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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求不得,放不下。
她上辈子的痛便裹着风雨席卷而来, 这六个字不是她的写照吗?她在深夜里思念, 在白日里守望, 却等不来一个回眸。念着他好一分,只一分,却也是奢求。
“前世如若不相欠,今生又怎会相见!”
宁诗歆哭着哭着笑了,手帕捂在嘴边, 状若癫狂。
兰心和玉兰看着都不对劲,她们看看皇后,又看看王嬷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王嬷嬷几步走上前,站在皇后身侧,“娘娘?”她喊皇后一声。
皇后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失了神,反倒立刻听见了她的呼喊,皇后笑着指给她看,“前世如若不相欠,今生又怎会相见!”
王嬷嬷没接话,皇后又道:“嬷嬷,嬷嬷,可不是吗?这话说的可真好。”
王嬷嬷只当皇后只她今生和皇上是一段孽缘,便安慰道:“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缘去容易,缘来难,您和皇上今生是夫妻,这是几世修来的缘分,这是命定的。”
皇后摇头,泪滑落到嘴角,“嬷嬷,你不懂。”
她把书抱在怀里,不无苦涩道:“只有我懂,只有我懂。”情到深处,便是连自称也不顾了。
回来了,不过是又吃一次轮回之苦。
外面的雨声滴滴答答,听进耳朵里有些刺耳,宁诗歆不住的打寒蝉,问嬷嬷:“嬷嬷,窗关紧了吗?”
嬷嬷点头,“关紧了。”
“门呢?”
“也关紧了。”
宁诗歆道:“怎么还那么吵?”她把书放下,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蜷缩着,那姿态,有些像受了惊吓的人。





贵妃娇宠(穿书) 第44节
王嬷嬷不知她怎么了,只是见她这样,也不是办法,她便劝道:“娘娘,太晚了,去歇息吧?”
王嬷嬷心底还念着王贵交代的事,一直想找个时间说给皇后听,但从入寺庙,一直到这一刻,都没逢上合适的时候。
皇后这种状态,她就是巧舌如簧,也不能让她听进去,估计今晚是没有机会说了,明天吧,明天还有一天,许来得及。
皇后摇头,“本宫不去睡。”还蜷缩在那里,“嬷嬷,你也别走。”
她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恐慌撕扯着,不想一个人待着,尤其这样的雨夜,会让一个人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的雨夜。
前世的痛是真实的,她回忆起前世,就又重新体会了一遍那种痛,一朝被蛇咬,还十年怕井绳,前世,她又何止被折磨了十年,今生,这一切若再轮回而来,她又该如何面对。
她再没有能力,承受起那分痛苦。
她是以反省错误为由来到这庙中,可李奕,没有来这庙中见一见她。他的冷漠,比起上辈子,有过之无不及,让人心寒。
......
宁翰回到府中,衣服都淋湿了一半,赶紧泡了热水澡,喝了姜汤,换上干衣服。
他把王贵叫来,问王贵话,“皇后可去找魏铎了?”明天是最后一天,他等这信儿等很久了。
王贵摇摇头,“皇后入了定国寺就一直待在寺里,没有出来。”
宁翰眉头皱起,看他的表情,有些着急。
宁翰问:“你和王嬷嬷说了吗?”
王贵:“奴才说了,今日皇后娘娘离府之前,奴才特意将王嬷嬷叫道库房,单独和她说了这事。”
宁翰呵笑一声,“那皇后娘娘居然没有去找魏铎,王嬷嬷可是不管用了?”他这话中两层含义,王嬷嬷是不愿被自己用了,还是说不动皇后了。
王贵摇摇头,“奴才也不知,但王嬷嬷是宁府里的老人,不会不知该给谁卖命,奴才想,她许是说了,但今儿天不凑巧,下雨,皇后娘娘不能冒雨去找魏铎。”
宁翰道:“那明日还下雨呢?”这雨势这么大,谁知道明日停不停,“若明日她还不去找魏铎,那便轮到魏铎来宁府了。”
王贵不确定道:“许明日皇后娘娘一起来,就会去找魏铎了。”
宁翰一甩袖子,将手背在身后,“但愿如此。”他看向窗外,皱眉道:“什么鬼天气。”
魏铎明日要早朝,等下了早朝再来府中拜见,怎么着也午时了,希望宁诗歆能赶在午时之前,过去把魏铎劝退了。
宁翰草草吃了些东西,拿着把伞出门,先去了齐氏处,说几句体几话后,又拐进孙姨娘的院子。
孙姨娘马上就要歇下了,听见外面迎宁翰的声音,忙又穿起衣服起身,边扣扣子边往门外走,到门口碰见宁翰,“老爷,您今日真迟,妾身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宁翰没理她,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被子里是温热的,去了他一身寒气。
孙姨娘重躺回床上,今日是宁翰和宁诗怡约定的第二日,孙姨娘也惦记着此事,她问道:“老爷,诗怡那边的事,稳妥了吗?”
宁翰摇头,叹了声气。
孙姨娘转身面向他,“那边儿,不好办么?”
宁翰没说话。
其实所有的胜券在握只是基于情况的推断而言,里面都有会出意外的成分,只要是玩赌的人,都没有万无一失一说。
宁翰是人不是神,事情没有着落之前,也回因那不可预料的意外而不得欢颜。
孙姨娘叹了声气,但也不是太过担忧,大不了最后老爷亲自出面罢了,只要有老爷在,说退魏铎,是没问题的。
孙姨娘又问:“老爷,若宁翰被说退了,那您怎么安排诗怡进宫?”送到太后那儿?且不说太后和皇上关系不好,诗怡要是不被收为妃子的话,那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
宁翰回道:“这又是一出好戏了。”
......
魏铎在他的两进小院里,等宁翰等了一天,宁翰没有来,现在,他倒也着急了,明天宁翰再不来说他,他可就下不来台了。
做戏做圈套,魏铎连礼品都准备好了,可别到最后真去提亲,那就玩大了。
......
冰泉宫,李奕踏雨走进殿内,许是和太师交谈的不太愉快,他面上瞧着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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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李奕难过
李奕没有睡意, 负手站在窗前, 背挺直,但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脊梁上, 无端寂寥。
唐瑶从床上爬起,罩上外袍, 坐在床沿儿, 沉默的看他。
她没有上妆, 五官大气而有女人味儿, 三千青丝散下, 着一乳色织锦长裙, 只袖口绣了一叶红梅。
她很美, 这一身气质与李奕相配。
李奕站了多久, 她便看了多久,没有上前叨扰, 直到李奕转过身来,她玉白的双脚踩上绣鞋, 起身起给李奕倒茶。
温热的茶水顺着壶嘴儿流入白瓷茶盏内,色泽澄黄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唐瑶端起茶盏,送入李奕手中, 待李奕将茶盏结果,她的手划过李奕的衣裳,触手感受到些许潮意。
李奕抿了两口,便把茶盏放下,他坐下。
唐瑶坐在他身侧, 看他面前的茶盏,那茶盏中还残留些茶汁。
唐瑶道:“四月新茶,除去无芽、叶大、叶小、芽瘦、牙曲、色淡、虫食、色紫,方后制茶,督抚随行上贡,余下的才可贩卖,百姓享用。”她笑道:“茶越珍贵,喝的人越尊贵。”那这个人势必要比人更劳累,承担的更多。
李奕明白她的意思,但他道:“这次不一样。”
唐瑶:“太师可说了什么?”明明走之前还好好的,回来后心情这般不好。
李奕低着头沉默,没有说出口。
唐瑶到他背后给他捏捏肩,“臣妾不能帮皇上分担什么,可皇上也需要一个说话的人啊,您愿意说,臣妾听您讲,您不说,臣妾只能平白担忧。”
李奕拍拍她的手,把她拽到身前来,抱到腿上,头埋在她怀里。
唐瑶坐到他身上,便更能感到他身上的潮意了。
外面还在下雨。
唐瑶心中有心不悦,皱眉道:“德祥怎么伺候的?竟让您淋了雨,回头臣妾非说他不可。”
李奕摇了摇头,没说话。
德祥是伺候过两朝皇帝的老人了,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会伺候人,他当然能伺候好李奕,且比李奕更不愿意让他淋到雨。
“走的快,溅上几滴,不碍事。”
唐瑶见不得他低沉,从她怀里站起身,牵着他得手,把他拽起来,罕见的严厉道:“去洗个热水澡。”
冰泉宫里什么都不缺,最不缺得是热水。
唐瑶走出殿外吩咐一声,让去抬热水来。
落音刚落,德祥便道:“已经差人去候着了,马上抬进来。”
他虽殷勤,唐瑶还是瞪了他一眼,德祥瞧见,低着头不敢说话。甭管他委不委屈,没照顾主子周全,他也是内疚自责的。娘娘埋怨他,娘娘是该生气的,她对皇上也好,不比自己对皇上差。德祥知这点,心里反而高兴,如若娘娘只知讨宠,只为自己,不为皇上,他反而会不喜这样的娘娘,因为娘娘这样,他心里便有些觉得,即使娘娘受独宠,也不会成为史上的祸国妖妃那样。
唐瑶又转身进宫殿。
为李奕取寝衣,等他泡好澡后能直接换上。
宫人抬热水进来,倒入池子,再用凉水调了温度,李奕去泡澡。
德祥在外面吩咐厨房的人煮碗姜汤,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皇上病着的,皇上身体安康,是万民之福。
李奕自己去泡澡,唐瑶不用泡,她就没有进去,而站在帘子外,抱胸而立。
她里面的长裙只在胸上有个带子,裙子整个上窄下宽,布料很有质感,外面披的长袍是与裙子同材质同色调的,将她整个人衬得高贵有格调,尤其她抱胸时,双眼明亮,很有气势。
唐瑶听见里面的水声,知李奕已经下水。
她忍不住想太师有什么烦扰到李奕了,可是对李奕处理京兆尹一事不满?
可如若那样,李奕却说这次不一样。
不知他怎么了,便无从安慰。
唐瑶只抱胸站着,等他出来。
李奕却突然说话了,“太师说”他调起的突然,落的缓慢,后半句话再接上,“朕无子。”
唐瑶听罢,怔住。
李奕的年龄在唐瑶眼中很小,但在古人眼中,却早该成为父亲了。
李奕之前从未忧心过这事,唐瑶便当他不介意,但今日见他这样,便觉得他可能并不是不介意。也是嘛,家里有个皇位继承,没儿子确实是大事,怪不得太师都担心了。
唐瑶叹了声气,唉,太师这话,戳着李奕的心窝窝了。
她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还那么小,担心什么,书里也没说他不能生,前世,原主和他有了孩子,后世,皇后和他有了孩子,他命里可不缺子嗣。
唐瑶笑道:“皇上,自然会有孩子的。”她也是因为知道剧情,才能这么轻松,如果她不是穿越的,不知晓剧情,那她听李奕这话,肯定要比李奕还着急,毕竟后宫独宠,而没有身孕,不能诞下皇子,搁哪个妃子身上,都是令人忧心忡忡的事啊。
李奕没接话。
他知道他肯定会有子嗣,他也知道为什么唐瑶一直没有怀上子嗣。
李奕从池子里出来,换上衣服。
唐瑶看着他,不知怎么安慰他。
他不像是单纯的难过,他身上总有种很复杂的情绪,让人感到沉重,但绝不只是难过的沉重,“难过”这样的情绪,是不会单独的以单纯的方式出现在他身上。
他是一个帝王,会让他感到难过的,绝不是情感而已,而是更理智的东西。
李奕道:“你说朕敢要子嗣吗?”
唐瑶:“啊?”嘴巴微张,眼里闪过疑惑,听不懂李奕在说什么。




贵妃娇宠(穿书) 第45节
李奕没有再说话,唐瑶拿毛巾,去给他擦头发。
等头发干了之后,两人躺在床上,李奕没什么心情,没折腾什么,闭上眼睛。唐瑶却还在想他问的问题。
李奕是连孩子都不敢要吗?
他能登上帝位,是因为先帝就他一个孩子,他没有别的兄弟,所以他成功的成为了大武的傀儡皇帝。
这也意味着,他如果死了,同辈里将没有继承人,那么下一个继承皇位的,该是他父皇嫡亲的弟弟,五王爷,五王爷的数岁不小了,若想操控五王爷,那可没有操控李奕来的简单的。
所以,李奕不能死。
但是,他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他的孩子完全可以成为比他更优秀的傀儡皇帝,到那时,恐怕让他意外身亡,比让他活着更让某些人放心。
所以,没有孩子的李奕,才是安全的。
但实际上,是不能要,而不是不想要吧。
但冥冥中,唐瑶好似也突然悟到他为什么只来冰泉宫了,撒的网小,捞着鱼的几率也会小嘛。
唐瑶不知他睡着了没,她问:“太师还说什么了?”
李奕没有回话,一会儿,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
唐瑶无语。
心里有事还睡这么快,搞得她有点不相信刚刚他低沉的模样是真的。
唐瑶叹了声气,背过身,背对着李奕。
不一会儿,腰上搭了只手,她被李奕圈在怀里。
唐瑶微微侧脸,李奕的呼吸声还是均匀绵长的,他没有醒来。
唐瑶轻轻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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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略胜一筹
五更上朝三更起, 宁翰早早起来, 还能听见雨声,孙姨娘伺候他穿衣服, 他走到门外看,积水积了一地, 天上还飘雨丝。
他出门, 走到前院。
王贵从游廊里走来, 扫了下沾到雨水的右肩, 道:“这雨下的, 烦人。”
宁翰比王贵还觉得烦, 他要冒着雨去上朝, 还得担心雨天皇后不会去说服魏铎, 他皱着眉道:“可百姓等这场雨,麦子不吃足了水, 怎么会有丰年?”他脸上却满是不耐。
对王贵道:“皇后这事交给你了,无论如何, 给我办好了!”
王贵只得道:“是。”虽说他心里也没点谱,但事在人为嘛。
王贵又道:“老爷,眼下还有件急事。”
“什么事?”
“京兆尹姚大人, 被送到大理寺审查。”
宁翰整理衣襟的手顿一下,低眸,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王贵在府中待着,知道外面的事有些时差,他在官署, 一早就听说了,京兆尹姚清,正待在大理寺的牢里。
宁翰叹着气摇摇头,他当然知道姚清为什么事而被收监,宁文旭那个混蛋,文不成武不就,窝囊事一干一大堆。
王贵想到府上和姚清过过的账,那可不是小数目,他有些担心道:“老爷,不碍事吗?万一......”
宁翰:“姚清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查到哪一步了。本官不怕,和他有牵连的,可不止咱们府,皇上还能为他,抽空半个朝廷不成?放心吧,雷声大雨点小。”宁翰这话落,天边还真来一声惊雷,宁翰和王贵俱是一笑。
王贵:“但是大少爷。”便是不细查下去,宁文旭担保了罗二,这事多多少少,也肯定会牵连到他的。
宁翰顿时又,拉下脸,“罗氏膝下可有子?”
王贵:“有一个儿子。”
“抱给大少夫人,把她发卖了。”
“这......”王贵觉得有些不妥。
宁翰在气头上,又恨宁文旭不成事,又恨罗氏爱惹事生非,“有这等女人在,我宁府还能有宁日吗?”
“可小主子长大了,知道您这样对他生母,怕是不好。”王贵劝道。
宁翰这才听进去,大脑里的火降下去一些,“她的事日后再说吧。”宁翰戴上官帽,出门。
王贵听他这话,知道罗氏是活不长了。
......
夜里没有运动的唐瑶,白日醒个大早,起床服侍李奕穿衣,“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还上朝吗?”她问。
想着古代的交通这么发达,以为下大雨会停朝的,没想到还照常上,外面黑的厉害,宫中不许挑灯,都不知道那些大臣们怎么进宫。
她倒挺希望李奕陪她睡一个懒觉的。
李奕道:“若是能不上朝,朕也不想上。”
唐瑶笑道:“臣妾以为,您不会不想上朝。”
“那是朕没出生在寻常百姓家。”
“出生在寻常百姓家好么?那您可养不成这一身好气势。”
李奕笑道:“也娶不到你这般的,美娇娘。”
唐瑶笑弯了嘴,“皇上脸儿长得好,若真出身平民之家,怕官家小姐也抢着招您为婿。”
这年头,赘婿的名声难听,李奕便凶她一句,“说什么胡话!”
唐瑶吐舌头笑。
德祥喊来轿辇,撑着伞迎皇上去含元殿,唐瑶在殿门口吩咐德祥,“可不许再让皇上淋湿,不然拿你是问。”
德祥忙道:“是,娘娘,皇上龙体贵重,奴才一定万分小心伺候。”
李奕心情颇好,对德祥道:“那你便小心些,你贵主子太凶,她发起火来,可有你受的。”
德祥笑着应和两句,他走在前开路,往含元殿去。
......
含元殿的庑殿顶的外面的脊柱上漾一层水汽,大武皇宫在这烟雨中有了几分朦胧的诗意,但即使朦胧,也是宏伟庄严的朦胧,这若是一首诗,那也是一首大气磅礴的诗。
五品以上的京官在殿中排成数列站着,文左武右,恭迎圣上。
李奕迈步进殿,群臣们在德祥高声的“有事启奏”中跪下身来,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奕听惯了这声,便觉没什么稀奇,但这个场面是大武最宏大的场面之一了。
李奕坐外斜了一些,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上,散漫而不失庄严,道:“众爱卿,免礼。”他自己没有什么议题,该处置的人,该办理的事,他在朝外已有条不紊的进行,而那些,他也不想被拿到朝堂议论,因为一旦议论,他八成是要受到驳斥的。
他问:“可有爱卿有事启奏?”
左都御史张京出列,“臣有本奏。”
李奕道:“御史大人。”有人出来时,他会不由自主的想那人奏议什么,都御史行行政监察、举劾百官之职,他若奏他职内之事,定也是与百官相关的,“请讲。”
“臣听闻京兆尹姚大人被送入大理寺审查。”
李奕换另一边的扶手倚,道:“确有此事。”
左都御史张京道:“姚清在职期间,京内诸事安稳,百姓安居乐业,皇上突然将姚大人送入大理寺,恐怕,群臣心中难安。”没有由头就将人送去审讯,姚清可如此,那每个大人都可能被如此对待,如此一来,朝臣恐怕就乱了。
李奕:“朕没问你,你到问起朕来了,姚清有没有行错,本该是你左都御史监察的,他不为百姓伸冤,让罪人逍遥法外,置大武律法于不顾,你可知晓?可递到朕面前来?”
张京:“臣有失职,请皇上责罚,姚大人事务繁忙,行事难免会有差池,若因这一个小案件,就罢免姚大人职位,送入大理寺,群臣恐怕心中难服。”
李奕笑道:“朕把他放了,你们就服朕了?”
李奕又问底下的所有官员,“是吗?”
没有人回话。
李奕倚靠在椅背上,道:“姚清是不是只犯下这一个小案件,大理寺审讯后便知。”
张京:“可京兆府中事务繁忙,京兆尹一职,一日也不可空缺,臣以为,应恢复姚清京兆尹一职,待大理寺查清他有罪过,再将其收押定罪不迟。”
李奕:“不必了,京兆尹一职不可缺位,唐校尉暂兼京兆尹一职,待姚清一案查清,他若有罪,按律法处置,他若无罪,官复原职。”
宁翰猛地抬头。
京兆府内的府兵巡视京城,把住京城四郊十二座城门,这,才是这个官职最重要的地方。皇上,可是剑指这里?
宁翰:“皇上,唐校尉身居禁卫军校尉一职,事务重且繁忙,再兼任京兆尹,只怕分身乏术。”
李奕:“尚书令大人的担心不无道理,对了,吏部侍郎,”他看向宁文旭,“朕有事询问宁大人,待散会之后,你留下,到御乾宫见朕。”
宁文旭赶忙出列,道:“是,皇上。”
宁翰本还想就此事说几句,但宁文旭被点到,他便咬了咬牙,什么都没再说。
李奕见没人说话了,便又问,“可还有本要奏?”
又有人出列,这回出列的是礼部尚书。
李奕:“杨爱卿何事?”
“皇上将近弱冠,而后宫空虚,没有皇子,皇上多子乃万民之福,臣以为,该操办选秀,充盈后宫,早日诞下皇子,以安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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