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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也搞不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vogadro
4.
陆洋留在办公室里拍了好一阵他们老师的马屁,补交作业的时间终于又得了几天宽限。老师估计也是看见他就闹心,大手一挥让他赶紧滚。
出了门还没滚几步,暗处忽地伸过来一只手,拉着他一把拽到了墙角,





搞也搞不定(H) 分卷阅读4
一看竟然是管昕。
陆洋有点受宠若惊:“你特地在这等我?怎么,想再跟我来一次?”
“滚。”管昕恼羞成怒,讲话也没什么好气:“我等着你删视频,快点。”
“张口闭口都是视频,真没意思。”陆洋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那个视频,手指在删除的选项上徘徊几下,突然了回去。
“怎么还不删!”管昕急了。
陆洋拿着手机在管昕面前晃了晃:“我改主意了。你要求我删视频,至少态度要好点吧?来,先说几句好听的。”
“你讲不讲信用!刚才明明说只要我……”
“我说的是只要你在我面前好好撸一次,可是最后你也没有把自己弄硬,”陆洋摊手:“是我帮你的撸出来的。”
管昕噎住了。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你不仅没有满足我的要求,还占了我的便宜,最过分的是,也没有一点有求于我的态度。”陆洋颠着手机:“搞得我心情很不好。心情一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点什么事来。”
前半句话已经说得管昕底气不足,后半句更是让他忐忑不安,他试探地问:“那你还想怎样?”
“唔,我想想,”陆洋见他态度上终于服了软,心里暗爽不已,表面上还得波澜不惊地冷着脸:“既然刚才我都给你服务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报我?”
“你的意思是……”
管昕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也替我打一次飞机。”
“你……!”
管昕一句“你做梦”说了半截,硬生生咽在嘴里,心里默念着“要害在人手,不得不低头”,努力把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你就不能换个条件?”
“呵,你们‘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都这样?言而无信,架子还特别大。”陆洋拧起眉头:“是你有把柄抓在我手里,怎么搞得像你才是提条件的大爷似的。”
管昕不敢反驳,梗着脖子,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我技术差,弄不好出了什么问题,要影响你下半生幸福的。”
“这你就不要谦虚了,”陆洋把手机屏幕对着管昕,依稀能从视频截图里看见他的样子:“我感觉这个视频里看着技术挺好的。你要是不记得,我现在就在这给你放一遍,帮你回忆一下……”
“别别别!”管昕吓得魂都飞了,一把按住他的手:“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你说你要是早点这么爽快多好,还省得我浪口水。”陆洋满意地把手机进了口袋:“走吧。”
“去哪儿?”
“就走廊顶头那个洗手间。”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属于建筑设计上一个失败,因其位置偏僻,空间狭小,氛围阴冷,没什么人会跑到这边来方便。到了晚上就更是人烟稀少,为了省电经常连灯都不开,成为老师学生心目中的一个闹鬼传说的多发地。
当然也是干点什么坏事的最佳地点。
两人一进门,陆洋就按耐不住,拉着管昕往最近的隔间去。管昕小心谨慎地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这里平时哪里会有什么人,有鬼的可能性还大一点。”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门突然打开了。
管昕立即后退半步,一把抓紧陆洋的手。
陆洋没想到管昕竟然还怕鬼他莫名觉得这点挺有意思,把管昕拉得离自己近了些:“你害怕?”
“谁怕了。”管昕小声反驳,不过倒是真往陆洋身后退了退。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隔间里慢慢走出一个人,瘦瘦弱弱的,皮肤白得反光。
看清楚这人的长相以后,管昕立马甩开了陆洋的手:“齐明?!你怎么跑这来了。”
这个叫齐明的男生见了他俩,倒真像见了鬼似的,手足无措地直往后缩:“我……我来找苏老师,正好想上个厕所……”
管昕闻言,声音不自觉提高:“你怎么又来找苏老师了?今天上午我不是才给你答过疑么?”
齐明苦着脸:“可是,可是我晚自习的时候又有几道题不会做,你又不在……”
“行了行了,在洗手间里叙什么旧。”陆洋不耐烦地打断齐明的话头:“这位同学,既然你上完了厕所就赶紧走,别在这呆着。”
齐明大概是认出了这位传说中很不好惹的陆洋,一听他的语气更是吓得抖抖索索,飞速地洗了手,绕开他们跑了。
陆洋低头朝他离开的方向嗅了嗅,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像是无意地询问管昕:“这人谁啊?怎么这么娘唧唧的?”
“我们班的,平时就这样。”管昕轻描淡写地带过,明显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陆洋却很感兴趣,继续追问道:“你还专门给他答疑?跟他关系不错?”
“你怎么对他好奇心这么强?”
“你吃醋啊?”
“……滚。”
说白了,管昕不想聊齐明的原因其实也挺简单,他就是不怎么喜欢这个人而已。
齐明是才从别的学校转到他们班的插班生,据说靠的是家里过硬的背景。但是由于跟不上尖子班的进度,即使平时看着学习很用功,成绩依然时常位列倒数。再加上他长相偏女性化,气质又文弱,还不怎么喜欢跟人讲话,在班上都没什么人跟他亲近。
不过管昕不喜欢他倒是跟这些事情无关,仅仅是由于齐明平时特别受到苏老师的关注因为他的物理成绩实在太差了,认真负责的苏老师总是想方设法地带着他补课。
管昕眼睁睁看着苏老师和齐明日日近距离相处,酸得抓耳挠心,就故意去跟齐明套近乎,借着帮助同学的名义解决齐明学习上遇到的各种问题,意图是让他不用再去找苏老师。
可惜齐明实在烂泥糊不上墙,在管昕的心辅导下,仍然像个榆木疙瘩一样,连基本的举一反三都不会,还是时不时就跑去找苏老师,管昕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喂,你想什么呢。”陆洋推管昕:“抓紧时间行不行?我很持久的,怕你弄到太晚。”
5.
管昕进了隔间,小心翼翼地关门落锁,转过身一看,陆洋已经坐在马桶上,大大方方张着腿,正在利索地解裤子。
陆洋那根东西神得很,轻轻拉开内裤以后,就主动弹出来跟管昕打招呼这种热情简直让管昕不知该如何应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磨磨蹭蹭干什么?”陆洋脱好了裤子,叫他:“快过来。”
现在拖延时间也没什么好处,管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好的是能速战速决,好聚好散,回去以后赶得上晚自习最后一节课,还能多做几道竞赛题。
他一脸大义凛然地朝陆洋迈步过去,前方就是那根充血挺立的生`殖`器官。对他来说,这根东西超越了表象,有了更强大的象征意义,意味着能否获得解脱,能否保全名誉,能否赶得及回去做题他微微蹲下`身子,两只手轻轻圈住它。
表皮粗糙,又硬又烫,手感和他自己的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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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管昕感觉无从下手。他是个标准的方法派,认为做任何事之前都应该先总结方法。显然,鉴于对象不同,他过去那点自给自足的经验在这不适用。因此实践之前,要先进行仔细地观察,根据特点研究新的方法……
陆洋见管昕光盯着看不动手,急不可耐地催他:“你是不是还得先写个研究报告?快动啊!”
管昕心想陆洋这个人真是太急躁,做任何事都不能急于求成,找到正确的方法才是提高效率的途径,难怪陆洋搞不好学习。但是陆洋此刻黑着脸,在黑灯瞎火中显得尤为可怖,他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要挨揍,也不敢再争辩什么,急急忙忙开撸了,手上的动作毫无章法,瞎几把撸。
“你倒是动得快一点啊!”
“力气大点行不行,没吃饭?”
“哎呦我擦……不用这么大,疼疼疼……”
陆洋被他这么弄了一阵,一会仿佛隔靴搔痒,怎么也弄不到点上,一会又仿佛凶案现场,感觉自己要被他弄得下半生不举。
陆洋气急败坏:“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有人在里面吗?”
外面忽地传来了齐明的声音。
管昕和陆洋都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陆洋同学,你是不是在里面?我听见你讲话了。”
脚步声渐渐靠近。
管昕心都悬了起来。隔间门是不落地的,齐明这家伙越走越近,必然会从下方看见他和陆洋在一个隔间里,这要怎么说得清楚?要是他嘴巴碎点,告诉了苏老师……
太可怕了。
他当机立断,面对面往陆洋腿上坐了下去,抬高双脚,架在马桶上。
“掩护我一下。”他对陆洋做口型。
陆洋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慢慢伸出手扶住了管昕的腰,以防他乱动管昕的臀部和大腿距离他暴露在外的小兄弟非常近,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碰上,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
“陆洋同学?我看到你的鞋了。”
齐明已经走到了隔间门口。
陆洋说:“对,我在。”
“管昕同学没有跟你在一起吗?”齐明问。
这话让管昕四肢一僵,大腿不慎蹭到了陆洋腿间露着的部位,管昕条件反射地想往后退,却不小心又碰着了同一块地方。可怜的陆洋闷哼一声,瞪了管昕一眼。
“陆同学?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陆洋努力平复呼吸:“管昕不在,他早走了。”
“可是我刚刚听见你在跟谁说话……”
“我……我在讲电话。”
陆洋照着管昕的口型指示说。
“那你知道管昕同学去哪了吗?苏老师突然有点事要找他。”
听见“苏老师”三个字,陆洋意味深长地看着管昕。
“我不知道。”
“好吧。”齐明有些失望,自言自语道:“也不在教室啊,能在哪儿呢……”
这时管昕在陆洋身上根本坐不住了,一方面是紧张和羞耻,听到齐明提起苏老师更是加剧了这种羞耻感。另一方面则是尴尬他感觉到陆洋硬得发烫的性器硌在他大腿内侧,甚至有变得更硬更烫的趋势,他只能小幅度地挪动着,想要避开那根东西。
然而管昕的每一次挪动对陆洋来说都无异于加重了酷刑。管昕穿着的校裤质地粗糙,不停地划过陆洋的性器和腿根,摩擦着陆洋的敏感点,偏偏力道又很轻,只能把陆洋的欲望撩得越来越旺盛,却无法真正得到纾解。
陆洋忍无可忍,用力按住管昕的屁股,把火热的性器贴在了管昕的腿根处。
管昕差点脱口而出一句骂娘但是他迅速地意识到门口还站着个人,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眼神表达心中的愤怒。陆洋这个禽兽早被快感冲昏了头,毫不在意管昕的反应,一门心思地模仿性交的动作,轻轻地顶着管昕和他相贴的地方。
陆洋起先还试探性地放轻力道,在明确了管昕根本不敢反抗这一点以后,得寸进尺地加重了力气,每一下都要把管昕顶翻了似的,又快又凶狠。管昕伸手扶住了陆洋的肩膀,才勉强不让自己跌下去。
“陆同学,你真的没事吗?”
隔间里动静越来越大,连齐明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妈的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伴随着一次次对管昕强力的攻击,陆洋的语气都不自觉地带了点狠意。话语间他又是野蛮地一顶,直击管昕最脆弱的性器根部,管昕捂住嘴才挡下一句差点溢出口的呻吟。
“我……我……”
齐明被陆洋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讲完了就快滚。”
齐明赶紧慌慌张张地跑了,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管昕的下`体在剧烈的摩擦中也被撩得抬了头,欲火一路烧到大脑,把他的理智摧毁得所剩无几。他甚至都忘记了从陆洋身上下来,无意识地贴紧陆洋,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蹭着。
陆洋凑在管昕耳边低声说:“夹紧点,我要射了。”
“不,不,”管昕终于找回了些许意识:“会弄脏……”
他这时候还知道担心液会溅在裤子上。
陆洋哭笑不得:“那你就把裤子解开啊。”
管昕昏昏沉沉的,竟然还觉得很有道理,便把长裤脱了下来,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他听话地夹紧陆洋的腰,使得陆洋性器的顶端几乎隔着内裤卡在他的臀缝间。就着顶端流出的体液,陆洋持续地顶弄着那块柔软的地方,管昕的双手扶不稳陆洋的肩膀,改成了环抱住陆洋的脖子。两人成了交颈的姿势,呼吸间的气息都缠绕在一起。
管昕这会儿没有了顾忌,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沙哑的低吟随着他吐出的热气钻进陆洋的耳朵里,陆洋猛地把管昕的臀部往下一压,将一股热流喷在了他的下`身。
之后陆洋也没忘了继续帮管昕解决问题。他握住管昕依然硬`挺的下`体替他抚慰,管昕已经接近高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头向后仰,脖子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陆洋早就对这截脖子满怀邪念,这下近在咫尺,干脆凑过去含住了管昕凸起的喉结。他用舌尖轻轻舔上去,管昕颤抖了一下,瞬间丢盔弃甲。
6.
管昕浑身无力地靠在陆洋的肩膀,好像听见陆洋低低地在他耳边讲话。他还没从高潮后的余热中退出来,耳根发烫,隐约觉得不太听得清楚。
“你在说什么?”他问陆洋。
陆洋沉默了一阵,说:“我在想,我可能突然对一些事产生了怀疑……”
管昕在意淫完苏老师以后经常会进入贤者时间,比如会莫名地感到羞耻和自我厌恶,决定下次应该果断地制止自己的污秽行为,但总是发现根本制止不住,只能遵循欲望的指示,如此循环往复。
想到这儿,他很理解地拍了拍陆洋的肩膀,对他说:“你想开点,这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陆洋说:“但我心理上还是有点无法适应。我以前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
管昕:“……哪样?”
陆洋埋着头,仿佛是情绪有点低落,把脸靠在管昕肩膀上,不讲话了。




搞也搞不定(H) 分卷阅读6
管昕没搞明白陆洋到底在怀疑个什么。据他观察,陆洋硬件设施一流,手法技术也完美,他作为一个同性忍不住还产生了一点嫉妒,实在不能理解这个人的问题在哪里。
非要说的话,难道他在郁闷自己射得有点太快了?
这个可能性倒是很大。毕竟按经验来看,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很喜欢比较这些有的没的。尤其陆洋之前自信心爆棚,放话吹嘘了自己的持久度,结果射得比管昕还要快一点虽说管昕认为这主要还是因为他自己的持久力过于强悍,不过陆洋为此而受到打击还是很有可能的。
“唉,这种事吧,其实都是注定的。”管昕内心有愧,善意地劝解他:“你看不开也没办法,只能接受。”
“我不是不能接受,我只是还不太确定……”陆洋强调道。
“哦,哦。”
管昕点点头,心想陆洋这个人还挺擅长自我安慰,这事还能怎么确定?不过说到底,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应付几句。
“也是,对什么事都应该要有科学神,不能随便就下结论。你再多试几次看看吧。”
陆洋显然对这句话很受用,赞同道:“你说的确实也有道理,我应该再试几次才对。”
这么轻易就解决了这位不良少年的心理问题,管昕不由得暗暗感叹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对自己又多了几分佩服。再加上看到了视频事件即将彻底解决的曙光,他如释重负地从陆洋身上站起来,抽了几张卷纸清理胯间的狼藉,捡起被丢在一边的长裤。
“我决定了,”陆洋忽然说:“管昕,我们来定个协议吧。”
“……啊?”管昕裤子穿了一半,茫然地回头看他。
“我和你再试几次,就这个月。一个月以后我们两清,我把视频删除。”
“……我?”
管昕裤子都顾不得穿了,提高声音:“有没有搞错,我们现在本来就两清了!”
“你确定?”陆洋反问:“我是让你帮我打飞机打出来,你有做到?”
管昕见陆洋故技重施,恨不能当场撩袖子跟他干一架,可惜两人实力上差距太大,可行性不强。他咬着后槽牙,放缓语速,试图跟陆洋讲道理:“你看,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让你射出来了。”
陆洋毫不留情地指出:“可是,过程全是我操作的,出力气的也是我,你只是全程在享受。”
管昕语塞:“……反正大家都爽到了,有必要分这么清楚吗。”
“很有必要。”陆洋点头:“你要搞清一点,这个事情怎么解决,都是取决于我,不是你。”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步错就步步错。管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犯了错,结果要付出的代价像雪球越滚越大。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厕所里,面对着陆洋,他打不过又逃不掉,除了向惨淡的命运低头,没有第二个选择。
“你想要怎么试?就像今天这样?”
他靠在墙上无力地问。
陆洋沉吟片刻,开口道:“这个我还没想好,要回去研究一下。”
管昕感觉大事不妙万一陆洋去网上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时兴起要在他身上实践怎么办?
“你不用这么有学习神,而且也不是非得要对着真人尝试,自己买个飞机杯就行的……”他艰难地规劝着。
“不对着真人,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弯了?”陆洋表示不太理解:“而且我就认识你这么一个基佬,还能去找谁?”
管昕:“……原来你是在怀疑这个。”
“不然你以为呢?”
“我……”
管昕觉得自己还是不说为妙。
所幸陆洋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刚才明明你也很爽吧?一看就是积压很久了。难道你还想为你们苏老师守身如玉?”
“不是……”
陆洋完全没有理睬管昕毫无说服力的反驳,继续说:“你想想,你们苏老师肯定不可能跟你打炮的,起码短时间内。你别瞪我,我不是看不起你,这个主要涉及到伦理道德问题。你跟苏老师搞,要害得他丢工作的。”
“所以,”他总结:“你一时半会搞不了你们苏老师,干吗不跟我搞呢?硬件好,技术强,你也不吃亏。”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要被说服了……
管昕负隅顽抗:“……但是我们还在长身体,纵欲过度会影响发育,还影响学习……”
陆洋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在老师办公室里手淫。”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再跟管昕扯皮,站起身穿好裤子,推开了隔间门。
“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考虑,你想好了就来找我。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
说完,他又把手机在管昕面前晃了晃。
临走前,陆洋忽然想起一件事。其实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有点勾起他的好奇心。
他折回去,打开洗手间最里面一个隔间的门,探进去看了看。
垃圾桶底部果然卧着两个烟头。
7.
管昕遇到了很棘手的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在某个寂静的夜晚他突然发现,那一次办公室惊魂不仅让他留下了受制于人的实质性把柄,还给他带来了一个难以启齿的后遗症。
他好像再也没办法让自己硬起来了。
为了确认这个悲伤的事实,管昕做了很多尝试。无论是翻看他藏的杂志,还是打开硬盘里下载的资源,甚至午夜梦回时想起苏老师,似乎都没法激起他胯下那位兄弟的热情。
针对这个情况,他用各种关键字在网上搜索无果,最后迫于无奈在某论坛匿名发贴求助。很多回贴都表示,他也许是因为正撸得开心时发现被人偷拍,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从此对手淫行为有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阴影。
按照他们的意思,如果克服不了阴影,管昕说不定这辈子都要告别自己打飞机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欲望的青春期少男,这跟废人又有什么区别?
因此,这几天他心神不定寝食难安,连苏老师都顾不上意淫,满脑子都是陆洋和他那个万恶的手机。班主任见他神不振,还特地找他去谈话,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在搞早恋。
如果是早恋倒也还好,管昕想,继续这么不举下去,不要说早恋,他可能连早泄的机会都没了。
论坛里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给他出主意,说既然自己解决这条路行不通,还不如去找别人试试。这让管昕又见鬼地回想起了陆洋说的那个协议。
“……干吗不跟我搞呢?硬件好,技术强,你也不吃亏。”
说来也真是奇了,他这根生`殖`器明明就是被陆洋吓软的,却偏偏只对着自己的主人摆脸色,反而在陆洋手里却是一副激情澎湃相见恨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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