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也搞不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vogadro
周五下午放学以后,背着书包回家的管昕在教学楼的楼梯口被陆洋堵住。陆洋抱着胸靠在墙边,吊儿郎当地问:“你考虑好了没有?”
管昕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陆洋,以考量未来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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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内固定性伴侣的角度。
虽然跟他的理想型完全不是一个款式,但也还凑合。
“你的协议在哪,书面还是电子的?给我签。”
“……你答应了?”
陆洋毫无防备地愣住,完全没有料到他这就答应了。
“你不会只想定个口头协议吧?”管昕皱眉:“口头完全没有约束力,我怕你又反悔。”
陆洋挠了挠头:“那你等我回去给你写……”
“不用那么麻烦。”管昕打开书包翻出草稿本,撕下一张纸,再拿出一支油性笔:“就在这起草一份,你口述,我来写。”
他四下看了一圈,又说:“我没东西靠着写字,你借个背给我用用。”
“哦,哦。”
陆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管昕转到陆洋背后,把纸铺在他背上,在他肩膀上敲了敲:“你太高了,把腰弯下来一点。好,就是这个角度,保持住。可以开始了。”
陆洋很困惑,这他妈到底是谁在掌握主动?
“……综上所述,管昕要彻底搞定这件事,必须同意给陆洋搞。且陆洋要搞管昕,管昕如无特殊情况不得拒绝。”
“等一下,‘搞’这个词不是很书面,有点粗俗。”
管昕咬着笔提出异议。
“我就喜欢用这个词,你有意见?”陆洋觉得自己必须得捍卫一下控制权了:“有意见也不行,协议是我来定的。”
“……随你。”
管昕暗暗翻了个白眼,反正陆洋背对着他也看不见。
“最后一句,这个协议从哪天开始生效?”管昕问。
“让我想想……那就从今天开始吧。”陆洋摸了摸下巴。
“即……日……起……生……效。”管昕写完,抬头看陆洋:“我们等会去哪里让它生效?”
“……”
陆洋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怎么搞的,什么都没准备?”
“妈的,我怎么知道你会答应得这么快!”
按照一般的剧情,不是还要上演一番威胁强迫的戏码才对吗?
8.
两人针对究竟去哪里执行协议这个问题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讨论,仍然迟迟无法下决定。
陆洋说可以去找个空教室,管昕说不安全。
陆洋说可以去上次那个洗手间,管昕嫌弃不干净。
陆洋又说可以去开房,管昕表示这也太钱了吧。
陆洋又说可以去管昕家,管昕说万一我爸妈突然回家怎么办。
最后陆洋不耐烦了:“操,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他拎起管昕的衣领就走,上了教学楼顶楼,推开一间教室门,把管昕丢了进去。
管昕在一张横放着的课桌上坐定,向四周张望了一圈,教室两边窗帘都严实地拉着,显得室内光线很暗。黑板上被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字画,有的是表白有的是约架,还有些不堪入目的淫秽内容。周围的桌椅胡乱摆放着,空出一大片地。
在学校呆了这么久,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陆洋把教室门关好落锁,回头见管昕一脸好奇,解释说这是一间暂时没什么用的废弃教室,被一些成天无所事事的混混学生占据,平常偷偷在里面违反校规,抽烟喝酒聚众赌博之类。也有小情侣情到浓时锁了门好久不出来的,不好猜测都具体干了什么。
“豁,这么热闹,等下会不会有人进来?”管昕不放心。
“大周末晚上的,该约会的去约会,该打架的去打架,谁还留在学校啊,你想太多了。”
陆洋说着,解开了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课桌上:“别嗦了,抓紧时间。”
昏暗中,他的身影看上去高高大大,挽起的袖口下能明显看出利落的肌肉线条,甚至带有一点压迫力。
说起来,管昕也不是贸然就答应了陆洋的协议,在此之前还稍稍做过调查。他用校门口小卖部买的零食贿赂了几个班上喜欢八卦的女生,大致了解到一点陆洋的过往。据说这个人从小就热衷于搞早恋,到了高中,方圆几里地算得上校花的同龄姑娘都给他泡了个遍。理性讨论,这种人会突然叭唧一下弯了的可能性有多大?
按照健康教育书上的说法,青少年普遍性欲旺盛又没什么机会排解,在荷尔蒙的影响下就会胡思乱想,对未知事物有好奇心,产生想要尝试的念头。然而到了真刀真枪上场时,这些人就会纷纷意识到自己其实只是叶公好龙。
因此,管昕认为陆洋这个所谓的协议,也无非就是把他们洗手间里干的那些事再重复几次而已。以陆洋那种直了十几年的直男思维,绝不可能接受得了更进一步的行为。
可是到了这时候,眼看着陆洋浑身洋溢着跃跃欲试的侵略性气息,管昕又有点不确定了。
他问陆洋:“你今天准备做到哪一步?”
陆洋毫不犹豫:“当然是做全套。”
管昕差点从课桌上跌下去。
“不是,你要做全套,你做准备工作了吗!”
陆洋很意外:“这还要准备?”
果真是无知者无畏,什么都不懂还一上来就想做全套。要真让他做了,管昕估计自己得把命交待在这。
为了保命,他赶紧抓住机会忽悠陆洋:“你不知道啊?跟男的搞可比跟女的搞复杂多了,第一容易受伤,第二容易传染疾病,什么性病艾滋病,没搞好准备措施,多半就要感染。尤其是艾滋病,这两年的发病率是越来越高了……”
陆洋脸色僵硬:“这么麻烦?那还是先做半套好了,剩下的我再回去研究。”
对嘛,就像上次那样互相打打飞机不是挺好,方便又安全,搞那么多花样做什么。
陆洋接着说:“要不我们试试用嘴,这个总不至于要做准备措施吧?”
管昕呆了一下。
本来他差点脱口就问出:“是你用嘴还是我用嘴?”
再一看,陆洋已经在解裤子了。
这不是废话么,陆洋又不是来专门给他服务的。
管昕平时卫生习惯良好,坚持每天洗澡,坚持饭前便后洗手,坚持早晚刷牙,吃点什么口味重的东西都要含一含漱口水。突然叫他去舔别人的生殖兼排泄器官,他心理上真的过不去这个坎。
更何况,考虑到当下男生普遍解完手不擦只抖一抖的习惯,更是让他感觉恶心至极。
不过他相信,如果他敢直接对陆洋说出:“太恶心了,我不愿意。”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管昕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了一遍,开口说:“陆洋,我先问你个问题。”
陆洋专注地低头解裤子:“你说。”
“你知道一个正常人的口腔里,一般会有多少细菌吗?”
陆洋停下解裤子的手,扬起半边眉毛看他。
管昕见成功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立即正色道:“有点卫生知识的人都应该知道,我们的口腔里经常会有食物残渣,加上温度和湿度非常适宜,最最容易滋生细菌。可以这么说,口腔,就是人类全身上下细菌最多的地方。”
陆洋冷笑一声:“胡扯,要真是这样,怎么还那么多人玩口`交?”
管昕敲了敲身下的课桌,强调说:“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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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对口`交这种行为,我反对的是你之前的说法,‘口`交不需要准备措施’?大错特错,原则上来说,口`交之前必须刷牙。不刷牙后患无穷。”
“比方说,一天下来,我的口腔里积累了多少食物残渣?我早饭喝了牛奶吃了鸡蛋,午饭吃的是学校食堂的红烧带鱼和炒青菜,下午还吃了一块巧克力。如果你把你的生`殖`器官放进我的嘴里,并且进行长时间的抽动,这些东西都会逐渐转移到你的生`殖`器官以及排泄口上去……”
陆洋看管昕嘴巴的眼神都有点变了。
“你再想象一下,如果你年纪轻轻就因为跟人口`交引发了尿路感染,那得有多痛苦啊?你时时刻刻都会感觉下`体瘙痒,每一次解手都会极度疼痛,想尿都尿不出来……”
“停停停”
陆洋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裆部可能是已经根据管昕的言论联想出了某些不太好的画面,朝他摆了摆手:“这里也没办法给你刷牙,还是下次再说吧。”
啊,知识就是力量。
管昕满意地点头:“那就下次再说。”
看来这次就这么到此为止了。管昕从课桌上跳下来,去捡自己丢在地上的书包,听见陆洋在后面问:“我们今天不搞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管昕一脸道貌岸然:“我也不想这样的,谁知道你什么准备都没做,想搞也搞不成。”
他拎起书包去开门锁,嘴里继续说:“这次就当给你义务科普了,下次你要记得做好准备,实在不行我们用手解决不也蛮好……”
剩下的话断在了喉咙口。
后背猛地袭来一股力量,把他整个人狠狠压在了门板上。他猝不及防地手一松,书包应声落地。
“你,你干什么……”
管昕回头,看见陆洋的脸近在咫尺。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绝对卫生,不需要准备措施。”陆洋靠在他耳边说。
陆洋一手按着管昕的肩膀,不然他动弹;另一手绕过他的腰,开始脱他的裤子。
9.
管昕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顺着腿滑到地上。陆洋用膝盖压住管昕的两条大腿,把胯部往他的腿间处顶:“腿夹紧点。我就蹭蹭,不会进去的。”
管昕被他按倒在门上,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不就是想试试弯不弯吗,好好当彼此的互撸娃不行?解锁什么新姿势!
也不知道陆洋这么强烈的探索神是从哪来的,干吗不用这股神好好搞学习?
管昕见彻底回天无力,作鸵鸟状把头埋在门边,用微弱的声音向陆洋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内裤就别脱了……”
陆洋勾起他的卡通内裤边缘,有点嫌弃地扯了扯:“干吗,这么喜欢这条内裤?”
“……我怕冷。”
事实是,大家都是男人,管昕心里很清楚,嘴上说着蹭一蹭,可是虫上脑的时候怎么可能控制得了?这会儿让他脱了内裤,等会陆洋就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干进去。
他们可什么准备措施都没做,真让陆洋进去了,后果保不准就是叫救护车过来了。
生命可贵,健康无价,再说刚刚布置了周末作业,管昕还一个字没动呢。
还好陆洋松手放过了这条内裤,开始用下`体在管昕大腿内侧摩擦,两人的性器隔着内裤友好地碰了个头。陆洋的顶端不断涨大,戳在了管昕的囊袋上,深深浅浅地顺着往上蹭。
管昕一低头,看见自己的内裤慢慢被撑了起来。
这个星期以来,自从上次在办公室和洗手间的那一晚之后,这还是头一回。
陆洋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把手放在管昕的胯间,逗弄那个被撑起的小帐篷:“见到熟人这么激动?还起立了。”
眼见着自己的性器在陆洋手里越来越神,管昕简直不知道是应该为自己并没有不举的现实而高兴,还是为这根东西的区别待遇而痛心。
身体反应则要直接很多。管昕憋了太久,欲望像是被引燃的火苗一发不可拾,他不由自主地用大腿夹着陆洋,主动把翘起的性器往陆洋的手心里送。这种热情激起了陆洋更猛烈的回应,他在管昕的腿间打着圈大力研磨,还把手伸进了管昕的内裤里,直接揉搓他的龟头和囊袋。
管昕大腿内侧的皮肤被陆洋磨得又痒又痛,下`体却又不断被陆洋的手指刺激着,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块,直冲上他的脑门,简直要把他逼疯。
陆洋这边也被折磨得够呛。管昕四肢发软使不上劲,无法把腿夹得很紧,他怎么也蹭尽兴,使劲按住管昕的腰胯往上顶,埋进他股间加速抽插。如果没有一层内裤的阻挡,他早就挺进那条细缝里去了。
陆洋欲望始终得不到彻底满足,一下比一下插得更凶狠,管昕直被他顶得趴在了门上,门也跟着他们的节奏不住地晃动。
要是此时如果有人从外面经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现里面的异常。管昕这么想着,不由得往门框边挪了挪。
陆洋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别乱动。”
“门在晃……”
管昕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子一僵。
陆洋停下了动作,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笃笃”
声音在安静中显得尤为清晰。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嘘!”
管昕紧张地捂住了陆洋的嘴。
“笃笃笃笃”
又是两声。
管昕上半身紧贴着门板,脸就靠在门沿处,敲门声隔着这层薄薄的门板穿过他的耳膜,就像是直接敲在他身上一样。一阵红潮从他的脸上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涨红了。
“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奇怪了,我刚刚还看见门在晃。”
“你们傻`逼吗,这门都反锁了,里面肯定有人。”
门外的交谈声传了进来。
陆洋一听是这几个声音,抓着管昕的手紧,自言自语地骂了句:“妈的,尽坏我好事。”
“你认识?”管昕用口型问。
陆洋点了点头。
看来这估计是一群准备在秘密基地欢度周末的学生。能在这时候跑来教室的人果然很无聊,他们发现地方被人占了不但没有离开,还站在门外谈起了话。
“你说他们锁着门在里面干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哈哈。”
“门都被搞得晃起来了,到底是用的什么姿势啊……”
“要不我们在这守着,看看等会出来的是哪对?”
“嘿嘿嘿……”
这一声声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猥琐笑声钻进门缝,回响在管昕耳边。即使明知道门外的人看不到自己,也让他有种被暴露的羞耻感,胯下翘起的那根都软了下去。
也真是邪门,回回在学校里办事都被人撞见,这不萎也得被吓萎了。
陆洋更是不好过,刚才正搞到兴头上被人打断,性欲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解决不了又消不掉,像是被猫抓挠一样忍得浑身瘙痒难耐。正好管昕因为不敢离门太近,脑袋往后靠向了陆洋的肩膀,把白`皙的脖子送到陆洋眼前。憋红了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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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洋毫不留情地张口啃住,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磨着发痒的牙齿。
“嘶……”
管昕倒抽了口凉气。
这一口下去虽然没有多疼,但肯定得留个印子,还是在衣服根本遮不到的脖子上,被人看见他连个理由都没法找,难道说自己昨晚碰见吸血鬼了?
陆洋这人真是毫无公德,只顾着自己发泄,完全不把别人当回事。
管昕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抬脚往后一踹,后面的陆洋措手不及,一下子没有站稳,撞在了身边的课桌上。课桌被他撞得移了位,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我靠,里面这么激烈?”
门外的人都被惊呆了。
陆洋这会儿性欲倒是消了不少,换成怒气升了上来。他揉了一把被桌角磕到的胯骨,狠狠地怒视着管昕,恨不得先把他拖过来揍一顿再说。而管昕摸着被咬出个红印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两人谁都咽不下这口气,用意念过了几个回合招。
这么对峙了好几分钟,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还赖着不走,甚至发展到了你一言我一语猜测他们的具体姿势和动作的阶段。想象力极为丰富,用词极为下流不堪,堪比现场写小黄文。管昕听得满脸通红,顾不上继续用眼神跟陆洋斗狠,满心想着要维护自己的名誉。他捡起脚边的裤子套上,示意陆洋:“我们出去。”
陆洋吓了一跳:“你要干吗?”
现在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在里面办坏事?
管昕却不这么认为。门外这几位明显都在等着看热闹,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走,不等到他们出门不罢休。与其放任他们在外面胡思乱想,还不如干脆现在就出去,表现出一种坦荡荡的气场来。
门“哗”地打开了,几个靠在栏杆上的人停下闲聊,纷纷探头往门里边瞧。只见管昕站在门口,板着张脸看他们,仿佛被人欠了钱似的。陆洋则坐在一张课桌后面,桌上摊着几本习题册。
“这不是那个谁吗,跟我们同一级的,成绩特别好的,叫什么来着……”
“我没看错吧,里面的是陆洋!”
“怎么是他俩?”
管昕冷着脸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我正在帮陆洋同学解答学习上的问题,你们有什么事吗。”
“陆洋?学习?”
大家都是认识陆洋的人,对这两个词竟然出现在了同一句话里十分难以置信。
“怎么,你们有意见?”
陆洋腿间那根东西还没彻底投降,半硬不软的,即使套上了裤子看着也有点明显,只能坐在课桌后勉强遮挡住,不方便站起来活动,因而说话也不狠声恶气。
“不,不,没意见!”
“学习好啊,应该好好学习!”
一群人被他吓得赶紧附和。
有人忍不住好奇,大着胆子问:“你们搞学习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哦,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分歧。”管昕说。
众人惊奇地张大了嘴:这是那个平时连抄作业都懒得抄一下的陆洋?他都到了能跟好学生讨论学习上的问题,还能提出不同观点的程度了?
再仔细一看,管昕脸颊和脖子红成一片,衬衫下摆都被揉皱了,脖子上还有块可疑的红印这他妈明显是刚被陆洋给揍了啊。
难怪两个人脸色都这么差。
这位学霸也真是够可怜的,估计是哪个老师给强行派的任务吧。
他们沉浸在“陆洋果然像传说中一样可怕”的想象里,对深入虎穴的管昕投去尊敬中饱含同情的目光。
而作为被同情对象的管昕毫无自觉,心里暗想这群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废话实在是太多。他有点不耐烦地敲了敲门沿:“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几个人互相对望,不约而同地推出了一个人作为发言代表。
这个倒霉鬼顶着管昕冷冰冰的眼神,以及陆洋暴躁的表情,硬着头皮说:“我们本来是想来这个教室玩杀人游戏的……”
说着举起一套卡牌,示意般地挥了挥。
“……你们一直学习多无聊啊,我们一起玩一会儿?”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
这句不合时宜的提议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还让周遭气温都往下掉了好几个度。
陆洋抱着胸冷哼一声,脸上的神色已经把他的态度表示得很明确他一点都不想玩杀人游戏,而且很想杀人。
至于管昕,对他来说玩游戏可比学习无聊多了。他瞄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时钟,再看看暗沉沉的天色,敷衍地对他们笑笑:“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还是你们玩吧。”
说罢提起书包,脚底抹油,溜了。
“你!”
陆洋刚想站起来拉住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腿间的尴尬状况,又只得忿忿地坐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他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瞪着那几个无辜群众,教训道:“教室是用来搞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们玩游戏的!”
无论如何,经过这一次,陆洋和管昕至少不约而同,暗暗达成了一个共识,在学校里搞风险太大了。
当天晚上,管昕坐在家里平心静气地准备开始写作业,这才发现他当时急着回家,忘了拿走给陆洋打掩护的练习册和参考书。
那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
他心急火燎地给陆洋发信息,问他:“我的书是不是在你那?”
没几秒就到回复:“在,明天来我家拿。”
10.
管昕这个人,向来是今天的事绝不放到明天做,甚至在昨天就要提前做的。可想而知,没有写作业这事激发出了他严重的强迫症,以至于觉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顶着忽隐忽现的黑眼圈,迫不及待坐上公交车,照着陆洋给他的地址,前去认领自己的命根子们。
陆洋家和管昕家恰好在学校的两个相反方向,走路加上坐车,又碰上周末交通堵塞,花了他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是什么概念?他平常考试写完整张卷子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好不容易到了陆洋家门口时,管昕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了。
陆洋家独门独院,安静清幽。换句话来说就是隔音好,在里面拆墙外面都不知道。一进门还发现他父母都不在家,更让人隐隐觉得不太妙了。陆洋把管昕拉进自己房间里,门一关,不急着还书,先是给他上了一堆零食,还问他要不要点个外卖当午饭吃。
管昕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了,把书给我,我马上回去。”
陆洋按着他:“急什么,既然都来了,搞一搞再走。”
他的目的终于暴露了,眼神也不再掩饰,噼里啪啦地闪着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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