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点,景铭就醒了,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昨晚饭局的记忆找回来。他捏捏眉心坐起来,正纳闷自己醉成那样怎么还知道脱衣服,视线一斜,扫见了靠坐在屋门上的韦航,正抱臂趴在膝头睡着。他一下明白了,原来昨晚是韦航在照顾自己。
他悄声下床想去喝口水,结果刚走到门边,韦航抬头了,“主人您醒了?”
“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铭冲他摆摆手,“别坐地上,去床.上睡。”
韦航没动,景铭喝完水回来时,他改成跪.姿待在门边。
“这才五点,你不困?”景铭简直无奈了,他是喜欢有规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讲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一块儿睡会儿吧……”说着,再次躺回床.上。
“狗狗不困了,主人。”韦航说。
“那过来陪我躺会儿。”景铭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结果等了会儿还是不见韦航动作,只好佯作生气把声音一沉,“非得让我倒计时?”
韦航一看主人的脸色,赶紧爬上了床,不过没敢跟主人睡在同一个高度,往下蜷着身体躺在景铭腰侧的位置,因为穿着衣裤,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
“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
“衣服也是你给我脱的?”景铭又问。
韦航稍微顿了下,说:“……狗狗怕您穿着衣服睡难受。”
“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
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子脱了。”
韦航闻言十分尴尬,因为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裤连着内.裤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阴.茎刚好被上衣遮住。
“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
韦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衣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吸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
“往前点儿。”景铭说。
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
“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
“……主人玩……贱狗的乳.头。”韦航哼着答道。
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调笑道:“这么有感觉是么,你喘成这样?”
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感觉,主人。”
“有什么感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
“嗯啊……”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
“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
“……贱狗的jb。”
“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
“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
“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
“狗蛋?”景铭戏谑地问。
“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感觉羞耻,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龟.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啊……主人,贱狗想射……”
“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韦航闷在衣服里咬了咬嘴,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射就射?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欲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射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
“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射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
韦航愣住了,半晌没反应,从景铭的角度看,他整个人是僵着的。
“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景铭用脚拍了拍他的脸。
他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真的,”景铭说,“衣服穿上吧。”
“谢谢主人。”韦航把上衣拽下来,先给景铭磕了个头,才转身去拿裤子往身上套。
等他穿戴完毕,景铭也坐了起来,语调更严肃了几分,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我允许你跟我一起住,要求自然会更多,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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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庭私事我不会干涉,除此之外,你做任何事之前要跟我说;第二,你不能谈朋友了,当然,相对的我也不会,我也不会再玩别的狗。听懂了?”
这个决定景铭深思熟虑了半个月,他觉得是时候让自己跟韦航的这段主奴关系进入新阶段了。韦航一直盼望这一天,他不是看不出来,但这个头只能是他这个做主的点了才作数。
“狗狗听懂了,主人。”韦航连连点头,这次是真想哭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成主人的家犬,他明明做得不够好,惹过主人生气,也扫过主人的兴,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主人,于是爬下床又给主人磕了好几个头。
景铭听着地板上的动静直无奈,拦了他一句:“好了,磕傻了。”
韦航抬起头,说:“主人,狗狗又想抱抱您了。”
“你想抱就抱?”景铭没同意他的请求,“我要起床了,你也赶紧下去洗个澡,把常用的东西拿上来就行,差什么反正就两层楼,也方便。”
“狗狗知道了,主人。”
十一假期的倒数第三天,韦航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主人家。然而梦寐以求的日子刚过了两天半,他又因为嘴欠惹恼了主人。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两人共同生活的两天里,韦航发现景铭很爱熬夜,本来出发点是好的,希望主人能作息规律些,可话说出来的时候不知怎地就变了味儿。或许是最开始建议时景铭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有点着急,不自觉多说了两句。
“您怎么这么固执。”
“我有我的生活习惯。”
“您这习惯不健康。”
“但是我习惯了。”
“习惯是可以改的,您不试试怎么知道改不了?”
景铭没再接话,屋里一下安静下来,韦航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多嘴了。”两人这时正在阁楼上铺完地毯,韦航见主人突然沉默了,立刻跪下认错。
“你是多嘴么?”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叫顶嘴。”
顶嘴几乎是每个主都不能容忍的错,连韦航也忍不住抬手打了自己两耳光,说:“狗狗错了,主人。”
“我让你扇了么你就扇?”景铭往后退了一步,抱臂看着他。
“……没有,主人。”
“那你手欠什么?”
“狗狗错了,主人。”
“这么喜欢扇自己是吧?”景铭冷冷道,“那扇吧,五十下,自己报数,我现在下去歇会儿,让我听到声音。”
五十个耳光,按照景铭的要求在楼下能听见声音,脸非肿了不可,韦航不得已只能对着景铭下楼的背影委婉地求饶道:“主人,狗狗明天有四节课。”
景铭顿了脚步,回头看他,“不想打?”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解释道,“能不能打别的地方?”
景铭缓缓走回来,说:“可以,一换五,脸上一下,别的地方五下。”
“狗狗知道了,”韦航应道,“主人您想用什么打?”
景铭冲墙边的工具架扬扬下巴,“你自己选。”
韦航爬过去,叼了个手拍回来。景铭接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倒省事儿,屁.股一撅完了,还得让你主人力打。”
“狗狗知道错了,主人,请您责罚。”
“裤子脱了,趴好。”景铭命令道,“自己报数。”
韦航数到一百五十下时,景铭停了下来,他不由得回头诧异道:“主人,刚一百五十下。”
景铭打得很用力,韦航的屁.股已经一片通红,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但顶嘴这种行为他不会姑息,说好的惩罚也不能改,他让韦航跪起来,自己去拿了把木尺回来。
“狗爪子朝上,报数。”
韦航是第一次被打手板,比想象中要疼,每挨一下他都忍不住一颤,但仍努力把手展平,不然尺子打下来施不上力,主人还怎么消气。
两手各挨了二十五下以后,景铭再次停下。韦航抬头看他,“主人,还少五十下。”
“我就打到这儿,”景铭说,“剩下十个巴掌少不了,你自己扇,我看着。”
韦航手心本来就疼,再自扇耳光,打完手都麻了,低着头说:“主人,狗狗知错了,以后不跟您顶嘴了,您别生气了。”
景铭听出他的语气很低落,但却诚恳。其实打到一半时他就不忍心了,虽说韦航顶嘴让他很不高兴,但本意的确是为他好。
“过来。”景铭冲他点点头,等韦航膝行过来,抬手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他闻了一会儿,算是惩罚过后的安慰。
第二天午休时,韦航到景铭的消息:狗爪子,拍张照。
虽然简短得只有六个字,但他还是一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马上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说:谢谢主人,狗狗今天写板书没问题。
景铭看到回复时,在心里笑了句:看着傻,心眼儿可是一点都不少。
第22章?蛋?
假期最后一天,韦航因为顶嘴挨罚的时候,季轲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跟许桐琛在外面吃的晚饭,回到家刚一进门就难受得直哼唧:“好疼,能不能不让我戴了?”
“我早告诉你钥匙在哪儿了,你自己摘啊。”许桐琛站在鞋柜旁边看着他。
季轲光顾着跟身下的锁斗争,全然忽略了假期这几天两人商定好的规矩,自己换完鞋见许桐琛还站在那儿不动弹,终于猛一下反应过来,忙蹲下.身去解许桐琛的鞋带。
许桐琛却抬脚躲开了,提醒道:“姿势。”
季轲赶紧把膝盖往地上一磕,跪下了,继续伸手去解鞋带。
“不用了。”许桐琛说,一面自己把鞋脱了,“你要是连这点儿规矩都受不了,我们就不要工夫。”
“不是,我还不太习惯。”季轲解释道。
许桐琛站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脸,摇头笑道:“这不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即便第一次做奴的人,只要他本身想做奴,这些提醒他身份的形式都会让他兴奋、有归属感,他会时刻记着的。”
季轲抬头看看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真的想吗?”许桐琛问,“还是只想找点儿刺激?”
“我……”季轲把头低了低,又抬起来,“我真的不反感给你跪下,我就是……”
“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
“给你主人跪下会让你不好意思?”许桐琛对这个回答又诧异又无语,“我以为这应该是你巴望的事。”
“我……”季轲又语塞了。
许桐琛说:“到沙发那儿去吧,这儿地板太硬了。”
季轲这次没站起来,乖乖地跟在许桐琛身后爬到地毯上,面向他坐的位置跪好。
“现在说说吧,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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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轲瞄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挪开了,吭哧了半天才坦白道:“其实……我就是拉不下脸……”
“这需要拉什么脸?”许桐琛不太明白。
季轲咬咬嘴,把心一横,终于把心里话倒了出来:“我以前一直幻想的都是你是我男朋友,就……特别宠我那种……”
“我不宠你么,宝贝儿?”许桐琛笑着摸.摸他因为情绪起伏有些泛红的脸。
这副温柔的语气让季轲忍不住咧了咧嘴,接着不知回想起什么,面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傻笑着承认道:“挺宠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许桐琛问,“你觉得我羞辱你几句,踩你几下,扇你几个耳光,把你绑起来,让你跪下,给你带锁,都不是宠你?”
“…………”季轲被他问得实在无言以对,垂着头没说话。
“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些,这我们都清楚。”许桐琛往后靠了靠,“我对你做的,都是我认为你会喜欢的,不算难为你吧?舔.脚圣水或者你认为重口味的我都没有要求你做。”
“啊?”季轲一听这个震惊地抬起头看他,“我可……”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没打算对你做这些。”许桐琛解释道,“你不是跟韦航聊过么?他没告诉你他是怎么做狗的?除非枭允许,他在枭面前是没有起身的权利的,让主人不满意了一两个月不准射也是常事,如果带锁,我相信他肯定要长期戴,甚至被调.教被.操的时候都不能摘。”
“那得多疼啊……”季轲想想就不寒而栗。
“是疼,但他心里喜欢。”许桐琛说,“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拿你跟别人作对比,谁都比不了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喜欢什么,sm和主奴是有区别的。”
“我不喜欢单纯的疼……”季轲讷讷着说,“我挺喜欢你……管我的……”
许桐琛没立刻接话,看了他一会儿,再次探身到他面前,问:“你这么跪着跟我说话,什么感觉?喜欢么?”
季轲没回答,倒痛苦地扯了扯嘴角,许桐琛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这能让你硬,是吧?”
“……嗯。”
“是或不是,好好回话。”许桐琛打了他一耳光。
季轲忙改口道:“是。”
“我看你纯粹就是清醒的时候放不下面子,把你玩爽了不也让干什么干什么吗?”许桐琛说,一面抬脚踩上他带了锁的阴.茎,“非得我命令,不然不知道主动跪。”
“啊……别踩……”季轲直往后躲,“疼疼疼……”
“疼就对了。”许桐琛说,“我还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时刻观察你的情绪,你倒好,跟我端着……还不好意思,你.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喊停?”
“我不是故意的……”季轲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他。
“你就是不习惯。”许桐琛替他把话补全,又道,“行,我可以帮你习惯,我看你不需要商量,你需要的是直接给命令。”
“我错了,真的,您别踩了……”季轲连连“嘶”了好几声,“真的疼……”
许桐琛把脚回来,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那个问题:“你知道备用钥匙在哪儿,为什么没有自己开锁?”
季轲缓着气,一脸委屈地说:“您没说让摘啊。”
“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许桐琛真有些搞不懂他了,“你可叫了好几天疼了。”
季轲没作声,许桐琛又道:“你不是能听话么,也能自觉。”
“我本来就能……”季轲这次嘟囔了一句。
“顶嘴是么?”许桐琛警告地指指他,又问,“你能听话你折腾什么这两天?”
“我……”季轲憋了憋嘴,一脸尴尬地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句,“我怕这玩意儿,我就是怕疼。”
“你要是不没事儿发.情它也不疼。”许桐琛无奈地笑起来,“行了,去把钥匙拿过来。”
季轲没反应过来似的愣了愣,许桐琛说:“怎么,你还想戴着它睡觉?”
“不,不想。”季轲马上转身爬去书房,把抽屉里的钥匙叼了回来。
许桐琛有些意外他居然不是用手拿回来的,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摸.摸他的头,“乖,裤子解开。”
季轲终于解放了,这次没用许桐琛提醒,自觉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我不会在工作日锁你的,你这种情况睡不好觉没法工作。”许桐琛说,然而季轲刚想松口气,又听他续道,“不过我很期待你能有一天求我给你上锁。”
季轲闻言一下想起那天聊天时韦航说的话,一知半解地问:“锁上我,您会有什么快.感?”
许桐琛看看他,说:“你不需要了解这个,你只要知道我喜欢看你戴锁就够了。”
一句话把季轲说得一哆嗦,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没准也挺有趣。
第23章【十九】
一进十月下旬,北方的气温降得很快,韦航不方便在室内一直保持赤.裸,景铭对此也不作强制,十分宽容地允许他在供暖之前穿衣服,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调.教时段,景铭会把中央空调全部打开,保证韦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会着凉。
可说是允许穿衣服,也不是随便穿,韦航只能穿景铭给他准备的衣裤。上衣还好,就是套头卫衣,让他难堪的是下装,居然是高弹紧身裤。他第一天接过来时斗胆问景铭:“主人,真的要穿这个吗?”
景铭没说话,眉毛一提韦航就禁声了,老老实实把紧身裤往身上套。景铭淡声提醒他:“谁让你穿内.裤了?你见过狗穿内.裤的?”这下他更窘了,因为不穿内.裤,不仅下.半.身身材显露无疑,连起没起反应都是一目了然,简直比彻底光着还叫人尴尬。
“主人,您是不是特意让狗狗这么穿的?”韦航瘪瘪嘴,把原本想说的“故意”改成了“特意”。
“我对你好不好?”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道,“贴身保暖,还不影响你摆出任何姿势。”
韦航一听这话,相信主人确实是故意的了,可又觉得能“故意”想得这样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满怀感激地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景铭走近一些,探脚在他的胯下轻踩了两下,说:“也就这一个月,等供暖了你想这么穿都不行,狗就应该光着。”
“您说的对。”韦航十分狗腿地冲主人咧咧嘴。
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是么,最近嘴这么甜?”
“狗狗听话。”韦航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问,但自从上次因为顶嘴被主人罚了,这段日子他一直谨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气。
“但愿你这回记性能长得久点儿。”景铭说,“吃饭吧。”
两人难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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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凑上时间一起吃饭,景铭下班不定时,又常有应酬,他跟韦航说过晚上吃饭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会提前说。
关于吃饭也没有特别定规矩,大部分时候景铭不要求韦航以狗的姿态吃饭。他说狗奴毕竟不是真的狗,偶尔还行,每天那样窝着进食对胃不好。有时两人对桌而食,有时吃得简单便在茶几上进行,那时景铭会坐在沙发上,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
没住一起之前还不是特别了解,如今共处一个屋檐下,韦航渐渐发现景铭在日常生活中的确不很在意主奴形式,他的所有指令都很随意,可也许就是因为这份随意,反让韦航无时无刻不觉得他就是主,看到他便不由自主想膝盖着地。
景铭一直安排韦航睡在客卧,只有假期才允许他跟自己睡一张床。起初韦航委屈巴巴地不愿意自己睡,说想睡在主人脚底下。景铭其实也知道狗奴大多粘主,但他不希望因为睡眠不好影响白天的工作,对他对韦航都不是好事。何况他跟韦航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睡在一起难互相打扰。
韦航上班早,出门的点儿正是景铭的起床时间,他总会在走之前跪到床尾亲吻一下主人的脚,说一声:“狗狗上班去了。”不过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主人渐渐睡得早了,睡得早自然起得早,有时候甚至会跟他一块儿起床。他去上班,景铭正好利用清早的时间下楼做运动。
自从韦航搬上来住,自己家就空下来,他跟景铭商量过后把其中一间屋子改作健身房,添置了不少器材。对此他一直感觉不好意思,因为钱都是景铭出的。有回周末晚上两人在家看球赛直播,中场休息的工夫,他主动提起说:“主人,狗狗把银行卡给您保管吧。”
“为什么?”景铭从未这样想过,诧异道,“你自己不花钱?再说你不是还要还房贷?”
“狗狗现在住在您家,吃您的喝您的……”韦航知道主人赚得比他多多了,账面上的年终奖都比他一年的薪水.多,更别提正式入和投资回报。但他还是觉得处处让主人掏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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