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下午景铭要工作一会儿,把韦航牵到书房,戴上眼罩和皮手铐,让他跪到蒲团垫上陪着自己。韦航心说这根本是体罚,蒲团垫面积不够大,他以狗坐姿势跪着,膝盖便没有着力点,又看不见,本来就不易保持平衡,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可真是消食。
景铭时不时抬脚在韦航身上戳戳这里,踩踩那里,弄得韦航的阴.茎就一直没软下去过。有时候景铭半天没碰他,他突然听见主人动了,阴.茎便会条件反射跟着跳动两下。景铭扫见了,故意问他:“想什么呢?狗jb还自己跳上了。”
“……想主人。”韦航说。
“想我什么?”景铭一面打字一面继续问他。
韦航顿了顿,实话回道:“……狗狗以为主人会踩狗狗……”
“踩你哪儿?”
“……jb。”
“看来越不搭理你,你越爱发.骚。”景铭说,一面把最后一封邮件发送出去,转了个身面向韦航,拿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韦航忍不住哼了两声。景铭拽拽狗链,“下来。”
韦航总算能换个姿势了,忙爬到主人跟前,景铭拿脚踢踢他,让他跪到书桌底下去。等他跪好,景铭用膝盖夹住他的头,把他圈在自己的裆下,打开浏览器看了会儿新闻。刷到体育新闻的时候,他忽然说:“诶,我们玩个猜输赢游戏怎么样?”
韦航不明白主人指的是什么,只能回答:“狗狗听主人的。”
“你不看nba,那我就让你猜猜昨晚的德甲。”景铭说,“猜对了打左脸,错了打右脸,至于打几下……两队比分相加吧。”
韦航已经好多天没被主人连续打过耳光了,只听这个“规则”呼吸便急促起来。等猜完也挨完巴掌,他胯下的地板上已经滴了一小滩水渍。
“你可骚死了,”景铭给他把眼罩摘了,让他缓了会儿,说,“把地舔干净。”
韦航虽然重获视线,但手仍被束缚在身后,往下趴地有些力,景铭嫌他动作慢,抬脚踩在他头上,把他往地板上按,“拿出你舔.脚的劲头来。”
韦航舔干净后,伸出舌头让主人检查,景铭从桌上抽了张湿巾给他擦了擦,让他跪到书柜前面去。韦航膝行过去,景铭说:“转过来,面向我。”
景铭取了根麻绳把韦航的两手栓到书柜的门把手上,然后命令他往前走,直到手臂向后被绳子拉高到再举不起来。
“往后退一点儿。”景铭说,随后给了韦航几巴掌。
韦航这次反应很快,马上道:“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景铭问。
“谢谢主人提醒贱狗谢恩。”
“谢什么恩?”
“谢谢主人没让贱狗胳膊举太高。”
“你现在谢还太早,”景铭笑道,一面拉下裤子,“你要举多久要看你什么时候让我.爽了,舔。”
韦航卖力地伺候起来,用嘴套.弄了一会儿,又侧头去.舔弄下面的袋囊,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然而景铭还是好久才射。他张嘴让主人检查口里的.液,等景铭点头才咽下去。
“谢谢主人赏赐。”
“狗jb想射么?”
“想,主人。”
“自己蹭出来。”
由于手被拴着不能扶,人也动不了地方,景铭的脚偏又故意离得稍远那么一厘米,韦航蹭得十分力,可又想射想得受不了,难耐得直想哭,请求道:“主人,主人,您能不能把脚往前挪一点儿?”
“这样?”景铭干脆直接踩上他的阴.茎,结果没踩几下韦航就射了。
韦航回过神的时候立马认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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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贱狗没忍住。”
“没关系。”景铭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头,接着第一次以一种类似环抱的姿势把他揽在自己身前,“乖。”
韦航抱着主人的腰,起初还莫名有些委屈,听见这话又笑了,说:“主人,狗狗以为您真不高兴了。”
“早上我对你的确不满意,”景铭说,“不过下午你表现得很好。”
韦航撒娇似的“嗯”了一声。景铭忽然又道:“我决定从明天开始锁你了。”
韦航闻言一愣,随后满脸欣喜地抬起头,问:“真的吗,主人?”
“嗯,你应该也挺久没戴锁了,先适应一下。”景铭说,一面抽身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韦航。
“谢谢主人!”韦航接过来,给景铭磕了个头。
景铭坐回椅子上,说:“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可能时间会久点儿。”
“您要去多久?”韦航问。
“至少半个月,所以要锁你……”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好让你时刻记着你是谁的。”
“贱狗是主人的。”
“乖。”
景铭出差以后,韦航一个人待在处处留有主人味道的家里,终于有些想明白那天从公园出来时主人说的话。
倘若他真是一条狗,他还会认为他跟主人之间一高一低的姿态是不平等的吗?不会。因为狗跟主人本该如此。就像现在,他作为奴,在主人面前就应该是跪着的。
仔细想想,调.教之外主人其实经常跟他说笑闲聊,对他也很舍得花钱,真生气了照样罚,这一切如此自然,大概就是因为主人认为他们本就该这样相处,这样才叫主奴的平等。
第25章【二十一】
最近几天,韦航发觉主人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总是他主动给主人发消息,主人看到才回,并不怎么主动找他。虽然有时候等得心里发空,但他能理解主人工作忙,不会随时拿着手机看。这次出差主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时常给他发消息,尽管大都只是问问他在做什么,聊几句便又去忙了,可韦航心里始终感觉主人这就是惦记他。
有天睡前闲聊时,他厚着脸皮问景铭:主人,您是不是想狗狗了?
景铭回复得相当坦然,说:是啊。
韦航躺在床.上傻笑半天,说:主人,狗狗特别特别想您,可这才刚过五天,还要十天才能看见您。
景铭笑道:你是馋我了吧?
韦航对着手机瘪了瘪嘴,一副卖乖地表情道:您干吗这么说呀,狗狗是想伺候您。
景铭在另一端笑着摇了摇头,忽然问他:小狗自己看家寂寞了?
韦航没有直接回答,仍是说:狗狗想主人。
这次等了一会儿景铭才回道:我知道,有空我会跟你说话的,乖,不要想东想西。
韦航看着这话愣了一下,原来真不是他自作多情,主人就是惦记他。他手比脑子还快地回了句:您对狗狗真好。
景铭看到消息时,几乎能想象到韦航此刻的表情:抿着嘴,可怜巴巴的。他说:狗都不喜欢被单独留在家里,会觉得委屈。
韦航立刻摇头道:狗狗不委屈,主人,狗狗就是想陪着您。
景铭这次给他发了句语音,笑道:觉得委屈也没关系,说明你依赖主人。
韦航却说:主人,狗狗真的不觉得委屈,狗狗能叫您主人,能在您不在家的时候替您守着家,怎么会委屈,狗狗最幸福才对。
景铭放心了,最后回了句:“乖,等我回去。”便没再说别的。其实从允许韦航搬上来到现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论主奴,都是渐渐才习惯对方的存在,突然再分开的确都有点不适应。他主动找韦航并不全是因为怕韦航自己在家寂寞,他也经常忙着忙着习惯性抬下手或脚,结果总是扑空,消息就这样自然而然发出去了。
第二天开始,韦航恢复了夜跑。他实在想主人,白天上班还好,晚上自己在家脑子就静不下来。连续好几天,他路过之前被主人喂饮料的地方时,胯下都忍不住一紧。有次他停下来,拍了张照片给景铭发过去,说:主人,等您回来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
景铭大概在忙,隔了十几分钟回复道:既然是赏,你得让我高兴才有赏,好好想想该怎么讨赏。韦航一时想不出,景铭笑道:慢慢琢磨吧。
这下韦航也不想跑了,沿着跑道遛达,余光感觉身边慢慢靠过来一个人,跟他搭讪道:“你也住这附近么?看见你好几次了。”
韦航偏过头一看,也是个一身运动装的年轻男人,耳机一边塞着一边垂着,但他对这张脸真没什么印象,只好寒暄着笑道:“天好的时候我就出来跑跑。”
“我住对面小区,”对方抬手指了指公园大门的方向,“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话暗示到这份上韦航要是还听不懂就白做了十年gay,他只是满心好奇自己马上奔三了,也不是大帅哥,跑个步都能遇上搭讪的同类真是匪夷所思。可对方没明着说,他干脆也婉拒道:“我来的次数很少,你要是等我可就耽误了。”
对方闻言笑起来,带有几分拆穿意味地回了句:“夏天时我经常看见你。”韦航没接话,对方又更加直白道:“能加个好友吗?”
“我有男朋友了,”韦航稍停下脚,比他说得更直白,“抱歉。”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说:“我每次看到都是你一个人。”
“他出差了。”韦航说,一面重新迈开步子,“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到家洗完澡,景铭的电话刚好打过来,韦航秒接,叫了声:“主人。”
“干吗呢?”景铭的声音懒懒的。
“狗狗刚洗完澡,您忙完了?”
“嗯,刚回酒店。”景铭笑道,“今天乖了么?”
韦航知道主人的话得这么听:乖等于想主人。他狠狠点头道:“狗狗今天特别乖。”说完顿了顿,又道,“主人,狗狗想跟您认个错。”
“你干什么了?”景铭问。
韦航把刚才夜跑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说:“狗狗错了,主人,不该拿您当挡箭牌,但是狗狗当时心里就是想着您……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景铭默默听完,问他:“你干吗跟我说这个?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
韦航以为主人不高兴了,有些心虚地解释道:“狗狗不想骗主人,不管是高兴的事还是可能让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狗都想第一时间跟主人分享……狗狗其实也想主人能跟狗狗说……”
景铭没有立刻接话,电话两端彼此静了片刻,然后他说:“可以,有需要应付外人的时候可以说是男朋友,但你心里要时刻清楚自己是什么。”
“谢谢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听景铭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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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他马上回说:“韦航是主人的狗。”
“去客厅跪好,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狗的。”景铭的命令突然而至,韦航愣了一下才爬去客厅,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主人能有俯视他的感觉。
视频接通以后,首先映入韦航眼帘的是主人的脚,他再一细看发现主人正两脚交错搭在桌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刷手机。他还是第一次从视频里看到主人,激动地连叫了两声:“主人,主人……”
景铭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扫了视频里的韦航一眼,淡声道:“裤子脱了。”
由于下周才供暖,韦航在家依然穿着衣服,闻言立刻把裤子脱了重新跪好。被锁束缚住的阴.茎只能呈现半勃.起的状态,他被勒得生疼。
景铭又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时候硬的?”
韦航老实回道:“刚才跑步的时候就硬了。”
“你确定搭讪那人没看见?”景铭戏谑道,“他看见了吧,知道你骚才跟你搭讪的吧。”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冲着摄像头的方向磕了个头,“以后再也不跟陌生人说……”
“我没问你这个,”景铭打断他,“我问你是不是跟他发.骚了?”
“没有,主人,真没有,狗狗不敢。”韦航一边继续磕头一边认错道,“狗狗只跟主人发.骚,刚才是想到被主人喂饮料才硬的。”
景铭压根也没生气,完全就是在找茬儿逗他,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听听自己有多贱。”
“主人,主人……”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嘶”了几声,“您说得狗狗好疼……”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操”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他妈是条骚狗,裤子要没脱该湿透了吧?”
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突然说。
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阴.茎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有多想?”景铭调笑了句,“流口水了么?”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景铭没再追问,很快又说:“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
“是,主人。”
韦航叼了只篮球鞋回来。景铭扫一眼,吩咐道:“背对我,脸埋进去闻。”韦航转过身放低上身,刚把口鼻埋进主人的鞋口,又听主人道:“屁.股翘.起来,扒.开让我看到屁.眼。”
韦航空出两只手往后,上身除了头便再没有支撑点,他的口鼻彻底埋在主人的鞋里,整个人激动不已。
“自己打,”景铭再次给出指令,“用力点儿,让我听到声音。”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要他自己打屁.股,这个姿势虽然不太好用力,但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动起来。鼻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味道,耳边是响亮的拍打声,韦航觉得主人再刺激他几句,他恐怕要直接射了。
又打了十几下之后,景铭让他转过来跪好,问他:“要不要射?”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喘息着回道。
“那就算了。”景铭故意道。
韦航却毫无怨言地回了句:“贱狗知道了。”
“你不憋得慌?”景铭问。
“贱狗想被主人踩射……”韦航说,顿了顿,又腼腆地小声道了句,“其实贱狗更想吃主人的。”
“嘴这么甜,是真心话么?”
“是真话,主人。”韦航连连点头,神色认真道,“以前狗狗觉得您的味道对狗狗来说是春.药,现在狗狗觉得不仅是春.药,更是安神丸。”
这话倒听得景铭呆了呆,莫名有些感动。这段主奴关系里,虽然他是主导者,但不代表他一定比韦航更有安全感。因为对奴来说,主是信仰,想到就会心里踏实;但对主来说,他的安心往往更多的来自于奴对他的需要。所谓掌控,其实是责任,在景铭看来,对奴的责任心正是他在关系里自我满足的一部分重要来源。
“等软下去再锁。”景铭说,最后又嘱咐了句,“别忘了隔几天打开洗洗,还是要多注意一些。”
“狗狗知道了,主人。”
转天上午,韦航突然到季轲的消息,问他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他很诧异,回问道:你在哪里?
-我离你很近。季轲说。
韦航一想反正天天跟办公室老师一起吃饭也没意思,索性痛快应了下来,等跟季轲碰了面,看见他西装上别的银行工牌才反应过来,“你上班离我这么近?”
“对啊,就隔一个路口。”季轲笑道,“我也是才知道。”
韦航也点头笑了笑,忽然又觉得不对,纳闷道:“诶,你怎么跟拉斐尔的职业差这么远?你们不是大学同学么?”
“我大二下学期转专业了。”季轲闷头看菜单,头也没抬地回了句。
“不会是因为拉斐尔吧?”韦航只要跟季轲凑在一起,八卦之心就压不住。
“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过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原来的专业,当初本来就是调剂过去的。”季轲一面说话一面大致翻了一遍菜单,问韦航,“你能吃辣么?”
“哎呦,这还真不行,我不太能吃辣。”
“你不能吃辣?”季轲对此感到十分意外,“我家乡没有辣椒没法吃饭的。”
“你也是四川人?”韦航惊讶道。
“不,我是湖南人。”季轲蹙了蹙眉,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你不能吃辣,那我看看点什么……”
“没关系,别太辣就行。”韦航说,“我一般吃的清淡,其实也是为了能随时服侍主人。”说完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
季轲倒没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结果再叫来服务员时点的便全是不带丁点儿辣椒的。服务员离开后,韦航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被我说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季轲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只是习惯了。”韦航解释道,“口味这种东西没法控制,这不是必须的。”
季轲却轻叹了口气,说:“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种思路啊。”
韦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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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处处以主人为优先的心态,笑道:“没有人上来就会,都是慢慢形成的,说实话不怕你笑话,我最开始连主人问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说不出口,真的,不知道挨过多少巴掌。”
季轲一听这个,十分不厚道地来了兴致,凑上前问他:“那你是怎么变的?”
“慢慢就习惯了,”韦航说,“次数多了肯定会长记性,再有,真的需要主人引导。我还挺幸运的,遇到的主人都很有经验。”
这时服务员正好上菜,两人便都没再说,等菜上齐了,季轲问:“枭神知道么?你以前有过主人。”
“知道啊。”
“他会介意么?”
“不会。”韦航肯定地说,一面体贴地把几个盘子挪挪位置,方便两人夹菜,“这跟恋爱不一样,不是你跟拉斐尔那样,再说,就算真是恋爱,先来后到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可能人人都是初恋就能甜蜜一辈子。”
“这倒也是。”季轲笑道,“我发现你心态真好。”
“还行吧。”
之后两人换话题闲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吃完饭出了店门季轲才贴着耳朵跟韦航说:“我现在算是彻底带锁了,可还是会疼,你有啥好办法么?”
“你可以随身带润.滑液或者软膏什么的,难受就去洗手间涂一点儿。”韦航说,“拉斐尔不让啊?”
“让,他给我准备了,但我觉得还不如不用呢。”
“怎么呢?”
“我跟你说你别笑啊,”提起这个季轲有些不好意思,“我觉着越弄越有反应,还不如不弄。”
韦航听完还真不想笑,说:“这多好,说明你心里一直在想着主人。”
“可是疼啊。”季轲咧了咧嘴。
“我也会疼,可疼才能时刻记着自己是主人的狗。”
说话间两人走到十字路口,道别之前,季轲再次感叹了一遍之前感叹过的话:“枭神一定特别喜欢你。”
大约跟季轲的闲聊让韦航忆起了一些往事,这个下午他特别想主人,偏偏景铭今天很忙,晚上很晚才回酒店,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就睡了。
转天清早,韦航生生被疼醒了,掀开被子一看,性.器这么锁着竟还流了不少水,他跟主人请安时难得撒了回娇。景铭让他拍张照片。他拍完发过去,景铭一看龟.头部分都从笼子缝涨出来了,瞟一眼都疼,可还是故意坏心眼地发了句语音:下次玩你别摘锁了,要不就戴着挨操,有多少骚.水.液都这么流出来,好不好?
韦航心里其实可想听主人说这种话刺激他,可又听得受不了,最后只好求饶道:主人您别说了,狗狗都快尿不出来了。
熬过最后三天,景铭终于结束出差回来了。是晚上的飞机,九点半抵达,他让韦航开自己的车来接他。因为开车要保持注意力,韦航不敢跟主人乱说话,进了家门才如愿以偿地跪下。伺候主人换鞋的时候,他没忍住在主人脚上吻了几下。景铭倒也没真计较他未经允许的举动,只不轻不重打了他几巴掌。
他马上磕头谢恩,说:“谢谢主人。”
“谢什么?”
“谢主人赏耳光,”韦航仰头看着主人,“求您再赏几下,狗狗太想您了。”
景铭没有再打他,只垂眼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按。韦航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主人明显硬.起来的性.器。不过当晚景铭没有调.教他,因为时间晚了,转天还要上班,只是让他伺候自己洗澡,顺便操了他的嘴。
“你接着憋吧,我看看周末你能骚成什么样。”
“主人,狗狗一想到您就全身发.痒。”
“骚.逼欠操了是么?”
“是,主人。”
“如果我一直不准你射,你只能.满.自.溢,你觉得怎么样?”
韦航正伺候主人擦身,闻言一僵,“主人……”
“不愿意?”景铭一挑眉,韦航忙摇头,“不是的,主人,狗狗听您的。”
“乖。”景铭点点头,迈出淋浴间前又补了一句,“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这点你最好给我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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