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难不成,这两件毫无任何干系的事情,也能算到一块儿去?
看出了尹苍羽眼中的疑惑,季榆没有解释,只是再次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而后便伸出手,推开了池君昊的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苍羽,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季榆,池君昊停顿了一下,“你们来了。”
“唤我师兄便是。”察觉到了池君昊的停顿,季榆出声说道。
若是池君昊拜入罗蔚衡的门下,那边与他是平辈,而他不论是入门时间,还是年岁都要长对方许多,理当应得上“师兄”这个称呼。
听季榆这么说,池君昊的面上不由地流露出几分失落的神色来。
方才季榆和尹苍羽在门外说话的时候,并未压低声音,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了耳中,但亲耳听到这话从季榆的口中说出来的感觉,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心中到底为什么,会抱有这样微渺的期望。
扯起嘴角,向走近的两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池君昊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师兄。”
季榆闻声略微点了点头,走到池君昊的床边坐了下来,伸出手覆上了对方的额头。
池君昊的体温比起常人来还是要高出少许,但相较于昨天,却是好了太多。想来只要按照刘伯庸所吩咐的,再服上几贴药剂,就能彻底痊愈了。
又询问了几句池君昊当前的感受,确定对方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季榆才回了手,开口说道:“师弟的拜师礼,等到身体痊愈了再举行吧。”
罗蔚衡身为掌门的亲传弟子,徒之事自然不可能如他这般轻率直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季榆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不当。
就算他和罗蔚衡之间的关系的确亲密,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那样轻而易举地替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做出决定。也亏得罗蔚衡对他的性子向来了解,不会为了这种事而生出气恼的情绪来,甚至还想了法子替他尾……不得不说,人的一辈子,能够有这样一位至交好友,已是最大的幸事。
“罗师叔事务繁忙,无法抽搐足够的时间,亲自教导师弟习武,”说到这里,季榆停顿了一下,“师弟若是不嫌弃,可以在此处住下。”
即便并未明说,但他话里的意思,却已经十分清楚了。
显然没有想到季榆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池君昊呆了良久,才猛然醒过神来。
纵使不记得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明白季榆想要做到这一点,定然是了不少的功夫。而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池君昊不认为会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理由。
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似的,让他连发出声音都有点困难,只感到鼻子一阵阵发酸。
池君昊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的病情所造成的,他平时根本就不是个爱哭鼻子的人。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池君昊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多谢师兄。”他说着,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哭腔。
似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碰到的这一个两个人,都毫无来由地哭上了,季榆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果然……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事吧?
“好好休息,”莫名地感到屋里的气氛有些古怪,原就不擅长应付这种问题的季榆沉默了一阵,索性找了个理由站了起来,“我去找宋长老拿你们的衣服。”
虽说九华山对于门下弟子的衣着并无严格的要求,但除非离山游历,否则大多数人都还是穿着印有九华山的标识的服饰的。
这些东西,通常会由专门负责此类事务的弟子送过来,但这种时候用作离开的借口,却是再合适不过。
更何况,季榆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请宋长老去自家师父那里走上一趟,要不然的话,他还真无法确定,那个不靠谱的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然后果不其然的,季榆再一次被那实力差了自家师父一截,却从来都撵着自家师父到处跑的人,从屋子里直接扔了出来。
“东西我会让人送过去的,”鬓角已经有些斑白的男子眯着眼睛看着门外稍显狼狈的人,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你还是回去好好地看着那个老不死的吧,得那把老骨头什么时候就被星月湖里的鱼给啃了!”
“……”盯着这个年纪几乎是自己两倍的长者看了一会儿,季榆不知怎么的,突然福至心灵,“宋长老吃醋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刘师叔祖似乎说过,这次他师父是为了讨好宋长老一个刚入门的女徒弟,才闹成现在这个模样的。
而回答季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75
榆的,是从房间里飞出来的一个茶杯,以及那在他的面前,重重地合上的房门。
“所以,”罗蔚衡强忍着笑意,看着眼前被泼了一身茶水的人,嘴角不自然地抽搐着,“这就是你被泼了一身茶水的理由?”
这家伙不至于傻成这样,看到茶杯飞过来都不躲吧?
说起这件事,季榆的眼中就不由地流露出些许懊恼的神色来。
以宋长老的身份,当然不可能真的和季榆这个小辈计较,就算真的气急了,也绝不会下什么重手,然而,就在季榆闪身避开了那个茶杯的时候,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拿手里的茶水泼了他一身。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那个小女孩随手将手里的茶壶一扔,动作无比迅速地从窗子里窜进了宋长老的房间在这其间,对方还不忘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罗蔚衡:……
这种时候,他是不是应该露出同情的表情比较好?
眼角抽了抽,罗蔚衡终于还是没忍住,把头埋在桌子上闷闷地笑了起来。
其实这一次张首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些留在山上的人心里头都清楚得很,毕竟对方和宋长青之间的事情,在九华山上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也就是季榆许久都没有回山的人,才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长青的那个小徒弟,是他上一回下山的时候带回来的,似乎有少许血缘关系,样貌与他有几分相似。张首阳也不知是从哪里打听到的,竟误以为那是宋长青在外头的私生女,成天巴巴地跟在她的身后不说,还妄图用美食诱哄那个小家伙开口喊他“爹爹”。
理所当然的,张首阳的这些行径,被宋长青发现之后,立即就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揍了满头包,但早就对此习以为常的张首阳,自然不可能就此放弃。
“然后呢?”见罗蔚衡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季榆忍不住追问。
他不知道张首阳和宋长青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宋长青这个名字,确实是他的师父这一生当中,最为在意的三个字。
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一牵扯到这个人,张首阳都一定会扔下手上的事情,不顾一切地赶到对方的身边。
可惜的是,直到那天尹苍羽带着魔教的人几乎屠尽了九华山满门,宋长青才终于褪去那用以保护自己的外壳,将那具冰冷的身体拥入怀中。
“然后啊……”罗蔚衡看了季榆一眼,忽然就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传说里生活在星月湖中的那种鱼,从一开始,就是张首阳所编造的。
在许多年之前,那两个人都还是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似乎是打了什么赌,在那之后,有关那东西的传说,就那样散布了开来。
“张师兄问那个小丫头,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宋师兄喜欢上他,”垂下眼转着手中的酒杯,罗蔚衡轻轻地叹了口气,“小丫头转头就原模原样地去问了宋师兄。”
让张首阳去星月湖里抓鱼的要求,并不是小丫头提的充其量,她也只不过是在这其中,扮演了传话的角色。
“这些事情,”仰头将杯子里的酒给喝了个干净,罗蔚衡笑了一下,“还是那个小丫头和我提的。”
那个丫头尽管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缘由,却也能感受到身边之人的情绪。
在知晓张首阳真的在这样天寒地冻的日子里,在那冰寒刺骨的水中待了整整一个日夜,最后硬生生烧晕了过去之后,宋长青在自己的院子里坐了一整个晚上。
“我知道师父哭了,”小丫头这么说,“虽然师父没有哭,但我知道他哭了。”有些颠三倒四的,却能够让人清晰地感受到她难过的心情。
她觉得是因为自己做了不对的事情,惹得师父伤心了,就把张首阳划入了坏人的范围,连带着季榆都一块儿讨厌上了。
“那个丫头,其实没有什么恶意,”朝着季榆笑了笑,罗蔚衡开口说道,“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季榆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他当然不可能和那样一个孩子去较真,他只不过是……有些说不上来,自己这会儿心中是什么感受罢了。
在这个世上活了二十多载,季榆至今没有碰上那个能够让他动心,并为之疯狂的那个人,对于那种感情所带来的甜蜜与酸痛,他总是无法透彻地去理解,可是如今,他却似乎有些明白这其中的滋味了。
“情之一字,让人生,也让人死,”看出了季榆的想法,罗蔚衡轻笑着开口,“来一杯?”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看向季榆,神色间带着些许征询之色。
“你知道我从不饮酒。”季榆摇了摇头,拒绝了罗蔚衡的提议。
自从少时被自家师父哄骗着喝了整整一壶酒下肚之后,他就再也没沾过这东西。
“真没意思,”罗蔚衡见状,忍不住轻啧了下舌,“那只有苦味儿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斜着眼看着季榆面前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清茶,面上满是嫌弃的神色。
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对这种东西,生出什么喜爱的情绪来的。
“对了,”抱怨完之后,罗蔚衡也没有再去说什么劝酒的话,转而问起了池君昊和尹苍羽的情况,“你带回来的那两个小家伙呢?”
将两个刚到九华山其中有一个还身体不适的小家伙,就那样扔在一旁不顾,这做法,可着实有些不符合这个人的性子。
听到罗蔚衡问起这个,季榆的动作顿了一下,好半晌没有说话。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今日的事情太过古怪,他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见到季榆的表情,罗蔚衡的眉梢略微挑了挑,面上浮现出感兴趣的神情来。
能够让这个家伙露出这样的神色的,肯定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季榆才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实话,直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君昊还可以说是因为烧还未退的缘故,毕竟通常情况下,生病的人总是比往日里要更加脆弱敏感,情绪波动也更大,但尹苍羽的表现,却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对方其实并不想当他的徒弟?所以在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拜了师的时候,没忍住就哭了出来?还是说对方觉得他徒太过草率,没有将人放在心上?
越想越觉得问题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季榆的眉头拧得更紧。
他觉得,他也许将为人师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单要弄清楚自己的徒弟的心思,就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情。
“你……”看着季榆一副认真地困扰的模样,罗蔚衡不由地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受欢迎啊……”
明明满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76
打满算的,他和那两个小家伙相识,也不过是半月不到的时间不是?
相比较起来,他就显得凄凉得多了。
想一想昨天那可怜巴巴地看着季榆,希望对方能够把自己留下的池君昊,再想一想之前自个儿意图徒,结果连着碰了三次壁的倒霉经历,罗蔚衡就想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他有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地想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长了一张夜叉的脸,才那么不招小孩子喜欢。
罗蔚衡觉得,凡是拜入自己门下的人,必然没有好下场的这个流言,会那般广为流传,原因并不在那两个倒霉的徒弟身上,而在那三个一听他的名字,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的小娃娃身上。
他又没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至于这样吗?
稍显哀怨地看了季榆一眼,罗蔚衡表示,他都要控制不住地对这个人生出嫉妒的心思来了尤其在他想到,旁人听说他的徒弟由季榆来教导时,脸上极有可能会出现的庆幸与了然的表情的时候。
明明他比这个家伙更擅长带孩子……呸,教徒弟好吗?!
被罗蔚衡看得有些不自在,季榆有些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怎么了?”
“我长得没你好看吗?”然而,罗蔚衡却压根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过来罗蔚衡这句话的意思,季榆的面上少有地浮现出茫然的神色来,看着倒是挺新奇的。
“我打架没你厉害吗?”不等季榆回过神来,罗蔚衡就再次开口了,这个问题却是比之前简单了许多。
“还是我的口才没你好?”没有给季榆回答的机会,罗蔚衡又问了一句,“我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呢?”
季榆:……
到了这时候,就是他也反应过来,对方其实并不需要他给出任何答案了。
听着面前的人跟得不到糖果一样的小孩子似的,问了一连串事实上答案都显而易见的问题,季榆的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些许无奈来。
这个人,总是在这些事情上,有着改不了的小孩心性。
以罗蔚衡的身份和实力,若是他真的想要徒,争抢着送上门来的人,定然不在少数,只不过比起天赋与其他东西来,这个人更为看重的,是性情相投罢了。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沉默了片刻,季榆突然出声问道。
在尚未经过对方的同意之时,就擅自做出了替对方徒的决定,之后又因为自己心中生出的一丝不忍,做出了近乎出尔反尔的事情来,最后弄得罗蔚衡的徒弟名不符实……这样想来,即便是季榆,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无比过分。
“瞎说什么呢,”见季榆一不小心钻进了牛角尖,罗蔚衡顿时笑了起来,“当初说让你找着机会给我个徒弟的不是我吗?”
虽然那不过是他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但以这个家伙的性子,估计还真就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了呢。要不然,他可不觉得对方真的会做出这种越俎代庖的事情来。
“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一定记得的事情,你居然都还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忽地想到了什么,罗蔚衡看着季榆的视线中,带上了几分调侃,“我可真是有点儿受宠若惊呢……”
“尽管我不招人喜欢,但至少我招你这个招人喜欢的人喜欢,”摇头晃脑地说着这么一句绕口令似的话,罗蔚衡的嘴角翘起,露出了一个别具深意的笑容,“不是吗?”
然而,季榆听了他的话之后,却并没有如以往一样,或配合地顺着他的话说上两句,或一脸严肃地反驳他的内容,反而在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之后,轻声说道:“你醉了。”
罗蔚衡闻言,下意识地就想张口反驳,但话还未出口,他就蓦地意识到自己在这时候说这种话有多不合适了。
以他和季榆的关系,偶尔开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方才他们刚说了张首阳与宋长青之间的事情,这会儿再谈起这个,这里头就难以控制地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刚想打个哈哈将这件事略过,罗蔚衡对上季榆那双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双眼,陡地就忘记了发声的方法。
他上次见到这个人……是在什么时候了?
自从季榆两年前下山游历开始,两人之间就连书信,都变得少了起来,乍一见到对方,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认了。
并不是外貌有多大的改变,而是只要见到对方站在那儿,他就仿佛能够感受到那隔在两人身前的那两年的时光。
他努力地想要装作见不到那一道清晰无比的沟壑,可到了最后,却终究无法不承认,这个人终究是和下山之前,不一样了。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罗蔚衡拿起面前的酒壶灌了一口,笑着摇了摇头:“确实是有些醉了。”
醉得他都险些以为,自己对面前的这个人……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来了。
醇香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带起灼烧一般的温度,罗蔚衡放下酒壶,没有去看由于自己的话语略微愣怔的季榆,站起身朝屋外走去:“走吧,”他说,“去看一看我那个还没进门的小徒弟。”
“这不科学啊!”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季榆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他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跟在罗蔚衡的身后出了房间。
“这家伙都和原主认识了那么久了,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清清白白的,怎么你一来就变味了?”听到那那再次出现在脑中的声音,季榆看了前头的人一眼,右手仿佛不经意一般,轻轻地划过手腕上的玉石,“你又没有传说中的汤……”顿时,那才说了半截的话戛然而止,脑海中又恢复了原先的沉寂。
加快了脚步跟上了罗蔚衡,季榆转过头,看着眉宇间难得地带上了些许焦躁的人,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季榆觉得,或许他昨天夜里休息的时间太短了些,导致他今天的的脑子都有些不够清醒,总是连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都总是意识不到。
“……没有,”知道要是自己不回答,这个家伙肯定又会想到其他地方去,罗蔚衡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只是我……”他顿了顿,似乎在思索怎么说更为合适,“……今天喝得确实多了些。”
然而,平日里他分明随口就能为自己拉扯出一大堆的借口来掩饰,这会儿却只能想到这样拙劣的理由。
“你上次在栗山顶的时候,喝了整整十坛酒。”果然,罗蔚衡的话才刚说完,季榆就皱着眉头反驳了回来。
听到季榆的话,罗蔚衡顿时愕然了一瞬,继而又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怎么这么久之前的事情,你都还记得这么清楚?”
“和师叔有关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77
”季榆很认真地回答。
罗蔚衡的性子太过特立独行,每回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总会做出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他便是想忘都忘不了。
但他的这句话,落在了这会儿本就对自己的某些想法,生出了动摇的人的耳中,就显得什么其他的意思了。
心脏不受控制地一跳,罗蔚衡仔细地打量着季榆,想要从这个人的脸上,找到点什么然而,除了对方眼中那愈渐加深的疑惑之外,他什么都没能找到。
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失望还是庆幸,罗蔚衡回视线,自嘲一般地笑了笑。
要是哪天这块榆木疙瘩突然开窍了,那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
“我觉得我今儿个买回来的那些,肯定是假酒,”往边上迈了两步,罗蔚衡把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搭在了季榆的肩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说不定里面还下了药呢,不然我怎么可能喝醉?”
季榆:……
这个家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是不是又长进了许多?
季榆略显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也不去戳穿对方的谎言,只伸手扶住了罗蔚衡有些下滑的身体,缓步向前走去。
每个人都总会有些不想说的事情,他不该对事事都追究到底。
“要不要去我的房里休息一会儿?”扶着罗蔚衡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季榆终于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
万一罗蔚衡真的感到不舒服呢?对方喝的酒,毕竟也不算少了。
看出了季榆的想法,罗蔚衡不由地将头埋在他的肩上,闷闷地笑了起来。
不管过去多少年,这个人都还是和当初一样有趣。
“好,”索性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季榆的身上,罗蔚衡弯起眸子,“你背我吧,我走不动了。”
季榆:……
他刚刚,是不是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第52章第三穿(四)
在将身上的人直接甩下去自个儿离开,以及任劳任怨地将某个装柔弱的人给背到自己的住处之间犹豫了片刻,季榆果断地抬起手,抓住了罗蔚衡的手臂,一个侧身就把人给摔了出去。
如果他总是顺着别人的心思去做,下一次对方肯定会对他欺负得更狠在被自家师父欺压了多年之后,季榆终于成功地总结出了这一准则。
所以,在有必要的时候,还是坚决反抗一下得好。
被季榆这与预料之中完全相反的举动给弄了个措手不及,罗蔚衡连着后退了几步,才卸去了对方的力道,没直接趴在地上。
注意到季榆眼中飞快地划过的一丝笑意,罗蔚衡的眉梢一挑,后脚一点地面,反朝着对方跃了过去。
作为自小便一起习武的同门,两人之间的交手,没有成千次也有上百回了,对于双方之间的招式与习惯,都早已了然于胸。
比起下山之前,季榆的实力显然提升了许多,与人交手的时候,也少了些原本会有的破绽,只是终究还是远远不够。
趁着季榆不备的时候,罗蔚衡抬掌袭向对方的腰间,并在对方试图转身躲避的时候,顺势将人绊倒,压在了雪地上,他的嘴角略微弯起。
“既然趁人不备做出偷袭这种事情来,小师侄在山下的两年里,可是学坏了啊,”将季榆意欲反击的手给压在了身侧,罗蔚衡的面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来,“当年我那个温柔体贴软糯可爱的师侄哪儿去了?”
1...2223242526...1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