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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魄云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闲相饮
赵煊看懂了他的意思,在门口木然地呆站了一息,随即踉跄急退了几步,逃命似的离开了。
赵楹迅速抬手扯去帘勾,放下厚重床帐来,勒住严鸾肩膀道:“行了行了,方才是哄你一下……”严鸾神智似有些模糊,只中了邪一般拼命朝后躲,手腕上被已被勒出数道渗着血丝的红痕来。被赵楹在耳边念叨了数遍,才渐渐镇静下来,却仍旧不住哆嗦。赵楹腾出手来,将他眼上的蒙布扯了,低道:“有帐子遮着呢,”又掀开罗帐,“你瞧……哪里有人。”
第九章
赵煊甫一回房,立即带随从离开了玲珑馆。侍卫见他面如土色,不知又闹甚么脾气,只好战战兢兢随他一路策马回了宫。
走出房门的时候,走廊尽头又传来隐隐约约的淫声。直至赵煊浑身僵硬地坐定在上书房里,那声音仍在耳边萦绕不去,如蛆附骨。他闭眼忍耐了片刻,一把抓起眼前的天青瓷茶盏,恶狠狠掷碎在墙上,反手又抄起青釉荷叶笔洗,哗啦砸出了一地碎片。待将笔山镇纸统统砸尽了,宫人太监早已跪成一片,头也不敢抬。
赵煊只觉脑门被血冲得突突直跳,看着门里门外,尽是脊背与后脑勺,连一张人脸也看不见,顿时自心底生出一股疯劲来,横臂一扫,将桌案上的纸张奏折统统打落下去。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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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用了一半,他便骤然后悔了待伸手去拦,那件玉雕已擦着指尖跌了下去。令人肝胆俱裂的一声脆响之后,是长久的寂静。
赵煊拖着脚步走过去,慢慢蹲下。朱红瓣儿的莲花被摔掉了一朵,滚在桌下,只剩一朵还擎在枝头,孤零零躺着。赵煊伸长了手臂,去桌下够那朵莲花,探了许多次,才将它掏出来,与另一半对在一起。断口处已碎裂了,比了半天也拼合不起。赵煊将它放回地上,忽地埋下头,蹲在桌边不动了。
宫人们犹豫着抬起头,小心地交换着惊疑的眼神,然后,他们听到了皇帝沉闷的痛哭声。
赵楹将严鸾的身体慢慢展开,重新仰面压回榻上,才将他手上的绑缚解了。
严鸾已没了力气,只闭了眼慢慢喘气,他记得赵楹一直未泄,必然要继续下去。方才赵楹抽身而出,他乍一惊吓,倒是忘了身上的感觉,此时平静下来,裸身躺着,体内便觉出阵阵空虚麻痒,甬道不由自主地一下下缩绞紧,非但不能解了饥渴,反而溢出许多黏滑淫液,自穴口流出来,将身下弄湿了一片。
赵楹侧身坐了,似是并不在意身下剑拔弩张的状况,反而颇为自在地伸出手来,去揉弄严鸾身前又渐渐硬起的那物。严鸾蹙了眉低吟,泪意朦胧的眼半睁半阖,也将手探下去,虚软地抓住他的那只,滑过挺直的性器,往身下送去。随即将两腿又张开了些,抬腰迎了迎,软声呻吟:“……这里……啊……”
赵楹自是知道他要甚么,只刻意不理会。手指停在半路,便再不肯往下,指尖轻轻揉着湿滑敏感的会阴,任由下面的小穴不住张阖,隐约露出内里鲜红的媚肉来,被泌出的淫液染得湿亮。严鸾耐不住,自己探手下去,还未抵进后穴便被赵楹抓住了,重又绑缚起来,低笑道:“这么绑着,是不是更来劲儿些。”
严鸾已忍得汗如雨下,欲火如焚,蓦地又被赵楹攥住了挺胀阳物,上下捋弄。严鸾身子弹了弹,体内又是一阵痉挛紧缩,不由呻吟道:“……求你……”
赵楹一面抚弄他身前的硬热,一面慢慢探了一指进去,只觉内里软热湿滑,饿了许多日似的紧咬住那手指。浅浅抽插一下,严鸾便舒服得哆嗦起来,不住抬腰扭臀朝他手上送,只求再多进去些。赵楹嗤笑道:“不被插……你就泄不出了是不是?”
严鸾遍身泛起一层羞耻的薄红,咬紧了嘴唇。忽觉握在身前的手紧了紧,有指尖拨弄着顶端的小孔,“插这儿……成不成?”严鸾骇然睁眼,见赵楹已将床下暗格里的淫器包儿拎了出来。严鸾喘息着,牙关不住打颤,不知是被情欲所激还是心中惧怕,他眼睁睁看着赵楹先找了件银托子,戴在他胯下那粗长阳物上,又拈出一根细细的金棒来。
这金棒儿不多三寸来长,打得极细,尾上有颗膨大的金珠儿,另端磨得十分圆润。
赵楹自他腿弯下探过手去,扣住了腰,将他两腿打开了,下身便慢慢顶进去。那银托子凉且硬,连着阳物甫一送入便将湿软肠肉熨帖得无比快活,好比骄阳下泼了冰水似的痛快,严鸾登时淫叫出声,浑身都绷紧了,一味挺腰迎合,放浪得不能自已。赵楹迅速挺送着,整根顶入又抽出,一手自他胸前一路游移抚摸,滑过腰侧,小腹,引得严鸾蛇一般挺腰扭动,身下更是汁水横流,缠得死紧。
如此仅抽送了数次,前头竖着的那物便颤了颤。赵楹手指疾出,堪堪捏住根处,任那小孔张阖不止,也泄不出一滴阳。严鸾猛然弹起身,尖声呻吟了一声,又倒下去,剧烈地喘息起来。赵楹胯下换了不疾不徐的顶弄,却捏了那只细金棒来,用凉滑的尖儿拨弄他阳物顶端的小孔。
那事物已涨作紫红,顶端鲜红饱胀,被那细小器物一撩弄,登时涨得更甚,微微抽搐起来。赵楹一手掐住关,一手握紧了那物,将那细金棒挑着嫩红的小孔,低道:“进去了?”
严鸾弓身挣扎起来,嘶哑推拒道:“……别……别!”奈何两人下身还连在一处,他甫一动,体内的那物便大力顶送一下,顿时撞得遍身酥麻,水一般瘫软下去。
赵楹一面挺腰顶撞,挑弄着他体内那处敏感的肠肉,一面握住他身前已涨到了极致的阳物,将那金棒儿慢慢对准那小孔,插进个尖儿去。
严鸾尖叫了一声,极火热的那处忽刺进根冰凉,只觉那凉气自下身猛然荡开,直散到头顶,整个人都激得一个寒颤。
赵楹顿了顿,用指尖捏住那金棒的尾端,缓缓捻动着朝里推。严鸾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两腿在被褥上蹬动了几下,抽搐着夹紧了他的腰,内壁也一阵剧烈痉挛,将赵楹绞得闷哼了一声,腰背一酥,失了些准头,将那细金棒儿尽根摁了进去。严鸾又是一挣,喘息里已带了哭腔。
赵楹停了顶撞的动作,张开五指。鲜红滚烫的那物自他手心中弹起,颤动了两下。小孔张了张,将留在外面的金珠儿也吞了半颗进去。
严鸾两臂挡在眼前,颤声喘得厉害,腰上却挺了挺,主动去套弄体内的硬挺。那银托子背面铸了许多冰凉的凹凸,尽是些石榴花生纹样,上头托着硬热阳物,这一寒一热稍一刮蹭,便生出几乎刺骨的欢愉来,直逼得人浑身哆嗦,身前那物跳了跳,因内里填了根金子,虽挺得笔直,却被沉甸甸垂坠着,翘也翘不起。
赵楹轻轻将那物拨弄了两下,引得严鸾腿间一阵细颤,拧着腰要挣开,被他按紧胯骨制住了。随即重又抽插起来,却是堪堪抵住最经不得碰的那处,猛顶重擦,只绕着那一点使尽了花样,辗转碾磨,反复勾挑,直叫严鸾彻底失了自制,酥了筋骨,吟声不止,彻底现出沉迷的放浪情态来。
不过十数下,那深红囊袋便缩紧了,带得前头的淫根也颤抖起来,显是又要泄。赵楹腰上不停,伸手拿住那对小丸,裹在手心里,隔着肉囊轻轻揉捏,想拖延些时候。严鸾的腿登时夹紧了,脚趾也蜷缩起来,喘息蓦然剧烈。
赵楹俯下身,轻声恶谑道:“次次泄出这许多,你也不怕亏了元阳……”笼着睾囊的手忽而展开,将那根硬烫阳物压得贴到腹上去,又自下而上反复推揉,叫充血的顶端涨得更甚。严鸾喉中哽着哭音,吟声也被揉得断断续续。赵楹将他缚在一起的双手拿开,看他紧闭的眼角滑下一线泪来,面上却情热之极,不由伸手捏了捏他红烫脸颊,低道:“乖,睁开眼看看……”
严鸾下意识地听从着睁了眼,恰见他握住身前那物,在不住顶撞的颠簸起伏里,拈住顶端的那颗金珠,缓缓拔出。严鸾只觉下身一阵酸麻,霎时只觉出舒快,不禁绵软地轻吟出声。他意识朦胧地看着那金棒儿缓缓由孔中吐出,沾了许多粘液,抽出寸余,竟又滑顺无比地插了进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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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登时变了调儿。
赵楹将下身深深顶入,又挑弄着肠肉整根抽出,手中小心动作着,将那金棒儿轻轻抽插,反复在那硬挺阳物内进出。忽觉底下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便有粘腻白液顺着那金棒儿插弄自小孔里慢慢溢出来。严鸾再绷不住,嘶声哭叫了出来,挺起上身想躲。赵楹一手便将他按实了,轻道:“插前头……也这么有感觉?”说着又捏住那金棒儿尾端,轻捻缓转,细细搅弄,顿时又有许多白浊涌出来,却不似射,只如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断顺着阳物淌下。
严鸾腰背蓦地弯折到了极点,竟叫他抓到了赵楹的衣襟。他被这缓慢滞涩的高潮逼得剧烈颤抖,喘息急乱,只死死紧了手指,将额头抵上那人的颈窝,破碎哽咽道:“……赵楹……你饶了我罢……”
赵楹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抬手发力,猛然推开了他。严鸾重重摔回床上,下身却突地一松一酥,顿时白液飞溅,尽数泄了出来。被逼出的那点气力也随之散了个干净。赵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待他将积郁已久的情欲发泄尽了,方从他仍旧软烫抽搐着的体内慢慢抽出胀痛阳物来,一把将银托子扯了扔开,肌肤相贴地按在他腿根,狠狠抵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他之前忍耐太久,泄得甚疾,直溅到严鸾胸腹颈前,染出白浊点点。
这一场情事折腾得太久,赵楹整衣下床时,天已黑了。外头不知何时点了烛,几簇火苗飘飘摇摇,晃人眼睛。衣裳穿了一半,忽听见身后有些动静。转头看时,便见半开的床帐内探出一只苍白的手臂来,扯了地上的衣物,反复摸索。昏暗的帐内隐约现出严鸾光裸的身子,朝床外倾着。
赵楹系衣带的手停了片刻,慢慢走过去,捡起那件衣服抖了抖,道:“找甚么?”却见严鸾微微讶然地抬头看向他,未等回答,便见一只小巧的瓷瓶儿自衣服里掉落出来,被他一把抄在手里。
严鸾躺回床上,缓缓呼了一口气,虚声道:“太医院的药……王爷,劳驾……”一面朝他伸出手来。
赵楹垂眼瞧着他,拔了布塞,自瓶中倒出颗深褐的小药丸来,闻了闻,方用两指拈了。却是挡开他的手,直送到他冰凉的唇间。严鸾倦乏地看着他,张了嘴,由着那两指抵到舌下,又抽了出去。
一股辛辣酸苦的药味自舌底迅速漫开。
第十章
严鸾扯了条被子潦草盖上,合了眼道:“王爷……如今我年纪已大了许多。往后,劳烦少折腾些罢,叫我多活几年。”
赵楹在床前负手站了,道:“那我真要小心些了,才好多折腾你几年。”
严鸾倒是促笑了一声,低微道:“……多几年?却不知王爷倒是又坐拥多少艳妇妖僮了……”说着声气渐弱,竟已睡了过去。
烛火昏暗,映得人面目不清。赵楹晓得他情事后最易入眠,所以并不答话,直挺挺站了会儿便转身离开。
到了第二日早朝,皇帝提说要修先帝实录,朝臣并无异议,待下了朝,才知修书一事,专将严大人留在了宫里,做个主修,好方便查阅监督。
赵煊昨夜里睁眼熬了半夜,终于将自己说通了:先生必然不是自愿的,只要与赵楹隔绝开,便不必受那般的折辱。心里又浮着个飘忽的心思,先生被那人欺凌至此,只因自己太过孱弱。
这一日,赵煊在书房发奋了整天,路过严鸾夜宿的天禄阁时,已是亥时,却见里头灯火还亮着,不由摒退了内侍,只身进了门。
严鸾果然还未睡下,只披了件长衣倚在桌边看书,发髻松散,面色倦乏,颇为萧索无聊的样子。乍见他,顿时一惊,便要跪拜。赵煊帮快几步阻了他,携着入座,问道:“先生怎么还未睡?”
严鸾笑道:“许多年的毛病了,夜里难眠,随便看些消遣。”却不再抬臂去拿桌上的书,只在膝上搁着,宽袖低垂,牢牢掩到手背。
赵煊只瞥了一眼,心里便又现出许多不堪的情景来,顿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带逼着自己平顺了气血,才想起严鸾确是早有这不寐之症,刹那间,忽鬼使神差地闪出个念头,在脑中电光般划过。不由脱口道:“叫刘太医开张方子罢,太医院煎来便是。”
那夜交藤的药方效用甚好,喝下不久便会沉沉睡下。严鸾犹豫了片刻,又听赵煊道:“白日里事物又多又杂,全靠先生看顾总掌,先生还是睡足些好。”这便只得答应了,垂首道:“多谢陛下挂怀。”
两人又叙了几句闲话,赵煊要离开了,严鸾送到门口,忽听他道:“先生,自你调去吏部,不再来天禄阁值夜,这阁子我还是头一遭进。……外头天凉,先生莫送了。”说罢快步下了石阶。门口候着的大太监丁喜行了礼,将门紧紧关住了。
到了第二日深夜,太医院院使刘中理悄然入宫,直进了皇帝寝殿。赵煊站在窗边,既无茶水,也无书册,只是枯站着,垂首沉思。听通报说刘太医到了,方回过神来,头也不转问道:“送过去了?”
刘中理俯首跪地道:“太医院太监小罗子亲见的,已饮下了。”
赵煊仍旧直着眼睛盯住窗棂雕花:“方子稳妥么。”
刘太医磕了个头道:“陛下放心。本就是治病的方子,臣只稍作添改,必定万无一失。”
赵煊点点头,一旁侍立的丁喜便弓了身,将刘太医带出殿去,尖声细语道:“刘大人,这事情皇上可挂心,您千万守着些您那张嘴。”刘太医连连应了,快步消失在夜色里。
大半个时辰之后,一盏被夜风吹得左摇右晃的宫灯进了天禄阁。两人径直入了暖阁,丁喜将灯烛点上,又从袖中抽出一支青色细香,就着烛火点了,栽进一只拳头大的香炉中。一手托着走近了幔帐,将帐子撩开一条细缝儿,将香炉举了进去。
轻烟袅袅飘落,散进帐里。这香有安神之效,只是助人睡得更沉,难以中途惊醒,并非致人昏迷。赵煊在一旁僵硬地坐着,透过床帐缝隙,盯着被中露出的一只手。
很瘦的一只手,静静搁在那里,一动不动。五指曲着,松松搭在被沿儿,手背上隐约可见微凸的血管,再往上些,是白色的亵衣袖边。
那只香很快燃尽了,赤红的一星火头消失在灰堆里。丁喜伸颈朝床里瞧了瞧,才捧着香炉退了出来,麻利勾起床帐,缩着脑袋行礼退下了。
一声门扇合拢的闷响之后,屋里顿时静得可怖。赵煊站起身,清晰地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血液冲撞着,将呼吸声也打乱了。他一步步走近床边,慢慢坐下。
半晌,赵煊的喉结滚了滚,低下头来,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只微凉的手。
他的手在出汗,一阵阵微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身体,竟有了种令人战栗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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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将那只手托起来,轻轻撸下衣袖。时时缭绕眼前的那梦魇般的情景,瞬间有了真实的印记。曾经目睹的红肿已经变成一道道青紫,蛇一样缠紧在腕上,杂着已经结痂的擦痕。
赵煊不可遏抑地颤抖起来,绝非恐惧,而是胸中突然有了股强烈而怪异的情绪,促使他低下头,吮上那只手腕,慢慢舔舐,沿着伤痕一圈圈舔过。吮吸的声音深夜里被放大了千百倍,清晰地刺进人的耳膜,舌尖感受着粗糙的擦痕,便不由自主地辗转舔吮,直到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淡红的血色来。
忽有两支手指动了动,迷茫又轻微,却在这一片死寂中显出突兀的活气来。赵煊的嘴唇急切地沿着脉搏的跳动移向五指微蜷的手心,在柔软敏感的手心里轻轻磨蹭。
这是双拿笔的手,手指细长,有几处在笔杆上磨出了薄茧。也曾拿过戒尺,手的主人结结实实跪在地上,打在手上的力道却极轻,仅是告诫,并非惩罚。那手指间也曾捏过筷子,哄着年幼的新君吃饭,只是年月隔得太久,童年的记忆浸在水中一般,朦胧摇荡着看不真切。
赵煊伸出舌尖来,在手心舔了舔。引得手指又无意识地屈了屈,凉丝丝的指尖触在脸上,轻微滑动着。赵煊扣住那只手背,将脸贴紧了温热的手心。他闭了眼,摩挲着那只手,小声道:“先生……我错了……”忽又攥紧了它,“可我改不了了……”
自然没有人回答。严鸾微偏着头,睡得正沉,墨黑的眼睫覆下来,衬得脸上愈白。还有几丝睡乱了的碎发,贴在颊边。赵煊将他那只手重新放回了被中,呆呆地凝视了一会儿。起身解去了外衫、退了靴袜,方爬上床,捏住被子一角慢慢掀开,矮身钻了进去。
被中暖热,秋夜里正寒,恍然有种由秋入春的颠倒感。赵煊翻身覆在他身上,却不敢压重,用手肘撑了,轻轻与他贴着。身下的人陷在柔软的枕褥中,触手温热,胸口随了呼吸轻轻起伏。
赵煊伏低了些,贴上他的胸口。隔了单薄的丝绢亵衣,比之肌肤相触,更多了份隔靴搔痒般的滋味。另一份心跳清晰地印在胸口,不紧不慢,不轻不重,次次都敲在心尖上。赵煊只觉骨头里阵阵发痒,他咬住嘴唇,埋首在严鸾的颈窝里,叫自己仔细听那心跳,周身笼在渴慕已久的熟悉气息里,不多时便有了醉酒似的醺然,热意在血脉里乱窜,渐渐管不住自己。
终于重重喘息了一口,抬头咬上眼前的喉结,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吸。下身直挺挺抵在严鸾腿间,已全然立了起来。赵煊焦灼地在被中摸索着他的手,一把抓住了,自解开的亵裤中拉进去,胡乱按上硬热如铁的下身,嘴唇在他白皙颈间反复碾磨,促声唤道:“先生……先生……”
严鸾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呓,偏转了头,细密的吻便一路游移到耳后去,啮住薄薄的耳垂,在齿间咂弄。赵煊将手紧紧覆在那只手背上,带着它笨拙地弯起手指,握住已经胀得发疼的那处,两人的手交叠着,一起上下套弄。敏感热涨的顶端一遍遍擦过柔软的手心,被指上的薄茧断断续续磨蹭着,拇指上套了只玉戒指,带着冷硬的边棱,不时擦过炙热的下身,一点凉气激起熊熊欲火。赵煊只稍一想这是谁的手,便觉得五脏六腑都燃起火来,顺着血肉四处漫烧,简直要叫他灼成灰。
滚烫的硬物渗出粘液来,将手心蹭得一片湿滑,他挺起腰,一下下用力抵磨,却丝毫缓解不了内里的焦灼,反是火上浇油,逼得他困兽一般粗重喘息起来。汹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魂魄,浑身落尽油锅里,被满腔无处宣泄的郁气煎熬。
理智轰然崩塌,赵煊腾地跪坐起来,一把扯住被子远远扔到了床尾。他急促地喘着气,手指近乎痉挛地撕扯着亵衣系带,几乎要将软薄的丝物撕破,直到那身体全然光裸,毫无遮护地袒露在他面前。
灯火实是昏暗的,身下的躯体却隐约笼着一层莹白的柔光,衬着花色繁复的枣红锦褥,只似一段冰雪,看去居然有些刺眼。严鸾面庞平静地沉睡着,柔顺到了极点。亵衣已被褪到臂上,露出光裸的肩头,下衣也被扯到膝上,腿间的私密处全然暴露出来。赵煊的眼睛直勾勾盯住这身躯,目光一寸寸烙在上面,几乎要灼出伤痕。下身愈发硬热,直挺挺胀得生疼。
赵煊仰起颈来,窒息般深深喘息了两口,朝前爬了几步。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握住灼热的下身,慢慢送到他嘴角。尚未触及,胀痛的阳物仿佛感受得到那柔软嘴唇的碰触似的,已经开始微微抽搐。湿润鼓胀的顶端抵上去的时候,扭曲的快感猛然席卷而来,赵煊浑身战栗着,极慢地在嘴角蹭动,渐渐滑向淡红的唇瓣。
严鸾的呼吸轻轻拂过,敏感之极的顶端清晰地感受着,愈发炙热胀痛。不知梦到了甚么,嘴唇忽而微动,吐出几声含糊之极的呓语,湿热气息全吹在上面,嫩红湿热的嘴唇轻擦过顶端,竟似抿了一下。这动作极细微,赵煊却险些泄了出来,急忙咬牙忍住。青筋突起的硬热阳物跳了跳,终究只滴下一缕透明淫液,落在唇上。
赵煊急促喘息着,将射的冲动生生忍下,勉强在唇上蹭了蹭,将那两瓣薄唇染得湿凉,便滑下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划到胸前,留下一道道湿滑痕迹,印在干净的身体上。
身下的胸膛白腻平坦,却偏偏缀了两点嫩红,因而并不叫人觉得乏味,反而生出种并不阴柔的魅惑感。赵煊立刻想撕咬上去,用牙齿将它磨出艳红的血来,却被这想法吓回了些神智。他克制地握住下身,在一边的乳尖上反复挨蹭,小凸起被滚烫滑腻的阳物揉了几下,顿时硬涨充血,被涂上一层淫靡水光。
胸口的那粒乳尖被反复碾压着,疼痛中透出难耐的麻痒,胸口顿时浮起一片薄红,无人抚慰的另一边也兀自挺立起来,微微肿凸着,引人揉捏。
严鸾似是睡梦中觉得不适,低微呻吟了一声,扭了扭腰身。赵煊喘息蓦地急促混乱起来,疾重地挺腰磨动,由着那硬热的小点在阳物下反复刮蹭,快感在骨子里汹涌流窜。他猛然弓起腰,紧紧攥住阳物顶端,用紫涨欲爆的顶端按向乳尖,疯狂揉蹭起来,叫鲜红的硬粒将下身磨得发痛,痛中又生出无尽快意,将他直逼得爆发出来。
滚烫的浊液骤然喷溅,赵煊剧烈喘息着俯下身,咬上那张微微阖动的唇,胸中猛撞。过了许久,呼吸才稍稍平复,赵煊轻轻舔舐着严鸾的嘴唇,蹭着他的额角,混乱地喘息道:“先生……”
第十一章
严鸾胸口上已是一片狼藉,一边乳粒鲜红挺着,已有些肿,另一边却也硬着。平息了片刻,赵煊坐起身,直勾勾看了一会儿,便不由自主伸手去抚弄,自胸前滑到腰腹来,将方才溅




雨魄云魂(H) 分卷阅读14
上的白液抹得到处都是。
摸到腰上时,严鸾怕痒似的,在睡梦中扭身躲了躲。赵煊趴在他身边,只觉这样的先生格外可爱,不由咧咧嘴,低头去舔他腰侧。严鸾吐出一丝极低微的细吟,懒懒朝里翻了个身,蜷起手脚。赵煊却听得骨头都酥了,一动不动怔在那里。过了半晌,才舔舔嘴唇躺下,又拖过被子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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