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寻爱之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快穿之寻爱之旅(H) 分卷阅读63
双腿,傅九韶在她两腿间闷声道:“我的卿卿,快松开些,这可是要把爷的脖子夹断么。来,叫爷找找,哪里才是仙露的源头?”
他说着,又朝裸露在外的贝肉吹了吹,直吹得傅宝珠浑身瘫软无力才作罢:“难堪?爷怜你爱你都不够,怎舍得给卿卿难堪,再者,卿卿这番模样,想来也是欢喜的。”
傅宝珠听得想破口大骂,然而溢出口的,却是连她自己听了都要捂脸的娇喘:“嗯……你啊……不,不要……摸。”
傅九韶果真将手抽出:“听卿卿的,爷不摸,爷舔。”说罢,灵活的大舌再度吮上花蒂,舌尖来回卷着珠蕊而过,津液沿着致的下颌滑落,混着汩汩泌出的汁液,滴落在裙摆。
身下的那根舌头仿佛带着无限魔力,一吸一吮一舔一舐都带着难以言说的酥麻,傅宝珠仅余的理智终于消散不见,她抓着两端的绳子,借着底下的秋千板,娇臀微微拱起,甚至架在傅九韶肩上的两条腿儿,都不由自主的来回微荡。
火热、滚烫、湿黏、空虚……所有的感觉都化成了轻吟,“啊公子,好痒……好痒呢。”那股没被满足的瘙痒,像是没入心底的溪流,叫她难受又无助:“要深,啊……痛,不要……不要咬。”
傅九韶仍旧是半蹲的姿势,头却深深的埋进她的腿间,大舌学着肉棒的样子,在甬道内不断的来回抽插,偶尔抽出,还会吮尽流出的汁液,他的手并着舌同时在花穴里进出,只是比起大舌来,手指却更加肆意。
小穴里的蜜汁仿佛永远流不尽,傅九韶将将全部卷入口中,又有汩汩的淫水流出,傅宝珠甚至能听到底下汁液被他操弄得四溅的淫荡声。
明明只是手指,却更叫她欲仙欲死,她轻喘娇吟,嗓子都透着无力,耳边更是嗡嗡作响,身子却愈发娇软敏感,就连早上才被吸过的胸脯,都涨得发硬。
衣襟被奶水打湿,傅宝珠浑然不觉,她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甬道中勾着敏感带的手指所吸引,“好棒,就是那里……嗯,摸它压它……呀啊,要去了要去了……”
她弓着背,架在傅九韶肩上的双腿摇摆得更加激烈,秋千也愈发快速的来回摆荡。
傅九韶仍旧箍着她的小蛮腰,身体配合她摆动的幅度,深入花穴的手指却是片刻不停的揉压着甬道深处被层层褶皱包围的那块软肉,直到傅宝珠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才在她的娇喘吁吁中,频繁捻压揉摸。
他的频率仿佛是压垮傅宝珠最后一根弦的羽毛,眼前所有的景象已经消失,漫天的雾气都消散,她只觉自己轻飘飘的,好似要乘风而去,又觉有无数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盛放。
这种濒临窒息的快感,令她在尖叫中泄了水,汩汩的蜜液自花穴中喷出,一滴不落的落入他的口中。
傅宝珠的意识已然模糊,她的双眸茫茫然的望向前方,连傅九韶一脸满足的钻出裙摆都瞧不见,更遑论,隔衣吮着她被奶水打湿的前襟。
傅九韶抱着傅宝珠回了院子,却是压着她又吸了回奶,直到那两颗粉嫩的樱果再吸不出半滴奶水才作罢。
待漱洗过,傅宝珠沉沉睡去,傅九韶却是去了书房,装饰奢华大气的书房,早有人候在一旁,见面容餍足的傅九韶进来,只静默在侧,等候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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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久没写肉了,连肉渣都写不好【大哭】
话说,宝宝这两天迷上了剑侠情缘手游,感觉里面就是个大写的汤姆苏啊【笑哭】
有一起玩的宝宝么,有么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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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秋千一事过后,傅九韶仿若被打通任督二脉,即便自己无法持刀上阵,也总弄得傅宝珠欲仙欲死,浑不知今夕何夕。
小小的扬州别院,好似另一重天地,没有俗世纷扰,没有官场倾轧,他们在这一方世界,快活又放荡,万事随心随性,欢爱的足迹遍布别院的各个角落。
只别院再清净,到底也不是世外桃源,扬州知府不知从何得知云亲王世子在此养病的消息,竟是下了帖子要过来拜访。
扬州知府姓马,出身陇西士族,乃五皇子外家旁支,是天元十五年的进士,如今在扬州出任知府已有八载,可以说是扬州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他当初来扬州虽是低调隐秘,却也瞒不住有心人,因此,对于马知府能知晓他的行踪,却也不大意外。
只是,他与五皇子一系素无往来也无甚交情,怎么就突然的下帖拜访,而且还是在他来扬州几个月之后……
其中深意,傅九韶不得不多思,要知道,当今圣上长大成人的子嗣可不少,其中更不乏成才者,他们云亲王府向来是保皇党,虽简在帝心,却也需小心行事。
再者,此次中毒事件也莫名诡异,圣上亲自派人调查,却也查不出什么来,几条线索不是断了,就是指向塞外倘若塞外异族真能在后宫只手遮天,圣上却也该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了。
然而不得不说,对方搅得一手好浑水,没拉任何一位皇子下水还把矛头指向塞外,若是遇上疑心重的天子,只怕当真要引起两方交战。
所幸,当今并非昏聩之君,明面上,中毒事件不了了之,暗地里却叫龙卫继续调查,在后宫明目张胆下毒,着实犯了他的忌讳。
不过叫傅九韶说,这次事件,或许是灯下黑也未可知,这种皇室倾轧,历朝历代都不少见,只要再进一步,便可成为九五至尊坐拥万里江山享受权力巅峰,谁又受得住诱惑。
只是,这些事情,他能想,却不可说,更不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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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知府的拜见,傅九韶干脆利落的以养病为由拒绝掉,傅宝珠看他说的毫不心虚,不由得暗暗翻白眼,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体弱在养病,怎么不上天呢。
要知道经过她几个月的调理,这位爷早非昔日瘦骨如柴动不得食不得的虚弱样,不说能跑能跳,便是每日晨练都无碍,嗯……床事上例外,毕竟三日轮回的期限还没过。
闲话且不讲,傅九韶拒了马知府后,本以为就此清净,哪知那知府是个不死心的,隔三差五便派遣管事送些补品过来,他们也不多待,放下补品就一溜烟儿的跑了,弄得管家很是惆怅,他当管家这么些年,可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做法。
类似事情一多,便是连傅九韶都有些无奈,这马知府的做派可真是与五皇子不同以军功在朝堂上博得一席之地的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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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直肠子的代表。
于是,再接到马知府的拜帖时,傅九韶蹙眉凝思片刻,便交代管家接了帖子,并将时间定在明日,至于为何是明日,公子表示后日他很忙。
翌日,马知府前来拜见,傅九韶已在思来亭,这种场合,傅宝珠不便在场,是以,这回思来亭中,只有他和侍从。
一袭青衫,一顶白玉冠,即便年过不惑,马知府看上去仍风度翩翩,尤其面上一把长须,打理得整齐又飘逸,令他更加儒雅,他缓步而来,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傅九韶时,光内敛的双眼微微眯了眯,而后才对着他弯身作揖。
傅九韶坦然受了他的礼,然后才淡淡道:“马大人请坐,韶余毒未清,无力起身,失礼之处还望马大人见谅。”
马知府怎敢怪云亲王世子失礼,忙双手作揖道:“是下官厚颜拜访,扰了世子休养,还请世子原谅则个。”说罢,他又深深作了个揖:“只下官实在无法,才出此下策……”
傅九韶不耐烦养病期间还与人打官腔,便直接道:“韶时间有限,还请马大人直言。”
马知府未料到对方竟如此“直率”,似是噎了一下,不过见他虽气色尚可,但人清瘦,露在外间的手腕细弱,便也知道他并非敷衍自己,忙颔首道:“是下官疏忽,只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
犹豫半晌,到底还是捡了重点来讲:“下官听闻相思山庄的神医正在府上替世子调理……下官斗胆,可否借神医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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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马知府的独子生了病,也不知什么缘故,找了诸多大夫都看不大好,且面色一日憔悴过一日,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京城嫡支一系。
马家嫡系给马知府的消息简单明了扬州别院、云亲王世子以及相思山庄神医。
马知府为官多年,自也有消息来源渠道,第一时间到消息便知道主家所表达的意思,遂,这才有了下帖子拜访一事。
起初,马知府想着碍着五皇子的面子,云亲王世子再怎样也不会拒绝,谁料任性的皇亲贵胄说不见就不见,马知府爱子如命,又怎能眼睁睁看着爱子没了生机断了性命,只得放下脸皮日日上门,这才叫世子同意见他一面。
相思山庄的大名他自是有所耳闻,而今见到传闻中虚弱得只余一口气的云亲王世子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虽尚清瘦,但到底气色不错,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他这口气松的有些早,话将将说出口,便听一声轻笑自对方喉间溢出,马知府立时抬眼看去,却见清隽出尘的白衣公子眉眼浮起一丝笑意,明明温润如玉淡墨如画,可他却仿佛看到他眼底的冷冽。
马知府的心蓦地一沉,不好的预感逐渐涌上心头果然,笑过之后,眉目致的公子悠悠然问道:“为何要借?”
且不说他们素无交情,便是有,他又为何要借?饶是他,都是用了老王爷的面子,才请得相思山庄的花医来替他解毒,尽管他心中颇为不喜,却也要承认,神秘的花医,确确实实担得起“神医”二字。
再者说,即便他有权利决定花医的去留,可他又有什么权利资格去命令傅宝珠?
当然,最重要的,是只要一想到傅宝珠将以那样的方式替马知府的独子医治,傅九韶便生不出“助人为乐”的心思,哪怕只是单纯的望闻问切,也不愿意。
马知府似是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半晌才道:“犬子命在旦夕还望世子出手相助,只要出借神医,下官定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傅九韶不置可否,“马大人却是在为难韶,相思山庄的规矩想必大人也是知晓,没有庄主的同意,韶又如何叫神医出诊?”他垂眸看着坐立不安面色惨白的马知府,淡淡道:“并非韶不肯借,而是不能借,还望大人见谅。”
马知府心如石坠,相思山庄的规矩他是知道的,凡神医出诊必要庄主下令,虽然其中并不包括奉命下山医治百姓的神医,可恰恰替傅九韶诊治的神医,并不在此列因为对方到的命令,是医治云亲王世子,而不是患病的百姓。
思及此,马知府不由得心中悲凉,他子嗣艰难,近而立之年才得一子,未曾想,爱子还未长大成人便有生死之劫,这叫他做父亲的如何承受得住?
正满腹愁肠欲断时,忽听得清冷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不过韶亦非不近人情之人,马大人一腔爱子之心,岂能叫它付诸东流,待韶问过府中神医,再回复马大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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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公子会不会借?
最近除了玩剑侠,又跑去追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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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再无转圜的余地,未料竟有意外之喜,马知府喜上眉梢连嘴角也难得露出几分笑容,再三拜托傅九韶后,便留下两手都拎不住的拜礼回府。
管家送走马知府,傅九韶一人坐在思来亭,凤眼微垂,神色淡漠,唯独摸着轮椅手柄的修长手指,不断来回摩挲。
马知府独子出事,他却是知道的,也是那孩子运道不好,闹市来往行人那么多,唯独他被抓来当挡箭牌,受了伤不说,还查不出原因为什么会晕迷。
至于害他受伤之人……傅九韶摇头,恰是江南布政使大人的嫡长子,而布政使杨大人却是以文采闻名士林的三皇子的嫡亲舅舅。
这口气,马知府不憋也得憋下去,不说五皇子是否会替他做主便是主家都不见得会为他出气,单是身份上,就差了几里地,一个是皇子亲舅,一个不过是外家旁支;一个是一方大员,一个却只是四品知府。
饶是马知府心中恨极,也唯有含血咽下,认了这次栽。
傅九韶并不介意出手相助,事实上,先抑后扬,先打巴掌再给红枣,对方非但不怨恨,还感激得仿佛明天独子就能痊愈一般。
只是么,这出诊的人,还需再斟酌他对傅宝珠虽无男女之情却有感激之意,何况,他要了她处子之身是事实,在他眼中,她除了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他傅九韶的女人,又怎会让她去出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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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相思山庄在扬州有分堂,也知道上回来替他看诊的几名花医并未回去,只是到底还要经过傅宝珠。
傅九韶推着轮椅过来时,便看到傅宝珠斜坐在廊椅上,单手撑着下颌,目光迷离的看向池中清荷。
她今日穿着十二幅满绣梨花齐胸襦裙,搭着洒了金箔的碧水青披帛,黑鸦鸦的秀发挽成惊鸿髻,臻首微垂,便露出一段洁白纤细的脖颈,烈烈日光下,竟有种白皙到透明的脆弱美感。
傅九韶起身,走至她身边,微微俯首便偷得一香,待傅宝珠惊愕抬首,他的长臂已挑高她的下颌,低头吻来。
他的唇间还留有早些时候饮过乳汁后的奶香,不甜却回甘,傅宝珠有些羞赧,更多的,还是沉迷。舌尖被他大力的吸吮,口中的香液被他卷至自己口中,甚至无所顾忌的吞咽。
廊椅上的傅宝珠已被吻得呼吸急促,鼓鼓的胸脯上下起伏,一双秋水般的明眸泛着水光,看向傅九韶的目光都带着几许迷离,偏他还不放过她,一边深吻着,一边探出一手,绕过宽大飘逸的裙摆直接摸上她腻滑的大腿。
灵活的手指沿着大腿而上,熟门熟路的摸到最里面不出所料,那里已是湿漉漉一片。
傅九韶轻笑出声,方才还冷峻的眉眼忽然间如百花盛开,他啄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声道:“卿卿果真是水做的骨肉。”已进入对方内部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在花穴周围打了个圈:“这里,又快泛滥成灾了呢……嗯,下面湿成这样,想必卿卿的奶水也快下来了,来,叫韶看看,可有打湿衣裳?”
傅宝珠又气又恼,想将他推得远远的,又身软无力,只好报复般的咬着他的嘴唇,半晌才松开,冷笑道:“我若没水,世子爷可就该哭了。”
傅九韶也不在意她的冷嘲热讽,只道:“确实,倘若没有卿卿的奶水,韶早已去了黄泉,哪还能与卿卿共赴巫山云雨共享鱼水之欢呢。”
胸前的子隐有水迹现出,傅宝珠知道,这是又有奶了,当下斜睨了罪魁祸首一眼,道:“如世子所愿,小女又下奶了。”伸手抓出在裙底作乱的手,撑着圆柱勉力站起:“小女失仪,请容小女去更衣。”
傅九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正好,韶也饿得很,还望小娘子先与韶解一解饿。”
他抱她回房,将将碰到罗汉床的边,便迫不及待的拉下她身上的子,一对儿饱满丰盈的酥胸立时暴露在空气中,还不大争气的上下弹了弹。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火辣,傅宝珠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胸前的两点樱果,低首看去,果见那粉嫩的奶尖上淌出些乳汁,就那么欲落未落的挂在上面。
傅宝珠尚未做出反应,傅九韶已是含住了颤巍巍白嫩嫩的一团娇乳,如婴儿吸奶般,狠狠嘬着她的奶尖,且因着角度,还能看见他突出的喉结不断的上下吞咽,仿佛,真的饿了许久一般……
敏感的乳头不断被刺激吸吮,再加上素女心经不断运转,傅宝珠一时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啊……疼呢,嗯……轻些,呀!不要撕,啊……混蛋,痛。”
却原来,傅九韶不甘寂寞的大手再度来到裙下,十分恶劣的撕开了薄如蝉纱的亵裤,两根手指同时探入湿腻腻的花穴。
异物骤然入侵,即便不知做过多少回,傅宝珠仍是不大习惯的凝眉:“不要……”混蛋,不能做,何必撩。
明日才是三日轮回的日子,傅九韶想来也是知道,干脆用手指将傅宝珠送上天,阴泄了一波又一波,待罗汉床的褥垫都湿透才作罢。
将衣服替她拢好,傅九韶方抱着她回内室:“今日却是有事求卿卿。”
傅宝珠懒得回应,只闭眼假寐,傅九韶知道她在闹别扭,也不甚在意:“卿卿可能联系相思山庄的其他花医?”
不打算搭理他的傅宝珠立刻睁开双眸,防备的问道:“莫非是小女治病不尽心,世子爷想另换神医?”
傅九韶哭笑不得:“非也,不过是想做个人情,替马知府的独子看诊罢了。”
听他这样讲,傅宝珠方放下一颗心,懒懒道:“世子太过想当然了,花医岂是那么好请的。既然是世子想送人情,小女出面看诊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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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虐宝珠的,可是没舍得,算了,等最后一起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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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vs奶娘(17)
按理来说,花医并不能随便出诊,毕竟诊治的手段非寻常百姓所能接受,不过若只是单纯的望闻问切,无人举报,相思山庄自也不会追究。
傅宝珠主意已定,便是傅九韶不大愿意,也莫可奈何,且还得派管事去马府告知马知府此事,当然,这天晚上,傅宝珠也被他折腾的够呛,虽然只能一次,却格外持久。
翌日,马知府辰时便派管事嬷嬷来别院,傅宝珠也未让对方久等,喂完从起床便一直冷着脸的傅九韶后,方披着百花飞蝶披帛随着嬷嬷上了马车。
马府离衙门近,自然与别院有段距离,马车晃悠悠的踏着青石路到达目的地时,已近辰时末。
二门处早有下仆候着,见到锦衣华服珠翠环绕相貌清丽雅致不像神医反倒是有种世家闺秀风范的傅宝珠时,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艳以及惊讶。
很快,下仆又恢复从容,谦卑有礼的领着傅宝珠穿过层层回廊重重庭院,来到马府少爷暂时居住的画外楼。
画外楼在内院的最里面,因着地方偏僻,反倒最适合养病,只是屋内隐隐传出的啜泣声,叫人听着揪心。
傅九韶已同傅宝珠讲过马家少爷的情况,未到弱冠刚过十五,大好人生将将开始,便因一场无妄之灾而昏迷不醒据说是被杨府护卫打伤,然而傅宝珠一瞧,便觉得不大对。
榻上之人脸色异常苍白,身形也分外消瘦,露在被外的手腕,纤细脆弱得几乎一折就断,这哪里是受伤,分明是中毒,且中的还是与她爹爹同样的毒,三月彼岸。
傅宝珠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神色,与马夫人见过礼,便替马少爷把脉与她所想一样,果真是中了三月彼岸,只是比起当初傅九韶的生死垂危,他症状却轻了许多。
然而,即便如此,也并不好医治尤其是,除了傅九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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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打算用“花医”的身份医治任何人!
只不过,叫她奇怪的是,虽然三月彼岸的毒不好解,可是,毒药却更加不好配制,怎么突然间就成了街边的小白菜,随随便便都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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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珠没有隐瞒马少爷的病因,当马夫人一听到“三月彼岸”这四个字,整个人便如风中弱柳,颤抖得厉害,甚至几欲晕厥,她紧紧抓住傅宝珠的手,泪如雨下:“还请神医救我儿一命,还请神医……”到最后,竟是难以成声,只白着脸呜咽哭泣。
他们夫妻子嗣艰难,好容易生下独子,健健康康长到十五,眼见着就可成亲生子,谁料,遭遇这场祸事三月彼岸啊,饶是她身在后宅也听过它的大名,可是,可是她的儿子,怎么就中了它的毒呢?
看着憔悴疲惫却仍一力照顾病卧在榻的儿子的马夫人,傅宝珠便想起从前她历练受伤时,心疼得不行的爹爹,心底微微叹息,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玉瓶,道:“虽不能根治祛除令郎体内毒素,不过护住心脉不损却是可以的。”
她给马夫人的是加了灵泉水炼制的养心丸,虽然用的是凡界的药草,可因为有灵泉加持,效果还不错:“至于其他……还要回禀山庄的管事。”
若是可行,相思山庄自然会派花医过来医治,若是不成,她也无能为力。
马夫人听出她话中含义,抓着她的手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力道大得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尽显:“多谢神医……还请神医看在妾多年只得我儿的份上……”
她有些说不下去,眼泪一颗颗落下,打湿傅宝珠的素手:“不论结果如何,马家都会记得神医的一诊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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