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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他指示两个婆子,将宁诗怡困住,把她带回她屋子里。
宁诗怡发疯了一样想见魏铎,使劲挣扎着,吼道放开她,她力气比不过两个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到最后也没有挣开,被两个婆子带着往后院走,“爹,您让我见魏铎一眼,都到今日了,您让我见他一眼我就死心了,爹,女儿求您了!”
宁翰没有松动,宁诗怡的哭喊声渐渐远去。
孙姨娘站在宁翰身侧,等听不见宁诗怡的声音后,对宁翰笑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宁翰:“先别急着高兴,后面的事多着呢。”他叹了声气,走在前面,孙姨娘跟在他后面。
宁翰不耐道:“你也别跟着我了,去看看你女儿去。”
孙姨娘察觉到宁翰语气中的不悦,撇了撇嘴,“是,妾身这就过去。”说话是依然顺从的。
唯恐宁诗怡从房里跑出去,她的门被从外面反锁着,连窗户上都落了锁,孙姨娘从门缝儿里瞧瞧,再在窗边瞧瞧,最后站在窗边和宁诗怡谈话。
“诗怡,魏铎那小子不值得,娘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哪是放你鸽子,只当时不好意思拒绝你,心里却不想娶你,所以他不回来,你问不问他又怎样,只是这番话,早点想开吧,啊。”
宁诗怡在房间砸东西,砸完去晃荡门,“你胡说,我问魏铎的时候,我知道他答应的是认真的。”
宁诗怡这么说,孙姨娘就不再想管她了,她随便说两句就走了,不欲与宁诗怡争辩。
本来姨娘半个奴才,小姐真主子,她就不怎么管宁诗怡的,更没为教训宁诗怡而打骂她什么,宁诗怡愿意听,她便说两句,不愿意听她就不说,她和宁诗怡一贯这么相处。
大武承接前朝南北衙制度,南军归丞相管,北军归皇上管,南军是负责京中及皇宫安全的十六卫,北军只负责皇宫安全,指的是北衙禁军。
李奕调唐随入北衙禁军有一段时间了,这次将唐随召过来,是询问他在北衙禁军中任职时掌握到的事,也顺便让他做一个推演。
他们两人面前摆了一个棋盘,但棋盘只落了不几个子,就没再下了。
事实证明,下着棋谈要紧的事,是会分心的。
李奕抱胸低头看着棋盘,唐随双手置在双膝上,也看着棋盘。
但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这几颗黑子白子上。
唐随问道:“已经到这种局面了吗?”已经到了需要考虑动武的时候了吗?





贵妃娇宠(穿书) 第50节
宁翰坏,在于他相权凌驾于皇权之上,他享受着大权在握的感觉,让百官按照他和太后的意思办事。出于私欲,很多事他会更多的考虑他自己和权贵们的利益,而不考虑百姓的利益,这和皇上的诉求是相反的。
但,他还能办事,朝堂上遇到的事情,他都有能力处理,也没有表现出夺权的意图,如果不把他逼急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现在的局面对宁翰而言才是最好的局面,皇上听他的,百官听他的。
若他真谋逆,一来,师出无名,大家不会归顺他,他会背负骂名。二来,大武势必要乱,到时大家起来反他,他未必有能力镇压,若是没有镇压的住,倒给别人做了踏脚板。
考虑下来,没有和平的局面对他有利。
但是,如果真把他逼急了,他连命都未必保得住了,他就不会考虑那么多了。
而他不仅掌握部分京中兵力,先帝在位时,将他调到拢右做陇右道节度使,一直到先帝驾崩,他才在太后懿旨下召回京都,他在拢右是有相当大的势力的。
他若是反,对李奕这个不太掌权的皇帝而言,是很大的威胁,而且直接威胁到他的命。
太后也享受权力在握的感觉,她喜欢做幕后的掌权者,以为宁翰只是她的代理人,但她恐怕意识不到,她掌握不了宁翰了,宁翰若反,她只会无能为力。
李奕:“自然是拉长战线,削弱他的势力是做好的。”
唐随认同他这话。
李奕又道:“但是,这也要提前考虑到,提前准备着。”
唐随没有说话,他们心间都沉甸甸的。
李奕笑道:“不可能朕削弱他,他无动于衷。”宁翰如果会急,那他们就得做好最坏的准备。
松弛有度也是应该的。
李奕:“你接替姚清的位置之后,就着手查姚清的账,不管大理寺查出什么,你只管查你的,若查到宁翰头上,不要声张,搁置就好。”
这个案子点到姚清为止,他不再往下审查,但是,现在拿到手的证据,现在不用,以后总有用到的时候,他是不能放过的。
唐随明白。
李奕提醒道:“姚清刚下去,他们盯着你呢,你在职上不能行一点差错,否则朕保不了你。”他说的保不了唐随,不是说保不了唐随的命,而是唐随一旦犯错,他们也会像李奕把姚清拔下来一样吧唐随拔下来。
唐随是李奕顶着压力按上去的,李奕不希望他被拽下来。
唐随:“臣明白,定不辜负皇上厚望。”
李奕:“难为你了,这两个职都难任,还让你两头跑,把事情处理周全。”
唐随:“待把京兆府的人洗一遍,就会好办很多。”
他说的是把京兆府的人换成他信得过的人,他手下有不少能干事的兄弟。
李奕点了点头。
随后李奕又道:“让唐博御出来做事吧,你带带他,让他在京兆府任个职。”
唐随抬头看李奕,点头,回道:“是。”
唐随顾京兆府不暇,李奕把唐博御调进去帮唐随是其一,其二,他想看看唐博御有多少能耐,堪不堪用,他需要启用些新人。
李奕见过唐随之后,又召来许文涛,和许文涛谈些话。
……
唐瑶在冰泉宫,这几日气氛不太好,她多多少少能感觉到。
秋月和夏荷在做绣活,她就陪秋月和夏荷一起,静下心来学绣艺。
心只要静了,杂念自然而然的就会跑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推开窗子,看见天晴了。
唐瑶嘴角勾起笑。
窗外,梁成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在院子里忙碌,唐瑶道:“梁成,你在干什么?”
“回娘娘话,下了这么大雨,叶子都被打掉不少,看着又脏又乱,奴才们赶紧把它扫了,把院子整理干净,别让皇上过来时看见一地杂乱。”
地上确实没有下雨之前干净,但是带着雨水也不好打扫,好在宫中人力多,能应付。
唐瑶只道让他们慢慢来,不用着急。
她倒有些无聊,什么都不想干。
梁成看她懒散的倚在窗边,想起一些话,不知该讲不该同她讲。
今天皇上请来的那太医,娘娘许是不记了,但他认识,那人专为后妃们看病,被喻为妇科圣手,宫里很有名。
皇上似乎想瞒着娘娘些事情。
不过他留意着,后来他还是跟上去了,想办法打探到了那太医的真正来历。
太医果然是瞧和娘娘受孕有关的身体状况的。
梁成想了想,决定这事还是不和娘娘说了,反正娘娘身体好了,日后宫里很快就能迎来小主子了,他何必多这一句嘴,不讨好。
他倒有些期待宫中有小主子诞生了。
先帝在位起,宫中子嗣就稀薄,男丁更只皇上一个。
皇上继位到现在,还没有一子,不止冰泉宫,整个宫里都没点孩子,怪冷清的,他倒挺想在宫里听到些儿童的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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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恭迎皇上
李奕以往晚膳上七十多道菜品, 来冰泉宫后,减少了一半还多。
唐瑶不贪口腹之域,也没有地高位尊者讲究排场这样的想法,且,出于保持身材的需求,晚膳不爱吃多, 刚穿越过来时,李奕来冰泉宫没那么勤, 她晚上只让小厨房做几样清粥小菜。后李奕常来,她先紧着李奕, 最开始上的菜颇多, 但慢慢慢慢就减下来了,人是会互相影响的, 现在他们晚上一般点十多道菜。
人家说由简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 但若只论宫廷菜上, 让唐瑶由十道减到三两道或者减到一道,她也完全没问题,不仅不会难受, 还会开心。
今日想为李奕设宴, 在菜食上没那么约束, 直接吩咐小厨房看着准备。
比起菜,酒可能更能添一些味道,唐瑶让人把冰泉宫中有的宫廷御酒的酒单拿来, 再找来懂酒的师傅,念一个介绍一个,最后选定了荷花蕊。
酒越久远越香醇,而荷花正长在这个季节,采摘自万寿山昆明湖的荷花蕊入酒酿制,酒性温和、芳香宜人,还有些滋补功效,这时候喝是时节,正好。搬来时瓷器封装,上有黄云缎袱,让人将盖子取下,一股清香气扑鼻。
太乐署送来歌姬舞姬,唐瑶让秋月安置她们。
万事俱备,只差李奕。
唐瑶让夏荷去请李奕,她亲自带一批宫女,在清泉宫挂上灯笼、放上蜡烛。
从正殿到冰泉宫宫门,沿着正道,湖面上的小桥上,都放置了灯笼,灯火映在湖面上,在湖面形成倒影。黄黄橙橙,温馨,还有一种朦胧的优雅感。
小桥流水是一种诗情画意,灯火通明又何尝不是?
唐瑶的穿着上也讲究,这是她吩咐司衣局专门为她定制的,是一袭素雅的长袍,白色的布面,黑线刺绣,绣的图案极其简单,只一个泼墨的“清”字。
本以她的风格,妩媚性感的衣服可能更适合她,可李奕这两日被朝政憋出了不少火气,她穿清淡点能让他心情舒畅一些,而不是火辣辣的让他继续上火。
说到这儿,这次歌舞,她选的也不是聒噪的,而是颇为舒缓,让人放松的,甚至可以放松到想打瞌睡的,这和上次皇后举办的那场“百花宴”完全不同。“百花宴”中皇后为了推出那名美人歌姬,挑选的歌舞曲目都是艳丽的。
......
李奕今日只见了唐随和宁文涛两位大人,之后就在宫中看文书,看烦了提笔写几个大字,让内心宁净下来,他正写着,德祥上前小声道:“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夏荷,受贵妃娘娘之命,请您过去。”
李奕舒了口气,把笔搁下,迈步往外走,德祥赶紧跟上,侍墨的太监将李奕刚写下的字收起,把他用过的笔刷洗干净,放回原位。
李奕刚踏进冰泉宫宫门,便听到一阵温婉的乐声,像江南小调,讲的是小桥流水般的韵事,曲调是轻松而惬意的,把人烦闷的心思赶走不少。
唐瑶在小桥桥头迎他,那身衣服,身边的烛光,都营造出一种朦胧感。
这次唐瑶没像以前一样扑过去,而是等他走到自己面前,将双手递给他,才浅浅笑道:“恭迎皇上。”
李奕可很久没见过冰泉宫内这么隆重的迎接他的景象了,都让他眼前一新,他笑道:“爱妃这是搞那出啊?”
唐瑶:“宫里哪都是宽广冷清的,冰泉宫中也是,从宫门绕到正殿,一路黑漆漆,一点温馨意味也没了,臣妾改不了这布局,但想为皇上添盏灯。”
李奕笑了下。
李奕随唐瑶到正殿,小厨房已经把饭食呈上,但并不是在以往吃饭的饭桌上,而是厅堂之上的小几上,小几后置一方软榻。
旁边放置了两坛酒,都是巴掌大的小坛子,一坛开过封,盖子斜在酒坛上,酒香味儿已溢满厅堂,李奕不由自主嗅了一下,他很久没饮酒,这一下便勾起心中馋虫。
本是李奕握着唐瑶的手,而此时,唐瑶把他的手牵起,带他到软榻上,两人一同坐在软榻上,接着唐瑶双手一拍,歌舞入场。
侍女将厅堂两侧的帘子拉起来,把偌大的空间分隔开,这个单独隔出来的空间,拥挤了些,也有人气了些。
压力大时紧绷着心情会很压抑的,且再做其他事,也会降低效率,所以还是要有一些娱乐生活解解压,哪怕有那么一点调节,也是好的。
唐瑶为李奕夹菜,为李奕斟酒,把酒送到李奕手中,再给自己斟一杯,握在手中,去碰他的杯,朝他笑笑,饮下一口醇酒。
这是唐瑶为数不多的喝酒经历,不管这酒是清还是烈,对唐瑶来说只一个味儿,辛辣,她不太适应,可饮完绝不会摆出呲牙咧嘴的表情,那样不美,她更愿温婉一笑,便对李奕温婉一笑。
李奕耳边是轻缓的乐声,眼里却不是优雅地舞姬,而是唐瑶的笑颜。
他含笑,将酒一饮而尽。
唐瑶也许不像别人家的贤妻那样,会穿针引线、爱嘘寒问暖,可她却是最适合他的人,她能他累的时候,做适合的事,也能在他想玩的时候,陪他疯闹。和她在一起,总是快乐而温馨的。
李奕把唐瑶的手放在唇边,亲亲。
乐声消去,舞姬们也退下,他们两人好好的用一顿晚膳,唐瑶温声说一些趣事,李奕听着,时不时的点头。
随后宫人把膳食撤下,他们两人去寝殿歇息。
唐瑶和往常一样,窝在李奕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李奕去上朝,唐瑶在冰泉宫中,听梁成说了件不太美妙的事,“这几日宫里传了件事,说是选秀什么的。”
“选秀?”
梁成急忙道:“不是说选秀,而是大臣们和太后娘娘,似乎都在给皇上施压,让筹办选秀。”
唐瑶怔了一下,如若真选秀,那也是不可避免的,李奕才这么年轻,宫里可能不办一场选秀吗?
唐瑶看那本小说时,李奕也办过选秀,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他完全亲政之后。书里写的是皇后重生那一世,李奕在亲政前,除了唐贵妃生下的大皇子,便没别的孩子,而大皇子也不出月夭折了,实际上,他是没有孩子的,子嗣的事情已经很急迫,他不得不选秀了。不过那本书里皇后是主角,所以即便他办选秀了,嫡长子还是从皇后肚子里出来了。
唐瑶取出一支刚折的花,剪剪枝杈,道:“无需担心,来什么,顶着就是。”担心也没有用,她能有多大的能量去抑制这事?只能为自己谋福而已。




贵妃娇宠(穿书) 第51节
“听说三哥被调去任职了,倒是件喜事。”唐瑶道。
梁成也恭贺她。
唐瑶:“可三哥做事让人不放心。”她想传个信回府中,让三哥安安分分做事,安安分分做人,别牵连唐府,但想想自己说的话三哥肯定不会听,她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提了。
想再多也没有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重要。
“咱们不管那么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来缠。皇上来了好好服侍,皇上走了,过好自己的日子。”
.....
朝堂之上确实发生了件不小的事,若说意外,还有些意料之中,若说意料之中,那确实也意外,宁文旭请降职,出京都,说愿去陇右历练。
这无疑是宁翰的主意。
宁文旭一日不领罚,欺压百姓、罔顾律法的名头就一日压在他头上。
宁翰作为尚书令,若包庇此事,群臣百姓都看在眼里,他晚节不保。
虽说暗地里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他还是要做好表面功夫,表面功夫不做好,以后的事只会越来越难办。
他让宁文旭自从降职,也算对此事有了交代。但是,他也没亏待宁文旭,陇右是他的大本营,宁文旭到哪里,自然会受人捧着。他倒希望宁文旭到哪里干一番实事,毕竟他再信任那里的将领,也不及信赖自己的儿子。
此事,李奕允了。
......
唐瑶闲暇之时,把绣艺放在了第一位,到今日,已小有收获。
她把她绣好的竹子捧起来看,针脚整齐,图案清丽,有些韵味儿,她嘴角弯出一个浅笑。
帕子上只那一处图案,其他全是空白,有一种高级的美感。
唐瑶思量了下,目光移到帕子右下角,心想要不要再此处绣上个字,见字如见人,他看见便能想起自己。
唐瑶拿手量了量图案到边缘的位置,比划一下把字绣在那里好。
刚决定下来,突然有人传报张公公来了。
唐瑶扭头看去,是张全。她又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绣品,漫不经心道:“哟,是张全啊,怎么来冰泉宫了?”
张全倒客气:“奴才是奉太后娘娘的命,请贵妃娘娘去宁寿宫。”
唐瑶:“太后召本宫做什么?”
张全:“娘娘这话问的,那哪儿是奴才能知道的。”
“别人不知,你张公公肯定知啊。”
张全见贵妃娘娘没有起身的意思,又道一声请。
唐瑶把手中的东西放下,随张全过去。
第54章 宫内之事
宁寿宫, 太后问张全,“让贵妃和皇上说这事,稳妥么?”
张全心道不稳妥,上次她吩咐贵妃娘娘的事,贵妃娘娘不仅没做,还加了把火。
张全知上次太后娘娘前脚和贵妃娘娘说了那事, 贵妃娘娘后脚就泄露出去,但太后不知, 这其中又有一番运作,张全最后对太后说的不过是, 是下人嘴漏, 泄露出去。
张全是太后的眼睛和耳朵,他的话, 太后没有不信的。
太后:“若皇后在, 又何须用贵妃。”
张全笑道:“但只怕皇后娘娘的话, 也没贵妃娘娘的话好使。”
太后:“可她若不说呢?”
张全:“皇后宫中有一位教养嬷嬷, 贵妃宫中还差一位呢,咱们送她一位就是。”
……
太后给唐瑶的感觉永远是眼高于顶,拿鼻子看人。
唐瑶虽不开心, 也只能那这当当权者的威严, 幸好李奕这点和她不像, 不然唐瑶还真耐不下性子伺候。
唐瑶向她伏一伏身,道:“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抬抬下巴,道:“坐吧。”
唐瑶坐在案桌的另一边。
太后, 道:“宫中有些风言风语,你可听说了?”
唐瑶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回道:“臣妾一直待在冰泉宫,”她摇了摇头,“没有听说什么风言风语,太后娘娘是指?”
太后:“偌大一宫主位竟只待在冰泉宫中不理外事,皇后不在宫中,后宫诸事多需你看管主持,你什么都不关心,怎能做好份内之事?”
看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在宫中时她不管事,皇后不在宫中时,她依然不管事,这后宫有太后顶着天,她管过什么啊?
太后教训她两句只因她回话不动听,叫她来也不是只为教训她,拐到正题,“关于皇上选秀一事。”
唐瑶默不住声。
太后:“皇上登基多年,后宫无所出,群臣百姓着急,而你,责无旁贷!”她的声音陡然立起来。
唐瑶没再干坐着不动,站起身听训。
“你肆意专宠,哀家不想与皇上生隔阂,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群臣谏言皇上选秀,皇上都搁置不议,他说他是节省国库开支,焉知是否是你在背后捣乱!”
也许她这样骂别的妃子,别的妃子早吓破胆求饶了,但唐瑶不怕,唐瑶站那儿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认错也不求饶。
太后见她一点反应也没,心里郁气更重,“你可有话要说?”
唐瑶:“臣妾尽心尽力服侍皇上,不曾做一点大逆不道之事。”太后也别自说自话的冤枉她了,她不认。
太后想骂她死鸭子嘴硬,但想到自己真正的目的,还是忍了,“即便你是那么想的,大家也不那么认为,百年后,你看史书怎么写你?”
这话搁要脸的人身上可能有点分量,搁唐瑶身上,一点分量也没有,唐瑶不在乎虚名。
太后:“眼下,你赎罪的机会来了,若劝说皇上批准选秀一是,你还能搏得宽厚的美名。”
太后本想先吓住她,再来这样一番言语,可唐瑶儿没被她的话吓住,她后面的话效果看上去效果似乎就不太佳了。
唐瑶不说话。
太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垂下眼睑,道:“而哀家,也不再追究你的专宠之过。”
唐瑶眼睛微动,于她而言,也就最后一句话才算得上是威胁的话。
唐瑶:“只怕臣妾的话,皇上也听不进去,皇上做事有皇上的考量,怎会为臣妾左右。”
太后皱眉道:“你只需对他说此事就好。”她说着,叫来一个婆子,“哀家原以为你规矩好,可今日一见,恐怕还需要秦嬷嬷跟着你才好。”
秦嬷嬷走到唐瑶身边。
太后道:“秦嬷嬷是跟在哀家身边的老人了,哀家也舍不得她。”
唐瑶心道舍不得你自己留着啊,乱送人干什么!
唐瑶面无表情的来,面无表情的回冰泉宫。后面跟着秦嬷嬷,再后面才是夏荷和秋月两人。
秦嬷嬷明面上是太后送给唐瑶伺候唐瑶的,暗地里是帮太后监督一件事。
那事是让唐瑶劝李奕举办选秀。
宫里多了一个人吃饭,无所谓,唐瑶养得起,但这个人给的真膈应。太后,倚老卖老么?反正说是伺候她的那她就真用了。
秦嬷嬷来头两日,唐瑶没少使唤她,泄气,什么活儿都让她亲力亲为,秦嬷嬷也叫嚣,说她是太后的人,给她不体面,就是给太后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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