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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丁慕心里琢磨。

    “哗啦啦。”

    奥斯本忽然从宽大衣服的口袋开掏出把金弗林扔在桌上,光滑圆滚的金币不住旋转,最后剧烈摇晃着躺倒在桌面上。

    “这是你那份,”奥斯本不在意的喝着酒,看到丁慕一脸疑惑,他呵呵笑起来“那些人总是喜欢在我的裁缝店买衣服,他们出手阔绰,而我是最好的裁缝。”

    看丁慕依旧没有说话的意思,奥斯本把杯子放在了桌上,虽然依旧满嘴酒气,可他的眼神变得狡狯光亮。

    “我只是个裁缝,但是我可以为宫相大人服务,这才是他们愿意屈尊降贵的和我打交道的关键,而你我的朋友,你就要为巴勒莫主教服务了。”

    “我这只是个私人职务。”

    丁慕不以为然的端起杯,却被奥斯本一把夺了过去。

    “你在开玩笑吗,”奥斯本盯着丁慕的眼睛“别告诉我你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只是因为怕良心过不去,我看得出来你的心思,小水仙花,所以你真觉得自己只是担任了个私人差事”

    丁慕有点奇怪的看着奥斯本,他不知道这个裁缝现在的醉意有几分是真的,可他这话怎么听都未免有点交浅言深,或者说是把大家的面具都撕掉了。

    “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丁慕不置可否的问。

    “这就对了,诚实才是最好的交友之道,”奥斯本把酒杯塞到丁慕手里,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看你多漂亮,一个纳喀索斯,一个阿波罗,巴勒莫的女人会为你发狂的,除非你想不开要担任神职,否则我保证所有的闺房都随你访问。”

    听着这感叹和赞美,丁慕多少有点的不自在,就在他开始怀疑裁缝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取向时,奥斯本慢悠悠的说:“不过你现在有个小麻烦,这虽然不会影响到司铎大人对你的看法,可总是不太好。”

    丁慕心里一动,他仔细想想,隐约猜到裁缝所说的麻烦是什么。

    果然,奥斯本继续说:“那个波西米亚女人,也许该说是女孩吧,她现在就在巴勒莫,而且今天还有人看到她在城里卖艺,这对你可不是件好事。”

    丁慕默默点头,他知道戈麦斯不可能不派人探查他的来历和说过的那些话是否属实,现在看来关于吉普赛人和他的关系,宫相那边应该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

    “去把这个麻烦解决了,”奥斯本站起来把酒一口喝干“别忘了你这么年轻,又很快就要发达了,好女人有的是,没有必要为个波西米亚女人毁了自己。”

    丁慕平静的听着奥斯本的话,看着裁缝摇晃着走出房间,他坐下来为自己倒上一杯酒。

    该有个了解了,丁慕这么告诉自己,然后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巴勒莫城西一片靠近杂树林的空地上,这里是吉普赛人在巴勒莫城北找的一处新营地。

    两天前的复活节夜里,随着索菲娅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跑回来,还不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吉普赛人就被紧跟着出现的军队驱赶着从城南的营地里撵了出去。

    然后接下的两天对这些吉普赛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越来越多的士兵出现在街头,巴勒莫城里人心浮动,原本指望能在这座西西里首府赚上一笔的吉普赛人发现,似乎突然之间没有人再对他们的表演和杂耍感兴趣了,甚至就是索菲娅的飞刀和刻意摇胸摆臀的波西米亚女人,也吸引不了那些好像心事重重的巴勒莫人了。

    这当然让所有人都既着急又愤怒,甚至有人把这怪罪到了抛弃了索菲的丁慕身上。

    偏偏这个时候丁慕优哉游哉的突然出现,一时间整个吉普赛营地似乎都沸腾了。

    霞斯基娜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丁慕,她双手叉腰,下巴上挑,完全是副吉普赛女人撒泼打架的架势,而且其他人也对丁慕的出现露出了明显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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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死门”(上)
    四月的清晨,爽朗的早风从半敞的窗子吹进来,很快就吹走了昏昏欲睡的惰气,地中海温暖的海风好像催促着每个人都不要浪费这宝贵的晨光,虽然能起得那么早的并不多。

    站在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丁慕微微有些发愁。

    十五个金弗林一个月,应该算是笔很丰厚的佣金,如果再算上时不时的还能在主教这里蹭顿饭,丁慕原本应该很满足如今的待遇了。

    可看着这个房间,他却觉得主教似乎也并非是个十分慷慨的人。

    虽然没见过前任的马莱乔主教,可丁慕倒是多少听说了些关于他的各种轶事,其中就包括因为和几乎所有唱诗班的小男孩都进行过某种深入交流,这位主教早已经得了很严重的性病,如果揭开他常年裹在身上的法袍就可以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有很多地方长出了可怕的脓疮,以至只有在身上涂抹大量香料才能掩饰那种难闻的恶臭。

    不过丁慕对这位主教私德如何并不感兴趣,他觉得难以忍受的是马莱乔的收藏品味和他那近乎粗犷的风格。

    艺术,哲学,律法还有各种历史论著,丁慕发现自己俨然进入了一个保存了众多古希腊和罗马时代杰作的庞大图书馆,可偏偏这个图书馆的主人却好像只对占有感兴趣。

    除了之前在主教起居室里看到的那几个书柜,等到真正开始工作之后丁慕才知道在距起居室不算很远的另一个院子里,俨然还有整整一个房间的各种古典著作,而这个所谓房间,他觉得更应该称为宫殿才合适。

    整整三排直通房顶的木头书架把这个书库分成三个部分,看似排列严谨,可实际上只要随便翻翻就会发现完全混乱不成章法的各种手稿文献,以及不知道什么时代誊撰下来的各种抄本混乱无序的罗列在那三个好像整排巨人似的书架上。

    这让丁慕终于明白为什么阿方索司铎开始就建议他找人当帮手,很显然这么艰巨的工作,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

    随手从架子上拿起份用上好羊皮作为封面的文献,然后发现这应该是古希腊哲学家芝诺的“论自然”,但让他觉得无奈的是,这样充满严肃睿智的重要著作,俨然和一堆不知道从哪里所刮来的关于如何配制助性药物的炼金术手稿混在一起。

    丁慕顺着书架慢慢向前走,同时小心的避开脚下堆着的各种颇为杂乱的书籍纸张,他告诉自己必须小心点,谁也不知道稍不留神会不会就把后世某件被视为无价之宝的珍贵文物毁掉了。

    房间尽头是一个上了锁的书柜,样式和起居室的差不多,应该是出于同一批工匠的手,柜锁上已经聚了一层厚厚的土,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打开过了。

    丁慕从口袋里拿出了串钥匙,这是马莱乔的司库官给他的,虽然名义上马莱乔还是巴勒莫主教,可他现在已经被拘禁在距主教宫不远的蒙雷阿莱城堡里,这座城堡里有近百名阿拉贡卫兵,足以防备那些试图把马莱乔救出去的人。

    有些费力的打开书柜,让丁慕略感意外的是,里面除了一个看上去很结实的木盒没有其他东西。

    木盒上同样覆满灰尘,丁慕双手一端,身子不由因为过于用力向后晃了下。

    木盒出人意料的轻。

    丁慕看了看这个盒子,在确定没有什么奇怪机关之后,他小心的打开盒盖。

    一张发黄的绵纸上压着把黑色钥匙,一根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绳子穿过钥匙握柄的细孔,绳子上紧紧系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当把那钥匙放到窗口阳光下仔细看时,丁慕才发现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居然是根骨头。

    虽然并不肯定,可丁慕隐约的还是想到,这应该是人的骨头。

    他小心的拿起盒子里那张纸,让他奇怪的是,上面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符号,或者说是些也许对这个时代来说充满神秘,可对他来说却是另一个意思的东西。

    居然是张炼金术的手稿,丁慕有些失望。

    对于那种在如今来说也许令很多人高深莫测的炼金术,丁慕实在是兴趣缺缺,如果愿意他可以很随意的制造出更多让人瞠目结舌的各种所谓幻象和奇迹,甚至可以让那些信徒把他搞出的东西视为某种奇迹。

    可丁慕并不想这么干,因为他很清楚,这种事情就如同双刃剑,虽然也许能在很短的时候引起人们的关注,但也很可能会在这个上面栽跟头。

    毕竟这依旧是个对异端和邪说抱着深深敌意的时代,特别是在伊比利亚,只要想想如今的西西里国王费迪南二世和他那个与其说是虔诚,不如干脆说是偏执著称的老婆,丁慕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这里的确是西西里,可这里更是阿拉贡王室的领地,至少胡利安唐戈麦斯是西西里国王的宫相。

    但这是什么呢丁慕还是好奇的拿着钥匙仔细打量。

    从造型上他可以肯定这不是很久远的东西,这从钥匙上的咬齿和皮绳的质地就可以看出来。

    但是为什么要放在这里,还是在书库的最深处

    丁慕知道不该有太多的好奇心,可他还是忍不住心里揣摩。

    不过他也知道在满足这些好奇之前,他必须尽快整理好这个俨然如同一座古典图书馆似的地方,而且他也开始在为十五个金弗林究竟能不能养活一帮人开始发愁了。

    毕竟要养家糊口,他可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让索菲娅过苦日子。

    这么一想,就觉得口袋紧巴巴的了。

    正在胡思乱想,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丁慕赶紧收起那张绵纸



第二十三章 “死门”(中)
    一整天,丁慕的心思都在为在主教起居室的书柜里发现的那把神秘的钥匙占据,从那钥匙就那么随意放在书柜角落里他可以肯定阿方索似乎并不清楚它的作用,其实就是丁慕也不知道那把钥匙和那张看似写满炼金术密语的绵纸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因为有心事,所以丁慕按阿方索的要求找了几本算是涉猎几门学科的古典著作后就离开起居室,回到书库后,他小心的拿出之前藏好的钥匙和绵纸仔细观察,两把相似的钥匙引起了他的好奇,虽然还不知道能从其中发现什么。

    但是除了绵纸上大片枯涩难懂的字符和钥匙上雕刻的繁琐花纹,他实在看不出其中有什么玄机,一时间丁慕觉得也许自己纯粹就是在胡思乱想,或者是以前看得关于这个时代的各种传奇故事太多,难免就总认为什么事情都和阴谋诡计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

    不过说到阴谋诡计,丁慕倒是开始觉得之前的某些猜测也许错了,虽然到现在他依旧认为司铎和刺杀宫相有着撇不开的关系,可从种种迹象看,司铎又实在没有要谋杀宫相的理由。

    丁慕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只是个小人物,可如果不搞清楚些事是不行的。

    开始想借着救下宫相有个晋身机会的念头,莫名其妙的因为成了阿方索的藏书室司库改变了方向,如果司铎真的和那场阴谋有关,丁慕很担心有一天真相大白之后,他会成为那两个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这种斗争不要说不知死活的搀和,就是在旁边围观渗上一身血,也够他这种小人物喝一壶了。

    还有索菲娅,他不想让她牵扯进来,而且他答应索菲娅要让她过上平定的生活,哪怕是为了以后能平安的活到寿终正寝,丁慕觉得也要想办法先搞明白自己的处境才好。

    有些事还真是一只脚迈进来了,就别想再退回去。

    暮色初降,一个随从来书库传达了司铎命令,丁慕立刻之前和随后在书库里又找到的几本论著装在一个盒子里,跟着那个随从出了门。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阿方索所说的客人并不在蒙雷阿莱主教宫,而是在巴勒莫城,这么一来当他们赶到城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大片的灯火光亮从高耸的窗户投射出来,有时候白天紧闭的大门,到了夜晚却完全洞开,从一栋栋的房子前经过时,总是能闻到些肉香和烤鱼的味道,而一些看上去就很气派的宅子里,甚至还飘出浓郁的辛辣香气。

    “我们如果快点,还能吃上顿好的,”那个随从有些急躁的催促着“要知道可不是每天都能吃上掺着鹌鹑肉馅和抹了血酱的肉饼,还有葡萄酒,那都是从兰岛的修道院里运来的。”

    血酱和兰岛修道院的葡萄酒当然是很吸引人,不过丁慕似乎没有福气享受这些美食,当他们刚刚进入巴勒莫大教堂,就被另一个早已等待的随从叫住,然后沿着侧门一条很窄的楼梯甬道进入了教堂后面的一个房间。

    阿方索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司铎今天很罕见的穿着半副仪袍,除了没有戴着冠冕和披上长披肩,他的这身打扮多少有些过于正式。

    “那些书,带来了吗”司铎开口问,看到丁慕打开木盒,他稍微看了看合上盖子,见丁慕正望着他,司铎象是自嘲的笑笑略带感慨说“也许你会奇怪我怎么如此关心这些书,不过孩子如果你知道这些东西真正的宝贵之处,就不会觉得我是在小题大做了。”

    我当然知道这些东西有多宝贵,丁慕心里暗自说。

    “我说的宝贵可不是指在金钱方面,”好像看懂丁慕的心思,司铎摆摆手似是在纠正他的想法“有些东西不要用金钱衡量,当然和能够得到的相比,还是值得的。”

    丁慕站在旁边听着司铎的话,他知道阿方索这些话并不是对他说的,或许这时候司铎因为有什么烦恼需要开解,或者纯粹是要宣泄什么,总之现在最聪明的举动就是做个安静的听众。

    果然,在说了莫名其妙的几句话后,阿方索的情绪似乎好了些,他向丁慕挥挥手:“好了你今天已经很辛苦了,去吃点东西吧,我知道书库里的工作有多可怕,明天你就可以找些人当你的帮手,然后整理份清楚的书单给我。”

    “十分感谢大人,”丁慕略一鞠躬刚要离开,却又被阿方索叫住“亚历山大,你是和奥斯本住在一起吗”

    “是的大人,我现在就住在他那间裁缝店的楼上,他没收我的房租,这让我剩下了笔开销。”

    “裁缝还真是个不错的朋友,”司铎微微一笑“好了你可以去了。”

    丁慕再次点头鞠躬,只是在转身离开时心里多了份心思。

    司铎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奥斯本啊。

    想想倒也难怪,不论是阿方索或是那些阿拉贡官员,这些贵族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裁缝。

    在他们看来,奥斯本只是戈麦斯身边一个宠信的弄臣,或者可能连弄臣都不算,而是个完全的小丑。

    不过大概这些人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个小丑,在将来都成为卡斯蒂利亚炙手可热的人物。



第二十四章 “死门”(下)
    丁慕可以感觉到奥尔良公爵见到他的刹那脸上划过的那难以抑制的惊讶意外,而虽然一直在和阿方索交谈,可实际上始终暗暗注意公爵那边情况的那位老人也看到了公爵露出的异色,当他的目光顺着公爵的视线见到不远处的丁慕时,老人的脸上霎时一片苍白。

    奥尔良公爵的脸色同样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和那个在路上巧遇的波西米亚人再次相遇,而且居然是在阿拉贡人的地盘上。

    更让公爵意外和骇然的,是这个波西米亚人的衣着俨然就是个阿拉贡人!

    就在不到半年前,法国国王查理八世刚刚经历一场惨败,在付出了近4千人伤亡的惨重代价之后,查理八世才狼狈的从阿尔卑斯山南的战争泥潭中勉强挣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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