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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情缘(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河/苍海
「林大哥呢?」
「他在另一间病房。他的伤比你严重一点,不过医生说不会有大碍,你不用太担心。」
「喔,我要去看他。」樊谦撑著身体坐起来,大脑登时一阵眩晕,但也还不至於让人倒下。
「你先别急。」樊爸爸说,「墨关还昏迷著,你先好好休息,等他醒了再去看他也是一样。」
「不要紧,我就去看看他,不会打扰他什麽。」
「但你自己也才刚醒……」
「好啦,哥想去就让他去嘛。」樊雨挤过来挽住樊谦的胳膊,俏皮地眨眨眼,「怎麽说也是救命恩人嘛,肯定是要去看看的啦。走吧,哥,我扶你。」
樊爸爸无可奈何,只好说:「注意一点,别勉强。」说完退到一边,让樊谦从床上下来,目送樊雨扶著他离开了病房。
到达另一间病房外,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那人躺在床上,脸上戴著氧气罩,古铜色的肌肤罕见地泛著苍白,但睡得却似乎很安详。
樊雨把凳子拉过来放到床边,让樊谦坐下。樊谦说:「你先出去吧。」
「你一个人没关系吗?」
「没关系。」
「嗯……」樊雨想了想,「那好吧,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就叫我喔。」
樊雨离开後,樊谦的注意力便全部集中了在床上那人身上。
那张脸,是熟悉的,却又莫名觉得有点陌生,好像已经很久没看见过似的。可是按照其他人的说法,他去救他们不就是之前才发生的事吗?那又为什麽……
脑袋里面又开始隐隐胀痛,似乎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
樊谦揉著太阳穴,身体渐渐压低,把额头枕在对方那只平放在身侧的手背上。手的温度,却又是熟悉的,彷佛从来不曾放开过。
合起双眼,让眼前一片黑暗,就在这黑暗中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忘记了什麽……
时间静静,一分一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樊谦忽然感觉到额上传来动静,似乎是……对方的手指在动。
立即抬头,恰好看见那人睁开眼,目光起初在半空中漂浮,然後逐渐聚焦,视线垂低,向这边看了过来。
两双眼对视片刻,樊谦首先笑了起来:「醒了?」自然而然般地牵起对方的手,在手指上落下一吻。
林墨关眉梢一挑。
「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樊谦接著说。
林墨关轻轻摇头,依旧沈默。倒不是不想说话,只是目前戴著氧气罩,说话不方便,况且也没有什麽话非说不可。
有些东西还是迷迷糊糊的,说不清道不明……
「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听见樊谦这样问,林墨关想了想,再次摇头。
果然,就像他之前刚醒来时的状况一样,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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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并不意外地笑了笑:「没关系,我都记起来了,我来告诉你。」
有意顿了一下,才说下去,「我们回到过去了。」
回到过去?林墨关半眯眼帘。
接著樊谦就给他详细解释。确切来说,他们是回到了最後那几分锺。
当时他们来到那个电梯口,上一次,林墨关选择了让他独自逃生,之後的事……不再赘述。
而这一次,林墨关是跟他一起跳了下去。
当然不是直接跳,林墨关让他紧抱住自己,在跳出的瞬间把佩刀刺进墙壁,再以佩刀作为支点,在墙壁之间来回,就这样一阶一阶不断往下,从不停歇,也从不失手,灵敏得不可思议。更何况那还是同时支撑著两个人,以人类的体能而言,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然而林墨关真的做到了,只是当快要著地的时候,匪徒找到了那个楼梯口,举枪向下扫射,林墨关为保护樊谦而中了几枪。
离开了电梯口,就往前跑,迎著光飞奔而去,一直跑到外面,到了安全地方,两个人突然就同时失去意识。
听完樊谦这番叙述,林墨关神情深邃,陷入沈思。
樊谦半感叹半戏谑地说:「还真神奇啊,你是怎麽做到的?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绝世高手了啊。」
林墨关摇头──他也无法回答,当时只想著无论如何也要带著樊谦逃生,一定要活下去,要一起活下去,就直觉性地那麽做了。
「还是说,你把在那边学到的东西也带到了这边来?」樊谦接著说,「比如一些技巧手法之类的……虽然不再是那个绝世高手,但也还算是个小高手?」
林墨关眨了眨眼,有些玩味,或许真是这麽回事也说不定?
樊谦凝眸看著他,忽然说:「你果然也记得这些事,对吗?」
「……」
读懂他的沈默,樊谦托住下巴:「所以说,并不是我做梦,我们是真的在另一个时空重逢了,并且生活过,然後还一起死掉……」
呃,死掉什麽的,说起来似乎有点沈重,但也许是因为已经物事全非的关系,现在回想起来除了唏嘘感叹,倒也没有多少痛苦感觉。
林墨关回视著他,点头。
是的,他们不是做梦……
「但这太神奇了,怎麽会有这样的事?我一点头绪也找不到啊,真邪门。」樊谦咂舌。
在这边死了,在那边重生,而在那边死了,又在这边重生……哦,其实也不算重生,准确来说他们只是回到了原本的身体,而且,时光还比上次最後的记忆推前了两年多。
不过对於林墨关而言,只推前了十几分锺而已。
「算了,不管怎麽样,能回来就好。」都还活著,就好。
樊谦不自觉地笑起来,林墨关看著他,唇角微抿,无声无息,似乎也笑了。
樊谦忽然一阵失神,为什麽会觉得这张笑脸恍如隔世?
不,不是恍如,而是真的隔世。
曾经以为,再也不能看见这个人的笑,最後对於这张脸的印象,只是墓碑上的那张照片……
心潮丝丝涌动起来,他抿了抿唇,不知为什麽居然有点紧张,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硬著头皮,说:「林大哥,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林墨关缓缓眨了一下眼──当然可以,怎麽会不可以?
其实对这结果不该意外,可樊谦却还是感觉松了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换了环境,换了立场,换了这个那个……有些早已熟稔的东西,又重新变得有点陌生别扭起来?
好吧,不管一切怎麽变,他们两个都没有变,也不会变……
定了定心,从椅子里站起来,弯下腰,把对方脸上的氧气罩拿了下来。
「要不要紧?」还是有点担心,好不容易活下来了,万一再被他弄出什麽小失误……那他就真的要一头撞死算了。
「没事。」林墨关回话,声音很轻很轻。
樊谦却听得字字清晰,好像刻进了心底深处。阔别两年的这个声音,还是这麽熟悉,这麽……让人安心。
屏住呼吸,趋身而下,轻轻覆住那双唇,蜻蜓点水的三秒,马上离开。
两双眼近在彼此眼前,眼中所有细节无可藏匿。就这麽对视著,心领神会,然後再次吻在一起。
严格来说,这是「樊谦」和「林墨关」两人的第一次亲吻,不再依托於别人的躯壳,终於真真正正感受到原本的那个人。
闭上眼,认真感觉对方嘴唇的温暖和柔软,感觉此时的一切一切……
呼吸,证明彼此都活著;触感,证明彼此亲密著;心跳,证明彼此深爱著。
这一刹那,即是永恒。
……忽然,病房大门打开,林家二老走了进来。
樊谦忙不迭直起身,简直不敢抬头看人,心虚地唤道:「伯父伯母好。」
那边厢,林妈妈看著这两人,笑得合不拢嘴:「哎哟,真不好意思,忘了敲门,打扰你们了吗?」
「呃……」打、打扰?
樊谦不敢多想,飞快摇头,「没有,没有。」
话虽如此,林妈妈却还是说:「那你们慢慢聊,我们还是等下再来吧。」说完就拉著林爸爸走了出去,来匆匆去也匆匆,不知道到底是干嘛来的。
樊谦松了口气,坐回椅子里擦了擦汗,再回头想想,总觉得不太对劲:「是我想太多了吗?伯母刚刚笑得好像有点……深不可测?」
林墨关满面平静:「我爱你这麽多年,你认为我家人真会毫不知情?」
「什──什麽?!」樊谦像被电击似的跳起来,「你是说,他们知道你对我,你……」
实在无法组织语言,呻吟一声抱住头,重新跌回了椅子里,「老天啊,这下叫我以後该怎麽面对他们……」
林墨关安慰:「没关系,不用紧张。」
「怎麽可能没关系?」樊谦懊恼,就算他和林墨关现在是这样,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来不及考虑过啊。
双手把头抱得更紧:「完了完了,真不知道伯父伯母以後会用什麽眼光看我……」
「看儿媳妇的眼光吧。」林墨关说得很是淡定。
「你──」樊谦抬头狠狠瞪去,「你够了,躺在病床上还不老实!」
教训完了,才回过神,「等等,你、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单知道这些事,而且还……不介意?」
林墨关看著他,不回答,即算默认。
樊谦已经无法想象自己脸上的表情,脑子里一团混乱,越想厘清越是厘不清。
索性什麽都不再想,把脑袋放空,深吸一大口气,吐出。
好吧好吧,不管怎麽样──
「真好,我们又回来了。」
还可以回到从前,还可以做回自己,还可以和这个人在一起,像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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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但又不完全一样。
在经历了那些事以後,他们两个,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了……
凝眸相望,望穿那些曾经错过的时光,望至现在手中紧握的轮回。
「林大哥。」
「嗯。」
「我们这算是重新开始,还是前缘再续?」
「都算。」
「是吗?」樊谦挠头,思绪一转,「最後那一刻,在刑场那里……你有没有认出我?」
「有。」
「你认得我?但你怎麽一个字也没回我。」虽然知道现在再计较这些毫无意义,但还是想要弄明白,不然的话,总觉得好像不太甘心。
「我回了。」林墨关说,「只是开不了口,只能在心里说给你听。」
「真的?」樊谦好奇地眨眨眼,「你说了什麽?」
「你过来。」
闻言,樊谦起身靠近,把耳朵凑了过去,只听见──
「谢谢你,我很幸福。」
「……」
缓缓侧过脸,向对方直视而去,恍惚在那眼中的深海沈溺半晌,才回过神,感觉到胸口泛开阵阵暖意,温和的,亘久的。
对了,就是像那天一样的,这种满怀暖洋洋软绵绵的感觉,这种整颗心都快要融化似的感觉……
原来,就是幸福。真的真的很幸福。
一生,一世,又一世,三世的缘,让人彻底领悟了这两个字。
「我也是。」他笑著回道,阖眼,吻上爱人的唇。
终章
从餐厅离开,走出大楼之後,樊谦回头望望,有些感慨:「时间过起来还真是快得可怕啊。」
这里,就是他曾经被绑架到的那座大楼,早已施工完毕,正式启用。
那次不愉快的事件也已渐渐淡忘,倒是那些由此引发的离奇经历,一直还在、永远都会在人心中留存。
两人往停车场走去,樊谦突发奇想:「你说那只猫到底是个什麽物种?神仙妖怪?」
问虽这样问,其实并不期望对方回答──因为根本不可能回答得了,轻叹道:「不知道以後还有没有机会再遇见……」假如再遇上的话,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呢?
林墨关可以理解他的想法,说:「如果有缘,也许还会。」
话音刚落,身旁突然光芒一闪,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男人,手里拿著快速成像相机。
偷拍被发现,他非但不尴尬,反而大方地笑了笑,走上前把相片递过来。
「我在街拍,很喜欢两位同行的感觉,这张照片送给你们,可以让我再拍一张吗?请放心,绝不外传,只是私人藏。」
樊谦和林墨关互相看看,虽然觉得有点古怪,但却不知道为什麽,这人身上似乎散发著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气息。
於是同意,那人又拍了一张照片之後,笑著挥挥手,就此离去。
樊谦拿著先前对方赠送的那张照片,影像已经显现出来,效果的确不错。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顿住,嘀咕道:「刚刚那人是不是以前见过?好像有点眼熟……」
林墨关也有同感,但始终回忆不起来。
回头寻找,那个人已经不见踪影。回目光对视一眼,把这个小插曲忘到脑後。
※※※※
回到家中,樊先生樊太太去了国外开会,樊雨则跟朋友出去玩,偌大房子空荡荡的。
樊谦把手往林墨关面前一伸:「给我──我的生日礼物。」
一直记挂著,说过二十五岁会有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当年甚至没机会看看究竟是什麽,错过了这好几年,今天可不能再错过了。
林墨关从口袋中拿出一只盒子,果然,就跟那次樊谦从林伯母手中拿到的盒子一模一样。
撕掉包装,将盒子打开,里面躺著一枚戒指。戒指的样式再简单不过,一个圆环,毫无花俏装饰。
樊谦把戒指拿起来,故意说:「我还以为有多特别,也就是个戒指而已啊。」
林墨关没做解释,转身走开,在房里四处搜罗,搬了一堆东西回来,全都是历年来他送给樊谦的生日礼物,包括去年的「r」形台灯,以及猫咪小欧颈上的「o」字项圈。
把所有东西按顺序排列起来,因为全是各种各样的物品,强行放在一起,乍眼一看有点怪异,但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十四个字母,并且连成了三个英文单词。
樊谦真的怔住,很久很久。
「你……」转头向对方看去,又看了好一会儿,心中的震撼逐渐平复,留下一片暖到快要融化般的甜蜜。
嘴角抿了抿,嘟哝:「原来你这麽狡猾,早有预谋,你……你也太早熟了吧?」
「所以你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少年。」林墨关定定注视著他。
耳根瞬即滚烫起来,竟然有点方寸大乱,站起身:「不跟你罗嗦,我去洗澡了。」
说完去了浴室,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闭上眼昂起头,让热水迎面淋下来,被清洗著的彷佛不仅仅是身体,更包括所有一切杂质。
心,只要清清明明的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从他身後覆上一份体温,一双坚实臂弯环过胸前把他搂住。
他对此并不意外。所以他刚才进浴室之後没锁门,连门也没合上……
正想睁开眼,却被扣住下巴将脸转了过去,两片薄唇印上来。唇舌交缠,如胶似漆。热水的温度渐渐都变得不够热,在人滚烫的肌肤上如丝线般滑落。
一吻结束,恋恋不舍,樊谦还想再次吻过去,但被林墨关阻止。
顿时不满,结果脸上得到补偿性的一吻:「小谦。」
听见那低沈磁性的嗓音,近在耳边听来格外有一种男人味的性感,然而说的却是一本正经的公事:「我打算过两年转到其他部门,尽量减少出外勤,转入办公室。」
「办公室?想当官喔?」
樊谦挑挑眉,当然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旋即认真回了话,「为什麽突然想到这个?你不是在特警队干得很好吗?队员们也都很挺你。」
「我想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林墨关轻抚他的面颊,无尽温柔爱怜。
好不容易得回的这一次人生,当然想好好珍惜。
也许这样是有点自私,但是请原谅他,这麽这麽在乎这个人。
樊谦理解地点点头:「嗯,只要你决定了,我会支持你。」
林墨关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抱住了腰往上提起,後背摩擦著墙壁,整个人悬空而起。
真是强壮啊──
其实算起来,樊谦只比他矮六公分而已,身材也是很标准的了,可是在这个人手中,却总是像小猫一样被他轻松揉捏。
没办法,他受过太多专业训练,捕捉猎物一向是他的专长。




不死情缘(高H) 分卷阅读63
樊谦垂著眼,眼睁睁看到这人用另一只手勾起他的腿,高高抬起来,然後腰部一挺,拱进了他两腿之间。
下方毫无遮掩,清楚明白地感觉到那份火热的硬度,在敏感的後穴外有意无意似地磨蹭著,叫人心痒难耐。
与此同时,林墨关亲吻著他的胸口,在那突起的一点上用牙齿刮过。令人腰间打颤的战栗还来不及散去,又被吻到喉咙处,用力一吸,简直像要吸出血来似的。
樊谦但觉一阵异样的刺激,下身越发兴奋,不过也有一点点刺痛就是了。
「是我的错觉吗?你好像越来越粗鲁,不像以前那麽温柔了……」
似真似假地抱怨著,故意大声叹气,「是不是没得到之前就是宝,得到之後就是草,随便怎麽摆弄都无所谓啊?」
林墨关面不改色:「老夫老妻,不必计较。」
话虽这麽说,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出在樊谦身上。
当樊谦附在谭凌波那个躯壳里的时候,虽然谭凌波的身材比他原本的身材要瘦弱,但对於这种情爱的事却相当敏感,几乎不需要太多照顾。
而樊谦原本的这个身体,却好像天生有点冷感,最开始林墨关跟他做的时候,总是不得不先做很多前戏,否则要是一不小心的话,就可能会导致他事後出现各种不适。
万幸的是,他的身体也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历经这麽长时间的磨合,总算是把他调教得越来越食髓知味,兴致来了还会主动求欢。
既然如此,那又岂有不痛痛快快享用的道理?
温柔细腻是情趣,蛮横一点也可以别有情趣。
其实樊谦也并不是介意对方不温柔,他还没有那麽脆弱,只是开个玩笑,却得到那样一句回话,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什麽老夫老妻?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年吧。就算加上在古代的时间也才一年多而已。」
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嘴角抽搐几下,「等等,夫妻?谁是夫谁是妻?我们都是男人好不好……」
念叨归念叨,其实明白这些只是无谓的事,林墨关也不会去跟他争辩。
或者,就让行动来证明事实好了。
不一会儿,樊谦便化身为树懒,勾挂在男人那强悍完美的身躯,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臣服於情欲,抑或是臣服於这个男人本身。
如同恩赐一般,对方毫不吝啬地向他给予快感,源源不绝无休无止,甚至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得下。正巧借了水声的掩盖,可以放声嘶吟,宣泄体内满涨的快感。
一波比一波更加凌厉的推进,把他一直举在欲望的高峰,翻滚沈沦,迟迟落不下来,反而不断上升再上升。
感觉好棒,真的棒极了,好像整个灵魂都被烙下了印记,是如此的令人痴狂……
酣畅淋漓。
「啊啊……」长长呻吟,意乱情迷的同时,不期然地有点郁闷,该不会他真的已经被培养成「人妻」,从今以後都被吃定了吧?
唔,也许下次应该试著把位置调换一下,让他也尝尝「为夫」的滋味?
眯眼望著男人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莹莹水光闪烁,完美的肌肉曲线,随著一次次冲撞而震颤著,果真是秀色可餐啊!
哎呀,口水……
※※※※
卧房,两人双双躺到床上。即使在浴室才刚做完一次,现在又被对方在他脸上颈上细细绵绵地亲吻著,樊谦以为又要再来一次了。
这人的体力他是知道的,虽然还不至於是下半身动物,但可能是由於聚少离多,所以一旦有机会在一起,一定要好好把他疼爱个够,直到他体力透支为止。
其实,他也不是很介意这样就是啦……
只不过,那人却还是那麽亲吻著,只是亲吻著,好像会永远这样下去──
「你不做吗?」终於按捺不住地问。
「不急。」
「……」不急?问题是再这麽没完没了地亲下去,他可就要急起来啦!
就在这之後,林墨关停了下来,转头望向窗外:「你看。」
樊谦别过脸,一眼就看到夜空,繁星密布,往天边逶迤而去,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河。
「有没有试过一个人望著夜空,星星变幻成心中所想?」
听见林墨关这样问,樊谦疑惑:「心中所想?」
「我曾经很多次在夜空里反复描绘你的脸,你的各种表情。」
「……是什麽感觉?」
林墨关看回他,眼中的深海也彷佛落入星光点点。
一切尽在不言中。
樊谦心就软了,却又有些酸涩,觉得无言以对。
如果「爱」也可以等价衡量,那麽他还欠对方太多太多,或许穷极这一生都追赶不上……
蓦然想到什麽,他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一个速写本,翻开来,本子里画的全是木瓜西红柿卡通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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