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倒让张全干着急,张全听小太监传报,皇上正往这边赶来,惊的险些绷起来,心道果然,他就知动贵妃娘娘皇上不会善罢甘休,忙去太后跟前传信,道:“太后娘娘,皇上正往这边赶呢。”
太后把杯子搁下,“哼”一声道:“他来的正好。”面上悠悠。
李奕进殿,给太后问安。
太后道:“皇上主动到哀家这里来,可不多见。”她对张全笑笑,惯是演戏的人,几分玩笑几分真笑把握的是真好,她想营造个轻松的气氛,可张全连干笑都没法陪了。
张全偷偷瞥向皇上,只见皇上嘴边虽也带笑,可眼中明明是似笑非笑,那身气势也吓人。
李奕道:“听说母后将瑶儿喊了过来,怎不见她在殿中?”
瑶儿,他叫的倒是亲密。太后心里哼一声,想到皇后在这殿中时,他何曾看一眼,何曾询问过一句,甚至连皇后二字也未喊过。
她这个儿子,和她可一点也不一条心。
太后道:“今日文旭的棺柩归京,哀家心里难受的紧,皇后随你去了宁府,宫中连个说话的人也没了,便将贵妃喊来陪陪哀家。”
她饮了口温茶,又道:“刚刚去佛堂礼佛,贵妃随哀家一起去了,哀家身体不适,便回殿里休息,贵妃倒是有孝心,执意留下替哀家祈祷,哀家不忍拂了她的心思,便将她留下了。”
李奕握了握拳,眸中尽是冷色,唐瑶儿不信佛,她也从不祷告不点香不跪拜佛主,怎会替太后礼佛?宫中有一种刑罚叫罚跪他却是知道的。
李奕无法再对太后客气,忍不住怒道:“便是朕,也未舍让她长跪过,不知太后宫中,哪个石像有这等福气?”
他冷着脸甩袖离开,直往宁寿宫佛堂。
太后被他这不客气的话气得胸闷,不说他宠着那贱人,一句“未舍她长跪”,便是将神圣地佛像说成“石像”就够她气的了,她信佛信的很,是绝不许人侮辱佛祖的。
太后被惹急了似的喊一声,“皇上!”
李奕没有停住脚步,太后一口郁气堵在心口,心疼地厉害,愤懑无比,也起身,由张全扶着,急切的,脚步有些凌乱的跟去。
唐瑶听见门开的声音,朝门口看去,见是李奕进来,心中一喜,刚要喊他,却陡然晕了过去。
李奕看那软绵的身体倒下,心跳漏了一拍,赶紧过去抱她。
他喊唐瑶两声,唐瑶没应声,他将唐瑶搂紧了,厉声对德祥道:“快去传太医!”
将唐瑶抱起,往外走,在门口瞥了太后一眼。
那可是太后见过的,他最无情的神色了,太后的怒火灭却,身体陡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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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惊喜
皇后跟着赶来, 看到的便是那样的情景,唐瑶儿昏迷,被皇上抱在怀里。
皇上的脸常给皇后一种阴沉的可怕的感觉,皇后这次也感觉如此, 但她又看出不同, 皇上眼睛里有焦急。
皇后不由自主地抿紧了唇。
皇后总想皇上和唐瑶儿相处时的画面是什么样的, 今日她见着了,比想象中的还让人......
皇上将唐瑶儿抱在怀里, 那么亲密的抱着唐瑶儿,唐瑶儿躺在他有力的臂弯,皇上的神色那么自然, 没有一丝一毫不耐。
皇后不得不承认,那才是男人对待自己的女人时的样子。
皇上对她有一点点的亲密, 她就内心泛起波澜,不知躺在他怀里,受他疼爱的唐瑶儿又是什么感觉。
她清楚的是, 即使自己和皇上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但皇上是将唐瑶儿当成他的女人。她身为皇上的妻子, 甚至不得皇上一碰。
皇后闭上眼睛, 狠狠的吸了口气。
......
李奕抱着唐瑶离开, 没有看皇后一眼。
皇后去问太后,发生什么事了,太后脸色发白,没有理皇后, 只派一个人跟着皇上过去,看看贵妃到底怎么了。她对张全道:“哀家不过让她跪了会儿佛祖,这才多长时间,她竟晕了过去,哼。”话里在责备唐瑶儿有那么娇弱吗,还是装的。
......
冰泉宫里的冰一直没断过,此刻进去还有一股凉意,李奕把唐瑶放在床上,让宫婢和太监们出去,为唐瑶除去衣衫,给她擦拭下身体。
这是他们共浴时他做惯了的事,这时也不假他人之手,他自是不会嫌弃她身上起汗了的,于他而言,她的身体都是他的。
看到她膝上有伤痕。
李奕手顿住,眼睛盯住她膝上的淤青和红紫,那原本是白润讨人喜欢的,此刻却显得狰狞,可想而知身体的主人受了多大的痛楚。
她是自己用力捏一捏,都会娇气的喊疼的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对待?
李奕的闷气划上心头,呼吸都重了,胸膛起伏。
他克制住怒火,为唐瑶擦拭。
做好了一切,给她换上衣物,太医赶到。
伺候的人都进来,李奕坐在床边,让太医过来把脉。
太医把的很慎重,把了好一会儿,放下唐瑶的手。
如果这里只贵妃娘娘一个人,他还敢说,但皇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不太敢说,脉浅,怕说错了,以后惹皇上盛怒。
太医先谨慎道:“皇上,贵妃娘娘无碍,许是暑热和劳累过度导致的,但......”他不说了。但他这前半句已缓了李奕的心急,李奕问他但什么,他请求再召来几位太医一同诊治。
李奕允了,所有人默不作声地等太医。
不多时,又有几位太医顶着暑夏匆匆赶来,他们额头上都起了薄汗。
来的这几位太医中,便有之前为唐瑶把脉的妇科圣手。
几个轮流上前把脉,把完都脸色微变,所有人诊完,他们互视一眼,最后那位妇科圣手点了点头,其他人立时心里一松,嘴角扬起笑,一起拱手行礼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李奕脸色还是凝重的,道:“有何可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像是融开了冰雪,不由自主地弯了唇,“你们是说......”
那位妇科圣手太医道:“娘娘脉尚浅,但是双脉,乃是有身孕之兆。”
李奕的心跳猛然变快,眼中划过喜色,半天后才道:“......可是真的?”他有孩子了?与她有孩子了?要当爹了?
自从知道唐瑶儿怀孕难之后,李奕很少去抱这种希望,只想着顺其自然的来就好,从不强求,没有想到,突然间惊喜降临。
这一刻李奕不愿去想朝政之事,不愿去想他处境艰难。这是他的血脉,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心爱的女人为他怀上的,他除了感到心里发烫之外,再没的想法。
他从来没有过软弱的情绪,但这一刻不知怎得,眼睛都有些发热,说不出话来。
不过,总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他暗暗长吸了口气。
妇科圣手太医道:“柳太医和诸位太医不敢直言,皆因脉尚浅,怕摸的不甚准,臣斗胆半月之后再来请脉,到时是否是喜脉,就可断言了。”
太医这么说,李奕恢复了些理智,冷静下来,看唐瑶昏迷不醒的样子,担心之意又起,他道:“那,”他想问贵妃在太后宫中跪了许久,是否有碍,然而这是没有颜面之事,无法说出口。
李奕问道:“贵妃为何昏迷不醒?”
妇科圣手太医请示李奕是否能借一步说话。
这次李奕对这个太医眼熟了,知太医是这方面的能手,而他提单独回话的要求,李奕心间一沉,怕他说到与那药有关,或者是别的不好的影响的事。
李奕将其他人挥退,道:“太医有什么话,直说吧。”
妇科圣手太医回道:“娘娘于子嗣艰难,怀上已是不易,须得好好将养,切不可磋磨。”
果然,这其中每一个字都让李奕心往下沉。
太医不知贵妃发生了什么事才躺在这儿,若只是怀了身孕,是不可能无端晕过去,定是身上受了什么损伤。李奕听得出太医的话下之意。他本有些犹豫要不要问,但这个孩子金贵,李奕不敢让他出任何闪失,便是唐瑶受罚之时说了难堪,他也说了出来,询问太医会不会有碍。
太医听了面色稍沉,道:“日后万不可再如此,头胎本就不好保,娘娘这一胎若是没能养住,日后恐再与孩子无缘。”
这话不轻,李奕听了喉间滑动,心有余悸,紧紧握了握拳。
贵妃娇宠(穿书) 第60节
他道:“朕知晓了。”看向还在昏迷中的唐瑶,想到她在太后那逼仄的佛堂里受的苦。
若真出了什么事,且不说他心里多痛,她肯定就受不了了。她是一个小娇气包,肯定受不了丧子之痛,更别提日后不能再有身孕。
想到那么可怕的后果,李奕的手都忍不住发颤,眼中满是阴翳之色。
李奕:“日后你每日来冰泉宫请脉,暂且不必告知贵妃她有身孕之事,待确认了是喜脉,胎稳了再告诉她。”李奕不想让她空欢喜一场。
李奕这个吩咐,太医稍微有一些惊讶,知皇上疼爱这个贵妃娘娘,但不曾想皇上那么关怀备至,连这些小细节都考虑到,又亲自交代一番。
这人虽是帝王,但也是年轻人,年轻人,就会有儿女情长之时。
太医应下。
太医又说为娘娘开几副安胎药,他要下去写方子,李奕把他叫住,让他开治淤紫的外敷药,用最好的药材。
太医退下。
.....
李奕将德祥叫来,吩咐他赏今日来看诊的太医,并告知他贵妃有孕之事不得外传,让他去打点。
德祥领命,出去办事。
殿中只余李奕和唐瑶二人,或者说,是他们三人。
李奕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含笑,见她又起了薄汗,知她穿那么厚的衣服不舒服,又为她换上她常穿的纱衣。
这衣服倒是太不像话,他叹了声气,随后伸手,轻抚唐瑶仍平坦的小腹。
......
唐瑶仍在睡,李奕出了寝殿,到正厅来。
秋月和夏荷两人站在正厅内守着,其他人都在门外。自家主子有孕,秋月和夏荷比谁都高兴,她们盼这个小主子可盼很久了,心里已经开始想为小主子做衣服的事。
见皇上从寝殿出来,秋月和夏荷忙去行礼,给李奕上茶,李奕落座,道:“今日发生了何事?太后因何喊贵妃去宁寿宫?”
秋月不爱说人不好的,说起话来总给人留三分体面,夏荷便没让秋月回话,她道:“娘娘这几日比往常更容易困倦,今日娘娘睡下,秦嬷嬷出去了一趟,回来便说太后要主子过去,主子起身穿了衣赶往宁寿宫,太后娘娘二话不说,将主子带到佛堂,之后的事,皇上都知道了。”
德祥过来,话听了一半,见皇上敛眸,他问秋月和夏荷话,夏荷又回了一遍。德祥对皇上道:“这事奴才去办。”
李奕这一日一直待在冰泉宫,没有离去,文书都在冰泉宫批示的,到晚上,唐瑶才悠悠醒来。
她的记忆停留在宁寿宫的佛堂,晕倒的前一刻,李奕去了。
她躺在床上回想那一幕,又回想起受的苦。其实有些意外,这具身体一直很健康,除了小桂子那次受惊过度而高热,再也没生过病,不曾想跪一会儿竟晕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是夏天吧,太闷太热了,难以忍受,若是冬日还好,除了不闷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穿的厚。
一说穿的厚,她的膝盖又开始疼了。
她要坐起身去看自己的膝盖,一低头,看到的先是被换掉的衣服。
唐瑶看自己此刻的穿的衣服,心头诧异,秋月和夏荷绝不敢给她换这身衣服的,这么露骨的衣服,她也只在李奕面前穿过。
李奕给她换的?
他个流氓,连昏迷的人都不放过吗?
唐瑶将薄毯子展开盖在身上,喊秋月和夏荷。
一转头,不想是李奕进来了,只他一个人进来了。
李奕走到床边坐下。
唐瑶看他柔和的目光,内心顿时委屈无比。
只李奕一个人在这里,唐瑶便不用再盖被单,她把薄毯掀掉,坐起身,扑到李奕怀里,抱着他嘤嘤嘤。
李奕眸中闪过紧张之色,忙道:“慢点。”
以前不觉她动作毛躁,如今她要做母亲了,才知她平日里多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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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被丢下
唐瑶不说话, 只是埋在李奕怀里。李奕既去太后宫中要人,那必然已知她发生了什么,再告状,总觉得不太合适, 太后是李奕生母呢。她就只闷闷的, 手揉揉自己的膝盖。
李奕见她的动作, 知她疼了,他轻轻叹声气, 将药取来,为她上药。
李奕道:“下次她若再喊你,你只借口身体不适, 不必过去,派人给朕传话。”
“可那样, 必然会被她老人家教训,不太守规矩呢。”
李奕哼一声,道:“在朕面前可守过规矩?现在倒说起这个来。”
唐瑶想耸肩, 这是不一样的,在李奕面前守规矩, 太过死板, 不讨喜, 在太后面前不守规矩,那是等着被罚。
她扪心自问未曾做得罪宁寿宫的事,不知太后这个老婆娘怎会找事找到她头上。
“臣妾可是哪里得罪她老人家了?小佛堂里可难受的紧,又闷又热, 香薰的想吐。”唐瑶抱怨一句,低着头的李奕突然抬头看她一眼。
唐瑶没当回事,继续道:“有句话臣妾都难以启齿。”
李奕问:“什么?”
唐瑶:“今日宁文旭大人遗体归京,太后娘娘为此哀伤,人之常情,臣妾无话可说,她便去佛祖面前为宁文旭大人祈福,竟让臣妾也跪下。”唐瑶无法再往下说,她是李奕的人,再说下去,都不好听了。
李奕本还面色缓和,听这一句脸陡然绷紧,怒气能从眼睛里喷涌而出,荒唐!气得他,气得他,该死!
李奕揽过唐瑶,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含住她的唇,迅猛而激烈的,唐瑶喘不过气来,好大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赶紧把他推开。
李奕眼里划过懊恼,轻抚唐瑶后背,低声询问她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唐瑶摇了摇头。
李奕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日后,”他看着唐瑶的眼睛,又收了嘴边的话,太医还没有确诊,现在还是不要让她起了疑心好,他看护就好,御厨、用度和安保方面。
唐瑶:“日后怎么了?”
李奕:“日后凉的东西都不许再吃,那些东西朕会叫人撤下。”
“啊?”唐瑶如遭雷劈,大哥,她是受了伤的人,没得到点怜惜就算了,怎么还虐待她......
......
晚膳前,德祥公公去给李奕回话,他们耳语的悄悄话,唐瑶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只见李奕点了点头,德祥就下去了,不多时,唐瑶得到消息,秦嬷嬷的尸首被抬去乱葬岗。
好在那是晚膳后,唐瑶不至于因为这事而没了吃完饭的胃口。
李奕一直在冰泉宫中,唐瑶没机会去问人这事的始末。
秦嬷嬷虽在她冰泉宫做事,但真正的主子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在后宫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宫里有谁敢动秦嬷嬷?
唐瑶恼秦嬷嬷时,也只能让她做劳苦事气她,绝不敢对她动刑的。
而如今秦嬷嬷被拖去乱葬岗,想来死法也不会太好看,能有这个手段的,恐怕只有她面前的这个人了吧?
唐瑶抬头看李奕,李奕坐在灯下,认真的看书,面容沉静,像冰冷的美玉公子,给人很干净的感觉。
她和李奕相处久了,就总产生一种错觉,李奕是无害的,哪怕惹恼他,他也只嘴上说气,心中仍是软的,不舍得罚人。
可现在看来,全然不是如此,他是帝王,这毫无疑问。
唐瑶蓦地觉得自己许是站到了他心尖尖最柔软的地方,才能对他胡闹,还得他纵容。她放纵的时候,从未想过他会生气呢。
唐瑶有些开心和得意,看李奕便越发顺眼了,心里合计着,也许今晚可以犒劳他一下。
因为天热得原因,着实没有缠在一起的心情,这好几天都没好好伺候了,她看得出李奕憋着股邪火呢。
......
太后派过去的人没得到唐瑶昏迷的原因,可到晚上,却得到秦嬷嬷被乱棍打死的消息。
太后当即受不住,眼黑了一瞬。
秦嬷嬷打她入宫起跟着她,她曾提过将秦嬷嬷外放出宫,秦嬷嬷拒了,说要一直侍奉她。秦嬷嬷陪太后这么些,为太后做过不少的事,若说太后对她毫无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除却张全,太后身边还有四个老人,这四个人老人都陪她太久,和她日夜为伴的,是经得起考验的忠心奴才。
太后颤着音问:“德祥让人将秦嬷嬷乱棍打死?”那甚至不是一杯鸠酒,不是一尺白绫,而是乱棍打死!
张全白着脸点点头。
同为太后宫中的人,秦嬷嬷这种结局,张全听到,起了一身冷汗。秦嬷嬷尚且如此,到时这宫中,可还有人能善终?他自己能走到何种地步?这都是难以预料的事。
“他是......做给我看的。”太后咬牙切齿道,她的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青筋直露,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张全上前为她老人家顺气,道:“让皇上如此出了恶气,是好的,那毕竟是一宫之主的贵妃娘娘,十个秦嬷嬷,可抵她的体面?”说到底体罚贵妃娘娘是太后,皇上没有与太后大动干戈,而只处置了一个奴才,已算是大事化小,太后是连这口气都咽不下,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而已,他看到如今这般地步,已再好不过。
张全道:“太后娘娘,依奴才之见,贵妃娘娘受了不小的罪,咱们宁寿宫,得派人去瞧瞧,送些珍稀药材补品之类,再怎么说,她也是伺候皇上的人,不可怠慢了。”
张全话落,太后“啪”的一声,甩手就往他脸上一巴掌,“张全,这话你也说的出口,你下一步莫不是让本宫去给贵妃道歉吧?”
张全连忙跪下,道:“奴才不敢。”
太后笑道:“哀家罚她了什么?不过让她在佛祖面前跪拜一时片刻罢了,可秦嬷嬷,却被乱棍打死!”她怒道,声音嘶吼而出,下气险些接不上,“你这个狗奴才,还让本宫去给贵妃送礼,秦嬷嬷的事,本宫怎么跟她算!”
张全见已惹恼太后,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太后觉得秦嬷嬷金贵,可秦嬷嬷只是太后的一条狗。
秦嬷嬷是奴才,贵妃是主子,奴才和主子怎能相提并论?
太后把持了几年朝政,就真的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还把自己当天下最尊贵的人,这个心态转变不过来,是要不得的。
张全心里暗叹,头伏的更低了。
太后哼一声,“她是什么身份?哀家是什么身份?”唐瑶儿再受宠,也只是李奕床上的一个女人,而她当过朝,临过政的,让她赏唐瑶儿,她为何要自打脸面?张全这话说的气人,太后道:“出去吧,别在本宫跟前惹人心烦。”
张全:“是。”起身退下。
......
对他们而言,不过贵妃受了罚而已,但在李奕看来全然不是如此。唐瑶儿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一想到自己再晚回宫些,可能发生什么事,魂都吓没了,又怎么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算了。
宫人送来热水,两人去沐浴。
贵妃娇宠(穿书) 第61节
夏日里唐瑶一日要泡好几遍水,晚上这一次,不过是洗了贪个凉而已,不用太仔细。
唐瑶坐在池子里,待李奕下水,像如同往日那样与他嬉戏,不料他却一把将她抱住,不许她乱动。
唐瑶背靠李奕的胸膛,李奕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处,虚虚的放,她甚至觉得他的手没有碰到她的皮肤。
唐瑶想转个身面对李奕,可刚有动作,便被李奕另一只手按住,李奕道:“老实点。”
池子底滑,她若脚滑一下还得了?李奕已经开始考虑日后不让她再用水池,换成躺得下一人的木桶。
唐瑶翻了个白眼,半躺着靠着李奕,感觉舒服极了,如果身下没有什么顶着她的东西的话,她道:“臣妾体恤皇上,不忍皇上受苦,奈何被皇上说不老实,皇上的斥责,让人心伤呐。”要他端着,看最后谁狼狈。唐瑶好整以暇,想看他出洋相,还特意晃了晃身体。
李奕恨的牙痒痒,暗骂她不懂事,草草洗了将她抱出去。
李奕自己不得疏解,可为唐瑶穿寝衣,将唐瑶抱到床上安置,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唐瑶还从没被李奕这么精心伺候过,眼里都是笑意。她揽着李奕的脖子,探头,在他嘴唇上轻点,亲亲,心情颇好。
她对他的喜欢,似乎又多了一点,已不局限于他的肉体。
当然,占他便宜的心情更更高一点,而且这种情绪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日益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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