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唐瑶只道:“那你去宁寿宫说去,你个奴才比主子都金贵,本宫用不起你,让宁寿宫的人把你领走。”
但宁寿宫的人从没来领过秦嬷嬷。
也许太后不觉得这个刁奴的脸能代表她的脸,也许太后并不真想给唐瑶儿难堪从而惹恼李奕。
……
宫外,魏铎被宁翰主动调去淮南,处理淮水大坝一事。
魏铎本以为他需要向宁翰提出请求,再得宁翰批准才能去,结果宁翰主动对他提出让他去历练,而且还是赶着让他去。
魏铎当即接了任务,没有停留,立刻动身,沿水路往南而去。
这是他经手的第一个大项目,他心中自有一股豪情。
走时也没有再和李奕见面,他们单独见的那一面,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的,相信什么都不用再说也能明白彼此。
因为事情唯一正确的指引就是向好的方向发展,李奕和魏铎还有一些年轻人,他们看到的好的方向,恰恰是同一个方向。
李奕见魏铎能顺利离开京都去淮南,心里也是欣慰的,那一天他心情都很好。
淮水大坝是他所关心的民生的第一环,如果这能办好,将是他执政期间的一笔功绩,事情已经朝着他设想的方向进行,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与此同时,宁府中的二小姐宁诗怡,不再被关禁,宁诗怡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魏铎租下的两进小院找魏铎,这次宁翰没有阻拦她,由她去了,可宁诗怡却没见到魏铎。
那个两进小院大门落锁,宁诗怡慌张的询问邻居,“这家人哪去了?”
邻居告诉她这户人家已经搬走很多天了。
搬走很多天了……宁诗怡木木的睁着眼睛,她心里所有的火光似乎都熄灭了。
期待,和焦灼的等待。
魏铎意味着什么?
他是她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是她心里想的所有。
而今,魏铎走了,毫不留恋的走了,不只是他失信了。他好像从这一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从此留下的都只有背影。
他把她所有的渴望都带走了。
宁诗怡失魂落魄的回到宁府,想到宁翰答应她时的迫不得已的表情,她笑了。
是的,这是一场梦。
他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幻想。
宁诗怡笑的嘴角都是泪。
第二日,接到入宫的旨意,太后让她入宫作陪。
贵妃娇宠(穿书) 第52节
她心中已经了然这是什么作陪,笑笑应了,眸子里少了些调皮,多了些宁和,也可以称之为少了些生气,多了些成熟。
梁成第一时间把宁诗怡入宫的消息报给了唐瑶,唐瑶在绣帕的右下角织完了自己名字中的“瑶”字。
她笑道:“本宫好像知道太后把秦嬷嬷派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秦嬷嬷,跟了太后几十年,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之一。
太后说,皇上一天不选秀,秦嬷嬷就在冰泉宫待一天,一年不选秀,就待一年,一直待到选秀为止。
唐瑶百思不得其解,若皇上选秀,一定会招不少朝政大员的女儿进宫,那这些朝政大员一定会倒向皇上,这对太后可百害而无一利。唯一有可能的一利是李奕生了个儿子。
但是,李奕儿子成长到能做傀儡皇帝的时间更短还是朝臣大员挤兑宁翰的时间更短,尤未可知,若是前者,对太后而言自是好的,若是后者,她可哭去吧。
实际上,皇上选秀的既得利益者,只有他自己和那些被选中的女孩儿的父兄。
李奕怕生儿子和应对繁乱的关系,他更倾向于稳定住现在的局面,再扶起新人蚕食宁翰。
这种情况下太后还坚持李奕选秀,怕不是真想让李奕选秀,而是借选秀之名,纳宁诗怡为妃。
太后把皇后送来给李奕后,是开不了口再把宁诗怡给李奕了,而宁诗怡没名没分,能在宫中待多久?
太后一定会要皇上纳宁诗怡的。
只要皇上纳了宁诗怡,太后也好,群臣也好,谁也不会再在李奕面前提“选秀”二字。
唐瑶对梁成吩咐道:“一定要看好秦嬷嬷,别让她死在冰泉宫。”
梁成:“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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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无法忍受
秦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 她若死了,唐瑶少不了受罚,比起受罚,她更怕这成为一种要挟。
如果太后要李奕纳宁诗怡,算作秦嬷嬷死的交代,李奕是应还是不应?
应的话肯定不想应, 不应的话,也不想见自己受罚吧。
唐瑶想, 不管如何,保护好秦嬷嬷, 她就不会给李奕也不会给自己拖后腿了。
左右一个老奴才, 唐瑶也不折腾她了,只让人把她看紧。
……
宁诗怡入宫的第一天, 和太后谈了很久的心。
太后对她很满意, 期望阈值比起宁诗歆, 不止高了一星半点。
太后对她笑道:“你今晚好好睡一觉, 养足精神,明天姑母带你见一个人。”
宁诗怡微微笑着点头,“嗯。”那双眸子是宁静而聪慧的。
宁诗怡被宫女带到她安寝的偏殿, 躺在床上, 眼睛一直没有闭上。
她哪有那么容易入睡?有心思的人都不太好入睡的。
第二日早早起床, 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色发白,眼中红涩。
宁诗怡把宫女喊来给自己上妆, 将颓疲之态掩去,又变成了淑雅的女子形象。
……
李奕早起要去上朝,唐瑶在他离开前从他背后抱住他,再绕到他面前,讨了个吻。
李奕表面显肉麻,内心欢喜,高高兴兴的上朝去了。
唐瑶回到床上,也没了睡意。
寝殿无人,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双腿从衣袍下露出,上半身也半遮半敞,乌黑的发丝凌乱,眼神慵懒,一幅性感大气的大女人模样。
而宁诗怡是什么样儿呢,她还没有正面见过宁诗怡一眼。
……
午膳,太后和宁诗怡已经落座,太后对张全道:“你去将皇上请来,就说本宫想见他。”
张全:“是,太后娘娘。”
太后转向宁诗怡,道:“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表哥了吧,一会儿让你见见。”她嘴上热情,但动作间并不热情,维持着太后的尊贵。
宁诗怡低头笑笑,点了点头。
张全到御乾宫,李奕只抬头看他一眼。
张全弯腰躬身道:“皇上,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道用膳。”
李奕:“太后找朕,所谓何事?”
张全干笑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到底没那个狗胆瞒皇上,道:“宁府的二小家来宫中看望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由她作陪,很是高兴,午膳时,便想喊皇上也过去。”
“宁府二小姐?”
李奕知宁府的几个男丁,对小姐们不熟悉,甚至对身为他正房老婆的宁府大小姐都不是很熟悉。
德祥上前道:“尚书令大人膝下,庶出的二小姐,名诗怡,性格活泼,未曾婚配。”德祥是一个周全的人,介绍谁都会介绍的这么清楚,如果对方已婚配,他还会把婚配的人的家世也报上。
李奕:“她不好好待在宁府,来宫里作甚?”
张全:“太后娘娘嫌宫中清净,想找人作陪,宁府二小姐懂事,便来宫中陪伴太后。”
李奕:“五皇叔六皇叔府上都有郡主,她清闲干嘛找外姓的?”
张全不敢再说别的什么,他说了不就代表宁二小姐比郡主还亲吗?不就代表着宁二小姐比郡主还好吗?那是万万不可的。
李奕的话说给张全,便说给太后了。
李奕道:“今日朕还有要务处理,改日再陪母后用膳,你回去禀明吧。”
张全:“是,皇上。”他灰溜溜的出去。
李奕把笔一扔,毛笔在宣纸上印出浓墨,“什么子嗣,什么选秀,原来在这儿等着朕呢。”
骨子里骄傲的人最受不了的是被耍,而这件事闹得动静这么大,先是太师,再是群臣,接着是太后,一个接一个的施压,真给他带来不小的压力。
可这么大阵仗之后,却是想给宁二一个名正言顺的入宫的机会。
李奕拳头握紧了。母后,专权太久,前朝后宫都通,使命一达,外面可戳篡朝臣,里面可制约后宫,他真是,无法再忍受了。
“德祥,备驾,出宫。”
德祥赶忙去备车驾。
……
太后得到张全的回复,心里觉得难堪,面上不变,对宁诗怡笑道:“皇上政务繁忙,便等他闲时,再请他坐吧,咱们先吃。”
宁诗怡:“朝政之事都是要紧之事,皇上为政务繁忙,是忧国忧民的明君之举,诗怡感佩,只如此操劳,不顾午膳,让人担忧。”
太后笑笑:“谁说不是呢。”她脑子里还有一句话,“待日后你伺候起皇上来,再好好心疼他。”可现在还不能说露骨,但宁诗怡已有这番觉悟,她倍感欣慰,觉得这是个天资聪颖的小姑娘。
冰泉宫的唐瑶听了这一场笑话,心里是开心的,午膳时又比往常多吃了两个白粉团糯米丸子。
李奕的车驾行到敬国公府,他在敬国公府门前下车,德祥去通报,守门忙让他们进去,将他们带到前厅。
李奕赶往敬国公府时,德祥就派人给在官署中当差的中书令唐策传话,让唐策赶回府上。
李奕到时唐策还没回来,长公主携府中的小公子来迎,李奕和他的嫡亲姑母唠了几句话,唐策回来,长公主带小公子下去。
唐策连忙问安,李奕把他扶起,道:“唐大人请坐。”
唐策这才入座。
下人又上新茶。
唐策:“皇上匆匆驾临鄙府,不知有何时吩咐?”
李奕沉吟片刻,方道:“朕已快到弱冠之年,母后还坐于帘后,朕虽感怀她的循循教诲,可也不忍看她至今仍为国事操劳,她年纪渐长,又一介女流,操劳过度,于身体无益,朕看在眼里,忧在心里,朕怎能不尽孝子的本分?自立起来,让母后不必再忧心国事,可以在后宫安心的颐养天年。”
李奕说的情深意切,唐策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忙道:“皇上孝心赤诚,天地可鉴,太后若知皇上如此为她担忧,定也十分动容。”
唐策知他皇上自己办什么事,不过联名上奏,请太后卷起珠帘,退避朝堂,回归后宫,不要再染指朝政。
这件事皇上不能主动在百官年前提出,他若提了,便是暗示太后贪恋权势,让太后失去颜面,这是不孝之举。
而唐策联名就不同了,朝臣和太后可不是一家人,他们谏他们的言,没有谁毁谁的颜面之说,这样一来不仅捅破了太后的遮羞布,让她不好再赖在珠帘后不走,也替皇上开了口,成全了皇上的仁孝之心。
李奕之所以不和别人说这件事,而和唐策说,便是这件事由唐策来做最好,唐策不是太后一党,是自己人,且在朝中有一定名望,会有不少人愿与他一同联名,可以在宁党之外,一呼百应。
且就算这次不成,也能给太后不小的压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她总没颜面一直赖着不走。
李奕点到为止,便不再提此事,而和他说几句有关唐瑶儿的话,再拉进点距离,之后起身告退。
……
第二日朝堂之上,唐策联名了四十三位大臣上奏,有一品大员太傅大人,还有不能上朝的七品小官。
唐策举着记了名的奏章,德祥接过,递到李奕面前,李奕翻看。
朝堂上噤声一片,谁都大气不敢出一下。
太后在帘后紧紧地握住拳头。
半响,有宁党站出来说话,“唐大人你好大胆!太后自隆安元年辅政,没有太后这几年的辛劳,哪有我大武如今的繁荣昌盛。”
太傅:“太后之功确不可没,只是,那时皇上尚且年幼,如今皇上已经长成,太后可放心的将权政交于皇上,这也是先皇所愿,也是李氏先灵所愿。”
太傅说完,群臣跪下附和,李奕向那些没有跪下的看去,那些没有跪下的有些顶不住压力,也都跪下。
宁翰和他的一众老臣倒是硬气,“一面之词,分明是陷太后于不义之地,太后为百姓为大武,可有过一丝私心?唐大人三言两语,把太后这些年的功劳全抹去不说,临了还倒太后一身污水,待皇上可处理好国事之后,太后自然会隐去,如此用心良苦,倒成了唐大人诬蔑太后贪权的理由!唐大人不怕太后寒心,不怕百官寒心,不怕殷殷托付的先皇寒心吗?”
唐策:“宁大人误会下官了,下官已表明对太后的感激和敬重,不敢对太后有一丝不敬,宁大人为朝政着想,下官也是为朝政着想,宁大人说皇上能处理好国事之后,太后自会隐去,难道宁大人是质疑皇上仍不能处理好国事吗?”
宁翰瞪他一眼,撇过脸去。
贵妃娇宠(穿书) 第53节
唐策:“再者,太后为朝政劳苦多年,也是时候歇歇了,若仍需太后劳苦,那我诸多老臣才是真正不敬,不能为国分忧,请太后放心将朝政交于皇上。”
唐策话落,一齐的喊:“请太后放心就将朝政交于皇上。”
宁翰的声音盖不过诸多大臣的声音,他有些愤恨没能及时洞察唐策的动向,让唐策雷厉风行的办成此事,并把它拿到明面上说。
宁翰已无法应对。
李奕见大势已定,冠冕堂皇的道了句:“唐大人言重了,母后一心辅导朕,朕感激不尽。”
李奕看向他的朝臣,那里有真希望他重掌大武政权的,也有些迫于压力,不得不认他的。
“重臣爱戴,朕感激不尽,定会挑重担在肩,耀大武荣光!使我大武昌盛,国富民安!”
底下人群呼:“大武万岁,皇上万岁。”
他对帘后的太后行礼道:“孩儿不孝,使母后操劳至今,还请母后放心的把朝政交于儿臣,您在后宫清心静养,身体康健,无所忧心,无所忧虑,乃儿臣的福愿。”
帘后的太后指甲和脸色都在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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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平凡时刻
这次下朝之后, 李奕倒是主动去见了太后,宁诗怡在太后身边侍奉。
李奕不能认这是自己指示唐策做此事的,说自己不知实情,唐策这一做法太荒唐。为给太后和宁党一个交代,他对唐策做了小小的惩戒,让唐策降级留任, 罚奉六月。
后为安抚唐策,源源不断的赏赐送达冰泉宫。
这一事渐渐了了。
朝堂慢慢恢复平静, 但是,谁都知道, 今日的朝堂, 已与往日不同。
李奕的势渐起,对唐瑶而言, 自是好事, 因为那样他的生活会少一些动荡, 多一些稳定, 那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冰泉宫。
朝政上的事波及不到冰泉宫,唐瑶快开乐乐做她的宠妃,之余, 还是很喜欢和李奕一起玩的。
皇后在定国寺待满一个月回宫, 回宫前一天, 皇后心中很是担忧,怕像她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李奕不来看一眼, 不来接她,她悄无声息的回去。
皇后拉着王嬷嬷问:“嬷嬷,皇上知不知晓本宫明天回去。”
王嬷嬷哪知道皇上知不知晓皇后娘娘明天回去,为安抚皇后娘娘的心,她只得回答:“一定知晓。”
随后避开皇后娘娘,派人回宫,给坤宁宫的公公传消息,让坤宁宫的公公在宫里走动一下,把皇后娘娘明日回宫的消息穿到皇上耳朵里。
坤宁宫与太后的宁寿宫关系近,坤宁宫的白公公便先去找了张全,因太后和皇上关系紧张的缘故,张全说最好别让他去处理这事,只会适得其反。
白公公也发愁,道:“若是能直接去找德祥公公,自然是去找德祥,但那家伙像是认了主,天天往冰泉宫里凑,谁知他会不会给皇上捎带这话。”
张全:“皇上只去冰泉宫,德祥不去冰泉宫他去哪儿。”说着张全想起还在太后宫中的这个宁二小姐,皇上不来宁寿宫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连提携宁二小姐的机会都没有。
白公公:“德祥看着一条好狗,可实际,势力的很,让他办事,难。”
白公公叹了声气,想到王嬷嬷只传句话回来,一点银子也没给,没给叫让去办事,怎么办?只凭他一张嘴吗?还是让他自掏腰包?
皇后娘娘一个偌大的宁府出身,谁知手头这么小气。
张全拍拍白公公让他消气,道:“这还有个人能推荐给你,不过她肯定没德祥公公能说得上话,你自己掂量怎么办,行吧?”
白公公:“谁呀?”
张全:“贵妃娘娘宫中的秦嬷嬷。”
白公公眼珠转了一圈,点了点头,便去找秦嬷嬷,将此事告知,说望皇上去冰泉宫中时,秦嬷嬷把这事告诉皇上。
贵妃把秦嬷嬷看得紧,秦嬷嬷倒时刻能在贵妃娘娘面前,但若让秦嬷嬷平白无故的说声“皇后娘娘明日回宫,那也挺为难的。”
秦嬷嬷只说记下了,若能办成,就帮他办,不能就算了。
……
唐瑶手中拿着一个锦盒,不知想些什么,嘴角眼角都是笑意。
那个小锦盒里是她绣的最好的一方帕子,右下角自然也是有她的名字的,一个小小的瑶字,端庄秀丽,一看就是知性女子所写所绣。
唐瑶要将这个送给李奕。
又看看手中的锦盒,皱了皱眉,感觉这样太过正式,没意思。
她想到了个有趣的点子,将帕子从锦盒内取出。
她拿到鼻下轻嗅,一股幽香,将帕子放在衣襟内。
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唐瑶将衣襟整理好,弯唇一笑,走出寝殿,待她出了正殿,正见李奕行至正殿门前。
他穿着皇上的常服,但估计不喜明黄,他所有常服的边边角角都有些黑色面料,或者黑色的常服金线绣边,不管如何,司衣局的手艺是没得挑的,设计和制作的都很衬他,将他的英挺与威严都显露出来。
唐瑶福一福身行礼。
李奕有些不悦,她都没有扑过来抱抱。
不怪唐瑶不扑过去抱抱,秦嬷嬷来唐瑶身边后,唐瑶好些放浪形骸的举动都收敛了。
这事关起门来他们两个知道就好,给太后的人知道,她有些没脸。
但唐瑶还是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握手不过分,她也想和李奕亲昵。
李奕看了一眼她的手,没接,上前一步揽住了她的腰,和她一同进正厅。
唐瑶抚了抚耳边散下的碎发。
李奕一来,唐瑶便把他带到寝殿,让其他人在殿外伺候,秦嬷嬷有些欲言又止。
秋月看见秦嬷嬷那幅样子,戳了戳夏荷,夏荷朝秦嬷嬷看去。夏荷眼里闪过鄙夷,这个老刁奴,初来时仗着是太后的人,想作威作福,而到现在,不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夏荷理都不屑理她,拽住秋月走了,取来绣线和绣框放在殿门前,趁着天还好,和秋月一起绣些东西。
贵妃娘娘给皇上绣过绣帕之后,也不远亏待自己,说天渐热了,想给自己绣个团扇,让她们两个帮忙想想绣什么扇面好。
德祥守在门外,偶尔和她们搭几句话,没有人理秦嬷嬷。
唐瑶把李奕拽到寝殿,第一件事便是扑倒他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虽说每天都会见,但见到的第一面,并不是想分享一天中的开心事,而是想亲热,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手和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想抚摸他,也想贴着他。
李奕来却是有话要说的,结果什么都还没说呢,就被她扑倒在榻,李奕有些哭笑不得。
唐瑶也不是很着急,只是趴在他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肩膀,和他亲吻而已。
李奕温情的回应,却挣开了眼睛,她的眼睛离他很近,近的几乎看不清楚,但知道她是闭着眼睛了。
李奕将她往上托了托,直起身体,背靠床柱。
唐瑶已和他分开,双腿岔开,坐在他身上。
李奕道:“近几日是农忙,朕打算找个机会去郊外看看,你可要同去?”
唐瑶眼睛一亮,撅哒着道:“去,臣妾当然要去!”能出宫的热闹她没有不凑的,唐瑶抱住李奕,头埋进李奕怀里,“皇上对臣妾太好了,臣妾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李奕哼了一声,眉眼里都是笑意。
唐瑶看着他的笑颜,眸间星光点点,他真好看,他眼中的自己也很美。
唐瑶的咸猪手伸进李奕的腰带内。
李奕倒也纵容她,什么都由着她,什么都没说,只托着她的腰,目光在她脸上滑动。
唐瑶和他在一起时,从不说任何和宁诗怡有关的话,也不说任何和皇后有关的话,也许她心底还有担忧,可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没有什么能比他们两人相处时,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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