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尘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案里都是骗人的
□□?夏昀秋不敢相信听到的话,握住手中的药膏三步并作两步也进了布庄。
“老板,你说哪匹做鞋面好?”孙烟正在挑选布料。
布庄的掌柜色眯眯地盯着她:“好,只要是姑娘选的都好。”
夏昀秋二话不说直接将孙烟拉出布庄。
“怎么老是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孙烟甩开夏昀秋,摸摸被抓疼的手腕,都有红印子了。
夏昀秋拉过孙烟将一盒药膏放到她手里:“外涂,一日三次。”说完就走,没走两步又回头:“刚才那家别去,老板出了名的黑,前面直走转弯处还有一家布店,那家价格公道,料子也好。”说完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孙烟看着手里的药盒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番外小剧场之美人的名字
从山下回来,延寂愁眉不展,正巧被了空遇见。
“何事如此哀愁?”
“师父,姓名对出家人来说是否真的只是一个称号,叫什么都可以?”
了空一听这聪明徒儿平日里都是自己悟道,就算有迷惑的地方也都是方丈师兄代为解答,自己这个做师父的都找不着机会教,今日终于让他逮到机会了,一定要让他知道为师也是得道高僧,正色道:“姓名乃俗家所起,出家人出家后摒弃俗家姓名改用法号也象征着从此脱离俗世四大皆空,至于法号只是一称号而已。你叫延寂,为师叫了空,若互换你还是你,为师还是为师,并未改变什么。”
延寂若有所思。
了空暗自得瑟,为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师父,徒儿还有一事困惑。”
“讲。”
“若师父改法号为狗蛋可好?”
“……”
“你个兔崽子,翅膀硬了,敢捉弄师父!”了空暴跳如雷,延寂一溜烟跑没了影。
关上房门,延寂和衣而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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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翻去睡不着,起床坐到窗前,对月叹息。
唉……孙狗蛋这个名字让他如何对楚宁浩开得了口……
番外完
☆、何处惹尘埃
太阳落山孙烟还没回来,楚宁浩不放心带上家丁去镇上找。
落日的余晖洒下,来往的行人匆匆,出城的赶着出城,进城的赶着回家,楚宁浩让家丁分散开一炷香之后再在此处集合。
孙烟说想去买布纳鞋底做鞋面,楚宁浩沿路打听附近的布庄一间间进去找,有两家说曾见过她,不过早已离开。
莫非已经回去只是两人错过了?楚宁浩正欲叫齐家丁回去,途径一偏僻小巷,却见有两人鬼鬼祟祟,感觉不妙悄悄走近。
“这小娘子真够水润的。”
“多亏了我那药,怕她生娇体弱没敢多下就直接晕了过去,要是再多下点不直接浪出火来。”
“好东西再多分哥哥点,留着以后用。”
“急什么,先把这小娘子办了再说,得待会儿醒过来。”男子搓搓手一脸猥琐样,向躺在麻袋上的女子走去,刚走两步就被人从后面一棍子打晕。
“你!”另一男子转身,迎面被楚宁浩一棍敲下。
“无耻!”楚宁浩越过躺下的两男子,去看那姑娘,“姑娘,姑娘。”
姑娘悠悠转醒,吓得往角落里缩。
“你别怕,那两人已经被我打晕,你快走。”说着楚宁浩扶起年轻的姑娘让她快点离开。
“谢恩公,谢恩公。”姑娘连连道谢。
“好了好了,别谢了,快走吧。”楚宁浩还急着去找孙烟没空听那姑娘千叩万谢。
姑娘匆匆离开,楚宁浩扔下木棍敢想走却被躺在地上的人抓住脚踝,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踹到那人心口,小巷里一阵鬼哭狼嚎:“少侠饶命,饶命。”
“饶命也可以。”楚宁浩踩着那人蹲下,重新捡起地上的木棍,“不过你要老实交代,你们给那女子下的是什么药?”男子的举动到提醒楚宁浩刚刚听到的对话,这两人不知使了什么龌龊手段,得问清楚更多女子遇害。
“一点点-春-药而已。”
“胡说,□□怎么会晕过去?”
“药效轻就会晕过去,药效重才会......嗷,别踩别踩,我说的都是实话。”男子抱住楚宁浩的叫一阵求饶。
“其他的药呢?”
“在这儿在这儿。”男子哆哆嗦嗦从衣袖拿出一个纸包。
“这么多?你是想残害多少无辜少女。”楚宁浩夺过药包又狠踹一脚。
“少侠别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带上你的同伙去官府投案自首,不然别我不然要你狗命,打死为止!”
“是是是。”男子爬起来拉起被敲晕还昏迷不醒的同伙,连滚带爬地离开去了官府大牢。
“你们两个跟着前面那两个人,要是他们没去官府投案给本王将他们打得娘亲都认不出。”楚宁浩对已经守在分开地点的家丁说道,家丁领命跟上。
已经天黑,还是没找到孙烟,楚宁浩不由想到刚刚的女子,更加担心。
“小王爷,小王爷,孙姑娘回来了。”仆人气喘吁吁地从家里赶来,“孙姑娘已经回来了,正在府里。”
“那就好,回去吧。”楚宁浩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看来以后出来要派个人跟着她才行,不然她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向延寂交代。
回到别院孙烟正在纳鞋底,见楚宁浩回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小王爷还没吃吧,我这就叫厨房去热菜。”
楚宁浩吃饭时,孙烟拿着鞋底在楚宁浩脚上比划。
“你这是做什么?”
“想给小王爷做双鞋,也给哥哥和了空师父做双,剩下的拿到集市去卖。”
楚宁浩拉起孙烟:“你是延寂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不必为这些事发愁,安安心心的住下。”
别人帮你是情分,但要是将别人的情分当做理所当然就是厚颜无耻。孙烟知道楚宁浩对自己好,她感激楚宁浩的恩情,也不是那种厚颜无耻的人:“在湖城小王爷就帮了我不少,到了这边还是要仰仗小王爷,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心,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做做。”
楚宁浩不再勉强,有点事做也好,打发时间就不会总想些有的没的。
不知是不是傍晚的际遇,楚宁浩晚上居然做起了春梦,他梦到自己给延寂下药,延寂喝了茶就晕倒在床上,自己一件件脱下他的衣服,摸上他结实的胸膛,摸得他面色潮红,气息不稳,刚想褪下他的裤子却突然被尿意憋醒。
醒来大为惋惜,梦为什么没能做下去,差一点点就能尝到延寂的滋味,居然连做梦都吃不到,可惜,实在是可惜。
被梦境激起的欲望持续不退,楚宁浩手伸进-裤-裆,握住自己得不到满足的宝贝,“延寂.......延寂......”脑中继续着未做完的梦......
高-潮过后,楚宁浩躺在床上,将手抽出,擦擦干净。好想拥抱他,好想亲吻他,好想得到他。朋友,他从来就不想做延寂的朋友,他想做夫妻,想跟延寂能谈情说爱,能翻云覆雨,能共度一生。
突然想起傍晚得到的药包,下床翻找出来。自己当了他这么久的朋友,是不是以后也只能是朋友?如果两人能发生关系的话,延寂是不是就能想通,就能回头?还是会生气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有些想法一旦形成就会生根发芽。自从楚宁浩想要给延寂下药让两人打破目前不尴不尬的局面后,每次见到延寂心里就虚得慌,心底的欲望也更深一分,却迟迟不敢下手,怕不计后果的一时冲动会让延寂再次离开,怕再也见不到他。
梦一天比一天做得勤快,梦中的场景一次比一次火辣,楚宁浩内心的渴望似洪水猛兽就要决堤。
“小王爷这几日是怎么了,萎靡不振,莫不是病了?”孙烟看着楚宁浩眼下大大的黑印问道。
“额......失眠失眠......”楚宁浩总无法对着孙烟说出夜里做梦跟你哥战太久-欲-火-过剩引起的话。
“我待会儿去镇上卖鞋顺道帮小王爷抓些安神药回来。”
“不用,不用,我这是心病,治不好。”
“小王爷有心事?可否说与孙烟听听,替小王爷分担?”一听楚宁浩有心事孙烟放下手中正在清点的鞋子关心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还有卖鞋吗?快去吧,早去早回,让来福陪你一起去。”
自从前些日子楚宁浩从镇上回来,之后只要孙烟单独出去楚宁浩都会派人跟着,孙烟知道他是好意担心自己,可有时候确实怪别扭的:“我一个人去就行,哪有人卖鞋后面还带着随从的。”
“没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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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离远点,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延寂将你交给我照顾,要是你出什么事我可没脸见他。”
“这双缎面的是给小王爷的,这两双黑布的是哥哥和了空师父的,我还要去卖鞋,劳烦小王爷替我将这鞋送给哥哥。”孙烟从篮子里拿出两双鞋笑道,“不知这样对小王爷的失眠症会不会有所帮助。”
“那就多谢妹妹好意了。”楚宁浩也不客气接过鞋心里却打着小算盘。
“我先走了。”
“慢走。”
孙烟走后,当楚宁浩还在犹豫是把鞋拿去寺里送给延寂还是派人带信给他让他下山来拿时延寂就来了。
楚宁浩忙将鞋藏好,走出门:“延寂这会儿怎么来了?”
“有些日子没过来了,想来看看,妹妹呢?”
楚宁浩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甩袖往屋里走:“妹妹妹妹,延寂心里只有孙烟,她不在,你可以走了。”
“既然如此那我回去便是。”说罢延寂便转身欲走。
“哎哎,你还真走。”见延寂要离开,楚宁浩忙跑回头将他拉住,“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走,我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
延寂忍住笑意跟着楚宁浩进了屋:“这几日夏夫子可有来找你?”
“夏夫子?夏昀秋?他来找我做什么?”楚宁浩不解,原本夏昀秋在面馆当面指责延寂和孙烟楚宁浩是不会放过他的,但那日在崇国寺他似乎又不像什么坏人,而且听孙烟回来说他还特意买了药膏送给自己,楚宁浩也就没再追究那次的事。
“夏夫子想为那日在面馆的事向妹妹道歉,来找过我多次,我见他举止有礼,并不像是歹人,那日的事若能化解便是最好。”
“他去找你?还很多次?”楚宁浩完全听错重点。这夏昀秋难道也被延寂的美色迷住了?想要借机亲近他?
“只怕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楚宁浩嘀咕着,果然不该搬出来,应该在寺里住将延寂看牢。那个夏夫子又是个教书先生,肯定满肚子又黑又臭的墨水,延寂又善良一定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延寂并不知道楚宁浩的脑子里千回百转,连夏昀秋怎么怎么坏怎么怎么骗自己的话都想了百八十句,继续道:“妹妹去哪里了?”
“去卖鞋了。”
“卖鞋?”
“对了,孙烟还做了双鞋给你,想让我拿给你的,但我忘记她说放什么地方了,你在这里等等,等她回来问问。”延寂的话刺激了楚宁浩,他不想再忍,今天就要把延寂-睡-了,再犹豫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抢走了,于是灵机一动找借口将延寂留下。
延寂似信非信,但还是点头答应:“也好。”
两人又坐着聊了会儿,按理说平日楚宁浩只要能跟延寂一处就跟得了宝贝似得舍不得离开半步,今天却如坐针毡,心不在焉。
“小王爷若有要事去忙便是。”延寂说道。
“不忙真不忙......我只是有些口渴,对,口渴,我去沏茶,延寂你坐。”说着楚宁浩便拿着茶壶离开。
两人坐在屋里只顾说话,竟不知道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楚宁浩走进厨房让仆人离开,从袖口拿出药包撒了一点进茶壶,怕分量不够又撒了点,还是怕不够就又加了点,去了大半包才满意,倒上水晃匀。
“小王爷小王爷!”仆人跑进来。
“吵什么?没规没矩。”楚宁浩赶紧将剩余的药包藏好怕被人看见。
“门外有个书生说要见孙姑娘。”
“告诉他孙姑娘不在......等等。”难道是夏昀秋?楚宁浩将茶壶递给下人,“把这个送进本王房里,延寂师父在,记住茶壶送过去就走别在那里逗留,本王去会会那书生。”
药效发作应该要一段时间,要是自己端进去看着延寂喝下难会心虚被他看出来,这样让下人送进去,自己回去的时候不就可以坐享其成?楚宁浩心里的算盘再次打响。
等楚宁浩走到大门时门外已经不见人影,楚宁浩四处看了看还是没见到夏昀秋,难道是雨太大回去了?算了下次再去会他,要是真让本王发现他对延寂心怀不轨,自求多福吧。
楚宁浩并没有立即进房,在门口又转悠两圈,估摸着延寂应该喝下茶水后才回去。
房门外楚宁浩心潮澎湃,梦里延寂因情动而潮红的肌肤,沿脖颈滑落的汗水,喘着粗重的气息明显起伏的胸膛......一一在楚宁浩眼前闪过,春-心-荡漾,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你......”
☆、无边丝雨细如愁
延寂端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两杯倒满的茶水,并无异样。
楚宁浩大失所望,难道还没喝?走进房反手关上门:“延寂不渴吗?”
“已经喝过一杯。”
喝过了?那就是药效还没发挥?楚宁浩拿起杯子泯了一小口,似乎没什么不同,难道这才是这药的高明之处,无色无味?
“天色不早,贫僧也该回去了,鞋子下次再拿。”延寂起身。
楚宁浩怎么能这会儿放他回去,万一在半路药性发作不就亏大发了:“外面下雨,延寂再待会儿。”
延寂看向楚宁浩:“小王爷今日似乎有些奇怪。”
“我哪有奇怪?”楚宁浩吓得心惊肉跳,出口反驳。
延寂自是不信。
楚宁浩丧气地坐下,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好了好了,我告诉你还不成吗?”
延寂坐下:“愿闻其详。”
“我都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怪想的,你别走在这里陪陪我......”楚宁浩委委屈屈去拉延寂的衣袖。
延寂看向楚宁浩欲言又止,从初见就一直缠着自己的楚宁浩这么多年从未改变,他的情意延寂看得真切,他想提醒楚宁浩自己是和尚无法回应他的感情,想告诉楚宁浩不要在执着于自己,但楚宁浩满是期待的眼神,小心翼翼拉着自己衣袖的手都让延寂的话说不出口,怕他被自己的话语所伤,怕看到他失落的神情。
“好......”延寂终是松口,答应留下。
楚宁浩喜笑颜开,将茶杯递给延寂:“来来,喝茶。”
延寂不疑有他接过茶杯又喝了一口:“不知妹妹是否回来了?”
“可能卖鞋回来得晚,放心,我让来福跟着她不会有事的。”
“小王爷心了。”
“延寂怎可如此见外,我也是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
转眼间茶喝了半壶,可延寂还是没有半点异样,别说延寂了,就连本来内心骚动的楚宁浩在这漫长的等待中那点骚动也渐渐平息。难道被骗了,药是假的?这样想着,楚宁浩才惊觉之前鬼迷心窍,太急功近利,市井无赖给的药哪能乱吃,也没找大夫鉴别一下,是不是春-药另谈,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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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害了延寂可如何是好?至此再也不敢让延寂喝茶,并很不小心地打碎茶壶,好在茶水泼到地上并没有冒白泡。
“小心。”楚宁浩伸手去捡地上的瓷片被延寂制止,“别划伤手,我来。”
延寂蹲下捡起大片的瓷片。
“剩下的让下人来扫就行。”楚宁浩打开门叫人进来清扫,却见来福拿扫帚走进来,“你怎么回来了?孙姑娘呢?”
“先前下雨,姑娘见做不了生意就回来了。”来福答道。
“回来了?怎么不见她人?”
“奴才不知,可能在房里。”
“晚饭准备好了吗?清扫完就去叫姑娘出来一起吃饭。”楚宁浩也算是死心了,估摸着药就是假的没效果,可还是不放心,吃完饭就陪延寂一起回寺里让了空师父看看,别真喝坏身子。
“是。”
“不用,贫僧去叫她便可。”
孙烟的房间离楚宁浩的房间隔了一段距离,在整座院子的西面,那里人少又靠花园,孙烟喜欢特意选的。延寂揽下来福的差事后,楚宁浩便让来福去催促厨房准备饭菜,自己陪延寂去叫孙烟,真是一步都不能离。
“妹妹,妹妹......”延寂敲门,门内并无动静,又接着敲了几遍,还是没有动静,“不在吗?”
“应该不会,来福不会撒谎先回来,可能已经去饭厅了,只是我们在来的路上错过,先去饭厅看看。”楚宁浩说道。
两人正欲离开却听到孙烟房里传来动静,似有人从床上掉下来。
“妹妹......”延寂推门而入。
“你......你们!”随后跟进来的楚宁浩被眼前的场景惊呆,地上衣服散落,孙烟头发凌乱抱住被子缩在床角目光呆滞,被子未遮住的部分□□,被子下的部分可想而知,夏昀秋赤-身-裸-体-跌坐在床下,同样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孙烟,房间里似乎还残存着淫-靡-的气味,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事一目了然。
延寂面色沉重走上前捡起地上扔到夏昀秋身上:“穿上!”
夏昀秋接过衣服套上,却手忙脚乱总也扣不好,延寂看着碍眼不等他穿完直接拽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拖出去。
“延寂,延寂......”楚宁浩从没见过这样的延寂,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楚宁浩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愤怒,悲痛,不放心想要追出去,但同样放心房里的孙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守着她不敢离开。
“怎么......怎么会这样?”楚宁浩关上门坐到床前。
孙烟只是哭泣,楚宁浩想要安慰她,孙烟却躲得更远:“小王爷请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出去,求你出去好吗?”孙烟泣不成声。
楚宁浩只是叹息:“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起身准备离开,却无意间看到桌上的茶壶,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不,不可能的!
楚宁浩上前拿起茶壶,一样的,跟自己房里的一模一样,打开壶盖闻了闻,有股香味,不是茶香的香。自己早该想到,下药时明明闻到这药有香味,喝茶时却没有香味,早该想到拿错了,自己喝的那壶不是,孙烟房里的这壶才是。可是,怎么会弄错?
“来顺!来顺!”楚宁浩慌慌张张离开,去找来顺问个清楚。
“小人见孙姑娘的茶壶也放在厨房就一起送过去了。”来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实答道,看小王爷面色不善,难道是嫌我多事?
楚宁浩是有苦难言,想要杀了自己的心都有,是自己害孙烟失身,为什么要让来顺去送茶壶,好好的给延寂下什么药?
原本淅沥的小雨越下越大,天阴沉得似要塌下来,楚宁浩再次回到孙烟房里,孙烟已经将衣服穿上,但还是缩在床角流泪,楚宁浩心中更加自责、悔恨,走到床边:“我......是我的错,我不该......”
门被推开,延寂走进来僧袍全然湿透。
“延寂,你......夏昀秋呢?”
“被我扔到河里去了。”
楚宁浩倒抽一口凉气,吓得不轻,走过去蹲下握住延寂的手:“我明白你难过,可人命关天这是大事。”
“放心,他会游水,没死。”延寂脸色惨白,硬挤出僵硬笑容想让楚宁浩安心,但这笑看在楚宁浩眼里却是挖心窝子的疼。他好不容易才跟孙烟相认,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分外看重,如今孙烟却因自己遭遇这样的事。
“为何会这样?”延寂有着同样的疑问,如果他们是两情相悦那还好,可如果不是......照孙烟的样子很明显不是。
孙烟抬头看向延寂泪眼模糊,终是开口:“我不知道,我回来就见到他在门口说要向我赔罪,我不理他他便跟着我一起回了房,还坐下跟我喝茶聊天,可说着说着......醒来就发现......”几个时辰前的噩梦仿佛在眼前再现,孙烟抱住头不愿回想。
下三滥的手段无非就强取或着迷女干两种,依孙烟所言定不是用强,那就只剩下迷女干,可他是如何下手的?等等,妹妹刚刚说是喝茶聊天?延寂环顾屋内,并没有看到香炉之类可以点迷香的东西,只见到桌上摆在一壶茶,拎起茶壶,打开壶盖闻了闻。
延寂的举动让楚宁浩紧张得发抖,他知道了吗?他要知道了!刚刚延寂来前楚宁浩是想对孙烟坦白的,想告诉孙烟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害她沦落到这种地步,想跪在她的面前任她打骂,但延寂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楚宁浩本要说出口的话,延寂此时的举动却狠狠的鞭挞了楚宁浩,将楚宁浩惊醒,如果延寂知道了是自己害孙烟失身,一切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腿软跌坐在地。
“怎么了?”延寂放下茶壶去扶楚宁浩关心道。
“没......没什么,只是蹲得有点久,腿麻。”
延寂扶楚宁浩坐到凳子上,将茶壶推到他面前:“这里面有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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