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肉棒闯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当下夫鲁立时就联想到先前那名貌不惊人的王公公,他先快速的穿回裤子,随即以单手紧扣住失去神智的朱棣咽喉,打算将眼前这位全身赤裸的大明天子扣为人质,这时便听见铁门外传来低声尖细的语声:
「我是王公公,我并无恶意,阁下亦不必将皇上扣为人质。小兄弟也尽可以继续鸡奸皇上,我并不在意,那么请问我这样可以进去了吗?公公的年纪己年迈,可经不起打。」
话刚说完,铁门己经依啊的打开,被刚刚的发话弄糊涂的任伯,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名先前透过铜镜见过的王公公,慢条斯理的由铁门外缓缓走进来,看那模样就像是邻家前来串门子的老公公般的自然,但身处其间的任伯却可以明显的察觉到,王公公与夫鲁两人之间一动一静的激烈对峙。在短短的路程中,一动不动的夫鲁全力寻找着对手身形上的破绽,而那神秘的王公公步行的速度似乎始终不变,但实则身体的位置忽前忽后,忽快忽慢,竟让任伯完全掌握不到他实际上真正所在的位置究竟在那里,说起来当真是骇人听闻,他就连想清楚的形容那种怪异又错乱的感受都辨不到。
一直到王公公来到门旁的椅子处,缓缓坐下之后,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紧绷态势才缓和下来。
只见一派轻松的王公公坐下来之后,招了招手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公公我正在这儿看着呢。」,在这深宫秘道内,堂堂的大明天子被人剥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用极度不堪的姿势遭人凌辱的同时,一名专为服伺皇帝的老太监却表现出一副好像是前来看戏的轻松模样,你说这不诡异,谁信?
始终盯着王公公动向的夫鲁沉声道:「中原武林里果然是卧虎藏龙,就连深宫内院里都有像公公这般的绝世高手,当年的蒙古先祖们败的一点都不冤。」
王公公闻言,才总算起原本轻松的神态,淡然回道:「阁下可是近日才刚回复记忆的四门门主?听说你是顺帝的私生子,当真?」
「不才夫鲁,乃蒙汉混血后代。」,夫鲁垂头示意。
「蒙古又如何,汉族又如何,不过是人为的区分,不都同样身为人呗,但多少人为此打生打死的,想想都叫人厌烦。」,原本瘦小的王公公在说起这些话的同时,其形象竟是一分分的涨大,到话一讲完,己经让任伯完全感受不到对方身材上的瘦小。
「前辈胸襟宽大,晚辈不如。」,夫鲁首次放下狂傲的身段,自认起晚辈。
「少来。」,王公公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若说装模作样,敛气息,我敢说自己还赢你几分,但若当真动起手来,我自认还不是你的对手。但这里是深宫大院,你要在我的干扰之下,平安的将人带走也没有那么轻松,要不然你早便动手了,不是吗?」
「我要将人平安的带走自然不易,但前辈难道就没顾虑过大明天子的安危吗?」,夫鲁说话时,右手仍是紧扣着朱棣的后颈,表示随时可以动手将之震断。
「皇帝死了,不过就换个新皇帝,那又如何?只要老百姓能生活安康,换一二个皇帝又何足道哉?只是这小子...」,王公公指了指失去神智的朱棣道,「....虽然他跟他那个死没良心的父亲一样的狠心,但好歹是个少见的能干皇帝,要是这样死了还是多少有点可惜,因此我这老头子才不惜浪口舌,想跟你讨个便宜。」
夫鲁显然还是戒心未去,续问道:「前辈以前应当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武学名宿,甘愿屈身于此,或许是为了天底下的黎民百姓们,但大明天子受辱于前,施暴的对象又一名蒙古余孽与一个孺口小子,前辈难道就当真能毫不在意?这要叫人如何相信?」
「唉~也难怪你不信,我当年为了保护朱元璋那不像样的畜牲,不被众多的蒙古高手出手偷偷的宰掉,便与一众高手自愿净身入宫,为的从不是那畜牲的天下与权位,就仅仅是为了受尽元朝荼毒而痛苦不堪的可怜老百姓们。那些年在宫中看净了朱元璋那畜牲所干下的各类肮脏事,但那又能如何?换了皇帝,受苦的也只会是老百姓而己。后来又换成这狠心的小子发动靖难战争,硬生生的窜了自己亲侄的大位,又将看不惯他窜位的方孝儒给一刀刀的凌迟处死,还为方孝孺的一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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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十族又如何?」,竟然当真将方孝孺包含朋友在内的十族也一并杀光,这足够狠心了吧!但我们又能如何。有时侯我看了晦气,心想要我的肉棒还在,说不定也会像你们一样,狠狠的大操这小子一番,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好出出我胸口的这口恶气。但想想可以,可是像他这么能干的皇帝终究不多见,不管他有多狠心,这小子总算还是个能够为老百姓们带来安乐生活的能干皇帝,我是无论如何都得设法保住他一命的。」
说着,王公公自坐椅上站起,才续道:「今儿个,我打一开始便察觉有异,只是好奇皇上为何会维护你们,以及你们究竟有何打算,因为敢到深宫内院里动土的角色可不多见。我这才不动声色的一路旁听你们的谈话与作为。但夫鲁小子~你那奇妙法子的用意虽好,但我还是不能让你动手的。影响潜在意识虽是个前人所曾未发现的武学领域,但你当真确定那法子没有任何后患?若是平常人也就罢了,但大明天子再如何不堪,也不是一个能够让你随意测试的人物,不论你多有把握,我都依然不能干冒着天地反覆的风险,放手让你尝试。更何况你当真有把握能阻止得了外蒙诸族的南下入侵?这我也同样放心不下,人世间的变数太多,许多时侯皆不是人力所能为之啊,夫鲁小子~」
夫鲁思索片刻后,右手总算缓缓离开朱棣皇帝的后颈,当下平静的回道:「我自忖做不到前辈为天下苍生所牲付出的程度,因此我敬重前辈。既然前辈不允,那晚辈便放弃这项试验,只希望前辈能放我们二人安全的离开皇宫。」
王公公闻言开怀笑道:「我原就没有留你们的意思,尽可随意离开,既便你或你身旁的这位小兄弟还意犹未尽,想继续鸡奸咱们这位无比狠心的大明皇帝,那也由得你们。只是你们所练的武功,别走蹊跷,运行于少见的三焦脉络,若运用得当,自可用以汲取生命本源的力量,大幅提升本身的功力与神识,但一旦过于沉迷,却相对也容易走火入魔,轻则残废,重则身亡,慎之,慎之。」
夫鲁苦笑道:「多谢前辈的提点,晚辈其实己早尝过苦果了。」
任伯回想适才的疯狂举动,脸上不禁为之一红,心想这事要是让陆前辈或关大哥他们晓得,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看待自己,当下懊悔之极,那还会有什么非份之想。当下就由夫鲁解开朱棣皇帝的暗示,表示在皇帝转醒之后,便会遗忘这一切,两人将后续清理的工作交予王公公之后,便行离开。
在武威王府的大院里,任伯一想及自己居然曾经鸡奸过当朝天子,那感觉就像在梦中般的不真实,这事自然也不能够对其他人讲,见陆昊天总算放过他,任伯也不禁大大的松了口气。
就在任伯打算趁机溜之大吉的时侯,大门外忽然传来说话声:
「晚辈逍遥洞府杨柳青,请问陆王爷府上,天剑星河关长征关大侠是否仍在府上?晚辈意欲求见。」
原本与父亲关镇远一同专心鉴赏字画的关长征闻言抬头,与大院里的众人面面相,都不明白杨柳青为何于此时求见。 (三十六)极乐秘法(三十八)曲终人散
(三十八)曲终人散
(三十八)曲终人散一根肉棒闯江湖发布:2013-03-1519:56|作者:午夜奸熊| (三十八)曲终人散
当杨柳青踏入武威王府大院,后边还跟着昔日极乐圣教五明子中的无明子柳如风,看柳如风的神气力皆大不如从前,神色也显得些许憔悴,毕竟盛极一时的极乐圣教己然溃散,柳如风既未能跟随极乐教主慕青柏北上,其处境可想而知,但众人依旧不知带着柳如风前来的杨柳青欲见关长征究竟所为何事。
只见神色憔悴的柳如风,自一进大门便死盯着关长征瞧着,眼波流转间尽是勾魂发电,活脱像是想将关长征浑身上下用以蔽体的衣物,以眼波全数剥掉一般,令关长征不由得好生尴尬,甚至生出想即刻回避的念头。
只听得为人向来谦恭的杨柳青先是重重的咳了一声,暗示柳如风敛一下,这才向在场众前辈们行过礼数后,向关长征开口道:「关堡主久见,晚辈在此有个不情之情,族兄柳如风因犯下逍遥洞府府规,家母嘱咐晚辈将族兄带回洞府,然族兄在返回洞府之前,亟欲再见堡主一面,并说上一会话,望堡主宽宥。」
柳如风见关长征一副被他瞧得促不安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噗一声地笑了出来,在花枝乱颤中,仍是眼波流转,千娇百媚的说道:「哟~青弟自小便特别讨得长辈们的欢心,如今的场面话,说得更是炉火纯青了,想叫关堡主别理会我这花痴,干脆说一声不就得了,还望堡主宽宥呢,当真笑死咱家了,那要是咱家不管继续发疯,咱们关堡主又不肯宽宥,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这柳如风不开口便罢,一开口便如江河一泄千里般,一发不可拾,只见他口齿伶俐,话若珠串般续道,丝毫不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青弟,你自小就心肠善良,我晓得,你千方百计在洞府长老们面前维护于我,我也明白,但那又如何?当年是我勾引了冲哥,累得冲哥不见容于洞府,最后还被那些假仁假义的恶心老头子们活活逼死在清明台前,那时又怎么不见洞府里任何一人出来仗义直言,说上一两句公道话?」
柳如风骄傲的挺起胸膛说:「没错,咱家是爱男人,咱家天生就爱男人,那又如何?犯法了吗?害人了吗?我累得冲哥自杀,早便不想活了,但就只不想死在那些假仁假义,巴着无耻道义的恶心老头子们的面前死去。我是加入极乐圣教,那又如何?在那里我过得开心,过得自在,没人成天没事就过问你为何不爱女人,只爱男人。为何你就非得千里迢迢的苦苦相逼,非要我回去在那些恶心的老头子面前叩头认罪~我是跑也跑不过你,打又打不过你,求你干脆赏我一个痛快,你却又不肯,那你到底要如何?」
说到这里,柳如风的脸色变得越发铁青,杨柳青发觉有异,连忙上前探脉,却被柳如风一把拨开:「别探了,我在进门之前早吃了[七步倒],来不及了,没解了。」,原本不相干的众人还多少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尤其左舞玄与关镇远等人因与极乐圣教的过节,对柳如风自然也不会多友善,但见他只为了不回逍遥洞府受审,竟不惜服毒自杀,心中也不禁感到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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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哥~您这是何苦,受审不过是场形式,顶多就禁闭个三年五年,转眼过去,又是您的自在天地,那不好吗?」,杨柳青苦苦说服着。
「我偏偏就是不想回去见那批恶心老头子的嘴脸,冲哥那里错了,我又那里错,我们真心相爱,却只为了无聊的洞府规律,一个被逼到台前自杀,一个被迫着要浪迹天涯,请问我们到底是那里做错了。」,柳如风拨开杨柳青的手,这时他的嘴角己经开始流下黑血。
「还有,我临终前想见关堡主一面,就是因为我喜欢他啊,喜欢一个人不能说吗?为何非得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关堡主可以讨厌我,赶我,打我,甚至拔剑杀了我,但他还是不能阻止我喜欢他啊,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大家都懂的吧,为何就独独我不能说,就因为我举止像个女人?或就因为我喜欢的是男人?但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又怎能作假?」,说到这里,柳如风细长的目也缓缓开始流下黑血,原本俊俏的五官,此刻因五孔流血的景象而变得极为凄厉,但他本人却恍然未觉般转头向杨柳青续道:
「青弟,老实说,我挺感谢你的,如今天底下也只剩下你是真心关心我这不中用的堂哥,就只因为我小时侯照顾过你。但是啊,这人世间对你如风哥来说,委实太过辛苦了,我是当女人不成,当男人也不成,想当个好人不成,想当坏人更是不成,最后就只能这样,像个孤魂野鬼般的独自死去。你聪明,能干,又有天份,但你对人千万别太过善良,那对你没有半分好处的,相信堂哥说的话,当鬼,当妖,当魔,甚至是当神都好,但就是千万别当个善良的烂好人,千万别。」
说完,柳如风又再度转向流露出不忍神情的关长征,只见柳如风原本俊俏的脸面己然全数转黑,露出死气的他硬挤出个难看的笑容道:「关堡主,我柳如风这一生就只有两个遗憾,一个是没能救得了冲哥,另一个就是没能看光您的全身,哈~当日您裸着上半身群战众高手的模样当真是帅极了,我从没见过身材与样子都这么性感好看的男子汉,我就连死后都不想忘记哟。我死前想再见你一面.....就只是想当着您的面,说上....句,我喜欢....您哟!啾~」
柳如风做出最后一个飞吻的动作后,便仰身向后倒去,只留下痛哭失声的杨柳青及黯然不忍的众人,在呼啸的风中相对无言。
当晚,任伯来到陆昊天的房间,为的当然是白天柳如风的死,任伯己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当他有想不明白的事时,便会找陆昊天解答。
「陆前辈,您有空吗?」,躺在床上想事情的陆昊天,见任伯站在门口,露出半边脸,模样还是跟最初认识的时侯一样的,天真,胆怯。
「噢~」,他心想这小子到底要什么时侯才学得会长进一些。
「我可以跟您聊聊吗?关于白天柳如风的那件事。」,任伯总算走进来,来到床边。
「有什么好聊的,他不想活了,所以就自杀了,事情就这样。」,陆昊天没好气的回答。
「我想问的不是那个,我想问的是,男人喜欢男人真的那么让人讨厌吗?我喜欢前辈,也喜欢关大哥,关伯伯,左大叔,就连夫鲁大叔我也挺喜欢的,但这样就被人讨厌了吗?」,任伯又依照惯例,趴在床沿,望着横躺在床上的陆昊天雄伟的身子发问。
任伯这么一问反倒让陆昊天楞住,当下反问道:「小子,你当真明白什么叫喜欢一个人吗?」
「当然。」,任伯毫不迟疑,直理气壮的回答,「喜欢一个人不就是看到他,你就会很高兴,而且你会一直想要呆在那个人的身旁?」
「喔,那也不能说错。」,这个回答又再次让陆昊天楞住,因为任伯那样的回答也不能说是错的,「但大人的感情要复杂多了,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
「噢~」,任伯应声,接着他发呆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又开口问,「那前辈,小子能一直待在您身边服伺您吗?」
陆昊天闻言,也楞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淡淡接道:「跟着我又有什么好,四处飘泊,没个安定的处所,回关家堡不好吗?我瞧你关伯伯与左大叔都挺疼你的,你的关大哥又是你最景仰的大侠,跟着他们,你会有个幸福又安稳的生活的。」
「我很喜欢关伯伯,左大叔还有关大哥他们,我也会经常想去看他们,但是我还是想待在前辈的身边啊,那不行吗?」,任伯脸贴在在床沿上,有些心无所属的模样。
「我早习惯一个人四处流浪,多一个人我会很不自在。」,陆昊天口气依旧冷淡。
任伯想了想又说:「但我可以帮忙前辈打杂,作饭,晚上还能伺侯前辈啊!」
陆昊天闻言没好气的回道:「谁要你这种没用的胖小子伺侯了,你带给我的烦恼还不够多吗?」
任伯生平最怕的就是给人带来麻烦,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陆昊天心目中,竟然是个麻烦,当下失望难过到极点,便没再多话,低着头,就默默的走出房间。望着任伯低头默默离去的身影,陆昊天的神情由不耐烦转成落寞,暗叹口气后,拿起腰间的酒壶,慢慢的,轻轻的,无声息的,倒向嘴中。
任伯走出了陆昊天的房间后,就像个没魂人似的,飘啊飘的便一路飘到关镇远的房间,只听得房内关镇远,左舞玄,关长征等三人竟没可能的齐聚在一起,正开心的聊着京城及北方的种种景致与趣事,任伯还犹豫着该不该推门而入的时侯,关镇远温暖和煦的语声随即传来。
「小吗?站在门外干么,快进来跟关伯伯聊天!」
任伯一推开房门,见到三人一齐关心地望向他,那种归属与温暖的感觉,让此刻的心情宛若水上浮萍般孤单无依的他,当场高兴得痛哭失声起来。
房内的三人面面相觑,浑不知发生何事,最后三人以眼色决定由关长征代表发问,只听得关长征温声问道:「小,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关大哥去为你出气。」
只见任伯还抽抽搭搭的哭着,还用手去揉眼睛,这才哽咽的说道:「没人欺负我,只是看到关伯伯你们太高兴了,可是....可是....」,左舞玄比较没耐性,当下不烦耐的截道,「到底可是什么?」,任伯闻言还是又说了一次可是,「可是....陆前辈他不让我跟着他了,哇~~~~~」
任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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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完,这下当真伤心的哭了出来。
房内的三个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别人家的事,谁管得了,更何况对象还是那个武披天下,威震武林的武威王爷陆昊天,他的事有谁管得了。
这时关长征正色道:「小~陆前辈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够牢记在心。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关家堡永远都是你的家,随时都欢迎你回来,也随时看你想留下多久都可以。你关伯伯还有左大叔疼你的程度不用说,就是关大哥也同样会照顾你,维护你。因此,你不用担心,好吗?」
关镇远与左舞玄同时微笑点头表示赞同,同时间,关镇远开口道:「在我们眼中,陆王爷其实比谁都关心你,我想这中间必定有什么误会,或陆王爷有什么考量,你先别难过,我们再想想。」
左舞玄跟着也接腔道:「起码你关伯伯与我左大叔是肯定会疼你,照顾你的,你别担心。」
任伯闻言总算破涕为笑,想到熊熊,亦即昔日的四门门主,夫鲁远行在即,连忙向三人暂别,去寻夫鲁去了。
来到夫鲁的落榻处,敲门过后,过了好一会儿,才见衣衫还有些零乱不整的辽王前来应门,夫鲁全身毛茸茸的强壮身体,则还维持着全身光溜溜的模样,大剌剌的横躺在床上,仅以棉被盖住下体,并用左手撑起上半身,却一点都没有想要穿回衣服的迹象。任伯想起那天被左大叔撞见自己刚与陆昊天胡天胡帝后的情况,不禁害羞得满脸通红,但两位事主却反倒胸怀坦荡,毫不以为意。
「小怎么会在这个时侯过来?」,辽王问完后,神色自若的帮任伯斟了杯茶,也替自己斟了杯,仰头一口气喝完之后,才又坐回床边。竟是不理会还在场的任伯的目光,拉开原本盖住夫鲁下体的棉被,毫不以为意的又把玩起夫鲁粗如儿臂,长过脐间的硕大阳具。
任伯自己虽然也是色胆包天,但要他像辽王与夫鲁这般的自在,还当真是有所不及。同时,任伯也讶异,看辽王平日一副优雅温文的模样,但私底下却是这么放得开,也让他产生一些认知上的错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侯,更骇人的事发生了,只见平日矜贵无比的辽王朱植,在一阵把玩之后,竟是低下头,开始吸舔起夫鲁两粒有如小鸡蛋般大小,重甸甸的吊挂在身侧的大卵蛋,但空着的左手还是不忘把玩搓揉着夫鲁坚挺过脐,望上去极为壮观的巨大阳具。侧身躺在床上的夫鲁毫不以为意的看着不知所措的任伯,一副捉挟的表情问起任伯:
「小,你到底还没说是什么事啊。」
任伯呆了一阵,不答反问道:「辽王爷,您会跟着夫鲁大叔一块去北疆吗?」
辽王闻言抬起头,先望向提问的任伯,随后又望向夫鲁,才笑了笑回道:
「小,本王与你夫鲁大叔从前的感情很要好。但是那个时侯,本王还年轻加上个性又任性妄为,但现在年纪大了,也晓得自己应该负起的责任为何,因此虽然很想与你夫鲁大叔去北疆,但本王还是得将该尽的责任尽完才行。」
夫鲁闻言也不以为意,悠然地笑道:「等阿焱你忙完,再抽个空到塞北来找我吧,到时我再带你到塞外四处走走。」
「当然好啊,门主大哥,不论如何,您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敬爱的大哥。」,说完,两人在床上抱了抱,又亲了亲嘴,只见两人在亲完嘴后,辽王也不见害臊,还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模样,转头问起任伯:「小,那你是找本王还是要找大哥?」
任伯脸红了红:「我找夫鲁大叔商量些事。」
「嗯,那你们先聊吧。」,说完辽王便转身离去,留下两人独自在房里,任伯这会儿又更加搞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到底为何。
「小,有什么事要找你夫鲁大叔?」
夫鲁还是维持着那副观音卧姿,一副根本就不想转换姿势的模样,但问题是,他那保持坚挺状态的巨大阳具,与像两粒小鸡蛋似吊着的大卵蛋,似乎也没打算要遮掩的意思。那景象实在壮观,看得任伯很想摸摸看,好满足一下心中的好奇,那样坚挺壮观的阳具与卵蛋,不知道摸起来的触感如何?。
这时侯,夫鲁看出任伯好奇及跃跃一试的念头,不以为意的笑道:「小~你要是想摸摸或玩玩,夫鲁大叔自然都随你。」,说完,夫鲁将腰稍微挺出,示意任伯大可任意抚摸或搓揉。
任伯忍不住的上前抚摸把玩了几下,夫鲁那尺寸惊人的硕大阳具与卵蛋,果然还是具有相当的份量与厚重的饱足触感,迷人至极且给予人一种异样的的满足感,也难怪当时山谷中的那两名猎户及现今的辽王会如此爱不释手。
夫鲁这时问道:「那小,你会想试试看夫鲁大叔的后面吗?如何?夫鲁大叔都可以配合你哟,毕竟,我都还没与你体内的阳极天胎,认真的较量过一场,我随时都可以噢。」,说完,夫鲁在床上转了个角度,还用双手稍微抬高自己的双腿,将毛茸茸的浑圆屁股裸露在任伯眼前,一副待价而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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