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景铭揉揉他的头发,把桌上的卡推回去。
“可是主人……”
“这事儿别再跟我废话了。”景铭打断他,换了话题道,“之前你给我拿来的香还挺有用的,还有么?”
“有,主人。”韦航忙点头,“狗狗下次回父母家时给您拿。”
说到这个景铭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最近都没回去过。”
“是没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起。”
“你总不回去你父母该以为你让哪个小姑娘拐跑了。”景铭顺口开了句玩笑。
韦航摇头道:“不会,狗狗大学时就跟家里出柜了。”
“你家里能接受?”景铭闻言很有些意外。
“也花了一段时间,”韦航说,“他们现在就希望我能找个稳定的伴儿。”
韦航说这话时没有用往常的自称,景铭似乎没听出来,淡笑了句:“挺好的,难得。”
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韦航忍不住问他:“主人,您家里不知道吗?”
“不知道,恐怕很难接受。”景铭说,不过神情像是不愿就此多谈,韦航也没再多嘴问下去,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到景铭腿上,轻轻推了推,说:“主人,您要不要喝酸奶,狗狗给您拿来。”
景铭拍了他手一下,笑道:“就你会拍马屁。”
“您可不是马。”韦航也笑起来。
“那我是什么?”景铭故意问他。
他了笑容,说:“您是对狗狗最好的主人。”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去,赶紧给我去拿。”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其实心里对这话相当受用。韦航很会看脸色,总能准确捕捉到他偶尔的情绪波动,但又从不多嘴问,这让景铭感觉贴心的同时也心怀感激。
并非只有跪着的一方才懂感恩,站着享受这份臣服的一方同样需要。
周五那天,景铭下班早,想着干脆顺道去接韦航,两人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过饭了。车停到校门口时,景铭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韦航打电话,余光扫见人就在马路对面,正跟一个学生说话。他暂时没拨号,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注意到那个学生跟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韦航听洛飞说话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景铭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同时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两步。
“喂……”因为不方便当街称呼,韦航干脆什么都没叫。
“下班了?”景铭问。
“嗯,刚出来。”
“我在路对面,过来吧。”景铭说完就挂了电话。
韦航愣了愣才把视线投向马路另一边,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车。他走回两步跟洛飞道了别,赶着绿灯小跑过去上了车。
“您今天下班这么早?”韦航一脸欣喜地看着主人。
景铭却故意往窗外看,说:“还是上次那个学生?你班里的?”
“以前班里的,”韦航解释道,“出来时正好碰见。”
“他还真喜欢你。”景铭突然说。
因为听不出语气,韦航摸不准主人的态度,有些紧张地道了句歉:“对不起,主人。”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嘛?”景铭好笑道,“你应该跟他说对不起,你让他单相思了。”
韦航一听这话更慌了,以为主人是在说反话,都想给他跪下认错了,“主人,您别这么说,狗狗错了。”
“你哪儿错了?”景铭诧异道,问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跟训狗似的,改口笑道,“不是,我是说你没事儿老认什么错,我又没说你有错。”
这下换韦航诧异了,问:“您不生气吗?”
“我这么爱生气吗?”景铭无语地反问他。
韦航顿了一下,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狗是什么样我知道,”景铭说,一面发动车子,“我不会连这点儿信心都没有。”
韦航觑了觑主人的脸色,感觉他应当心情不错,便也厚着脸皮接了一句:“那狗狗可把您这话当成夸狗狗的了。”
“你还真是一肚子心眼儿。”景铭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韦航马上表白说:“狗狗可不敢跟主人耍心眼儿,都是真心真意的话。”
景铭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能的,主人。”韦航嘿嘿笑着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车子正好拐弯,汇入大.片车流。
吃完饭时间还早,韦航问主人能不能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反正就在顶楼,也不用折腾。景铭无所谓,于是就一起去了。电影结束已是十一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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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回家时,景铭提前一个路口拐了弯,把车停在韦航平日跑步的公园入口处。
“主人?”
“下来走走。”
十月底的天,这个时间公园早已没人锻炼散步了,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公园。景铭没有停顿,直接往一处隐蔽的树丛走。韦航跟进去的时候,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吱吱作响,他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他几乎能预感到主人将要做什么。
果然景铭在一颗梧桐树下站定,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刚才看电影喝水喝多了。”
韦航的身体因为这话瞬间就起了反应,很快面向主人跪下,请求道:“主人,您能给赏给狗狗吗?”
“会直接咽么?”景铭问。
“会,主人。”韦航点头,“以前有过几次。”
“那我们试试。”景铭解开皮带裤扣,把尚未处于勃.起状态的性.器掏出来,示意韦航,“过来点儿,张嘴。”
韦航凑近些,略调整了一下高度,把主人的性.器含进口中,微微仰头看着主人,满心激动地等着液体冲进喉咙的感觉。
“放松一点儿。”景铭抬手轻轻扶在他的脑后。
话音刚落,一股温热的水流灌进了韦航口中,因为直接入喉,他并没闻到什么味道,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找到感觉。
秋天的夜晚,周遭相当安静,映衬着喉咙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这声音把两个人都刺激了:韦航觉得这是比单纯下跪仰望主人更神圣的仪式,他在用全身每一处感官体验自己是如何属于主人的;而景铭一边释放一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原本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没想到韦航朦胧得有些不聚焦的迷恋眼神竟让他起了反应。
韦航也感觉到了,主人排完之后,他口中的物事很快膨.胀起来。他不确定主人想不想要他口.交,没敢动作,只保持原样望着主人。景铭揉揉他的头发,问:“你主人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韦航说不了话,“嗯”了一声。
“赏你舔。”
得了应允,韦航才敢动舌头,他先是含.弄了一会儿,然后又吐出来,开始从下往上舔。舔得投入时,手也不自觉上来了,见主人没说什么,便大着胆子揉.弄下面的袋囊,耳听主人舒服地低喘一声,他伺候地越发卖力。
“养条狗真好。”景铭感叹地说,快射的时候抬手抓上韦航的头发快速抽.插了几下,全都射在了他嘴里。
“咽了吧。”
“谢谢主人。”韦航磕了个头,起来伺候主人系好皮带。
景铭说:“裤子解开我看看。”
韦航依旧跪在地上,把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展露给主人看。光线虽然昏暗,但见龟.头顶端的水渍闪了几下,景铭笑道:“你还得再忍一天,我明天要加班,后天才玩你。”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说,“主人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这么乖,今天没白赏你这么多。”景铭满意地拍拍他的脸,“穿上吧。”
两人走出公园时,已是十二点半。刚坐上车,韦航说:“主人,明天您加班的话,狗狗也回趟父母家吧。”
“可以,”景铭点头道,“你不用急着回来,明天我估计早不了,你就在那边吃饭。”
“您工作也真辛苦。”
“这世上谁不辛苦?”
“狗狗好像就不怎么辛苦……”韦航尴尬地扯扯嘴角。
“做狗不辛苦么?”景铭问。
“做狗最轻松了,”韦航说,“主人辛苦。”
景铭看了他一眼,笑笑没接话。过了会儿才道:“不管是主是狗,尽心都不简单,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韦航明白前半句,后半句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没敢发表看法。景铭突然问他:“你觉得我们平等么?”
韦航一愣,不懂主人为什么问他这个,摇了下头,说:“主人和狗怎么会平等……狗狗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赏赐。”
这时车子驶入小区,景铭没有往地下车库开,停在了临时车位,熄火以后说:“主和奴看起来是不平等,但正是这种不平等造成我们事实上是平等的,不单是人格,调.教时也一样,因为奴就该跪在主人脚下,这是关系中的身份决定的……主奴彼此给出权利,权利又带来责任,哪一方不付出都不可能得到回报。回报不是对方给了你什么,是你从这段关系中享受到的是不是你想要的。”
韦航还在消化这段话,景铭又道:“有主有奴才能构成一段关系,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不是。但说到底,所有关系都是人跟自己的关系。我是主,你是奴,虽然我们需求相反,但都是在借由对方认识自己,了解自己,然后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你觉得我玩你的时候我们不平等么?”
“主人……”韦航有些困惑地眨眨眼,“您这么说,狗狗有点儿糊涂。”
景铭笑了一声,开门下车。韦航跟在他后面,直到上楼进了家门也没太搞懂刚才那话的意思,但景铭没再提这个话题,他也不好问,洗完澡迷迷糊糊地躺到主人身边靠下的位置,忍不住隔着被子拿脸蹭了蹭主人的腿。景铭没有把腿挪开,大约是睡着了,韦航干脆直接抱住,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24章【二十】
韦航的生物钟十分准时,不论工作日休息日清晨六点总会醒,所以他很少睡懒觉。周六晚上为了等主人回家,他熬到十二点半才睡,第二天醒得稍微晚了些。担心动静太明显影响主人休息,他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又关好卧室门才去洗漱准备早饭。
可一直等到九点多,卧室门依旧毫无动静。眼看再拖下去早饭该变午饭了,韦航只好又进了卧室,跪到床边叫主人起床。
景铭忙了一周,昨天又加班,好容易多睡会儿,被韦航叫醒的时候心情很不美丽,但醒都醒了,就是不起也找不回原先预想中自然醒的那份舒坦,闭着眼坐了起来。等困意彻底过去,他扫见韦航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突然扬手扇了他两个耳光,“才几点你就想发.骚?”
韦航完全没料到会挨打,当下几乎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回说:“……狗狗怕主人错过吃早饭的时间,对身体不好。”
“又顶嘴?”景铭把腿垂下床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韦航一听这话紧张得连连摇头,“没有,主人,狗狗不敢。”说完见主人没回应,又往后退退磕了个头,“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提脚踩了踩他磕在地上的头,吩咐道:“去拿个肛塞过来。”
“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爬去浴.室叼了个肛塞回来,双手托着举到景铭眼前。
景铭没接,往后仰了仰,说:“自己戴上给我看。”
韦航得令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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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开外,屁.股略向后翘.起一些,刚要把肛塞往后.穴插,脸上又挨了两巴掌,景铭沉声道:“该怎么戴?”
韦航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面认错一面改坐到地上把两条腿大大岔开,在主人的默默注视下完成了这个指令。景铭没再说什么,下床去洗漱,让他去餐桌边跪着,等洗漱完走过去,目光大略朝桌上一扫,随后直接去了厨房,拿了个平底餐盘出来,简单挑了几样食物丢进盘里,再把盘子放到餐椅底下。
这个无声的指令韦航立刻就读懂了,知趣地钻进餐桌底下,面向餐椅的方向伏在地上,头正好能探进椅子下方。景铭坐到椅子上,把腿随意搭在他的背上。
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动嘴,一直竖着耳朵留意桌上的动静,直到听见餐具碰撞的声音,知道主人开始吃饭了,才闷头吃自己那份。整个就餐过程,主奴两人都没说话。景铭是故意不说;韦航则是不敢。他惹主人生气了,主人不理他,一顿早饭吃得他战战兢兢。
吃完饭韦航去漱口,这是他的习惯,好能随时服侍主人。景铭给他戴上项圈和狗链,牵他到上次罚跪的那面空墙处,踢了踢他的屁.股,说:“你喜欢跪,所以我不罚跪,蹲着会么?手背后,脚跟并拢,脚尖点地,膝盖打开,鼻尖贴墙。”
韦航按照主人一连串的要求摆好姿势,心想这可比跪着累多了。
“待着吧,正好帮你消食。”景铭说完便离开了。
韦航心里一阵发慌,因为主人没说要他蹲多久。没有时限他连个盼头都没有,越发感觉每一秒都那么难捱。可就是这么难捱,他还是硬了。
景铭从他身后来来回回路过很多次,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未作停留。韦航宁愿主人训他两句也好过现在这样。他摸不准主人的态度,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一双脚酸得抖成了筛子愣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景铭最终把他牵上阁楼的时候,他腿脚软得差点跟不上。
“面向我跪好。”景铭坐到斜窗底下的单人沙发上,总算再次开了口。
“是,主人。”韦航赶紧跪正。景铭翻开边桌上的工具盒,从里面拿出一副连锁的乳夹给韦航戴上,又挑了几个砝码往锁链上挂。韦航本来就怕乳夹,这下被坠得更疼,眼见主人挂完两个还要再挂,没忍住躲了一下,求饶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疼……”
景铭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给了他一巴掌,他咬着嘴把胸.部往主人跟前送。景铭继续把第三个砝码挂上去,说:“狗趴,屁.股撅起来。”
韦航忍着痛曲肘跪伏到主人跟前,下一秒两只手便被踩住了,同时头顶上方传来主人的声音:“先闻左脚。”
这可是韦航想念了一周的味道,他马上把口鼻凑到主人的左侧脚踝,若不是乳夹让他有些分心,他准能闻得更投入一些。景铭果然感觉到了,不满地打了他头一下,问:“你是不想闻么今天?”
韦航被这话吓得一哆嗦,迅速回道:“不是的,主人,贱狗想闻。”
“我看你不想。”景铭说,一面脚下踩得更用力,“声音声音听不见,屁.股也不知道摇,你还是狗么?嗯?”
“是,主人,贱狗是狗。”韦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
韦航赶紧摇了摇屁.股,希望主人消气。
“起来,跪这边儿。”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腿膝头,“闻,别碰。”
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吸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
“你平常闻的时候那骚.劲儿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干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贱狗不敢,主人。”
“那你表情不骚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乳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骚不会,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我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
韦航不敢动了,“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
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
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
“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他说:“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
“就这么伺候?”
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舔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
“把我袜子舔湿.了才能停。”景铭说。
韦航于是用整个舌面舔.弄起来,舔.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脱了,等他舔.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你挺会骚的啊,刚才早干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
韦航只能“呜呜呜”地认错求饶,等景铭终于松开,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两只脚换了个位置,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表现好点儿,还让我不满意今天就别玩了。”
“贱狗好好伺候主人。”韦航保证了句,随后膝行凑到主人右脚边,丝毫不敢怠慢地伺候起来。
景铭刚找到点儿舒服的感觉,边桌上的手机响了,韦航下意识顿住,结果马上被景铭打了一巴掌,“谁让你停的?”他只好继续埋头伺候。
景铭接起电话以后,发现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于是按停韦航站了起来,遛达着说了几句又转回来,示意韦航跪趴好,然后侧身坐到他背上,完全把他当椅子一样,抬起一条腿,脚踩上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下按。
韦航用这个十分辛苦的姿势驮着主人打完了这通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挂上电话,景铭牵着他爬了几圈,眼看快到午饭时间,又摘了他的乳夹,拿了个跳蛋扔给他,说:“自己塞进去。”
韦航这次没再犯早上的错,主动跪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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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屁.股面向主人,手往后拔.出肛塞,把跳蛋塞进去。
“跪到楼梯口去,屁.股冲外。”景铭又给出了命令。
韦航跪过去以后,他拿了个固定手脚的开腿器也走了过去,绕到韦航身后,站在台阶上,说:“脚分开。”
这个固定器构造十分简单:一根不锈钢棒连着两对粗细不同的皮铐。棒两端的皮铐是用来固定脚踝的,稍靠中间的则用来固定手腕。固定好之后,人只能跪着以肩头着地,两膝大大分开,两手从腿中间往后,手脚保持在一条线上。
韦航只摆出这个姿势就有些力,感觉全身的筋都被拉抻着,景铭下楼前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说:“饭前娱乐一下吧。”他简直要受不了了,倒不是因为受不了跳蛋,这玩意儿只要没正戳在g.点上,即使一直在体内震动也不会多难忍受。是因为眼下他在楼梯口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主人在楼下随便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后.穴的跳蛋也在不断提醒着他他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玩就玩,想搁置一旁就搁置一旁。这份心理刺激才是最令韦航兴奋难耐的。
可是兴奋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感觉难过,觉得自己像条没用的废狗一样被主人嫌弃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好,恐怕让主人失望了。景铭上来牵他去吃饭时,他整个人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景铭其实看出来了,但没说什么,韦航从今早开始的表现的确不够让他满意。不过午饭他没有再让他趴着吃。韦航跪在茶几旁边,因为心虚不时偷瞄主人几眼。景铭余光感觉到了,却也只把眼睛盯在电视上,淡淡说了一句:“非得趴着吃才能集中注意力是吧?”
“……对不起,主人。”韦航立刻老实了。
景铭斜眼扫了下他碗里的饭,几乎没动,没什么语气地说:“你不饿是吧?不饿别吃了。”
韦航听不出主人的话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不让他吃了,只好先停了筷子。景铭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要我喂你怎么着?”
“不是,主人,狗狗好好吃……”韦航赶紧重新执筷去夹菜,却被景铭的筷子拨开了,“撂下,我喂你。”
韦航起初很是不知所措,直到看见主人夹了一筷菜简单嚼了两口,然后吐到他碗里,说:“吃吧。”
其实景铭也是一时兴起,想看看韦航的反应,结果韦航只是短暂愣了一下便松心似的笑起来,“谢谢主人。”他吃得毫无心理负担,更没有嫌弃,甚至吃完又问了句:“还有吗,主人?”
这个行为歪打正着地取.悦了景铭,索性拿了个空盘子放到脚边,自己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顺便欣赏他小狗一样的吃相。
“好吃么?”
“好吃,主人。”
“看来早上冤枉你了,你真是狗,就得这么吃饭。”景铭笑了句,“饱了么?”
韦航抬头看看他,有点腼腆地摇了下头。景铭觉得他此刻的表情特别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把自己碗里吃剩的饭倒进地上的盘子里,又给他拨了几筷子菜,说:“赏你了。”
“谢谢主人。”韦航终于吃了顿心满意足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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