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荞西
这次没有回复,朱砂打开了花洒。
顾廷泽在墙上摸索了一下关上了两个灯,只留下了浴缸上方的一个,朱砂的身影就打在了浴帘之上。
顾廷泽攥着朱砂的内衣,看着朱砂的剪影,婀娜纤细,他勾起一个笑,动了动脖子,
水柱打在朱砂的头发上,如瀑布而下,朱砂揉着头发,挺起的胸勾勒出一个极为美妙的弧度,顾廷泽的舌尖顶住了上颚,他回想着那个弧形的顶端的粉红色,和含在口中的感觉。
朱砂的手走过前胸,走过小腹,没入两腿之间。
顾廷泽咬住了嘴唇,眯起眼,那种迷醉的感觉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他开始回忆进入朱砂身体的紧致感,那种湿润,滑热……
朱砂甩了下头发,一串水珠打在了浴帘上,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顾廷泽的想入非非。
“你快一点……”顾廷泽哼唧出声。
“看够啦?”朱砂的声音在水柱中传来。
“那到没有。”顾廷泽继续哼唧,“可是好想要。”
“要什么。”朱砂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感,但顾廷泽知道朱砂在逗他。
顾廷泽哼唧着跳了一下,把头伸进了浴帘里,朱砂在热水中泛着微微的粉红,她点了一下顾廷泽的鼻尖,“你小心地滑。”
顾廷泽把毛巾拽进来,把水关上,“好了好了洗好了洗好了,快擦一下,我先去睡了哦。”然后赤裸着蹦出了卫生间。
朱砂不疾不徐地吹干了头发擦好身体乳进了卧室的时候,顾廷泽已经在床上等到崩溃,他已经在床上装礼物装了好久,不满地弹了一下身子。
朱砂发出了一个疑问,“这是我的卧室,你在对面啊。”
“不要再逗我了。”顾廷泽委屈兮兮。
“有么?”朱砂是真的露出了一点笑意,逗顾廷泽这么有趣,为什么不逗。
朱砂上了床,侧躺在顾廷泽身边,戳了一下已经等的有点想低头的肉棒,一戳之下立刻抬头。
“上来好不好。”顾廷泽的眼睛水汪汪的。
“不好,好累的。”朱砂的眼睛比顾廷泽还要水汪汪。
顾廷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猛的翻身单腿跪了起来,把朱砂的腿架在了肩上。
“你小心一点。”朱砂因为顾廷泽突如其来的动作轻呼了一声。
多少有点扯到伤口,顾廷泽的表情带了点狰狞,“嘶”地吸了口凉气,但很快转化为不管不顾,朱砂的睡衣被撩到腰间,没有穿内裤,顾廷泽的手直接触到了朱砂的毛发,他又“嘿”了一下,手臂撑在朱砂身体的两侧,肉棒抵上了入口,却又不急着进去,在入口处蹭来蹭去,直至蹭得一片滑腻。
顾廷泽的声音已经有轻微变调,但依旧强撑着,“求我啊,求我我就进去。”
朱砂的手臂环住顾廷泽的脖子,声音轻而魅惑,“求求你……”
顾廷泽要哭了,明明是占上风的啊,可为什么感觉自己还是被调戏的那一个。
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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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不住了,带着一点悲愤进入了朱砂的身体。
悲愤在一瞬间消逝,顾廷泽全身心体会着这种熟悉的、令人赞叹的感觉。
他的腰挺动着,俯身去亲吻朱砂的唇,“新年之后就没有做了呢……”
顾廷泽带给朱砂的满涨感让她的腰间有轻微的发酸,这种酸让她有些难耐,她的小穴紧缩了一下。
“嘶……”顾廷泽吸了口冷气,他吮吸住朱砂的舌,“先别夹我……真的好久没有做了……这样我会控制不住……”
顾廷泽的气息弥漫在她的唇齿间,带着一点阳光的少年气,似乎格外美味,朱砂抑制不住地呻吟,穴内的嫩肉紧紧地箍住了顾廷泽,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形状,小蘑菇是怎样突破重重阻碍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顾廷泽又想哭,真的好紧,朱砂这样对待一个久旷的男人实在太残忍了,而且她好会叫,她叫的他快要融化。
他想换个姿势缓解一下,可是他的腿实在不允许,他竭力地保持着清醒,放缓了猛烈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
朱砂咬了一下顾廷泽的舌,“快一点……”
为了面子,顾廷泽又猛烈的动了起来,这次的感觉更加强烈,可是体内的热潮一波一波侵袭着他,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
于是他控制不住了。
55、交往?
朱砂揉揉顾廷泽的头,“没事的,委屈什么。”
顾廷泽不说话,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头埋在朱砂肩上,有一点滚热的液从结合处流了出来。
好可耻……
上次也是这样……
朱砂会不会觉得他不行……
“知道你很久没做啦……”朱砂轻轻地拍拍顾廷泽的肩膀,有点想笑。
“……恩,四个多月了。”顾廷泽强撑。他确实很久没做了,没时间,也没有对象。
“所以很正常啊。”
顾廷泽好受了一点,抬起了头,“恩,等一下我会操哭你。”
朱砂亲亲顾廷泽的嘴唇,“好,那你先拔出来,小心腿。”
大股的白浊随着顾廷泽的抽出涌了出来,在大腿间汪成一片,顾廷泽定定地看着这个让人窒息的画面,粉红的穴口吐着白色的液,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开始逐渐挺立。
我果然是厉害的,顾廷泽骄傲地想。
朱砂侧身想去拿纸,顾廷泽鲤鱼一般地扑了过去,“我来我来。”
顾廷泽细心地把朱砂身下擦拭干净,然后把朱砂翻了过来。
“这么快?”朱砂跪在了床边,并拢了腿,小心地不碰到顾廷泽的伤处。
“我厉害啊。”顾廷泽站在床边,扶着肉棒直直地深入了朱砂的身体,在持久与力度上被暂时打脸的顾廷泽感到自己在复苏上找回了场子,希望一夜七次。
后入式顶的格外深,朱砂感到顾廷泽坚硬的肉棒在不断深入自己的身体,直至顶在了花心之上,带来一点痛楚,却也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顾廷泽在使坏,他顶到了最深处并没有急着拔出,而是抵在花心之上研磨着,朱砂“啊”地叫了出来。
“怎么啦。”顾廷泽还在问,其实他也不好受,花心吸住了他的前端,似乎一股力道在迫使他吐出什么东西来。
“太深了……”朱砂呻吟出声。
“好……”顾廷泽微微退了出来,然而话音未落,却又大力地插入了进去,裹挟着更大的力度,开始了撞击。
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在小穴中抽插的水声交织起来,顾廷泽的眼睛开始泛红,他弯下腰,趴在了朱砂的背上,抓住了朱砂的乳,揉捏的朱砂的乳尖,紧贴在一起开始抽插。
轻微的痛楚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在朱砂的身体中蔓延,她的手臂已经无法支撑住她,她伏在拽过来的枕上,意识随着顾廷泽的动作而飘摇,她的右手覆住了胸前顾廷泽的手,手指插进了顾廷泽的指间,顾廷泽夹住了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顾廷泽在朱砂的背上吮吻着,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一个鲜红的吻痕。
顾廷泽感觉到朱砂的手指突然猛地握紧,下体剧烈的缩,夹得他呼吸停滞了一下。
朱砂要到了。
他的手指伸到了朱砂的唇边,朱砂一口咬住了他,他的动作开始愈发猛烈,次次撞在朱砂身体的最深处。
朱砂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身下开始颤抖,许久之后,才开始大口的呼吸。
这同样是隔了很久的高潮。
顾廷泽回了手,看到手指上朱砂咬出的深深的牙印,不由有一点自得,“宝贝,我厉不厉害……”
下一秒,顾廷泽就猝不及防地被朱砂夹到喷发。
直至射完表情还带着一点惊愕。
“我厉不厉害……”朱砂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
顾廷泽跪了。
顾廷泽接下来三天安心地给朱砂看起了门,每天最开心的就是朱砂上完课回来打开门的时候。
因为白天的极度无聊与空虚,顾廷泽甚至开始学起了做饭,也可能真的有点天赋,在第三天的时候,朱砂回家看到顾廷泽已经开始在煮肉酱意面,桌子上摆了三个盘子。
“今天谁来接你?”朱砂换好了衣服出来。
“我哥,我今天给他打了电话。”顾廷泽有点喜气洋洋。
“事情都解决了?”
“是啊,终于解决了。”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不会再遇到这种生命的威胁。
谈不上害怕,只是有点麻烦。
顾廷泽轻轻点了一下伤口,微微的痛感让他皱了一下眉。
顾廷泽说的很简单,但朱砂知道这件事里面有多少腥风血雨。
朱砂靠在冰箱上看着顾廷泽煮面,架势还是不错的,也没有显得手忙脚乱,似乎外面怎么动荡,对这个孩子都没有什么影响,家人不让他插手,也是对他的保护,他是幸福的,“在家做过饭么。”
但顾廷泽俨然家中一霸,“我在家只吃。”
朱砂点点头,“看出来了。”
顾廷泽像是这样复杂的家庭环境中长起来的一朵奇葩,他什么都明白,却难得的保持了一种让人珍惜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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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爱的。
顾廷泽炒好了肉酱,铲起了一点放在朱砂嘴边,“尝一下看看。”
朱砂抿了一下,“有点咸。”
顾廷泽在同样的地方舔了一下,“已经很不错了。”鄙视朱砂对一个刚会做饭的人的挑剔。
顾廷泽把面挑在盘中,然后把肉酱浇了上去,看起来是像模像样的一份。
他又骄傲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
朱砂瞄了一眼他的下身。
“对,上得了床,厉害了。”顾廷泽迅速顺杆爬。
“那有的女孩还是喜欢朱棠。”朱砂积极地打击了一下顾廷泽。
顾廷泽倒没了几个月前颓丧,但还是有些不服,“我也是不懂了,真的,放着我这么优秀的人不选,偏偏喜欢那种心眼长了一身的人。”
顾廷泽在diss了朱棠许久之后似乎猛然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朱棠的姐姐,冲动地说,“朱砂,我们交往吧。”
朱砂眨了下眼。
“我不是想刺激朱棠……”顾廷泽看着朱砂的眼,自己说不下去,“好吧,有一点……”
顾廷泽是真的有些积极的开始思索这件事,是啊,他不讨厌朱砂……或者说有点喜欢,他没好意思当面说,但是他觉得朱砂在拯救他时简直帅爆了,而且他们年龄相近,他们家世相符。
他们床上和谐,并且很有缘分。
朱砂伸手揉了揉顾廷泽的头发,顾廷泽的这点小心思因为太透明,反倒有点可爱。
但她对顾廷泽的兴趣仅止于此,没有深入的想法。
“我们确实挺合适的……”顾廷泽想要解释他的想法时门铃恰好响了,“我去开。”顾廷泽拖着腿出去。
几天不见他的哥哥还有点想念。
等下再跟朱砂细说。
然而打开门却不是顾廷恩。
周昱时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顾廷泽向后退了半步,但似乎觉得自己的动作过大,于是又站直,“我哥没来吗?”
周昱时看了一眼顾廷泽,他穿着一件纯白的t恤,宽松的短裤,很休闲的装扮,他的腿边有一长条纱布,伤势应该也不算太轻。
他刚才退后的一步,是一种防御性动作?他在防御什么?
“临时过不来,让我接一下你。”
顾廷泽在看到周昱时的一刹那出现了一种莫名的心虚,他不想让周昱时看到朱砂。
朱砂是朱的妹妹,不那么像,却还是像的。
他既有被朱的未婚夫抓包现场的尴尬,也有一种仿佛周昱时见到了朱砂,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的感觉。
他对朱砂有一点好感,他还想要好好培养。
这种难言的感觉让他看到周昱时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下。
“我做了意面,今天便宜你了。”顾廷泽侧过了身。
周昱时和顾廷恩的私交极好,顾廷泽对周昱时和对自己的兄长无异,毫不客气。
透过顾廷泽让出的缝隙,周昱时看到了走过来的女孩。
他似乎回到了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似乎有哪里吹来了湿润的凉风,里面夹杂着一丝黄酒的香气。
56、思量
这一次见面有些猝不及防,顾廷泽堵在门口许久没有进来让朱砂过来看了一眼,却径直看到了门口站立的周昱时。
他与那一晚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同样淡漠的脸,黑沉的双眸看不出一丝情绪。
朱砂在一刹那调整了一下表情,带出三分意外,“顾先生,请进,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哎?你们认识么?”戳在中间的顾廷泽左右扭头,有些震惊。
“你好,朱小姐。”周昱时缓缓地点了下头致意,那一丝酒香消散了,原来她就是朱家回归的女儿,“我是周昱时,顾廷恩的朋友,顾廷泽这些天承蒙你照顾。”
“周先生叫我朱砂就好。”朱砂微笑了一下把周昱时让进房间。
顾廷泽拖着伤腿爬到了桌子边,“有没有人解释一下啊喂。”
“我和周先生在国内有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
顾廷泽的目光有些闪烁。
朱砂和周昱时吃饭时相当安静,连寒暄都没有,一如那个彼此不必问姓名的夜晚。
只有顾廷泽在活跃气氛,“我跟朱砂真是太有缘了,我们之前在珠城就见过,就是上去我去探亲那时候,我一天巧遇了朱砂三次,还给朱砂当了一天导游,本来都以为见不到了,没想到那真是天降奇兵,谁能想到我能跑到朱砂的车上呢,朱砂飙车真是厉害了……那个叉子递给我一下,不是不是,是那个,算了我自己拿。”顾廷泽贴紧了朱砂,扶着朱砂的肩侧身伸手去盒子里拿了叉子。
周昱时看了一眼顾廷泽,他表现的很自然,拿完叉子转过身又坐好,刚才刻意做出的亲昵不复存在。
周昱时回了视线。
但多动症儿童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对朱砂说,“喝水。”
“喝什么。”
“你知道的。”
朱砂起身去了厨房,倒了三杯水出来,给顾廷泽的水杯加了一块方糖。
“谢谢。”周昱时接过杯子。“顾叔叔最近事务繁多,之后会到朱家上门感谢。”
“不用客气,只是举手之劳,廷泽在这里也很乖。”
“应该的。”
“你才不要客气,你救了顾家最重要的东西。”最不客气的依然是顾廷泽。
吃完爱心意面,周昱时带着顾廷泽告别。
顾廷泽有一点乐不思蜀,但来日方长。
朱砂关上门的一刹那微笑敛了起来,事实上这次见面并不妙。
朱砂拾好桌子站在了窗边,抱着手臂看着下面川流的马路。
周昱时表现的太过平静,如果说因为和朱相似的面容能够引起周昱时的兴趣,她并不介意做一个替身,但其实第一次见面就知道这不足以打动他。
而且,顾廷泽刻意地表现出了一点暧昧。
原因很简单,他对她有一点兴趣,为了阻止会对和逝去未婚妻相像的她产生想法的周昱时,他抢先宣告着所有权。
朱砂的手指在胳膊上点了点,顾廷泽这是无形中为她设置了障碍,她思索着下一步要怎么做。
周昱时把顾廷泽送回家后回到了周家老宅。
这是一座巨大的宅邸,却极为寂静,只住着他的父母。
周家是一个封闭的家族,不上市,不对财产进行任何披露,资产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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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在家族内部,扎根北美却承袭着传统的文化。
周家的人丁尚算兴旺,但嫡系一支只有周昱时一个人。
周昱时的出生很晚,彼时他的父母已年过四十,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周家嫡系要传不下去。那时周家争产已是愈演愈烈,传承数代的家族面临分崩离析,为了争夺继承人的位置上演了无数场戏码。
但他的祖父、周家上一代掌舵者终究是在去世前,看到了真正的继承人的诞生。
周昱时推开书房的门,他的父亲周树昌正在写字。
周树昌写好了最好一笔,才抬起头,“马克今天被fbi约谈。”
马克是周家的族人,是大了周昱时将要20岁的表兄,他在那场争产风波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最终因为周昱时的出生而功亏一篑。
但他并没有就此消停。
周家坚定着自己的继承人体系,但依旧要保证所有周家族人的生活。
周家从一开始专门设立了信托基金来确保这一点,每一个周家人成年后都可以得到。
有人安于现状,有人不是。
顾廷泽把受伤的腿搭在妈妈的腿上,躺在沙发上吃着一颗巨大的车厘子,“我发现有人在跟踪我,当时就觉得不对,拐了个弯蹲了一下想绕开,结果一枪就过来了,好在我反应快,啧,疼死了。”
吴安琼瞟了一眼她的小儿子,“你不是没有中弹。”
顾廷泽被他妈的冷漠气的唧哇乱叫,“我要不是被人救了,你就看不到你的小儿子了。”
“这个周末我和你爸去一下朱家,表示一下感谢。”吴安琼终于伸手揉了揉顾廷泽,其实有的时候她对于有一个小儿子还是感到快慰的。
“那应该的。”顾廷泽又摸了一粒。
“你觉得朱家的女儿怎么样?”
“很好啊,漂亮,车技又赞,还很会做饭。”顾廷泽不吝于赞美。
吴安琼露出一点中年妇女的八卦神情,“你觉得,和你哥合适么?”
“我哥??”顾廷泽是真的惊到了。
为什么是他哥?……他不行么??
“你哥那时候好像还挺喜欢朱的,也是可惜了。不知道这个女孩你哥有没有想法。”
“那可能不行了。”顾廷泽脱口而出,“又被周昱时抢先了。”
“这么快?”
“还没回来的时候就见过。”顾廷泽露出一个沉痛的表情。
吴安琼点点头,表示出一点遗憾。
她真的没往她的小儿子身上想,她始终觉得顾廷泽还是一个小孩子。
顾廷泽摸出手机摁了几个字,“不好意思啊,我妈刚才想撮合朱砂和我哥,情急之下我说朱砂和你在一起了,别说漏了啊,过几天就说你们分手了。”
to周昱时。
刚刚说出口顾廷泽就有点后悔了,干脆承认是自己对朱砂有想法又能怎么样呢?
为什么不能对妈妈承认呢?
被康桥打击到害怕?
还是别的什么?
他一时间有点患得患失,颓丧地爬了起来,“睡了。”
周昱时看完了顾廷泽的短信,把手机放在了桌上。
他坐在椅子中,看向桌子前的日历,距离他的生日还有五个月。
许久,周昱时打开了桌下的保险柜,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档案袋里是一份协议,周昱时的手指在祖父的签名上摩挲了一下。
一份陈旧的信托协议,立于25年前。
这是一份属于周昱时自己的信托基金,在25年中运作良好,相比初始资金已扩大数倍,但周昱时几乎无法控制这笔庞大的财富。
这是属于祖父的全部的私产。
周家继承人的问题困扰了祖父许久,周树昌也曾年少轻狂,拒绝结婚,终于在35岁时步入了婚姻殿堂,却迟迟没能有孩子。
这个问题一度导致了周家的危机。
他的祖父惧怕这种情形再一次出现。
在这份协议里,周昱时在24岁前订婚,可以获得信托基金的10%,26岁前结婚,可以获得40%,30岁前生子不论男女,可以获得剩下的全部。
如果没有按时完成,该部分将自动进入周家公共基金,所有周家人都将从中获取一杯羹。
这同样是对于周家族人的一种保护。
周昱时把协议重新放进保险柜,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马克的兴风作浪愈发严重,他想从别的途径来获取利益。
周昱时知道他私下的动作,但在看出明确后果前他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直至这次的政治献金做的太出格让他直接被fbi约谈。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马克的诉求将不会小。
这个属于他又不属于他的信托基金在25年运作后已经变得极为庞大。
这里的百分之四十如果流入公共基金,周家族人的身家将全部暴涨。
他一度想过放弃掉其中的一半,只当做对家族的扶持。
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增加对马克供给,这无疑将要引火烧身。
周昱时的脑海中闪过了马克献金的那位议员的脸,垂下的眼眸掩住了一闪而过的冰冷。
周昱时拿过旁边的手机,屏幕自动感应而亮起,他看着锁屏界面的短信图标,陷入某种思量。
57、协议
朱砂在晚饭之后接到了周昱时的电话,他在电话中邀请她在周五下午见面。
这是一天中人最放松、最可能接受他人的邀约的时段,周昱时的声音是同样的平静,一个简单的邀请,听不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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