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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魄云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闲相饮
在轿子上颠簸了一阵,突重重落了地,严鸾坐着没动,便听见外头有个声音道:“王爷请严大人府中一叙。”轿子便又起了,只是脚步甚快,并非自家轿夫的抬法。严鸾倚着轿壁闭目养神,过了片刻下来,竟已到了摄政王府书房前。
赵楹见他走进来,格外亲热地起了身,一把将他扯进怀里,极近地凑到他脸边,捏了他下巴,阴沉道:“严大人,真舍得啊,半年的俸禄换我惹上一身骚。”
严鸾朝后避了避他:“没甚么舍不舍得的,在下微末小臣,能碍着王爷一分两分,荣幸之至。”
赵楹兀然笑了笑,从背后抱住他坐到椅上,一只手自衣襟探进去,慢慢摩挲。严鸾闭眼喘了口道:“这回确是我算计你,由你罢。”赵楹忽指上用力,捏了一下他胸前凸起,引得他一声闷哼,方抽出手来,缓声道:“哪次不是由着我……你以为你那劲头儿上来,还由得了自己?”说罢伸手拿了桌上一只扁圆小盒,揭开了盖子。
这盒子不过胭脂盒大小,满满盛了海棠色的脂膏,一打开,便有股缠绵暖香溢出来。严鸾蹙了眉,看他拿了杯子下的瓷盏托,倒了些水进去,用尾指勾了点药膏,化进水里,染成了一小汪浅绯颜色,油似的反着光。又反手开始去解严鸾衣裳,却只解一半,半散不散地扯开襟口,只露出胸前两点红晕。
赵楹将下颌垫在他颈间,伸指沾了沾瓷托中的药油,捻上他乳尖。未及揉搓,那点便涨作嫣红,硬硬地压在指腹下。严鸾闭上眼,低吐了口气,声气不稳道:“再……兑些水,药多了。”赵楹促声笑道:“多了?”却不添水,又沾了沾,揉上他另一边胸口。
严鸾弓起腰低低喘息起来,胸前麻痒不堪,被他带薄茧的手揉了,便说不出的欢愉。方抚了两下,那手便离开了,严鸾难耐地嗯了一声,见他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另只手将下衣堪堪扯开些,便探了进去。严鸾喉中哽了哽,呻吟出声。那只手满是湿淋淋药液,攥住下身,轻轻揉弄起来,不过须臾,那处便硬起,露出衣裤来。垂眼看去,便见湿滑深红的一根,直挺挺翘着,涨得吓人。
胸前没了衣物遮护,被初春的凉气一撩,两点乳尖更显硬热酥痒,严鸾忍不住抬手抚上去,却被一只手箍住了。“先别急着摸,”赵楹探过身,取了笔山上一只蓬松柔软的羊毫,在茶盏中饱饱沾了,顺着他手心涂向每只手指,“沾了这个……才销魂。”严鸾急促地喘息着,蜷起手指,却被他掰开了,将两只手心,十只指腹,连着敏感的指缝间都涂遍了。两手顿时与身上那几处一样,痒胀地发起热来。待他松手,只得半攥了拳,再不敢在身上乱摸。
赵楹轻笑了一声,又蘸了蘸笔,点在他耳垂上,笔尖一落,便有一片红晕自耳垂直烧到耳后去。
软滑笔毛顺着颈侧滑到胸前,划出一道湿亮,在外凸的两点润红上又转了转,一个起落,重又抹在了硬挺顶端,转着笔杆搔在小孔上。严鸾啊啊地长吟起来,在他怀里慢慢挣动。
赵楹抱着他站起身,指了坐椅道:“趴上。”严鸾手脚酥软地趴上椅子,伏在椅背上,仰了头喘息。赵楹抚了抚他腰背,一把扯开他下衣,露出白腻的臀肉来。毛笔重沾了药油,轻轻划在腰眼上。严鸾身子一抖,低下腰,将臀朝后送了送。身后的小穴已不住缩,流出清液来。
赵楹一并探了两指进去,立即被软软吮住了,不住朝里吸,严鸾也低低叫出声来。伸手将他腰背朝下压了压,慢慢分开两指,那处便被一点点撑开了。穴口内能见鲜红软肉不住阖动,泌出湿滑的粘液来。赵楹将笔在瓷托中滚了两圈,饱蘸了油,自两指间不住张阖的小嘴探进去。
严鸾长长呻吟了一声,下身不由自主地将细细的笔杆咬住。蓬软笔头吸饱了药汁,被紧紧一绞,药油立即丝丝缕缕渗出,又因他腰压得低,便顺着肠肉逆流入腹。严鸾浑身哆嗦起来,喘息着轻轻摆腰。
赵楹在他臀上缓缓揉捏,另只手转着笔杆,慢慢抽插搅动。片刻,又从紧致的穴口中抽出来。严鸾焦渴地呻吟了一声,扭过头去,正见赵楹又去蘸药,忙软软抓了他手道:“够了……别……别再添了……”赵楹轻松挣开他,又将笔杆插进去,转了转。
严鸾彻底软了身子,撑着椅背低低垂了头,呻吟道:“你今天……怎这么有兴致折腾我……”他此时一身醉红,遍体滚烫,从嘴里出来的声音,也比往日缠绵魅人了许多。
赵楹轻轻抽送着笔杆,俯了身,低道:“严大人……有一事你大约不知,”说着将笔又抽了出来,“小皇帝挂心着你呢,怕我对你使坏,找了人暗地跟着你……”
严鸾浑身一僵,手上抓滑了,险些摔下椅来。赵楹重又将他抱了,看他软在怀里喘气,满是欲望的眼里带了惊惶,继续道:“既看见你被我劫进府中,你觉得,他会如何办?”一面说一面将手探去了桌上。
门外忽响起了一个尖声:“圣上口谕,宣严大人即刻入宫!”
声音渐近,严鸾愤恨地挣扎着想站起来。赵楹低低笑一声,一手将他死死按住,一手捏了笔杆,那小盒中重重滚了滚,笔头蓬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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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将一盒脂膏都蘸尽了。严鸾睁大了眼睛,满是恐惧的神色,眼看着那毛笔凑近了下身,笔尖裹满海棠色粘腻药膏,也不稀释,直直捅进下身。
严鸾蓦地挺起身体,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内里滚烫如火,瞬间似有百抓勾挠。赵楹掐住他的腰,掌心抵住笔尾,揉动着,将笔杆整个推了进去。怀里的身体活鱼似的呻吟扭动了起来,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别忙着发浪……来人了。”
丁喜抹了抹了额上的汗,气喘吁吁。方才外头报来了信,皇帝便急了,命丁公公即刻奉旨去要人,只恨不得自己奔来安王府。还怕安王动粗,犹带了两名宫中侍卫。
进了院子,便隐约能见门里情形,严大人摇摇晃晃被安王拉扯起来,背着门口不知在做甚。
赵楹将他的衣襟腰带系好,抚齐整,又拍拍他的脸道:“严大人,好自为之罢。后头的东西咬紧些,别掉出来。”又凉凉笑了一声,“不然被别人见着了……”
严鸾扶着桌案勉强站着,浑身都在打颤,被欲望烧得两眼通红,却只能剧烈喘息着,将呻吟压在喉间,说不出一个字。眼前一片迷乱光影不住旋转,连耳边的声响都是模糊的。
丁公公战战兢兢来传旨,却不料安王甚是好说话,只道:“严大人身体不适,你们一路多看护着些。”两边侍卫上前扶住了严鸾,却见他生了重病似的垂着头不住颤抖,连步子也迈不开,可皇命急宣,怎容耽搁,只得架住他,连拖带拽踉跄出了王府。
第五章
赵煊坐立难安地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丁喜一路小跑回来,神色似笑非笑,只道严大人身体不适,下不了车了。赵煊跳下椅来,朝门外跑去:“我自去见先生便是!”
马车就停在宫门外,两名高大的侍卫俱站在车外,却显得有些畏手畏脚,垂了头,脸色有些发红。赵煊皱着眉头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想,抓住车子便踩着凳往里爬。
车门一开,立时散出一股浓郁旖旎的香气,与平日闻到的又大有不同,似是掺了些别的甚么。
一片昏暗中,严鸾倚在车角,似醒似睡,仰着头轻声喘息。赵煊被他吓了一跳,看了半晌,才扑上去道:“先生!你怎么了……”他两手抱在严鸾的腰腹,觉出手中的衣衫都被汗浸透了,底下的身躯烫得出奇,且微微抽搐着,不由摇了摇他,急道:“先生先生!我……朕去叫太医!”说着将手抬高了去摸他额头。四周香气愈浓,熏得脸上有些发烫。
严鸾自喉中滚出一声低吟,烫红的脸颊侧了侧,去蹭那只微凉的手。赵煊缩了一下手指,又张开了,贴到他脸上,凑近了唤道:“先生先生……”严鸾睫毛颤抖了一下,抬起了手,火热的掌心胡乱抓住脸上那只手,湿热的唇舌便印上去。
赵煊愣住了,下一刻却见严鸾倒伏下来,用头无力地撞向地面。他呆呆看着,严鸾似是清醒了些,自他脚下抬起头来,脸上一片潮红,大醉了似的,两眼微红着含了水,断断续续朝他吐气:“臣……无事,求陛下准臣回府……”
浊热的吐息吹在他脸上,气息中含了种莫名的香气。赵煊结巴了半晌,“不成的!先生……你、你得……”
严鸾又磕了个头,却没再抬起来,面朝下含糊地又说了一遍:“求陛下……”脊背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赵煊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又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严鸾,朝外面喊道:“你们送先生回去!”说罢跳下车来,又返身扒住车底板,朝严鸾道:“先生,你怎样……你……”
车夫已经起身上车,打响了马鞭。他只得阖上了车门,在众人跪拜中,看着那辆车渐渐转过宫墙,远了。
默然站了一会儿,赵煊低下头来,不由又抬手闻了闻手上的气息,仿佛自言自语道:“丁喜,你说先生是怎么了……”他方才想问他,先生,你的裤子怎么湿了,却隐隐觉得不该说出口。
丁喜弓了腰站在他身后,颇为古怪地笑了笑,伏低了道:“您还记得您的乳母王氏屋里,那两只打架的狗儿么……”
严鸾躺在车里,被不住颠簸着,浸在油锅一般,却寻不着解脱,只能神智昏沉地一刻刻硬挨着。车子猛然一震,有天光照进来,随即又暗下去了。一双手抄到他胸前,将他拖了起来。严鸾靠着那人的身体,被一双手摸进了衣服里,轻轻抚摸揉捏,他随那手的动作扭转身体,低低呻吟催促着,半晌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
赵楹轻促地嗤笑了一声,朝他汗湿的颈上吹气,“你这样子,还撑得了回府?”
严鸾喘息愈急,一只手摸索到他下身去。赵楹一把将那手截住,开始解他的盘领,又敲了敲车壁道:“前头玲珑馆停下。”解了外衣,便将手探进他亵衣里,朝下摸了摸,触手尽是湿滑,不由啧了一声,贴在他耳边道:“你前头后头都湿透了……泄了几回?”
严鸾吐出一声颤音,两腿绞在一起,将那只手夹紧了,扭腰磨蹭着。
马车渐渐停了。赵楹起身抽出那只手来,剥了他的官服,反过来罩住他的头脸,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下了车。
玲珑馆的鸨母老远便认出了他,尖声招呼着“贵人贵人哟!”将他迎进去。
走廊尽头的屋子里,烟气袅袅,轻纱披拂。一迈进去,身后的门便迅速合拢了。赵楹将人放在地上一方缠枝红莲铺毯上,返身掐灭了炉中的一只绛紫色线香。又拉来一只绣墩,搁在毯上坐了,方俯下身,慢慢去解严鸾的衣服,低声谑道:“严大人,要本王伺候你宽衣么。”
严鸾伸手去撕扯衣服,手指却抓不住衣结,只胡乱扯开了,没力气脱下。赵楹看他衣衫散乱地呻吟扭蹭,一双腿曲曲伸伸,将毯子也弄皱了,活鱼离水久了似的,只会细微抽搐挣动,连翻身也不能了,终于蹲下身,将他剥了个干净,露出赤裸汗湿的身体来。
赵楹垂眼看着,呼吸蓦地浊重起来。严鸾肌肤本是极苍白,此时却被那药煎熬得浮起片片潮红,绯云似的笼在身上,脸上身上尽是湿滑,随了胸口的起伏,滚下汗珠来,又被身下织毯的绒毛刮蹭着,垂死般喘息扭动。偏下身那处笔直挺着,涨得紫红湿亮。赵楹目不转睛看着,不由伸出手,抚在他胸前肿胀的两点嫣红上。
严鸾挺起腰背来,细声呻吟,颤抖着抓住他的手,慢慢往身下送。赵楹深深吐息了一口,蓦地站起来,放稳了声气道:“严大人……我今日偏不想上你,”严鸾睁眼看向他,双眼通红,盈着水汽。“……不如,你求我一个试试?”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轻重相叠的喘息声。严鸾便在这一片燥热的寂静里闭了眼,慢慢张开腿,用手勾住,无力道:“求你……”
赵楹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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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住腹下猛烈的抽动,背了手轻声道:“……不巧,没这个兴致。”又扬声叫道:“来人!”
那浓妆艳抹的鸨母大约就侯在门外,闻声立即开了条门缝,谄笑道:“你吩咐,”瞧着屋里情形又有些吃不准,“您要……啥样的?”赵楹垂目一瞥,正与严鸾短暂地对视了一瞬,随即轻笑了一声,道:“找个男人。”
严鸾闭上眼,膝弯的手颓然跌落在地上,没说话。赵楹慢慢蹲下来,抬起他一条腿,两支手指插进股间湿软的小穴,探了探。严鸾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一双腿颤抖起来。腹中那根细长硬滑的毛笔被他的手指夹住,一寸寸抽了出来。待整支抽出,前头挺着的那处也跟着颤了颤,吐出一缕浊液,顺着茎身流下来。
门轴响了一下,手底下抓住的身体蓦地僵住,赵楹抬头看去,不由失笑出声。
门口站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眉目倒还清秀,却是打扮得雌雄莫辨,涂着脂粉,穿着薄纱,缩手缩脚关了门。
赵楹站起身来,嗤笑道:“你这般的……也算男人?”那少年登时涨红了脸,手指绞着衣角不敢抬头。赵楹呼了口气,转向门外,喝道:“人呢”
话音未落,腰上蓦地一紧。赵楹一惊,却见严鸾撑起身来抱住了自己,隔着衣料抬头吮上了火烫硬挺的下身,顿时激得血都沸了。
鸨母听了声儿,在门外战战兢兢问道:“您……您要……”
下摆被胡乱扯开,露出单薄的绸裤。严鸾的舌软而湿热,隔着轻薄的布料舔舐,滑到顶端时,便张口含进去,吮咬咂弄。赵楹被他吸得腰软,不由仰了颈大口喘息,朝后靠在了圆桌上。严鸾被他一带,险些滑落下去,虚软的手臂抓不住腰间衣料,却被赵楹一把扯住了头发,失控地往身下按。
这一挣动,严鸾的发髻便开了,簪子当啷掉到了地上,一头乌发也披散下来,一缕缕贴在雪白脊背上。
外头没了声音,应是鸨母识趣,闭了嘴。赵楹急躁地扔开玉带,扯开衣裳,露出白丝亵裤来。严鸾脸色潮红,闭了眼一味舔弄,甚而用嘴唇脸颊贴上去磨蹭,带了股淫靡的痴狂神态。那层丝绸早被他舔得湿透,紧裹着里头那根怒张的阳物,将硬胀形状全然显现出来,勃勃跳动着,赫然欲出。
赵楹心头猛撞,克制着松开缠在指间的乌发,解了最后一层遮蔽。身下那物直愣愣弹出来,碰到了严鸾的脸。赵楹伸手握住,紫涨顶端慢慢划过鼻梁,眼窝,他昏然眨了眨眼,浓黑翘起的睫毛便轻轻扫过鼓胀的顶端。赵楹重重喘息了一声,捏住他消瘦的下颌,那火烫硬物便顺着潮红的脸颊滑下去,抵住嘴唇来回摩挲,在脸上划出滑腻的湿迹。
严鸾抬眼看上来,眼神一片混沌痴滞。赵楹忽捏紧了手指,迫得他张开口,露出嫩红湿软的舌来,将粗大顶端送进那两片嫣红嘴唇中去。
赵楹呻吟了一声,闭了眼猛力挺送起来,将那物直捅进喉间。磨着柔软上颚,被韧滑的舌抵着,只觉痛快欲死。严鸾被他噎得干呕起来,喉口一阵阵缩推挤。赵楹愈发难抑地不住挺腰,抽动愈急。须臾,那火烫阳物胀到了极处,待揪住他的头发撤身而出,便抽搐着泄了。
赵楹垂下眼,呼吸粗重地看着那白浊稠液喷溅出来,落进他尚未及合拢的嘴唇,又顺着软嫩舌尖流出来,在嘴角拖出一缕黏丝。一时间血脉逆冲,心跳如鼓。赵楹蓦地蹲下来,一把托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牙齿碰撞的声音传来,嘴便被合紧了。赵楹有些癫狂地捂住他的口,另只手在他喉间不住揉捏,将嘴唇咬上红透的耳垂,喘息道:“咽下去……乖……咽下去!”
严鸾无力地挣了挣,鬓发凌乱地贴上了赵楹的手背腕间。然后,汗湿的喉结清楚地滚动了一下。
赵楹愣了一瞬,松开手,随即又将他按倒在地,猛然咬住他的脖颈,急切地吮吸起来。
第六章
余下的已无法控制,纠缠在一处两人都已被彻底点燃,欲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仿佛激烈的咬噬与抽送稍慢一点,就要被烧成灰烬。
赵楹的手死死掐住身下的腰肢,猛烈地挺送着,将他一下下贯穿。身下的人亦已同他一样癫狂,蛇一般起伏扭动,挣扎着迎合着,一遍遍绞紧他,从嫣红唇瓣中吐出放荡的呻吟。
严鸾很快就支撑不住,战栗着泄了,软着身子瘫在地上,下身却不见软,仍旧鼓胀着。赵楹忍了忍,从他不住痉挛的体内慢慢抽身出来,撑住地面大口喘气,一只手揉着他嘴唇道:“这回知道些苦头……以后,哈,算计我……先掂量掂量……”严鸾从汗湿的额发间睁开眼,一张嘴将他的手指咬住,似是全未听见方才的话,只用莹白的齿列轻轻碾着指节,轻声喘息道:“别停……”
赵楹的指尖抵在湿软的舌上,说话时便被舔蹭着,被嗓子眼中吐出的气撩着。那句含糊轻细的话语便随着指尖一路麻到了胸口,又化作了欲火直烧下去。他猛然按住严鸾,曲起手指勾弄着软舌,在他口中肆意搅动,下身一挺,便又送进去,直撞在甬道深处。
严鸾低叫了一声,声音绵长婉转,颤抖的尾音触动着他的指尖。他的手指绕着舌根画圈儿,叫舌下泌出津液来,沿着合不拢的口角溢出,从下颔到锁骨,画出一条淫靡的水迹。然后便被那条软舌缠住了,含在口中轻吮。赵楹觉得太阳穴直跳,遍身如焚,一低头咬住耳垂,蓦地抽出手来提起他下身,换个方向深深顶进去。严鸾的腰身弹动了一下,上身倒回地上,仰了颈,忘情地呻吟出声。
赵楹托住他腰臀,全无保留地研磨抽插,看他在身下辗转呻吟,遍身泛起红潮。过了移时,自己有些后继乏力,严鸾的呻吟声也变了调。换做以往,早该再泄出一回,此时严鸾胯下那物,却殷红滚烫地翘着,不肯出。赵楹皱了眉头,放缓了动作,着力在那一点上顶撞抵磨,又伸了手去抚他前头的阳物。
严鸾蓦地弓起身来,嘶哑地叫了一声,饱含情欲又掺了痛苦,紧紧抓住赵楹握在他身前的那只手,不知是想扯开还是要他继续。赵楹犹豫了一霎,攥紧了那物,自下而上开始套弄。却见严鸾受不住地扭身挣扎起来,两行泪痕自眼角滚下。
赵楹抽送间正当情热,被他猛然一挣,腰上一麻,不及抽身,立时泄了出来。顿时遍身酥透,禁不住长叹了一声。再抽出时,便听到一声嘶哑哀叫,严鸾无力地抬起一只手臂来,挡住了脸。
赵楹默然了片刻,将他拖起来,从背后揽住了,低道:“我不是有意你咬得恁紧,没留神……”
严鸾低垂了头,身体火烫,只急促喘着气。赵楹将手伸到他身前,又抚弄了几下,却将严鸾逼得痉挛起来,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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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两腿登时夹紧,显是到了极处,却又求不得解脱,只觉遍身油煎火炙一般,深深弓身蜷起来。
僵持片刻,赵楹也被激出一头汗来,抬眼正见屋角缩着的那少年,便指了他,扬声道:“你过来!”
那少年被他吓得一哆嗦,挣扎了半晌才站起身,慢慢挪了过来。
赵楹一手揽过严鸾胸前,将他腰背拉直,后仰着扣在自己怀里,一面顺着他后腰抚摸下去,探了两指滑到他体内那处,慢慢揉按。严鸾仰直了脖颈,急促的呻吟里带了哭腔。那少年在一旁呆呆跪着,不敢瞧,又不能转过头去。正煎熬间,忽听赵楹道:“过来,帮他吸出来。”
少年愣了愣,又被厉喝了一声,方回过神来。他垂了头爬过来,在严鸾身前停住,慢慢俯下身去。赵楹抹了抹严鸾脸上的水迹,偏头去看那少年。那少年倒是不羞怯,轻车熟路地张了口,吐出粉红的舌尖儿来,先衔了阳物下头的小丸吞吐,又沿着肉茎一寸寸舔舐上去。
严鸾扭腰挣动起来,被赵楹死死匝在怀里,脱身不得,前后都被锋锐的快感一寸寸凌迟,可下身已然泄不出甚么,直被激得失神地摇头,将一头青丝甩得凌乱不堪,缠了两人一身。
赵楹呼吸急重地将手臂挪了挪,用臂弯勒住他肩颈,紧扣到身前来,带了几分恼恨道:“这回……是我玩得过了。你日后改了,我定然不会再如此……”却觉得手臂间的身体蓦地抽搐起来。低头看时,正见那少年已将硬涨顶端含进口里,却停在那里并不吞吐动作,再细看时,才见他腮颊微动,想是在内里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在这狭窄口中如何挑动咂弄,直要将人三魂七魄都吮了出去。
如此不过片刻,严鸾忽尖叫了一声,猛然一挣,软了下来。再看下身已是又断断续续泄了出来,射出的阳顺着那少年舌上淋漓流下,却是淡白的稀薄颜色,隐隐混了几缕血丝。
赵楹心中一冷,晓得这回的药着实有些重了。再看严鸾,已是瘫软着不知是昏是醒,霎时间满身红晕褪去,整个人都苍白了起来。赵楹莫名觉得胸中烦躁,便让怀中人重倒回地板上,瞧了那少年一眼,起身冷声道:“待会儿有水送来,帮他弄干净。”说罢返身去椅上坐了,一面平复心绪,一面迅速理了衣袍,甩门走出去。
严鸾再转醒时,仍旧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都在打颤,从骨头缝儿里直往外冒凉气。正有一块热布巾在腿上擦拭,只是这热气在身上拂过,全然进不了皮肉里,刹那便被寒气消散了。他勉力抬头去看,便见那少年正专心蹲在一旁拂拭,不时起身去屏风后的浴桶中重沾了热水回来,不料刚蹲下便见他醒来,顿时愣怔着说不出话来。呆了片刻,又慌忙捡了严鸾的那件中单,小心翼翼帮他披上了。
看看身下所躺的位置,毯子皱着,应是挪过了,大约那少年抬不动自己,只得这么着了。
严鸾看了他半晌,开口时,嗓子里干疼得厉害,“你叫甚么。”那少年又怯怯低下头去,微不可闻道:“奴……奴家……霜琴……”严鸾缓缓点头道:“把衣服……拿来。”
霜琴忙将他扶起来些,将衣服一件件穿了。又听严鸾道:“脸上擦一擦,帮我叫个马车……”霜琴不知他是何意,只好老实地将脸上脂粉拭净了,扶他慢慢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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