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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紫稼·风丑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紫稼
我愕然望着他时,天风丑小心地扶我在榻上躺下。“我教过你的第七式行功方法还记得?依样来过!”天风丑道,伸食中二指抵在我眉间,“我助你一臂之力。”一缕凉丝的感觉从眉间处传来,沿鼻尖、嘴唇、喉头、胸腹,一路下去。这行功路径确是天风丑教过我的,但以往我从未这样顺利地行过,更没有这样明显的感觉。一时间,这新奇感觉令我忘了后庭中的巨物。那丝丝凉气直行至胯下,越过后庭,转向后腰上行。瞬时行了一周,绕回眉间。
再行两周后,天风丑回手指。我已觉好过得多,可以小心地移动坐起了。“你多躺一会好了。”天风丑道,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榻前。
“爷说下午要和祁子出去,十天后才回来!”我苦着脸道。天风丑显然早知此事,只点了点头,神情仍是平平淡淡。然此刻我对他的感觉已大是不同,尤其想到昨晚雨扶风说的话,我道:“风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会怎样。”
有时我倒觉得天风丑和爷一样,宫里没有他不知的事。此刻他亦显然知我所指为何,淡淡道:“小事而已。你不懂武功,全凭自己硬捱,比我们更是难过。我总是比你好些。”
我道:“你初来时,不也是不懂武功?”
天风丑摇头道:“怎会!我自幼筑基,三岁练气,十五岁才来宫中。内功这回事,必得自幼开始练习,到十几岁时已是晚了。不然爷怎会不教你,让你多受这多苦楚。”
我这才恍然雨扶风为何待我与天祁等不同了。
早膳送来。因玉势要在后庭中放十天之久,故早膳只有牛乳铺蛋。最近月来,我差不多都是吃类似这等膳食。天风丑让我靠在靠枕上,端了碗一匙匙喂我吃了,这才离开。
今次玉势放入后,一切不适只是因它尺寸太大而来,倒没有前些时般还有各种药膏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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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痒热冷酸麻诸般感觉。天风丑离去后,我定下神来,发现这一点,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今次我明明看着雨扶风将那淡紫色药膏涂满玉势的大半的,难道这药根本没有用处?又或日久失效了?等下倒要试着起来活动,去问一问天风丑。
然而不必再问天风丑,一刻之后,我就自己知道今次所涂药物的功效了。隐隐涨痛的后庭深处,开始如蝇爬蚁走般痒起来,并伴有冷热酸麻诸般感觉。竟似是所有药一齐用上一般,说不出的难过。我再顾不得涨塞得难受,滚在床上扭动起来,却似乎根本没有用处。正没理会处,敲门声响,天风丑冷淡的声音传来道:“是风丑。”
“风哥快来!”我呻吟道,再顾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帮我将这该死的感觉缓解下来。房门一开,天风丑走进来,随手关了门。“风哥,我……”我挣扎抬起头来,叫道。
天风丑点一点头,走到榻边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挣不出一个字。天风丑的话却一字字钻入耳内去。“这药便是专门挑动人的,发作起来后,只有被人干时才会觉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让它在内里动起来,动得越厉害时,越觉得好过点。”不等他说完,我已顾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来。天风丑从榻旁走开,背转身去。停了一会儿,才又道:“药性发作是一阵阵的,但会越来越厉害。到你……自己不行时,可派仆役来叫我。我已请示过爷,可以帮你。”
第一次的发作持续了约小半个时辰。然后那感觉就如突然发生时一般,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疲力尽地瘫在榻上,一时只懂喘气。大约隔了个多时辰,第二次发作又来了。这次发作比第一次要长些。此后每次发作的时间都变得长,而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到第四次发作时,我已必需褪去底衣,狠命揉弄大半时辰,直弄得泄才罢!
第五次发作将我自昏睡中弄醒来。我赤身露体蜷缩在榻上,挟紧双股,狠弄了一阵,却觉得毫无用处。我知这已是风丑说的“自己不行”的时候了,顾不得已是深夜,打铃命仆役找天风丑来。
我根本没有起来点灯的能力。天风丑敲门进来时,房中一片黑暗。廊道上的微弱灯光漏进来,但天风丑立即关了门。黑暗中我听得他向榻旁走来,立时爬至榻边,伸出手去:“风哥,救救我!”我碰到天风丑的身子,立刻一把搂住。
“嗯。”天风丑轻哼了一声,淡淡道:“别急,紫稼,我在这儿。”我认得这散淡的声音,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口喘着气,抓住他不放。天风丑便那么立在榻旁,伸手沿着我脊背向下滑去,直至我双股之间。
“风哥!”我轻唤着。那只手在我后庭处揉弄着,缓急适度,带动玉势在我后庭中动着,快感阵阵传来。我伏在榻上,将脸颊贴着天风丑的身子,一叠声呻吟着。脸颊隔着天风丑的衣衫贴着他那话儿,更令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觉。除了长清和雨扶风,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亲近着,而且与那两人不同的是,他一直如亲兄般待我,我不必怕他那话儿带给我的痛楚……
***
狂乱地颤抖和嘶喊着,我达至高潮。这一次发作亦经消逝。我无力地伏在榻上,看着窗缝中透进一缕晨曦。这次发作肯定已超过一个时辰。我抬起头来。天风丑亦正垂下头来望我,神情仍是淡淡的,但那微微上挑的凤目中,却有一抹怜惜。“风哥!”我轻唤。天风丑唇边掠过一丝几乎不被察觉的笑纹,拿开了伸在我胯下的手,取出一只丝帕,拭着手上沾着的我的体液。我颊烧如火!
拭净了手,天风丑拉过榻上的薄毯盖住我身子,开门叫来仆役,吩咐送净身的水来。水很快送了来。仆役退下后,我下床来净身,天风丑又用丝帕拭去了榻上的污物。我双颊一直发烫,直至净身后穿上衣衫才好些。仆役送来了早膳。是两个人的份。又端走用过的水。天风丑和我一起用早膳,陪我闲聊。
一个时辰后又一次发作来了。天风丑正给我讲易经中的一篇,我突然呻吟起来扑进他怀里。天风丑什么也没说,搂住我的腰,帮我褪去底衣。虽然在药力折磨的痛楚之中,我还是禁不住晕满双颊。以往无论是在长清还是雨扶风面前卸去底衣时,我都没有脸红过,但是天风丑……我伏在天风丑膝上,羞得不敢张眼,却知道他的手又开始抚慰我。
从这天起,天风丑一直陪着我。到第三天夜间,也不知是他第多少次抚慰了我之后,我倚在他怀里,忽觉得满腹委屈。我哭起来。天风丑有些惊讶,自榻上坐起身来,摸索着以衣袖为我拭泪,问道:“怎么了?紫稼,还有哪里不适呢?是不是我弄伤了你?”我胡乱地摇头,把头发搅得乱七八糟。天风丑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得在黑暗中轻声哄着我。
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搂着天风丑的手臂,我鼓起勇气问道:“风哥你是否很讨厌我呢?”
“怎么忽然会这样想?”天风丑散淡的声音中带着并不作做的惊讶。
他不似哄我的!但是。“那为什么你爱抚我时,身体一直都没有反应呢?”我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天风丑的身子。虽然隔着衣衫,摸到他那话儿时,亦令我一阵兴奋。
天风丑捉住我的手,并将之拿开,声音也冷淡起来:“紫稼,这是不可以的。”
“风哥,我喜欢你嘛!”我撒娇道,将面颊贴过去。
“爷只是让我在这十天照顾你,我们不能这样子。”天风丑平静地道,再躲开去,“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爷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去讲!”我生气起来。
“你知道什么?”天风丑亦有些不悦了,起身离榻。我伏枕大哭,他亦不再理我。我本已被后庭中巨大的玉势和连番的药力发作弄得疲力尽,哭了一会儿,就渐渐昏睡过去。迷糊中知道天风丑并没有离开,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昏睡中我暗自发誓,再也不要他碰我。但到将近清晨又一次的发作时,我只坚持了十数息的功夫,就把誓言忘得一干二净。到椅上的天风丑听到动静过来抚慰我时,我都不知多么感激。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
雨扶风在恰恰十天后回来。不多久,就召了我去,且同时召了天风丑。是要查问我这十日的表现吗?天风丑倒真是对雨扶风忠心耿耿呢!我心中嘀咕着。今次雨扶风没叫仆役给我取出玉势和灌洗,却令天风丑弄。我虽还有些生天风丑的气,倒也还是喜欢由他来弄。天风丑遵命将我带去那边室中,令我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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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床上,给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仆役,天风丑真的十分温柔呢!
灌洗之后,我穿好衣衫,和天风丑一同回到雨扶风寝室。雨扶风笑问天风丑道:“怎么样呢?”
天风丑平淡道:“很好!”
雨扶风颔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风丑却没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爷,紫稼年幼,您就恕过他吧!总之,都是风丑不好。”
我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却隐隐觉得不妙,害怕起来。雨扶风淡淡地盯视着垂首而立的天风丑,良久,才道:“那么你来吧。”
天风丑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低应了声“是”,垂首走去榻旁。
今次雨扶风没有叫我到房外去,就任我呆在一旁。天风丑褪去全身衣衫,躺到榻上。雨扶风亦褪了底衣,露出早发作怒挺的那话儿,提着天风丑的双腿,左右分开,露出后庭。既没有用什么湿润之物,亦没有任何预备的举措,便是猛地向下狠插。天风丑发出一声惨呼。雨扶风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直插至根,随后一径抽插起来。天风丑呻吟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我跪倒在地,双手掩耳,不忍再闻再见。此时我已知道,无论怎样,雨扶风是知道了这十日来的所有细务。此刻本该是我在榻上受此挞伐惩处的,却是天风丑替我求情,并代我受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榻上的喘息和呼喊渐归于平静。雨扶风叫我,我茫然抬头。却见天风丑蜷卧榻上,下体处隐见血痕,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一般。我微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雨扶风又说了句什么,我亦没有听见。
“紫稼!”雨扶风提高了声音,叫道。我猛然一惊,应了一声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上榻上的情形。榻上天风丑传出一声微弱低吟,雨扶风道:“紫稼,你扶风丑回去。好生照料他。”
我有些恍惚地走近榻旁,低头看时,正与天风丑的目光相对。天风丑目光仍是一惯的清冷平淡,只是脸色灰白。看到我时,他目中竟浮起微微的笑意,笑容里全无生气。“紫稼,扶我一下。”他低哑地道。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天风丑抓着我手臂,挣扎着坐起身。
靠着我的扶持,天风丑穿上衣衫,起身下榻。和我一起向雨扶风行礼后,退了出来。天风丑脚步比我想象的要稳定得多,但我仍紧张地一路扶着他的手臂。走出一段后,天风丑向我道:“你不用这样紧张,我自己能走的。”他的声音微哑,但平静如常,甚至带点笑意。
“你……真的没事?”我颤声问。天风丑微微闭了下眼睛,容色平静。
回到天风丑的房间,我叫仆役送浴桶和热水来,让天风丑洗浴。天风丑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爷很久没这样狂了呢!”我惭愧地低着头不敢望他。天风丑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轻轻抚了抚我的肩头,和声道:“这不关你的事,紫稼!我不替你求情,爷也不会真的那样干你,因你根本受不起。爷这样做,只是因为他喜欢。当然也是顺便吓吓你,令你再不敢不听话。”
天风丑说的可能是实话,我虽还不能完全释然,却已经稍觉好过些。至少已敢再抬头望他。洗过热水澡后,天风丑的脸色好看了点,也有了几分活力,我扶他到榻上躺下。“来,紫稼,帮我个忙,那边架上有一盒药膏,去帮我拿来。”天风丑道。我依言走去书架处,取过那只致银匣。天风丑凝望我片刻,微皱起眉头,缓缓侧转身去,道:“里面可能擦伤了,你帮我将这药膏涂上一些。可用匣中玉棒沾了药来涂。”他说着,慢慢曲起一条腿,让我能看到他后庭。
外面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只是庭口处微微撑大。里面隐约可见红丝,似乎确实是擦伤了。我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心跳。想到雨扶风无所不知的本事,连忙压下绮念,打开银匣。匣子约八寸长,四寸余宽,寸许高矮。内中纵向分为两格。一格中是一只小指粗细、圆润腻滑的玉棒,色泽翠绿,是上好美玉所制。另一格则装有大半盒同样翠绿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儿。我迟疑了一下,拿起玉棒,一端挑了些许药膏,小心翼翼地插入天风丑后庭去。
不知道是那药膏有刺激性,还是我动作不小心,使玉棒碰疼了天风丑,玉棒插进去时,他后庭微微缩了起来,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诱惑至极。我死命咬住嘴唇,压着腹下涌起的火焰,帮他涂抹药膏。这工作似乎永远做不完似的。
我以布巾拭净玉棒上残留的药膏,松了口气,哑声道:“好了。”
天风丑似乎并未注意我声音的异样,拉过薄毯盖着身子,回身道:“多谢你。”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出声。天风丑道:“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放下药匣,转身走了。
自到了极乐宫,我便没有全然睡得香甜无梦的夜晚。不是有雨扶风的狎弄,就是有后庭内的巨势,甚或二者俱备。今夜是入宫来头一夜,这些干扰都没有,我却仍无法成眠。眼前似乎总晃着天风丑极具诱惑的后庭。
***
一连三天雨扶风没有召我,每日只是天祁子和天风丑各给我上半个时辰的课业。我终于摆脱了玉势之苦,虽然添加了对天风丑的一点点绮念,但因明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倒也没有真的日思夜想,这三天可说是入宫来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的日子总是一晃就过的。这日晚膳之后,我被召至温泉宫。如常陪侍雨扶风浸过温泉,进到寝室。我赤身躺上榻去。雨扶风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处,狎玩一阵,渐渐发作,便与我交欢起来。今次雨扶风温柔得多,比之三天前对着天风丑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而我这百来天的苦楚亦不是白受的,经了那整套玉势的训练之后,雨扶风进入我后庭时,我竟已不觉得什么特别的苦楚,轻轻易易就被他干得淫语不绝,自然而然扭动承欢起来。个多时辰之后,雨扶风射过一次,心足意满,将他那话儿深插在我后庭中,拥我在怀,狎弄我那话儿。
今年我十七岁,已算成人了。自少便以色侍人,近几月来更习学了不知多少房中秘术,还有什么不知的?雨扶风更是个中老手,不一刻就弄得我那话儿怒挺起来。虽比不得雨扶风,却也不再是少年身段。记忆中长清那话儿便没有我此刻的威风。
“紫稼,你长成大人了呢!”雨扶风捏着我硬挺的那话儿,笑道。我没敢答言。在到长清府前,我就私下听兄长们说过,许多兄弟初成人时就被去了势,有的是因阿爸怕孩子大了卖不到好价钱,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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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也有是已有了人家的,主人嫌年纪大了长出胡须不够娇美,又怕与家中女眷做出事来的……
雨扶风将那话儿在我后庭中猛力抽动了几下,同时捏弄我前件,道:“怎地不吱声?又想着你风哥吗?”
我被弄得一阵呻吟。雨扶风的话却令我寒毛倒竖。若他真抱定这种成见,天风丑和我怕都承担不起。“紫稼怎么敢!”我伏在枕上,呻吟着道。
“不敢?你这孩子胆子大得很呢!”雨扶风笑吟吟地道,猛抵进我后庭最深处,手上则迅快套弄着我那话儿。急骤的磨擦令我快感潮涌,不绝呻吟呼喊起来,再顾不得雨扶风说些什么。猛地,我全身一阵抖动,爆发出来。我仿佛攀上快乐的极峰,大喊起来。几乎是同一刻,雨扶风插在我后庭的那话儿亦是一阵抖动,再次爆发出来。
雨扶风抽出那话儿,以丝帕拭去其上淋漓的液,重又猛插入我后庭去。我再大叫一声,全身一阵虚脱无力。“你说实话,想没想过和风丑干?”雨扶风弄着我软下来的家伙,冷冷地在我耳后问道。
想到雨扶风似乎无所不知的诡异能力,我不敢口硬,喘息着求饶道:“爷饶过紫稼这一回!紫稼再不敢胡想了,当然更不敢乱来。”
“这还是差不多。”雨扶风满意道,道:“记着,以后爷问你话时,不许吱唔搪塞,更不许随口说谎,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我颤抖应是,又被干得昏天黑地,叫唤不绝。
事毕后,雨扶风把我搂在怀里,探手捏着我前件,再问道:“那么刚才你为何不吱声?”我只得把少时兄长们的话说了出来。雨扶风听了嫣然一笑,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道:“傻孩子,那爷怎么舍得!若没了这个东西,还算什么男人?爷才不喜欢那样不男不女的妖怪。”我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雨扶风笑着把玩我那话儿片刻,忽又笑道:“不过你这东西也不大老实。原来在徐府时,就和女婢私通,到了这里,又念着风哥,我倒该想个什么法子,管住它才好。”
他笑吟吟地,作状深思。我心直提到喉咙,大气不敢透一口。雨扶风看我一眼,又笑起来。我被他笑的发毛,鼓足勇气,嗫嚅道:“爷是想……想……”
“爷还没有想到。”雨扶风淡淡道,忽又笑了,“等我想到时再告诉你。在此之前,你可要乖乖的才好。不然爷就象对风丑那样对你。你可不要以为你能跟风丑比,我若那么干你,你非死过去不可!没良心的东西,枉风丑那样疼惜你,你还打他后庭的主意!”
除了伏侍雨扶风,我们这些“弟子”(我有点儿特殊,却也勉强算是一个)的生活极为舒适。各样杂务都不需我们动手,自有那些白袍仆役承当。日常的衣食用物,各样供给都是极上等的。不要说宠侍娈僮,便是一般点的大户人家的少爷,都未必比得上我们。
其他弟子们每日还有练气习武的功课,这也没我的事儿。雨扶风说我已过了筑基习武的年纪,又失了童身,练他的功夫太过危险,故此一直没有教过武功。我虽不是十分飞扬跳脱的性情,终归少年心性,眼见得成不了快意恩仇的侠士高人,很是失望。后来还是天风丑看我终日闷闷,把他家传的功夫教了我。
天风丑说,他家传的功夫是什么内家正宗,最是温厚和缓,不会轻易“走火入魔”。只是不能速成,修习起来进境十分缓慢。之前他教过我的几式站立运气的功夫,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现在才开始练,要到能跟人动手的程度,没个十年八载是不用想了。权当强身健体,哪时被爷折腾狠了,恢复一下神体力罢。”天风丑如此说。说时脸上是淡淡的涩笑。我虽不知习武的人对“家传武功”的感觉,也看得出那种自嘲的意思。
他们都这么说了,我练功的兴趣自然锐减。坚持练了十来天,又在藏书殿发现了一大屋好玩的书(成千上万的神话传奇、词曲杂剧,和我以前读的那些满篇仁义道德、礼仪廉耻的“圣贤”文章完全不同),就慢慢怠懈下来。反正宫里也没有谁在意我练不练武功,更轮不到我去和人打架。
这日午后,我窝在房中榻上,抱着一本牡丹亭正看得起劲,忽听一声门响,抬头看时,竟是雨扶风推门而入。我大是愕然,连见礼起身都忘记了。雨扶风想要哪个弟子伏侍,又或有事吩咐时,向来都是派仆役来召人去他的居处,我进宫这么久,好象也没听说他到过谁的房间。
进得门来,雨扶风直趋榻前,一手抽走我手中书册,另一手拖我入怀。我回过神来,方才叫得声“爷”,唇间已堵上他清冷的唇瓣,整个身子压将下来。我自然不能抗拒,满头雾水地放软身躯,任凭轻薄。
雨扶风柔软的舌伸过我的齿间,卷着我的舌头吸吮,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我全身都发起烫来。唇舌交接的奇异触感更令我气促心跳。
曾听天风丑他们说道,习武之人气脉悠长,我原还不甚了了,今次终于是领教了。不一时我便喘不过气来,本能地侧脸转头,想要摆脱。奈何我本就没有雨扶风力大,这时再加上气闷,更不可能得逞。雨扶风伸一手到我颈后托着我的头,就令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渐觉两眼发黑,胸中涨痛,几乎以为要就此闷死时,雨扶风终于放开我的口唇。我急促地喘吸着,一时说不出话来。雨扶风一只手伸进我的袍襟,在我胸前摩挲,一膝抵入我腿间。我双臂揽上雨扶风的腰身,偷眼看他的神色。
太古怪了!且不说忽然来我房间,而非招我到温泉宫的反常。我跟他快半年,初始三个多月不算,自我能够完全承受他那巨物起,再没有连续三天不要我伏侍的日子。却很少亲我嘴儿。偶有为之,也只浮光掠影般一擦即过。今次这差些把我闷死的情形,可是从来没有过。若不是没嗅到酒气,我定会认为他喝得醉了。
雨扶风略低下头,嘴巴贴着我的脸颊,牙齿轻啮我颈侧肌肤。我隐约有种他在躲避我目光的感觉。不过,我一个寻常“弟子”娈僮,就算他有什么心事,又岂轮得到我多言刺探?当下微合了双眼,全神感觉颈侧那又疼又痒的况味,配合地自鼻间发出轻哼低吟。
雨扶风伸入我衣内的手掌下移,握着我变硬的那话儿,贴在我耳边道:“紫稼,你似乎满享受呢。”我正被弄得情动,以一声呻吟做答。雨扶风忽地放手,起身离榻。我愕然看过去时,他居然就那么转身走了。
我愣在那里好半晌回不过神来。这算是什么一回事?我做错了什么吗?




1006(紫稼·风丑卷) 分卷阅读11
这天整个下午,一直到晚膳时分,我都在想这事。倒不是怨怪雨扶风忽然走掉,把人弄得不上不下吊在半截。那虽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与被他那巨物刺穿后庭的滋味相较,却也说不上哪一个会更难过一点。问题是,这种反应实在有违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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