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键黑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了了花事
他瞧着小孩闷头吃的势头,样子像极了那一只变成猫的系统,忍不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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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慢点吃,我已经把解堂主他们都支走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到我这里来。”少年仔细看了看他,欲言又止,“那天,他们捉到你了么?没有为难你吧?”
小孩的动作顿了顿,低垂着的头摇了一摇,借着拿糕点的动作把袖子里的鞭痕遮的更严实了。
他像是转移话题,小声说了一句:“你也是逆教的药人吗。”
“……算是吧,”少年笑了,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不能让他们听见你称这里为逆教哦。”
“……”小孩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无意识地啃了啃手指头,抬眼看旁边少年的侧颜,微风拂起他细碎的鬓发,眉间那一点朱砂若隐若现。
他其实知道这一点朱砂意味着什么,他面前的这个少年就是那个逆教盼了数百年才盼来的圣子。
眉心的朱砂是独属于圣子的守宫砂。
不过,少年在这里过的并不开心,他知晓他身上极好闻的香味里总是夹杂着浓浓的药味,那股熟悉的苦味正是他们每一回所喝的、所泡的味道。
他觉得,少年就像是从前在爹爹书房看到的那一只折断了羽翼,被锁在笼中的雀鸟。
小山这时想的是,有一日他是否可以将这一只漂亮的雀鸟从笼子里放出去,让它能够在笼子外面唱歌。
然而他这个想法没有实现的机会。
火舌已经率先蔓延了整个逆教,教中乱成了一团,事实上在那些门派攻入逆教之前,他们这一群小孩就被聚在了一起,有些被扔到了蛇窟里,有些成为蛊虫的养料……
他终于得到了爹爹口中逃出这里的机会,但是却再也没有见过教中的那个少年。
一直到后来遇到了那个片雪出尘、翩若惊鸿的男凸。
*
秦行山看到壁画,陷入了这一世的回忆之中,与此同时的密室里。
隐在黑暗之中的人慢慢在蛇蛊珠清冷的光芒之下显露出面容。
一张普通至极的脸,甚至因为渐渐失去了年轻而更加不那么打眼,那一双细长到有些阴郁的眼睛,紧紧盯着石床上的男凹,如同一条阴鸷的毒蛇睁着蛇瞳盯住了自己口中毫无防备的猎物。
正是卢夫人。
石床上那人眉眼出尘,生的一副不似世间人的好模样。
同那一个女人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卢夫人眼前浮现的是记忆里那一位肯莎教的圣女,莎澜,被称为夺天地造化而生,明月为其魂魄,白壁为其皮囊,姝色可倾倒山河。
从出生便成为教中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圣女,却是一个普通女子。
肯莎教教众虽视教外凹者凸者为畸形与异类,但是历来肯莎教的圣女却都是教中的女凹。
卢月本来才应该是那一代肯莎教圣女,她身为女凹,而且拥有肯莎教立教以来最佳蛇蛊天赋,以及医药天赋,但是她却没能成为圣女,因为在她前面有一位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莎澜。
她甚至在几岁大显露天赋之后,反而成为了莎澜身边的侍女。
这么一呆便是十几年。
小小的莎澜越长大便越美丽,这一种美丽在同为女子身份的自己看来也胆战心惊。
从前的小莎澜没有烦恼,每天都叫着“阿月阿月,你说中原是什么样子的?”“阿月阿月,中原的果子是不是特别甜?”“阿月你知道吗?中原有一种东西叫烟火,它可以在天上开花!天上的花是不是特别特别美……会比阿爹种的那些梅花树更美吗?”
后来莎澜长大了,也终于在中原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烟火。
漫天绚烂的烟火下长大后情窦初开的莎澜遇到了让她愿意执手的人。
“阿月你看他送给我的发簪,这是什么花?”“阿月帮帮我好不好,你是阿爹最喜爱的弟子阿爹会听进你的话的……他那么骄傲的剑客如果被阿爹毁了手,会活不下去的!”“阿月他死了我也不愿活着了……”
她在那一张珠泪淌过的面容里感觉这么多年心里的黑暗都一涌而出了。
她说了什么?也许是许多年来从没有吐露过的怨恨与嫉妒。
回过神来看到的便是一双尚还含着泪、不可置信的眼眸,眸中却仍是清澈如同后山泉水。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大的力气帮身负重伤的他逃出肯莎教。
但是这一个决定却是错误的。
莎澜怀了那个人的孩子,产子之际在生死线上挣扎,听到她故意放出风声的那人却始终没有来。
她第一回知道原来莎澜的脸还可以白成那样,莎澜睁着眼睛,眼中映出了一些她的影子,她气若游丝地说:“阿月……可以给我用……生死蛊吗?”
“我想把他生下来……”
她的眼里似乎已经流不出泪水了,只用着全身最后的力气看着床榻边的她:“求你……”
生死一线,回光返照,是为生死蛊。
卢月恍然发现,那一张她记忆中无忧无虑、似乎永远不会有烦恼的脸,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全然变了,染上了爱-欲、忧伤……红尘种种。
莎澜绝美至极的脸庞上没有泪水,汗水代替它浸湿了她的鬓发,她的视线移到旁边,窗外正是她们儿时一同栽下的梅花树,如今已是亭亭如盖,微风中洒落的花瓣似漫天飞雪。
她口中轻轻说了一句南疆话,是“雪”的意思。
襁褓里的孩子酣睡着,她却闭上了眼睛,强行延长的生命随着蛊虫的死亡而走到了尽头,短暂而美丽,如同一场烟火。
卢月成为了下一任的圣女,而莎澜留下的孩子继承了她的美貌,却拥有着她所没有的能力,他是肯莎教教中传说中被肯莎选中的孩子同时拥有着凹者与凸者的特征。
但是他还太小,完全无法控制掌握,只能使两者冲突起来。
需要极多的药蛊来慢慢调和。
她后来找到了那个消失的男人,一点一点地让他承受了所有他所应该承受的折磨。
卢月看着石床上的人,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莎澜。
谁能想到,她的孩子会以凹者之身被凸者标记,从此只能当一个软弱无能的凹者?
而且……那个卑微胆小的孩子会爱上他这个亲生的哥哥?
无望的爱恋,总是如同石缝里开出的花,终究会枯萎的。
她恍惚间,像是眼前出现了那个莎澜,一边是稚嫩的嗓音叫着“阿月”,一边躺在她面前用着缓慢微弱的声音轻声求她。
她的手中逼出数只蛊虫,振翅声向石床上安睡的那人逼近。
在即将袭上那人之前,这几只蛊虫突然与她断了联系,拐了弯向她身后飞去。
“谁?!”
卢月转身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应该可以完结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大概是没有番外了,想写的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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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融到这几章里去了。
明天见啦。
第80章梅图17
蛊虫振着翅环绕在那人身边,那人双眼微抬与她对视。
卢月想到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之时,他还是那么的小,小到只会垂着头怯怯地看着人,白业松那时在庄子里养了许多眷客,有凹者也有普通女子,但皆有个共同的特点,都能从他们身上找到与莎澜相似的一个特征,或是眉眼,或是笑颜,或是喜好,或是性情。
看到那些在那个男人眼中相似的女子,卢月内心毫无触动,却唯有这个孩子,在卢月看来,他才是他们之中与莎澜最像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低眉顺眼之时看不真切,但是一抬眼向人望来时,模样神态却与莎澜吻合了七八分。
“你……”
卢月眼中有些疑惑,目光落在那双变了样子,在黑暗里显出蛇类黧黄色瞳孔光芒的眼瞳之上,她的脸色微变,“你吃了女娲之心?白业松呢?”
白臻不答,反而笑起来,他没有用从前的声音,而是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大概是许久没有用,因而显得有些怪异:“白业松早已死了……那只是一个被怪物占据了多年的傀儡躯壳而已。”他顿了一顿,轻声加上,“而我们,只是这个怪物身边的伥鬼。”
卢月脸色平静下来,看着那几只钻入他体内的蛊虫,“你知道非灵童圣子服下女娲之心会有什么后果吗?”
“自然。”白臻弯起了唇角,蛇瞳慢慢眯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肉体与内脏被蛊虫啃噬,渐渐变得肮脏、腐朽,直至成为白业松那样不人不鬼的邪物,完全失去自我。肯莎教教义里说那是触怒女娲而受到的天罚……”
卢月眼前浮现的是那个人吃下女娲之心,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之前的场景。
那时的他狼狈又沧桑,卢月看着他,已经完全无法想象出来他年轻时蛊惑莎澜的俊美模样了。
“你……是谁?”他忍着万虫啃噬的痛苦,脸都全然扭曲了。
卢月坐在椅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全部的反应,在他双眼覆盖上一半黑影之时问他:“白业松……或者该叫你宋叶白?你还记得莎澜吗。”
莎澜……
白业松的双眼茫然了一瞬,刹那睁得大了:“莎澜……莎澜莎澜莎澜!”他剧烈的情绪波动使得女娲之心加倍的蔓延到他的全身,他的眼中所有仅剩的眼白顿时被黑夜所彻底笼罩。
口中饶是发出了兽类的嘶鸣,也仿佛是那个女子的名字。
全然变化的双眼里似乎还残留着之前许许多多的情绪:惊诧、怀念、痛苦……
最后都归于一片结束的死寂,或者说是初生的平静。
而如今她面前的少年,竟也步了他父亲的后尘。
“这颗心真的太脏了,”白臻低低的说,“废了我好大的功夫才将上面所有的味道都处理没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的。”
他朝里行过去之时,卢月方才注意到他的双腿已经产生了变化,合并成了一条玄黑色的蛇尾,上面满是光滑的鳞片,拖在后面游走,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
“你……”卢月像是第一回认识他一般,心里好似看着他半人半蛇畸形的背影,同脑海里那个绝色女子的背影重合在一起,同样的飞蛾扑火,同样的奋不顾身……或者应该说是同样的痴傻?
她半垂着眼不知想了些什么,抬眼看到石壁上簌簌落下的碎石细沙,猜到他是启动了这个地宫的自毁机关,沉吟半晌,出了密室去了其中一条密道之中。
……
温临毓在思考人生。
为什么他总能碰到这样奇怪的人,或者说这样奇怪的事情?莫不是系统偷偷给他加了什么体质的问题?
他已经恢复了意识,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
腰上一直到小腿都被一条冷冰冰的东西缠的严严实实,便是全身能够行动,他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挣脱得了这种程度的缠缚。
更糟糕的是,他却还能感受到鼻间似乎有什么极其腥臭的味道,几乎就在他的鼻下,好像是……血腥味?
这股腥臭味越来越可怕,那一团满溢着味道的东西被谁强硬的从他的口中塞入,完全没法反抗的自己就感受到躯壳的下颚微开,那团东西就一直从他的唇齿间钻入了喉咙里。
等一下,钻……钻?活的?!
呕……
这是温临毓心理性的呕吐,事实上他无法反抗这团活物的身体直接将它吞入了,完全无视他神上的极力拒绝。
恍惚间,似乎还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亲昵地低语:“哥哥,这是我的心……你可要好了……”
“现在哥哥身上便全是我的味道了,就像被我标记了一样,啊,好开心……”
……
然而他正要细想之时,那团腥臭东西一进入他的喉咙就仿佛变成了火炭,在那瞬间之后,腥臭便无影无踪了,他脑海中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从那块东西向身体所有地方四散的灼热。
可怕至极的灼热。
他紧闭双眼,痛苦的想要满地打滚,然而仍然禁锢着他的东西不让他根本不让他有机会挣脱,并且做出这些动作。
好热……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火焰上灼烧的铁块,仿佛身上的衣物都被这种滚烫融化了……
事实上这并不是他的错觉,鸦发白肤的男凹几乎全身的肌肤都要暴露在外,满面潮红,檀口微张,看起来像是马上要无法呼吸了,他白皙至极的背上也显露出来异样的纹路,那是大片又完整的花痕,一簇又一簇在肌肤上盛放的梅花,致无比,也情-色无比。
这正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梅图”,然而“梅图”既不是藏宝图,也不是绝世剑谱那只是肯莎教圣子成年之后的标志罢了。
一只手下意识地想要触摸这一幅绝美背画,下一刻却看到了自己手背上蔓延出去指甲盖大的鳞片,青灰色,诡异又触目惊心,那只手极快地缩了回去。
温临毓感觉更热了,但是这是一种与之前的热全然不同的一种热,像是更趋近于外热……是不是什么烧起来了?他迷迷瞪瞪地想睁眼,然而半晌没成功,不过这时他发现似乎原本缠缚着他的那条东西渐渐的松开了,他没能动两下,就被一个人从那儿横抱了起来。
他勉力睁着眼,仿佛看到了一个长相丑陋又怪异的蛇尾怪物在满天火焰里被火舌团团包围,黧黄色蛇瞳好似在紧紧望着自己,晶莹剔透的像藏着泪光,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是,它心脏的那个部位是一个巨大的洞。
洞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不知流了多久仍在涓涓流出的血液。
*
触动了机关而自毁的地宫惊动了山庄里幸存下来的所有人。
塌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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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将那个南疆神秘的肯莎教最后的一切彻底掩埋起来,从此再不为人所知。
“……大概是死了吧。”江无涯看着后山塌陷下去的一大片,“那个‘恶鬼’应该是死在火焰中了。当时我查验那几具尸体的时候,发现只有那一开始被火烧焦的焦尸里没有蛊虫,火,应该是他们的克星吧。”
秦行山低头看着在他一只手臂弯里安眠着的人,轻轻埋在他的发丝之中嗅了嗅。
秦行山抬起头,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尘埃与焦味,风鼓起了他那袭青衫的衣袖,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在方才炽热的火焰纷飞间,使那火焰之中的残缺怪物,自动化为一小段数据蓝光被他入掌中,融进体内。
*
公元10017年,联邦第一军校虚拟考核中心。
三个考官正对着投影出来的考-生-数-据屏幕核对数据。
其中一个考官,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咦”了一声,说:“这是什么?”目光投向了考生那边的第一排第三个虚拟仓,上面投影出的是一个年轻人的脸,旁边写着这个人的履历。
考生姓名显示的是温临毓。
……
这个考生虚拟出来的世界之内正是傍晚,夕阳微凉昏黄的光芒洒落进这个小院,温柔的映红了满院枯败的葡萄藤架。
温临毓微抿了一口身旁娃娃脸侍从递过来的普洱茶,清苦微涩的茶香从你唇齿间弥漫开来。他喟叹一声,将手中看了一半的厚重的书放在身侧的石桌上,然后向后仰,轻靠在雕花藤椅上看着被晚霞映红的天空,微微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就闭了许久。直到侍从察觉到了不对,再去探他鼻息之时。
“老、老爷?……老爷!”侍从面如土色,吓得瘫倒在了地上,带倒了石桌上尚还冒着热气的茶盏,“啪”的一下碎裂开来。
走过这里漫长又疲惫的一生的他安详地闭着双眼,神态放松,宛如只是入了一场极长极长的梦境。
“怎怎么办……怎么……”
还在地上手足无措的侍从在那一瞬间停顿了一下,再睁开眼之时,双眸微沉,与之前判若两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般。
那个“侍从”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藤椅前定定的看了那人一眼,半晌俯下身在那人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极轻极轻的吻。
然后一挥手,微笑的看着藤椅上的那人化为了数据流的蓝光向远处的苍穹飞去。
……
“嘀考生已完成考核,考核成绩计算中”
考核中心三个考官都聚在那个虚拟投影前,看着这一届第一个完成考核的考生的成绩面面相觑。
“温临毓……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
“姓温?莫不是温家的少爷?”
“啊呀,是不是那个温家刚认回来的废柴私生子?”
……
然而,虚拟投影上显示出来他的考核成绩评分sssss!
核查数遍,童叟无欺。
废柴?!
三个考官相对无言,被这个前所未有的成绩震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其中一个考官默念了一句:“是一个被亚当眷顾的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攻君:(闭着眼)(心痒难耐)我就偷偷亲一口,一口……
[叮,恭喜您获得“欧皇之吻”!]
温老师:……
*
亚当的前篇是另一个世界,后篇才是主线哦,具体可以看文案。
可能是有番外的,明天我写着看看雪地普雷正片之前的前戏有多长,再取舍要不要放出来~
(好吧不用取舍了十之八九会放,因为强迫症一定要和前面几卷保持整齐划一……)
第81章梅图外篇
片雪无尘迹,翩若惊鸿影。
*
那之后,被困于山庄的众人通过重新建起的吊桥重回尘世。
诡异的是,山庄里的仆从全部消失不见了,偌大的白梅山庄仿佛在一夕之间变成了一个无人山庄。
然而庄中的白梅树仍然一簇一簇的盛放着,不知尘世是非,只知寒来暑往。
若干年后,白梅山庄的白梅树如旧,渐渐地,逐渐有世人发现了此处绝丽的风光,白梅林成为了当地一景。
而肯莎教与白梅山庄的渊源被淹没在滚滚红尘里,再不为人所知。
说来白梅林被世人所熟知的契机,便是那一年红月奶奶将三雪宴的宴会地点选在了此处。
这个原本已经变得廖无人烟的地方,第一次笼上了如此多的俗世气息。
那回白梅庄事件倒是给他留了点古怪的后遗症。
总是能给他看起来平静的江湖生涯添上一点他并不期待的波澜。
温临毓看看旁边人,那个戴着黑鬼面的玄衣人简直像是狗子成了,立刻偏过头捕捉到了他的视线,紧紧抓住了还纠缠一下。
温临毓有些不自然地回了视线,无意中碰到了自己脸上冰冷的面具,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戴着面具的。
此一回的三雪宴被办成了元夕模样,参加宴会的众人都戴上了各式各样奇怪的面具,宴会被分成了文与武两个部分,毕竟是江湖中人,武斗那处要比文斗热闹的多。
温临毓如今就与秦行山身处文斗那块里。
每一回这种感觉来的时候,他都很想对自己说这是错觉,忍一会儿就好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每一次都是愈演愈烈一个结局。
感觉到不仅是背部,连自己双腿都开始发烫了,面具下的温临毓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连忙扯了扯旁边假装微仰着头看灯笼的人,刚松手腿就一软,险些软倒下去,还好那人及时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才避了他的失态。
不过真的不用更进一步地把他抱起来了!
温临毓闭着眼都能感受到周围人的注视,白鬼面下的脸都红透了。
因为闭着眼也不知此人将自己拐到哪里去了,大概是山庄后面,三雪宴办在前头,导致此处没什么人烟,倒是清净的很。
温临毓觉得眼前一亮,睁眼便瞧见一张清俊熟悉的脸,原来是秦行山将他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对上那人的视线,他开口便是一句:“你离得远些!”不然……他的脑中闪过之前的一些片段,惨不忍睹。
最可怕的便是明明身体如此怪异了,他的脑海还是如此的清晰。
甚至能够浮现出每一个场景的细枝末节。
他话音落下便察觉到声音偏大了一些,于是显得语气有些重,心底不知为何无措起来。
感觉自己下身贴到了什么热乎乎的活物上面。
余光便看到一条黑乎乎的东西缠在了面前此人的腰间,还一点一点朝上面挪动着,磨磨蹭蹭,黏黏腻腻……绝对不是他身上长出来的蛇尾巴!
[快穿]一键黑化 分卷阅读105
没有面具遮挡的温临毓的脸涨红了,连同白玉耳朵也红透了,成了红玉耳朵。
他衣衫下的双腿合并起来成了一条蛇尾,灵活地将面前之人给缠死了。
秦行山看看腰间的尾巴,再看看他,眼含笑意,温临毓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远些?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温临毓想就地用尾巴打个洞一鼓作气钻进去。
全身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心里还乱着,便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他冰冷的尾巴上,顺着细小的鳞片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敏感脆弱的尾巴尖顿时蜷了起来,又被人强行给扯开了,温临毓只觉眼前一黑,秦行山已经覆在了他的身上,扑面而来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紧闭的唇上沾上了另一个人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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