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夏
埃尔伯特朝晏秋秋耸耸肩:“我来的时候,看到汉斯和一群穿高定西装的人进了楼里。里头全是带枪的!”
大家揣测着,诡异地高声说着悄悄话。
“诺亚·范·霍根班德先生、乔安娜·摩根小姐、秋秋·晏小姐、埃尔伯特·所罗门先生……”一名官员模样的人走出来,点了a组成员的名字,“劳驾移步二楼会议室,总理先生想见你们。”
晏秋秋一行才出电梯,就听到从会议室传出的争论声。
“总理先生,我不得不重申一遍,我们才刚刚分离出抗体,哪怕是动物实验都还没有开展,这个时候不能直接制作特效药给病人使用。”
“汉斯教授,我理解并高度赞扬你对实验抱持的谨慎态度,”总理先生拥有一个堪称悦耳的声音,和意外的年轻的外表,“但是,也请你体谅那些没有特效药就注定会死亡的病人的诉求。既然使用特效药的最差结果也是死亡,对病人来说,多一些希望和尝试,不好吗?我们秘密招募的志愿者,都是签订了免责条款的病人。大家都对特效药充满了期待,没有人会因为本就在预料中的负面效用而责怪您。提前使用特效药,对大家来说,必然将是一个多赢的结果。”
看到组员们也进入了会议室,汉斯教授叹了口气,双手一摊:“我能力有限,特效药,目前还做不出来。”
“这样啊,”总理先生仍然好脾气地带着和煦的笑容,“几位研究员能做出来吗?”
a组的成员怎么会拆汉斯的台,纷纷表示近阶段还做不出来。
总理先生再次表达了对大家尊重生命的理解:“我国也有不少优秀的科学家正在开展ev亚型出血热病毒的研究,我恳请汉斯教授考虑到ev亚型出血热对全人类生命健康的严重威胁,与科学家们分享实验数据,同步研究进程。哪怕是早一日研制出特效药或疫苗,也能够挽救几十条生命和无数的家庭。”
埃尔伯特众目睽睽之下翻了个白眼,低声用德语跟晏秋秋吐槽:“说了一堆,原来在这儿等着我们呐。”
总理先生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扫了过来。晏秋秋有些头疼,毕竟德语对于精通英语的人来说,并没有那么难,当面吐槽,这样好吗?
总理先生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涵养一流,依然春风和煦地说:“当然,我——克里斯蒂安·斯坦——以人格保证,所有成果属于汉斯教授和您的团队。”
汉斯教授此时秀了一把资深的甩锅技术:“总理先生,是否可以分享实验数据,我和团队都说了不算,因为这些都属于安森海琼公司。与其在这里与我们磨牙,不如直接同安森海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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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
“当然,当然。”克里斯蒂安抱着胳膊,露出了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一直同安森海琼保持着良好的对话,也想争取尽量多的可能性。”他也不是个过分纠缠于一件事的人,随即露出了更为灿烂但常常在电视上见到的“营业笑容”,“我此行,主要是想祝贺汉斯教授和团队的科学家、研究员,认识一下天才们。大家在生活上、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做好大家的大后方。最后,希望大家再接再厉,早日研发出安全的特效药!”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浪费时间!双方都在心里默默吐槽。
13.剧变
日子依然在焦躁和耐心交织中行进。
就在大家快将总理先生的突然到访淡忘的时候,隔离酒店爆发了剧变。
睡前就莫名有些心悸的晏秋秋,这一夜一直在迷糊与半清醒之间游离。朦胧中,她听到酒店房门发出了解锁的声音。黑暗中一点红光一闪,随即,她的头皮骤然剧痛,还没发出的尖叫被一双大手扼杀在喉咙中,只能发出含混的微弱嘶吼。
她顾不上疼痛拼命挣扎,牙齿、手肘、膝盖,但凡能用上的坚硬的部位都狠命攻击这个按住她的匪徒,几乎使出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力气。
然而晏秋秋的努力在这个似乎经过专业训练的匪徒面前成了徒劳,她的攻击被一一化解,身体也被迅速压制,动弹不得。
“老实点,不然崩了你。”这个男人压着嗓子在她耳边威胁,冷硬的枪管贴上了她的脑袋。
激烈的挣扎迅速耗光了肺中的氧气,而口鼻被紧紧捂住又无法获取新的氧气。对氧气的渴望让晏秋秋的胸腹无意义地抽动,心脏重重地捶在胸口,耳中都是潮汐般的血涌声。缺氧让她瞬间沉入了浑噩中。
匪徒察觉到晏秋秋昏了过去,利落地松开禁锢,抓着头发把她拖下床,粗鲁地半拖半抱着带到了酒店里被当做临时集中点的大堂。
“只要你们中有一个人交出ev亚型出血热病毒抗体实验数据,我们可以确保大家安全释放。否则——”一名匪徒向大堂里的装饰开了一枪,立即引来人质们的尖叫。
晏秋秋被枪声惊醒,头上火辣辣地疼。她含混了一阵,才意识到刚才被绑架并不是做梦。她被绑着双手和一群人挤在一起,慌乱之下,只隐约看到有一些熟悉的研究员和几乎没有见过的穿着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因为科学家们住在另外一个酒店,她不知道汉斯有没有被抓住。
不远处有个女人发出了哀嚎。立即被一名持枪的匪徒踹了一脚,只敢低低地哀求:“救救我!我的腿在流血,好多血我会死的!”惊恐让她的声线变得又尖又利,全然没有平日里乔安娜的活泼。
“让她闭嘴。”坐在沙发上领头模样的匪徒不紧不慢地吩咐。立刻有下级模样的匪徒堵住了乔安娜的嘴。
晏秋秋借机飞快地抬头张望,大堂里有十来个蒙面匪徒,大多都持枪。虽然面对的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这些匪徒并没有放松警惕。
匪首瞟了一眼流血的乔安娜,嘴里发出啧啧的叹息声:“真可怜,流了一地血。科学家们!科学家们!”他拍了拍手,却像是在宴会上,轻敲杯身以吸引与会者的目光一般闲适,“不过是几个数据,交给我,你们可以马上回去休息,这个小可怜也可以活命。你们在犹豫什么?死守着没你们什么份的数据,就算为它豁出命,谁会感激你?你们的老板?资本家?他们开庆功宴的时候,可能会念一念你的名字吧,跟在实验室清洗地板的保洁后面?哈哈!”这个人的话非常有煽动性,一些容易被说服的人甚至因为联想到被杀后,家人朋友的悲痛和可以想象得到的安森海琼的资本漠视,发出了啜泣声。
“大家不要上当!想想保密协议里的赔偿条款!天一亮,军队马上会发现情况来救我们,这些乌合之众一个都跑不了!”听起来像是诺亚的声音。
被抓起来的其他人组研究员,都希望唯一知道实验数据a组人员赶紧供出数据,只有a组人员,还会为了成果的归属稍稍坚持。然而这坚持,仿佛是坠满了水珠的蛛丝,随时可能绷断。诺亚突然出声,是以高额的违约金来给这根蛛丝加一点点韧性。但是,在死亡面前,这些没有经过风浪、可能一生都不会走出象牙塔的研究员们,能撑多久?
匪首发出了轻蔑的笑声,伸手遥遥点了点诺亚:“他是一个,你们能告诉我,还有哪些人是那组分离出抗体的成员?我只要那组科学家,其他人可以原地休息。我保证,天亮前不会再打扰大家。”
这个提议太有诱惑,其他组的成员虽然没有直接说出a组人员的名字,但视线已经将a组暴露。
匪徒要将a组的人单独审讯,打算各个击破。
“走吧,女士。”是在她房间里的匪徒,他甚至“好心”地搀了晏秋秋一把。
晏秋秋并没有理会这个人。她固然看中实验成果,但是在性命和利益之间,她是一个识时务者。然而,天文数字般的违约金,让她寄希望于有人先一步松口。因此,她要拖延时间,尽可能晚地被审讯。想通了这一点,晏秋秋突然变得冷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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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匪首,用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哀求:“我,我想看看她,”她望了眼昏迷的乔安娜,“她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她因为失血......死了。可以吗?”
匪首还在考虑。那个进入她房间的匪徒想要拒绝:“别耍小心思,我知道你可是会咬人的野猫。”其他匪徒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你别误会,我当时以为你要......伤害我,如果只是要数据......”晏秋秋并没有过多解释,依然试图说服匪首,“你们有那么多人,都拿着枪,我只是想给她包扎一下,只要几分钟。而且,实验数据那么复杂,我们难保不会记错,乔安娜拿过世界记忆大师的头衔,多一个人验证数据更准确。”
其他人质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和服务人员,也纷纷为乔安娜求情。
“好吧。”匪首抬了抬下巴,示意匪徒给晏秋秋松绑,他轻飘飘地威胁着:“你就算玩花样,我也能分分钟杀了你。”
晏秋秋此时才发现自己赤着脚,走到乔安娜身边,甚至因为地上的血滑了一下。“乔安娜,乔安娜。”她拍了拍乔安娜的脸,得到了她微弱的回应,“你别睡过去,我看看你的伤口。你可能失血有点儿多,这里没法输血,我给你喝点水好吗?”晏秋秋飞快地给乔安娜包扎了伤口,又喂了些水。看到她神志稍稍清明一些,才提醒着匪徒一头一尾抬着乔安娜去单间。
也许是晏秋秋安分的言行取得了匪徒一丝丝的信任,在她提出先去洗手间清洗一下手脚沾上的血迹时,匪徒甚至给她拿来了一双酒店的拖鞋。
“那个,能不能让我顺便方便一下?1分钟!”晏秋秋感觉到匪徒的不耐烦,“憋着尿,我没法静下心来回忆数据。”
匪徒啧了一声:“不准锁门。”
好在里头隔间的与匪徒站的位置有一个视线的遮挡。晏秋秋向匪徒表达了感激,走到最里面的那间。
啊!
隔间里隐藏在视线死角的男人紧紧捂住她的嘴,飞快地按下了冲水的按钮,掩盖住了差点溢出口的微弱的尖叫。
14.死亡和性
“好了?”匪徒有些意外。
“还没还没!”晏秋秋赶紧解释,“我怕被你听到我上厕所的声音,所以......”
“事儿真多。”匪徒咕哝了一句,倒也没有特别为难她。
隔间里的男人竟是一直护送她往返实验室的尼克劳斯!
在尼克劳斯的示意下,晏秋秋又按了下冲水。借着水声遮掩,尼克劳斯轻巧地翻过隔间上空,贴着墙壁靠近等在门口的匪徒。他的身体如猎豹一般蓄势待发,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然后——
晏秋秋看到尼克劳斯在匪徒进门催促的瞬间,飞扑背上,捂住他的口鼻,然后寒光一闪。她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到水流激射,喷到墙上、地上的声音。
那不是水,那是匪徒被割断颈动脉,喷射出来的血!
“你……你,杀了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觉在晏秋秋心里激荡,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分明是一样的血,乔安娜的甚至浸染了她赤裸的脚,而匪徒的一丝都没有沾染到身上,她却在此刻闻到了铺天盖地的令她忍不住深呼吸的腥味。
做了无数的实验,血液是日常频繁接触的液体,她从未如这一刻般感觉到自脚底直窜入后脑勺的……兴奋。
尼克劳斯把匪徒的尸体放倒在地上,用尸体背后干净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他快步走向浑身发颤的晏秋秋,低声说:“马上会有人过来,快走!”
“走?怎么走?”晏秋秋脑中一片空白,眼看着尼克劳斯站上窗台,一跃从半楼高的位置跳到了外面的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张开双臂,示意晏秋秋也跳下去。
这是在拍成龙的功夫片吗?晏秋秋此时仿佛不会思考一般,跟随着尼克劳斯,浑浑噩噩地爬上窗台。往下看,户外是个卸货的半地下,有两三米的落差。
“别怕!我会接住你!”尼克劳斯的双眸在夜色中如星光般璀璨,让晏秋秋在一瞬间产生了可以信任他的错觉。
她深吸了一口气,如飞蛾扑火般向尼克劳斯坠去。
吉普车在密林间的土路上穿梭,突然停在了半路上。
“fuck!我们在逃命!”尼克劳斯一把抓起在胯下吞吐的脑袋,“早知道这么骚,第一天就该干爆你!”
“快点!干完还得逃命!”晏秋秋钻到了后座上。死亡和鲜血刺激着压抑许久的情欲,这种体验前所未有。
尼克劳斯从后面重重地进入,没有丝毫的前戏。接下来就是粗野的冲撞,逼仄的空间里充斥了两人的粗喘和呻吟。尼克劳斯的粗鲁让晏秋秋有些疼痛,但正是这样的疼痛,让她在经历了死亡的威胁后,有种死里逃生的爽快。
“这么饥渴,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嗯?每天装得那么正经。”尼克劳斯狠狠地干着她,看着胯下这个撅着屁股狠命吸他的人,平时却是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样。
太过强烈的生理快感让晏秋秋无暇说话,尼克劳斯的骚话更是让她不断地进入他描述的场景,获得更为刺激的心理快感。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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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会把车停在实验室的停车场,一把撕开该死的密封膜,然后撕开你的牛仔裤,用力地干进来。你怕吗?不,你早就该死的在路上湿透了!你早就在路上想了一百遍让我狠狠地操你!你的导师、你的同事从我们的车子旁边路过,哦,他们会听到你趴在车里,就隔了一扇玻璃窗,被我干到喷水!”
“我还要把最粗最长的那根试管捅进来,让你好好夹着它。哈,你可只能穿一条裙子,当然没有内裤。你得好好夹着它做实验,要是不小心掉下来了,你的同事们会问你,试管为什么有那么多水,它被藏在哪里?你猜他们会不会再把它插回来?”
“哦。我还要溜进你的房间。在你跟男朋友phone sex的时候,当着你男朋友的面,把你操到高潮。他听着你的浪叫打飞机的时候,想得到是我让你这么爽吗?嗯?你听听我干你的声音这么大,你男朋友会发现吗?”
晏秋秋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舒爽得浑身战栗:“尼克,哈,我早就知道你在监听我的电话。嗯嗯……啊,我的phone sex都是为你做的……哈啊!一想到你在听,我就好兴奋,高潮来得特别快。你,你为我硬了吗?你有听着我的声音撸一发吗?”
“该死!”尼克劳斯掐着晏秋秋的腰几乎要发疯,肉体激烈地碰撞、抽离,快感急剧叠加,他粗喘着和晏秋秋一起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
然而,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才刚刚开始。
15.回国
在两国边境开展的ev亚型出血热病毒的研究,交错着三方势力,分别是明面上的安森海琼和邻国军方,以及以总理克里斯蒂安·斯坦为代表的政客集团的暗线。表面上,安森海琼负责科研部分,军方负责后勤和安保,一旦特效药或疫苗研发成功,安森海琼享有特效药或疫苗的独家专利,在未来长达20年的专利保护期,它可以通过独家或授权制售特效药或疫苗,定以高价药价,从中获取巨额利润。而邻国军方,可以以较低的价格独家获得特效药或疫苗,在邻国转售,赚取其中的差价。
然而,他们又各自有着盘算。安森海琼宁可研发失败也好过数据泄露,被其他集团夺去最终成果。军方希望尽可能早地将利益变现。政客集团则希望从中分一杯羹,不论是作为政治筹码还是获取经济利益。因此,明面上军方与安森海琼紧密协作,暗地里又向政客集团大开方便之门,以即时获得不菲的报酬和长远期的收入。
“那些匪徒是政客集团的雇佣兵,但军方又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所以这些匪徒才能在军方地盘上,轻易地绑架你们。”
“我和所有一对一护送科学家、研究员的保障人员,受雇于安森海琼。”
尼克劳斯平静地一个接一个地抛出重磅炸弹,让晏秋秋从成龙动作片跳到了跌破底线的政治片。
“我只是一个来自遥远的东方、一心扑在科研上的无辜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一点都不想卷入你们西方帝国主义列强的资本纷争!”她瘫坐在副驾驶位,经受了重重阴谋洗礼后的身体,似乎比一夜七次后的早晨,还要无力。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天真好单纯,已经失去了嘲笑简方不聪明的资格。
“所以,现在只有安森海琼是‘好人’?”晏秋秋放弃了思考,脑中只剩下最简单的非黑即白的二元思维。
尼克劳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起了接下来的安排:“你要尽快回中国。那边还没有被他们的势力浸透,相对安全。再二十分钟我们会经过一个城镇,我会找个公用电话联系你的朋友,让他把你的护照和一些行李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你到了机场后,去柜台买最近一班直飞中国的航班,马上回去。”尼克劳斯顿了一下,仿佛在做抉择,“我会护送你到中国,但是我没有签证,只能再转机离境。到了机场,我们要装作不认识。记住,你要表现得像个普通的留学生。”
晏秋秋此时才转过味来,明明只是去做病毒研究,一天之内竟然经历了绑架、目睹杀人、逃亡,最后还要秘密逃回国。她突然有一些软弱,轻轻啜泣起来:“我只是想在毕业前干票大的,一作发个《自然》或者《新英格兰》,拿个好offer。现在这样,搞不好要延毕。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留过级,要是真延毕,也太丢脸了吧!”她越说越委屈,渐渐地竟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
“这是不可抗因素,不会有人因此嘲笑你的。”尼克劳斯抚着晏秋秋的背,实在无法理解她的哭点。
“没有人会听背后的原因,他们只会笑话我延毕。我们这个圈子太小了,这个黑点会跟我一辈子。如果……万一以后我拿到了诺贝尔奖,人物介绍的第一句话就是延毕!我知道他们的套路!”
“我答应你,”尼克劳斯竟然笑了起来,像哄孩子似的摸了摸晏秋秋的头,“如果有人嘲笑你延毕的事情,你告诉我,我去宰了他,for free。”
晏秋秋的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此时被尼克劳斯夸张的语气逗得有些发笑:“倒也不必。好歹是条生命。”她很快从自己的情绪跳到了尼克劳斯话中递出的信息,“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尼克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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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耸肩,开玩笑似的,尽可能化解话题的尴尬:“我们这行做熟不做生,你来惠顾,我给你打折。”
那就是相忘于江湖的另一种说法。
晏秋秋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他们彼此都清楚,那场性事不过是肾上腺素应激过度分泌的后果。能干脆利落地结束,对双方都是好事。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落地后,尼克劳斯用机场的公用电话联系了安森海琼的对接人员。挂下电话,晏秋秋看到他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而后张开双臂向她快步走来。
“安森海琼和政客集团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你暂时安全了。”他紧紧拥抱着她,唇角贴了贴她的耳朵,“军方没捞到好处,可能会报复。你还是要小心。”
“谢谢你,尼克劳斯。”晏秋秋也紧紧回抱他,双手从他宽阔的后背攀住坚实的肩膀,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尼克劳斯的怀抱中,“谢谢你,选择救我,而不是灭口。”
尼克劳斯轻轻拍了拍她,并不意外晏秋秋的识破。安森海琼下达的命令是保障实验、保护数据,当实验人员落入可能泄露数据的极端情况时,会被日常保护他们的人灭口。
生命在巨大的资本面前,不值一提。
制药集团研发药物,也并不是为了救人。
晏秋秋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但从未如这一刻这般,感到迷茫和沮丧。
16.小姐姐来玩我啊
“秋秋!”身后突然传出一声低低的男声。晏秋秋还沉浸在与尼克劳斯分别的情绪中,乍然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是个戴着口罩、墨镜、帽子,把整个脸部裹得严严实实的高瘦男生。
“郑午唔!”高瘦男生微微拉开了口罩,露出精致的面孔,飞快地吻住了晏秋秋。
她听到周围接机的人发出了看热闹的起哄声,有些窘迫。“别这样”晏秋秋轻轻推了一下。
郑午倒是没有勉强,顺手拿过行李箱,一手紧紧搂着她:“一回国就想见我呀。累不累?飞机上没休息好吧?”他拿头挨着晏秋秋,摩挲着她的手臂,乃至走路的脚还要不时碰到她的,简直像长在晏秋秋身上一样,哪怕是隔着口罩,也时不时地亲亲蹭蹭。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从昨天下午接到简方要他来浦东接机的电话开始,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中。“我们是在上海找个酒店休息,还是直接跟我去横店?”郑午看晏秋秋恹恹的,顿时又心疼了。
晏秋秋在飞机上提心吊胆地过了十个小时,此前又在逃亡,此时真是感到无比的疲累。但她担心节外生枝,决定还是直接去横店,在车上补眠。
上海十一月的天气实在有些不尴不尬,吹来的风是凉的,但在太阳底下,还是有些热。
晏秋秋同郑午为了空调生了一路的气。她不明白,郑午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怎么说起话做起事来,比老一辈还迷信。空调不能对着吹,美式得喝热的,开冷气露膝盖分分钟瘫痪!仿佛是朋友圈天天转发“不转不是中国人”“xx发现sb病毒,已经有人因此丧命”的父母辈。哦,晏秋秋的父母才不会转发这种东西!
在郑午第三次趁她睡着关闭副驾驶的冷气出口的时候,晏秋秋蹬了他一脚,却被捉住按在怀里。脚下的触感令她匪夷所思:“你在想什么?这样都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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