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胡满月接下来说了什麽,莲生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借口要净身,忙从房间里退出来,他在回型走廊上急急走了几步,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现在他十分确定田七就是莫家庄逃跑的小姐,她在风雨欲来楼里找活干肯定是为了躲避她哥哥的追捕,而天下说大就大,但只要有心有财力,找个人也不是什麽难事,万一时日一长,田七被她哥哥找到要带她走可怎麽办?若是普通人家,他称田七是自己的妻子,这事也就算了,可莫家庄少主宠妹妹是楼里都知晓的事,他不确定他和田七真的能顺利做成夫妻。越想越乱,他简直想冲进柴房问问田七。
深吸几口气,莲生决定这件事先不告诉田七,而他要尽快把掌柜交代的事情做完,然後带著田七隐姓埋名到别处去生活,就算被找到了,他们也成了亲,展渊再横,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主意打定,他又返回房间,华嘉公主依然好奇地问东问西:“黑山国的官府都油得很,非常不好说话,他能满城贴他妹妹的画像,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这是当然,一开始他们还不答应,因为毕竟不是本国的人。展渊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他们管事的,再加上莫家庄的招牌,这事才算办妥了,听说他和黑山国的一位公主走得很近,可能就是拉关系的需要吧。”
胡满月见他进来,还拜托他道:“我知这楼里消息很灵通,我求莲生公子一件事,如果公子见到手腕上带了那副镯子的姑娘,还请通知我,让他们兄妹早日团聚,也算是帮了我朋友一个忙。”莲生假意答应,心里却巴不得展渊多花些时日把黑山国的地皮都掀开来看一遍,最好再往北,把那片沼泽地填成平地,永远别往君临城来。
众人又聊了一小会,便到了午膳的时间,莲生引大家到了大堂,声称要去厨房照料一下,辞了众人,却往田七的小柴房走去,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但总觉得空空慌慌的没有著落,他害怕真有一天田七被她哥哥抓走了,他要怎麽办?
(16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二另一处公子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二另一处公子馆
田七心里恨恨不平,一直抱著大黄狗,无聊到了极点便开始给狗掳毛,有些立场不坚定的狗毛从狗身上脱落,撒了一地,大黄狗不堪其辱,钻到桌子底下死活不出来,莲生一进门就看见田七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拼命拽狗的爪子。大黄狗见莲生来了,以为他又会给自己好吃的,忙溜出桌底,在莲生脚边亲昵地蹭著。
田七回头见莲生来了,也高兴地以为他送午膳来了,可见他两手空空,失望地问:“饭呢?我饿了,狗也饿了。”
莲生见了笑颜如花的她,心里更是不安,他二话不说,上前搂紧她就给了个深深的吻。毫无预兆的吻印上她的嘴唇,让她反应不过来,睁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俊脸,她能感受到莲生的焦躁和不安,虽不知他为何而如此激动,但她还是闭上眼,温柔地用舌尖安慰他。莲生一顿,随即就是更加狂热的深吻,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般用力。
田七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大胆地迎上去,跟著他的舌头转动,随著他的节奏,任他攻占城池,两条舌在空中交汇,相互舔吸著对方的津液,饥渴地索取对方的一切。莲生越吻越动情,大掌按住她的後脑,不让她动分毫,卷著她的小舌用力吸允,像是久旱的人遇到了甘露,带著满心的爱恋和激情,只把田七的舌尖吻麻了,体内的空气即将耗尽,他才慢慢放开她,盯著被他亲得又红又亮的娇唇,情绪才稍稍平缓了些。
“莲生,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没什麽,就是太久没见你了,想你。”莲生不愿揭穿她的谎言,只希望自欺欺人的日子能更久些。
“我早上才从你房里出来,两个时辰没见而已。”田七甜甜地笑著
田七(H) 分卷阅读51
,贴心地为他整理散乱开的领子。
“我不管,我就是想。宝贝,我们再来。”霸道的唇再次覆上田七的,还未冷却的情潮又开始上涌,寂静的柴房里只听见两人唇舌交汇的水声,还有她抑制不住的淡淡娇吟声。莲生正吻得忘我,忽然觉得脚边有一个毛乎乎的东西在乱蹭,他无心搭理,用脚把它踢开,谁知那个东西锲而不舍地凑上来,莲生依依不舍地退出舌头,无奈地看著正对他撒娇的大黄狗。
“狗饿了,我也是。”田七重申了一遍自己的需求。莲生笑著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让流波给你送吃的来,我该走了,这麽久不见人他们该问了。”
田七想到又要在柴房里待一个下午,就有些闷闷不乐,她拽住莲生的衣角,软软地撒娇道:“你不许跟那个公主有什麽。”
莲生宠溺地拨乱了她的头发,又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轻咬了一口,才放开她,快步离开了柴房。
午膳後,皇後推说累,不和他们青年人去街上玩了,蕙然好静,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只得莲生、华嘉公主和胡满月三人结伴而行,其实公主来的不是时候,外面冰天雪地,不能游湖,不能赏花,也不能爬山,只能随便在君临城较为繁华的商铺街上闲逛。华嘉公主不止一次到过这里,对周围的铺子不感兴趣,她拉著两人,神秘兮兮地朝城的外围走去,却也不告诉他们要去哪。
她不说,莲生也知道,城中心只得风雨欲来楼这麽一个男倌场所,而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得上名字的风月场合,华嘉公主生性好玩,每次来都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去看个究竟,想必今天要去的就是月华馆。
华嘉公主趁母後在楼里休息,身边又没有多嘴多舌的伴读郎,想著能在结婚前见识见识仅次於风雨欲来楼的少爷馆,莲生和胡满月都不是多事的人,就算被护卫告了密,她也有两个挡箭牌,所以,她的目的地正是月华馆。
三人站在月华馆的大门前,胡满月一脸尴尬,他小声劝道:“公主,来这种地方,不大妥吧。”
“有什麽不妥的,金叔那你都去了,现在怕也迟了,我一个女子都没说什麽,你就安心跟著我玩吧。”
胡满月不敢再出声,心里盘算著若是皇後娘娘责问下来,他应该用什麽借口。
迎宾的两个小工见一个穿著华贵的女子身边站了两个男人,有些奇怪,还没见过女人来玩乐还带男人的,但纳闷归纳闷,他们还是热情地引著三人进了楼。华嘉公主做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江湖中人的摸样,袖子一挥,大声说道:“把你们最好的公子叫来!”
因为是下午,月华馆没什麽客人,公子们大多都闲著,见来了一个大主顾,纷纷凑上去自荐,就希望这个看上去很富有的女子能多看自己一眼,多打赏些银子。华嘉公主受不了他们身上厚重的香粉味,一拍桌子:“我要最好的!”众公子被她吓到,一个个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欢迎光临月华馆,我是这儿的公子容白,请姑娘赏脸到我那小坐。”一个清澈纯净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从侧门传来,引得三人好奇地朝他看去,这一见,华嘉公主都满意地笑了,面前的这位男子相貌气质丝毫不输给莲生,莲生虽然脸很冷,但隐约能瞧出些妖媚的气息,若是一笑,带动了上翘的眼角,简直能让女人为之心动,但这位自称容白的男子,却是温润如玉,气质翩翩如大户人家的少年郎,眼神也温暖地像是能把人融化,绣金的腰带束出他的宽肩窄腰,处处散发著成熟男子美好的身段。
华嘉公主急急回神,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神:“请公子带路。”
容白带著三人上了楼,推开一间靠窗房间的门,房间装饰得素净优雅,简单大方,完全没有风月场合的淫靡气息,窗下种了一排冷竹,绿绿葱葱,把一片洁白的冬日点缀出了生机。莲生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个地方,心里了然,只怕这个竟争对手已经把风雨欲来楼吃了个透,这样的风格与楼里公子末净的接客处大同小异,模仿得也忒像了。可是,掌柜何止有这点能耐,他们怎麽可能学得完。
华嘉公主倒是很满意,眼珠子都贴在容白身上了,偶尔还露出有点傻又有些色的笑容,莲生头疼不已,华嘉公主也算是自己的熟人,见她一脸花痴的样子,著实有点丢脸。莲生轻轻踢了她一脚,她才晃过神来,换上一副老成的表情。
“容白很高兴认识三位,请容在下斗胆猜一下,这位姑娘就是君临城的人吧,听口音不像是其他地方的。”
“哦?”华嘉公主扬了扬眉毛,“你还算会认人。既然这样,你猜猜我的身份。”说完把象征自己身份的皇室金牌摆在桌上,大方地展示给他看。
莲生不知道公主要玩什麽花招,这样招摇地把身份亮给别人看,实在太冒险了。容白眼角下垂,看清了那玫金牌,上面赫然刻著“华”这个字,他便知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当朝长公主──华嘉公主。他脸上丝毫没有慌乱的神色,微微笑著,大方地盯著她的眼睛,缓缓说道:“姑娘一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样子,想必是君临城大户人家的千金,您眉间又透出一股英气,应是个有气魄、有胆识的女子,若是能继承家业,定能把它打理得很好。容白在此还想告诉姑娘,若是能放下心里的执念和防备,定能得一个如意郎君和美满婚姻。”
华嘉公主越听越高兴,她本以为容白知道自己是皇宫里的人,会诚惶诚恐地行礼或是天花乱坠地奉承她,但他只是不卑不吭地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她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里,说她是将来朝凤国的女皇,每日不是读书识字就是学习各种权术,她很用功地学了,所有人都认为她必是个很有作为的君主,可是她心里总是很忐忑,怕朝凤国会葬送在自己手里,再加上和将军儿子的婚事,总让她有种身不由心的无力感。
容白其实也是在说好话,但华嘉公主就是高兴,她点点头,称赞他说得很准,正想打赏他,却发现没带荷包,身边也没侍卫能帮她付银子,她讨好地对莲生笑笑:“你带银子了吗?银票也行,赏他一百两!”
莲生苦笑著掏出银票递给容白,真没想到公主来寻欢作乐,他还要负责结账,幸好皇後娘娘深知女儿心性,特意给了莲生不少银子,要不然,还真不知怎麽出这月华馆。他见这个容白不是个简单角色,便对他颇为上心。
莲生打量著容白,容白也暗暗地与莲生较劲,月华馆的馆主把他挖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与风雨欲来楼的莲生一较高下,今日见了,除了皮囊比较好外,也没见有什麽特别之处,恐怕就是仗著有公主宠爱,身价水涨船高罢了。
华嘉公主心情好,多喝了几杯,在莲生屡次的
田七(H) 分卷阅读52
劝导下,才肯摇摇晃晃地离开月华馆。莲生雇来马车,小心翼翼地护送公主回楼,好不容易安顿下,他便急匆匆地赶往掌柜那,想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店主。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果然爱情最伤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果然爱情最伤人
皇後听说女儿喝多了,忙去探望,正好留下空间给莲生。莲生见左右没人,便把今天在月华馆见到的事说了一遍,只把掌柜听得牙痒痒:“那帮老鼠来我们楼不止一次了,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什麽善茬。不过我金不换也不是好惹的,他就算把整个风雨欲来楼都原样搬进那个鸟馆,照样不顶用!”
莲生看掌柜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放下心来,突然见店主一脸怨恨地瞧著他,心里一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
“我原本的计划就是在年前把你的头夜卖出去,大赚一笔,气气那帮不长眼的家夥,这下可好,你不经我同意,擅自做主,错过了打压他们的机会,倒是便宜了田七那丫头。”
莲生忙赔笑道:“掌柜你这麽有主意,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了,关於账本,我已经看出些门路了,掌柜你要我帮忙做什麽,我定当竭尽全力而为,只是,事成之後,可否让我带著田七离开这楼,到其他地方去?”
掌柜听了,眼珠子一瞪,问道:“为什麽这麽想?”
莲生不知店主对田七的身世了解多少,但事已至此,除了求他别无办法:“我今天偶然得知,田七就是莫家庄的小姐,展渊少主的妹妹,听说展渊在到处寻她,不知道他多久能找到这儿来,要是在君临城贴上了她的画像,用不了多久,田七一定会被带回去的。所以,我想带田七离开这,隐姓埋名地过活。”
“笨蛋!你以为以莫家庄的能力,你们能藏多久?只怕到时候不但田七被带走,你自己连个留全尸的机会都没有!”
莲生低著头不吭气,暗骂自己干嘛要挑这时候给店主添堵,可是他实在很担心,好不容易田七心里才有了他的一点身影,她一旦回了莫家庄,两人就再无一点可能。莫家庄少主宠妹是天下皆知,但其实哪有宠爱那麽简单,田七明明没嫁过人,可是不经意间总会透露出结婚後的女人才有的风情,外面的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楼里的公子长期混在女人堆里,知道已婚女人和未婚少女的区别,所以他对田七有个赌鬼丈夫这件事深信不疑。
後来,他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知道她身体的滋味有多美妙,也好奇她怎麽能逃出来,她的相公竟然也没来寻人,再一想,猜测可能是一个赌鬼实在成不了气候,田七又躲在公子馆,不易被发觉。可是她既然是展渊的妹妹,那麽,一切谜团就解开了,想必那个衣冠禽兽早已把她吃干抹净了,亏他还是莫家庄的少主,竟然如此龌龊,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田七若是被抓回去,定是过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他才希望把田七藏起来,永远脱离展渊的魔爪。
掌柜见莲生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重了,莲生自小就在楼里长大,跟他最亲近,他也希望莲生能寻个平常女子安稳过一生,也不知是不是命运捉弄人,他最看重、疼惜的人竟然也和他走了同样的路。掌柜想安慰安慰他,遂轻叹口气道:“莲生你别担心,他莫家庄再大的本事,也要通过我金不换这关。你和田七都是楼里的人,我拼足了劲也要保你们平安幸福,你们安心待在这里,有什麽事我来顶著。”
莲生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平日里抠门得气死人的掌柜竟然这麽仗义,心里特别感动,但他还是担心地说:“我是怕莫家庄的人太厉害了,展渊不是还和皇上关系要好?”
“你这小子,尽长他人威风,灭自己气势,他有皇帝老儿撑腰,难道我们就没有?这隔壁的隔壁,还睡著那老头的皇後和女儿呢!”
莲生笑笑:“我知道掌柜您是极有本事的。”
“唉,谈不上有本事,只是些陈年往事帮了我的忙罢了,你想知道为什麽我们会和皇家打交道吗?为什麽皇家的人和我们关系好吗?”
莲生摇摇头,掌柜的便打开话匣,把以前的事都说给莲生听:“风雨欲来楼的前身只是个普通的客栈,那时候也没兴什麽公子馆。而我,也只是个算账的。你可能听说过我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其实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的皇後娘娘,不过那时她不是皇後,只是个叫沈卿的野丫头,还有她的姐姐,沈迟,我们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
本来我和沈卿会很顺利地在一起,但有一天,客栈来了个受伤的年轻人,我一个大男人,不喜欢伺候另一个男人,所以就让那姐俩去了,谁知好死不死,那个不死的看上了沈卿。沈卿和我青梅竹马,却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去,哭著找我说要解除婚约,嫁给那个来路不明的。
我那时年轻气盛,家里有点小钱,人长得好,身段也不错,哪里会不如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所以一开始还信心满满地要和他一决高下,把沈卿夺回来。
我要是知道他是当朝太子,就一脚把他踢进平阳湖里去,他就仗著他太子的身份,把沈卿骗了个团团转,殊不知,他当时自己都自身难保,不然也不会让人刺得走不了路。
反正,那个傻丫头一心扑在他身上,不管我怎麽劝都没用,那个无赖就这麽住下来,说什麽家里出了点麻烦事,他没办法回去。暗地里却告诉我是因为朝廷里的事摆不平,央我留他一阵。
我也不知怎麽就走上了这个不归路,当时的文臣蒋英,是企图篡位的主谋,传说他有断袖之好。我也就是一赌气,不知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能力摆平朝廷里的人,还是想让沈卿担心,那天晚上,蒋英来客栈住宿,我用药把他迷晕,然後进了他的房。别那麽看著我,我们什麽都没做!咳,反正,他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的,弱点都暴露了,伟大的太子才得以反败为胜,捣了篡位者的老窝,自己当了皇帝。
沈卿的心已不在我身上,我一赌气便放她走了,其实我已没法再争取沈卿,他承诺会让她当皇後,而且他也做到了。两人走了以後,我用那家夥的银子买下了客栈,突发奇想开了个男倌店,专门赚姑娘夫人的银子,没想到生意不错,越做越大,只是上门找麻烦的也多。
幸好那不死的帮我解决了这些小喽喽,此後,他又让我帮忙在民间打探各种消息,为他跑腿,帮他摆平了逆他之臣,他小子现在才算坐稳了皇位。
而春水客栈,虽然表面上只是迟姐的生意,其实也是朝廷的耳目,我不准许公子们在楼里和客人欢好,也是想把客人送到她那去,让她赚点零花用用。”
掌柜讲得简单,但莲生能感觉到他痛失爱人的心酸,他虽
田七(H) 分卷阅读53
对当朝皇帝满口怨言,但想必金焕、沈迟、沈卿和皇帝年少时的私交甚好,不然掌柜也不会尽心尽力地帮他做事,皇帝也不会对他如此宽宏大量。
“我已失去沈卿,过去的事我也不计较了,但我曾发过誓,这类事情决不能在我的地盘上再次上演,别说是莫家庄的小姐,就是皇帝老儿的女儿,只要你们情投意合,我拼上老命也要让有情人在一起,展渊算什麽,还能大得过皇上?莲生你就待在楼里,有什麽事我撑著,我守著你们!”
莲生眼眶有些湿,想不到表面上劣迹斑斑的掌柜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的确,那些退隐的前辈,能够娶得美人、自食其力,在情路和财路上都得过店主的帮助。他不想弄得太尴尬,忙笑道:“说白了还不是因为您的私心。”
“哈哈,不管怎样,账本你仔细琢磨了,年後慢慢接我的班,就算是谢礼了。”
莲生得知以後有可能要掌管风雨欲来楼,高兴极了,辞了店主,便回去了。因怕惊动了遍布暗处的皇家侍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有往田七的小柴房走去,而是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後,他来到放著各类药物的柜子前,轻轻摸过其中几个瓶子,若有所思。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莲生的阴暗面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莲生的阴暗面
莲生对掌柜的承诺很是相信,但现在他信不过的是自己,田七出生没多久,莫家庄的当家和妻子就相继而去,可以说,展渊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他们的感情一定比其他兄妹更为深厚,田七生得这麽可爱,引来亲哥哥的邪念不是什麽难事,可是万一田七心里也有那个男人的存在,要怎麽办?展渊的实力不能让人小瞧,年纪轻轻就继承了莫家庄,把莫氏武学练得炉火纯青,做生意也是风生水起,还与皇家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样的男子,哪个女人不爱?
虽说田七是逃出来的,但他吃不准如果强势的展渊再遇上田七,她会不会在他强烈的攻势下乖乖投降,跟著哥哥走了?莲生一向自信,现在反而惴惴不安,一想到田七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婉转,也曾柔柔地撒娇,他就妒忌得恨不得抹去她在莫家庄的记忆,只让她记得自己。若是田七心里仍念著她的哥哥,主动跟他回去,那他付出的感情又要如何搁置?
不安和嫉妒不停地抓挠著莲生的心,让他喘不过气,他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了感情,才刚刚品尝到爱情果子的美好,他不甘心这属於他的甜美有朝一日会消失,他眸子里的光暗了暗,握紧了手里的小药瓶,咬咬牙,依次从不同的位置取出不同形状的瓶子,他又闻又试,反复调试,最後他拿著调剂好的药瓶,露出一味看不透的阴沈笑容。
莲生趁著夜色,小心地朝田七的柴房走去,一推门进去,趴在床底下的大黄狗躁动了一下,一见是莲生,摇了摇尾巴,又眯上了眼。屋里的暖炉烧得很好,田七正舒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对他的到来完全没有反应。莲生小心地走上前,隔著被子趴在她身上。
田七本来就没睡死,被男人的体重压在下面,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莲生,撅撅嘴,不知嘟囔了什麽,转过头继续睡。莲生见她不搭理自己,愈加生气,对准她白皙的脖子就是一口,田七吃痛,可怜巴巴地睁开惺忪的眼,无辜地望著他。
莲生心里一动,觉得她睡迷了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於是又在她耳垂边印下几个吻痕,湿热的唇顺著她柔美的颈线向下滑,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逗留了一会,再用牙齿咬开那层清透的白纱,头贴在她的肚兜上轻轻摩挲。
“你怎麽了嘛?这麽晚才下工,被公主折腾死了吧,要不要进来睡会?”
莲生没回答她,只定定盯著她还有些困顿的迷糊表情,过了一会,才用唇抵著她的,低哑著声带问:“田七……小七儿……你不会离开我吧?我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对吧?”
田七能感觉出今晚的莲生不大对劲,似乎脆弱到了极点,轻轻的刺激都有可能让他崩溃,现在的他让她心痛,她情不自禁想让他好受些,可是她从来没给过人任何承诺,对哥哥、对风无痕都是如此,面对只认识了半年的莲生,她也说不出动听的山盟海誓,只好迎上他的唇,轻柔地吻著。
莲生固执地要等到她说出心底的话,可是过了许久并不见动静,顿时表情有些邪佞,藏在袖子里的手撬开了药瓶的软木塞,倒出刚刚调制好的小药丸,他低头含了它,急急地就想推进田七嘴里。田七对未知的食物有著自然的抵抗,她微微错开头,低喘著叫了声:“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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