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不知过了多久,田七被一阵猛烈的拍门声吵醒,门外掌柜的声音听上去已经很不耐烦,她心里叫了声糟糕,把莲生摇醒,示意他去开门,迷糊的莲生睡眼惺忪,一听是掌柜在外面,连忙坐起来,肉棒从阴道里滑出,牵动了里面的嫩肉,痛得田七直咧嘴,莲生不好意思地边穿衣服,边好声好气地安慰她,直到确定床上的娇娃不会春光外泄,才开门走出去。
掌柜被莲生一身的情欲味道熏得捂住鼻子,他用力拍了一下莲生的後脑,小声训斥道:“你小子倒好,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窝到这儿了,看你这样子,也不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小心哪天被掏空了。”
莲生揉著脑袋,有点委屈地回答:“金掌柜你昨天才说,今天全体放假的,而且我们也没做多少次,也就……”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们俩的私密。我找你有正经事,尤家开始行动了,我要你以自己的名义写封信捎给尤夫人。”
莲生一听果真事情很严重,忙起漫不经心的态度,整了整衣装,引著掌柜往自己房间走去。一路上,急不可耐的掌柜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莲生听了:“这次皇後娘娘和华嘉公主出城,是皇家有意引狼上钩的行动,为的是逼尤家采取行动,果然,尤颂那个老狐狸按捺不住了,娘娘和公主的队伍一到丰南镇,他家的死士就趁夜行刺,可他只防住了皇家的护卫,却不料我们白组的人也在暗中保护,把那些行刺的人都抓了起来,趁著尤颂还没有下一步反应,咱们赶紧把尤夫人接到楼里,一半是监视,一半是要挟,尤颂好面子、重视家室声誉是出了名的,不怕他再出什麽么蛾子。”
莲生磨好墨,展开宣纸,手下不停,却一肚子疑惑:“尤颂发觉派出去的刺客没回来,肯定知道事情败露了,怎麽还会准许尤夫人出门?”
“傻小子,你想想,尤家把死士派去行刺,整个楼府就相当於家门大敞,我们白组要去劫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莲生撇撇嘴,心道先礼後兵果然是掌柜的作风,这封邀请函也不过是给外人做做样子,风雨欲来楼的莲生亲笔书写的信函,哪个小姐夫人会不赏脸?尤夫人应邀出席也是常理中事,至於白组的人怎麽理解待客之道,自己亦心知肚明,尤家多半是在劫难逃了。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尤家有难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尤家有难
尤夫人接到莲生的信函,心里纳闷,她和莲生的关系也谈不上太好,他修书来邀请她还是头一回,虽不知为什麽莲生变得热情起来,但还是欢喜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刚招呼了小丫头要出门,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尤老爷拦下了,老爷子看上去很慌张,听说她要去风雨欲来楼,二话不说,打发了小丫头,就关上房门,拉著她坐下。
尤夫人和尤老爷的关系,外人都道他们是一对神仙眷侣,可府内的人都知道,尤老爷私底下不知养了多少小老婆,除了娶进家门,该做的都做了,孩子都不知怀上几个了,尤夫人当然也知道自己夫君就好女人这口,肥环燕瘦,一点都不忌讳。她对此事的态度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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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自己,其他一切好说。尤老爷一旦知道自家夫人的大度,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还暗暗鼓励她也可以四处寻欢作乐。两人都在外面各自偷腥,互不干涉,日子倒也和睦。
可今天老爷子的反常让尤夫人起了疑心,夫妻俩在大事上是一条心,尤夫人也不胡闹,等著夫君的解释。
尤老爷把昨夜派出刺客行刺,却音信全无的事情告知给夫人,两人紧张地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事败露了,刺客还没回来,十成是被皇家的人拦下了,要是刺客自杀了,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事情倒还好办,可对方按兵不动,真真让人焦急。
“这几天千万别出门,不知那可恶的皇帝老儿下一步要怎麽做。”
尤夫人点点头,招来丫头,让她告知门外风雨欲来楼的人,今天身体不适,就不上门打扰了。小丫头去了片刻,回来时身後却跟著一帮壮士,都是她平日里没见过的,看样子不像店里的公子,反倒像是一些练家子。尤老爷最先反应过来,想换来侍卫,却发现无一人来制止他们,派出去的死士也下落不明,这下子,自己只能为鱼肉,任人宰割了。
“劳烦告知你们莲生公子,今日实在是不方便,改日我专程上门拜访,还望见谅。”尤夫人努力稳住心神,可心里忍不住一直发抖。
“请老爷夫人配合一下,我们莲生公子只是想请夫人叙叙旧,并无其他的意思。而且江湖神医马大夫今日会来楼里拜访我们掌柜,正好让他给夫人瞧瞧,不管什麽毛病,包治了就是。还请夫人移步,轿子都在外面备好了。”为首的男子说话很有礼貌,可他的手下已经不容商量,大步上前,左右架了尤夫人就往外走。
尤老爷干著急,可屋里没一个能制止他们的人,他只好和众下人一起,眼睁睁地看著夫人被“请”出了府。
待众人消失在视线内,尤老爷马上赶往书房,不知在里面捣鼓些什麽,再也没出来。
尤夫人一路忐忑,进了风雨欲来的楼,见是当家掌柜在门口迎候自己,更加惊慌不安,她多多少少听说过,金掌柜是个厉害的角色,现在来看,他应该和皇家有关系,不然怎麽会前脚夫君出了事,後脚她就被劫到这风月场所。
“听说莲生公子请我来,怎麽不见他人?”尤夫人强行欢笑,想听莲生亲口告诉她是怎麽回事。
“尤夫人不用著急,在我这喝喝茶,莲生一会就来。”掌柜跟著赔笑,却在不经意间将一份黑皮账本放在她面前。尤氏低头看了,顿时大吃一惊,这本册子她时常见老爷翻看,知道里面是尤府见不得人的东西,明明被红橡木锁锁上了,为什麽会在这?尤夫人联想起早上那帮人的架势,心里明白了,看来尤家要倒了。
不知道该怎麽搭话,尤氏干脆一言不发,只默默地低头喝茶。金掌柜见她也不是个善茬,继续问道:“尤夫人可觉得眼熟?”
“不知道,没见过。”
“尤老爷可能现在正在找这个东西呢。”
莲生从外面进来,见尤氏坐著喝茶,点头算打了招呼,遂乖乖地站在掌柜身後不做声。金掌柜知晓尤氏的心思,呵呵一笑,大方地让出地方,背著手大踏步地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夫人这段时间还是待在我们这,有什麽需要,只要知会一声,我会差人去办的。”
“莲生,我自认待你不薄,可看看你是怎麽对我的?你们什麽时候拿到这东西的?”尤氏实在忍不住了,拿著账本劈头盖脸地质问莲生。
“事到如此,我也不相瞒,您的丫头翠烟给了我们很大的方便──您别恼她,她至今什麽都不知道。每次您来,我在屋里招待您,楼里的初敏公子便在外面陪翠烟,两人好了几次,有几回还进了尤府,有他的掩护,白组的人进去也相对容易些。”
尤氏听了又气又急:“想不到你们早就算计好了,连我的丫头都被你们耍得团团转!我告诉你,老爷在忙些什麽,我真的一概不知,你们就是把我软禁在这一辈子,打死我饿死我,我也没办法告诉你们想知道的。老爷野心大,这点小事,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们把我抓来,这算盘是打错了!”
“有没有错,夫人定论过早。这几日还是不要出门了,得白组的人不知好歹,误伤了夫人。”莲生不再多谈,行了礼便要出门,刚迈出步子,尤氏就在身後幽幽地问:“莲生公子,这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是吗?你来服侍我不是偶然吧?你对我好,也是你们掌柜吩咐的吧?”
莲生停下脚步,没有回答,略略叹口气,还是离开了房间。这个时候,他亦希望说谎安慰尤氏,毕竟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可那简单的几个字就在嘴边,却怎麽都说不出口,换做以前,甜言蜜语简直是信手拈来,他无奈地笑笑,看来跟田七好了後,连谎话都不会说了,这公子当得真不合格,以後还是老实跟著金掌柜做事的好,得以後没银子养家。
跟掌柜简单地碰头後,莲生折回小柴房,看田七起身了没。推开门,田七还在睡,莲生嘴角微微上扬,坐在床上,用食指轻轻刮她搪瓷般的粉嫩脸颊,虽然动作轻柔,但还是弄醒了她。田七揉揉眼睛,见他回来了,哑著嗓子问:“回来了?掌柜的什麽事,一大早把人从床上挖起来。”
“七儿,我最近可能会有些忙,白天没时间去找你,你要乖乖的,晚上我会来看你。还有,最近出门小心些,多带几个人,我也会派几个白组的人保护你。”虽然很多人不知道他和田七的关系,但难会有有心人盯上宝贝,所以要早些防范,得有什麽意外。
田七不明白,一个公子馆能有什麽危险,她最害怕的无非就是哥哥来逮人,但见莲生神色凝重,便老实地点点头。莲生被她可爱又有些迷糊的样子逗乐了,摸摸她睡得温热的额头,“饿不饿?我让人送东西给你吃?”
田七摇摇头,她在楼里一向低调,就怕别人说她恃宠而骄。尽管饿得前胸贴後背,她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起身找衣服穿。莲生眼尖,在床的角落发现了肚兜的一角,他把它拽出来,不容分说替田七系上带子。“这衣服是我脱的,当然要帮你穿上,我够负责任吧。”说完,小狗般讨好地撅著嘴,等著她印上他的唇。
“嗯,是不错,不过如果你能把不老实的手拿出来,我会更感激的。”丰盈的胸乳被他握在手里,传递著彼此的温度。
“宝贝真扫兴。”掌心从肚兜里撤出,来到她的腿心,狠狠按住小肉核,莲生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真想再好好弄你一回!这下面的小嘴昨晚可是缠我缠得紧,一直不让我走呢。想到你求饶的样子,我都硬了,现在就想插你、干你!”
田七被他孟浪的情话弄得满脸躁红,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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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身传来的尖锐快感,让她酥了骨头,不住地靠在他肩膀上喘气。男人怎麽都这样,莲生平日在风月场所里就嘴上抹蜜,说出这种话倒不奇怪,可哥哥也是这样的,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而一跟她单独相处,就一副街头色痞子的样子……
猛然想起她又在让哥哥闯入脑海,田七僵了僵,巧妙地躲开莲生的手指,撒娇道:“人家饿了,不和你闹了。”轻推开他,揉著酸痛的腰洗漱去了。
(16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一後继有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一後继有人
展渊在黑山国新置办了一处府邸,因为是临时建的,东西摆设得很简陋,但仍挡不住黑山国国相女儿任淇淇的热情,她三天两头就往展渊这里跑,只想多看看他的俊颜。展渊本不想搭理她,但在他国寻人一事,若没有当地官员支持,实在很难进行下去,所以他也只好虚应她。可能像他妹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都这麽活泼,但他对她实在没有感觉,所以私底下对任淇淇头疼无比。
好不容易打发走任淇淇,风卫递上来一封密信,展渊拆开看了,眉头紧锁,问面前半跪著的男子:“尤颂果然采取行动了,可是失败了……他夫人被风雨欲来楼的人请去了,而且行刺一事,明显是有人在暗中保护皇室……风箫影还说了什麽吗?”
“回庄主,所有的事情就如信上所说,无半点虚假。”
“这风雨欲来楼是什麽地方?这个时候尤氏去那里,不可能是巧合。”
“听说是君临城里最有名的风月场所,是个公子馆。”
展渊细细回想,先前好像的确听说过有这麽个奇怪的地方,当时并不在意,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麽简单,他吩咐道:“让风箫影好好盯著那个楼,有任何动静都要立刻向我汇报。对了,还没有风无痕的消息?”风卫摇摇头,无声无息退出去了。
展渊慢慢转到屏风後,心想,这皇帝老儿太不够意思了,他俩明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这麽大的事竟然不告诉他,幸好有胡满月跟著公主同行,不然他也不会这麽快得到消息。展渊来到书案前,盯著大大的“寻人”二字,感觉莫恬应该不在黑山国,他来到这一个月有余,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她的画像,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一条猫儿狗儿,也能被人找出来了,先前也送来了几个小姑娘,可根本就不是他的宝贝妹妹,害他空欢喜一场,再加上任淇淇出现的频率太高,弄得他厌烦,看来应该放弃黑山国,去别的地方找找了。
展渊踱步到地图前,手指著黑山国的边境,再往北就是大草原和沼泽,那里的马上民族凶狠彪悍,莫恬应该不会傻到往那里去,黑山国往南,越过莫家庄,就是君临城,君临城的东边,是羽龙一族,西南角是火依国。现在朝凤国和羽龙族发生一些争执,正是不安定的时候,莫恬若是躲在那里……
展渊不敢再想,她消失的半年中,他无时无刻不感觉心被抓挠,头两个星期,他天天往莫恬房间里钻,摸著她的梳妆台,想象她就坐在那里轻抚青丝,还抬头对著铜镜里的他笑,在酒的作用下,这个场景越来越清晰,他却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因为他知道,一碰,就什麽都没了,所以他一边喝,一边对著镜子傻笑,还喃喃自语道:“莫儿……我喜欢你……就待在哥哥身边好不好?你陪陪哥哥……我一个人……”实在支撑不住,便躺在地上,一醉不起。门外的管家风卫们都看不下去,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等他醉得睡著了,才悄悄地把他抬到床上。
就这麽浑浑噩噩过了两个星期,展渊突然清醒起来,与其在这里借酒消愁,还不如想办法把莫恬揪出来,然後囚禁她,使劲欺负她、折磨她,让她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让她看看背叛他的下场,转念间,又担心莫儿在外面会不会冻著,会不会饿著,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欺负……爱恨均在一念间,展渊干脆不去想莫儿回来後他要怎麽做,他只想著尽快找到她。
低声换来风卫,告诉他通知手下,留下五六个人在黑山国守著,其他人拾东西离开,他眯著眼睛思考了片刻,手指著地图上的某一点:“我们要去这个地方。”
这厢,莲生正和金掌柜喝茶。莲生连蒙带猜,终於弄清楚尤家怎麽会惹到皇室了。原来,朝廷中一直有一股不安定的力量想要篡位,这背後的财力支撑就来自尤颂,皇帝老儿念著这股势力太过强大,不好来硬的,便打算先断了他们的财路,亦是杀鸡给猴看的意思,等华嘉公主嫁给将军之子後,再用武力拾他们。前段时间,尤家从火依国进了一匹绸缎,白组的人听令劫了最珍贵的橄榄绿金丝绒缎,皇家趁机声称那里面有火依国火族组长亲笔的合作意向书,尤家是借口弄丢了绸缎,其实是要背著朝凤国,暗地里跟火依国私交。
这屎盆子扣得尤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别说他现在交不出绸缎和信,就算绸缎找到了,皇家见没有合作信,依然能定他的叛国罪,这招既阴险又明显,可他偏偏有口难辩。那帮篡位势力也不够冷静,见尤家要倒了,忙想跟自己撇清关系,正好趁皇後和公主出巡,教唆著尤颂行刺,即使事不成,把她们抓来当人质也是好的,就算事情败露,也是尤家的麻烦。本以为计划会万无一失,但谁知白组的人横插一脚,把这事搅黄了。
“尤颂这老狐狸,平日冷静太久了,一直揪不找他的小辫子,这回也不知怎麽了,行事这麽莽撞,我实在是担心,这事没怎麽简单。”掌柜忧心忡忡地说。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这个时候最容易生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莲生也觉得事情进行得太顺利了,不禁有些担心。
掌柜点点头:“这下你也知道了,我们这地方,其实就是皇家在民间设立的哨所,我们负责集传递消息,在必要时还要替他们做些脏活。皇室也给了我们很大的权利,我们可以随意进出皇宫,出了什麽事,也可以让皇家摆平。”
莲生咽下茶,难怪掌柜脾气这麽硬,原来是靠山强大,想想这城中心只有他们一家公子馆,果然底子不硬是不可能实现的。
掌柜沈默了片刻,拍拍莲生的肩:“莲小子,你看清楚了,这就是我在做的,如果你愿意,以後就跟著我,我能帮衬你和田七,而且吃穿不愁,只是伴君之侧,难会有危险,定要心思玲珑,小心谨慎,不然,哪天会不会像尤家这样,也不可知。”
莲生放下茶杯,对掌柜行了三个礼,郑重地说:“莲生愿跟随金焕掌柜。”
掌柜高兴地点点头,引著莲生看了更多的账本,算是把楼里所有的秘密都交给他了,接著又递给他一块铜牌,上面赫然刻著一个“莲”
田七(H) 分卷阅读66
字,“这是楼里权利最高的牌子,想要做什麽事,无需通报我,直接让白组的人去做就行。”
“牌子都做好了,掌柜早就知道我会答应是吧,早知道我就多讨些条件了。”莲生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实在不知道你还缺什麽,你是赫赫有名的莲生公子,不缺吃穿,小田七还傻乎乎地跟著你,还有什麽不满意?你看看我,人老了,连个美娇娘都没有,以後也不知谁能照顾我这老头子。”
莲生心知,以掌柜的相貌和财力,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偏偏心系当朝皇後,他喜欢这世上最不可能的女子,著实不幸。他和田七之间虽然有个碍事的展渊,但目前看,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他多花些心思哄得田七眼里心里只有自己,这麻烦也就解决了。
年关前,家家户户都忙著备年货,风雨欲来楼的生意冷清了很多,原以为尤家还要生出什麽事,竟没一点动静,众人轻松之余也开始筹办著年宴,炸丸子、腌腊肉、制藕荷,厨房忙得四脚朝天,熏得田七天天睁不开眼,若不是能时不时偷吃几块酥肉,她早就躲一边偷懒去了。
晚上夜深人静时,莲生抱著田七,坐在回廊里看飘得洋洋洒洒的雪花,田七在他怀里缩了缩脖子,莲生便马上取出厚袍子给她盖上,他想著两人的未来,不禁高兴地说:“掌柜和我说了,要我接他的班,当风雨欲来楼的店主。以後我不用接客也能养活你了。”
“呵呵,你是掌柜,手底下一堆美男子,那我岂不成了专门贩卖男子的老鸨啦?”
“你要这麽说也行……请问,女当家的,愿不愿意买我这个公子呢?”说完一个媚眼抛向田七,媚得她心肝一颤,直接扑上去:“买的,买的!可是,我没钱耶,要怎麽办?”
莲生眼珠一转,想到一个鬼点子,他拉著田七跑进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钱袋,用手掂了掂,觉得差不多,便牵著她从後门越过小巷,来到春水客栈的侧门。
快过年了,迟姐的客栈也冷清得很。沈迟都快睡了,听见有人敲门,不满地披了件袍子,踢踏著鞋去开门,见莲生站在门外,知道他是个正经的人,不由得起了玩笑之心:“稀客呀,不知大名鼎鼎的莲生公子这麽晚了,到我这来干什麽?难道是因为长夜漫漫,想找个人解解寂寞?”
“没错!迟姐,这银子你著,我先随便挑一间房,如果不够我明天再补。”说完色欲熏心地拉著田七往二楼跑,田七还来不及跟迟姐打招呼,便像只猴般被拖著上了楼,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迟姐。
迟姐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看来,这木头也开窍了,只是没想到会是田七这丫头。“左手第二件房没锁,可以直接进去了!”她喊著,关上侧门,把空间留给他们。
(16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水热情更浓(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水热情更浓(限)
莲生推开房门,见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温水池子,兴奋得顾不上脱衣服,便直接跳进里面,只露出个头冲著田七傻笑。田七蹲在旁边,用手戳他的头:“先把衣服脱了啊,看你明天穿什麽。”莲生不答话,拉著她的手腕也往水里拖,田七还来不及惊叫,全身就被热水包围了,她奋力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水,埋怨道:“臭莲生,人家身上都湿了!”
“湿才好呢,就是想让你更湿点。”莲生坏坏地笑著,搂著她的腰慢慢靠近,眼前湿漉漉的她像只落水的小狗,可怜又可爱,他情不自禁吻上那红娇娇的唇,用力抿住她的,带给她有些痛疼又舒服的复杂感受,田七微微错开头喘口气,那锲而不舍的舌头就马上追上来,卷著她的小舌不停地旋转,接著就是一阵大力地吸允,弄得她麻麻的,但又舍不得离开这种亲昵的接触。双臂顺从地搭上他的肩膀,拉进两人的距离,唇舌剧烈地交汇著,像是只有最後一次般用力。不停涌出的银线沾湿了两人的下巴,再到脖子,最後消融在水里。
莲生慢慢放开她,视线盯著她被吻肿的红唇,他垂下眼睑,舔去她嘴角的痕迹,哑著声音道:“再来一次。”滚烫的唇再次印上她的,连带著火热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田七分不清是水热还是身体更热,亦或是两人的欲望最热,总之,她完全融化在这热吻中了,迷迷糊糊地不知东南西北。
莲生爱极了她被情欲折磨时的无辜样子,分开她修长的两腿,跻身置於其中。田七突然想起刚才开的玩笑,故作天真道:“我说过了没银子,买不起你。”
“这好办,一会我给你支个招。现在先让我喂你一次,其他的过会再说。”大手轻轻点了点她突起的乳尖,再撩开她的裙子,伸进亵裤里,罩在她的毛发上,来回动了两次,觉得小底裤实在碍事,便扯下它,丢到一边。
田七害羞地看著自己的亵裤孤零零地飘在一边,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不服气地又啃又咬,满意地弄出几个小红印,怎奈下身覆在她外阴的手太过撩人,田七没一会就缴械投降,只剩下娇喘的份儿。
莲生麽指按在她的小珍珠上,中指则在阴道外徘徊,整个手掌贴合著她的形状上下动作,快速且剧烈的动作使得中指偶尔会进入她的小穴,酸麻的快感彻底控制了田七,她一条腿抬高,主动地勾著他的腰,让阴部更加暴露在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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