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夏
路程不过十来分钟,车子停下的时候,郑午有些玩过头,冷静了好一会儿才下车。他要先去妆发,晏秋秋被司机带着换到了驻扎在附近的房车。
一开门,房车里提前坐了个二十七八岁的女生,穿着休闲,一副车子主人的模样。“这位是晏小姐?”她慢悠悠地站起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晏秋秋坐,“我是郑午的经纪人,mandy,不知道郑午有没有跟你提起过。”
晏秋秋点点头,坐到了沙发上。
mandy笑了一下,意态闲适:“想必不会是太好听的话。”
晏秋秋没有否认,也表示理解:“立场不同。”
mandy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她对晏秋秋并不是太反感,毕竟郑午这个年纪的男生,尤其是长得那么好看的,就算没有固定女朋友,炮友也不会断。与其反对,不如好好引导,只要不闯祸就行:“晏小姐现在在读书?工作?不知道将来有什么打算?”
晏秋秋明白mandy并不关心她的任何事情。这只是个切入点,mandy想要掌握谈判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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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但是晏秋秋根本没有耐心谈判。她直白地点出了关键:“mandy,不管我跟郑午最后会走到哪,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让我的名字出现在他的恋情盘点清单里。其他的,你该和郑午商量。”
她看mandy似笑非笑的样子,显然是不信。晏秋秋点了点mandy覆在桌上的手机,果然看她脸色微微有些僵硬:“我是个怕麻烦的人,要是有什么地下情不被曝光的技巧,请不吝赐教。”
mandy从鼻子里发出嘁的声音,正要开口,房车的门突然被拉开,郑午带着戏里的装扮,出现在门口。他跳上车,像老母鸡护崽似的把晏秋秋挡在了身后,满是戒备地盯着mandy:“你在这儿干吗?”
“下个月的时尚杂志晚宴,我来找导演请假。”mandy见郑午对她没好脸色,识趣地离开,临下车,她又问晏秋秋,“晏小姐,我们加个微信?”
“她没微信!”郑午孩子气地拿手肘顶开mandy,飞快地甩上了门。一扭头见晏秋秋抱着胳膊笑嘻嘻地望着他,顿时有些不安:“秋秋,mandy说了什么,你别放心里,回头我就换经纪人。”
晏秋秋其实并没当回事,但她越说没关系,郑午越以为她生气,越发陪着小心,反倒惹得晏秋秋有点不高兴。
她渐渐冷下了脸,叹了口气:“你知道,你和mandy让人生气的是,你们都在心里事先误解了我,然后逼我承认那个被误解的才是真正的我。”
“秋秋,我——”
车门被敲响,助理小巫在外面催促郑午去拍摄。
晏秋秋让他赶紧过去。
郑午开了门,一脚已经迈出去,却忍不住回头,问晏秋秋:“你会等我回来对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可怜的意味,甚至没有抬头看向晏秋秋。
“今天,来吗?”晏秋秋的手机锁屏上映出贺匀挺的对话。
她关掉了屏幕,对郑午说:“对。”
22.糜烂的局
mandy为了拍导演马屁,晚上以郑午的名义在会所组了局。摄制组里几个话事人和主演们都来捧场。导演张宾是个在圈内出柜的gay,mandy又安排了牛郎来选秀。
包厢的门一开,一队风姿各异的帅哥走进来。还没开口,动作一致地撕开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郑午揽着晏秋秋,凑在耳边低声说:“张导喜欢大胸。”
“我也喜欢。”晏秋秋下流地往他领口瞄了一眼,“尤其是童颜巨乳。”
那边牛郎队已经开始了“才艺展示”。有露骨地抚摸下身,展示“雄厚”实力的;有跪到张导身前,模仿口活的;还有把同事抱在身上顶胯的,充满了富婆的快乐。
包厢里都是会捧场的主,顿时有点沸反盈天的意思。
张导显然是阅人无数,这一队帅哥没能入他的眼,灰溜溜走出去换下一队。一连换了三队,还是没有满意的。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宾谗郑午谗得要死,偏郑午油盐不进,仗着成名早、流量大,就是没给张宾得手。如今还带了女朋友来戳他的肺管子。
第四队帅哥出去的时候,一个熟面孔推门进来,后头只跟着一个有四五分像郑午的帅哥。
“张导,对不住,不知道您大驾光临。下面的人太他妈不懂事,您来了也不告诉我,还尽他妈弄些乱七八糟的货色来糊弄。别人就算了,您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对不住,对不住!”贺匀挺穿着会所有些夸张的衬衫,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开了瓶洋酒。他斟满了一杯,仰头喝下。又斟又喝,连灌了三杯,面不改色心不跳。
贺匀挺看到张宾的眼神一个劲往他身后的牛郎瞟,心中暗喜押对了宝。他把人按到张宾身边,满面堆着得意:“还好前两天进了个新人,我一看,准对您的胃口。”他给牛郎使了个眼色,“阿鹏,你上次说张导的哪部电影你看了二十遍?”
阿鹏立即接上话题。不知是少年的崇拜满足了张宾的虚荣心,还是他姣好的外形博得了张宾的好感,两人迅速打得火热。
贺匀挺见阿鹏搞定了张宾,跟其他客人打了一圈酒,笑盈盈地走到了郑午面前,邀功似的地坐在了对面的矮几上。
郑午瞟了一眼已经搂在一起湿吻的两人,笑着踢了贺匀挺一脚;“你是来恶心我吗,哪儿找的这‘宝贝儿’?”
“我是在救你!为了搞这‘宝贝’儿,整形医了都!”贺匀挺笑骂了一句,仿佛这时才发现晏秋秋,“哟,不认识我了?”
“认识,认识。”晏秋秋忙着回复简方的微信,有些心不在焉。
简方刚落地上海,跟她报个平安,马上就转高铁来横店玩几天。晏秋秋把提前订在同层的酒店房间号发给他,让他到了找前台拿房卡。
她回完微信,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贺匀挺的身上。她靠在郑午肩上,歪着脑袋好好打量了一番,对贺匀挺的双面人生实在有点跌破眼镜:“我只是没想到,你白天卖牛肉,晚上还卖牛郎。夜以继日、日以继夜,辛苦辛苦。”
贺匀挺似乎被她这句“夜以继日、日以继夜”逗乐,拍着手笑得花枝乱颤。他趁别人来同郑午敬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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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隙,俯在晏秋秋耳边玩笑:“晚上我不送外卖。”
郑午带着酒香的唇贴上晏秋秋的脸颊,略显粗重的气息喷在发间,厮缠着:“说什么悄悄话呢?”他嘴上撒着娇,眼睛却盯上贺匀挺,有点警告的意思。
晏秋秋听着郑午的撒娇,眼神又瞄到了张宾那边。
阿鹏跨坐在张宾身上,前后晃动着腰臀。他花哨的衬衫前襟从胸前一直敞开到小腹,只最下面两粒扣子还遮羞般扣着。张宾埋首在壮硕的胸口,整个含住了胸部,他用力地吸吮,发出下流的声音。戏里男二的演员不知何时也加入进来,跪坐在张宾身边,牛仔裤后腰被探入了一只手,在挺巧的臀肉上揉捏。阿鹏那与郑午有些相似的眉眼迷离着,在张宾的头顶与男二演员相互舔弄。
晏秋秋跟贺匀挺玩色子喝了不少酒,活春宫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再环顾四周,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要么唱歌喝酒玩色子,要么也陷在沙发里互相抚弄。她忍不住暗暗掐了把郑午的腰,靠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流了好多水。”
她以为说得轻,却被旁边的贺匀挺听个正着。
郑午不怀好意地笑着,给她拿了包,跟mandy交代了一声:“我陪秋秋去补个妆。”他眨眨眼,显然是要提早溜的信号。
mandy拉住了他,从包里翻出两瓶蜂蜜柠檬水饮料递过去,郑重交代:“解酒的,记得喝。别影响明天拍摄。”
23.把我玩坏
“你想要哪个词做安全词?”晏秋秋给郑午蒙上了眼睛,黑色的绸带在他脑后绑了个结,长长的飘带垂下来,似有若无地骚动他精瘦的后背。
他被缚着双手,跪在地毯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浅色的四角内裤。因为跪着的姿势,内裤的裤脚被肌肉撑紧,勒得他有些不舒服。
他没有过性虐的经验,很多时候谈恋爱,不过是有合眼的送上门,恰好他又比较无聊。有需要了,大操大干一场,对方是否满足,对他来说更多的是虚荣心而非真正关心。女友更像是不必投入太多真心的工具人。
然而晏秋秋不一样,郑午觉得,他从来没有这样忽视自己的感受,只想取悦她。“没有安全词。秋秋,把我玩坏也没关系。”他喘着粗气,身体微微颤抖着,期待晏秋秋给予他的刺激。
“嗯?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兴奋?”晏秋秋从“玩具”里挑了个入门者比较好接受的马鞭,挑起了郑午完美的下巴。
郑午抬起了头,微微后仰着,露出了让粉丝大赞“正面上我”的喉结。他剧烈地喘息着,被缚住的双手在身后撑住地毯,好让自己更贴近晏秋秋。
“我跟贺匀挺说两句话,就不高兴了?”马鞭从下巴滑下去,在喉结上顿了顿,又轻轻撩过锁骨。“啪”,晏秋秋的第一下抽在了郑午健硕的右胸,顿时留下红痕。
“唔……”这一下不轻,郑午立即感到胸口火辣辣地疼,他看不到晏秋秋的表情,不知她是不是真的生气,等不及缓解疼痛,忙不迭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想你多看看我。”
“想引起我的注意?”马鞭继续在胸口逡巡,伴随着轻微的风声,又抽在了右胸,“不要忍着,痛就叫出来,我喜欢。”这次晏秋秋没有给他缓解的机会,接连地抽打着他的胸口、手臂,然后停下。
刚才的疼痛还未缓解,同样的位置叠加了痛苦,黑色绸缎下的眼中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郑午从刚开始的忍耐,到压抑地喘息,最后大声呻吟出来。
剧烈、频繁的疼痛渐渐褪去,然而身体因为抵抗疼痛而产生的内啡肽并没有那么快被代谢。残留的内啡肽让郑午从疼痛中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快乐。他期待晏秋秋给予他更强烈的痛苦和愉悦,更对她产生了更为强烈的依恋。
“爽吗?”马鞭在他的腹肌上撩拨,却迟迟不肯再抽打甜/品小/站63.548o944o。
郑午迫不及待地向前躬身,在马鞭上动情地蹭着,仿佛将它当作了晏秋秋的替身。“秋秋,给我!再给我,求求你!”
晏秋秋像是听不懂他的诉求,收回马鞭在手心轻轻地敲着,无辜地问:“给你什么?”
“给我痛!给我爽!”郑午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大声地回答,“求你用鞭子狠狠地打我,打我的屁股,打我的大胸,打我肉棒,啊……你越打,我越硬。嗯嗯……内裤好湿啊,我怎么这么骚,啊……”
晏秋秋看到郑午的下身高高支起,前端分泌的液体把浅色的内裤浸湿,像是失禁似的。她没料到郑午会如此兴奋,担心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她打算结束,却看到郑午背对着她趴了下去,高高撅起屁股,甚至被缚住的双手穿过裆下,艰难地把四角内裤的裤脚卷起来,卡在臀缝中,丁字裤似的。加上勃起,裤子紧紧地勒住前面,想想都能感觉到前面的疼痛。
“秋秋,求求你,把我玩坏。把我玩坏吧!”他摇着屁股,仍然被绸缎遮住眼睛的脸上泪水纵横,把贴着脸的地毯打湿。
晏秋秋明白今天不把这个瘾让郑午过爽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会沉浸在没有被满足的焦躁中。
“只准用内裤自慰,我要看到你射出来。”晏秋秋扬起了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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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抽打在郑午白嫩的屁股上。
“啊!好爽,好舒服!”郑午用力地拽动着内裤,上身在地毯上像是用桌角自慰一般蹭动。他想起晏秋秋说的童颜巨乳,地毯擦过乳头的瘙痒仿佛晏秋秋同时在玩弄他的胸部。
屁股上剧痛带来的愉悦很快席卷了全身,郑午叫着晏秋秋的名字射在内裤里。极致的快乐让他整个人浑浑噩噩,迷离地瘫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发觉眼睛上、手腕上的束缚已经被晏秋秋解开。
郑午仍然感觉手脚脱力,他爬到晏秋秋的脚边,想要为她口交。
“不用了,今天你很累了。”晏秋秋扶他坐到沙发上,揉着他的脖子安抚,“去洗一下,我们早点睡吧。”
不安迅速蔓延开来,郑午亲亲她的脖子,小心地问:“秋秋,我……表现得好吗?你尽兴吗?”
晏秋秋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笑了:“今天很尽兴,我们下次玩更有趣的。”
24.这次,你为我湿了吗
外头有按门铃的声音。晏秋秋被吵醒,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郑午,大概是累狠了,对周围的声音一点反应没有。她有些奇怪,平时酒店管家会处理访客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太晚睡着了?她真空披了件酒店的浴袍,打算看一眼是什么人,再请管家处理。
大概是酒喝太多,她感到口渴,路过客厅的时候拿了mandy给的蜂蜜柠檬水,一口气喝了半瓶。
“简方?”晏秋秋从猫眼里看到简方的脸,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简方一进门就扑过来给了晏秋秋一个充满思念的拥抱。他的身上有熟悉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仿佛这两个多月的分别,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改变。
“我想着先过来跟你打声招呼,”他往卧室的方向张望了一下,“郑午不在?去吃宵夜吗?”
晏秋秋想着顺便处理一下邮件,又走回卧室去拿手机:“宵夜就算了,你要是饿了,煮个泡面我陪你吃。”她突然回头,恶狠狠地点着简方,“顺便聊聊你溜回来的事情。”
进了卧室,她想起客厅里还放着“玩具”。幸好来的是简方,她倒不觉得尴尬,毕竟简方可太知道她的趣味了。也许是一个晚上尽被撩动欲望,却没有真枪实弹地做过,晏秋秋感到一丝燠热,甚至走动时,浴袍划过皮肤的触感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还是得赶紧打发走简方,然后用“玩具”好好满足一下,她想。
走出卧室的时候,简方已经煮上了泡面。他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脖子上竟然戴着黑色choker。无辜的神情,搭配上极具性暗示的配饰,晏秋秋脑中嗡嗡作响,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喜欢这个?”晏秋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说完这句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收回了手,“呃……我就看看勒不勒。”
“你要吃吗?”简方关了火,在晏秋秋听来有些双关地问。
“吃?”晏秋秋觉得要命,她从没有如这一刻般强烈的欲望,想把简方按在地上,狠狠地凌虐,远超过对待郑午的那样。
简方把锅里的泡面分作两份,端到了餐桌上。晏秋秋像是被下了蛊,跟着到了餐桌,坐在简方的对面,眼神根本无法从choker上移开。她拿了喝了一半的蜂蜜柠檬水,狠命灌上两口,想要平息这无端兴起的欲望。
她压根没法安稳坐在椅子上,下面不但不可抑制地分泌着爱液,甚至有些抽搐。她夹蹭着双腿,露骨地盯着简方,心里邪恶的想法越来越难以忍耐,竟然从口中泄露出来:“我不吃泡面,我要吃你。”
“我要用力地贯穿你,干爆你。”
“我要让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我要干到你昏过去,又醒过来,我要你在我胯下变成荡妇淫娃。”
仿佛没有听到这些下流又粗鲁的话般,简方乖巧地笑着,问:“这次,你为我湿了吗?”
轰!
晏秋秋仿佛听到了心中那个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掉的声音。她走到简方面前,随手推开桌上的碗筷,坐上去,岔开腿,正对着简方的脸。
“舔我。”酒店白色的浴袍之下,是她赤裸的正汩汩流出爱液的地方。
简方点点头,摘下眼镜,两个镜脚依次交叠,轻轻放在餐桌的另一边。他半跪着,把晏秋秋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低头亲了亲。“是这里吗?”他仰头问,下垂的眼角带着懵懂的无辜,然而鼻尖唇峰却沾上了淫靡的水光。
“舔我,听不懂吗?”她粗暴地抓住简方的头发,把他摁到两腿之间,命令他,“整个吃进去。”
简方张开嘴,柔软丰厚的唇整个包住了晏秋秋。他生涩地舔舐吞咽着,发出低沉的呜喑,将共鸣的震动带到了她的身体里。被这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撩动,晏秋秋反射般夹紧了双腿,呻吟着喷出了水。
简方被呛了一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问:“我做得对吗?”
“我教的,怎么会错呢?”她从桌上下来,把简方推到在地,骑了上去,却发现他还是半软的。“但是——你好像不够努力呀。”她立刻想到了什么,笑着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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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秋走到沙发旁,从“玩具”堆里找到了适合简方的“玩具”——穿戴式假阳具。她脱下浴袍,把“玩具”穿好,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沙发上。
“过来。”她朝简方招招手,让他跪在身前,“这个你应该会了吧?”
25.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简方顺从地把晏秋秋的假阳具含进了嘴里,舌头舔舐着顶端,两颊因为用力的吸吮凹陷进去。这仿佛真的成了晏秋秋身体的一部分,他卖力地用嘴侍弄着她的肉棒,看到她因为快感深深起伏的胸腹和迷离的眼神,感到无比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蛊惑着简方,让他明知今天过后,两人之间的尴尬,甚至晏秋秋可能会刻意疏远他。但这满足感成了焦渴的旅人面前那杯剧毒的酒,喝是死,不喝也是死。
他决定赌一把,赌自己在晏秋秋心中的不可或缺,赌这么多年的入木三分。哪怕,他想,这些晏秋秋都不念及,至少没有人会像他一样了解晏秋秋,了解她内心深处种种不为人知的欲望。
她是女人的时候,他是男人;她想变成男人的时候,他就是女人。他是她乖巧的弟弟,是她听弦知音的密友,也可以是没有底线的爱人。他追随她的脚步,也为她披荆斩棘。
“好吃吗?”晏秋秋恶劣地把着简方的后脑勺,剧烈地挺动下身,将肉棒深入简方的喉咙,逼着他深喉,“听说唱歌剧的男生,喉咙都不敏感,嗯?老师是这样训练你们吗?”
“老师用什么捅?手指?还是别的地方?”
“他射在你嘴里过吗?”
“你们同学之间会相互‘帮助’吗?你最喜欢哪个?是那个叫杰里米的英国同学,还是那个穿运动裤能看出形状的黑人同学?”
“嗯?你们上过床吗?”
“他们弄得你爽吗?嗯?你有被弄到流水吗?”
“他们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晏秋秋喘着气,激烈地抽动下身让她有些体力不支。她随着简方的力度慢慢倒在沙发上,看到他撩开已经有些过长的刘海,继续用嘴套弄着她。
“我只吃你的。”他的下巴湿漉漉,是不及咽下的口水。
“那多没意思,”晏秋秋揉着他柔软的头发,“下次找郑午一起玩。”她眯着眼思考了一番,觉得还是得尊重郑午的意见,“我得先问问他,万一他放不开呢?”
“好啊,只要你高兴。”简方伸出舌头,只用舌尖绕着前端打转。
“我想看你吃进去。”
简方叹了口气,无奈地望了她一眼,双手扶着,却只含进了一个头。他浅浅地吮吸,脸上尽是纯真的神情,仿佛吃的当真是颗棒棒糖。
晏秋秋拍了拍他屁股,让他去餐桌上趴着。这个高度正好方便她干他。
她把润滑油倒在手上,要为他扩张。却见他回过头,眼神中闪着异样的光。“不要,”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腰上,“直接进来。”
晏秋秋有些犹豫,直接进去简方会很痛,甚至会流血。她有些不忍。
他的手捞到身后,扶着晏秋秋的肉棒对准后庭。“秋秋,记住我现在的样子。”他深吸口气,突然地把屁股往晏秋秋的下身撞去。
“唔……”简方发出了痛呼,
肉棒如一柄利刃,冲进了他的身体里,后庭立即撕裂,鲜红的血水沿着双腿流向脚踝。
红的血红,白的雪白。
晏秋秋被激起了内心深处暴虐的欲望。她掐着简方的腰,用力而快速地抽插着,看着更多的鲜血从他身体中涌出,划过嫩白的屁股脚,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在突兀的脚踝分叉,然后没入地毯。
她的小腹撞击着他挺巧的屁股,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碰撞声。晏秋秋仍嫌不够过瘾,掐着腰的双手覆到了屁股上,大力揉捏着他的臀肉。看它从指间鼓出来,被手掌推成欲望的形状,在两瓣上留下红红白白的指印。
“秋秋,我想看着你。正面干我。”简方从餐桌上爬下来,让晏秋秋坐在了餐椅上。
他分开双腿,坐了上去。疼痛并未减轻,他嘶嘶地抽着凉气,却仍然用身体套弄着。
他生涩地亲吻着她,从嘴唇到脖颈到锁骨到胸乳,生涩中又满是缱绻。
他的下身因为疼痛已经变软,晏秋秋伸手摸了摸,圈在手里漫不经心地套弄着。
“啊……”简方迅速硬了起来,这一切如同梦境一般,熟悉又陌生。
“我大不大?”
“大……又大又硬,啊……又烫。”简方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小心又动情,“我要射了……”
“不乖,我还没有射,你怎么能射呢?”晏秋秋坏心地堵着他的前端,却仍然揉弄着柱身。她趁简方要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挺动下身,用肉棒狠狠地擦过他的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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