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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肉棒闯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翻过身,我替你弄断手脚上的绳索。」
任伯一听之下,不禁大喜过望,在这么一个看起来便是荒郊野外的山洞里,居然还有善心人士能发现自己,这不是鸿福齐天是什么,难怪南阳巷口那个子铁算笔,老说自己是胖人有傻福,果不其然。任伯当下也没多想,赶紧翻过了身子,只听得突突~数声,双手脚跟着一松,己然脱困,回头一看自己的救命恩人。
乖乖隆冬不得了,原来救自己不是别人,而是先前被林源柏暗算过的那个〔二师兄〕神明子,任伯心想,这岂不是出了虎口又入狼吻,才暗自叫苦之际,领口又被小鸡似地提起,出了山洞,开始在林间飞快穿梭。
原来当日在驿站,神明子遭林源柏暗算受重创逃出驿站后,两人一逃一追,持续了一整夜。最后神明子落水诈死,总算是瞒过多疑奸巧的林源柏,但也几乎去了半条命,整整躺了半个月才能起身。日后见了师门暗记,方才得知林源柏竟远赴云贵找来毒手阎罗他老人家,准备到关家堡寻关长征晦气。伤重后功力大打折扣的神明子,对任伯身上的阳极天胎同样不死心,一路吊着林源柏,故此才能找到山洞,进而救了任伯。
而两人现今所在之处,乃位于湖北西北方大巴山系,三峡以北长江与汉水之间,一块美丽而神秘的地方。
传说炎帝神农氏曾在此遍尝百草拯救众生,乃一处未遭人类污染的原始森林地,层层相叠的山势,据说连神通广大的神农氏都只能搭架而上,故而人称〔神农架〕。此处千峰陡峭,万壑深幽,奇花异草吐露芬芳,珍禽异兽出没,岩洞泉瀑争流,她的神韵、瑰丽、深深令人着迷,另外,此处尚流传有〔野人〕的传说,只是当时还隐藏在山林的神秘面纱下,并不为多数人所知。
话说,被像小鸡似地提着,在山林间穿梭的任伯,一方面讶于沿途景致的瑰丽,一方面也狂动脑筋,思索着如何逃出大坏蛋神明子的掌控,只可惜他的江湖经验实是少得可怜,当下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正懊恼地生着自己的闷气时,原本提着他狂奔的神明子突然在毫无征兆之下停了下来,让被提着的任伯狠狠地在半空中晃了一圈,头晕到话都说不出口。
「你有看到吗?」,神明子突然开口问。
看到什么?任伯本想开骂,可神明子的语调里,除了困惑之外,竟然还夹带着一丝丝的恐惧,这让任伯将话硬生生又吞回肚子里。
任伯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这才发现身处一个雾气漫的山谷,视野竟不及十尺,可虽说午后山里雾气浓重,气氛有些阴森,神明子也不该这么疑神疑鬼的啊~
任伯才正打算好好嘲笑神明子一番,眼角便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其速度之快,根本远非人类或动物移动的速度可及,几乎可以说,眼角才刚到察觉黑影,黑影便己经消失于视界之中,全然超乎常理之快,在这淼无人迹的深山浓雾里,份外显得可惊可怖。
「那…那是…什…什么…」,胆子本就小的任伯,此时己被吓得结巴起来,拼命将身体往神明子身上挤。
神明子显然也无法掌握眼前异状,因那黑影速度之快,实在是超乎人们常识,当下神明子环视下周遭,确定并无动静之后,立时抓住任伯的膀臂,缓缓靠向一颗大树,可便于此时,一道身影庞大的黑影,在毫无征兆之下,分不清动作是跳或者闪入,就忽然间出现于两人眼前不到三尺之处。
任伯眼睁睁地看着一头全身披着长长黑色毛发,身高将近七尺,模样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东西〕,突然自眼前出现,吓得他全然忘记转头或是出声尖叫,就那么睁大着眼睛,牙关拼命地打颤地,与那黑影对望了像是三天三夜那般久的时间,直到神明子大喊一声,出拳攻击那团〔东西〕之后,方才醒了过来。接着听见神明子也惨叫了一声,在黑影再度消失之后,便被神明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拖着,慌不择路地在雾气深重的山谷里逃窜。
任伯被吓得口水从嘴角上流下来都没查觉,同时心口噗通噗通地狂跳,真是打从娘胎出来,还没被吓得这般严重过。还好那时没被吓得屎尿齐流,否则这脸就丢大了。正打算转过头伸出下巴,好让流下口水的嘴巴在神明子身上擦擦的时侯,突然间,神明子脚底下一记踏空,任伯只还来得及意会到,眼前这一大片草地,居然己被地下水流冲刷得只剩下片薄土之时,两人就己经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喊出口,便被卷入地下伏流,不分东西,不一会儿,便又再度悬空,二人齐声发喊,「啊……」,就往一片不见边际的云雾里掉落而去。
「这下死定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的任伯,只来得及想到任家,关大侠,关伯伯,左大叔等人…这时,任伯肚子突然狠狠挨了一记脚踢,痛得他全身卷屈起来,将肚子里的酸水全数呕了出来,四肢八骸虚虚荡荡,没着落地向下落去,心中正为自己英年早逝的小命悲泣的同时,忽然一道强烈的冲击力道猛然将自己身体托起,接着一团有如绵絮般的黏力,轻轻将自己被山风冻僵的身体温暖地包裹起来。
任伯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之后,下坠的速度大幅减轻,才刚看清楚下面是片山谷间的小湖泊,便狠狠地撞进冰冷的湖水里。就在眼前发黑,差点又失去意识,眼看要淹死的那一刻,衣领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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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被人提出了水面,丢在草地上,任伯猛咳几声,好不容易将湖水咳了出来,才抬头望向救命恩人…
说那是野人绝不为过,看看对方,身高七尺,发长似鬼,须胡过腰,体毛虽长而不卷,但己不知有多少年未曾修茸过,乱糟糟地吓人,全身上下就只腰间系了件毛皮做成的短裙,却连他大异常人的阳具与鸡蛋般大小的丸都遮掩不住,正面看,鼓了老大一包,自任伯跪着的角度看去,一只巨型肉棒与两粒大丸在眼前晃悠晃悠地,跟啥似地。厚厚的胸膛,粗壮的臂膊,一副连老虎都能活活打死的模样,四肢毛茸茸的,就连一双光闪亮的眼睛,都是自发缝里看人,那不是野人,不然是什么,就只差头上少生了两只角,否则鬼都能当成了。
刚逃过摔死与淹死命运的任伯,头昏眼花地抬头见到眼前景象,只听得他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接着眼白一翻,又口吐白地昏了过去。
平路遥身穿水靠,躲在被窝中,静静聆听房间外的声响。
洞庭帮,君山本部之下,有条几乎无人知晓的秘密水道,不光是因该水道的入口水位极深,远非常人所能及,即便有人能深潜至此,也极难发现被水草覆盖的水道入口,而既便入口被发现,也没多少人能一口气游至水道终点。
即便以平路遥在洞庭帮里,可位列三甲的水性,仍旧必须依靠着预先准备好的气袋,在错综复杂的地下水道里,一丝不错地找到唯一的换气口,才能累积下一口气,游完全程。
因此对洞庭帮内极少数人而言,这条水道根本就是个天然的逃生孔。
沙天南,平路遥都是其中之一,正确的说法,这条水道本就是平路遥在打造君山本部的地下黑牢时,所发现的地下水道,尔后转告沙天南,成为两人共同知晓的秘密,这段时间以来,平路遥之所以尚存一线希望,因着的便这条水道的存在。
此段时间,在平路遥细心的观察下,几乎己经确定沙天南目前应当是被囚禁于地下最深处的黑牢,那处黑牢最安全,最隐秘,也最不易被人发现,况且那处黑牢因深入地底,在里边就算是拉开嗓门敲锣打鼓,都不见得有人能听得见,且只须看守好唯一的入口,囚犯便全无逃离的可能性。
「综合种种迹象,帮主应当就是在那里,也幸好是那里。」,平路遥暗自庆幸着,因为水道其中的一个出口处,正巧在黑牢的下方。
这几天,在一名为智明子林源柏的高瘦男子,带领另一名骨架高大,但却极其干瘦的老人进入君山本部之后,极乐邪教那伙人就突然变得相当紧张,不但大幅加强君山本部的外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大厅更是三班轮防,守卫得滴水不露,森严之极,但也因为如此,这几天对他的监视亦大幅减弱。
身穿水靠的平路遥,在确认外头的守卫己然远去之后,很快便起身,揭开茅房的地板,经过预先挖好的地道,游完整条水道后,于水道出口处喘口气,才点燃预备好的防水火摺子确认位置后,便赶紧熄火摺子,此处空间里的空气有限,他必须在空气用尽之前,完成所有动作。紧接着他从防水处理过的鹿皮袋里,拿出小土铲,于黑暗中轻轻而稳定地挖掘一处松软的泥土,直到土铲到一处石板,他己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
平路遥轻抬起这块位于黑牢角落的石板,确定上边几乎是全然黑暗,且无其他异状之后,方才小心奕奕地掀开石板,爬进黑牢,并地将角落一处监听用的传声筒,以准备好的布条堵住后,才真正松了口气。
起初,除了铁门外火把燃烧传来的劈趴声响外,并无异声,但不久,平路遥便听到一个微弱的呼吸声息,过不久更演变成呼噜噜的低沉鼾声,他大喜过望,在铁门缝隙的微弱灯光的映照下,平路遥用尽眼力,环顾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并向声响处摸索而去。
在另一个角落,平路遥触到一个赤裸且带卷毛的身体,他激动地轻声喊道:
「帮主,帮主~是你吗?帮主~」
平路遥打开火摺子,一直都坚强地忍辱负重,半滴眼泪都不曾在人前人后掉落的平路遥,看到在微弱火光下的景象,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两行虎泪。那不是沙天南是谁,只是全身赤裸地躺在草蓐上的沙天南,肌肉虽仍然勉强保持了昔日的浑圆粗壮,但长久不见天日的他,双手双脚均被铁链禁锢,肤色亦呈现不太健康的苍白,己不复见往日的霸气雄伟。
「帮主,帮主~我是阿路,我是阿路啊,您醒醒~」,担心沾满泥土的水靠弄脏沙天南身体的平路遥,急忙熄去火摺,脱去身上水靠,只余条短裤,便上前摇动沉睡中的沙天南,所幸掌心感受到沙天南毛茸茸的身体所传来的温热,让平路遥安心不少,只听得甫醒来的沙天南,在黑暗中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并未注意到平路遥,反倒在呻吟后,虚弱地说道:
「又来了吗?我做,我做,只要别让我再到那里就行,我做就是了…」,沙天南虚弱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哭泣哀求的味道。
沙天南说完,居然就在黑暗中一阵摸索后,脱下平路遥的短裤,张口便将平路遥泡水后软垂的阳具含进了嘴里,开始吹舔了起来,其技巧之纯熟,竟是在短短几下的功夫里,便让平路遥脸红气喘了起来,那话儿更是迅速涨大,立时填满沙天南的嘴巴,在沙天南辅助下,更是一下便深入喉咙最深处,由下体直冲而上的快意,让平路遥一下便由黑暗的地狱里,直达光明天堂,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但不久,平路遥便猛力挣脱出沙天南口中的掌握,找到并打开火摺子,隐带哭音道:
「帮主~我是阿路,阿路啊~你仔细看看清楚,我是来救你的。」
只见在晃动的微弱火光中,原本还想抓回平路遥胯下肉棒的沙天南,脸上的表情,由涣散,迷惘,而逐渐凝聚起来,过半晌,满脸羞惭的沙天南才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无力地靠回墙壁,别过头说:
「阿路…原来是你啊,让你瞧见这副模样,我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帮主,您放心,我必定会救你出去的,您先别丧气…」,说到后来,平路遥自己差点哭出声来。
「阿路,没用的,我己经变成一个废人了,先别说武功能不能回复,光是有人勾勾手指头,说不定我就会剥下自己的裤子,哀求他们操我操个够,我武功再高都没用了。」,沙天南语气中充满着失意萧索,一副心丧若死的模样。
平路遥摇摇头,坚定地回道:「帮主,无论如何我都会设法救你出去的。」
沙天南回过头,望了平路遥半晌才又开口:「阿路~你用火摺子点亮墙上的火把,让我好好看看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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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很少人下来。」
当四周的火把依言一一被点亮,平路遥才知晓沙天南这阵子受过怎样的折磨。
沙天南全然赤裸的身体四处都有被折磨过的迹象,胸背一道道说深不深的鞭痕,应当是在玩弄间被羞辱式地鞭打上去的,一条条被绑的痕迹,说明所受过的屈辱,而依然红肿的阳具,自然也是人为的成果,只剩下毛茸茸,粗壮贲张的肌肉还残留着往日雄伟的风采。
「阿路,出去之后,就别再回来,去东海,找寻逍遥洞府的杨镇府主,请他看在我救过他一命的份上,留并且保护你。」,沙天南停顿了下,才笑地接道,「你看起来成熟许多,更像个男子汉了。」
说完,沙天南转坐姿,用毛茸茸的双手环抱平路遥,再次将平路遥的肉棒深深含进嘴里,难以拒绝的平路遥转眼间便迷失在沙天南柔软的舌里唇间,终于他喘着气,双手试着推开沙天南,轻喊着:「帮主,不要…」
但却在身体一阵猛然的痉挛中,将来不及抽出阳具,便将射出的白色液,全数射入沙天南嘴里,连沙天南嘴唇旁的胡须亦沾上少许腥臭的液,但他粗犷豪迈的苍白脸上,此时竟出现少许的温柔,伸出舌头将平路遥下体上所残留的液轻轻吸舔光之后,平静地说:
「阿路~你该离开了,离开这里之后,忘了我,忘了洞庭,别再试着回来救我…」,沙天南神色平静之极,在稍停顿并深深望了平路遥红通的眼眶一眼后,方才接道,「…还有…阿路~多谢你还记得我这个没用的帮主。」
痛哭声在黑牢里响起,离去时,平路遥眼眶里虽还泛着泪光,但他在心中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帮主救离这魔窟,不惜任何代价。 (十一)心经双修(十三)神农野人
(十三)神农野人
(十三)神农野人一根肉棒闯江湖发布:2013-01-1519:40|作者:午夜奸熊| (十三)神农野人
当任伯再度从惊吓的无垠幽梦里醒时,一时间还意会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觉得周身疼痛,就连骨头都像快崩散了似的,过不久才赫然回想起一切,神明子那大坏蛋,落崖,那个…野人?
这时任伯察觉到,自己身上居然连半件衣物也无,就那么赤裸裸地躺在一席干草铺成的草床上,身上覆盖着不知是黑熊或其他莫名动物所做成的黑色毛皮,身旁不远处,还烧了个火堆。不过奇怪的是,身处的屋子全是用楠竹搭盖而成,且因时日久远,家俱大多也都己破旧了,但柴火在竹子搭成的壁炉里火旺旺地烧着,居然会没事,再仔细瞧瞧,才发现,原来这楠竹搭成的壁炉是个挖进土墙里的洞穴,但楠竹表面还是涂上层厚厚的土褐色泥状物,多半是防火用,当下不禁让任伯佩服起搭盖这竹屋者的巧思。
才刚起身,又疼得龇牙裂嘴的任伯,四处张望才发现躺在另一处草堆上,全身血人似的神明子,这才想起两人掉落湖面的经过,只是如今,神明子的五官七孔全淌出了血迹,伤得分明要比自己要严重上许多,但当时不就是神明子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想藉此减轻他落下的速度吗?但为何如今他伤的反倒比自己要来得严重上许多,一副行将就木,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模样,任伯才想起那股将自己托起的粘力,难道是那个野人救了他?还是其他的前辈仙人帮忙?
这时侯外面突然传来人声,让任伯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来到门边,透过竹子的细缝里,观察来者何人。
说话的是一老一壮年模样的猎户,操的是地方俚语,乡音很重,任伯三句里倒听不懂两句,只见两人手上提了个篮子,畏畏缩缩地靠向竹屋前,一处大树砍掉后所修整成的平台。到了树干平台前,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似乎在争论什么,最后才由年纪较大那位,小心奕奕地将篮子放在平台上,扯开篮子上覆盖的白布,篮子里边竟然全是堆得跟小山似的热呼呼的包子,只见两人摆好篮子之后,便跪在树干平台前,嘴里有词,任伯听不太清楚两人说什么,但隐约有大仙什么的。
不一会儿,任伯之前见过的那名野人,也不见如何移动,便突然间出现在树干平台旁,一把抓起篮子,坐在平台上,将一粒粒包子往嘴巴里塞,中间还嘿嘿笑着,一副吃得挺开心的模样。
眼看着一篮包子转眼间便被那野人吃掉快一半,那两名猎户急得跟什么似的,年纪大的那个猎户连忙跟那野人比手划脚的,似乎有什么要求,只见那名野人楞了一下,才又傻笑地点点头,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任伯看傻了眼。
原来那年老的猎户在野人点头首肯之后,居然就一脸贪婪的神情,喘着气,伸手便朝那野人的裤档而去,并轻轻掀起野人腰间所系的毛皮围裙。一下子,野人远超乎常人的巨型肉棒及深深下垂,似乎难以承受两粒丸重量的阴囊,便赫然出现在两名猎户眼前。
只见那年老猎户红着脸,蹲在野人跟前,气嘘不己将脸凑上前,用他自干燥的双唇间伸出的灰白色长舌,将包皮半虚掩,有若小鸡蛋般大小的巨大龟头,自马眼处轻轻舔起,全身发抖的年老猎户,同时还不忘伸出粗糙的手掌,颤抖着托起野人下垂的阴,轻轻地放在手心搓揉着。
只见那野人的阳具在年老猎户的舌尖上迅速地弹跳涨大,不过是三四次弹动的期间,其阳具便己然坚挺如钢,直挺挺的长度居然远超过脐间,粗度有如婴儿手臂,其上血筋分布,龟头微向上昂首,同时带动原本下垂的阴上提至下体根部,其悬垂的完美姿态应合着雄伟至极的昂然阳具,傲视群伦。
令任伯为之咋舌的雄伟阳具,恐怕任何人见到都自叹弗如,也难怪那两名猎户会眼巴巴前来。
眼看着两名贪婪的猎户像两条野狗似的,争先恐后地吸舔着野人的雄伟的阳具,兴起后还索性解开野人腰间皮带,动作之熟练,显非第一次干这勾当,只见他们一前一后,一攻野人下体,一攻野人壮阔的背膊胸膛,其中那青壮年的猎户似乎还对野人屁股后庭甚感兴趣,手指拼命想进攻那部位,在被野人生气地用手拍开后,方才悻悻然地做罢。其余的侵犯动作,那野人却似乎毫不在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将一粒粒的包子送进口中,还不时傻笑,但这景象却让任伯正义之怒火中烧,因为用包子来欺负这显然质朴又傻气的野人也未太过份。
当下他一股怒气上升,劈头就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老不修,丢人也不丢人~」
那两名猎户显然胆小之极,一听见人声,也没看是谁,立刻便吓得跳也似的,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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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便不见人了。
那野人此时正好将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巴,对走出门外的任伯咧嘴傻笑,任伯这才注意到,那野人实是壮硕己极,住毛皮围裤的藤索上,一块块腹肌由上而下罗列,两块高高贲起的性感胸肌随手臂的动作自然而然地缩弹动,张开而坐的大腿肌理清晰得有若盘根老树,整体大小比例却又浑然天成,完美至极。
只是任伯见那野人理应己成年,唯其反应心智,却又似乎相当幼稚,脸上的质朴傻气与其成熟而完美的身躯体态,全然不相搭嘎,心中不禁疑惑。
任伯朝那野人友善地招招手,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野人穿好皮裤子,也傻笑着向任伯招招手,却似乎听不懂任伯的问话。
任伯心想难道是哑巴?但还是耐心地比手划脚问着。
「我,小,你?」
那野人开心地咧嘴傻笑,先是指了指自己说:「熊熊~」,又指了指任伯说:「小胖」
野人说话的声音意外地低沉,且说完还有共鸣声似的,相当好听,与其稚气的内容完全相搭不上。
啥~〔小胖〕,自己什么时侯又变成〔小胖〕了,任伯气得连忙摇头辩解:
「我不叫小胖,叫任伯,知道吗?任是任重道远的任,伯是伯乐的,…」
只见野人也不等任伯说完,开心地一把抱起任伯,亲亲任伯的嘴巴,傻笑着说:
「熊熊喜欢小胖,熊熊亲亲小胖。」
任伯只觉得一那间,便被那野人抱在怀里,紧接着又安安稳稳地站在地上,在他整个感官里,好像就只有被抱着及站回原地这两个结果,中间被抱起以及被放下的过程,就好像完全消失了,或者说整个感官及时间被硬生生地切割,过程被迫完全消失,就只剩下结果还在,任伯虽然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这感觉却令他感觉既怪异又难受。
只听得野人又笑又拍手地喊着:「小胖~小胖~」,似乎压根就认定任伯就叫小胖似的,让任伯火冒三丈。
「熊熊老爹说,不要跟不喜欢的人玩耍,但熊熊喜欢小胖,小胖要跟熊熊玩耍吗?」
任伯没好气地回道:「好啦~好啦~小胖等等就跟熊熊玩耍,不过,熊熊要先告诉小胖,熊熊老爹是谁,现在在那里?」
「老爹就老爹啊,老爹好久以前就死翘翘了~」
啊~什么,难不成救了自己的,就是这野人吗?任伯简直无法置信,连忙问:
「是熊熊救了小胖跟里边的大坏蛋吗?」
「是啊~熊熊用力,嘿咻~把掉下来的小胖托了上去。」,野人同时还表演了个用双手托起的动作,「然后大坏蛋咻~地一声掉到水里!」,然后又比了个游泳的动作,显然是他游泳下去将两人救了上来。
「那小胖现在可以跟熊熊玩耍了吗?」,野人喜孜孜地问。
「可以啊,要玩什么呢?」,还没从惊吓中醒来的任伯漫不经心地回道。
可任伯完全没想到,野人熊熊竟然二话不说,就抱起任伯,一把将任伯刚穿上去的裤子剥了下来,紧跟着便将任伯压在树干平台上,双手紧扣住任伯的手腕,眼看着,就打算要用他的膝盖分开任伯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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