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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夏
“啊啊啊!”疼痛渐渐麻木,前列腺高潮快速席卷而来,简方爽到哭了出来。
然而,前面硬到要炸,却无法纾解,仿佛是天堂与炼狱的无缝对接。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太习惯甚至享受这种极度想要却无法完全得到的感觉。
他剧烈地喘息着,话语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气息:“好难受,好舒服……我又想射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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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让我射出来。”
“放心,”晏秋秋把简方放到了桌上,俯身上去,温柔地吻去了他的泪水,下身却狠命地顶弄着,“不把你嗓子干哑,我是不会放手的。”
26.这样好吗
与把简方干哑的“宏伟目标”相悖的,是晏秋秋不堪的体力。
她硬撑着又顶弄了一会儿,透出回光返照般的心酸。不知是缺氧还是醉酒后遗症,晏秋秋觉得脑袋晕乎乎,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她无力地趴到简方的身上,彼此汗津津的身体紧贴着,简方硬热的下体顶在腿根,让她大叹“廉颇老矣”。
“就是被熬夜掏空了年轻的身体!”晏秋秋沉痛地总结。
简方抬着双臂将她拢在胸前,手托在臀上,防止她因为体力不支滑下桌。他艰难地把假阳具从后面拿出来,亲了亲晏秋秋,从未如这一刻般感到身心被填满。“我们去洗一下?”他看到晏秋秋闭着眼,气息咻咻,似乎已经睡着。
晏秋秋总是会在事后睡得很熟。
有几次晏秋秋“吃维b”,简方在房间外面等,听到里头没了响动,开门进去。“你要接着来吗?”“维b们”常常吓一跳,有些甚至这样问。简方摇头,礼貌地把“维b们”送走,然后敲敲浴室的门。“听到啦听到啦。”晏秋秋在里头应,有时候却要等一会儿,再大声点敲,才能防止她在泡澡的时候睡过去。
他把晏秋秋从沙发上抱起来。
晏秋秋似乎醒了,微微睁眼。“你睡着,我抱你去浴室清理一下。”简方垂下头,亲了亲怀里的人,看她又闭上眼,两条藕白的胳膊环了上来。
他想起小时候,每年夏天,晏秋秋拐带着他在外头抓知了。两只被结实的肌肉包裹的胳膊连带后脖子晒成蜜色,在阳光下混着汗水,撒了金子似的闪闪发光。
什么时候开始,晏秋秋变白的呢?好像是她上了大学以后,连转轴地泡在实验室以后。去了奥地利之后,汉斯的实验要培养一些非常娇贵的细胞,晏秋秋时常在实验室熬四十八小时,然后回公寓洗个澡睡上四五个小时,继续又回去。
简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哪怕只是在从公寓到学校的路上。所以,他一听到隔壁的声响,赶紧在睡衣外头披件外衣,跑下去把车子开起来。夏天的时候打冷气、冬天的时候开暖气,等晏秋秋洗漱整理好下来,车里就是最舒适的温度。
她会在车里睡十五分钟,一路上都没有话,简方觉得有种细水长流的满足。
“我要泡澡。”晏秋秋搂着简方的脖子,有些提不起力气地把脑袋靠在他肩上。她昏昏沉沉的,一时知道抱着自己的是简方,一时又把他当做了别人。
她仿佛睡着了一阵,然后被四周温热的水唤醒。她感觉到有一双手轻柔地在身上游走。她困得睁不开眼,也就放任不管。
这个人拥抱着她,水中滑腻的肌肤交缠。他的唇从眉梢逡巡到眼角,再从鼻尖深入到唇舌,然后一直向下,温柔而缱绻,让晏秋秋有种隽永的错觉。
他试探着把自己放进来,轻缓地充实她。“会难受吗?”他问,声音撩人,仿佛能勾动心底隐匿的爱恋。他吻遍晏秋秋的身体,不急不缓,仿佛是老道的恋人,熟悉她的一切。
晏秋秋松弛了身体,神思忽远忽近。好长时间,她未曾感受到这般极致的温柔和放松。拥抱着她,问着她“这样好吗”的人,似乎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这样好吗?”他的双手托在她的后背,掌心熨帖着腰窝,稍稍加快了速度,依然是轻柔的力道。他的唇整个包含着她的左胸,炽热的口腔内壁,在舌头的挤压下,刺激着她因为情欲愈发敏感的乳头。
她很快就到了,身体在他的怀中打着颤,拧着眉头露出他从未见过的、令他心神震动的表情。
水有些凉了,简方草草处理了自己,用浴巾裹着晏秋秋,把她抱出浴室。
客厅里,郑午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手上是晏秋秋喝过的那瓶蜂蜜柠檬水。看到他们出来,郑午立即起身,快步走了过去。他有些大力地抢过晏秋秋,狠狠地盯着简方:“你记得你承诺过什么?”他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简方掐死。
晏秋秋在b镇封闭实验时,电话、短信、微信、微博、instagram,任何一种方式都联系不上她,一方面担心晏秋秋出了意外,一方面又害怕自己被分手,郑午在横店急得上火,嘴上燎了好几个溃疡。他甚至已经买好了去奥地利的机票,才收到简方的回复。他说会让晏秋秋下班了给他打电话。“为什么?”郑午当然是高兴甚至有些感激的,但是谁看不出来简方喜欢晏秋秋呢,这么好的离间他们的机会,他非但不利用,反而还要为他们牵线搭桥。“因为她现在喜欢你。”简方说,“她喜欢你,我就帮你。”
“我记得,”简方的眼神没有离开晏秋秋,“但是一切的前提是,我不会拒绝她。”
27.发火
“秋秋,起来吃点再睡?”郑午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额头、脸颊、唇角,“今天组里有事,让简方陪你好吗?”
晏秋秋睡了黑甜一觉,心情莫名地愉悦轻松。她顺着郑午的力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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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简方到了?”
卧室门被打开,简方出现在门口,他大步走过来,坐到了床边。“睡得好吗?”
他俯身过来,晏秋秋吓了一跳,一瞬间以为他要吻上来。她抱住了简方,揉揉他的头发:“那么久没见,让我看看你胖了还是瘦了?”
他觉得有些奇怪,话语里又带了些害羞:“昨天……不是看过了吗?”
“昨天?”晏秋秋回头,疑惑的眼神望向了郑午,分明是说,昨天一天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见过简方。
郑午瞬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他怒火中烧,却只能暂时按捺,甚至还要圆这个谎:“我以为你看到了,我们回来的时候,简方不是在登记入住吗?”
他趁晏秋秋没注意,给同样疑惑的简方递了眼神。
“……是啊,跟你打招呼,都不理我。”
想到当时应该是满脑子猴急要同郑午“玩”,哪里顾得上其他,晏秋秋顿时有些脸红。她推说可能是喝多了,把这囧事搪塞了过去。你
吃完早饭,郑午交代了简方几句,去了摄制组。
“孟瑶姐,我要让mandy滚蛋!现在!立刻!马上!”郑午坐在车里,愤怒地控制不住音量。引得助理小巫不住地提醒他小声一些,别被守在拍摄现场的粉丝听到。“把mandy叫过来见我!”他也不管宋孟瑶在电话那头劝说,冲小巫骂道,“我他妈不管这贱人在哪里出差,半小时内不出现在我面前,老子叫人砍她一条腿!”
宋孟瑶从郑午出道一直带着他,从未见过他如此怒火冲天。她在电话那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边赶紧用微信联系mandy询问情况,一边依然耐心地安抚着:“你不喜欢mandy,我让小俞过来好不好?她能力强,又不多话。”
郑午发了一通火,这时能稍稍冷静地通话:“孟瑶姐,你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种不喜欢谁就要开了的人。”他一想起mandy在饮料里下药的事,怒火又烧了起来,好在还有一丝理智,没有直接告诉宋孟瑶。
倒不是郑午回护mandy。原本最好的处理办法是告诉宋孟瑶,让她报警。然而,一旦报警,必然会追查到喝下饮料的人。哪怕仅仅是作为证人,郑午也不愿晏秋秋遭受警方的质询。他曾经为了拍犯罪题材的电影,在警局里体验生活过一段时间,知道警方的问询有多么直接。他舍不得晏秋秋遭受这样的压力。因此,他宁可吞下这个哑巴亏,也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宋孟瑶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是个人精。她看郑午绝口不提要开掉mandy的理由,想来里头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她不会在郑午气头上去触逆鳞:“你先消消气。mandy那边我去处理,肯定会给你满意的结果。”
其实mandy并没有出差。她本打算趁郑午开工的时候,去酒店把饮料偷出来销毁。谁知道小巫压着嗓子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到郑午的房车来。
她心说糟糕,不会是露馅了吧,那头宋孟瑶又发微信询问郑午发火的原因。
mandy心中也有火。郑午谈了恋爱后,不是拍戏不在状态,就是三天两头迟到早退,合同外的请假都请了好几回。导演张宾当着郑午的面不明说,在她这个执行经纪人面前阴阳怪气。
mandy能不知道张宾的心思吗?郑午是流量小生,没了张导的戏还有李导、刘导、杨导等等大把的资源,可她是一个有着想要早日爬上大经纪人野望的执行经纪人。手下的新人嗷嗷待哺,现实不允许她得罪任何一个好资源。
所以,在张宾许了下部戏男主优先考虑郑午,并打包她手下四个新人的约定后,mandy说服了自己:反正张宾是个0,干男人干女人不都是干吗?
哪知道她做好了局,准备好了“加料”的蜂蜜柠檬水,支开了酒店管家……万事俱备!偏偏中途杀出个“鹏咬金”。mandy以为张宾拿阿鹏过过干瘾,谁会为了“开胃菜”耽误“正餐”?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得知张宾当晚没有去郑午的房间,她以为,郑午和晏秋秋不论会不会喝“加料”的蜂蜜柠檬水,要么相安无事,要么因为药效第二天完全忘了,要么当作是酒精的作用。谁晓得郑午这样警觉,连销毁证据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mandy带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房车的门。车里只有郑午在,桌上赫然放着两瓶蜂蜜柠檬水。郑午冷笑了一声,脸上甚至可以说狰狞:“我以为你只是爱打小报告,没料到胆子这么肥。”
mandy还要装傻,被郑午劈头扔过来的饮料瓶砸到脚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立马滚蛋,永远不准再进这个圈子。二,坐牢。”
“午哥,我也是为你好……”mandy自己有偷录音的习惯,担心郑午也录了音,只敢含混地说。
“放你的狗屁!”郑午气得拍桌子,手机震得跳起来,“mandy,你卖我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到我女朋友头上。我也够意思了,就这样,还给你选择。再废话,老子就把‘饮料’送派出所去。别的我不知道,光管制药就够你受的了!”
mandy还没有放弃作最后的挣扎,她想来想去,自己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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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郑午:“午哥,我没有私心的,我真的是为了你啊!”
“没有私心?”郑午气到笑出来,“那怎么不叫你男人去操那个老gay的屁股!”他不愿跟mandy多说,最后问了一遍mandy的选择。
在圈子里钻营三年,mandy已经尝到了甜头,叫她断掉手上的资源人脉成绩,到别的行业从头再来,太难。但再难,也好过坐牢留案底。
“午哥,但愿你不要后悔。”
28.“想要”
“秋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多看着点她。”
“我找人检测过了,饮料里是丙泊酚和一些助兴的药物,会‘断片’几个小时。偶尔误服对身体影响不大。”
“你……”
“你跟秋秋说你们昨天的事了吗?”
“不要告诉她被下药的事情,我怕她心里不舒服。”
“你了解她,听你的吧。”
“最好不要。”
“别!拜托!”
“靠!我不装大度了!千万不要告诉秋秋!”
“就当我求你了!别告诉她!!!”
餐桌上简方的手机不断地弹出新消息声,晏秋秋瞄了一眼,只看到简方给郑午备注的超长的微信名。
今天的简方让晏秋秋感觉很不一样,整个早餐竟然没有聊上一句,这可不符合他话痨的本质。大概是怕她问起偷溜回国的事情,晏秋秋猜。
“你跟郑午在谈恋爱吗?”晏秋秋好笑地调侃了一句,“一个早上,他都没给我发微信,尽跟你聊天了。”她眯着眼露出了一副探究的表情,恶作剧般把挡住简方脸的咖啡杯抢了过来,“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简方好脾气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跟你哪任男朋友关系不好?”
晏秋秋仔细想想,似乎每任男朋友都跟简方非常融洽——至少在他们成为前任之前。这可有点诡异了,毕竟作为颜狗,交往男朋友的时候可不会考虑太多:“讲真,有几位我们到分手的时候,甚至都不是很熟。”
简方忍了又忍,心说还不是因为你孤僻。
他太了解晏秋秋。她是那种看起来无比开朗外向的性格,几乎没有秘密,任何事情都可以开诚布公地聊。然而,她是极孤僻的,在对待自己的事情时,从来都是独自做决定。仿佛没有任何一人能成为她的牵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她在遇到困难时求助、遇到选择时犹豫。
简方想起高三那年,晏秋秋打电话来家里,请妈妈去她家找户口本寄到学校去。妈妈有些奇怪,多问了几句,才知道晏秋秋已经拿到了f大和奥地利m大的联合培养名额,要去奥地利读书,已经到了要办签证的时候。而留学的事情,不要说简方一家,连晏秋秋的父母都还不知道。
妈妈提醒她要先跟父母商量,她说:“我怕签证过不了,两位专家空欢喜。放心,走之前会告诉他们的。”
简方当时几乎崩溃。他疯了一样跑到f大去找晏秋秋,但是她在做实验,根本联系不上。他在晏秋秋的宿舍楼下等了一夜、哭了一夜。他以为自己会想很多,然而当时完全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在第二天好不容易等来晏秋秋的时候,都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想考维也纳的音乐学院。”这是简方第一次突然地提出意外甚至有些过分的想法,毕竟在此之前,他已经为国内艺考准备了许久。
“这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想法吗?”爸爸问了这么一句。
这是头脑一热的想法。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简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曾经天真地以为,自己会是牵住风筝的人,到头来,他只是个追着风筝跑的人。
因为这个想法,母子之间有了一次深入的谈心。妈妈怎么会不清楚简方长久以来的心思,她只是担心简方被一时的迷恋蒙蔽,到最后落得两败俱伤:“秋秋以后应该就是做科研了,你要是真的当了歌剧演员,两个人都是需要另一半迁就更多的职业,我担心你们以后会是秋秋家的翻版。”
不会的。简方知道,他们不会变成晏秋秋父母的样子。因为晏秋秋是他人生最重要的部分,其他的,在晏秋秋面前,都不算什么。
所以,简方决定把昨天的事当作上天送给他的一个珍贵的礼物,深埋在心底,绝口不提。维持现状是他能想到的,长久陪伴在晏秋秋身边最稳妥的做法。
“现在,来聊聊你为什么回国吧。”晏秋秋摆出一副算总账的样子。
“你还记得上学期来看我演出的博力的市场总监吗?”
晏秋秋隐约记得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看演出的时候正好坐在她的旁边。
简方心虚地观察着晏秋秋的脸色:“博力做了个新剧,他最近一直在约我见面。我也大三了嘛,要提早考虑毕业的事情……”
考研或者工作,确实该提早铺垫起来。看到简方也开始考虑未来,晏秋秋有种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
“上次说的,去纽约做博后,后来怎么说?”简方装作顺着话题随口提起,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的打算。
以前是迷茫,如今的晏秋秋经过了b镇的事情,简直是心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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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她当然不是那种抱着“为了人类的健康”的高尚目标而做科研的人,却是一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将首先成为资本攫取利益的垫脚石,就丧失了动力。
汉斯在面试的最后问她,为什么要做分子免疫。她说,因为她喜欢,她想要知道生命被极度量化分解之后会是什么样。
许多研究提到,成长于物质条件充足家庭的孩子,更容易患抑郁症。因为他们太容易得到想要的东西,反而丧失了欲望。丧失了欲望,也就意味着丧失了满足欲望的动力和欲望被满足的快乐。
对于晏秋秋,这个“想要”弥足珍贵。能长久地从一个事物上不断地感受到挑战,这足以让她为之沉迷。但是,现在,这个“想要”被资本赤裸裸地印上丑陋的标记。
她不太想要了。
“应该不会去纽约了。”晏秋秋撇撇嘴,“没意思。”
29.被安抚
过了几天,简方回上海跟博力的市场总监见面,晏秋秋也有个应酬——安森海琼方面得知她回了国,安排了大区经理霍奇达专程到横店见她。
原本晏秋秋一个小小的博士生,够不上大区经理特地招待的级别,主要是看在汉斯教授的面子,再加上晏秋秋好歹因为安森海琼的研究才差点出事,霍奇达得当面安抚。
晏秋秋还没调适好心态,不太乐意见安森海琼的人。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也得顾及汉斯的关系,只得硬着头皮去接受安抚。
霍奇达是香港人,“慰问宴”定在横店非常有名的那家港式餐厅。除了霍奇达,另有安森海琼的几位销售作陪,餐桌上聊起来,其中还有同是f大出身药学专业的学妹。聊起学校的趣事,吐槽吐槽医学院里几位“奇葩”老师,晏秋秋觉得并没有设想的尴尬。
吃完饭已是晚上9点,正是各个剧组、游客出来宵夜的热闹时分。霍奇达安排了吃喝玩乐一条龙,第二摊自然在会所。晏秋秋实在有点意兴阑珊,但自己是此次招待的主角,得表现出被招待得非常尽兴才能让霍奇达交差,才能消除安森海琼的芥蒂。
如果只是在会所喝喝酒……晏秋秋有些头疼地敷衍着其中一名过分热情的年轻帅气的销售,她觉得,搞不好会有第三摊,并且,搞不好会是性安抚。
这段时间公安严打,贺匀挺不敢掉以轻心,早早到了会所盯场子。卡座桌上全部摆上文明蹦迪的桌牌,那些卖药打气的熟面孔全部请出去。连牛郎队伍都得把五颜六色的头发染黑、剪短,穿上纯色的衬衫西装,乍一看会所里全是卖保险的。
卡座里有情况,某个阔太的儿子来抓奸。小场面,闹不起来,保安把人控制住,连店长都不必出面。贺匀挺一面同微信里的女生们逗趣,,一面时不时瞟一眼监控掌握最新情况。
“从mary到sunny到ivory”,贺匀挺觉得,他身边的女生,好像除了名字不同,到最后都是一个模样——都食之无味、弃之被骂渣男。有时候他不禁要仰头问苍天,刚认识的时候那些鲜活灵动女孩到底去哪了?
阔太的儿子很快被“请”出去,贺匀挺瞥向大堂的监控画面时,一个眼熟的身影被三四个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进入视线。
晏秋秋怎么来了?
这两天因为严打的事情忙得脚打后脑勺,贺匀挺都快忘了这号随手撩过的人物。郑午说他有撩骚病,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但凡他贺匀挺觉得顺眼的女人,都得撩一撩,虽然未必真要跟人怎么样。
贺匀挺觉得郑午说到了痛点,但多多少少因为男人之间的好胜心,把他形容得有点不堪。自己分明是个暖男,一个无差别地为广大女性送温暖的妇女之友。
监控画面上,晏秋秋在背对同行者时露出了有些不耐烦的表情。贺匀挺叫上另外两个业务不错的牛郎,一道走到了晏秋秋的卡座。
“几位喝什么酒?”他看到晏秋秋在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
“我们没有叫……”
“就你吧!”晏秋秋打断了同行者的话,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把贺匀挺拉到身边坐下。
霍奇达当然不会拒绝晏秋秋的要求,其他人也有种见惯不怪的淡然。
贺匀挺给晏秋秋挑了低度的酒。台上dj放着舞曲,四周又放声笑闹,真要说什么话,只能凑在一起咬耳朵。晏秋秋贴在他耳边,随着话语呼出的气息还有残留的酒香:“等下得借你演个戏,不然脱不了身。”
“放心,我的戏比郑午好。”贺匀挺坏笑着调侃。
他们又玩了会儿,晏秋秋趴在他肩头耳语:“开始了啊。亲我。”
晏秋秋的本意是让贺匀挺亲她的脸颊,谁知道贺匀挺立马揉着她的耳朵,吻住了她。
既然是要脱身,晏秋秋没法推开贺匀挺,甚至还得短暂地投入一下。也是贺匀挺吻技太优秀,一吻结束,晏秋秋竟然有些欲罢不能。这下她是真的感到脸红,拿了包,对霍奇达抱歉地笑笑:“我们去抽根烟……今天非常感谢您的款待。”言下之意,是要烟遁去开房了。
霍奇达何其人精,不论是手下的销售去“安抚”还是他支付牛郎的出台费,都达到了招待的目的,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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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秋像那些喝醉又急色的男男女女一般,露骨地贴在贺匀挺身上,往会所楼上的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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