秋却翻过身面对了他,有些无奈地说:“要能这么心大就好啦。”
简方也听说了范卓群病倒的消息。他没有着急去询问和安慰,这只会让晏秋秋感到压力和厌烦。
“我好像变成了我最不喜欢的人。”晏秋秋才开口,眼泪顺着眼角一闪,没到了披散的头发里。她原本是要好好聊一聊的,突如其来抑制不住的泪意堵住了话头。
简方心里一紧,快步走到床头,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他半躺着搂住晏秋秋,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带着不敢让她觉察却又渴望被发现的真心:“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超喜欢。”
“这种便宜话......”晏秋秋察觉到自己的刻薄,她不该把坏情绪发泄在亲近的人身上,“好吧,至少让我感觉好一点了。”她吸了吸鼻子,有些歉意:“对不起,把你的枕头弄湿了。”
简方的脸贴在她的头发上,这样既能轻柔地吻她,又不会被发现。
“你还记得我妈妈的出轨对象吗?”
简方记得,晏秋秋的很多事情、话,他都记得很清楚。他记得当时晏秋秋脸上强装的不在乎,和嘴角用力抿起的僵硬。
“我爸爸一直都知道,而且,”晏秋秋哼了一声,不知该为事情本身的荒诞,还是自己的局限,“他劝我接受这个状况,因为他们是开放式婚姻。”
简方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他似乎在一片漆黑的无望中,看了一丝希望。他的话音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甚至微微地起身,望住了晏秋秋的眼睛:“你呢?你打算接受吗?”
晏秋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沉默了一会儿,在简方的心中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我叫着她‘妈妈妈妈’,好像只记得她是我妈妈,忘掉了她首先是范卓群。”
“发现她出轨以后,我总觉得汤一鸣是图什么才跟她在一起。好像她成为我妈妈之后,就不配有别的人真心地爱她。她也好像应该封闭住自己,不再有真情实感。”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她明明是一个有血有肉独立的人,为什么我却一直用‘妈妈’这个身份来禁锢她。”
“说郑午的时候头头是道,轮到自己了,好像比他还过分。”
简方还未从得到希望的热切中回过神。他默默分析着晏国栋与范卓群、汤一鸣的情况,试图从中找到自己与晏秋秋能更进一步的依据。
“你不觉得,所谓的‘开放式婚姻’和我们有点儿像吗?”简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紧张的干涩。他尝试着将一直以来的夙愿用晏秋秋可能接受的方式透露出来:“我是你爸爸……”
“我是你爸爸!”晏秋秋可不吃这口舌的亏。
“好比我是晏叔叔,你是范阿姨,郑午等等就是汤叔叔。”简方感觉自己的心脏别别乱跳,几乎要冲出胸口,“我们的感情不会因为你有别的男朋友而有任何影响。”
晏秋秋觉得这个类比很不恰当。她被激发了辩论欲,躺着的状态让她无法尽情发挥,于是从床上起来,半靠到了简方的胸口:“我觉得不像。我们的关系不受影响,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发小,说到底是因为你……你不高兴我提的那个原因。咦!”晏秋秋撑起身子,摸了摸简方的胸口,又从衣摆下伸进去按着他的胸下,“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什么时候开始有心动过速的情况?”
晏秋秋温热的手掌毫无阻隔地贴在他的左胸,这样的触摸让简方立即有了反应。他的脸立时就热起来,不自觉地回避着晏秋秋关切的眼神。
“干嘛,害羞啦?”晏秋秋坏心地捏了捏他,“健身成果跟姐妹分享一下嘛。”
简方触电似的从床上蹦到了地上。他背对着她,生怕被发现身前的情况:“别,别弄我!”他想赶紧去解决这个窘迫的情况,又贪恋晏秋秋的触碰,在床前踟蹰着,偷偷打量她的神色。
逗简方的快乐真是让人感到治愈,晏秋秋伸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屁股:“你记得上次说‘别弄我’的时候被我拍下露屁股的照片。”
晏秋秋的脚正好踢在淤青上,简方抖了一下。他不敢再留在卧室,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房间。
36.包你睡得满意
郑午把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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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反锁了起来。
他脱下衣裤,赤裸地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身上晏秋秋留下的欢爱的痕迹。
已经一周了,痕迹开始变黄变淡。
然而晏秋秋还是没有回复他的任何信息。简方也只说了一句“她在忙。”
晏秋秋离开后,郑午才发现除了知道她是f大的学生,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他连着两个晚上收工后,独自开车从横店去上海f大门口等晏秋秋,但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觉得他可能是病了。在剧组4无忌惮地穿着低领,露出胸口、脖子上的斑驳痕迹,他从别人投来的充满深意的眼神中,宣誓着自己的归属。
他甚至假装毫无芥蒂地约贺匀挺健身,炫耀着身上的爱痕。
郑午说服了自己,晏秋秋一定是太忙了,他怎么舍得她牺牲宝贵的休息时间来回复他呢?
他应该理解她的工作性质,不能成为她的负担。
但他多多少少有些埋怨。再没时间,吃饭的时候顺手给他回句话回个表情都不行吗?郑午想,晏秋秋到底还是因为那天的争吵生气了,他应该大度一些的。贺匀挺这个人没有底线,手段又多,晏秋秋上了当,怎么能怪她呢?
可是,她该给他回个消息的。郑午心里还是恨,谈恋爱吵架摩擦很正常,何必单方面冷战?前一天晚上明明已经和好,第二天却又突然地离开,甚至微信电话都不接、不回。哪有这样反复的人!他郑午好歹是当红的小生,爱慕他的漂亮姑娘能挤满明清宫苑,稀罕她一个吗!
他越想越不忿,脱了手腕上她送的表扔进垃圾桶。手表跌下去,撞在金属的桶底,发出咚的一声重响,让他心中又有些不忍。
茶几上的手机响起视频通话的声音。
烦死了,看不出来他心情不好,就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吗!反正晏秋秋也不会理他,郑午自暴自弃地走过去,想要直接关机。
屏幕正中是一个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背对着镜头的头像。
晏秋秋!
只要模模糊糊地一眼,郑午就能认出这个他端详了无数次的微信,绝不会错。
他快步跑到茶几前拿起手机,点击接通的时候,甚至因为紧张没能一次戳中。
“秋秋?”他还有些情绪,故作冷淡地望向屏幕中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晏秋秋全然没有注意他的小情绪,她还在f大校园里,戴着无线耳机跟他说话。由于在公众场合,她控制着音量,脸上却已是藏不住的笑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申请留校的事情办妥啦,在一个市重点实验室帮忙,至少这学期可以安心在f大上课。高兴吗?高兴吗?”她心情愉悦地逗着他。
郑午当然高兴,想到晏秋秋可以留在国内,他们相隔不过三个小时车程,他甚至可以每天收工后回上海,早上再去横店,像上班族通勤一般。但他心中还是有些疙瘩,心情好的时候撩一撩,心情不好了就不理不睬,把他当什么?
郑午觉得自己还是该矜持一点,别晏秋秋勾勾手指,就屁颠屁颠地贴上去。他努力绷着脸,只不咸不淡地回了一个哦。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这几天焦头烂额的,今天审批一通过,我第一个就想到你,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原来晏秋秋不是在同他冷战!原来晏秋秋这样在意他!原来一直在忙留校审批的事情!
一想到晏秋秋为了能留在国内和他相守,不知独自跑了多少部门、受了多少波折,郑午瞬间狂喜的心情又变为了心疼,甚至开始懊恼自己对她的误解。“再忙,要记得按时吃饭睡觉,我看你都瘦了。”他像是魔怔了一般,微微闭上眼隔着屏幕亲了亲她的脸,心中的柔情仿佛要顺着亲吻流淌到屏幕的那头。
晏秋秋在校门口打了车,她得先去医院看望范卓群,然后回家打包行李,明天搬到学校的研究生宿舍。学校离家里得倒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学校又没有车位给她,在奥地利生活久了,她有点无法适应超级大都市的生活节奏,只得住在学校。
“秋秋,你住在家里吗?我来看看你好吗?”明确了心意,郑午一刻也无法忍受与晏秋秋的分离,他想趁机拜访晏秋秋的父母,给彼此的关系上一层保障。
“哎唷,你饶了我吧。”晏秋秋抱怨了一声。她不太想让郑午知道范卓群生病的事情。毕竟他去探望,好像两人的关系没到那个地步;不去,又有些不太礼貌。何必把难题抛给郑午。“我还想今天能早点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呢。”
郑午的心顿时软得不像话,他忍不住坏笑着说:“跟我睡,包你睡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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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这么久剧情,下章!下章吃!肉!
37.你要骑上来吗
“下次吧,下次吧。”晏秋秋坐到了出租车的后排。司机是个老爷叔,提醒她后排也要系好安全带。
郑午不敢追得太紧,只委委屈屈地撒娇:“小午也好想见你。”
什么鬼。晏秋秋笑着无奈地提醒,她正在出租车上。
“就看一下,好不好?”郑午关了顶灯,半躺到了沙发上。沙发旁的钓鱼灯被拉到正上方,聚光灯似的将房间内唯一的光明投到了郑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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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身上,神秘又惑人。
“好吧好吧。”这种事上,晏秋秋非常容易被说服,甚至有点儿欲拒还迎的意思。
郑午把手机拿到了身下,“小午”还没有硬,乖巧地垂着。
“我看‘他’也没有很想我吧?”晏秋秋尽量用最平淡的语气调侃。
“小午比较含蓄。”他辩解完,低头对着“小午”佯装生气地打了一下,“倒霉孩子,见了人招呼也不知道打一个!”
“行了行了,”晏秋秋被逗笑,怕他真给打坏了,“‘孩子’不懂事,好好教就好了。”
郑午渐渐体味到了快感,下身半硬着缓缓地抬了头。他的手指触到腿根,忍不住用虎口蹂躏、掐弄着,直到下身泛起粉色的红痕。他喘息着,声音里尽是让人气血翻腾的魅气:“啊,还敢硬,在批评你,严肃点!”
画面是从下方朝上拍的,能让晏秋秋清晰地看到他下身的动作以及脸上沉醉的表情。
大约是职业性使然,郑午太懂得在镜头里展示自己的美貌。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他缓慢而色气地套弄着自己,每一个手指的动作配合着轻重不一的呻吟喘息。画面看来像一部精心拍摄的情欲文艺片。
“秋秋,你这样看着我,我……啊,好性奋!”郑午仰着脖子张开双唇,吐出红舌在唇齿间游弋勾动,骚气又脆弱。“啊……好想被你摸,嗯……你要骑上来吗?”他拿了靠垫垫在腰下,像是为了方便假想中的晏秋秋骑乘上去。
“拿上去一点,我想看你……”晏秋秋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出租车里,前排驾驶位的老爷叔听到她有些起伏的语气,忍不住透过后视镜投来好奇的目光。她掩饰地轻咳了一声,故作冷淡地补充:“看你‘作品’的上半部分。”
郑午如何能不知道晏秋秋的癖好,他把手机往上移动了一些,更贴近身体,这样能让他的胸看起来更壮实些:“我有好好练胸肌,哈啊,是不是更大了?你想,你想吃吗?”
“嗯,不错。”晏秋秋一本正经地评价郑午的胸肌。她从手机屏上略略地抬眼看了看前面浑然不知后排春意盎然的司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公众场合看簧片的变态。
郑午任由下身情绪高昂地立着,原本套弄的手沿着腹部滑到了胸口。他的指尖在乳尖打转,想象着是晏秋秋探出舌尖,吸吮、舔弄着他的乳尖。
“啊!”郑午自喉咙里溢出一声惊呼,他掐着自己的胸,五指用力陷在蓬勃的胸肌里,盈润的肉从指间鼓出,承着柔和的灯光,让人有种冰肌玉骨的感觉:“不要这么用力,好胀!”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越发用力地揉捏。
晏秋秋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抓在郑午胸上的那只手有了她的意志,被操控着亵玩着他。她的下面早已春水泛滥,甚至在双腿随着车辆晃动时感受到一阵阵的细微的快感。然而当下的情况让她不得不苦苦忍耐,装作毫无波澜。
“秋秋,秋秋……”郑午重重地抚摸着自己,极度渴望着晏秋秋真实的触碰。身体对她的饥渴让他有刹那的心酸,他分明已经动情到这份上了,然而屏幕里晏秋秋的表情甚至没有明显的波动。她的目光冷静而淡漠,更像是开着没有意义的视频例会。“秋秋,你……想要我吗?”他忍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嗯。”晏秋秋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似乎不是普通的被勾动情欲,而是许久没有发作的性瘾又复发。她克制着身体里激荡的欲望,敷衍了郑午几句就断了线。“师傅,不好意思,我的行程改了,前面那个酒店让我下车吧。”
38.器大活好
门铃声催促着晏秋秋,她从情欲翻腾的浑噩中稍稍清醒,强忍着仿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意,翻下床,踉跄着去开门。
高涨的情欲让她哪怕只是从床上走到门口,已经因为双腿摩擦带来的快感而腿软气喘。然而猫眼里透出的并不是她期待的人。“你怎么来了?”晏秋秋开了门,不死心地往贺匀挺身后酒店长长的走廊里张望。
“热吗?流了这么汗,”贺匀挺故意凑近她汗湿的脖子,似有若无地吹着气,如愿以偿地看到晏秋秋的身上立起了细细的汗毛。
她难耐地隐隐皱着眉,珍珠贝似的牙咬着唇瓣,整个人微微地发着颤。这个在情海劈波斩浪的海王哪里瞧不出她的异样,手上一拉她,身体就自然地靠了上去,看起来像是她投怀送抱小鸟依人似的。“我们进去说,嗯?”贺匀挺搂住她,顺手关上门。
一个小时前,贺匀挺还在嘉兴出差。生意场上接到晏秋秋的电话,他本该挂掉晚点再回过去的,却鬼使神差地借着上厕所溜出来接听了。
“你在上海有认识可靠又能送外卖的牛郎吗?”
自从上次晏秋秋发起“改天”请他吃饭”的虚假邀请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联系。贺匀挺熟谙男女之间推拉的技巧,表现过热切之后得晾一晾,若即若离才能让人欲罢不能。
但他貌似失算了。之后一个多礼拜,晏秋秋完全没有上钩。他又不甘心放弃,衡量着是不是该找个由头,再撩一撩。哪知就这么刚好,晏秋秋找上门了。
“别的牛郎有我靠谱吗?何况千里送屌,这个情谊没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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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匀挺舔舐着晏秋秋的颈侧,粗重的呼吸喷在脸上、耳旁,让她无法拒绝。
晏秋秋放任地扬起下巴享受这纯肉体的愉悦。其实叫牛郎或者约炮解决生理上的紧急情况,晏秋秋都无所谓。只要对方身体没有传染病、器大活好,结束后一拍两散就行。因此,牛郎变成了贺匀挺,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贺匀挺太懂得伺候女人,脱下衣服的他又与白日里穿着衣服的判若两人。
在餐厅里有多正经,在床上就有多浪荡。;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整理
他才进来,晏秋秋就高潮了一次。贺匀挺的放浪感染了她,让她口无遮拦地表达着当下的欢愉。“哈尼,你怎么这么会,姐姐命给你!”
贺匀挺的舌炽热又柔软,灵活地舔舐着晏秋秋的乳珠,双手在腰臀之间游弋,给予她全方位的刺激。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在贺匀挺充满技巧和力量的抽插下,那个不可言喻的触电感,自交合的位置,又沿着脊椎一举窜到了脑中。“啊啊,嗯……”晏秋秋喟叹般呻吟着,身体如脱水的鱼儿蓦地抖了起来。
“又到了?”贺匀挺太喜欢晏秋秋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他啄吻着晏秋秋汗津津的面庞,放缓了下身的抽送,“这么敏感,今晚得受累了。”
晏秋秋快速地到了两次,身体有些脱力。她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贺匀挺,想让他停一停回个血,却被他趁机捉住,凑在唇边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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