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紫稼·风丑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紫稼
我侧着头,眼睛眯成一道缝,看天风丑。他穿件淡黄宽衫,别无扣绊,只腰上用丝带系着。看得出他跪坐下来时非常小心,不过,温泉宫是什么地方?那位爷岂会容人穿得整整齐齐的在眼前晃?他又要为我做清洗,再怎么小心,几个动作下来,也不要少少露出些春光。
“看来除了这件衫子,他身上也再没有别的衣物。”我眼瞄着天风丑衣襟下露出的赤裸小腿,迷迷糊糊地想,扭动身体。天风丑跟着俯身伸臂,得正往我身体里注水的软管滑落,襟领处就又略略敞开一些,让我看见大片肌肤。他还没有察觉。我不禁伸出舌尖舔舔上唇,暗暗得意起来。
天风丑停下灌水,拿宽袍裹着我的身子,示意我起来去一旁隔着一道屏风的净所。我自然要耍耍赖,假做虚弱得起不了身。他便来扶我,还让我靠在他肩上,一直扶我过去。坐在马桶上时,我还在回味那细窄的腰身,搂在手上结实又有弹性的感觉……唉唉!可惜是块木头!
出来洗手着衣的时候,我发现仍自束在那话儿上的银环仿佛又缩紧了般,浅浅地勒进肌肤里去,不偷偷伸了伸舌头。明明手脚都还发软轻颤,不过是想了想天风丑的身子,怎么它就又神起来了呢?虽然还不明显,只怕是瞒不过雨扶风这等老手。不过,便是身上没有变化,好象也从来瞒不过他的!我这样安慰自己,套上一件预备在那里的干净衣衫,拖着步子往外走。
此时天风丑已经不见,温泉畔空荡荡的,全无人迹。出了温泉所在岩洞式的大门,凉风袭面,深蓝色的夜空中星辰寥落,令人神为之清。原来天已经黑了,难怪天风丑会出现,不会是他一来了就被雨扶风吩咐帮我做清洗吧?现在又不见了,想是被爷叫去。雨扶风果然是怪物,折腾了我整个下午,还有神玩天风丑。
我辨认一下方向,左转往雨扶风的寝室走去。温泉畔预备给我的,只有一件轻衫,和刚才我看天风丑所穿的同一式样。除此内外衣物一应阙如,那可不是可以任由我回去睡觉的模样。雨扶风近来明显喜欢多人游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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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看见我,雨扶风寝室门外侍立的白袍仆役就主动把门打开,示意我进去,显然早就得了吩咐。我挨进房门,垂着头说一声:“爷,紫稼来了。”听见屏风后传来“唔”地一声,就走过去。
内室中红烛高烧,明珠环绕,光亮如昼。床帐并未放落,宽大的床榻之上,雨扶风斜倚在床头,身边罗衫半解的,正是天风丑。
“紫稼来了?祁子讲你的琴已可以出师,从今天起爷要教你丹青绘画。今日先让我看看你的水平。”雨扶风微微坐直身子,指示我墙边的书桌。其上摆着画纸笔砚,一如那日雨扶风招幸女弟子并做画的情形,“我知你只是学过一些基础,殊少练习,特地找了你最喜欢的题材让你画。”掂起怀中天风丑的下颔,在他面上香了一香,笑意盈盈。
《1006》38by紫稼风丑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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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经心地铺纸磨墨,我的眼睛多数时间还是在床榻上流连。雨扶风悠悠闲闲地斜靠榻上,一手拢着天风丑的发,微微拉扯着使他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配上他轻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十分美丽诱惑。
“来,风丑,紫稼已经预备好了呢!让我们看看他能把你的美丽画出几分来。”雨扶风微笑着说,空出的手掌轻轻抚揉怀中少年颈间的凸起,食中两指伸展,攀上那巧的下颔,探入两片薄唇的间隙中去。天风丑喉骨滑动,全身泛起轻颤。雨扶风捉着他头发的五指紧了紧,命令意味明显地道:“风丑,刚刚我是怎么吩咐的?”
天风丑胸膛急促起伏数次,跪在榻上的膝盖往两侧分开。我深深地抽气,完全忘了手上的纸墨,微张开干涩的口唇,死死盯着那慢慢分开的衣襟。只恨空隙处全是阴影,什么也看不到。
雨扶风将天风丑拉得后仰,俯首在那露出领口的颈项肌肤上。
浅浅的粉红痕迹,很快洒遍天风丑肩颈的肌肤。雨扶风含着他凸起的喉结舔啮,空出的一只手伸进那件全无扣绊的黄衫襟内去,攻城掠地。天风丑全不反抗地任凭施为。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清楚表明他的身受。
呻吟声更加急促、哽咽如泣,天风丑被扯得后仰的脸上,微现汗迹的额头上,淡紫色的花纹渐渐浮现。雨扶风整张脸伏在天风丑身上,缓慢逡巡,不知嘴巴上干了什么,天风丑全身剧颤,从口中泄出轻细的呻吟,肢体动作增大,袍襟散开,溢满春情的身体裸裎于我的眼下。
自天风丑分开腿间,我可清楚看到他微微绽开的后庭。浅粉的淡红的色泽,在沿着腿根淌下的晶亮粘液笼罩下,泛着媚人的光。里面明显塞了东西,又涂了润滑药物。只是药物显然用得过多,那物又不很大,一直往外滑的样子。雨扶风定是下了严令,不可以让东西滑出来。这位爷惯爱如此强人所难的。
“紫稼,若到你风哥兴尽之时,你还画不好一幅图,可不要怪我罚你喔!”
含混的语声中,雨扶风的口唇牙齿手掌,在天风丑身体各处游移,不断挑逗刺激他的反应,却独独冷落他高昂的那话儿。那上面倒是没有任何的束缚,在这样的挑逗下,天风丑绝对支持不了太久的。
我全身都仿佛烧起来,胯下那话儿涨得生疼,眼望着天风丑不住蠕动翕合的妙处,用尽最后一分神智,稳着持笔的手落到纸上去。
前所未用的感触涌上心头。
紫稼风丑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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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记一:
最爱“裂帛一声、嘎然而止”的结尾!就算有被骂虎头蛇尾的危险,也不能割舍!嘿嘿!
新坑已经开挖,重要角色依然是原班人马,书名也不神另想了,延续使用1006,卷名待写完之后再定。
新篇是拳头之后的红枣,紫稼赖以救命的稻草(得被愤怒的唾沫淹死)。与本篇相比,新篇h的份量大大削减,以清水为目标。只是限于本性,目标完美实现的可能性不是很高,敬请不必期待。
同样不保证更新速度,不保证平坑。
附记二:王紫稼资料:
名伶者王紫稼。吴梅村有《王郎曲》:
王郎十五吴趋坊,覆额青丝白皙长。孝穆园庭尝置酒,风流前辈醉人狂。同伴李生柘枝鼓,结束新翻善才舞。锁骨观音变现身,反腰贴地莲花吐。莲花婀娜不经风,一斛珠倾婉啭中。此际可怜明月夜,此时脆管出帘笼。王郎水调歌缓缓,新莺嘹呖花枝暖。惯抛斜袖卸长肩,眼看欲化愁应懒。摧藏掩抑未分明,拍数移来发曼声。最是转喉偷入破,滞人肠断脸波横。十年芳草常州绿,主人池馆唯乔木。王郎三十长安城,老大伤心故园曲。谁知颜色更美好,瞳神剪水清如玉。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王郎死。宁失尚书期,恐见王郎迟。宁犯金吾夜,难得王郎暇。座中莫禁狂呼客,王郎一声声顿息。移床欹坐看王郎,都似与郎不相识。往昔京师推小宋,外戚田家旧供奉。只今重听王郎歌,不需再把昭文痛。时事工弹白翎雀,婆罗门舞龟兹乐。梨园子弟爱缠头,请示王郎教弦索。耻向王门做伎儿,博徒酒伴贪欢谑。君不见,康昆仑,黄幡绰,承恩白首华清阁。古来绝艺尝通都,盛名肯放悠闲多,王郎王郎可奈何!
观此可知王郎色艺。梅村自跋谓:“王郎名稼,字紫稼,于勿斋徐先生二株园中见之,髻而皙,明慧善歌。今秋遇于京师,相去已十六七载,风流儇巧,犹承平时故习。(徐勿斋郎徐,东林健者,明亡殉节。所谓“孝穆园亭”即徐二株园。)十五初见,相去十六七年。则王紫稼其时为三十一二。
王于顺治八年入京,依龚芝麓,十一年南返,未三年即被祸,地名氏《研堂见闻杂记》载李森先生巡按苏州事云:公为人宽厚长者,而嫉恶特严。当秦公时,大憝元恶,皆已草无余,而踵起者犹蔓衍不绝,公一一擒治之,始根株尽拔无蘖矣。……
又:清初言官,享名最盛者为李森先。山东掖县人,明朝崇祯十三年进士,官至国子监博士。李闯破京,受伪官“祠祭司从事”。入清为江西道监察御史。其时巡按制度未改,顺治十三年巡按江南,在苏州杀一名伶、一淫僧,乃享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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