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别挣扎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
双城无奈,只好一边咬紧牙关防止声音外泄,一边把手伸进了衣摆,触手所及竟是一片湿腻,那馥郁的气息在衣柜的密闭空间中熏得双城自己都有些昏昏然。不敢脱衣,只好把指头隔着衣料插进饥渴的秘穴,敏感的媚肉被轻薄的衣料刮搔着,更是不住甜美吐息,双城能感到自己额头的汗水正不断下滑,沿着锁骨滴落有些胀挺的乳尖,激起一阵战栗。
而床上的燕惊寒也是激动不已,他总觉得房中莫名飘出一种艳媚的色气,勾得他蠢蠢欲动,大口呼吸这种催情的味道,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外袍早已被他的性器濡湿,多日来的不断摩擦几乎使那不俗的衣料也被磨损了好几层。随着在脑海中浮现的香艳场景越来越夸张,小王爷终是粗喘着达到了高潮。
还是无法达到那夜那样极致的快感啊,也不知那人身上有什么媚术,竟把自己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越发欲求不满。不舍得用那外袍擦手,燕惊寒拽着那外袍漫不惊心地走向衣柜,打算找衣料擦手顺便换一身衣衫。
听着那越发迫近的脚步声,双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是急中生智,待那小王爷一把拉开柜门时,却有一件长衫兜头朝自己罩来,入目所及尽是那衣料的绛色,再无其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却又被人点了穴道。可恶,又被点穴,这次又是哪个歹人?自己最近实在是太不顺了!
双城轻呼一口气,终于制住了这燕惊寒了,想来他武功比自己也不逞多让,两次皆被自己暗算成功却也是侥幸之至,想来,想来定是他为那档事分心之故。眼尖地注意到小王爷手中拽着的就是自己的外袍,却是已经湿透,想也知道沾上的会是什么,双城不由有些咋舌,自己的衣服被充做这等用途,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不再多想,伸手就去夺那布料,谁知燕惊寒虽已被制,那手指却是拽得死紧,一时竟奈何不得,拉扯之间两人却是一同倒在了地上,而双城正正跌在燕惊寒身上,濡湿的股间也碰到了那人仍有些发热的分身,这一下就连双城也是尴尬得不敢动弹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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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倒在地上的燕惊寒此刻心中可是惊涛骇浪,这味道不就是那夜镜湖边上的人吗,他怎么可能忘记!然而又是穴道被制,又是双眼不能视物,实在可恶之极!然而只因感觉到那人正是日思夜想的梦中人,他的性器却是枉顾他的恼怒兀自勃起了,堪堪顶在那人的腹股沟之内。
啧,这下不做都不行了,他的内撩已被撩拨得空虚发痒。虽然这是未来妹夫,但双城很清楚这更像政治联姻,若没有今日这一出倒罢了,现下这个小王爷竟可以对着他的外袍发情,又岂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夫婿?自家妹妹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他这兄长也不忍见她成为怨妇,这婚事自己还是要阻止的。
这个倒是可以慢慢筹划,现下这境况却是容不得他多想了。一咬牙,双城半坐起身,跨坐燕惊寒的腰上,把上衣摆绑在了腰上,微微提胯,却是把贴身的亵裤脱了下来,赤裸的下身厮磨着小王爷的下腹,却是把那人的分身激得吐出了涎水。
虽然目不能视,燕惊寒此刻却是全身都分外敏感,他大约知道那人下身已是光裸,自己隔着衣料都能感到那皮肤的光滑细腻,那人的股缝磨蹭在自己大腿间,穴口的张合吐息他都能感知,那水汽甚至把自己的亵裤都染湿了一大片,实在磨人得很。多日不见,这死妖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做过了,怎么会如此淫荡,那动作比上次还有勾人得多!
双城却不知身下人心中所想,只是听到他不断加重的喘息,心念一动,想起那段天行吻他时那美好的触感,不自觉地低下头,隔着蒙住那人脸面的衣料亲吻他的脸颊,甚至沿着唇的形状细细舔弄起来,让那绛色的长衣浮出一个湿润的唇形。双城突然有一种感觉,若是此刻他解开燕惊寒的哑穴,他也不会对自己不利的。
嗯,想来若是这两次都让小王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未有些太可怜了,双城想了想还是解了那人的哑穴。察觉自己可以言语的燕惊寒确实没打算呼救什么的,他可不想惊走了眼前的美味大餐。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艰难地开口:“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这下半句小王爷却是隐在了心里。
微摇头,知道燕惊寒看不见,双城也不多话,继续身下的动作代替了回答。“那让我摸摸你可以吗?”小王爷唯有退而求其次。觉得这样委屈求全的燕惊寒有几分可爱,双城无声一笑,却是顽皮地在惊寒嘴边吹了一口热气,然后拉起那人的手钻进自己的上衣之中四处滑动。
被那热气激得浑身寒毛都战栗的燕惊寒有一种正在受刑的错觉,只觉这人像在恶意地玩弄着自己,可是那几乎吸着指尖的皮肤又让人留恋不已。“让我摸摸你的下面……”燕惊寒喘息着艰难地开口,他想摸摸那让自己眷恋不已的桃源乡。
大胆如双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听着燕惊寒声音中不自觉的乞求又有些心软,终是狠下心把那人的手带到了自己湿得过分的股间,先是按在了湿热的会阴之上,然后磨蹭着来到那股沟,感觉那里麻痒得厉害,以不住缩的姿态渴求着被狠狠玩弄,终是让自己的手指拉着燕惊寒无力的长指戳了进去。
插入的刹那,双城忍不住浑身一震,好似长久的空虚有了些微的满足,自己的身体果然被改造得越来越饥渴了,可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顺从本心吧。一边这样想着,却是用括约肌慢慢地把燕惊寒的手指推了出去,滑出的淫液顺着那人的手腕蜿蜒而下,不用眼见,想象着这一切的燕惊寒已被激得眼睛发红。
仍在回味指尖那温暖触感的燕惊寒敏感地感到周身停顿了一下,接着自己的分身便如同上次那样再次被纳入那湿暖紧致的所在,这次明显比上次更顺利了,不知中间又有多少男人开发过?一边不无妒忌地计较着,一边却是自己的性器越发胀大了一圈,却仍被咬得暗爽不已。
不知是那人的体力不如上次了,还是那人有意同自己亲近,燕惊寒感到身上人的上身覆在了自己身上,而下身却是含得更深,没有如同上次一般急着做那升降运动,那人却是贴着自己的腰胯左右摆动着腰肢,那饱满的臀肉磨着自己的大腿根,而自家分身却是因此在那桃源洞左突右插,逍遥不已。
双城连日来赶路,这几日又为了孟尧和燕惊寒之事烦心不已,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了,而且他也暗地里觉得这小王爷老被自己当泄欲工具有些对不起人家,想让他也舒服一些。这样想着他便顺势埋下头,在那人胸前舔着,隔着衣料,那水痕一段延伸,激得小王爷绷紧了上身的肌肉,肆意蹂躏后庭花的凶器也绷得越发狰狞。
双城不经意间抬头却是看到那燕惊寒不住滑动着喉结,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时玩心大起,便轻轻咬了上去,生生把小王爷喉中“该死”二字抹了回去。燕惊寒的喉结被捏咬着,唾液吞咽都变得困难起来,却是满溢而出又流至双城的的嘴角,颇有一番相濡以沫的味道。
这人的腰肢怎么可以这么软,辗转变换着角度按摩自己粗大的欲望,那密合包裹自己的软肉时不时紧咬一下,又嬉闹般绞紧,偶尔又娇怯地退开,自己的分身则被牵引着不住撞击那人的敏感点,惹出甜腻绵密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小王爷脑中只浮现出三个字,太销魂了。
而这小王爷也却是在这销魂窟中昏沉了过去,再也人事不知,待得醒来之时不说人去楼空,却是连那外袍都被带走了。那人却是好心,又把自己从地上拖回床上躺好,那一直覆着自己脸的绛色长衫也被披在了身上。
燕惊寒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本想撕了这蒙头盖脸困着自己的长衫又莫名有些不舍得,这房间之中似乎还荡漾着那麝香之气,一时倒叫他有些恍惚。莫不是春梦一场?但这人又出现了,事不过三,下次他定要抓住那人捆在床上好让他知晓捉弄自己的下场。
一边想着,一边小王爷的欲望却又被撩起了,忿忿地拿起那长衫,燕惊寒再次用双手替自己舒缓那连他自己都有些骇然的欲望。也许还是不要抓到他的好,否则自己会不会真的死在床上?
等双城狼狈地回到房间正准备安歇时却发现那本该被软禁的友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眼里有说不出的深意。双城一怔,虽说凭借孟尧的武功,春秋派未必真能困住他,他怕是为了洗清恶名才自愿留于此,但如今随意在春秋派内晃荡会不会太过有恃无恐了些?
“我都看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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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里困不住我的,我知你潜入燕惊寒房中,怕你为我做傻事才跟了过去。后面的事情,我没听全,但是我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孟尧的眼神很正直,并没有鄙夷双城所为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友人行为如此诡异的原因,在此之前,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双城都不怎么碰的。
叹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次还是太不小心了,想来自己能顺利闯入那燕惊寒的房间,孟尧也是帮了一把的吧。事到如今,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将慕颜蛊之事完整托出,只隐去了自己与段天行及那客商的露水姻缘。双城为人坦荡,虽绝不是什么光之事,但面对至交好友倒也一脸寻常,他知道若是自己扭捏,则事情反而越发尴尬了。
孟尧能混到今日的江湖地位,也不是兀那没见识之辈,沉吟一阵还是开口道:“事到如今,双城连这等私密之事也未曾相瞒,我也须得把所知告诉于你。贤弟对情爱之事不甚敏感,实则我一直倾心于双晴,也为她做下不少不堪之事,更曾……
这个暂且不提,今日这诬陷之事,开始我也只是怀疑,但燕惊寒的态度确实坐实了我的推测。若是我的断剑上真有毒,估计与双晴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动的手脚,也必是与燕惊寒早有合谋。”
“你想,那春秋老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是不知,只凭燕惊寒带来的御医铁口直断,而千剑门的神医也是从旁佐证,若是两家有合谋,这剑上无他人可识之毒倒成了板上钉钉之事了。我当年年少轻狂,一心向着双晴,曾被哄得去那南疆做下不少错事,你说那慕颜是阴差阳错被下于你,我看未必。”
孟尧叹一口气,似是有些黯然,又开口道:“如今我已看清,双晴对我只有利用,现下则很可能要借燕惊寒之手除掉我了,至少要是我声名狼藉,日后所言再无人相信,而这样也能打击你的名声,不仅误交匪类还庇护恶人,日后你登上城主大位恐怕也有人不服。若双晴嫁了燕惊寒,凭燕氏王族势力加上你父母的偏爱,何愁不把无双城握在掌中?”
双城默然。妹妹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但真是如此算计自己未令人心寒。他与孟尧相交多年,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心下已相信了几分。可是自己也是任家子弟啊,双晴糊涂也就罢了,父母也是知情甚至纵容的吗?让那燕家人夺取无双城又如何向任氏其他族人交待?对自己再不满也不应如此啊。
事涉自己的家人,双城也不好多言,唯有想放下心事,宽慰孟尧不必想太多,清者自清,只要他不贸然行事,单凭这断剑有残毒之事也不能完全落实他的罪名。至于孟尧在南疆到底做下什么错事,看他现在这颓废神色,双城也不好多问。自己与妹妹感情不亲厚,知道此事若心有凄惶,若是孟尧真的一直对双晴情有独钟,那想通一切后,看着那燕惊寒不更是心痛如绞?
然而那孟尧也是真汉子,很快就振作神道:“双城身上这慕颜之蛊,我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毕竟那是我在南疆种下的祸根。听你所言,现在暂时没有解蛊,要你弃我于此独自前去南疆你也定是不肯。
按你的描述,此蛊的毒性须强有力的男子方可暂时纾 解,为兄虽不能亲自帮你,也不愿你再委身那燕惊寒。这样吧,等下次发作的时候我比为你寻来其他奇男子,也算是为贤弟之事略尽一点绵力。待此间事了,必与你同去南疆,我自负荆请罪,但要为你求得解蛊之法。”
双城听得眉目打皱,这孟尧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他当自己是拉皮条的么,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在发作时把自己绑在床上。可是相识多年,也知道孟尧那倔强脾气,看他此时那庄重神色,也不好多言。也罢,就当是让他暂时转移注意力也好,自己还是专心为他寻求解除嫌疑之法吧。
如果孟尧的罪状更多是凭那御医和神医的判定,那他还是要在燕惊寒和段天行身上下功夫,而现下他们恐怕已经达成了某种利益同盟,又要如何以利诱之呢?或者,如果他能找到另一个通医术又有名望的人,例如药王或医圣,出来验证此事,是否也能出奇制胜呢?
却说那燕惊寒不知抱着什么念头,并没有要马上对付孟尧的意思,说是什么还要延请其他医者还有武林同道作证,一起探查师尊的死因,断不能让人说春秋派仗势欺人云云,硬是把客居于此等着看热闹的不少武林人士留了下来。双城对于如何助友人解困也暂时未有头绪,唯有继续困坐愁城,倒是那孟尧颇为沉得住气,被春秋派解禁后似乎在忙些什么,连双城也很少能见到他。
时日飞逝,转眼又是发作的日子,这里毕竟不是无双城,自己是不是暂且闭门忍一下过去算了?却是那孟尧早一日便约他到某处,难不成还真是算着日子要为自己找什么奇男子纾解欲望?也罢,这小子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自己暂且去看一看,若是太荒唐还要好生责备一番,得日后他又变本加厉地犯浑。
所约之处倒是城中一所别院,并不见孟尧身影,房中床上倒隐约有一团突起物事。凑近一看的双城顿时哭笑不得,却是一个蒙着眼的男子裹着被子躺在那里,也不知是昏睡还是被人点了穴道。这孟尧到底在想什么?这男子被裹成一团,真像宫里要侍寝的嫔妃一般。这样想着的双城揭开被子,更加无语地发现,这男子果然是光裸着的。
这孟尧可是甩了一个烂摊子给自己啊。这男子身材颀长,五官俊挺,倒是好相貌,还隐隐有几分熟悉,也不知那孟尧是自哪处把人掳来,按孟尧的性子应该不会是良家男子,莫不是从秦楼楚馆中找来的?这人倒是像嫖客多于小倌,这样说来的话,这人身形跟上次的客商倒有几分相似,莫不成又是那人?若真的如此巧合那这人也未太可怜了。
虽则这样想着,看奈何蛊毒发作,那人瘦的肌肉还是吸引了双城的视线,事已至此,或者就不要辜负友人雅意了?双城心下苦笑,自己倒是越发放得开了,也不知是不是好事。踟蹰着屈膝坐到赤裸的男子身边,双城伸手玩弄了下那小巧的乳尖,不想那人倒是呻吟着转醒了。
赵懿最近实在时运不济。他本是孤儿,被好心的赵氏夫妇养,后来又跟随毒手医圣学艺,更有与生俱来的商业天赋,把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唯一遗憾倒是未能报答养父母。赵氏夫妇本是四处游历的闲云野鹤,客居无双城之时刚生下的孩子却被人偷走,四处寻找不得,夫人伤心不已,赵先生怕妻子忧郁伤身只好带着夫人离开,两人还养一些孤苦的孩子,想为那被掳走的长子积福。
赵氏夫妻亡故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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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又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才有幸得遇毒手医圣拜师学艺,后又以药材生意起家,一直做到了现在的皇商,富可敌国。他曾在养父母坟前立誓,定要为他们寻回其亲生孩儿并奉其为兄长,不离不弃。多年来多方打探他几乎可以确定当年之事是无双城任家所为,至于原因无外乎前任城主有言,哪房先诞下他的嫡孙子便可继承大位,时任城主的夫人十月怀胎却夭折了孩儿,铤而走险来了个偷龙转凤,想着以后有了儿子再废了这抱来的长子即可。
不料也是天理循环,这任氏夫妇后来除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那长子虽然不被他们所喜,但也无功无过,旁支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也不好随意了这个名义上的嫡子,一是怕当年之事被翻出,二是怕便宜了分家的子侄。查清楚一切的赵懿本想直接找上那城主公子,不想却是在调查中露了行迹,一踏入无双城便被监视起来,唯有宿于热闹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料想任家夫妇不敢在自己地盘大开杀戒。
不想却因兴起买下某个少年的初夜而着了道,自己事后才知道床上人早被偷龙转凤,虽然有些懊恼,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可惜再无法得寻芳踪。惦记着养父母的事,知道城主公子出门后终究惆怅离去,可惜自己不是江湖人士,又没有武功,一路行来,无论千剑门还是春秋派,别说进去,连递个消息都没有门路,令他好不焦灼,商场上的计谋竟是无法发挥一分。
不过是为了排解郁闷喝个花酒,怎么又着道了?不仅被剥了衣服,蒙了眼,还被喂了药,这唱的是哪一出?挣扎着转醒,本想马上扯下蒙眼的黑布,却被一只手轻柔地按住了,动作虽温和,却是有不容置喙的味道,也罢,这人有武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还是不要胡乱多生事端的好。不过,自己被喂的似乎不止迷药,还有春药?
这人醒了双城倒是有些犯难,自己已经开始发作,做是没办法的了,但是要不要点穴呢?犹豫之间,却是自己的手被执起,那人沿着指沿慢慢地舔了过去,满脸涨红,呼吸紊乱。莫不是还被喂了药?竟情动至此,双城一下也因那大胆的动作怔住了,手指微微发烫起来,手心也有些发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被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
那人也没有抱怨,只摸索着靠了过来,手摸到了双城的小腿,便把袜子和亵裤都脱了下来,双城好奇他要做些什么,一时也没有挣扎。那人却是捧起他的小腿,从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地往上舔起来,舌尖所到之处,伴随沉闷的吸啜之声,倒留下道道淫靡的水印。这下双城越发肯定了,是那晚上的客商,那像只大狗一样喜欢乱舔人的家伙!一边有些着恼地想着这人怎么有这等怪癖,一边却是被挑起了情致,双脚分得更开,腰也有些发软,上身一个撑不住倒下了床,还未被碰到的后庭亦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赵懿也是被药性激得有些神志模糊了,他在性事里一直有些奇怪的癖好,喜欢舔那些少年光洁的皮肤,但舔别人的脚趾也是头一遭,他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这肌肤的触感好熟悉,可是自己那么好的感觉只有那人曾给过,莫不是又是那人?这样想着,赵懿越发兴奋起来,把脚趾缝都细细刷了一遍,把那人的脚掌也含进了嘴里,再从脚踝向上,沿着小腿肚打着旋往上游移而去。
空气中飘逸着越发甜腻的味道,双城不自觉地所起腿,手也无力地按到了那人的头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阻止,在赵懿看不到的地方,下身已经不住张合着,淫水“扑兹扑兹”涌出,那声音令听到的双城都有些羞惭,但越发敏感的感官却是追随着那狡猾的舌头,凹凸不平的味蕾都能被细细感知。而皮肤分外细嫩的大腿内侧则被那人轻轻地捏咬着,激得双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赵懿暗中一笑,这人真是敏感得不行啊。虽然还是不能看到他的脸,但是这次总该照顾他的上身了吧。于是绕过那已昂着头,滴着露珠的花茎,揭起那人上身的衣衫,先是在肚脐处不住打转,待满溢的唾液往下渐渐流入倒三角的神秘地带后才满意地抬头,继续往上攻城略地。而双城已被撩拨得不自觉地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似是为了乞求更多的爱抚,那□□也不时抬起,让湿漉漉的股间得以摩擦丝质的床垫,好稍微缓解那食人的麻痒。
手摸上了那圆润的乳珠,慢慢绕着乳晕划了好几圈,待得那里娇嫩的皮肤都战栗后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双城立刻闷哼了一声,肿胀的乳头颤巍巍的晃了下,似在乞求垂怜。赵懿也不管,手继续在乳晕那里掐弄,忽轻忽重,人则覆了上去咬上了在呻吟的唇瓣。这人现在一定被欺负得整个胸膛都发红了吧,可惜自己看不到,还想更亲近一些。
一边想着,赵懿又在双城嘴角附近舔了起来,双手把身下人的按在两侧,十指紧扣,而已经抬头的分身也不时摩擦着那人湿透的下体,之后又把一只脚卡进了双城的两腿之间,半抬起身,曲起膝盖顶弄那滑不溜秋的腹股沟。双城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了,想缩起身子逃避赵懿恶意地挑弄,腰又被那人另一边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这时,什么武功他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浆糊,嘴巴闷哼了几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边继续用膝头玩弄着身下人缩颤抖的会阴,一边赵懿又半低下头,咬住双城的耳垂,沿着耳郭不断舔着,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双城即刻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被定住了下巴,深吻中性器却是抖动了几下激射而出。人还没进来自己却射了,实在太丢脸了,双城模糊中有些抱怨,把嘴里的舌头咬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力气不济还是别的原因,力道很轻,直像是撒娇一般。
赵懿哑声笑了下,一手抬起那人的腿,慢慢地插了进去却不再动作。他想要这人求他,他还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呢,吐息都如此甜腻,一定很勾人吧。双城在发泄后的疲软中滩成了一团烂泥一般,浑身却是敏感非常,似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秘穴之内,怎么不动呢?算是报复吗?实在是太过小肚鸡肠了吧,他也没怎么吃亏不是吗?这样想着,双城还是自己缩臀肉试图自给自足,不料臀瓣也被抓住了。
也罢,都已经做过更羞耻的事情了,现在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双城牵起那人停在自己臀上的手腕,却是把手指伸进了嘴巴一点点地舔着,不时拉出又含进吞吐中还把艳红的软舌也伸出嘴边扫过湿润的唇瓣,间或挑逗地刷过濡湿的指甲缝。与此同时,那秘穴却是急速
躺下别挣扎NP 分卷阅读11
缩着,似乎要把那静止不动的指尖排了出去。那些软肉如波浪般推挤着孤军深入的手指,逼得貌似气定神闲的赵姓商人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太他妈会勾人的!也不知长了个怎生狐媚的样子,竟是把自己的心坎都生生捏在了手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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