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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舞姑娘要去哪儿?”
舞儿眯了眯眼,伸手一指,“后院。”
“得嘞!”丁二虎哼着小曲儿推着人就走,还朝走过来的小厮摆摆手,“我一个人就成!你们忙别的!”
小厮们眼睁睁看他把人推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
丁大胆见弟弟把人推来,笑眯眯的脸顿时裂了,一把将他拉过去,“你咋尽办些不靠谱的事!”
丁二虎委屈,“我这刚回来又没干什么,你训我干嘛!”
“你懂个屁!”丁大胆拍了他一巴掌,如此这般地明说了。
丁二虎浑不在意,叉着腰道:“连爷那么宝贝舞姑娘,也就说着玩的。哥啊,不是我说你,你在赌坊这么多年,连这都没看清!”
“舞姑娘肯定是不会受委屈,你我就不知道了。”丁大胆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站到了树荫底下。
丁二虎尚没明白,就听连祈道:“天气不错,搬几个火炉到这里,烤些野味。”
丁二虎眼皮一跳,心道可不是好天气么,烤东西那还用火炉啊,往地上一放就熟了。丁二虎知道自己又要吃不了兜着走,可怜兮兮地看向舞儿求救。
舞儿当即就驳了连祈的话:“大热天烤什么,去弄两个西瓜来降降火。”
“嗳!”丁二虎一点头,乐颠颠地就跑了,根本不过问那边的东家。
丁大胆觉得没眼看了,怕一会引火烧身,也悄悄退了出去。
“你就给我拆台吧。”连祈顺势坐在了车辕上。
舞儿转着椅子凑到跟前,伸出双手,连祈耷着眼皮没理。
“自己上来。”
舞儿又往后一滑,让自己暴露在大太阳底下,“那我不上去了。”
连祈无奈不已,只得下去将她抱上车。
“惯得没边了。”连祈拍拍她的臀,叫她自己往里挪。
“爷可真会享受。”舞儿看见小桌上的冰盆,自己先趴在了沁凉的席子上,惬意地伸了个腰。见连祈跟着躺过来,还略带嫌弃地躲开了。
“热死了!”
连祈反倒爱极她凉滑的肌肤,贴得更紧,威逼道:“再闹扔你下去!”
舞儿岂会信,又是推又是拱的,闹出了一身汗,趴在连祈身上不动弹了。细白的脸庞晕着一层粉红,看着便娇艳香甜。
连祈贴着她软嫩的耳垂轻声道:“我们来试试?”
舞儿不明所以,“试什么?”
“试试这马车结实不结实。”
舞儿霎时会意,笑着拧了下身子,“不要,怪热的。”
连祈虽然时不时挑逗舞儿,自己却也久未欢爱,想得紧。如今舞儿伤愈。更不必顾忌什么,当下便当没听到她拒绝一般,伸手一抽她颈后的系绳,翻身上位压了过去。
舞儿偏头躲了躲,最后还是被他覆住红唇一阵缠绵,温热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很快让车内的温度升高。半耷着肚兜的酥胸,好似刚出炉的糕点一般,玉雪可爱,顶端点缀着一抹樱粉,散发着诱人欲滴的香味。
连祈正欲低头一尝所愿,舞儿用胳膊一挡,拧转了身子,只将白皙的肩头露给他,声音娇得似掺着蜜,“爷可真够着急的。”
连祈将唇落在她肩头,双手在纤腰和翘臀间流连,哑声低哄:“舞儿不是早就想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正好。”
“之前是想,可现在不想了。”舞儿还记着他三番四次逗弄自己,这会儿一门心思想报复他。
“那舞儿便可怜可怜我?”
“嗯让我考虑考虑……啊!”
舞儿还想多憋他一阵子,却被突如其来进入体内的阳刚顶得失声一叫,柔韧的甬道被猛一刺激,层层叠叠地缩着,将筋脉盘绕的巨阳紧紧裹住。
连祈快慰地呼了口气,深入了几个来回,将舞儿剩余的挣扎全面击溃,再无法与他抗衡。
“嗯啊……爷使诈……啊……”舞儿颤着声,不忘控诉连祈的行径。雪白的酥胸压在软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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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饱满的弧度。
“舞儿自己走神,可怨不得我。”连祈温言陈述,胯下的动作却勇猛异常,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极为不符。
舞儿的喘息声愈渐急促,不多时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便泛起一层瑰色,幽香更甚。
连祈舔吮着香嫩肩头,只觉舌尖还留有甜丝丝的味道,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嫩粉之上便渗出了愈发深的红印,沿着j脊背洒落一片。
舞儿只留下一件裙子,后面还被撩开一大片,蜜桃般的股间紧贴着连祈的下腹,里面被那根嚣张的巨物插弄得唧唧作响。连祈却是衣衫完整,只堪堪解开裤腰,露着腰间一点紧实的腰身,一点不妨碍急速的进攻。
“啊……啊啊……嗯……”
舞儿蜷着手指,有些承受不住,揪着软席的边缘想往前爬。连祈伸手扣着她葱白指尖,下身的重量基本都压在她身上,兀自起伏着健臀,制造那极致快感。
感觉到甬道里的嫩肉频繁缩,连祈有些流连地深入了几下,忙撤了出去。舞儿原本高亢的娇吟顿时闸住,欲望升到一半,不上不下,引得体内一阵阵难受。
“呜……”舞儿不禁扭了扭臀,回眸看他。
“难受了?”连祈勾着唇角亲了她一下,撸了把胀得发疼的粗壮肉棒,将她翻起身,背靠着车厢内壁,坐在那张软垫上,跻身上前,挺身而入。
“啊……好深……”
舞儿咬了咬唇,自然地伸手揽着连祈的脖颈,曲着双腿由他索取。
连祈一鼓作气将肉棒推进深处,静止不动,一张口吻住她的小嘴,长舌绞住她的香舌,用力地吮吸,几乎要将她整个吞噬。
“唔唔……”舞儿努力张着小嘴,迎接着他的热情。琼鼻急速翕张,尽可能汲取着外界的空气给自己。
连祈餍足退开时,舞儿的脸憋得通红,水眸盈盈,透着一股娇弱的魅色。连祈挺腰动了起来,胀得发青的肉棒直进直出,搅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将彼此胯间的毛发染得湿乎乎的,开合之间黏连着晶莹的爱液,啧啧的响声不断在不算宽展的车厢里回响,显得分外淫靡。
情欲的腾升仿佛能将彼此身躯都烧灼起来,小桌上的冰盆融化得更快,融出一汪清水,被旁边砰砰的欢爱动静震倒,悉数洒在软席上。
舞儿脚心一蹭,碰到快要化完的冰块,忍不住缩了下脚心。连祈顺手捡起来,沿着她细腻的脚踝缓缓向上推,在笔直的腿侧留下蜿蜒的水痕。
灼热中蓦然的一股清凉,让舞儿不由舒服得低吟,也让连祈的欲望越发膨胀。就着跪坐的姿势,连祈将舞儿抱起,往后一靠,两人姿势对调。舞儿的身躯砸下来的时候,顺势将嫩穴中的肉棒套进了深处,里面顿时像被什么吸附住一样,紧紧绞着。
“啊……啊嗯……”舞儿被杵得心慌,早就记不得自己先前撒娇耍赖不肯动脚的事实,这会两脚踩在软席上,哆哆嗦嗦地往起撑着下身。
连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她将自己的阳刚吐得只剩一个头时,扣着她的细腰往下一摁,眼见着湿漉漉的花穴将其重新纳入。龟头戳在里面嫩汪汪的软肉上,快意刺激着铃口,让人脊柱发麻。
如是几次,舞儿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连祈趁此大快朵颐,捧着白皙的小臀,匀速抛送着,健跨不时上挺,隔三岔五加剧着私处相交的快感。饱满的卵囊啪啪地拍击着嫩白的阴户,蜜液黏连,轻覆着泛红的肌肤。
“啊啊……啊啊……嗯……”
舞儿趴在连祈宽厚的肩头,小脸朝着窗口,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轻薄的帘子上,一掀一掀,可见外面绿森森的垂柳,支棱着叶片,似在窥视缝隙中的激情。
舞儿不由伸手去压帘子的边角,连祈却一记深顶,激得她手一抖没住力道,将整片帘子拽了下来。车内顿时大亮,炎夏的风吹了进来,虽然还带着热气,舞儿却缩着身子直躲。
“嗯……爷……掉、掉了……啊……”舞儿虽然不怯于表达自己的欲望,可也没光天化日毫不遮掩欢爱的癖好,此刻对着亮堂堂的庭院,手忙脚乱地去推连祈。
连祈跟个没事人似的,往窗前一挪,结实的腰背挡住了大片日光,进攻的频率丝毫未减。
“我的舞儿自然是给我一人看的。”
连祈尚未脱去衣衫,由窗口也只能看到缠在他颈上柔弱无骨的玉臂,还有车顶不住晃动的流苏。
其实车窗对着内院的墙壁,也不会有人经过,只是大白天的,难叫人难为情。舞儿晃着脚央求了一阵,见连祈兀自埋头苦干,不肯停歇,便扒开他的全部衣襟,可劲儿往他怀里钻,好似这样才有安全感。
两具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便是不动都热得冒汗,此时已是汗水淋漓,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舞儿搁在连祈胸前的小脸一片酡红,汗湿的的鬓发贴在脸上,有些乱糟糟的,柔弱中带着一股勾人的娇媚。柳眉颦蹙,杏眼微朦,嫣红的檀口娇吟宛转,整一副被蹂躏得彻底的模样。
高频率的抽插让快感急剧攀升,舞儿的呻吟由不得高了一个调。连祈感觉到阳刚被越绞越紧,喘息亦重了起来,猛然将舞儿压回软席上,扛起修长玉腿,做着最后冲刺。
“啊……啊……啊”
舞儿眼眸圆瞠,半张着小嘴叫得嗓音都变了,胸前的浑圆颤动,白花花一片。
啪呲啪呲的肉体拍打声毫无间歇,跟失声的娇喊此起彼伏,交响出一片淫靡爱欲。
连祈扣紧舞儿不盈一握的腰肢,粗长的肉棒快进快出,肉眼几欲不见。嫣红的花瓣翕张,毫无抵抗之力,被侵入一次又一次,不断吐着芬芳的爱液。
“唔啊啊……唔……”
随着连祈最后一下深入,肩头的小腿抽动了一下,身下的娇躯更是抖得不成样子。连祈倾身搂着舞儿,埋在花穴深处的粗长犹自吐露着热,将花壶灌得满满的,甫一抽出来,便流溢出一大片。
连祈还嫌浪似的,手指勾了勾,挺腰将粗长埋了回去,紧紧堵着细小的穴口。
“嗯……”舞儿瘫软无力,感觉到体内半软的滚烫巨物,甬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被高潮冲击的神志许久都拉不回来。
连祈将欢爱后的狼藉拾干净,抱着半昏迷的舞儿回屋时,碰见丁家两兄弟,特意交代了一句:“车不够结实,再加固。”
丁大胆纳闷一瞧,车辕处已经开了裂,忙找人修理去了。
舞儿迷迷糊糊听见他们说话,软着手掐了连祈一下,心道待启程回锦阳时,坚决不同他坐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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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激情一晌午的结果就是舞儿中暑了。为此,回程的日子又延后了几天,舞儿气鼓鼓地对着连祈,连摸都不让摸一下,偏偏最后还是不敌连祈耍诈,让他得逞。
好不容易能动身了,恰又逢阴天,蒙蒙细雨很是凉爽。舞儿窝在马车一角,看着外面行人脚步匆匆,觉得无比惬意。
连祈被她勒令坐在另一边,两人隔着个小桌子。可是连祈长手长脚的,要抓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刻见她光顾着流连外景,面露不虞,大手罩着她的脑瓜拧了过来,往前一倾将嘴里的酥糖渡了过去,又含着樱桃小口吮了半晌,长舌一舔她小巧的下巴,餍足离去。
舞儿抿了抿泛着甜味的嘴唇,捡起攒盒里的花生仁丢他,“爷惯会占人便宜!”
连祈仰头一挪,将花生仁接到自己嘴里,抚着手道:“这哪叫占便宜,这几个月都是我照顾你的,不过点报酬罢了。”
“圣人有言,知恩不图报。爷怎么就不能大度点!”
连祈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圣人,只讲求有恩必讨。“
舞儿撇撇嘴,说不过他,只好拿花生去堵他的嘴。
一路上,“有恩必讨”的连爷自是没放过触手可得的美味,等回到锦阳,舞儿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锦阳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舞儿就觉得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大概是一个地方生活久了,有家的感觉。
连祈依旧当着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连爷跟天极楼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件事,在赌坊不胫而走,底下人都对连祈敬畏有加,不敢出幺蛾子。舞儿除了帮他传达一些话,也没别的事做,都开始长懒肉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舞儿卧在榻上,两只小脚并一起挠了挠,打着哈欠。
连祈趴在一旁,闻言便笑:“难道不是你心志不坚,被伺候久了便露出本性了。”
“那也是爷惯的!”舞儿在榻上滚了滚,软乎乎的身子全部压在了连祈的背上。
“现在知道我惯你了。”连祈掀了掀眉毛,颠了颠她的重量,“这不都是我的功劳。”
听他这样说,舞儿反而懊恼地掐了掐自己腰间的一点点软肉,“都胖了,穿衣服不好看!”
“我不嫌弃不就得了。”
“那还有别人看呢。”
连祈觉得这话就不顺听了,将她颠了下去。
舞儿笑嘻嘻地爬回去,枕着他肩头,看他拨弄着几颗骰子,便自告奋勇:“我跟爷来两把?”
“赌什么?”
“当然是赌钱了,就比大小,一次一百两,怎么样?”舞儿兴冲冲地看他。
“可以啊。”连祈好脾气地应她。
其实连祈的小金库都是舞儿管的,钱是赢是输,最后也都是在舞儿兜里,只是连祈乐得看她开心。
舞儿搓搓手,抓过骰子掷了把,刚好三个六,旋即笑眯了眼。
连祈懒洋洋地上手摇了把,自然没舞儿那好运气。
自己赢来的,总归感觉有成就感。舞儿笑眯眯地在纸上记了一笔,遭来连祈揶揄:“一百两还记不住么,还用纸笔。”
“我这不是怕爷赖账么。”
连祈戳了她一指头,以示不满,又让着她玩了几把。等攒够一千两的时候,舞儿正在兴头上,连祈笑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拨,就是三个六,可舞儿却没了开始的运气。
反复几次,舞儿不依了,“爷出老千!”
“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风。”连祈握着她执笔的手,在自己名字底下画了几笔。
没多久,舞儿不光输完了自己赢回来的,连老底都快搂不住了。
赌场之中,从来都是越输越想捞回本,这也是连祈为什么规定禁止身无分文的人来赌,因为没钱就想着天上掉馅饼,想靠赌发家。人都逃不开这种心理,只是有人输得起,有人却输不起。
舞儿也是越战越勇,撸起袖子还要上,连祈好心地提醒:“你都输了我几千两了,先结账吧。”
“才几千两,再来!”
“我怕你赖账。”连祈将她方才的话还了回去。
舞儿就要下去找自己的小宝箱,连祈却拉住她,翻身压住她,一脸的好商量,“我们的交情,谈钱多伤感情。”
舞儿看他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他想什么,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个喂不饱的色胚!
(明天上肉吧,先把一些剧情发上来,不占明天的篇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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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床榻上,结实健硕的身躯底下,雪白的酮体犹如困在枯泽的游鱼,蹬着小脚不断扑腾,喘息低吟,宛转而出。
“唔……不带爷这样的,我还没答应呢!”舞儿咬唇,承受着背后深猛的律动,仍倔强不服。
“欠债肉偿,不是天经地义。”连祈自有一套说法,不顾舞儿那点娇小的抵抗,自顾自地索取。健臀紧紧压着,让她动弹不得。
“嗯啊啊……啊……”
舞儿趴在枕上难耐辗转,看见旁边的骰子,一想罪魁祸首全是它,就一阵懊恼,伸手一抓便要扔。
连祈拦住她,温言劝道:“跟个骰子置什么气,舞儿做得不对哦。”话落的同时,腹下阳刚又往深挤了一寸,胀扑扑地占满甬道,宣示主权。
舞儿一下软了手臂,打算缴械投降了,可连祈却蓦然停下了动作。
“我们玩个新花样。”
舞儿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
连祈跟没听到一样,压了下胯,制住她往外挣的趋势,重新拿过那几个骰子。
“若是小,我就轻些。若是大,我就重些,嗯?”连祈边说,还边付诸行动演示了一番,舞儿嗯嗯啊啊娇喘不断,哪有心思应他。
连祈只当她默认,摇了摇骰盅,舞儿一瞧便想哭,不待张口说话,便迎来连祈连着十几下深顶。
“啊……啊……爷出老千!嗯……不要……不要你摇了!”
连祈完这次的赌资,舒爽地呼了口气,这才理会起舞儿的话。他将骰盅塞到舞儿手里,颇为大度道:“那就全交给舞儿了。”
舞儿现在倒庆幸,自己那全靠运气毫无技巧的投骰方式。只是天不遂人愿,方才想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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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把把都是小,这会随手一拨就是大。
连祈谨守规定,照着点数抽插完,便将搏动的阳刚埋在汁水淋漓的花穴中,蛰伏不动,待下一次结果一出,耸臀便动。
舞儿颤着声儿,叫得断断续续,每每将要高潮之时,体内的冲撞戛然而止,这半晌都没能解脱,花穴分泌的爱液淌了一片,将床单都浸湿了,舞儿一瞬觉得自己全身的水分都要流干了。
“啊啊……啊哈……”
连祈又连着深入了十多下,整根撤了出去看,舞儿偏头看过去,见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个盒子出来,迷蒙的双眼登时睁得老大。
“多多益善。”连祈一笑,将盒子的搭扣打开,里面一整盒全是骰子,金的,玉的,玛瑙的……少说也有二十多个。
舞儿娇躯一颤,下意识便是跑。连祈长腿一跨,便将人抓了满怀,重新压回床榻上。
骰子哗啦啦地响不断,舞儿的脑袋都开始嗡嗡作响,却清晰地听到连祈温润如玉的嗓音:“啧,全是六呢。”
舞儿一听,只想装死。连祈一点不客气,握着自己越形肿胀的阳刚,强势又缓慢地打开紧缩的穴口,待铃口触到里面一处软肉,猛然挺胯,又深又重地插弄起来。
没一会,舞儿便哆嗦着高潮了,只是甬道内的巨物并没有停止进攻的迹象,依旧我行我素。
痉挛的身体得不到平复,持续的高潮与快感交杂在一起,几欲湮没人神志。
舞儿娇软的嗓音里不自主添了丝哭音,无不显示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柔弱。
连祈听在耳中,却欲罢不能,忍不住想破坏自己定的规矩,将这具柔软娇躯狠狠压着,一逞兽欲。
只是长夜漫漫,他们尚有许多时间。
连祈忍下那股膨胀的躁动,将粗长的欲望撤离了泛滥的水穴,将已经软成一滩的舞儿轻翻过来,轻吻着她汗津津的面庞,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待舞儿眸间的朦胧散去,又导着自己的粗长埋了进去。
“唔!嗯……”舞儿被他健硕的身躯一冲,脑袋从枕头上滑落,半搁在床榻边沿,青丝铺泄。
连祈伸展五指,从她发间穿过,爽滑的发丝一丝停顿也无,从他指尖划过。连祈捻着一缕发梢轻嗅,继而托起她的后脑,灵活的长舌堵进檀口,又吸又吮,汲取着蜜津。
舞儿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手推据着他的胸膛,才稍有半点喘息的空间。
骰子的声音响了许久,浓黑的夜色已将城中熹微的灯火吞尽,唯有此处,依然是盛宴。
各种材质的骰子撒得到处都是,与地上凌乱的衣服掺在一起。
舞儿跨坐在连祈腿上,整个人软软地依附在他身上,花谷间是依旧肿胀的阳刚,将穴口撑得紧绷,一下一下进进出出。身后的书案上,也是狼藉一片,砚台笔墨东倒西歪,中间一沓宣纸上晕开一片水渍,上面还留有黏腻的晶莹。旁边还堆着一些团成团的丝帕,细看透着一股湿意。
“啊啊……嗯……啊嗯……”舞儿觉得腰肢和腿根直泛酸,傍在连祈身上动下手指都累,全由他掌控主权。
舞儿很想问他累不累,可也没胆子真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连祈一定会身体力行告诉她答案。
“啊……爷……不要了……啊……”舞儿讨好般地蹭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地抬头央求他。
连祈动作不停,贴着她丰润的唇瓣,低沉温柔的嗓音和着些微喘息,勾人又诱惑。
“舞儿欠我这么多,岂可现在就叫停。”
“啊啊……下、下次……呜”舞儿话音方落,便绷直了脚尖,体内汹涌的情潮卷土重来,一股湿热的液体从体内爆开来,浇注在勃发的欲望上。
“嗯……”连祈停下动作,等她的高潮过去。甬道的缩挤压着他的粗壮,几欲逼他缴械,“那舞儿也得先负责完这次。”
舞儿呜咽着夹了夹里面硬邦邦的东西,有些欲哭无泪,试探着商量:“那……那休息一下嘛……”
连祈挺了挺下身,故意吓唬她:“不乘胜追击,等歇够了可就不是这点了。”
舞儿低喘一声,脸上尽是忿色。什么乘胜追击,她从一开始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舞儿只能认命,自己动起腰肢,浅慢地套弄起来,尽力缩着蜜穴,给予埋在其中的巨物以最销魂的快感。一边又将柔软的胸脯贴向他,若即若离地轻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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