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他好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夏
“一想都你在旁边,我就好性奋。你生气的时候好性感,睡着的时候好性感,啊,呼吸的时候也好性感!”郑午粗重地喘息着,仿佛正和晏秋秋大干特干,现实却是他正开着车,晏秋秋也好端端地半躺在副驾驶位。郑午捞起怀里的脚,凑到唇边,轻轻地吻了吻脚心。
晏秋秋的火气不知不觉间流失殆尽,她笑了一声,想要抽回落入魔抓的脚,仿佛撒娇一般:“痒。”
晏秋秋脚痒,郑午更不好受,心痒得一阵阵,像是要打不打的喷嚏,像是卡在胸口的一粒药。
前方大约在施工,宽阔的道路并成了一车道,行进得无比缓慢。
郑午又亲了亲她的脚心,这次没再离开。他喟叹般张开了双唇,一点一点小心地亲吻含弄她的脚趾,发出让人脸热的吸吮声。
“小姐姐来玩我啊。”郑午的骚气让晏秋秋欲罢不能,她仿佛看到自己露出了洪世贤你好骚啊.jpg的表情。
晏秋秋把另一只脚踩到了郑午的腿上,脚尖轻轻划过腿根,让他重重地打了个颤,含在他口中的脚趾被轻轻咬了一口。
她由轻至重地踩着他的下面,鼓鼓囊囊的触感,可比上头又热又硬的玩意儿好玩得多。
郑午喘息着解开裤子,让她用力,眉眼间的春情浓得要滴下水来。
晏秋秋踩得更深一些,脚跟压在下面滑动,脚心蹭着柱身,脚尖拨弄着顶端。郑午刺激得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关,又还怕弄疼晏秋秋,小心地用舌头包裹着足尖,咝咝地抽着气,仿佛是极致痛苦,又仿佛是极致的愉悦。
看着郑午门禁大开、春潮涌动地在衣衫齐整的自己脚下欲生欲死,晏秋秋心中浮上一丝凌辱的快感,这个快感让她愈发用力地给予郑午痛苦和欢愉。
终于,郑午低吼着泄
--





他好乖 分卷阅读18
出来,弄得内裤泥泞一片,甚至外头的裤子也透出了水迹。他顾不得清理,从晏秋秋踩着他的那只脚吻上来,伸长了脖子去亲她的脖颈耳侧:“宝贝好厉害,搞得我差点刹车都踩不住。”
晏秋秋仿佛也经历一场性事,身心都得到满足,暂时把郑午惹毛她的事抛到了一边。她亲了亲郑午的脸颊,带了点奖赏的意味。
“小姐姐,还玩吗?”郑午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才刚平息下来的呼吸似乎又急促了些。
“你是狗吗?又硬了?”晏秋秋实在无法理解他旺盛的性欲。
郑午轻笑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甜甜地说:“我是小姐姐的狗狗呀。”
17.斯文的朋友
郑午在国内正是当红炸子鸡,古早社交网络的激情发言逐渐被公关洗成沙雕耿直boy,立了个“哥哥脸赞但被二哈直男属性拖累没有异性经验”的人设。竟然成功收割了一波粉丝。偶像不论包裹成什么样,在粉丝自带千亿级像素的眼睛之下,都仿佛在广场裸奔。
因此,在包厢点餐的时候,郑午毫不意外地看到死党兼这家店的老板兼粉丝盖章“兄弟情”cp贺匀挺开门进来打招呼:“bro,我刚到店门口,你的粉丝就打小报告哈……哦,这位难道是‘传闻中的秋秋’?”贺匀挺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人倒没有识趣离开。他走到郑午身边,促狭地撞撞肩,却拿含笑的眼睛望着晏秋秋,自来熟地介绍起菜来。
晏秋秋并不讨厌这个热情的老板,相反的,他似乎很快就了解了她的口味,推荐的菜色端上来的时候,看起来很可口。
郑午难得地有嫌死党碍眼的时候:“你还不去接客吗?待在这儿干嘛?”
“我得虚心接受顾客的反馈。”贺匀挺下身系着深色的围裙,在腰间一丝不苟地收拢,有种职业的斯文,他温和地笑着,等待晏秋秋的评价。
这家餐厅的味道确实不错,晏秋秋真心地夸了一番:“好久没尝到这样与众不同又美味的食物,劳烦代我向主厨说声谢谢。”
“晏小姐吃得满意,是我的荣幸。”贺匀挺递了张名片,“喜欢的话,多多惠顾哦,我们现在也做外卖,不想出门也可以打这个外卖电话。”
郑午咦了一声,被贺匀挺离开的动作打断。
“干嘛不高兴呀?”晏秋秋察觉到郑午有些情绪,气鼓鼓的有点可爱。她凑过去亲了亲他。
郑午说不出自己是因为一时被冷落不高兴,还是什么,心里有点不舒服,晏秋秋亲他,他虽然还有情绪,却忍不住回吻。
“跟他聊那么久,你一路都没跟我说那么多话。”
“他是你朋友,我才跟他说话嘛。我们聊的少,不是在忙别的吗?”
郑午这才彻底消气,嘴上仍不忘多叮嘱一句:“反正少搭理他,栽他手里的姑娘海了去了。”郑午为了让晏秋秋远离那个祸害,连死党的黑历史也一并出卖。
到了酒店,多日的疲劳加上饱餐一顿的安逸,晏秋秋眼睛都睁不开,匆匆洗漱一番,头发都没吹干就昏睡过去。
郑午洗完出来,见晏秋秋半湿着头发就睡了,细细的眉毛拧着,脸上尽是浓浓的倦色。他的心顿时像泡在温水中,又热又胀,软乎得不行。他坐上床沿,柔着力道把她半抱起来。
“累死了。”晏秋秋以为他又要来,嘟哝着抱怨。
“我给你吹吹头发,别感冒了。”晏秋秋顺从地靠在他身上,吹风机里温热的风,让她很快沉入了睡眠。
晏秋秋的头发又黑又密,蓬松地披在肩上,郑午记得上次见面,她还是短发,算算时间,竟然已经是两个月前。
来横店的路上,晏秋秋大致讲了之前在b镇的遭遇,哪怕是她含混着带过的逃亡过程,也让郑午心惊胆战。他心疼她,想保护她,给她安逸的生活,让她不必为了论文抓破头,不必在实验室里通宵。
“秋秋,我们别管毕业了,留下来,我养你好不好?”
晏秋秋半梦半醒间没有听清郑午的话,只是耳边温热的气息痒得让她烦躁,她歪到枕头上,转了个身背对着郑午,呢喃着:“别说话,让我睡会儿。”
郑午下午还有通告,他忍不住也躺下来,将晏秋秋抱在怀里。他交往过许多任,从没有这样时时刻刻惦记着,怕她累了、冷了、饿了,想为她做一切事。
以前,他不懂粉丝总叫他好好吃饭休息,甚至大庭广众之下大喊“妈妈爱你”“崽崽照顾好自己”,也有极端的去撕公司、经纪人吸血。如今他算是深有体会,这是上了心,爱惨了,总觉得她弱小可怜又无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栓在身边不错眼地盯着。
但晏秋秋可不是弱小可怜又无助,她是美强暂时有点点惨。
郑午觉得她是风,从未知的远方刮来,在他这里逡巡一阵,可能又要吹去未知的远方。如何让风停下脚步呢?
他将晏秋秋抱得更紧,禁锢感让她在梦中轻轻挣了一下。
风如果停下,就没有风了。
18.另一种外卖
郑午惦记着晏秋秋,原想趁放晚饭的时候,溜回酒店给她送点吃的。哪知下午的拍摄并不
--




他好乖 分卷阅读19
顺利,拖了进度。新的执行经纪mandy在现场盯着他。这是个告状精,吸取了上个执行经纪的教训,不但没收了他的微博大号,还动不动就跟大经纪人同步他大大小小所有事情。
他只得找助理小巫去贺匀挺餐厅打包几个晏秋秋喜欢的菜色点心,再送到酒店。
贺匀挺的餐厅规矩多,不接入外卖系统,寻常也不给餐前打包。好在小巫跟了郑午多年,同贺匀挺也相熟,找他说明了一下。
贺匀挺一面安排着菜色,一面却问:“老郑那边就mandy陪着?”他知道郑午跟mandy不对付,有些担忧,“那你快回去吧,菜我让店里的小妹送去酒店。老郑提起来,你就说送到了。”
小巫也有些不放心,贺匀挺一提,道了谢忙不迭赶回摄制组。
座机响了一阵,停下来,又誓不罢休地响起来。晏秋秋陷在沉沉的睡眠中,精神似乎已经同电话里的人聊上了,身体却还封印在床上。
梦里电话那头似乎是酒店管家,询问郑午派人来送餐,是否要放行。既然是郑午派来的,晏秋秋想大概是可以信任的:“劳驾帮他开下门吧,我实在起不来。”
这类高级酒店的管家什么情况没见识过,只以为郑午和晏秋秋玩得太激烈,立刻不多话照办。
晏秋秋接完电话,又昏睡过去,把外卖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等睡饱走出卧室,一股诱人的饭菜香气弥漫在整个客厅,沙发上却坐着个正在打游戏的男人。这个男人听到声响抬起头来,正是贺匀挺:“醒了?先坐下喝点汤,我炒两个菜。”
“哈?不是做梦呀?”晏秋秋揉了揉眼睛,一边走到餐桌旁坐下,一边醒醒迟滞的头脑,慢慢发现了不对劲,“不是外卖吗?怎么还炒菜呢?”
贺匀挺原先穿着衬衣西裤,此时又围上了店里的围裙。他一面卷着袖子,一面走过来给晏秋秋盛汤:“食物讲究口感,那种闷在打包盒里半小时一小时的,最优质的口感已经流失了。我们餐厅的外卖,都是厨师上门做菜,确保顾客有最佳的味蕾享受。”
晏秋秋尝了尝,果然和在店里吃到的没什么区别。
她对食物没有太多要求。刚到奥地利的那年,学业太繁重,兼之德语还没那么熟练,连去外头吃饭的时间都不多。她每周去公寓楼下的便利店买三明治和沙拉,就这样索然无味地过了一年,直到第二年,简方也来到奥地利留学,顺带投喂她。
贺匀挺有着让人放松的气质,手上做着菜,一面闲聊着。围裙的背面自腰上向下分开,恰好露出了被修身的西裤包裹的结实的屁股。
“翘屁嫩男”。
“葱油竹节虾。”贺匀挺放下盘子,剪裁合身的衬衫领口因为手臂的动作微微敞开来,露出些许的春光。
一共三菜一汤,还有浅浅的一小碗蛋炒饭。贺匀挺的分量拿捏得刚刚好,晏秋秋稍稍有点饱的感觉,已经光盘。
晏秋秋吃完仿佛又有些累了,想像电视剧里老爷们一样沙发一躺。碍着贺匀挺是外人,张罗了一桌菜,又让人家洗碗打扫,实在说不过去,只得抢着收拾。贺匀挺却不让她干活,说到后来,两手一摊,露出了一副无奈的笑容:“我这套餐具可贵了,磕着碰着得心疼死!”
他也不多呆,收拾完就离开。临出门前,突然问晏秋秋:“你爱吃菌子吗?明天餐厅会到一批云南的菌子,我给你带点?”
晏秋秋本就爱这类山里的菌菇,可恨欧洲人人只知道用黄油芝士去暴殄天物,简方又怕藏身在菌菇里的虫子,以至于每年春夏在学校草坪看到雨后长出来的菌类,她都要馋上一馋。听到贺匀挺说菌子,她反射般咽了咽口水:“明天我打算到处逛逛,中午来你店里吧。”
两人交换了微信以便约时间。
19.晨间运动
郑午直到后半夜才回酒店。他先到餐桌旁看了看,确认有用餐的痕迹,才轻手轻脚地到套房的外间浴室洗漱。他才躺上床,晏秋秋就翻过身来抱住他。这一刻,大半天分离的焦虑清扫一空,整个心都充盈着。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安稳,又第一次那么向往安稳的生活。
他们喁喁聊着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话,又不知何时陷入睡眠。
早上是被晏秋秋的新手机吵醒的。郑午长臂一伸,率先拿在手中,是简方的音频电话。他下意识地要挂,被晏秋秋拿了过去。
“拜托,现在才……八点!”
晏秋秋的声音带着还没起床的沙哑,让简方在深夜里感到躁动。
这边郑午也不太好受。他耳边听着晏秋秋和简方的闲聊,起了个坏念头。
他钻到被子下,突然脱掉了晏秋秋的内裤。
晏秋秋吓了一跳,捂着手机有些气急:“你干吗?”
郑午干脆踢开了被子,仰着脑袋,坏笑着做了个嘴型:“干你!”
简方那头说到了学校对她临时离开项目组后的安排。
“别玩了,是要紧事!”晏秋秋只能拿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攥着郑午的手,不让他乱来。
郑午坏笑着发出警告:“我劝你最好放开手。”
晏秋秋把警告当成了郑午投降的台阶,正要松口
--




他好乖 分卷阅读20
气,下面贴上一双湿热的唇。她几乎要惊呼出来,比惊呼更大声的是郑午传出的吸吮声。他不是在单纯地舔舐,仿佛把晏秋秋的下面当作一双红唇,缠绵而深切地接吻。
晏秋秋赶紧扯过被子盖住了下身,把郑午一同罩在了里面,声音才小下去。然而趁机重得自由的郑午的双手却没有放过她。他充满技巧地在身下深吻、舔舐,舌头模仿着抽动,双手也加入到“折磨”她的行列。
郑午的技术好到让晏秋秋迅速坠入了高潮,阵阵快感像圆月夜的潮汐,一波复一波地推进,无穷无尽又摧枯拉朽。她只能用手背捂住双唇,将呻吟吞入喉咙。
“学生处跟汉斯教授联系过了,汉斯那边估计还得好几个月。”简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了一句,“你......在干吗?”
郑午“好心地”停了下来,晏秋秋舒了口气:“我在拉伸,等下要做运动。”郑午嘁了一声,正要开口,被晏秋秋捂住了嘴。他的唇上还沾着晏秋秋的爱液,在掌心黏糊糊地蹭着。
简方有些惊讶:“你不是说早上做运动容易猝死吗?”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发现危险不会等到下午才来。我得时刻做好准备。”她听到电话那头有微弱的水声,以及像是醉酒的有些粗重的呼吸,“你不会大半夜一个人在喝酒吧?明天没有课吗?”晏秋秋的眼前又出现了简方公寓里一整个柜子的形形色色的酒。她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怎么到了奥地利会迷上喝酒。
“没有。”水声似乎又重了一点,简方的鼻音有些浓,这让晏秋秋愈发地怀疑,“好吧,喝完这杯就结束。”他似乎放弃了抵抗,甚至像是伸了个懒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钻入了晏秋秋的耳朵,像是春天的柳絮,无辜地被风吹入了耳道,似有若无地擦过耳中的绒毛,让人没来由地痒,没来由地战栗。
郑午在她掌心轻吻着,一面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没有在外头犹豫,快速又用力地进入了她。
“啊!”晏秋秋惊呼出声,她一面承受着疾风暴雨般的性爱,一边还要遮掩,“我......好像岔气,呃,岔气了。下,下次再聊......”她不给简方道别的时间,飞快地挂了电话。
“哈,小姐姐,‘晨间运动’开始喽。啊,你的魔鬼教练要好好蹂躏你了。”郑午把她半拥着压在身下,坚实的胸肌紧贴着她的,下身又重又缓地厮磨着。
“这个力度可以吗?要加量吗?满意的话,小姐姐要买我的私教课哦。”
晏秋秋经历了几次高潮,此时敏感得不行,郑午的每次动作都让她从脚趾酥麻到头顶,快感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的双腿在郑午身后交叠,腿根碰撞着他的小腹,充盈与空虚交织,快活与渴望错杂。
“啊,嗯额。你的服务啊,我……很满意。嗯嗯,可是,啊小哥哥……我,我没有钱,哈啊……哈嗯……买不起私教。”
“嘶……小姐姐水这么多,给我操一操,啊,就给小姐姐免费啊……”
“小哥哥,嗯啊,不会操完就不认账了吧?”
“那我们像这样……嘶,一边运动,嘶,一边操啊啊……好爽……”郑午说着,兜着晏秋秋的腿,把她抱到了身上,诱惑着,“宝贝,这个套间有健身器械,我们去那里,嗯?”
他就这样抱着她,穿过客厅走到了小健身房,把晏秋秋放在了器材上。异样的环境让他们倍感兴奋,激烈的动作让身下的器材发出了铛铛的撞击。
“啊宝贝,我要跟你做遍每一个角落,嘶,我要让你在每一张床单,啊,每一块地毯,每一张沙发上高潮。啊啊,秋秋,我好爱你!”
晏秋秋呻吟着和郑午一起达到顶峰,仿佛饥渴般攫取彼此口中的氧气。
20.濡湿的思念
简方确实喝了酒。
结束今年最后一场《弄臣》的演出,剧团喝了庆功酒。只是一些香槟混着红酒,简方觉得很舒服。回到公寓,他先去隔壁晏秋秋的单元,把窗户都打开透气。临窗的小桌上还放着她离开前刚从图书馆借回来的书,这学期结束前得还回去。他不知道放假前晏秋秋会不会回来,学院那边也有点放任自流的意思。
他突然好想晏秋秋,如每个忙碌的空隙,在每个他想分享的瞬间。空荡荡的房间像是他习惯性地叫出晏秋秋的名字,才发现她不在,无端中断的话语。
小桌对面窄小的三人沙发盖着承尘用的床单,上面还留着昨晚他留宿的压痕。简方告诉自己,今晚得回自己的单元。他关了灯,打算关门离开,一只鸽子跳上了的窗台,咕咕叫着蹦到了桌上。
这怎么行,要拉一地的屎。简方借着月色又返回桌前,轰走了鸽子。他仿佛累了,又坐到了沙发上。
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是剧团的人在instagram发庆功照,@了他。简方和往常一样一一回应他们,突然觉得没劲。他打开微信,置顶的就是晏秋秋,最近的对话是前天,晏秋秋告诉他,她已经到了横店,暂时在郑午的酒店里住几天。因为没法补奥地利的电话卡,如果学院里有人找她,请简方转达。
他算了一下,差不多是国内的早晨
--




他好乖 分卷阅读21
8点,休息日这个时候联系晏秋秋,少不得要被她刺两句。
那也很好呀。
在等待语音接通的时候,简方犹豫了一下,把裤子褪到了膝弯,赤着屁股坐在沙发床单上。他仿佛回到了中学的时候,端坐在书桌前,乖乖等待晏秋秋的暴风骤雨。
晏秋秋的抱怨传过来的时候,他握住了半硬的下身,轻缓地撸动。
他听到对面电话被捂住,郑午说“干你”。电话那头传来接吻的声音,晏秋秋还在和他说话,郑午亲到了哪里?是他曾经窥视过的胸乳,还是从未达到过的更私密的地方?
简方觉得委屈,他这样思念她,她连跟他打电话的时候,都三心二意。但是这样的委屈之下,又渐渐生出了别样的兴奋。
他手上的动作渐渐大起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手掌和柱身的摩擦间发出了微弱的水声。晏秋秋似乎听到了,但很快又想岔到了别处。
是啊,晏秋秋怎么会想到,在她面前一向乖顺的自己,会光着下身,一边跟她打电话,一边手淫。她怎么会知道,每个濡湿的凌晨,他的梦里都是她玩弄他的身影。
他有些自暴自弃,放任快感重叠、攀升,指尖多年练习钢琴积累的茧子摩擦着,粗粝得有些疼,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仿佛暂时宣泄了他心中的苦闷与失落。
晏秋秋的微信头像是她滑雪的照片,是他们去年冬天去扎科帕内玩的时候,他拍的。简方的唇贴上了手机,轻轻地吻着头像,像是吻着她。
“看看你的样子,”晏秋秋仿佛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坐在沙发对面小桌旁的椅子上,翻着图书馆借来的书,狡黠的眼睛从书的上方露出来,“这是听话的孩子该做的事吗?”
他把腿张得更大,要让晏秋秋看清他手上的每个细微动作,要她看到他的每个快感都是由她给予。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下流动作?老师可不会教你。”晏秋秋从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哦~你也交了坏朋友。”她突然大笑起来,“不对不对,哪个朋友有我坏呀。你说呢,简方?咦,你怎么哭了?”她伸长了胳膊,指尖刮过他流出液体的顶端,玩味地看着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来。她把手指塞到了他的嘴里搅动,另一只手控着他的下巴,像交欢似的抽插:“你尝尝,是不是跟眼泪一样的味道?”
电话那头的声响让他有点分心,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晏秋秋不太高兴他偷懒:“快点,射给我看。”
哪怕只是幻想中晏秋秋的要求,也迅速击垮了他的防线。他甚至不愿掩饰射出来时的呻吟。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简方从射精后微微的晕眩中恢复过来。晏秋秋已经挂了电话,午夜没开灯的房间,安静得几乎能听到月光洒进来的声音。沙发上、地上,甚至对面的小桌上有白浊的痕迹,他应该赶紧收拾,等干涸了不好清理。但简方只是把自己团起来,缩在沙发上,如前一天一般,又疲惫而寂寞地过了一夜。
21.冲突
晏秋秋原本是要在外头彻底装不认识郑午的,她没有那种要人人皆知的想法,之前几次恋情,也很少在社交网络上秀恩爱。这次,挨不过郑午再三保证摄制组里对明星谈恋爱有一套“看破不说破”的默契,才答应探班。她打了个好盘算,准备一天躲在房车里不出去。
从酒店去取景的秦王宫坐的是保姆车。前排一把隔档升起来,郑午就捞住晏秋秋抱到了腿上。
“别乱来,你一动,整个车子都会晃!”晏秋秋有点害羞,轻轻地推着郑午。
郑午才不管这些,一面抬头在晏秋秋的颈侧耳后亲着,一面嘟哝:“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们升隔档干吗?”
晏秋秋气得翻白眼,撑着扶手站起来。她才起身,车子突然加了速,哎唷一声又倒在郑午怀里,弄得像是她投怀送抱扑过来似的。
“别着急。”刚才是没留神,这次郑午可不会放了她。他缠绵地吻她,隔着裙子揉捏她腰臀的手,用力得几乎要把她按进身体里:“我们买的‘玩具’应该可以到了,晚上再好好玩。”
1...34567...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