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人外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少年抽出手指,捧起两瓣臀肉,把脸深深埋了下去,头像要钻入体内那样,在腿心狂放肆虐,冰冷又强势的舌尖不停在花径里扫荡,忍不住发出娇吟。
(这时还不知道,过几天梵燮会把所有跳蛋、按摩棒和卫生棉条丢掉,他规定的阴道除了他的手指、舌头和肉棒外,不能放入任何跟他无关的东西,按摩棒因为陪伴特别久,还被他妒忌的折成两半才丢进垃圾桶。)
“噤声。”
“嗯..........我,我也不想叫,可是太有感觉了嘛........”住处隔音不好,这也知道。
梵燮扬起脸,起身匍匐到身上。
“叫声只有俺能听。”
他二话不说又吻住不让呻吟,同时弹指除光全身衣物,露出少年瘦的躯干,把冰凉湿润的大龟头顶在滑腻的花唇上,发现自己下体缩得厉害,正等着吃入梵燮的肉棒,他却迟迟不进入。
(这时还不知道,明晚不小心淫叫得太大声,会被他处罚打屁股,因为隔壁房间的邻居是个男性,那位男士没多久就被梵燮指使鬼差吓得搬走了。)
“阿,阿燮,给我嘛..........”娇声求道。
“说。”
他神色淡漠,双眼直盯着,心领神会,这都是几次喝茶吃点心培养出来的默契。
“我,我喜欢阿燮,想,想被阿燮的大肉棒插。”
说完后期待地挺起腰,妖媚地迎接他的侵入,但他的眼神却变得凌厉。
“几个?”他问。
这种时候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啊!他竟然想知道对几个男人说过这种淫话!摇头不肯回答。
“俺查得出。”
“我车祸后记忆力不好,忘记了啦...........”只好这么推搪。
梵燮这才又恢复眼里的炙热,把阴茎推进饥渴难耐的嫩。
意外的发现,他冰凉的体温对来说特别刺激,肉棒的形状也完美的顶到所有性感带,当他抽插时,赤红的媚肉竟然依依不舍地黏着那根肉棒被拖到体外,还兴奋得淫液直流,连屁眼都抽搐起来,这是以往跟活人做爱所没有的强烈反应。
“好湿。”
少年满意地称赞的敏感,为自己的淫荡很不好意思地盖住脸,但马上被梵燮用手拉开,他想看从发情到高潮的每个表情。
“要看。”他明白表示。
只好闭上眼,羞耻地让他观赏放荡的神态。
“看俺。”他又出声。
“不.......不要啦........好丢脸哦..........”哼哼着拒绝
。
“可爱,呵。”
忽然他发出一声笑,这让十分讶异,平常脸部肌肉毫无变化的梵燮,也会笑吗?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五官冷然,眼里却的确盛满笑意。
“呵呵。”
看睁开眼看他,他又发出了两声笑,听起来很像普通人在清喉咙,表情皮笑肉不笑,嘴角连一公分都没动,但已经充分的表示他喜欢的羞赧。
“爽快?”他边抽插边问。
“嗯,很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厉害?”
“嗯,你是跟我做过的男人里面最厉害的,其它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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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比...........”
“大?”
“嗯,很大,你的肉棒也最大...........”
在快感中努力拾回意识,一一回答他的问题,梵燮得到答复后愉悦地加快速度,把冷冷的液射满温暖的子宫,因此而高潮痉挛,爽得失禁。
(这时还不知道,很庆幸说的刚好都是实话,不然梵燮会查出过去所有的男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梵燮连续在这里住了三天,拼命吃和做的甜点,有点担心他旷职,催促他回地府报到。
“阿燮不是要上班吗?”
“赶俺?”他停下在锁骨上的吻,声音有几分不悦。
“不是啦,我怕你的老板,是城隍爷对吧?他要是生气扣你薪水怎么办?”是典型小职员思维。
“有假。”
“哦,你有年休啊?唉哟!干嘛咬我!”
梵燮脸色微微发黑,忽然狠狠在锁骨上咬一口,痛得唉叫。
“别提。”
“人家是担心你失业耶!”
“不会。”
少年最忌讳亲热时主动提起别的男人,哪怕是他上司。见不认错,梵燮马上用修长白净的手指拧住娇嫩的乳头,冰凉的指腹带来阵阵酥麻。
“别、别那么用力捏,我知道错了啦!”软下娇躯求饶。
“真乖。”
“唔.........”
他足足休了半个月的假,每晚都被干得尿床发晕,人生中所有的高潮都没这十几天加起来多,除了上班时间的每一分钟全被梵燮占有,大脑好像慢慢变得奇怪,除了梵燮外装不下其它东西了。
※下章继续肉~
无常使(四)
第二次见面时,正好生理期来,虚弱地躺在床上,梵燮出现在房间,眼中带有杀气,怒瞪趴在床边的三个小鬼。
“它们?”
“它们很乖啦,你不要生气..........”
晚上下班经过公园时,看到三个小鬼正在玩溜滑梯,除了脸青了点,身体透明了些,它们跟活生生的小男孩没啥不同,都很活泼可爱。
当时是晚餐时间,其他孩子早就被妈妈们叫回家吃饭,只有这三只鬼孤零零的还待在公园,一时于心不忍,就要它们跟回家,让它们吃吃香火,闻闻蛋糕香气,小鬼们很开心地赖在家不肯离开,则因为生理期突然来而不支倒床,吃了两颗止痛药也没效。
“床。”梵燮冷哼。
“你们离床铺远一点。”赶紧对小鬼们说。
三个小鬼看到梵燮早就簌簌发抖,想爬上床躲到身边,但梵燮最讨厌任何雄性生物靠近家,更不用说是用来亲密的床铺;他连喂路上的公猫公狗都会吃醋,家唯一的一只宠物公金鱼也被迫送给朋友,何况是三个鬼男孩?
“放肆。”
梵燮语调比平时更冷酷,眼神变得凶狠,脸上泛出黑意,甩手抽出锁链。
“阿、阿燮,它们还小,不要用炼子绑啦,呜.........我肚子好痛...........”
见梵燮不为所动,只好装可怜转移他注意力,正巧这时肚子也真的开始绞痛。
“速速散去。”
梵燮一说完,三只小鬼马上咻一下跑得无影无踪,他把冰凉大掌扣个指诀放在腹部,那种磨人的疼痛立即减轻许多。
“好些?”他问。
“嗯,好多了,谢谢你,今天没力气做点心给你吃,不好意思。”
“傻话。”
梵燮抱住,表情虽然冷淡,眼神却像在看十克拉钻石,温柔宠溺得让快融化。
“讨、讨厌~”
被少年看得脸颊发烫,忍不住伸手把他头扳向一边,然后钻进他怀里不让他看。
“妖。”
梵燮眼神一暗,反身把压倒,不知何时两个人的衣物都不见了,他劲瘦苍白的身体与的紧贴着。
“我、我生理期。”
“甚好。”
并不在意生理期时做爱,但有些男人不喜欢,可梵燮此时的眼神份外热烈,他摆出六九式,要帮口交。
“有、有血腥味啊!”
这实在太重口了,虽然经期头一天血量不多,但这样会吃到血吧?而且还没洗澡,又因为棉条被梵燮扔光光,只能用卫生棉,整个阴部湿糊糊的。
“更佳。”
原来,活人的鲜血对于鬼使鬼差有补益之效,又因为是的血,让他更加亢奋,不顾微弱的抗议,少年稀哩呼噜的就吮舔起的经血和分泌物,生理期时特别敏感,禁不住他吃几口就酥软高潮了。
梵燮的肉棒肿胀得惊人,抵着下巴,凶猛地耀武扬威,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他起身把肉棒轻轻放在微张的唇缘。
“亲它。”
少年要求替他含,顺从地张嘴,堪堪一个龟头就把嘴角撑得快裂开。
“这小嘴是俺的。”
梵燮喑哑地喘着粗气,小心地在口中浅浅抽动肉棒,为他激情却仍这么体贴而感动,便缩起口腔内壁想让他更舒服,但肉棒却退出离开了,他不想让吞下腥膻的液。
(这时还不知道,将来任何棒状物都不被允许进入口中,他规定香肠、热狗、香蕉、小黄瓜、冰棒等食物都必须切成片才能吃。)
很快地你们结合在一起,梵燮用他永远冰凉的肉棒在火烫的花穴进出,每次都干到最柔软娇敏的子宫颈,血液伴随大量的爱液流出,那种原始淫乱的味道飘散在整个房间,滑嫩紧致的内壁疯狂咬住他,两人一冷一热的身躯紧紧纠缠。
“爱吗?”他问。
“嗯.........很爱......最爱你了.......好喜欢被你干.....呜呜.........”
“真骚。”
少年像章鱼般吻住,巨细靡遗侵略口内每一,全身不留缝隙紧贴在身上,他双手掐着的腰把干得两眼翻白,等高潮还不肯离开,生理期的阴道贪婪地往内吸吮着那根霸道的阳具,阳具再次充血,对着内壁里的秘密蕊点暧昧磨蹭,难耐地轻哼。
“谁的?”
“阿燮的,我是阿燮的,从头到脚都是..........”
“还要?”
“还要.........要阿燮天天插我的骚穴.........”
的回答让他停下动作,紧紧按住的肩膀。
“一辈子?”
听见他深深吸气,等待回答,立即深知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话一出口,恐怕没有转圜的余地,那间有短暂的犹豫,但他充满强悍占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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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拥抱让模糊了思考。
“嗯,一辈子............”
“明日,去府上提亲。”
梵燮说完,就将阴茎深深插进花心深处,射出有史以来最多的冰凉体液,与的经血充分混合,用肉棒堵塞在花穴内一整晚,像是预告着将彻底被他占据的人生。
无常使(五)
“爸,妈,这是我男朋友。”
把梵燮带回老家,略带娇羞的介绍给父母,二老面面相觑。
“咳咳,这位小弟弟,还在念大学吧?”爸爸咳嗽后说。
“才不是呢,他是主管哦,底下有两百多个下属。”很骄傲地帮梵燮回答。
“啊,哦,那,是间大公司了?”爸爸尴尬地挠头。
“小婿不才,请岳父大人过目。”梵燮拿出事前准备好的伪名片。
“谁是你岳父大人.........这间公司好像有听过啊?”父亲被名片转移了注意力。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入多少?是第一次谈恋爱吗?我女儿嫁过去要不要帮忙照顾公婆?”妈妈连珠炮地问。
“妈!”叫道。
“别吵!一带回来就说要结婚,不问清楚怎么行!”妈妈皱眉要闭嘴。
“岳母大人言之有理。”
梵燮敛了冰冷,表现得温和谦恭耐性十足,一一回答妈妈的问题,然后打了个响指,门铃忽然响起,去开门,发现门外是四个装扮成活人的鬼差,扛了两个大大的红木箱子。
鬼差们把红木箱子扛进屋内,恭敬地行了礼,就退出门外。
“岳父岳母大人,这是聘礼。”
“你年纪轻轻,就想用钱砸人吗?这.........这是金元宝?真的金子?”妈妈看到木箱里黄澄澄一片张大了嘴。
“这是小婿多年的积蓄,以表求娶令千金决心。”
“我们不是在卖女儿,用不着这些,没足够了解你这个人之前,不会答应你们结婚的。”爸爸放下名片回答。
于是梵燮又休了一次长假,在父母家住下,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跟二老互动,直到他们点头答应婚事。
婚后,梵燮要辞职,跟他回地府定居,他一直觉得公司男同事太多(其实只有三个),嫉妒他们每天能跟共处八小时。
“可是,我不工作,天天待在家要干嘛?”
“甜点。”
梵燮的意思是,喜欢做甜点,那就天天在家做甜点,他会养,不必担心琐事。
“喔,好吧。”
没多想就答应他,反正都结婚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能让老公开心,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坏。
梵燮将的肉身寄放在土地公处,带着的魂体回到阴曹地府,除了阳间的婚礼,阴间也要请一场喜酒,主婚人是他的上司城隍爷。
“这位就是咱们燮儿的新娘子啊!好,好,本公今日很是高兴。”
城隍爷看起来颇为慈祥,过来握住的手,还送了个红包当见面礼,见他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油然在这异地生出一种回家的安心感,也微笑道谢。
“义父。”
梵燮脸色发黑,盯着城隍的手不放,原来无常大人是城隍爷的义子。
“你这浑小子,连义父的醋都吃!真是没救了!新娘子可万万要多包涵这大醋桶啊。”
城隍爷无奈摸摸鼻子,离三尺,梵燮一把搂过,像雷射一样扫遍四周,所有雄性退避三舍。
之后在地府住下,当起非常平凡的家庭主妇,但这没什么不好,原先也只是个平凡的ol,平凡人不管如何转换身分,到底还是平凡。
梵燮不准做甜点给别人吃,让有些失落,可是婚姻嘛,本来就要互相配合,他养疼爱,爱吃醋霸道点也可以包容的。
在地府跟在人间也差不多,每天在家里研究各种糕点食谱等梵燮下班回来,做爱亲昵聊天睡觉,无聊时上上网看看影集打发时间,跟左邻右舍太太们闲嗑牙,虽然这里没有的朋友父母,但就跟嫁到国外一样,偶尔返乡或用通讯软件还是可以联络。
只是万万没想到,不过三年短短婚姻,就要变成离婚女。
梵燮说,他过去的女人无论是人是鬼,都因为受不了他这种病态的占有欲而逃走,能忍耐的也受不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被彻底禁止跟男性或雄性生物接触,连生活中许多物品上的使用也要被管制,他不懂怎么能忍受得了他,因为连他都受不了自己,早晚有天会抛弃他,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离婚。
当然,他没说这么多,这些是根据对他的了解解读出来的。
“我真的觉得还好啊,我不在意..........”很错愕,试图挽回。
“娘子已失去自我。”
梵燮真正痛苦的,是不断为他让步和改变,变得越来越不像当初认识的,他觉得早晚有天会完全失去自己,变成他一手捏出来的人偶,他每天回家看到,觉得自己就像狱卒,把囚禁在他的世界,的存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他有多么自私黑暗。
不忍心看他这么难受,最后答应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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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狐狸》更完再回头写《无常使》,两个故事的男主有交错相关。
无常使(完)
回到阳间,与阔别许久的父母说离婚的事,但隐瞒了不好解释的原因。
“那年轻小伙子,唉。”爸爸拍拍的肩。
“我早知道他不适合,把他电话给我!”
妈妈要帮打电话去骂梵燮出气,拒绝了。
“其实他对我一直都不错,我们只是........个性不合啦。”
最后用了一个最容易理解也最普通的借口。
离婚当然是件需要时间才能消化的事,然而梵燮毕竟是鬼,还不是个普通的鬼,能与他相守三年,或许已经是得来不易的缘分。虽然伤心,但如此安慰自己。
离开职场三年多,变成不闻世事的家庭主妇,对于重新求职有点畏惧,自己又没什么拿手本事,想了想,就先做甜点在网络上试卖,当初跟梵燮在一起,不能做甜点给别人吃,现在离婚了,当然没有这种顾忌。
有更多人能吃到用心制作的甜点,让他们在吃下去时感到幸福,这种念头让豁然明白,梵燮是对的。
没错,心底还是渴望跟更多人有连结,被更多人肯定,只是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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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对来说很重要,所以一直自我欺骗,压抑心里的这种渴求,割舍掉这个部分的自我。
找回这一块缺角,似乎才更完整,有如重生。
打从心底深深感谢梵燮,决定顺着自己的渴望去做,在网络上试着贩卖美味的手工点心,果然马上有了订单,渐渐累积老顾客,虽然失去梵燮,但有了新的生活目标,为自己而活,感觉很踏实,喜欢用甜点把幸福带给世界的感觉,这是的天职,彷佛为此而存在。
经过三年前众鬼周知的阴间喜筵,几乎没有鬼敢来骚扰无常大人的前妻,偶尔有新的孤魂野鬼缠上,也都很快就有鬼差来拘走。
“鬼差大人请留步。”
研发了新口味的甜点,拜托鬼差替送给梵燮。
“请告诉他,我很感谢他做了离婚的决定,但如果有天他想再来找我,我也........会一直等着他。”这样告诉鬼差。
或许梵燮是个很自私又变态的控制狂,可是他决定放走的那一刻,就是选择了爱。
只有真正的爱,才能真正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知道对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需要完整的自我,梵燮知道。
是如此深切的爱。
这份爱值得等待梵燮一辈子,而就算他不来找也无所谓,因为藉由离婚,他已经充分让明白,他有多爱,会带着他的爱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制作甜点,贩卖甜点,开班教学,全心投入在这个最喜欢的领域里,它是的事业,也是实现自我价值的管道,的热诚不减。
晃眼,一过十年。
这十年来没和梵燮有任何联络,最多只是问问鬼差他过得好不好,鬼差总是给出敷衍的回答,而的讯息没有变过。
如果他愿意,就来找。
那是个霞满天的傍晚,像第一次邀请梵燮喝茶的傍晚,高瘦的少年没有预兆地忽然出现在的客厅,就像当时那样坐在的小沙发上。
跟他对望许久,他依旧是淡漠冷酷的表情,眼神却复杂难辨,则是微笑,眼眶里充满泪水。
“别哭。”
梵燮冰冷的大拇指,温柔地擦去的眼泪。
“我是高兴.........我刚煮了红茶,如果你有空的话...........”
他点头。
端出甜点和加了很多蜂蜜的红茶,彷若当初,什么都没变。
十年好似漫长,其实不过一瞬。
默默看着他吃下甜点,喝完红茶,怀念地看着,从头发到脚底,一寸不漏地看着。
“俺去做了心理治疗。”
梵燮说,这十年,他一直很努力地调整,不过进展很缓慢,刚开始治疗师建议他先避开任何会刺激他强烈占有欲的人事物,现在比较稳定了,才能来看看她,但还是不能常接触,因为他怕自己会复发。
其实过去并不觉得他有多严重,只是他既然为了心病痛苦,那么也支持他改变。
“加油,有空就来喝茶吧。”说。
后来梵燮大概两三个月会来一次,你们互动越来越亲密,有时会抚摸他的脸颊,想依偎在他怀里,但他身体总是有些紧绷。
“对不起。”
梵燮说,每次碰触他时,他就会反射性地想把带回地府占为己有,这是过去残留的习气,他不是不愿意和亲近,但他想等到能完全控制自己时再更进一步。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并不担心,因为就算肉身老去,还有魂体,他的改变看在眼里,替他高兴。
“等俺真的彻底改变了,.......可还愿意回到俺身边?”梵燮踟蹰道。
“嗯。”浅笑点头。
少年眼里的彷徨不安变淡,他拿起特别为他做的烤布蕾,一口一口慢慢地吃下去,替他斟了杯红茶,如每次那样,加入很多香甜的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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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番外,番外是写梵燮离婚的真正原因,以及他那十年间的历程和转变。
※先更《繁花落尽》那边的新故事《蝶舞芳菲》,之后再回头来把梵燮写完。
无常使(我)
应该是第三次喝茶的时候,梵燮就查觉了自己对女人的好感。
素来活人看到黑白无常,都与纳命索命连结,无不畏惧惊恐;有阴阳眼的那些,虽想巴结他好多得些照应以被鬼骚扰,但也不会三不五时邀请他。
自然,漫长的岁月里,有过不怕他的女性主动表白爱慕,但活人听到结婚后要脱离阳间随他嫁去地府,就逃之夭夭;女鬼则胆怯于他冷厉的作风或是一心投胎为人,也无法与他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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