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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尘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案里都是骗人的
“小僧求见楚烟姑娘。”延寂一手挂着佛珠,一手做着单掌礼。
“这楚烟姑娘岂是说见就能见的,你们和尚不是最讲究缘分吗?既然你我有缘,不妨跟我进来。”楚宁浩合上扇子,轻挑延寂的下巴,“啧,别看是个光头和尚,模样倒挺俊,要是再长上头发估计不比那些个名门公子差。”
延寂皱眉,楚宁浩知道玩过火了,连忙放下扇子,作势请延寂进去。
“有劳。”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延寂却不为所动,淡定自若地跟着楚宁浩进了楚韵馆。直至两人都上了楼在外面看不见了,众人才渐渐散开。
楚烟坐在房里绞着手帕内心忐忑不安,门被推开,楚宁浩领着延寂进来。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楚烟姑娘。”
“大师不必客气。”楚烟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和尚,小王爷一直说自己与他相似,初见时只是惊叹于他身为和尚却如此俊美,并未觉得两人相似,今日再仔细一看倒真觉得眉眼间跟自己透着相似。
楚宁浩坐到一边,给自己倒上茶,不打扰他们兄妹相认,如果真是自己也算功德一件。
“贫僧的来意想必小王爷早已说明。”
楚烟点头:“楚烟自幼便被卖到楚韵馆,并不记得是几岁走失,老家何处。”
“无妨,贫僧的妹妹胸前有颗黑痣,在胸的正中间,此次前来也正是想向姑娘确认此事。”
“噗”楚宁浩一口茶水喷出来,拦到延寂身前,“这么重要的事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阿弥陀佛,事关楚烟姑娘的清誉,小王爷是打算替贫僧看吗?”
楚宁浩立即摇头表清白:“延寂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我发誓我对楚烟姑娘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你要是早告诉我,我可以替你问问.......”楚宁浩越说声音越小,又突然间拔高,“这么说你要看楚烟的胸?”
“这还要看楚烟姑娘是否愿意。”
“不行!”没等楚烟回答,楚宁浩就急得拒绝。笑话延寂一看就是没开过荤,没见过女人身体的雏儿,要是让他看了楚烟的胸,发觉还是女人的身体好,自己到哪儿找几两肉往胸口贴去,找谁哭去?
“大师说的可是这个?”楚烟将衣领拉低,楚宁浩连忙闭上眼并且捂住延寂的眼睛。
楚烟看他紧张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小王爷不必紧张,楚烟没脱衣服。”
楚宁浩睁开眼,只见楚烟将衣领拉低,雪白的胸前赫然长着一颗黑痣,不是很大,却非常明显。
“是的,正是,你真的是我妹妹!”延寂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你真是我哥哥......”楚烟眼里泛起泪光,谁能想到她真的还有亲人,还能相认。
“妹妹......”延寂上前握住楚烟的手,楚宁浩看得眼睛都直了,为什么还要拉手,为什么?不能只相认不动手吗?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拥抱?
“哥哥......”楚烟张开手臂,楚宁浩赶紧挤到两人中间,被楚烟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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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满怀,胸前的两团肉压得楚宁浩心神荡漾,还好没让延寂被抱到不然完了。
延寂也是被气笑:“小王爷这是何必,我们二人是兄妹。”
“兄妹怎么了,戚南铭和戚南风还是兄弟呢,不照样......”楚宁浩小声嘀咕着。
作者有话要说:注:1莫贪□□偈
话说亲们今天都看直播了么,帅炸!!!
☆、明镜亦非台
“天色已晚我们还是不要打扰楚烟姑娘休息,明日再来看她。”楚宁浩将延寂拉走。
已是亥时,白日里繁华热闹的街道此时也没了生机,一片冷寂。
延寂还沉浸在找到妹妹的喜悦中突然被楚宁浩从背后抱住:“小王爷你......”
“一会儿,就一会儿......”楚宁浩抱住延寂,头靠在他的肩上,“找到妹妹后,延寂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延寂没有回答。
“我舍不得延寂,可我也舍不得父王,小时候我没能陪在他身边,现在我想多陪陪他......”
“小王爷一片孝心。”
“我不孝,如果延寂真的离开,我一定会再次去找你,无论多远,无论多久。”
“小王爷这是何苦?”
“延寂,你能留下来吗?如果我求你,你能留下来吗?”
延寂转过身将楚宁浩抱进怀里:“忘了我......”
“不会忘,忘不了。”楚宁浩眼泪模糊。
那夜楚宁浩哭了一路止都止不住,延寂不得不陪他进房哄他。
“我不想哭的,可眼泪控制不住自己往下掉。”楚宁浩一边抹眼泪一边忍不住抽泣。
延寂搂过楚宁浩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拍拍背无声地安慰他,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别的承诺他给不了也给不起。
好不容易楚宁浩哭累了睡过去,延寂将他平放到床上,替他脱下鞋和外衣放好,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有泪残留在楚宁浩的眼角,延寂伸手抹去,手触碰到他的脸,摩挲着:“小王爷......”
当年听到楚宁浩的随从说太后病重时,延寂也不是没想过这只是太后的计谋想把楚宁浩骗回宫,尽管这样猜想但他还是要劝楚宁浩回去,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是真的楚宁浩都要回去,因为自己的事太后和楚宁浩之间已经心生芥蒂,他不想再让楚宁浩留下遗憾,不想他日后后悔。他们也已经再无可能留下也是徒增烦恼。
楚宁浩走后延寂也已经随了空离开,只要自己还在楚宁浩就一定会回来。离开了,他也许会伤心难过但只要熬过这阵他就还是之前那个风流潇洒的楚宁浩。楚宁浩是北楚国的小王爷,天高海阔任他遨游,何必陪自己束缚在这寺院之中。他们终不是一类人。
三年了,我不在的这三年里,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情深不寿,你要何时才能看开?
延寂从楚宁浩房里出来,路过后院,了空正坐在院子里望天。
“师父。”延寂走过去坐下,“师父在看什么?”
“赏月。”
延寂望向黑漆漆的天。
“有时候你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了空意有所指。
“心外无物,心外无理,若内心无,就算真的存在也只是空。”
了空摇头,这个徒儿从小就天资聪颖,说不过他:“今日去楚韵馆如何?”
“楚烟正是徒儿的妹妹。”
“这也是天意,一切冥冥自有注定,既已找到妹妹我们何时动身离开?”
“师父,徒儿想多留一段时日,刚与妹妹相认,我想......”
“也好,你们失散这么多年,也该好好聚聚,我过些时日就离开了,等我找到落脚处会写信给你。”
“谢师父体谅。”
“今日月已赏完,还是早日回屋歇息吧。”了空起身离开。
当局者迷,延寂说心外无物,只怕他连自己的心都认不清。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楚宁浩就顶着两只核桃眼去了楚韵馆。
“小王爷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劝哥哥留下?”楚烟还未起床就被楚宁浩的敲门声吵醒。
“也不算,你只要说舍不得他,希望他能多陪陪你便可,他这个人耳根子软心更软。”
“小王爷一片痴心,哥哥为何一直不肯接受?”楚烟不解,昨日依她看来延寂对楚宁浩也并非全然无情。
“是我搞砸了,如果当初他剃度前去找我,我没有逃避不见他,他现在可能就不是和尚了。”
“是和尚又怎样?和尚照样可以还俗娶妻。”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延寂又是恪守清规之人,他当初既已下定决心恐怕就没想过回头。”
“小王爷......”与楚宁浩相处越久越不能明白他爱延寂到底有多深,每当楚烟为楚宁浩的痴情感动时,楚宁浩都总能让她更感动,“你既然知道他没想过回头,为何还不放手?”
“因为我也没想过回头......”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1
楚宁浩不知道楚烟是怎样对延寂说的,那日过后不久了空师父便离开,延寂也搬回了寺院,却没有提离开的事。
这一待就是一年,楚宁浩天天去寺院上香,风雨无阻,就没见过这么诚心的人。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楚宁浩来说每天都是开心的,只要能见到延寂怎样都是开心的,开心得他忘了延寂总有一天依旧会离开。
当延寂拿着了空的信去楚韵馆找楚烟后,楚宁浩惊慌失措跑到寺院,延寂正在拾包袱。
“你真的要走?”楚宁浩夺下延寂手中的包袱。
“是。”
“去哪里?”
“崇国寺。”
“啊?”楚宁浩一听楚烟说延寂要离开,他之前不辞而别的情景再次浮现,话都没听完便跑了过来。
“师父来信说已回到崇国寺,贫僧在外多时也该回去了。”
“不是要不辞而别?”
延寂一脸莫名:“小王爷见过特意告诉别人的不辞而别吗?”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楚宁浩傻兮兮的笑。
“可是,延寂还是要离开了,我舍不得你。”楚宁浩凑上去拉住延寂的衣袖满是委屈。
“崇国寺离湖城并不远。”
“那也不能每天见。”
“楚烟还劳烦小王爷多加照顾。”
“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她。”
夸下海口的人在第二天就去楚韵馆给楚烟赎了身,然后自己也跑没影儿了。
“延寂......延寂......”
正在庭院清扫的延寂仿佛听到楚宁浩的声音,环顾四周,但除了来往的陌生香客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延寂......延寂......”楚宁浩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大汗淋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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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跟着两个抬着箱子的仆人。
“小王爷?”延寂很是吃惊,他有想过楚宁浩会找过来,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过来,看向后面仆人抬着的大箱子,“这是何意?”
楚宁浩拍拍箱子,示意仆人放下歇息片刻:“衣服啊,我已经跟方丈说好会在这里长住。”
“阿弥陀佛,那楚王爷?”
“没事,我也跟他说好了,一个月回去看他一次,反正以后成亲了也是要搬出去住的。”
两个仆人面面相觑,小王爷你这在和尚庙的是打算跟谁成亲?
这话听在延寂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成亲?是啊,他终是要成亲的。
“小王爷可选好住处?”
“还住原来的地方,住惯了,我先去放东西,之后再来找你。”楚宁浩领着仆人轻车熟路地去了原来的住处,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时半刻。
等楚宁浩把东西放下,仆人替他整理好东西出来却见了空靠在门口:“了空师父,别来无恙。”
“小王爷怎么又跑回来过这清苦日子了?”
“长时间没见方丈和了空师父怪想的,这不就回来看看。”
“看我们两个老东西是假,看延寂才是真吧。”了空正色道,“延寂已入佛门,小王爷还是不要来打扰他清修的好。”
楚宁浩高涨的情绪立即跌入谷底:“我知道,我没有别的想法,即使他不能爱我,但也算相识一场,总不能连朋友都没得做吧。”
“朋友?真的仅是朋友?”了空挑眉看着楚宁浩。
“嗯。”楚宁浩低下头不敢直视了空,“真的只是朋友。”
楚宁浩知道现在他只能选择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延寂身边,之前是他太着急了,想一下子就恢复到延寂进宫找他前的关系,但这是不可能的,延寂有他的坚持,只要还能见到他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从头再来。
“阿弥陀佛,但愿小王爷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不可能。
楚宁浩此番回来后,仿佛真的回到了延寂剃度前,楚宁浩不再说喜欢不再说爱,延寂也装作不知道,两人就这样自欺欺人地过着,直到半年后楚烟也来到了崇国寺。
作者有话要说:注:1【清】纳兰性德 蝶恋花出塞
☆、本来无一物
楚烟来的那天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但雨一直没下得下来,燥热烦闷,楚烟带着一身的哀伤却又什么都不说,楚宁浩知道一定又是戚南铭那小子惹她伤心了,她这次是真的死心了吧,不然不会舍得离开湖城。
从楚韵馆出来后楚烟便改回父姓,由于那时年纪小只是丫头丫头的叫着并没有名字,于是就沿用了烟字,正式改名叫做孙烟。
“孙烟?”楚宁浩摸摸下巴思忖着,“貌似不如楚烟好听。”
“小王爷说笑,楚烟只是在楚韵馆时妈妈给起的艺名,楚乃北楚国姓,孙姓自是比不得的。”将自己关在房里闷了半月有余孙烟倒也看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一个姓而已,哪有什么高低之分,只是楚烟听惯了,一下子变成孙烟还真有些不习惯。”楚宁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看向延寂,“话说我还从未听延寂提起过自己的俗家名字,不知叫孙什么?”
“阿弥陀佛,名字只是一个称号,叫什么都无妨。”
“可是我好奇啊,特想知道。”楚宁浩心里痒痒,得不到答案心里难受。
“贫僧还要回寺,先行告辞。”延寂避而不答,找借口离开。
延寂不肯说,楚宁浩就在心里猜,像延寂这样丰神俊逸的男子,名字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会叫什么呢?孙丰?孙神?孙俊?孙逸?要自己说什么都比不上孙美人贴切,不过这话楚宁浩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跟延寂说。
一个姑娘住在寺院也不是长久之计,楚宁浩便在山脚下购置了一处别院,虽不比宁安王府气派,但比一般人家好了不止百倍。楚宁浩也从崇国寺搬了出去,一是不放心楚烟一个人住,二是有楚烟在他不愁延寂不过来。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
小王爷自在了,了空可不自在,原来下山有一个楚宁浩跟着就够受的,现在除了楚宁浩还有个貌若天仙的孙烟,这一男一女跟前跟后的了空可吃不消,丢下延寂躲得远远的,一个人化缘去了。
这日延寂下山替师兄弟采购布料好做一批新僧袍,后面跟着的自然还是楚宁浩和孙烟。跟老板谈妥价钱商议好一个月后送上山,楚宁浩饿得头昏眼花拉两人进了一间面馆。
“来三碗素面,一碟花生,一碟小菜。”
“好咧,客官稍等。”
三人坐下,楚宁浩勤快地给延寂端茶递水。
“阿弥陀佛,小王爷放着贫僧自己来便可。”延寂接过楚宁浩手中的茶壶给杯子还空着的楚宁浩和孙烟倒上。
“哥哥,不必客气,我不渴。”孙烟用手遮住茶杯示意延寂不要给自己倒茶。
孙烟花容月貌刚进来店里的男子就纷纷注目,待看到她身后跟着的楚宁浩后大为失落,看来是没希望了,再见到走在最后的光头和尚时就完全搞不懂状况了,现还见孙烟与那和尚举止亲近,并不像刚刚认识,心里难都起了一番龌蹉心思,但没人敢上前调戏。
“荒唐!”众人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这桌诡异的三人时,一书生拍案而起,走到延寂三人座旁,“身为出家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与女子亲昵,简直有辱斯文,玷污佛门。”
楚宁浩一听不乐意了,本王这么个大活人坐这儿看不见吗?亲什么昵?倒个茶也算亲昵的话那本王早跟延寂在-床-上滚过八百遍了,火冒三丈正要发飙,被孙烟拦下。
“这位公子说得可不在理,我与大师同桌吃饭就算亲的话,那不坐这边与你同坐便是。”说着坐到书生的饭桌旁。
“你......你快快走开。”书生走回去想要赶孙烟走却又不敢碰她。
“我这是在与公子亲昵呢,公子怎能翻脸不认账。”孙烟倒上茶捧到书生面前。一旁的楚宁浩乐得看好戏,这些年孙烟温柔得他都快忘了她也曾伶牙俐齿,刁钻古怪。
“休得胡言毁我清誉,我何曾与你亲昵?”
“哦?刚刚不是公子说的吗?大师替我倒茶就是亲昵,我现在给公子倒茶,不是亲昵是什么?”
“你......你......”书生气得哑口无言,衣袖一挥,“无稽之谈,你速速离开。”
“啊!”茶杯被打翻,冒着烟的茶水泼到孙烟手上,手上的肌肤被烫红。
“姑娘你......”
延寂推开书生,拉起孙烟:“还望施主口下积德,贫僧与这位姑娘确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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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的名声无关紧要,可如果毁了这位姑娘的名声施主可担待得起?”
“我......”
延寂不欲与他多口舌,走向小二:“敢问可有清水?”
“有有,就在厨房我领你们进去。”
楚宁浩摇摇扇子叫来另一位小二:“刚刚那人是谁?”
“城东的夏昀秋夏夫子,私塾先生。”
夏昀秋吗?本王记下了。
延寂将楚宁浩和孙烟送回别院,楚宁浩又将延寂送回寺院。
回去后楚宁浩叫来下人:“给我查个人。”
冤家路窄,没等楚宁浩去找夏昀秋麻烦,夏昀秋就自己送上门来。
夏昀秋陪母亲去崇国寺上香,母亲絮絮叨叨:“秋儿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姑娘成亲了,昨儿李婶还来说媒,镇上豆腐店的如玉姑娘人漂亮,也能干,最关键是屁股大好生养......”
“娘,你就别操心了,我只想好好教书暂时还不想成亲。”
“你啊,都二十五了,还不成亲,隔壁李叔孙子都抱俩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为娘抱上孙子?”夏母也是愁啊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娘......”正说着话却见楚宁浩摇着折扇进来,后面跟着的依旧是孙烟,还有两个仆从手里拎着两大篮子的馒头。
“延寂呢?”楚宁浩扫视一圈并没有见到延寂的身影,捉住一经过的小和尚问道。
“师兄正在大殿。”
楚宁浩走进大殿,只见延寂坐在参拜的佛像旁敲木鱼念经,走到金身佛像前跪下:“求佛祖将延寂还给我,您的信徒千千万万,而我只有延寂一个,求您将他放回这红尘俗世......”
仿佛心有灵犀般专心念经的延寂突然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楚宁浩双手合十在佛前虔诚许愿磕头的景象,不知他许的什么愿,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小王爷的愿望能够实现,让他受困苦。
殿外孙烟领着两位仆从直接去了厨房将馒头送去。
“娘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说完夏昀秋匆匆离开。
“哎,秋儿,秋儿......”夏母在后面喊道但夏昀秋早已不见踪影,“跑那么快做什么,又不是去追姑娘。”
夏昀秋在厨房外徘徊,不知该不该进去。
“多谢孙烟姑娘,姑娘心了。”伙房的和尚送孙烟出来向她道谢。
“大师说得哪里的话,孙烟在贵寺打扰多时,略尽绵薄之力也是应该的。”
“阿弥陀佛,姑娘善心定有福报。”
“谢大师。”
孙烟告别伙房的和尚正打算去找延寂和楚宁浩,却被人拦住去路。
“姑娘你......”
“又是你这个书生,今日又准备说我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谁了?”
“姑娘你怎可如此污蔑,前几日在下不小心将你烫伤,只想来问问你的伤势如何,既然你如此猜测不问也罢。”夏昀秋气得想要拂袖而去,却撞着来找孙烟的楚宁浩。
“又是你?!”楚宁浩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以为他又欺负孙烟,忙将孙烟护到身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夏昀秋也是冤得黑一脸:“这位兄台怕是误会了,在下并未对这位姑娘做什么。”
“误会?前几天在面馆本王亲眼所见也是误会?”
本王?在崇城的王爷只有一位,就是当今圣上胞弟宁安王的儿子恒王,莫非他就是?当年那位恒王为了一个和尚大闹崇国寺的事在崇城也是足足传了半年,怎么现在他又回来了?
旁人都觉得那位恒王风流浪荡连和尚都招惹,夏昀秋却认为恒王痴情执着,虽说他所爱之人是位男子有违伦常,但他那份敢爱敢当的神到令人敬佩,这样一想夏昀秋对楚宁浩的态度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小王爷,那日确实是误会,在下不知他们二人是兄妹口出妄言,还请见谅。”
“了,本王没什么见不见谅的,伤的是本王的妹妹,清誉毁了不谈,手还被烫伤。”
妹妹?怎么又变成小王爷的妹妹了?夏昀秋完全被绕晕她到底是谁的妹妹?看向孙烟,孙烟转过头去不于理睬。
“看来妹妹还不想原谅你,兄台还是请回吧。”
“那在下改日再来登门道歉。”不管是谁的妹妹,对于将孙烟的手烫伤一事夏昀秋都觉得过意不去。
说是改日其实只是改时,下午夏昀秋去医馆买专治烫伤的药膏,刚准备出门就见到孙烟从医馆门口经过进了前面的布庄。
“夏夫子也喜欢那姑娘?”同来抓药的一位妇人见夏昀秋盯着孙烟问道。
“啊?不是,只是先前有点小误会。”夏昀秋解释道。
“唉,自从那姑娘来后城里不知多少男人被她勾去了魂,听说她以前是个□□,还是个头牌,勾人的本事那是一流的,就连我家死鬼都......”惊觉说错话的妇人连忙住口让大夫快点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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