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夏
“想玩吗?”简方自下往上盯着晏秋秋,他的声音像是从半梦半醒中传来,似真似幻,仿佛只是一个没有含义的感叹。他真是太知道怎么用声音撩人,又仿佛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撩人。
食指和中指被他轻轻叼在嘴边,缓缓含入口中。晏秋秋的手指微微地凉,他梗着脖子用力地吮吸舔舐,两颊凹进去仿佛脆皮鸭文学中某些不可描述的行为。“是这样吗?我学得对吗?舒服吗?”他语焉不详,带着口含异物的暧昧,愈发卖力地起伏着脑袋,前后带动着她的手指晃动。
晏秋秋只是将另一只手插入他的发中揉弄,轻不可闻地哼着。她被他含弄得很舒服,这样的认知让简方异常满足。心中搔不到的痒丝丝缕缕漫出来,几乎要将他吞没,甚至比任何一次生理上的抚慰更强烈。
涎水不及吞咽,顺着手指流下来,随着他的套弄,车中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还有呢?别只做一半呀。”晏秋秋坏心地隔着牛仔裤点点他已然硬到不行的下身。
他顺从地解开了腰带,拉开拉链,抬起屁股剥下了牛仔长裤。简方还是害羞的,哪怕内裤绷紧,完整地勾勒了下身明显的形状,他还是欲盖弥彰地留下了最后的遮羞布。
“怎么办呀,我可没有脆皮鸭工具。”晏秋秋无辜地摊了摊手。
没有润滑剂,他把手指在口中弄湿,急切地做着扩张。“你……你坐到中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夹杂着喘息。晏秋秋不明所以,倒是难得听话地坐到了驾驶位与副驾驶位之间的间隔。
简方也从驾驶位起来。他生得高大,弓着身面朝晏秋秋跨到了中控台前。原本逼仄的间隔空间愈发狭窄。他们几乎要紧贴着彼此的大腿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简方把身后的内裤拉下,抵在了拉得高高的手刹上。虽然草草做了扩张,毕竟手刹拉杆还是粗得超乎他的预计,疼痛、艰涩,他急促地呼吸着,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身前的晏秋秋,缓缓地上下套弄适应身下的粗硬之物。
手刹是斜翘着的,最后一段被晏秋秋压在屁股下,简方每次套弄,胯骨都要重重撞到她的腿。他把晏秋秋的一条腿压在自己腿上,交叉着,手刹就能达到更深的地方,他就能拥晏秋秋更紧。
晏秋秋明白了他的奇思妙想,也发出隐约的呻吟,温热的呼吸扫在他的颈侧、耳后:“好像我在上你。”
“呃啊……啊!”前所未有的满足席卷了简方的身心,他竟然高潮了,“你……把我弄得好爽……好舒服……”
“你们——”后座的门突然被拉开,伴随着凛冽的冷风席卷进来的,还有郑午惊讶的声音。
9.多少男人馋小爷的身子
郑午进来的时候,晏秋秋和简方都沉默着目光直视前方,像是正背着他说什么,突然停住:“你们——”他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番,“不会在商量怎么偷偷甩下我吧?”一个因拉郎配另一个主角突然出现有种被抓包的心虚,一个因刚才的心猿意马正平复欲望,空气中出现了尴尬的沉默,仿佛默认了郑午的玩笑,“你们不能这么绝情呀!我助理查了,这渡轮马上到点停航,你们不带我,我真得露宿野外了!听说贝加尔湖水怪就在这岛附近出现,我,我明天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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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怪的压寨爷们了!”
晏秋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回头调侃郑午:“谁说水怪一定是母的?”
“嚯!你是不知道多少男人馋小爷的身子!”说完两人都大笑起来。
岛上的路是鲁迅笔下“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靠岛上居民开车压出来的土路,高低颠簸,一个不慎,轮胎就陷进深深的车辙里。但岛上风景实在震撼,在船上因为下雨而显得阴沉的湖泊,此时雨歇风停,现出浓郁的宝石蓝,在黄土路的映衬之下,仿佛上天将世间所有的忧郁都倾泻在这一潭深湖。
他们开开停停,花了三个多小时才抵达民宿。此时已金乌西沉,天边拖出一条好看的橙黄彩带,各户各家围墙外候着两三头奶牛,路边还有长毛的狗一颠一颠不紧不慢小跑着,一派田园牧歌的景象。
他们住的是独栋的小木屋,里头一个小客厅,然后是楼上楼下两间客房。郑午趁着夜色,成功避开房东大妈悄悄蹭住。
简方在房间里练声,晏秋秋洗了澡在楼上收拾,郑午坐在客厅里刷手机。
她还穿着皮鞋,咯噔咯噔在木地板上走来走去。原来郑午是顶烦这样的声音,噔噔噔,踩在他脑子上似的让人烦躁。此时却仿佛恰到好处的鼓点,敲在他的心坎儿里。他手上仍然滑着手机,心思却放到了楼上。
他听她咯噔咯噔走过去,吧嗒关了灯,又咯噔咯噔走过来,哗地推开了窗,然后就是一声惊呼。郑午以为出了什么事,一蹿起来,几步就跨上了楼梯:“怎么了?”
“从这儿能看到银河!”晏秋秋从天窗下回头,分明背后才是漫天的星子,落在他眼里,却是她闪闪地发着光。
是吗?郑午不由自主地靠近晏秋秋,与她一道站在天窗下。她仰望星空的时候,发梢扫在他的脖颈,是与白天不同的略甜的果木香气。呼吸间肢体似有若无的接触,让他心里痒酥酥的、暖融融的,既渴望,又满足。
“你这边有四个眼儿?”话音未落,晏秋秋的手就摸上了耳朵,惹得郑午过电似的,颤了一颤,“我的手指太冰了吗?”她要收回手,贴在颈边试试冷热,却被他攥在手心里。
不知是她的指尖当真冰凉,还是什么,晏秋秋只觉郑午的掌心灼灼地热,甚至有些烫,让她有点儿受不住。
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郑午轻轻笑着,像是件要紧事般要探讨个究竟:“不是四个眼儿,有五个。耳朵上边儿还有一个,藏在折下来的折里。”他微微垂下头,牵着她的手去摸最上面的耳洞,“打的时候最疼。”闫秋秋顺着他的引导去摩挲,指尖感受到一个细微的凹陷。
“我原先也有耳洞,不记疼的时候打的,后来没戴就长实了。”郑午看到她小巧的耳垂上只有白白的一点,大概就是后长的肉,“小时候,老先生说我命格轻,容易招邪祟,我奶奶信这个,就给我戴金耳环挡一挡。”六年级的时候,晏秋秋带着简方钻围栏抄近道回家,右边的耳环刮到树枝直接被扯下来,血流了一脖子,很是瘆人。晏秋秋还没哭,简方先喊疼嚎上了,甚至因此发了高烧。晏秋秋嘲笑了他多少年,后来才慢慢领悟过来,是简方同理心太强,总是轻易能引起共情。
郑午对她充满好奇,学业生活要问,看到她手背上一条细细的疤也要问。他们仰望星河,喁喁聊着闲话。
楼下传来敲门声,不等有人开门,屋外的人接着简方的歌也唱起来。他的声音直冲云霄,又似从天窗直直坠进来,竟是个男高音。
“别出声,我下去看看。”晏秋秋转身走了。只一瞬间,郑午几乎要挽留,回过神竟觉得好笑——她不过是下楼看看情况,在他心里仿佛离别一般。
简方听到歌声,先一步开了门。
门外是房东亚历山大,穿着大衣系着围巾,像是欧洲电影里的老绅士。亚历山大一开口,又唱了起来:“amibsp;in vita e in morte……”正是《命运之轮》里一段男高音与男中音二重唱的选段。
简方会意,随即跟上。
亚历山大铿锵高亢,如旭日东升,剖开暗夜,金光万丈。简方则像旭日下的大海,稳稳地托着太阳,波澜壮阔又无处不在。他们越唱越兴奋,毫不生分地搂着彼此的肩膀,真如剧中萍水相逢又生死相交的知心兄弟。
原来亚历山大年轻时候是俄罗斯有名的歌剧演员,在莫斯科、圣彼得堡演出,刚才听到简方的歌声,一时技痒,倒把房东太太交付的订第二日岛上行程的任务抛到了脑后。此时订完行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简方一回头,又见到那熟悉的似笑非笑、欲言又止的表情挂在晏秋秋的脸上。他知道她脑补着什么,此时不分享给他,恐怕一晚上都要播连续剧:“想说就说吧,别憋着。”
晏秋秋顿时喜笑颜开:“既然你强烈要求——”她轻浮地撞撞他的胳膊,“我就好奇,为什么你和任何男人都好有cp感!历经风浪儒雅风趣的隐世高人vs初出茅庐单纯善良的呆萌演员,一个在台上演圣人,一个在台下又粗又硬,好想看这种不健康的小作文!”
10.不健康的小作文
奥利洪岛常规的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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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南北两条线,除去往返市区,他们在岛上只有一个整天,原计划是晏秋秋去南线,简方体力好去北线,郑午则开车过轮渡去取助理托人捎来的护照。
郑午倒是一早假模假样出门了,简方也早早地跟一日游团集合出发,晏秋秋却发起了低烧。大概是天窗密闭性不太好,半夜冷风溜进了阁楼,加上之前在渡轮上就受了凉,晏秋秋倒下了。
她感觉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阵阵发冷。一会儿知道身在小木屋,一会儿意识又飞远了。似乎来到了简方学校的歌剧厅,台上一群人演着圣人受难的那场戏,简方被剥了衣服挂在十字架上,口中劝诫着世人。简方平日里就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此时被吊在上头,下半身堪堪被破烂的袍子遮住腿根,让人有种凌虐的快感。
台上全情投入地演着,台下却只有一个观众,隐在黑暗中。她走过去,想看看观众是谁,却被禁锢住了脚步,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她。
这是在做梦?晏秋秋有一刹那的清明,旋即被观众席上的人吸引去了注意力——那是亚历山大。他的上半身正襟危坐,下半身却敞着拉链。他粗重的喘息随着手上的套弄起伏。
“先生,剧场里禁止随意走动、接听电话,还有——你正在做的事。”台上不知何时散了场,简方依然穿着只能遮住腿根的破碎的袍子,迈步走动的时候,惊心动魄,“那会影响演员,他会——把持不住。”亚历山大格外地沉默,愈发烫热的呼吸代替了言语。简方突然握住了他:“什么时候硬的呢?我被异教徒抓住的时候?还是我被吊起来的时候?”他叉开腿坐在了亚历山大身上,握住了彼此,上下套弄。
“呃……你,你和弟子享用……啊!晚餐的时候。”亚历山大狠狠吻着他的颈侧,浓密的胡子搔得他整个胸前一片粉色。
简方嗤嗤笑起来:“你这骚大叔……嗯,当时有好多手,在桌子底下摸我,哈啊,哪里是享用晚餐,分明是享用我……”
“行了,”亚历山大用力拍拍简方的屁股,站起身来,“让我尝尝你这‘中国小甜点’。”简方撅着跪趴在椅背上,随着亚历山大撞击的动作,脸上露出了爽快又难耐交杂的表情:“啊……啊,嗯……”低低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你真是‘宝刀不老’。”
亚历山大愉快地笑起来:“往前推二十年,圣彼得堡哪个唱歌的美男子的后面没被我操过。上台前,侧幕条后面都有人缠着给我口,不口出来不放我上台。那可真是好时候!”亚历山大吹着风流韵事,胯下的动作丝毫未受影响,直弄得简方死去又活来。
“要来了……要来了!啊……”一直将额头抵在椅背上经受一波波快感的简方突然抬眸,竟然准确无误地盯住了她。
晏秋秋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梦中惊醒。
眼前竟然真的有一双眼睛!
凝了凝神,晏秋秋认出眼前的眼睛属于郑午:“你怎么在这儿?”
“你发烧了。”郑午扬了扬手中的湿毛巾,又拽起被子盖住了她的肩。
晏秋秋道了谢,仍然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这么快就拿到护照了?”
“呃……其实……”郑午尴尬地挠挠头,发出了“说来话长”尬笑。
晏秋秋顿时明白过来:“所以,其实你的护照并没有落在车里……”说到这儿,她猜到了郑午的心思,笑盈盈地打量他,“以防误会,我得多问一句:你是弯的、直的,还是bi?”
“直得不能再直了。”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直,郑午坐得笔直,有种一本正经的可爱。
晏秋秋笑着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在郑午要追过来深吻时,轻轻地止住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你目前有公开的、未公开的女友或老婆吗?”
“我不是那种人……”郑午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自己的双唇,却再次被晏秋秋止住。她坚定而满是诱惑地看着他,等着他明确的答复:“没有,当然……唔……”
或许是梦里的情景让晏秋秋欲罢不能,她主动跨坐到郑午身上,有些凶狠地啃噬他的双唇,手上更是下力撕扯着他的衣服。这种对他的渴望毫无保留的表达让郑午激情高涨,心中仿佛有滔天的柔情蜜意要倾泻而出。
持续的低烧让晏秋秋有些乏力,扯下了郑午的上衣,牛仔裤的扣子如何都扯不开。身上烧着邪火,美色当前却有心无力,她只能缠着郑午厮磨,口中如小兽般发出不满的呜咽。
这副猴急的模样落在郑午眼中真是爱煞,他安抚地轻吻她的颈侧,飞快地解开扣子,把自己放到她的手中:“别急,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此时,晏秋秋的手机却响了。她有一时的恍惚,郑午搂紧了她:“别管它?”
晏秋秋嗯了一声,却伸手摸向了手机:“等一下,是实验室的同学。”
“秋!邻国确诊多例ev亚型出血热,是从疫区偷渡回来的!密切接触好多人,可能会出现爆发!已经向我们实验室求助了。”埃尔伯特不知躲在哪,压着嗓子飞快地透露消息又挂了电话,“如果等下老板叫你回来,你考虑清楚!”
郑午正吻舐着晏秋秋,感觉到她突然抖了一下,迅速推开了自己。“怎么了?”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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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热,哪怕不能真刀实枪地干,总想挨挨蹭蹭。
仿佛有一盆冰水兜头淋下,晏秋秋身上一阵阵发冷,她几乎是发着抖滚下床冲到洗手间。口腔黏膜和牙龈没有出血点、眼睑没有出血点、鼻腔内也没有出血……应该只是受冷发烧。
郑午也跟进了洗手间,关切地问她:“不舒服吗?”
“学校里有点事……”晏秋秋摇摇头,实验室的项目很多都是涉密的,她有这方面的敏感性,“对不住,我要打几个电话,今天就……就这样好吗?”
郑午见她有些魂不守舍,当然也没有继续的冲动。“我帮你去拿些吃的,别饿着肚子谈事情。”
11.不是…只是打翻了杯子
“晏小姐,你有一份包裹放在e门清洁区。”对讲机里传来保安的声音。
晏秋秋乍然被吵醒,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外面的阳光透进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她记得睡下的时候外面天光已经亮了。
3:10pm。再一个半小时,又要去实验室。
这是邻国ev亚型出血热爆发的第52天,也是晏秋秋来到两国交界的b镇做封闭实验的第38天。病毒研究没才刚有点眉目,每个人都焦急地耐着性子用数不清的金钱和时间打水漂。
这是一个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半军事化城镇,没有网络信号,只有实验室有特殊的上网渠道。晏秋秋和实验室的师生、研究人员每天只被允许使用半小时的座机电话。
所有研究人员只在实验室三级防护之下被允许相互接触,一旦脱下防护设备,必须保持距离。因此这38天,晏秋秋过着实验室——隔离酒店两点一线的生活,一旦进入居住的房间,直到再次上班才会离开。起初由于实验室的倒班,独居寡言的生活并不如何难熬,一闭眼睡觉,一睁眼上班。从第二周开始,她感觉到焦躁,有时又仿佛无所事事,频频地失眠。晏秋秋想要找人倾诉,迫于实验的保密性,只好憋在心里。
晏秋秋算了算时间,应该是中国的傍晚,郑午不知有没有收工。昨天,他们约定今天要来一场电话性爱。
她没有过从一开始就是异地恋的尝试,所以答应郑午的追求时,也是抱着“反正经纪人也不会同意上升期明星谈恋爱,就当是未遂的炮友”的态度。只是没想到,简方会在里头牵线搭桥。
他说:“郑午天天缠着我问你在哪,有空给他打个电话吧。”晏秋秋才想起似乎有这么一号人物,似乎上交了手机后再也没有联系过。
电话只响了一声,立即被接起。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似乎也是刚刚被吵醒:“我下午特地跟导演请了假,养精蓄锐,‘包君满意’!”郑午说着说着吃吃地笑起来。
“如果导演知道请假是为了phonesex的话,可能会顺着电话线爬过来把我掐死吧。”
“你不了解那个老色鬼,他会‘三人行’。”
在国外待久了,晏秋秋倒并不惊讶于导演的尺度,毕竟搞研究的,这个“搞”字也是有多重含义,只要你情我愿也没有人非议。“这个导演就是上次那个灾难片的导演吗?酒店里有光碟,我去彩蛋里找找,看看他长什么样。”晏秋秋说着就要起身去开电视。
郑午在电话里急急地哎了一声:“别管他,你行行好,管管我吧!我这两天干吗脑袋里想的都是你,早上吊威亚开小差,下来的时候摔个狗吃屎。疼死我了!”
晏秋秋想象着郑午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个大跟头,真是又丢人又让人担心:“哪儿弄疼了,看医生了吗?”
“哪儿疼?”郑午轻轻地哼了一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话里带着撒娇和说不出的暧昧,“手疼……想你,撸得手疼……”
晏秋秋有些惊讶他这就开始了:“话还没说两句,你就进正题了?”
“昨天打完电话就硬着了,你说要留到今天,我都没敢撸!啊……我操!”
晏秋秋万万没想到,这场电话性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最近你可能太累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出来,郑午几乎是跪在床上焦急地解释,全然没想到对面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是是是我动的幅度太大,床头的杯子翻到床上了!”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晏秋秋极力让自己听起来非常真诚。
“哎,卧槽,相信我!我我我……我啥都没收拾,马上拍下来发邮箱,你上班了就能看到!”
“好了好了,”晏秋秋眼前似乎能看到郑午急于自证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她的兴致比之前愈发高涨,“再来一次不就能证明了吗?”
“错!是继续!”
“你现在穿着什么?下面?”
“只‘穿’了一个安全套。”
“为什么只穿了安全套?”
“因为……因为我在你的里面。”
“在……我的里面干吗?”
“撞你,哈啊,哈啊,还要这样顶一顶,啊,顶得你狠狠地夹我。我干一下,你就叫一声,啊,我干一下,你叫一声……”
“嗯哈,是这么叫吗?嗯,你,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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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趴着,把你压在床上,肉贴肉,紧紧地抱着你。你,哈,你说‘饶了我吧,我不行了,爽死了’,哈啊啊……”
晏秋秋听到电话那头的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仿佛郑午真的压着她,精瘦的腰背弓起来,不顾这场性事是否会被楼下和隔壁的房客听到般,狠狠地操弄。这个充满画面感的想象让她湿得更厉害,手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
就在两人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对讲机里突然以大到不可思议的音量传出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负责护送晏秋秋往返实验室的特种兵尼克劳斯:“抱歉,晏小姐。”
“wtf!”晏秋秋几乎是尖叫出来,郑午那边可能情况更糟。
“虽然还没到上班的时间,但是——实验室召集所有研究人员尽快返回。”
12.莫名其妙的总理先生
高潮被打断,任是晏秋秋再成熟理智,情绪也难免不太佳。这位护送了她38天的特种兵沉默寡言,即使两人同在一辆车内,只隔着薄薄一层安全舱密封膜,交谈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尼克,”晏秋秋有意称呼地亲昵一些,好打听打听消息,“突然召集所有人,实验室有说明是什么事情吗?你知道,哪怕是第一天大集合,现场也只有当天上班的人。”
“我并不清楚,晏小姐。”尼克劳斯说起话来带着军人特有的语气,仿佛是向上级做汇报。
“i have no a,ms.”晏秋秋撇了撇嘴,学着尼克劳斯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这个有些挑衅又无奈的行为,引来了尼克劳斯难得的回应——一个侧目。
晏秋秋立刻意识到自己迁怒于尼克劳斯的幼稚行为:“抱歉,我只是……没吃饱。”
到了实验基地,研究人员都在户外分散地站着,见到又来了一人,只远远地打招呼。
“什么情况?”晏秋秋看到同一组的埃尔伯特,赶紧走近两步询问。因为彼此要保持安全距离,这个悄悄打探情况的对话不可避免地有点大声,仿佛要集体讨论似的。
另外一边的谈话却已经进行到更后面的层面:“参观实验室?那些官员脑子有问题吧,防护服本来就紧张,拜托作秀也考虑一下实际情况。”
“官员?谁要来qu♀n6/3/5/48/0/940整?”
“听a组的说,他们今天凌晨分离出两株单克隆抗体。”
“那可太好了,我可不想一直在这鬼地方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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