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肉棒闯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至于在卢祉身后,迎合着范植年猛力冲刺的动作而作势猛操的米应,则抬头与极乐圣教主相视而笑,笑容里充满了无比讥诮与的味道。
在顶楼观看着这幕淫秽画面的陆昊天,暗叫声,「厉害!」
他所指的厉害,既不是范米两人的猛操狂抽,也不是卢祉的能操耐干,而是极乐圣教主洞悉人性弱点的心计。
同时,他也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淡,极薄,却又极其古怪的香气。吸入香气后,陆昊天闭上双眼的仔细分析,不久便稍微明白了这个奇异香气的作用,那应当是一种可以将人们的七情六欲,转化或者激发出淫欲的气味。虽然是淡薄到几乎让人无法察觉,但它厉害的地方也就是在此,只要你的心境情绪出现了变化,不论是高兴,愤怒,嫉妒,或憎恨,这一类强烈的情感,这股香气便会引导你,将此类情绪感受转化为无比高涨的欲望,并试图发泄。可说是一种既古怪又高明的另类春,且当事人极难察觉。
范植年或许还称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平日也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好人,但在不自觉间,因为平日对卢祉积压的无数愤怒,被那股怪异的香气一口气引爆成宛如滔天巨浪般的邪欲。极乐圣教主利用范植年这心理上的弱点,再配合那股奇异的香气,成功的将位平日还算温和的好人,一下子就变成一位邪淫的狂徒,其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原本陆昊天还曾动念想出手干预,但有两个原因终究还是让他作罢,其一是,在眼下环境,他尚无把握一举袭杀或擒获那鬼计多端,心机狠辣的极乐圣教主,其二是,他尚不知朝中还有多少官员也如卢祉般投入这神秘己极的极乐圣教,一旦打草惊蛇,恐怕日后更是难辨,两相权衡下,只好狠心的放下干预的念头。
此时,范植年己与米应交换位置,改由他在卢祉身后,对着卢祉敞开的后庭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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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插。在听见卢祉隐含痛楚的哀吟声后,范植年因邪欲而扭曲的面目更加显得疯狂狰狞。在一脸兴奋邪恶的表情中,范植年改让卢祉由趴跪改为弯腰俯身,令其壮硕的双腿微曲分开后,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卢祉粗壮的双手绑于身后,一手紧抓住腰带,一边继续猛烈抽刺着卢植渐显红肿的屁眼,并不时拍打掌击着卢祉淫荡扭动的丰圆臀部,极尽其征服羞辱之能事。
不久,范植年便在一阵狂刺猛插中,发出如同野兽般荷荷的喘息声响,显然情欲高涨至顶点,关即将松动。他却仍不甘心就此结束,及时抽出深入肉穴的阳具,来到卢祉身前,紧抓住卢祉后脑勺的头发,再用力下扯,让卢祉虽因情欲而微露迷茫,但因迫于命令屈服而仍显不甘的国字脸仰头望向自己后。再次将阳具塞入卢祉嘴中抽插起来,并不时赏对方数下耳光,嘴里「贱货!」,「骚货!」之类的辱骂言词不断。
最后终于在初感满意中,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抖动抽搐,抽出不断激射出液的阳具,将大股大股的白色液全数洒射在卢祉端正威严的国字脸容与满是口沫的嘴里与咽喉深处。并用甫溅射完液,上头沾染满秽液,犹未全然软却的粉白阳具,不停拍击卢祉沾满白色液的国字脸庞,将意图羞辱践踏对方尊严的念头,展露无遗。
溅洒完液,羞辱完卢祉的阳具也己告软垂,雄风不复的范植年,心中的邪欲却依旧高涨。想尽情折辱眼前这位平日欺压自己仇敌的念头,似乎仍未随着颜射于对方端正威严的国字脸上而得到满足,于剧烈喘息声中,不死心问起在旁欣赏这淫戏的极乐圣教主,「我还能叫他做别的事吗?」
「呵~当然,范大人想要怎么戏耍摆弄卢大将军的身体,都任凭君意。」,极乐圣教主微笑着悠然回道。
眼露邪淫光芒的范植年,令卢祉躺平于地后,便伸出右脚开始尽情拨弄踩踏卢祉,那呈现半软硬状态的阳具与两只低垂的卵蛋,偶而还上移至卢祉壮硕胸膛与微凸的将军肚腹,于胸腹及下体三处各自留下脚底污渍的痕迹后,邪恶得意的笑道。
「怎么,卢大将军平时不是很得意吗?这会儿全身光溜溜的被我的大鞋踩在脚底下,心情可愉快吗?啊~」,说完还顺道朝平躺的卢祉身上,吐了口唾沫。
极乐圣教主眼见范植年玩开了,时机亦成熟了,和颜悦色的开口问道:「那范大人现下的意向如何?可愿加入我们,成就这皇图霸业?」
还在用鞋底持续折磨着卢祉的范植年,心术己然随着逐步转为邪淫的心境而改变,闻言心想,「看这情况,我要是说不,多半是无法活着离开这儿了,那何不干脆狠下心的赌它一把?」
范植年当下将心一横,回头问道:「我若加入教主的大业,那以后还能像今日这般吗?」,说着,范植年瞄了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卢祉一眼,其意不言可喻,但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先提出这个条件。
只听得极乐圣教主呵呵笑道,「呵~当然可以,卢大将军以后就是范大人的人了,范大人爱怎么玩弄折腾,都随大人意思,只须千万小心,别当真玩死他便行。像卢大将军这般的职位与人材可不易找啊,哈~」,极乐圣教主说到[人材]二字还特别意有所指的强调,语气淫秽之极。
范植年稍迟疑后,又问,「那如果我只配合教内起事,但却不加入圣教,如此可行吗?」
极乐圣教主先是一阵缄默,令室内温度彷瞬间降至冰点般的紧绷,随后才噗一声笑出道,「噗~范大人不会是担心日后到像卢大将军般的遭遇吧?这您尽管放心。别看卢大将军平日一副严肃庄重,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他是天生就骚进骨子里的下贱货色,你越是折磨他,他就越是高兴。因此本教主才说,像卢大将军这般的职位与[人材]可是极难找到的,要硬换作别人也是辨不到的。」
「不过,假使范大人坚持不加入本教也没关系,所谓相交贵在知心,事业贵在互助,本教主自然尊重大人的意思。」,极乐圣教主回复平日的语调,淡然说道。
众人将合作细节谈妥后,极乐圣教众人便自行离去,只留下全身赤条条的卢祉,依然躺在地上,在未得主子同意之前,仍不敢稍动。
陆昊天见范植年意犹未尽地另取来道具,显然还想接续下一轮的凌辱。陆昊天对这淫秽性事再不感兴趣,确认过范卢二人皆己投入性事,不至发现自己的动静之后,便行离去。
返回落脚的旅舍路上,陆昊天深感今夜大有斩获,不但察觉极乐圣教的叛国举动,同时也得知朝中官员己有人遭到极乐圣教买,更明白丘福将军之所以在胪朐河畔败得莫名其妙,其中必是卢祉,甚或是其他位高权重的朝中大臣,将大军行进的路线之类的情报,出卖予鞑靼外族知晓。这一连串关系到明室兴亡的重要讯息,必定得要在最短时间内,传递到圣上耳里。
陆昊天在反覆思量中踏入旅舍房间,望见眼前的景象,心下不禁一阵发凉。原来离开时还整齐摆设的家俱,此刻己然零乱不堪,四处都留下打斗过后的痕迹,而不用说,任伯那胖小子早已不见踪迹,也不知是被人杀了,还是捉了。
陆昊天快速检视房内留下的打斗痕迹,边心里暗骂道。
「你这没用的胖小子,怎么每次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给我出事啊~可恶!」 (二十七)四门之战(二十九)牢房老人
(二十九)牢房老人
(二十九)牢房老人一根肉棒闯江湖发布:2013-02-0214:26|作者:午夜奸熊| (二十九)牢房老人
任伯全身光溜溜,被绑得像只待宰的小猪般,在一处昏暗地牢里动弹不得。
「极乐圣教这群人真是爱污辱人。」,任伯心想。
若只是要让他无法逃跑,尽可以有其他方式,何必一定要将他手脚绑在一块儿,让他活像只刚被洗剥干净,等待屠宰的猪只一般呢?他试图用力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宣告放弃。他身上不知道被动了什么手脚,想来多半是身上几处大穴上的那些银针搞的鬼,身体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高抬着被紧的手脚干着急。
几个时辰前,任伯原本还舒服的躺在旅舍床铺上,呼呼地睡着甜美的懒觉。殊不料在闻见人面桃花这种左大叔曾提起过的毒气后,一连串的倒楣事便接连而来。
依照左大叔的说法,人面桃花是极乐圣教所提炼出来的一种用来散功的烟雾,其气味淡若檀香,中者脸若桃花般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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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内力己达先天之境,身体有自动怯除毒素的功能,否则无论内力如何深厚,吸入后都将顿感真气涣散,浑身乏力。任伯在睡梦中醒来,闻见房内几不可察的淡淡檀香气味,才惊觉着了道,正想挣扎起身,房门便遭来人破门而入。
他一见之下不禁魂飞魄散,原来又是林源柏这阴魂不散的千年吊死鬼。
任伯才刚想着,为什么对方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就见到对方出手的银制锁链己然越空而来。他的背脊连忙使力一挺,一个翻身堪堪闪过由头顶上飞过的银链,以几乎朝地上跌个狗吃屎般的姿势落至地面。只见半空中的银链在来者微抖的力道牵引下,由直掠疾改下刺,直追甫跌落地的任伯而来,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任伯背面像长了眼睛般查觉到银链改变方向的动态,暗叫声「妈啊!」,就俯趴的姿势,急向旁滚去。银链直刺地面落空,只听得林源柏不敢置信的「咦~」了一声,脚尖于桌面上轻点后,再次急抖银链,改变其方向,再度朝滚至桌面下的任伯急追而去。
任伯这阵子经陆昊天的心调教,作战经验虽仍是少得可怜,但眼光与判断能力早己非昔下阿蒙,下意识就仰卧的姿势伸脚直蹬桌面,无辜的薄桌瞬间碎裂翻飞。桌面碎裂的巨大声响,引发隔壁房间客人,在尖叫哭喊声中,纷纷离房走避。同时间,轻踏于桌面上的林源柏亦随之失去平衡,顺势上跃后,右手攀住梁柱,俯视下望,无法置信才不过相隔数月,任伯竟己有如此般应变的能力与强悍的功力。
「人面桃花对你竟无效?」,吊在半空中的林源柏沉声道。
他因前两次追捕任伯失利,此次还特地借用人面桃花的威力,想将任伯一举成擒,却不料,非但人面桃花对任伯无效,其武功与反应也远超出他想像,与当初认识他的时侯完全判若两人,怎能够不叫他心颤胆裂。
不过,严格说起来,林源柏仍是高估了任伯。要是他刚刚不谨慎上跃,而是顺势跌落,缺乏对战经验的任伯,说不定就会因为对方朝他落下而惊慌失措,以致遭擒。但光看任伯以脚破桌的声势力道,吓唬人的效果确实是十足十,殊不料他只是纸糊金刚,这会别说是追击了,光想着如何逃跑就足够让他的小脑袋无暇思考其他。
「林源柏你这个大坏蛋干么老不放过我。」,任伯不耐骂道,但总算在颤手颤脚中起身,令身体直贴墙面,眼睛快速的左顾右盼,正打算随时破窗而逃,或者夺门而去。
林源柏那有心情回答,看清楚房内布置后,放开攀住梁柱的右手直落而下,半途中伸脚疾踢,将横倒于地面的木椅踢向任伯右侧,用时间,藏在衣袖内的银链再度出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后,朝任伯左侧处刺去。
想不到心神甫定的任伯反应亦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只见他脚踏奇步,在间不容隙中闪过直刺他左胁的银链,同时间右手轻托疾飞而至的木椅,令其改变方向向上疾飞后,右脚跟反踢起地面另一张木椅,朝前冲的林源柏的胸口而去。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圆融,其动作反应竟丝毫不下于眼前敌手的功力等级,看得林源柏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于狂怒中直击疾飞而至的木椅。
只见任伯的身影在两张木椅的飞扬碎片落地前,便己然破窗而出。气得林源柏哇哇大叫,心想要是再让那小子逃至空旷处,又不重演上次狂追不及的惨状。当下狠摧功力,如闪电般直追破窗而去的任伯。
满以为逃出生天的任伯,正雀跃欣喜的准备翻越旅舍的后院围墙,迅速逃逸。却不料才刚翻上墙头的瞬间,头顶便传来一声尖啸,他回头一望不禁魂飞天外,原来披头散发,怒火中烧的林源柏正由遭他撞破的二楼窗户中直飞而下,正萁张双掌,全力朝他扑来。
胆小的任伯被林源柏披头散发,可怕狰狞的模样给吓坏了。原本正预备飞身跨越围墙的他,一个失足,后边的左脚尖竟不小心勾到围墙,整个人就头下脚上的往外墙面撞去,撞得他头昏眼花,鼻血直流,痛得连眼泪都狂飙而出。但也因他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身后原本疾扑而至,势在必得的林源柏又再次扑空。
此刻林源柏己然恨极了任伯,他为了这胖小子不惜暗算同门,欺师瞒上,为的就是贪图这小子身上阳极天胎未知的神秘功效。但这小子明明看似天真蠢笨,可自己无论如何就是奈何不了他,从这小子全然不懂武功,到今日的功力俨然己与自己并驾其驱,甚或己超越自己,但他原本打的如意算盘仍然是浮梦空花一场,还得随时提防教内发现自己背叛的事实,叫他怎能不对眼前这胖小子深恶痛绝呢?当下,他己然打定主意,今日要再没法擒获这小子,干脆就狠下心宰了他一了百了,省得自己这样成天提心吊胆,日不下饭,夜不成眠的终日追摄。
刚跌落墙脚,坐在地上,正按着流血的鼻子,痛得想大哭的任伯,忽觉杀机斗盛。抬头便望见眼露凶光的林源柏,抖开银链便直往他心窝处刺来,竟是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模样。当下顾不得鲜血直流的鼻子,狠狈万分的再度沿着墙边滚开,但林源柏显然预先算好他的退路,银链竟只是虚晃一招,当任伯滚定仰望,林源柏的左手己然来到他胸前,化掌为抓,欲将他一举成擒。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当头,忽然由对面漆黑巷弄里,窜出一道身影,寂静无声的朝心思全在任伯身上的林源柏背后,全力偷袭。待林源柏察觉时,己然缓了一步,只来得及勉力侧身避开要害,但在掌力急摧下,己然身受重伤,迎面呕出一大口鲜血,全洒在任伯身旁,与任伯鼻头流下的鲜血相互辉映。
「老三,被人偷袭的滋味如何?哈~亏你还敢留下教内的秘记,说什么追摄敌人中,殊不知我一早己返回教内,将你背叛师门,暗算同侪的罪事,全向师尊禀报过,这会可让我一报昔日之仇了吧!哈~」
任伯一见之下,骇然大惊,原来来人竟是当日与他一同落下悬崖,身重致命重伤的神明子。想不到他己然痊愈,还离开神农架山谷,只不知纯朴憨厚的野人熊熊有没有被他谋害,早知道那时侯就别叫熊熊救他了,任伯当下不禁后悔起来。
「老二,原来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去那里了,大半年的也没听说你半点消息,让我好生挂念。」,林源柏见神明子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显是吃定自己身受重伤,当下眼珠子急转亟力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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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逃脱之道。
「哈~我没死你很失望吧,再告诉你一件好事,我非但没死,还发现一件大事。要是我在杀了你之后,顺道再把你身后的小子献给师尊,那我立下的功劳可就大了,这都多亏老三半年来四处的奔波与努力啊!哇哈哈~~」
只见林源柏贼目一转,趁神明子纵声狂笑中,将手上银链猛然掷向对手,随即翻身越过围墙,想藉着房舍掩护下远遁,却不料才刚翻越过围墙,一股巨力便迎面而来,将他全身的筋肉血骨几乎摧散殆尽,由墙内再度被击回墙外。
「原本还想听听你的辩解之词,但你一上来便想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任伯眼见浑身浴血的林源柏再度被击回自己身旁,死前染满鲜血的脸孔悔恨不已的望向自己,只差点没当场吓得放声大哭起来。加上从围墙上慢慢飘过来的,不正是极乐圣教那身材较为纤细的年轻极乐教主吗?任伯心想,「完蛋了,这下死定了。」
任伯捏着鼻子,当下就想趁着空档赶紧落跑,才起身跑没几步,就望见前方不远闪现出一位瘦干枯的老头。
「小兄弟~你想上那儿去?」,在旁守侯的萧其旌温声道。
慌张觅路而逃的任伯心下暗自叫苦,正想用游龙迷踪步,看能不能试着突破重围,
就在此时,异变再起。只见从邻接的屋顶,突然飞来数片急速飞旋,声势惊人的屋瓦,向原本意态从容的萧其旌直袭而去,紧接着左舞玄熟悉的语声便即响起:
「小~快跑,这儿左大叔先替你顶着。」
任伯喜出望外,边跑边大喊道:「左大叔~您来了,那关大侠跟辽王爷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一会儿便到。」,左舞玄现身于昏暗的街道,在回答声中,己然向刚应付完屋瓦的萧其旌出手。
正拔足狂奔的任伯闻言放心,只要左大叔再加上关大侠与辽王爷两人,那有天大的事情也能顶下,反正自己留下也没用处,当下更是有如流星般急跑狂奔起来。这时侯,只听得追在身后的年轻极乐教主的密语传音在耳际响起:
「小兄弟,你左大叔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吗?根据我们的探子回报,关长征的人马这会才刚从太原出发,辽王的人马则还驻守在城外,他们三人根本就没走在一道。」
任伯想起左大叔与关大侠之间的嫌隙,心下一凉,不禁就信了几分,脚步立时放缓,转眼间,头顶的一片黑影己然降临眼前。
任伯决心不丢下左舞玄独自逃跑,当下心境一沉,生出平生第一次主动进攻的意念。
原来,这些日子在官船上,陆昊天除了陪任伯修练极乐心经与阳极天胎之外,还利用空暇心针对任伯年幼身矮的特性,创出一套三招简单易学,只专为任伯设计的散手招式。
这三招简单明了的散手,分别是先掌击膻中,趁对方呼吸困难,抬头喘气之际,再掌击其下颌的[击颌],还有从对手身后或身侧,横扫或急蹴对手脆弱的膝盖,令对手膝伤下跪后,再以手刀斩其后脑的[斩颈],最后则是脚勾其踝,顺势冲入对手怀中,以手肘直击对手膻中要穴的[肘顶]。前两者都旨在伤人或晕人,唯独最后一式,具有致人于死的能力,陆昊天教导他这三招散手时,千交代万嘱咐,非到生死关头,绝不可用肘顶对付人。
这三招虽都简明易学,但对像任伯这样人小身矮的少年而言,都是再实用不过的招式,且经陆昊天千锤百般的见识修为的加持之下,其威力早远超过一般武师繁复无比的招式。
任伯当下心想,这不就是生死关头了吗?当下就决定一上手就是威力最大的肘顶。只见他一上来,先是以游龙迷踪步错身闪开极乐教主探手伸来的魔爪,在极乐教主「咦~」声的微讶声中,先以右手轻拨极乐教主袭来的左手,右脚跟紧接着伸出,急勾极乐教主的左脚踝。
原本一切顺利,却不料在右脚紧勾极乐教主的左脚踝后,对方忽然扭身急稳下盘,任伯急勾对方脚踝的右脚,竟像勾住了一只闻风不动的铁柱一般,反而带动他原来要顺势肘击的身体失去平衡,不由自主的俯身向前冲,只见迎面而来一个大巴掌,接着眼前一黑,当场就被打晕了过去。
地牢里的任伯此刻的左脸颊还感觉火辣辣的疼着,幸好牙齿没给打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醒了?」
任伯一听声音,才知道那位年轻的极乐教主不知何时己来到自己身边,身旁还随伺着那名被杨柳青称呼「如风哥」的高佻目的妖异年轻人,另外还有神明子那家伙。
「你丹田处那团质性特异的内丹就是阳极天胎吗?那是天生的?」,那极乐教主开口问道。
任伯原本想来个相应不理,但转念一想,随即点了点头。
「你似乎试图想隐瞒某些事情,但我也没多少空暇去理会,有些事总是做了就晓得实际情况为何。」,那极乐教主淡淡说道,接着便来到任伯身后,掀起斗蓬,掏出他胯下粗长的阳具,一手提起任伯被绑的手脚,便挺腰而上。
对方全不体恤怜惜的挺进举动,痛得任伯直打哆嗦,可他生性虽胆小,但若论硬气可自认从不输人,当下吭也不吭,咬紧着牙关任凭对方蹂躏。
任伯察觉年轻极乐教主的极乐心法正迅速的直冲三重天,但与他所学的极乐心法又略有不同,极乐教主似乎全然不理会他这对手的情欲与内力情况,只是急速的提升自己的心法层级。过不久,任伯便心下恍然,原来对方是打算利用他内力遭到禁制的情况下,用假造的气合过程,来吸或者探查自己阳极天胎及真气的状况。
任伯心下大喜,他心想,这位年轻的极乐教主可完全小看了自己。别的他不敢说,但提到气合的过程,天下可没多少人能像他这般驾轻就熟的,毕竟像陆昊天陆王爷那样的对手,天底下又找得出几个,因此他任伯年纪小归小,但对气合的了解可绝不是瞎混的。
当下,任伯有了主意,他打算趁极乐教主开放内丹之际,反其道而行,以阳极天胎本身就近乎是独立活物般的特性,倒回吞噬极乐教主的真气甚至是真阴,叫他偷鸡不着反蚀把大米。当下,他欣喜异常的全力配合,转眼间,两人便进入[伪气合]的准备阶段。
却不料这时侯,年轻的极乐教主却像是察觉到他图谋不轨的念头般,突然停下动作,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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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止极乐心法的运行与离开他身体,令任伯大失所望。
「似乎有些古怪,我虽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念头,可我感觉到你正准备进行某事,是吗?」,极乐教主沉声说道。
一旁的神明子立刻回想起定明子惨死的模样,当下将那日的情况报告予极乐教主知晓,不过自然隐去他当时存心叫定明子先去试验的歹毒心机。
「噢~有这等事,定明子的情况显然是真阴被盗而至脱阳而亡,阳极天胎真有这么大的威力?」,接话的并非年轻的极乐教主,而竟是刚从大同府返回的极乐圣教主,只见众人,包括极乐教主在内均上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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