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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寻爱之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他去净房,傅宝珠也未躺着不动,拾起散落的亵衣亵裤,力穿好便下了床,只许久未有过情事,竟是忘了破瓜后难身软体酸,玉足将将踩在软底鞋上,整个人便往前扑,好在及时抓住拔步床的柱子,才于磕碰。
许是初次的缘故,傅九韶留在她体内的白浊格外多,她方走几步便有浊液自小穴处流出,顺着大腿缓缓而下,脚步微微停滞,之后却是疾步出了内室。
外间并无单独的净房,傅宝珠披了外衫,拿着干净的亵衣亵裤去了隔壁耳房,这是专门替守夜的侍女准备的净室,里面有自湖中引来的活水,沐浴净身极为方便。
褪去贴身衣物,傅宝珠迈入木桶,竹管中的清水滴滴答答落下,渐渐汇聚成潭,她整个人浸在水中,竟也不觉得冰凉。
再冰再凉,也抵不上冷入骨髓的失望,身体有些颤抖,扣着下体挖液的手也有点哆嗦,她垂首看着自己白皙如玉的身躯布满青青紫紫,沉默的闭上双眸。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即便过程高潮迭起,到最后,也是各自散开去清洗。
没有软语轻哄,没有体贴周到,有的,是毫不犹豫的





快穿之寻爱之旅(H) 分卷阅读60
转身,是自然而言的遗忘,是彻彻底底的无视。
她有些心酸,更多的,却是对彼此身份的莫可奈何,她不过是挂着神医名头,实际上却是以身体救人的江湖女子,便是救了他又搭上自己的清白,又如何?
在出生高贵的世家贵胄眼中,也只是个医术不错,救了自己性命的医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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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韶的净室自不是耳房可相比拟,白玉砌成的水池,一进一出一冷一热四处陶管,符合人体曲线的玉椅,更有袅袅升起的清冷木香,实实在在的享受。
只是傅九韶无心泡澡享乐,而是躺在玉椅上,泡在温水中,闭眼回想方才极乐之事。
自来做事,唯有熟练方可达到顶峰,想来此事也是如此,今日他未能一展雄风,必然是太过生疏的缘故,不似京中那些好友,已久经风月,技巧娴熟,耐干持久。
不过,小姑娘好似也很满足,声音婉转娇媚,神情欢愉难掩,到最后还喷出阴,想来,待他时间再长些,她会更欢喜吧。
这般想着,傅九韶底下的欲望又战意勃勃的成一柱擎天,他拿过澡豆,边擦拭身子,边想着等出去时,定要再仔细研究一番。
心有所想,擦澡的动作便有些急不可耐,他匆匆冲洗干净,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披了外袍便出去,见做工致的拔步床上并无傅宝珠的身影,又隐隐听到耳房处传来的水声,当下大步一跨,径直去了耳房。
也是凑巧,傅宝珠方才进来时,神思不属,竟是忘了上锁,偏这会儿傅九韶推门而入,她又恰恰起身,正抬高大腿跨过木桶,浑身不着寸缕叫他看去且不说,连底下隐秘的花户也分毫不差的落入他的视线中。
傅九韶自也见过她的花穴,娇娇嫩嫩的,白白鼓鼓的,只是都不如这会大张来得叫他热血上涌,小小的花穴被他得有点肿,贝肉充血花蒂殷虹,更有没掏干净的白浊沿着未曾闭合的穴口流出,打湿纤细白嫩的大腿。
他看得眼热,外袍底下的欲望更加膨胀发烫,见傅宝珠急忙躲回水中,轻笑着朝她走来:“卿卿身上有哪处……是韶没看过摸过亲过的,何必躲藏?”
傅宝珠垂眸,长长的睫羽遮去眼底的浮光,面上无波,语气亦淡然:“公子眼下已无恙,小女自是……啊,你……你放开!”
话未说完,却是傅九韶已弯腰一把将她捞起,毫不介意尚湿淋淋的身子贴着自己的外袍,且坏坏的揉了一把她乳儿,道:“方才与卿卿共赴极乐,这会儿却是有些饿了,我的卿卿奶娘,快来与韶喂饱些……才好方便之后之事。”
傅宝珠听罢却是又羞又怒,她娇容冷凝,眼带怒意,“从前也不见公子这般着急,今日却是叫小女大开眼界……唔,唔……”
她恼羞成怒,娇颜似擦了薄粉,透着淡淡的红,傅九韶只瞧得口干舌燥,微一垂首,薄唇便含住了喋喋不休说着他不愿听的话的樱唇,柔软甜美,一如之前。
他吻着含着,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强势席卷她口腔内的各个角落,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要剥夺。
傅宝珠呜呜咽咽,双手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她着实有些恼意怒气,方才拔不见人,现在又来撩拨她,虽说多来几次双修有助于他恢复爹爹的记忆,可是,傅宝珠目下并无心情与他再来一场。
只傅九韶抱着她,一路任她捶打,却也不放开她的唇舌半寸,到内室时,两人的嘴角已有透明的津液流出。
傅宝珠这会儿恨极了这修炼了素女心经的身子,明明心底极度不愿意,被他吻着摸着,又软了下来,花穴甬道连先前那一场的华都未流尽,现在隐隐又有蜜液流出。
她夹紧双腿,不叫被情欲染红双眼的傅九韶发现,可惜,傅宝珠挡得了下面,却漏了沁着奶汁的上面,及……一情动便会散发幽香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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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 宝珠会不会被公子再度吃掉【哈哈哈哈】
哎~~~木有感受到大家的热情,明天还是吃素吧【dogo脸】
公子vs奶娘(12)
傅九韶自小习武,便是病了几月,该有的敏锐却不曾消失,他只浅浅轻嗅,便知傅宝珠已是动了情,当下转身,将她放置到朝窗摆放的黄花梨官帽椅上,且双腿大开架在两端扶手上。
半点遮掩也无的傅宝珠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圆润的屁股贴着冰凉的木椅,双手被箍在头顶,胸前两团乳儿更是因着这姿势而被挤出一条深沟,两颗茱萸顶端汩汩流着乳汁。
她剧烈挣扎怒目而视,只再多的反抗却被傅九韶轻轻松松化解且被禁锢在官帽椅上,一动不能动。
他颀长的身躯下蹲,外袍松散,晚风袭来,吹起他散落在背的乌黑长发,撩过她泛着粉红的香肩,有种羽毛拂过鼻尖时的轻麻酥痒。
傅宝珠忍不住颤栗,挂着晶莹玉露的花穴更是娇媚动人,她将将启唇,尚未说话,便再度被傅九韶吻个正着。
大舌强势而来,如狂风席卷,如骤雨初至,傅宝珠被迫承受他给予的湿吻,雾蒙蒙的明眸倒映出傅九韶无可挑剔的面容,毫无疑问,这个世界的爹爹依旧俊美不凡,真真的“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可是,她却更加想念冷漠寡言,唯独看见她时,方会展现笑容的爹爹。
傅九韶察觉她的走神,不满的捏了捏她的奶尖儿,顿时饱满的乳房更是沁出温热的奶水:“你在想谁?”
傅宝珠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像是柄羽扇,直扇进他的心底,他再度垂首,薄唇想压上娇艳欲滴的樱唇,却听她气息轻轻道:“小女在想爹爹……小女,很想他。”
傅九韶听出她话中的思念与哀伤,舔了舔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与她柔声道:“那么……若是让你们父女团聚,卿卿又将如何感谢本公子?”
傅宝珠的回答直接又坦白,她翘起臻首,丁香小舌勾着他的薄唇滑进他的口中,她的舌带着淡淡花香,渐渐在他口腔中弥漫,他吮着她的舌尖,觉得好像含了块花糖,又甜又香。
身下的欲望叫嚣得愈加厉害,隔着外袍贴着她紧致平坦的小腹都有种莫名的快感,铃口分泌出的白浊几乎打湿了衣袍。
他松开她被禁锢着的双手,下一秒,这双纤纤玉手拨开了散乱的外袍,握住了又烫又硬又粗的昂扬,傅九韶尚未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便被她灵巧的上下套弄舒爽得欲望又大了几分。
傅宝珠的手上功夫自是不错,上面三根手指不住的套弄,余下两根手指却是时不时的擦过底下的两颗卵蛋,揉滑压擦,直把身上的如玉公子弄得呼吸粗重,面颊带红。
只会纸上谈兵,实战经验只此一次的傅九韶哪敌得过傅宝珠的经验丰富,不多时,便有泄意喷薄而出。
对初次不大满意的傅九韶哪




快穿之寻爱之旅(H) 分卷阅读61
会轻易的泄了,当下对准傅宝珠湿漉漉的花穴,挺身就要进入只是,正当要进入时,那根整装待发气势汹汹的肉棒,却仿佛没了支撑般,忽地软了下来。
就好像,射过之后,软趴趴的垂在两腿间的无力模样。
傅九韶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心中的欲望还未纾解,怎么身下的小二爷就没了神,方才不是还气势汹涌吗?
却在此时,傅宝珠妖娆的舔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而后用无比遗憾的口吻对他道:“三月彼岸,毒素未清时,不能入食与支撑身体行走是它的可怕之处;待毒素清除之后,它的后遗症却能将活人逼疯。”
欲望来时,凶猛如潮,若不及时纾解,那么等待他的,将是爆体而亡。而欲望过后,便是再如何冲动,身下的肉棒都进入冰冻期,任你心潮澎湃,它也无动于衷。
这才是三月彼岸的狠毒之处,毒素清除不过是刚刚开始,之后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事实上,方才傅宝珠若晚来几步,那么这会儿面无表情盯着她的傅九韶,只怕已是爆体而亡。
当然,先前傅宝珠也不知冰冻期来得如此迅速,毕竟二人刚刚有过情事,贪欢之人再来一场也是常事。
也不知是哪位高人炼制的三月彼岸,真真是又毒又狠又令人莫可奈何。
傅九韶不用去问也知道傅宝珠并未撒谎也未隐瞒,她脸上的情潮尚在,身下的花穴还淌着蜜液,本该是“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现在却是“花丛便不入,犹自未甘心”。
只是,目下想入,他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偏傅宝珠的话尚未讲完,推开明显怔忪的傅九韶,她光着身子走至外间,取出贴身小衣,边系绳子边道:“三月彼岸后遗症却是以三为期,三日一轮回,待三日后,公子会再度欲望上涌,之后会迅速进入冷冻期,周而复始,直至满三月,方算是度过。”
她好似全然放开,或者说,肆无忌惮,穿上小衣后,又拿出小裤,当着他的面,张开大腿,穿上细棉小裤:“如今公子这情况,还是多念念清心咒为好。”
傅九韶听罢,却是揽过她的小蛮腰,俯首便是一个深吻,双手更是自小衣探入,揉捏着两团玉乳,良久,方与她道:“真是听不得你讲这些,待三日后,且看卿卿如何讨饶,眼下,还是先与韶喂口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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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饿了,我也饿了
哈哈哈哈,如宝宝们所愿,公子要吃素了,肿么样,满意你们看到的吗
话说~~公子真是不得宝宝们的心啊,被虐也没人心疼
公子vs奶娘(13)(合并)
公子vs奶娘(13)
自此,傅九韶的欲望果真如傅宝珠所言,三日之期一至,便热血上涌肉柱昂扬,这时,傅宝珠的小穴便是他的极乐之所。然,等欲望纾解后,傅宝珠又变成致命罂粟,看一眼,都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及不由自主的沉沦堕落。
偏偏,任是他如饥似渴,身下的小兄弟却连头都不曾抬,傅九韶只得养蓄锐,静候下次欲龙出闸。
是以,每次欲望得以解放时,傅宝珠便能感受到他的勇猛、强势及恨不能将她凿穿的激烈。
是谁说,长久的忍耐是为了更彻底的释放,傅九韶便是将此话演绎得淋漓尽致,且因着对第一次快速射的耿耿于怀,之后许多次都是将傅宝珠弄得哀哀求饶,方关大开。
面对这样的傅九韶,傅宝珠自然也是回敬一二,譬如待他欲望进入冰冻期时,总是勾得他双眼冒火,舔得他闷哼出声,偏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她扬长而去,毫无办法。
如是这般过了月余,傅九韶日渐习惯不受控制的欲望,也愈发习惯小二爷的“不动如山”,正常的时候,他会叫傅宝珠推他去花园赏花煮茶,天色好时,也会提笔作画,若是遇见蒙蒙细雨,会在廊下与她一起看雨打芭蕉,细听水落。
三月彼岸后遗症发作时,他们又如鸳鸯交颈,共效于飞。这样亲密接触,又好似寻常夫妻之间的相处,常令傅宝珠有种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错觉。
然而,傅宝珠清晰的感受到,即便他在她身上征战挞伐,挥洒汗水,也遮不住他眼底流露出的情欲之色,无关情爱,唯有欲望。
哪怕他与她肌肤相亲,他的巨大埋在她的体内,他如古琴般优雅动听的嗓音动情的喊她“卿卿”,也无法抹去,那瞬间,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于他,她不过是,解毒去热降火除欲的“良药”,她可以是他的救命恩人,配合默契的床伴,唯独不能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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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渐去,气候愈暖,便是穿着春衫都有些闷热,扬州别院里的仆从得了新一季的夏衫,便迫不及待的换上。
托了傅九韶的福,傅宝珠也新得了几套新衣,均是软烟纱的料子,江南流行的款式,小姑娘喜欢的俏丽颜色,云裳阁的掌柜亲自出手裁衣缝针,可谓是千金难求。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便是傅宝珠也不例外,她挑了身杏花色满绣梨花齐胸襦裙,搭着薄如蝉翼的披帛,乌发拢在一侧,簪着百花镶东珠的簪子,脖间并无佩戴任何饰品,唯独如玉皓腕上戴着一枚羊脂玉镯。
将额间的梅花妆点好,傅宝珠才挽着披帛,撑着十八骨油纸伞去傅九韶散心的地方思来亭。
这几日阴雨绵绵,傅九韶坐着轮椅便也不大出院子,只今日却是新奇,用过她挤的乳汁,便片刻也不停歇的去了外面,这也便罢了,偏又派人叫她过去,傅宝珠算了下日子,也不是三日一次的交欢时候……
索性无聊,傅宝珠自是不会拒绝,待沐浴后,方撑着油纸伞慢悠悠的去了。
却说傅九韶坐在燃了沉香,铺着地毡,摆着新鲜瓜果的亭中,他撑着下颌,看着亭外雾蒙蒙的烟雨,一手转捏肆意盛开的牡丹,神情慵懒,又漫不经心。
正百无聊赖,忽见雾气氤氲中走来,俏生生仿若枝头迎风绽放的杏花,却又比杏花艳丽的傅宝珠,他的视线不再游移,目光集中在撑着伞,款款而来的曼妙身姿上。
傅九韶一早便知道傅宝珠生得好,皮子白,五官俏,丽艳色如话本中的九尾狐妖,一举一动风情天成,再加上胸脯鼓鼓,臀儿翘翘,只叫人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真真说声妖都不为过。
瞧多了她妩媚风流的模样,乍见她清新如雨后雏菊,娉娉婷婷如二月嫩柳,立时心猿意马,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只得注视拨开烟雨袅袅而来的傅宝珠。
待傅宝珠走近了,他方朝她招手:“京中新送来的淡云舒,最适合这种时节泡来喝,




快穿之寻爱之旅(H) 分卷阅读62
卿卿可要来一盏?”
将伞拢放置一旁,傅宝珠才施施然落座,不置可否的颔首,谁料将将沾上软垫,就被旁边的傅九韶拽到自己身边,大手稍稍用力,整个人便落到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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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他的怀中,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像三月春雨过后的淡淡草木香,并不浓烈,却又无处不在,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温文尔雅中透着不可忽略的强势。
傅宝珠几番挣扎,仍挣脱不开,索性抛开脸皮,安然坐在他如今俨然长了不少肉的双腿上,挑衅般的抬高下颌,明眸微睨:“公子叫小女来,莫不是只为了听雨喝茶?”
傅九韶揽着她不足一握的小蛮腰的手微微一顿,稍后却是剑眉轻挑,凤眼含笑:“也可以做……些叫卿卿快活的……事。”说罢他骨节分明的大掌已然捂住她的双眼,随之落下的,还有茶香遗留在唇瓣的一个吻。
傅宝珠眼前蓦然一黑,正狐疑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丰盈红润的樱唇便被略带凉意的双唇含入口中,带着几分缱绻几丝缠绵,如心意相通的恋人,似恩爱不移的爱人。
睁得大大的双眸缓缓合上,人也慢慢瘫软在傅九韶身上,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吻,却再度叫她失了心率,软了心房。
她鼓鼓的胸脯贴在他单薄的胸膛,深深的乳沟叫人一眼明了,傅九韶低垂的双眼不经意扫过,却是暗暗泛着红只可恨,这般撩人的春光,也无法唤起他身为男人的欲望。
空气中的幽香似有还无,身上的娇人儿软如春水,傅九韶微一用力,傅宝珠便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双膝上,整个人被拢在怀中,牢牢禁锢。
便是欲望无法昂扬,傅九韶也未曾停下彼此交缠的唇舌,揽着小蛮腰的手更是不安分的向下移动,裙摆宽大,遮住傅宝珠不雅的坐姿也掩住傅九韶越发胡来的大手。
情之一事,不碰便罢,但凡知其味,又有几人能抵挡,何况傅宝珠还练着素女经,身子又是自小被药物调教得敏感娇嫩,只靠在傅九韶怀中便情不自禁的化成春水,哪经得起他深吻轻摸,当下便轻吟出声:“唔……嗯。”声音娇娇,神情媚媚。
傅九韶微微离开她的唇瓣:“卿卿,可否让韶再饮些仙露?自那日后,可是叫韶,想得紧呀。”
仙露……傅宝珠难得两颊泛红,她伸手挪开一直遮着她视线的大掌,颇有些恼羞成怒道:“什么话,小女哪里来的仙露。”
听到此话,傅九韶藏在裙下的大掌毫不犹豫的顶了顶即便穿着亵裤也湿透的地方,坏笑道:“自是神仙洞中流出的仙露,卿卿可勿要小气。”
禁不得撩拨的傅宝珠早就湿透,再被他那样一顶,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酥软麻痒,她睁着清凌凌的双眸,眼底泛着水光:“今日神仙洞不迎客,还请公子明日再来。”
事实上,所谓的仙露,不过是某次傅九韶与傅宝珠缠绵时,将她弄得潮喷不止,欲望上头的傅九韶张嘴便将所有的汁液咽入喉中。
也是那回,傅九韶仿佛爱上了饮食她淫水的爱好,每每欢好,总叫傅宝珠先泄过,让他饮了那水,才持棒而入。
对此,傅宝珠也是无奈,虽说那处的水儿也能解毒治病,可到底是比奶水更叫人羞涩的存在,她也只在极为动情时,才会勾着他的头,叫他狂饮一番。
而今,她虽身子酥软,可理智尚在,又如何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大腿,叫他的脑袋埋进她的腿间。
偏傅九韶不放过她,这会儿也不装腿瘸,直接抱起她就往思来亭后面走去,思来亭后面便是花圃,里面有架不知何时搭建的秋千。
傅九韶将傅宝珠放到秋千上,吻了吻她有些红肿的唇,严肃又正经道:“卿卿来别院许久,还未玩过秋千吧。今日,韶陪卿卿共享欢愉可好?”
好个……混蛋啊,还下着雨呢,就算枝桠繁茂,也会被雨临到好不好,今天到底抽哪门子疯,要不要这么不走寻常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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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下合并~唔,所以这是伪更【害羞】
公子vs奶娘(14)
撕开温润高华的外衣,傅九韶也不过是个陷在情欲深渊里,食髓知味的普通男人。
他将傅宝珠的双腿高高抬起,两腿掰开几乎与两端的秋千绳平行,若非她身子软,双手又死死抓着摇摆不定的秋千绳,只怕还没坐稳就要摔下去。
只是这样的姿势,傅宝珠已是又羞又怒,偏傅九韶半蹲而下,眼神轻挑肆意,“卿卿,可要抓紧哦。”说罢,他整个脑袋便钻进她的裙底。
傅宝珠被他的动作惊得浑身发软,明知不该,心底又带着矛盾无比的期待,仅剩的一丝理智令她难堪,更多的,却是欲望上涌的浪潮叫她难耐。
她忍不住往后缩,可是身后空空如也,稍不留神,便真如裙下男人所言,掉到地上,她一动不敢动,偏偏越是如此,身下那里便越敏感,仿佛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正紧着身子不敢乱动时,下面的傅九韶忽然隔着薄薄的,却早已被幽香侵袭,被蜜液浇透的亵裤,舔上了她秘密花园的珠蕊,傅宝珠立时一个打颤,几欲掉下秋千:“唔,不要……这样。”
不要明知她是欲望的俘虏,还要撩拨她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定力;不要在随时有仆从出现的地方,做着难以启齿的事;不要在她的裙子下面,肆无忌惮的舔舐吸吮。
傅九韶仿若未闻,他松开压着的两条腿儿,双手一伸,便架到自己的肩上,自己则拢着她纤细的腰肢,禁锢在微微晃动的秋千板上。
大舌已在外围舔了个遍,那处湿漉漉的,好似失了禁,傅宝珠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一双秋水明眸含着泪,欲落未落:“即便是要叫小女快活,又何必……在这里?公子,公子……分明是想给小女难堪……啊。”
却是大舌顶着亵裤,进入了神仙洞府,更叫傅宝珠难为情的还是傅九韶拢着她腰的大手,架着她的腰肢,晃着不稳的秋千,一进一退都成了异样的折磨。
她进,则他进;她退,他亦退。那根灵巧的大舌抽插的力度丝毫不比肉棒差,尤其还隔着亵裤娇嫩的肉壁被摩擦得分外敏感瘙痒,直把傅宝珠操弄得泪眼汪汪:“痛……”痛苦,却是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傅九韶好似猜到她心中所想,索性将她碍事的亵裤撕开,单手固定着她的柳腰,一手探入溪水潺潺的桃花源。
细长的手指甫一入洞,傅宝珠便下意识的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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