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也搞不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vogadro
管昕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这是进了狼窝,一时半会估计不可能走得掉了。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只是考虑到要速战速决,提出了唯一一个要求:“那你快一点,我赶时间。”
陆洋意味深长地回答:“快?这我估计办不到。”
他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甚至还有些专门用来扩张的成人用品,哗啦哗啦摆满了一桌子,仿佛是要做什么重大实验。
陆洋说他昨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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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就查好了资料,专门去买了这些,都挑的是最有口碑的进口牌子,连说明书都查着字典好好看了一遍。
说真的,要是他把这股学习的劲头用在正事上,学校下一回统考的均分都能被拉上去好几个点。
陆洋拿着那堆东西向管昕走近几步,管昕条件反射就想后退,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跳窗逃走。
尽管告别了自己打飞机以后,管昕已经不反对把这个协议当做一条发泄性欲的途径,但是实不相瞒,他还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在下面被人搞的情形,心态上不太能转换得过来。
更不用说陆洋一个毫无经验的菜鸟,现在一副等不及要在管昕身上学以致用的架势,再考虑到他平时糟糕的学习成绩,管昕就有点心里发毛。
他扯了扯嘴角,尝试跟陆洋商量:“这事你没有经验,我怕你弄出什么事情,要不然,我先在你身上给你演示一下?”
陆洋挑眉看他:“你有实战经验?”
“……我有意淫经验。”
“我也有。”
陆洋冷笑着把他按倒在床。
“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说,我学习能力比你强,相关知识比你丰富,应该让我先来引导你。”
管昕还在企图做最后的自救。
陆洋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麻利地拆开安全套和润滑剂的外包装:“可以。我来动手,你在口头上引导我。”
被人搞就算了,还要他教别人怎么搞自己?
士可杀不可辱,想得倒是美。
管昕不服气地大叫:“协议里又没说谁上谁下,好歹应该猜个拳抓个阄,这样才公平!”
陆洋解开了他的裤子,听了这话觉得很好笑似的,停下手指了指自己:“你跟我讲公平?”
哦,好像还真是说了句废话。
管昕万念俱灰地埋下头。
“……你轻点,我怕疼。”他闷声说。
陆洋扯掉管昕的内裤,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毫无诚意地说:“我尽量。”
诚如管昕所言,搞男人这件事远比陆洋之前想得要复杂很多。
当然陆洋也可以提枪就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搞了再说。不过这件事对他来说超脱于其本身,涉及到一个会影响他人生走向的重要问题。
陆洋从第一次见到管昕在办公室手淫起,就对这个人产生了不可抑制的邪念,具体表现为每次见到管昕就想要上去搞他。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对异性产生过的强烈性冲动,似乎表示着他之前对自己性取向的判断不太对。
十几年的自我认知骤然转了方向,是个人都知道不能这么草率地下定论。陆洋认为管昕的提议很有道理,自己必须经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性交才能彻底确认。
对此陆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好比将要进行一场重大的科学实验,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包括排除一切干扰因素,采用密的仪器工具,以及选择最合适的实验对象。
这个对象毫无疑问只能是管昕,管昕是他邪念的源头,是引起这个问题的罪魁祸首。
陆洋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管昕紧闭的穴口试探性地打圈揉了几下,刚顶进去一小截,管昕埋在枕头里闷哼一声,肌肉猛然紧,夹住了他。
“放松,放松,不然会更疼的。”
陆洋拍了拍他的屁股,没有手的意思,还更用力地往里深入一些。
“……站着说话不腰疼。”管昕咬牙道:“告诉你,调查显示,真正的基佬里十有八九都是下面被人搞的那个,你要了解自己是不是真基佬,应该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受被人插呃啊”
陆洋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管昕后`穴的肌肉猛地缩。
“就是这里?”陆洋满意地继续顶弄刚刚发掘到的敏感点:“看样子,你应该也属于那十有八九中的一个。”
管昕想讲的话都被陆洋磨人的手指堵在喉咙里,只有“嗯啊”的呻吟声漏了出来。
陆洋下`身早就硬得涨痛,但还是不得不继续耐心地用手指在管昕后`穴里开拓。管昕夹得实在太紧,他只进去了一根手指都快要被夹断,根本不敢就这样把命根子放进去。
他好不容易又勉强塞进去一根手指,润滑剂都用掉了半瓶。
“疼,疼……”
管昕被撑到了极限,手紧紧抓着下面的床单,气都喘不匀,只知道重复这一个词。
“只有疼,没有爽?”
陆洋稍用力地按了按,管昕呜咽着,卡着床单的指尖都发白了。
管昕未经人事的后`穴显得很羞怯,含住陆洋不肯松口,再也不能被撑开一点点。陆洋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挑灯夜读的那些资料,想着这时候应该干点什么来分散一下管昕的注意力,缓解他后`穴肌肉的紧张感才行。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管昕的腰抚摸上去,伸入管昕的衬衫里。先是在单薄的背脊上按摩,接着转到前面,擦过了他乳尖。小小的乳粒被陆洋一摸就有了反应,充血挺立而起。
“原来这么敏感。”
陆洋有点惊讶。他以前一直觉得男人的胸部不比女人,除了区分正反面没有什么别的用途。此时他揉搓着管昕硬`挺的乳尖,发现管昕咬住他手指的后`穴跟着痉挛了几下。
他得了要领,便再接再厉地轮流折腾那两粒乳`头。管昕被他弄得前胸酸胀,止不住地发痒,一边被照顾到时,就扭动上半身,在床单上难耐地轻蹭另一边。
“别乱动。”
陆洋压着他,把脑袋凑过去,用嘴含住了空着的那边吸舔。
管昕的两边乳尖分别被陆洋用粗糙的手和湿滑的舌头玩弄,后`穴里还插着两根不断探索他敏感点的手指,爽得他头皮发麻,前端根本没有被直接刺激到的性器也高高抬头,顶端流下的体液和被后`穴挤压而出的润滑剂混合在一起,搞得他下`身一片湿湿黏黏。
管昕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怒张的性器。他好久没有在自己手里硬起来过,这会儿充分感受着这种久违的体验,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这算是治好了,还是没治好呢?可是连后面被人插着都能硬成这样,真是不能好了……
他的所有思绪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控制地惊叫出声。
陆洋趁着他舒服到意识抽离,后`穴稍有放松的当口,果断地抽出手指,把胯间硬到快要爆炸的那根东西狠狠顶了进来。
陆洋的那根东西一寸寸往管昕紧窒的甬道中深入,即使用手指做足了扩张,还是很让管昕吃不消。
“别进去了,别……”
陆洋涨大的下`身被管昕的后`穴层层叠叠绞住,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食髓知味,满心只想要追寻更多,哪里还会听管昕的话。
“这才进去了多少,还有。”
他伏下`身,示威般地在管昕耳边提示了一句,毫无怜悯地制住他的抵抗,按着他的腰胯往后`穴里挺进。
“你是牲口吗!”
管昕感觉自己可能要被捅穿了。
陆洋恬不知耻地笑了笑,拉起管昕,搂紧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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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以便自己能进入得更深。两人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肌肤接触的部分烫得几乎要把人灼伤。
管昕的性器在被贯穿的疼痛中软下去些许,陆洋伸手触摸上去,耐着性子从根部的囊袋往上撸动,到了顶端则用手指圈住揉搓,直到把它弄得又慢慢挺立出水。
管昕被胯间细细密密延伸出来的快感侵袭,不再拼命紧后`穴抵抗异物的入侵,陆洋如愿以偿地全根没入。
“唔!好撑……”
“忍一忍,等会就适应了……”
陆洋心满意足地喘了口粗气,对准管昕后`穴的最深处发动攻势,一下比一下力道更足。
肉体激烈的撞击声,混合着下`身体液和润滑剂被挤出的粘稠水声,把管昕听得脸上滚烫,只感觉下`身插着的那根东西就像是要直顶到他的喉咙口,嘴里不受控制地被顶出呻吟。
“……太深了,太快……慢点……”
“你里面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陆洋声音沙哑地贴着管昕的耳朵低语,混合着说话间的热气喷了进耳道,惹得管昕皮肤泛红,微微颤抖。陆洋察觉了这一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恶意用下牙轻轻磨擦。
“好痒……”
管昕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垂这么敏感,那里被陆洋蹂躏得又酸又麻,触电一般的感觉径直传到大脑皮层,他不知所措地夹紧后`穴,把陆洋给激得骂了句粗口,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更大了一圈。
管昕几乎要被他给撑裂,绝望地哀叫:“……太大了……不要……”
“谁让你咬得这么紧。”陆洋又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哪有!”管昕眼角都潮湿了。
陆洋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甚至改换成把管昕压在床上的姿势,这样才能捅得更快更深。管昕无助地张开腿承受一波又一波凶猛的进攻,扶着陆洋肩膀的手指几乎掐进皮肉里。灭顶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拍打着他,要把他完全吞没掉。
没一会儿他就被逼上了高潮,在陆洋的手中喷发而出。
管昕浑身酥软,手指都抬不起来,陆洋却没有一点要到头的意思。他见管昕受不住了才稍微放慢速度,那根东西依然深深钉在后`穴里面,小幅度地持续抽送。他的牙齿放过了管昕的耳垂,又啃上他发红的脖子,然后是肩膀和锁骨。
会留下印子……
管昕连把这句抱怨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陆洋也许不是牲口,更像属于某种犬科动物,而自己就是他难得的一顿大餐,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管昕回想起自己还曾经以为陆洋射得快,现在看来真是个天大的误会。陆洋的持久力简直惊人,管昕的性器射了两回,后`穴麻木到失去了知觉,陆洋这场漫长的侵略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陆洋发泄后疲软的性器仍然埋在管昕体内没有抽出,两人维持着紧密相贴的姿势,安静回味着餍足后的余温。直到房门外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们才如梦方醒,迅速翻身下了床。
“操!我妈回来了!”
陆洋家隔音太好,两人谁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回了家。陆洋内裤顾不上穿,先套了t恤和长裤。管昕手忙脚乱地穿衬衫,陆洋伸手过去帮他系扣子。
管昕问陆洋:“你门锁了吗?”
“……还真没有。”
陆洋当时怎么会有心思顾得上这个。
房门被人推开,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士探进头:“洋洋你在房间里干什……啊!有同学来了?”
这位就是陆洋他妈了。
以她的视角,只看见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生,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长裤。男生很有礼貌地对她说“阿姨好。”说话时低眉顺眼的,脸颊还着泛红,显得很羞涩。
管昕的气质和以前陆洋的那些抽烟喝酒烫头的狐朋狗友们截然不同,明显洋溢着一股干净清新的好学生气息,更不用说陆洋的书桌上还放着他还带过来的参考书和习题册肯定是他带的,陆洋家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
陆洋他妈对管昕一见倾心,问清楚了名字年级,又开始嘘寒问暖,还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管昕红着脸推拒,说自己要回家做作业。这位母亲一听更是激动不已,恨不得当场把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托付给他。
其实管昕哪里敢留下来吃饭,他害怕被看出什么不对劲来,连头都不敢抬。
陆洋找了各种理由,好不容易让他妈相信管昕十万火急必须立即回家,才使管昕成功脱了身。他看管昕腰酸腿软的,自己也知道理亏,坚持要出门送管昕。
一路上管昕都沉着脸,看上去心情不佳。
他对自己被陆洋给彻底搞了这个事实纠结不已,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面对。更可气的是,他被陆洋搞的时候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回应得极为热烈,就像极为享受这样的待遇似的。
不,他的确就是很享受。
比过去任何一次自己解决的经历都要享受好几倍。
想到这,管昕低垂着头,掩住发烫的脸颊。
陆洋还以为他这是在为了差点被家长撞破的事烦心,表情尴尬地问:“我们以后要不要换个地方?”
“不用了。”
管昕想不出什么更好的选择,他家里只会比陆洋家更不方便。当代青少年想干点什么坏事真是困难重重,学校里要防着不长眼的同学,在家里又要防着神出鬼没的家长。
“对了,以后记得锁门。”
管昕补充完以后又想起了什么,问陆洋:“你房间的窗户能进出吗?”
刚才临走前他大致从外部观测了一下陆洋家窗台的高度和布局,认为具备一定的可行性。
陆洋惊讶道:“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每次夜里溜出门都是翻窗户的。”
11.
之后陆洋家里就成了管昕和陆洋履行协议的主要基地。陆洋需求强烈索求无度,而管昕嘴上别扭身体诚实,真到了搞起来的时候,也就爽得半推半就了。两人初尝此事的乐趣,都有点沉迷在新鲜刺激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这样搞了几回,管昕慢慢回了神,意识到跟陆洋乱搞会花他太多时间和力,长此以往必然影响学习。
他开始发挥出强大的自控力,有意想要控制搞的时间和次数。例如每周不超过三次,每次不超过两轮之类,如果陆洋状态好,光一轮就花了很长时间,他就坚决不跟陆洋来第二轮,二话不说翻窗户溜走。
原本协议是由陆洋掌握主动,却莫名被管昕弄了这么多条条框框,陆洋还有没地方申冤说理,只恨自己当初干吗要那么多事教管昕翻窗户。他倒是挺想揍管昕一顿,不过又想明白了,有那个时间和力气揍管昕,还不如省出来搞他。于是每次搞管昕就搞得越发卖力。
比如这一次,管昕说要为了期中考试节省力,生生让陆洋憋了一个星期。两人谈判了半天,管昕终于勉强同意把协议时长延后几天作为补偿。
考完了试通报成绩,管昕虽然自我感觉发挥得不太好,不过整个年级里也没其他人比他好,所以总体上还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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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他就信守承诺,跟陆洋好好搞了一次。
陆洋的欲望积累久了,发泄出来格外的厉害,饶是管昕已经习惯了也有些承受不住。他翻下窗户时腿一软差点摔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以后气愤难平,回身给了陆洋一个中指。
这次他们搞的时长远远超过预期值,外面天色都晚了。管昕两腿还泛着酸,走得也比以往慢,他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浪时间,果断决定抄个近道去公交车站。
他从旁边的小区里穿过,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走在前方不远处。
身形瘦瘦长长,肤色苍白如纸,裹着一件空荡荡的大卫衣,看上去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这可不就是齐明么。
不过管昕也不准备上前跟他打招呼。一来他本身就对齐明没什么好感,二来他自己现在状态不佳,一看就有问题,虽然齐明傻了点,也难保他不会问东问西。
就这样默不吭声地跟在齐明后面走了一段,管昕却隐约发觉有点不太对劲。虽说前面这个人无论是外貌还是穿着都绝对是齐明没错,可是气质让他感到非常陌生,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没多久就出了小区,齐明往对面的巷子里走,管昕则应该去另一边的大路。管昕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己神经过敏想得太多,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头又望了齐明一眼就这一眼让他愣了神。
他好像看见齐明从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用打火机点燃,叼进了嘴里。
似乎是在抽烟。
管昕从小的交际圈都很固定,认识的基本是和他一样规规矩矩的普通青少年,除了学校里个别跟他没什么交集的坏学生,他几乎没怎么见过周围的同龄人抽烟。
没想到齐明这样的人也会有这种习惯,而且姿势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这个人还有两幅面孔?
不对,也许是看错了吧。
管昕的好奇心就这样被齐明点燃,不由自主地想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甚至都顾不上会不会浪时间了。
况且就只是确认一下而已,也花不了多久。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转了个方向跟进那条巷子里。齐明还没有走得太远,管昕能清楚看见他手指间一闪一闪的火星。只见齐明举起手对着吸了一口,一缕淡淡的烟雾悠悠往上飘。
这人真的是齐明?
管昕怀着这么一个疑团,但也没有什么途径能得到解答。他不可能真的跑上去问:“你是不是齐明?”,也不可能回了学校找齐明说:“我那天看见有个人在抽烟,长得跟你很像。”
这样显得太蠢了,太三八了。
太不符合他一贯高冷的学霸形象了。
作为一个高冷的学霸,实在不应该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八卦上纠结太久。他的人生还有更多有意义的事情需要去做,比如回家看书做题。
管昕认为自己是时候撤退了。
齐明停在了巷子最深处,斜靠在在旁边的墙上,安静地抽了几口烟,忽然开口说:“出来吧。”
刚蹑手蹑脚转身想走的管昕呼吸一窒,心想难道他知道我跟在后面?
他僵着身子一点一点地回过头,却看见巷子的拐角处走出了几个年纪和他们差不多的少年,打扮举止流里流气的,应该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为首的那个染着一头黄毛,发丝很张狂地向上伸展开。从管昕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气势汹汹地向着齐明逼近了几步。
“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嘛,怎么找你都不出来。”
这个小黄毛讲话有种烂俗电视剧里反派特有的腔调。
齐明头低头又吸了口烟,才敷衍似的回答:“我最近很忙。”
“忙?你能有什么好忙的。”小黄毛冷哼。
“忙学习。”
后面几个小弟一听都发出了窃笑。
小黄毛显然也不相信他的话,不屑道:“我没听错吧,学习?去了好学校,人也开始转性了?”
“嗯,学习挺好。”
齐明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尾音上扬,像是带着点愉悦的意思。
小黄毛没什么兴趣继续跟他纠缠学习的意义,而是转了个话题:“你这样拍拍屁股就转走了,以前留下来的问题难道不应该解决一下?”
齐明手指间夹着的火星慢慢熄了下去,他看都没看小黄毛一眼,专注地把玩着那颗剩下的烟头:“什么问题?我怎么不记得。”
“你!”小黄毛被他激怒,往前走了一步,揪住了齐明的衣领:“我还以为你真的转了性,看来和以前一样欠教训。”
“你好像说反了,”齐明抬起头看他:“谁教训谁?上次的教训还嫌不够?”
“还是这么不识相。”小黄毛咬牙道:“你好好看清楚,今天我们来了多少人。”
他往后挥了挥手,那几个小弟纷纷围了上来。
眼看着就要打上了,还是几个对付一个这样的惨剧。
管昕看到这一幕有点慌了神。聚众斗殴之类在他眼里都是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事,距离他日常的生活很遥远。作为一向三观端正的好少年,他条件反射就掏出手机想打110,再一看他们这个架势,估摸着警察赶过来应该也来不及,于是又准备拨120。
本来他就因为某些特殊情况手脚不太灵活,加上心里着急,一下子没拿住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巷口那几个人正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突然被这声动静打扰,一致看往管昕藏身的方向。
正趴跪在地上捡手机的管昕一抬头,跟他们对视了个正着。
“我……”管昕匆忙站起,退后了一步:“……我只是正好路过,你们继续,继续。”
“你认识?”小黄毛逼视着齐明。
齐明瞥了管昕一眼:“不认识。”
小黄毛朝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一个又高又壮的男生立即走到管昕跟前,向他伸出手,厉声道:“把手机交出来。”
“凭什么?”管昕立刻把刚捡起的手机背在身后:“你们没有权利没我的私人财产,这属于抢劫行为,按照法律来说……”
他不着痕迹地步步后退,伺机转身就想跑。那个男生扑了上来,一把扯过他的手臂。管昕在体力上不占优势,眼看着手机就要被抢走。他使尽了全身力气,死死抠住手机的外壳不放,手指几乎要被磨出血。
正在这时,前面的齐明猛然发力,一拳揍在小黄毛的脸上,把他打退了几步。
管昕的心思专注在手机上,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齐明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齐明已经敏捷地冲出重围,踹上管昕面前那个男生的裆部,趁他松开手捂着胯间的当口,拉了管昕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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