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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池君昊与尹苍羽,则在此之后,正式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
回落在表情稍显僵硬的池君昊身上的视线,季榆看了眼中的神色黯淡下来的尹苍羽一眼:“走吧。”
能够说出刚才的那一番话来,对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至少在池君昊离开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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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过这样的举动。
相比较而言,季榆反倒觉得,尹苍羽的性格,更适合担任主角的角色。
“如果……”可尹苍羽却并没有抬脚跟上季榆,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如果君昊不能一起去的话……”他的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我也不去了!”
脚下的步子一顿,季榆看向尹苍羽的目光当中,真真切切地带上了一丝讶异。
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竟会做到这种地步。
“我很想拜入九华山的门下,真的,”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尹苍羽松开攥紧的双手,抬起头来,朝季榆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我和君昊约好了的,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一定要一直在一起!”他看着季榆的双眼,“约定这种东西,一旦说好了,就一定要做到,”他说,“不是吗?”
和尹苍羽对视了好一会儿,没能从这个人的面上找到任何一丝不甘的神色,季榆的目光略微一动,侧头朝池君昊看过去。
对方显然也没有想到尹苍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他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终是没有出声。
季榆见状,眉头略微蹙了起来,心下对这个人更为不喜。仅为了一己之私,便牵绊同伴前行的道路,这样的人,便是有着再高的天赋,都着实让人看不上眼。
“我没有足够的力同时教导两名徒弟,”思索了片刻,季榆出声说道,他抬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尹苍羽,看向闻言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来的池君昊,开口问道,“不知你可愿拜入罗师叔的门下?”
季榆口中的“罗师叔”,全名罗蔚衡,与他同为九华山门人,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拜入他门下的弟子,总会遭遇各种各样的意外,最后不是枉死就是叛逃山门,弄得现在没一个人敢找他当师傅。想来若是有池君昊这般天赋的人愿意拜在罗蔚衡的门下,对方定然会欣然接受的。
早在来这里之前,就早已打听了不少九华山的消息,池君昊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季榆所提到的人是谁,但比起那些没有任何根据的传言来,自然是摆在眼前的这个机会更具诱惑力。
长靴踏在雪地上,发出细微的挤压的声响,季榆抬起头,看了看变得越发密集的落雪,脚下的步子一转,朝着不远处的一间客栈走去。
“罗师叔的实力,要远超我许多。”问店家要了一壶热茶,几碟小菜,季榆想了想,转过头对坐在一旁的人说道。
虽说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大,但若是他与罗蔚衡交手,定然不出十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
真要算起来,整个九华山上下,除了久未出手的掌门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够在正面交手的时候,胜过对方。
而外界的那些传闻尽管也不能说是有误,但其实罗蔚衡从头到尾,就只过两个徒弟而已,其中的一个,在调配毒-药的时候,不知怎的把自己给毒死了,而另一个,则与魔教的圣女相恋,自请离了山门。
就是季榆都觉得,自己的这位师叔,实在是有点倒霉。
听到季榆的话,池君昊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心里很清楚,季榆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好感,要不是尹苍羽坚持,对方根本就不会让他一同拜入九华山,但即使如此,对方却由于顾虑他的心情,而说出了这种带着安抚意味的话语……一时之间,池君昊都有点说不上来自己这会儿到底是什么心情。
腰上被轻轻地捅了捅,池君昊回过神来,他看了看不停地朝自己挤眼睛的尹苍羽,又看了看神色依旧冷淡的季榆,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掩饰一般地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茶杯。
见到池君昊的模样,尹苍羽忍不住露出些许气恼的神情来。
明明平时这个家伙没这么沉默寡言的,怎么今天就跟哑巴了似的?
鼓着腮帮子瞪着池君昊看了好一阵子,尹苍羽终于还是没敢在季榆面前多说什么,低下头狠狠地在碗里的青菜上咬了一口,就跟在咬某个人身上的肉似的。
将两个人的互动看在眼中,季榆低下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在遭遇那些悲惨的事情之前,尹苍羽的性子的确十分招人喜欢。
单纯,善良,乐观,勇敢,坚强,执着……便是将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拿来形容这个人,都丝毫不为过。
正因如此,当那属于这个世界阴暗冰冷的一面,以那样鲜血淋漓的姿态加诸于他的身上的时候,才会将这个从未见识过任何黑暗的人的性格,推向另一个极端。
如同洁白的羽翼被墨水染黑,如同天堂的使者落入地狱,那是一场名为死亡的盛宴。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所谓的悲剧,就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当其展现在眼前的那一瞬间所带起的痛苦与悲伤,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引起人们的共鸣。
而池君昊恰恰与尹苍羽相反,这个人的身上,有着太多一般人会有的缺点。
他自卑,怯懦,优柔寡断,甚至有时还会做出一些看起来十分愚蠢的决定,但与此同时,他却又温柔,和善,是非分明,偶尔机警果决得令人惊讶就仿佛身处每一个人身边的、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
他不似一些作品当中的主角,有着高洁的品性,能够在见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伙伴被挑选中,即将单独离开的时候,不生出一丝一毫的嫉妒心,也不像一些小说里的主角那样浑身傲骨,能够在季榆问出那样的问题的时候,挺直了脊背拒绝,可毫无疑问的,这个人的身上,有着独属于主角的那一份特质,让人不自觉地为他所吸引。
而这,是尹苍羽所不具备的。
想来当初原主在最后并未选择尹苍羽,而是带走了池君昊,正是被池君昊身上的那份特质所吸引吧?
放下手中的茶杯,季榆垂下眼眸,心中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已经有了计较。
第49章第三穿(一)
漫天的大雪下了整整三个日夜,山林间最深处的积雪,甚至能够没过人的小腿。
季榆看着脚下不断往前蔓延开去的道路,将自己背上的人小心地往上托了托,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
池君昊自小父母双亡,平日里的生活全凭乡里众人的接济与尹苍羽的关照,身子骨着实说不上好。偏偏这两天的温度比往年最冷的时候,还要低上许多,就是人在露天的地方喘口气,从嘴里吐出来的人,都有可能是冰渣子。
于是,没有任何意外的,在进山后没多久,池君昊就发起了高烧。
感受到身后之人身上那灼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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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榆脚下的步子不由地加快了些许,但当他注意到一旁的尹苍羽脸上那明显的吃力的神色时,前行的脚步又下意识地放缓了下来。
九华山的地势险峻复杂,若是没有熟悉的人带路,外人极易在其中迷失方向,他不可能将这个人独自留在这里。
更何况,在这样的天气,即便不去提那有可能会出现的、因缺乏食物而极度饥饿的野兽,就是在这种地方稍微停留得久一些,就能把人冻僵。
季榆可不想刚回山门,就得照顾两个病号。
抬起头往远处隐约可见的建筑看了看,季榆的心中不受控制地生出些许焦躁来。
以往只需半日就可抵达的山顶,他们这会儿却已经走了足有一天了。要不是雪这时候已经停了,他们的麻烦说不定还要更大。
转过头看了一眼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季榆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做出这般仓促地带着这两个人回山的决定了。
这种天气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但对于这两个没有内力傍身的孩子来说,却着实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想来就是山门中负责采买的弟子,也不会选择在这种日子出门,即便他想要找个人搭把手,都找不到。
“我、我没事的!”察觉到季榆的视线,尹苍羽慌忙开口说道,“我能跟得上的!”那模样,像是生怕自己给对方拖了后脚似的。
非要让季榆带上池君昊,还害得对方此时得背着一个人上山,他给这个人添的麻烦,已经足够多了。
“小心脚下。”季榆闻言点了点头,简单地吩咐了一句,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脚下的步子,却是比先前要快上了少许。
池君昊的病情,确实拖延不得。
冬日的山林显得格外寂静,除了两人踏在雪地上的些微动静之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声响。
干枯的枝桠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与那四散的雪花一起,落了池君昊满头。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他稍显迷糊地抬起头,愣愣地望着前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意识到眼下是何种状况。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隔着厚厚的布料传递过来,池君昊嗅着对方身上那稍显清浅的气息,倏地笑了起来。
“我是不是……”他扯了扯嘴角,语调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自嘲,“……又给你添麻烦了?”
本来这个人就不怎么待见他,他还在这种时候闹出了这种事情来,想来对方肯定对他更为厌烦了吧?
紧了环在季榆脖颈上的双手,池君昊突然就有点想哭。他实在是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在这个人看中了尹苍羽,想要他为徒的时候,池君昊是真心地为这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人感到高兴的,但当那一线能够让他进入九华山的希望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那难以抑制的渴望,就从心底一点点地蔓延了开来,将他整颗心脏都紧紧地包裹。
他并不是想要毁掉尹苍羽拜入名门大派的机会,他只不过是……奢望着这个人,能够将那样的机会,分给他一丁点罢了。
可当他真的听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甚至对露出了欣喜笑容的尹苍羽,生出了几分几分愤恨来。
这样的自己,让他忍不住感到厌恶与恐惧。
滚烫的液体顺着季榆的颈侧滑落,季榆脚下的步子略微顿了顿,好半晌才出声回答了池君昊的问题:“没有,”他说,“我没有讨厌你。”
哪怕性情中有着这样那样的缺陷,这个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没有经历过多少风浪的孩子,他不该以那样严苛的标准去要求对方。
而他最不该的,就是将那些话,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那般毫无掩饰地说出来。
尽管他当时未曾意识到这番举动的不当之处,但如今却察觉到了自己那不经意间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孩子,造成了怎样大的伤害。
听到季榆似乎与自己的问题没有丝毫干系的话语,池君昊猛地怔住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先前落在他脖颈间的雪融化了开来,带着些微的凉意,池君昊将脸埋在季榆的背上,良久才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没有人开口说话,山林间再次安静了下来。尹苍羽看着季榆比自己高大许多的身影,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他的师父,果然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这么想着,尹苍羽垂下头,压下了胸口那没有来由的莫名感受。
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季榆总算带着另外两人,成功地抵达了山门。当值的守卫见到三人显然十分意外,没有料到他们会挑在这样的日子回来。
“我这就去找刘大夫!”看出了季榆背上的人那不妙的状况,其中一人丢下了这句话,就赶忙去医膳堂请人去了,动作迅速得连季榆都没能反应过来。
朝着留下的另一人道了声谢,季榆便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听说你给我找了个徒弟?”才刚到屋内将池君昊给放下,季榆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侧过头看着某个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大跨步走进房间里的人,季榆的眉梢轻轻一挑,面上少有地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
他和罗蔚衡的辈分虽不相同,但两人却是同时拜入九华山门下的,关系比起其他的有些师兄弟,还要更加亲近许多。
“是哪个?”视线在屋里除季榆之外的另外两人身上扫过,罗蔚衡的神色间带着些许打量与探究。
尽管听说过程有些许波折,但既然能够让季榆点头入门下,这两个人,定然都有过人之处。
别的不敢说,但他的这个小师侄看人的眼光,确实从来不会出岔子的。
感受到罗蔚衡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池君昊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个看起来比季榆的年纪要大上些许的男人。
从方才季榆和这个人之间那熟稔的态度来看,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定然十分要好原来那个人先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并不是处于对他的厌恶啊……池君昊扯了扯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九华山掌门十多年来唯一的亲传弟子,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极有可能是下一任九华山的掌门能够拜在这样的人的门下,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本该是值得感到万分荣幸的事情,但或许是脑子被烧得迷糊的缘故,池君昊此时却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那种难以形容的憋闷感,让他喘不过气来。
垂下头盯着池君昊看了好一阵子,季榆才回视线,转过头对上了罗蔚衡的视线。
“我改主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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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字一顿,吐字清晰,无法产生任何歧义。
“什么?”被季榆这预料之外的回答给弄得愣了一下,罗蔚衡有点没反应过来,“改变什么主意?”话才一出口,他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徒弟的事情?”
罗蔚衡不是个蠢笨的人,看一看池君昊的样子,再联系一下之前听到的一些流言,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经过,顿时,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头疼的神色。
不是他说,他的这个师侄,别的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太不知道变通。就跟有一次他和对方一块儿去探查某件与魔教勾连的事情的时候,本有着其他解决的法子,结果谁成想,这个家伙径直走到对方的面前,就那样明晃晃地把手里的证据给摆了出来。
最后,原本还抱有几分侥幸心理的那群人,立马狗急了跳墙,花了他们不小的功夫,才总算没闹出什么大乱子。
这一回的事情也是同样,分明有着更好的处理方式,但季榆却直接将情况弄成了最为复杂与麻烦的状态。
要是换了罗蔚衡,就算心里头没有下池君昊的念头,也会为自己找一个更为合适委婉的借口,之后更不会如季榆那样,径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询问对方是否愿意拜入另一人门下的事情来。
即便并非出自本意,但季榆那样的行为,实质上已经带上了一丝逼-迫的意味而能够让一个人在这种状况下,仍然点下了头,那定然是让人动容的执念。
罗蔚衡不知道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季榆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可不得不说,这着实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不论之前究竟有过什么周折,池君昊又是如何拜入九华山的,只要他确实将对方入门下,原先的一切都可以作为一则趣闻轻轻揭过,但要是最后池君昊又成了季榆的弟子,事情会传成什么样子,还真不好说。
诸如自己不喜池君昊,对季榆擅自为自己做决定而感到不悦,甚至与之生出龃龉,池君昊死皮赖脸地要季榆把自己留下之类的流言,罗蔚衡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一大堆来。
可眼前这个在某些方面就是缺根筋的家伙,却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我说……小师侄啊,”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罗蔚衡有些无奈地看向季榆,“这事情可就做得有些不地道了吧?”
说好的事情,怎么能说变就变?这会儿估计整个九华山都知道季榆给他了个徒弟的事情了,要是这事最后黄了,池君昊今后在这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这也就算了,罗蔚衡更担心的,是这件事会牵连到他跟前这个脑袋和榆木似的家伙。
因为一些事情而看不惯季榆的人,在九华山可不少。
想到这里,罗蔚衡顿时感觉脑仁更疼了。
知道自己这种近似于出尔反尔的行径的确不值得夸耀,季榆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开口:“抱歉。”
但是他实在做不到,将那个露出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一般的表情的人,交到对方手里。
知道季榆没听懂自己想说什么,罗蔚衡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解释,然而,在对上对方那双黑得纯粹的眸子之后,他终于只是稍显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
反正他再怎么说,这个家伙也不可能理解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他们两个里面,必须有一个记在我的名下,”可就算这样,罗蔚衡也不可能任由季榆去瞎折腾,“至于其他的,就都由你自己去考虑吧。”
“为了避再有人被我身上的‘诅咒’牵连,”说起这个在外头传得很盛的说法,罗蔚衡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我可不敢再亲手教导什么人了。”
这样一来,季榆先前的哪些举动,就都说得通了。所谓的替人徒,不过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借口而已。
听到罗蔚衡的话,季榆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
纵然不知道罗蔚衡为何要这么做,但季榆从来都不会去怀疑这个人让他去做的事情。
“好。”点了点头,季榆连一句为什么都没有问,这种毫不掺假的信赖,让罗蔚衡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更乐意和季榆相处吧。
哪怕这个人在许多事情上都显得很是笨拙,但那份单纯与直率,却是旁人所无法企及的。同这样的人相处,他从来都不必担心对方的一举一动之中,是否含有什么别样的用意。
“病人在哪?”稍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寂,一名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者提着药箱,健步如飞地迈入房间里,一双有如鹰隼一般的眼睛中满是锐利的神色,让人无法将其与那救死扶伤的大夫联系起来。
“师叔祖。”见到来人,季榆赶忙行礼。对于这位便是掌门见着了,也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师兄”的人,他从心底感到敬重。
“刘师伯。”面对这位不管是年纪还是辈分都压了自己许多的长者,就是罗蔚衡也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见老者点了点头,就没有再搭理自己,径自走到床边,去查看池君昊的病情了,罗蔚衡悄悄地松了口气,而后就扯着跟在后头的人缩到了一边。
“你怎么把这位给请来了?”罗蔚衡压低了声音问道,有点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刘师伯虽然从来不会摆什么身份架子,但对方那无比嗦的性子,在九华山可是人尽皆知的,更何况,就这么一件还未入门的弟子生病的小事,用得着将他给请过来吗?
要不是看这小子这会儿正哭丧着一张脸,他都忍不住以为对方是故意的了。
“我也不想的啊……”一听罗蔚衡的话,那人的面色顿时就大倒起苦水来。
他说是要去请“刘大夫”,但他要请的,可不是这一位“刘大夫”啊!
但谁让他的运气太好,刚到药房,就撞上了正在和其他大夫一块儿商讨新药方的刘老大夫呢?对方听他说完了是怎么回事,就二话不说立即往这里来了,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有任何阻拦。
和这位他得称上一声“师祖”的人物走在一起,就从药方走到这里的这么一段路,他都走得战战兢兢的,一边得担心对方一不小心就磕着碰着了,一边还得跟个孙子一样听对方絮絮叨叨地念着自己的不是……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去接这份要命的差事好吗?!
深刻地从对方的表现里体会到了那欲哭无泪的心情,罗蔚衡无比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皱着眉头给池君昊把脉的刘师伯,罗蔚衡觉得,他还是趁着对方没腾出时间来数落自己的时候,赶紧溜了比较好。
“那事情就这样说好了,”罗蔚衡轻咳了一声,将一旁的季榆的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71
注意力给拉了过来,“等你决定了之后再来找我。”
压低了声音飞快地说完这两句话,也不等季榆回应,罗蔚衡就头也不回地窜出了房间,把季榆和某个主动帮忙,却惹火烧身的倒霉蛋给留在了原地。
一个“好”字卡在嗓子眼里没能来得及说出来,季榆望着自家师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垂头思索了片刻,季榆转过头,看向边上一直没有说话尹苍羽。
对上季榆的视线,尹苍羽愣了愣,随即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样,双眼微微睁大。
他不是傻子,罗蔚衡最后那几句话里面的意思,他不可能听不出来这个人对于挂在自己名下的,究竟是哪个人,压根一点儿都不在意。
对方的目的,不过是帮季榆拾闹出来的烂摊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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