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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导致这场法国大败的,正是以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安一世和阿拉贡国王费迪南二世为首的抗法联盟。

    虽然经历惨败,可任何人都知道年轻气盛更是心高气傲的查理八世是不可能就这么老实的接受失败的,在那位虽然年龄不大可野心却绝不逊色任何人的年轻国王看来,阿尔卑斯山以南的土地是那么富饶而又迷人,以至即便付出多大的代价的也是完全值得的。

    正因如此,早有传闻说查理八世已经决定重整旗鼓,再次远征,而且这一次他所做的准备更加充分,即将带来的军队也更加庞大。

    而奥尔良公爵,恰恰就是这位野心勃勃的法国国王的堂叔。

    可以想象,在这么个如此敏感的时候,一位乔装隐名悄悄潜入敌国领地的法兰西王室公爵,一旦被发现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可怕境地!

    老人的脸煞白,他已经顾不上发现他的异样面露疑色的阿方索,就在他准备向丁慕迎上去时,最让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看着同样脸色异样的奥尔良公爵,丁慕发出声诧异的呼声:“怎么会是你”

    老人这一刻的心骤然抽紧,在绝望之余,他已经在想该如何确保身份暴露的公爵不受到侮辱和伤害。

    相反,奥尔良公爵这时却已经平静下来,他脸上露出无奈的微笑,或许是在为自己最终居然会栽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小人物身上感到讽刺,就在他慢慢挺起胸膛准备用绝不会有辱身份的气势宣布自己是谁时,接下来丁慕一句话差点让鼓足气势的公爵摔个跟头。

    “你不是那个谁谁的学生吗,怎么你也是来蹭饭的”

    有那么一会,公爵相信自己似乎听到了下巴脱臼的声响,如果不是多年锻炼而成的机智反应让他迅速明白了眼前局势,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挺起的胸口迅速收回去,刚刚积攒起来的气场也瞬间消失,只眨眼的工夫,一位拥有高贵身份的王室贵族就又变成了个看上去只是有些骄狂的青年人,这个变化让丁慕有些瞠目结舌,在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个奇怪的念头:这小子真是他爷爷的孙子,不是他爷爷的儿子否则怎么把他爷爷演戏的本事学的这么到家呢。

    已经迈出脚步的老人也骤然顿住,虽然同样意外可饱经世故的老练让他也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

    “老师看啊,这不是咱们在路伤遇到过的那个人吗”奥尔良首先开口,他满脸愕然的看着丁慕,就象所有因为意外就忘记了应有礼仪的莽撞年轻人,甚至他还边指着丁慕边对已经改为慢步走过来的老人继续说“真是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遇到他。”

    老人这时已经完全恢复镇定,他故意严厉的瞪了眼貌似鲁莽的学生,然后才转身充满歉意的对走过来阿方索说:“抱歉司铎大人,我的学生太失礼了,不过这也难怪他,毕竟在这里见到个意想不到的人实在是出人意料。”

    “哦”阿方索面露好奇的问“可不可以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个样子真是引起我的好奇了,我想这一定是个有趣的故事吧。”

    “当然很有趣,”奥尔良公爵故意用桀骜不驯样子回答着,然后稍一点头算是行了个礼,然后才回头对丁慕说“如果你愿意,我倒是可以说说我们见面的情景。”

    丁慕听出了公爵的暗示,很显然,奥尔良在问是否可以把他是个波西米亚人的事情说出来。

    丁慕一边暗暗感叹当贵族的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只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不但就猜到他并不想揭穿那对‘师徒’的身份,而且很巧妙暗示询问是否可以泄露他作为波西米亚人的身份。

    丁慕相信如果他点头,那就意味着双方因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被对方抓住了把柄,甚至公爵说不定会立刻反客为主想要威胁他了。

    可惜,我没有什么秘密,至少对你来说没有。

    丁慕心中暗笑,他学着公爵的样子故意歪歪脑袋,然后忽然对一旁的阿方索鞠躬说:“大人,我有事情瞒着你。”

    奥尔良原本已经笑呵呵脸霎时一僵,他虽然依旧尽量保持镇定,可自己知道穿在里面的贴身内甲这时已经因为出汗粘在了身上,看着丁慕好似忏悔的神情,公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得罪了个小人物感到后悔。

    “你有事情瞒着我”阿方索无意识的看了眼旁边那对师徒,然后才继续问“是什么事,我可以以神甫和雇主的任何身份听你的陈述。”

    “谢谢您大人,”丁慕捧起司铎的手亲吻他




第二十五章 急转直下
    就在奥尔良公爵向他的老师展示他传自祖父对艺术和诗歌的理解时,丁慕正在裁缝店二楼自己的房间里认真的磨着一柄短剑。

    短剑很新,是他刚刚花了两个弗林从街上一家很有名的铁匠店里买来的,虽然按照铁匠的说法,这柄短剑足以一下切开整片的猪蹄膀,可他还是很仔细的在砺石上磨着,或者说是在熟悉这柄剑的习性。

    丁慕原本认为自己应该紧张,毕竟刚刚戏弄的这个人不但是如今法兰西最具权势的王室贵戚,更重要的是,如果没有什么偏差,再过两年这个人就会接替短命的查理八世,成为法兰西国王!

    虽然这位未来的路易十二在历史上有着“人民之父”的美誉,可丁慕没有因为这个称呼就天真的认为这个路易能轻易放过个曾经戏弄他的人。

    更重要的是,对奥尔良公爵来说,丁慕太危险了!

    随时随地可能会被告密的危险,绝对能让奥尔良公爵必欲除之而后快。

    所以丁慕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真得小心点了,否则稍不留神就可能有被公爵派出的手下干掉的危险。

    至于现在他倒是并不担心,他估计以奥尔良和他那位老师的脑子,还不至于笨到今天晚上就想要他命的地步,否则哪怕稍微有点常识的人也会怀疑到他们的身上。

    想到那位老师,丁慕摇摇头,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在先是见到了大名鼎鼎的米开朗基罗之后,又见到了法兰西最负盛名的学者和大师,只是想到这位纪尧姆菲歇如今是自己的‘敌人’,丁慕就又觉得自己的运气似乎不那么好了。

    纪尧姆菲歇是法国从路易十一时代开始就久负盛名的人文学者,而这些并不是让丁慕头疼的原因,真正让他觉得这个人不好惹的,是他记得就是在纪尧姆菲歇担任宫廷顾问那段时间里,这位学成自巴黎大学,而且之后还曾经多年在这所欧洲最古老学府之一的大学里任教,并曾经一度担任过巴黎大学首席校监的御前顾问,不遗余力的坚持贯彻了彻底收回巴黎大学治学特权的政策,以至当纪尧姆菲歇死后,已经被完全剥夺了治学特权,逐渐沦落为国王和王室工具的巴黎大学的师生们,集体拒绝参加这位曾经令他们引以为傲的前辈校友的葬礼。

    这么一个人怎么又不让人头疼呢,丁慕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不好,居然一下子就得罪了这么两个决不能得罪的人,可当时他却又实在没有办法。

    丁慕很明白那时的局面,如果他的确是亚历山大朱利安特贡布雷,当场揭发奥尔良身份应该是最好选择,那样他完全可以借着这个功劳得到不论是宫相还是司铎的赏赐,可偏偏他并不是。

    丁慕很清楚那位奥尔良公爵将来会成为什么人,那么他突然隐姓埋名出现在西西里这件事,也许就是他那颇具传奇意义的一生中的某次隐秘的旅行。

    如果因为他的揭发而导致奥尔良陷落在阿拉贡人的手中,哪怕只是一段时间,也许将来的一切都可能会发生改变了。

    对是不是会改变什么,其实丁慕并不多么担心,对那种所谓一只蝴蝶煽动翅膀就会引起一场风暴的说法他是不以为然的。

    丁慕真正担心的,是可能引出的对他自己的威胁,毕竟如果为了奥尔良公爵的事牵扯出他跟随吉普赛人流浪的真正原因,那么司铎也许就会发现他和坤托以及圣赛巴隆修道院的关系,如果那样事情可就糟透了。

    可现在事情也没好到哪去,一想到自己正被一大一小两头狐狸惦记,丁慕就觉得这次可能真有点麻烦了。

    敲门声响起,丁慕不由攥紧短剑,尽管也知道以他的这两下未必能对付得了奥尔良的手下,但他还是做好了准备。

    敲门声又响了一下然后房门打开,让丁慕意外的是,站在门口的居然是那位曾经光顾裁缝店,当着她的丈夫和奥斯本黏黏糊糊的贵夫人。

    “看来奥斯本还是很慷慨的,他说你在家,不过你为什么要拿着把剑”贵夫人先是喜悦,然后稍显愕然的看着丁慕“不过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迷人,看看这紧锁的眉梢闭着的嘴唇,你的样子应该让那些雕刻家看看,他们一定会从你的身上得到足够多的想法,哦对,他们把那个叫灵感。”

    丁慕错愕的看着围着他开始打转的贵夫人,她今天穿着条异常夸张的裙子,肩头两端高耸起来的褶皱饰物几乎把她两侧脸颊都盖住了,裙子上红白相间的条纹从那对奥斯本曾经攀爬过的高山上向四周延伸直到裙子的底摆,然后隐没在一双半露在裙边的镂花尖头靴的下面。

    她这样子让丁慕好像看到了一张扑克牌上的王后活生生出现在面前,除了感到古怪,更让他有些胆战心惊的,是这位贵夫人毫不掩饰的那种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

    奥斯本这家伙不会是把我卖了吧,丁慕头脑里闪过个念头,对和奥斯本结伴一起爬那两座大山这种事他真是没有兴趣,而且让他恼火的是,奥斯本居然在中间牵线搭桥。

    丁慕不相信裁缝这么干是出于友谊或者是其他什么特别嗜好,对这个裁缝做过的事他听说的已经够多,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

    “尼奥朵拉夫人,”这时候丁慕终于想起了这位贵妇的名字“不知道您突然到我的小屋来有什么事吗,您这样一位贵夫人在这种地方是不合适的。”

    “你这么冷漠可真是让我失望,”尼奥朵拉夫人的脸微微沉下来,不过很快就又微笑如花“我觉得你在这里才不合适,毕竟你是司铎的司库,而且很快司铎就要成为巴勒莫主教了。”

    丁慕心头一动,他开始觉得这位夫人也许并不是个纯粹的花痴。

    “我的丈夫齐奥尼,他是个商人,“尼奥朵拉夫人在提到丈夫的时候,嘴角明显



第二十六章 搏取命运
    骤然被恐惧笼罩的瞬间,丁慕甚至觉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是冰冷的!

    摆在桌上的短弩象锋利钢针猛刺丁慕心头,毫无征兆陷入绝境的被动让丁慕头阵阵发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连从身后伸过来搭在肩头的锋利剑刃碰触肌肤的微痛都没有知觉了。

    戈麦斯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短弩被找到了,那索菲娅呢,索菲娅怎么样

    丁慕心里猛然闪过索菲娅的身影,更大的恐惧连连袭来。

    “看啊看啊,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戈麦斯依旧笑容满面,可他这时的笑容里看上去却变得令人胆寒“一个救了我的人却藏着件和刺客同样的武器,别告诉我这是巧合,这种弩……“宫相用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短弩”只有一个地方能造出来,如果按你说的你来自克里特,那你就不可能得到这种东西,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骗了我!”

    戈麦斯最后的话变成了咆哮,他用力捶着桌子,一双眼用力睁开紧盯丁慕的脸。

    “大人我没有欺骗你,”丁慕的心依旧狂跳,他知道哪怕一句话说的不对都可能会更大危机,他一点不怀疑眼前这个人会用各种可怕的方法对付自己,现在他必须为自己找到条活路“我承认有些事情瞒着你,可这件事和我无关,我可以告诉你一切。”

    “你当然会告诉我一切,否则不但你自己受罪,你那个可爱的小妻子也会受罪的,”戈麦斯脸上露出了更残忍的笑容“我真没有想到一个波西米亚女人会那么漂亮,虽然她是个哑巴,不过这也没关系不是吗”

    “你要是敢动索菲娅,我不会放过你!”

    丁慕不顾一切的冲向戈麦斯,却被身后的手用力抓住,同时透着残忍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小心点希腊人,这次你可是落在我手里了。”

    丁慕回头,看到的是那个之前第一次见戈麦斯时曾经见过的军人,他记得这个人有个和司铎相同的名字,也叫阿方索。

    阿方索佩隆,一个可怕的人!

    “看来得先让你吃点苦头,”戈麦斯点点头,象佩隆挥挥手“把他带下去,顺便让他见见他的小妻子,如果他不肯说实话你知道怎么办的。”

    佩隆裂开嘴笑了,他紧抓丁慕肩膀,不顾他的反抗用剑押着他向门外走去,同时他狠狠的在丁慕耳边说:“我还真没想到你的女人那么可爱,我现在倒真不希望你说的太快了。”

    “佩隆,我发誓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要是敢碰索菲娅,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找到你的,”丁慕紧盯着佩隆的脸“记住我的话!我会找到你的!”

    佩隆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这个年轻人的眼睛,他居然有些犹豫,那双眼睛里曾经有的恐惧已经不见,而是变成了一种决绝!

    那种决绝让佩隆莫名的觉得他不是因为恐惧愤怒在说什么狠话,而是的确这么想,如果自己真的动了那个波西米亚女人,这个年轻的希腊人就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复仇!

    有那么会儿他手里的剑微微晃动,似是在犹豫是不是就在这里直接杀掉丁慕,可想到宫相的吩咐停了下来:“那你得先过了现在这关,很快你就知道滋味了。“

    说完就把一个头罩套在了丁慕头上。

    一条甬道直通王宫地下,和地面上虽然略显简陋却还算阳光充足相比,地牢里的阴暗恐怖令人窒息,而在夜晚,这里就彻底变成了可怕的地狱。

    火把亮光把一条条晃动的身影投在墙上,看上去如同浮上地面的魔鬼,阵阵隐约的痛苦呻吟从墙缝里透出,让人不由对墙那边发生了什么毛骨悚然。

    丁慕被带到个空荡荡的屋子里,一道小窗从很高的头顶处灌进风来,屋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恶臭,墙角和木架上漆黑的污斑看了令人胆战心惊。

    头罩被掀开时,眼前还被亮光刺激得睁不开眼,可耳边已经传来熟悉的呼喊:“啊”

    “索菲娅!索菲娅!”

    丁慕大喊着,他盲目的来回寻找,终于在亮光中看到了双手铐在一起,被条铁链锁在墙角的索菲娅。

    索菲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正在向丁慕不停的冲过来,却一次次被铁链拽回去,女孩脸上的惊恐刺痛了丁慕的心,他回过头向佩隆大吼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这事和她没关系!”

    “你这是在求我吗,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佩隆绕着丁慕慢慢转着“你现在能怎么办,只要我愿意,”他忽然走到索菲娅面前,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我现在就可以当着你的面占有她!”

    “佩隆!”

    丁慕发出了嘶吼,他的吼声穿过墙壁和在走廊里回荡的那些可怕声音混在一起,变成了这地狱般牢笼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在这一刻,看着索菲娅惊恐无助的脸,看着佩隆望着索菲娅那毫不掩饰的眼神,感觉着自己根本逃不出别人手掌的无力,丁慕终于下了最后,也是最无奈的决定。

    “去找宫相佩隆,让他到这来见我……”

    丁慕用力喘息着,他不知道那个决定会带来什么,也许情况会更糟糕,甚至可能会让自己完全陷入死地,可他怎么能看着索菲娅就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侮辱!

    而且事情究竟会变成什么样,现在还不知道,在浸溺之前,他只有抓住眼前这唯一的稻草。

    “你说什么”佩隆走过去抓住丁慕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你是不是疯了”

    “去找宫相,”丁慕依旧这么说“有些事知道了对你未必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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