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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金掌柜端倪了文咏一会,鼻子一哼,领著风雨欲来楼的公子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弄得文咏尴尬极了,本还想好茶奉上,聊上两句,炫耀一下自己的新生活,谁知掌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能干看著他们走出月华楼的背影。叹了两声,转身回到自己的隔间,见一个黑影站在窗边,忙鞠躬行礼:“主子,您来了。”
“嗯。看来对方有反应了,比我想象中的快了些……那个叫莲生的,是金焕的左右手,你派人好好盯著他,听见没?退下吧。”
待文咏走了,用床边的阴暗处走出一个清俊的男子,他笑嘻嘻地问:“什麽时候到我出场,我都等不及了?”
“瞧你这性子,有你哥哥一半稳重就不错了。”
“又提我哥哥那个万年冰块,你们最没意思了。算了,我去找我的小宝贝,你家小惠今晚有空吗?”
黑影不耐烦地甩甩手,确定他不在房间後,又陷入了深深的沈思,眼神阴郁。
(17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绝地反击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四绝地反击
“什麽!你们都要去月华楼?怎麽没人跟我说?”田七吃惊地瞪大了眼,羡慕地看著顾嫂和严静,顾婶压抑不住喜悦的情绪,乐呵呵道:“我也没想到呢。今儿个掌柜跟我说,让我跟著公子们到月华楼去玩玩,用都算在他头上,我大半辈子都在厨房,还没去过这种场合呢,我可得好好打扮打扮,让我那老头子吃吃飞醋。”说完,便回家挑衣服去了。
“静姐静姐,掌柜有说让我也去吗?”相比起顾婶的激动,严静就淡定多了,她只安慰性地拍了拍田七的肩,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田七扁著嘴,一脸不高兴,小声嘀咕著:“掌柜真不公平,就让静姐和顾婶去玩,把我剩在这里看家,人家也好想去月华楼……”
作为风雨欲来楼里三位女子中唯一一位不能去享乐的人,田七抱著莲生的腰哀怨地望著他,莲生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乖,那种地方也没什麽好去的。掌柜现在快气死了,正打算反击呢,你在这老实待著,我晚上回来陪你。”莲生可不敢带娇嫩嫩的宝贝去公子馆,身边这些狼已经让他够担心了,要是再多几只,他可顾暇不及。
田七目睹著金掌柜带著楼里大多数公子还有他们的熟客,大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月华楼,而自己只能留守,加上星灿少爷、流华公子和几位小工,偌大的店显得空荡荡,无聊之余,她只好去找迟姐聊天,谁知迟姐也去凑热闹了,田七无奈地给七子喂了食,便一个人溜到大街上,想给自己添点胭脂水粉。
田七不敢走远,只在楼附近的街道晃悠,见秀水店的胭脂上了新货,忙走上前试试鲜,挑来选去,她在绛红色和桃粉色之间犹豫不决,热情的老板娘建议道:“姑娘用哪个都好看,这绛红的,是现在宫中娘娘们喜欢的,显得大气端庄,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这桃粉也衬你,姑娘皮肤白,抹上粉嫩粉嫩的,招人喜欢。”
田七听了,更拿不定主意,正打算随意闭著眼挑一个,身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取出柜台上不起眼的角落上的一个山茶花盒子,“姑娘试试这个,效果肯定不错。”
田七诧异地回头,见面前站著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英气却不带粗莽感的眉毛,上挑却无妖媚感的丹凤眼,硬挺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皮肤好得像窑子里烧出的瓷人。他似乎对人自来熟,擅作主张地打开山茶花盒子,将粉绿色的胭脂涂在田七的脸颊上。田七一见是绿色的,以为抹上会变成青菜色,忙躲开,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田七敏锐地感觉到这个文气的人应该是个懂武之人,因为他手心厚厚的茧正蹭在她的皮肤上,她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搓揉自己的脸。
“嗯,好了,这样很漂亮,也很适合你。”说完竟颇为得意地走了。
老板娘从男人孟浪的行为里回过神,瞧了瞧田七,赞叹道:“我一直愁这盒东西卖不出去呢,这下找到主了。姑娘用了,脸色瞬间提亮了不少,而且非常自然,根本不像是抹了胭脂。”
田七半信半疑地在铜镜里照了照,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确有眼光,她掏出荷包买下胭脂,又看了看那个男人……她猛然想起,这个男人不就是上次和银月上街时,将他错认成哥哥的那个嘛,难怪从刚刚就觉得他好眼熟,不得不说,这家夥的背影真的好像哥哥,田七出神地盯了一会,突然想起要把哥哥的事情都忘掉,这才机械地把胭脂好,踱步回了风雨欲来楼。
没得意几天,文咏就快要把鼻子气歪了,眼前的大厅和隔间里,坐满了风雨欲来楼的人,不但如此,他们还带上了客人,因为风雨楼要求终生制,客人一旦选定了公子就不能随意更换,所以少爷们和恩客的关系比普通接客的要好,只要公子们稍加恳求,夫人小姐们定会帮他们的帮,把场子抢回来。非但如此,他们在月华楼亦不点菜不叫酒,莲生的人早就把好酒好茶包装漂亮後随身带著了,只要哪位夫人小姐高兴了,点名开酒,便能马上送到桌子上。
文咏出面几次说明不能自带茶酒到店里,莲生颇为傲慢地问:“那我们客人想喝什麽,你这都能提供喽?我问你,你们可有火依国的香叶露?可有黑山国的醉花阴?可有当朝皇後娘娘最喜欢的罗汉果花茶?”
一连串的问句让文咏憋得答不出来,这些东西都是别的国家上供给皇家的贡品,他们一个公子馆,哪有能耐弄到这些东西,一边暗暗感叹风雨欲来楼的背景,一边硬著头皮摇摇头,“可是我们夫人就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可惜你们这又没有,我只好自己带了。文掌柜可要多寻摸些好东西,这生意才能做大呀。”
文咏气得牙痒痒却不好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这帮人占著自己的地盘吃喝玩乐,店里却一文银子都没著,来回折腾了好几天,只赚到了一些小钱,眼下还被金焕掌柜扳回一局。悻悻地回到楼上隔间,刚要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他定住脚步,仔细听了听,女子不知是谁,男子却是他那个神秘的顶头当家,文咏不敢进屋,打算悄悄地离开这里。
“回来,有什麽事吗?”带著急促喘气的声音唤住了文





田七(H) 分卷阅读71
咏,男人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最後紧要关头。
“金焕的人在我们月华楼耗好长一段时间了,我们无计可施。”
屋里的男人并不回答,倒是那女子的叫床声更加响亮销魂,她拖长了声音,配合著木床的嘎吱声,在男人的低吼中尖叫了一声,随後便一阵寂静。文咏也不知男人听进去了没,犹豫著要不要再回答一遍。
“扫兴的东西……文咏,你进来吧。”
文咏推开门,低著头,不敢看床上那一片春光,目光只能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你只要管著月华楼的门面,赚了也好,赔了也罢,都不用你操心。剩下的事你别多问,更不要管,听明白了?”
文咏点头称是,慢慢退出了房间。待他关上门,一个黑影便从窗口跃入,他依旧笑嘻嘻地调侃道:“怎麽,打扰你办事心情不好?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讨厌那个姓文的,虚伪得很,不像我们坏得这麽明显。”
床上的男人刚射完,看上去心情不错,他回道:“就是个摆在明面的小棋子罢了。你今天怎麽有空过来,不是看你哥哥去了吗?”
“这不是想我的小惠了吗?介意让我疼爱她一下吗?”
床上的女子有气无力地撩开幔纱,妖媚地顺著男人的脖子往下摸:“尤爷好生勇猛,奴家都要受不住了,现在这下面还在流水呢,裴哥哥还要来吗?是要把我弄死在床上吗?”
被唤作“裴哥哥”的男人嬉笑著凑过来,用手指捏著她粉腻的下巴,一脸不正经地说:“你不就是喜欢在床上被干吗?再说,你的小穴儿被操开了,正合哥哥我的心意。”说完抱起女子就往外走,回头对尤老爷说道:“小惠我就先借走了,有事明天再说。”
这厢边,等月华楼打烊了,莲生才领著众公子小姐从店里撤出来,送客人们回府後,一群花蝴蝶走在寂静空旷的大街上,他们都很兴奋,前段时间憋屈的火终於发泄出来了,说说笑笑乐个不停。莲生平静地看著他们,突然能理解金掌柜的心情,风雨欲来楼是皇家的哨岗没错,同时也是这些家世不好的公子们养家糊口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远离世事的避风港,某些人虽说争强好胜了点,但是本性都不坏,像银月都可以说是单纯,文咏这样的另类实属少见。掌柜极力偏袒自家的公子,以後他接了班,也定要如掌柜一般,视风雨欲来楼的人为兄弟,护他们周全。
回了风雨楼,莲生向掌柜汇报了晚上的情况,金焕沈默了片刻,反问道:“对於这件事,你怎麽看?”
“月华楼一直很老实,都是自己做生意,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年一开春,就弄出这麽大的动静,应该是有人在幕後推动……我觉得不像是文咏干的,他还没这能耐……肯定是有人拿他做掩护,背地里计划些别的,至於为什麽挑上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掌柜点点头:“我也这麽想,这件事古怪得很,不过到底怎麽样,还只能等对方进一步行动。我讨厌被动……这样,你明天带著人过去,然後钻个空悄悄去他们後院转一转,看能不能打听到什麽,带上白组的人,以防万一。”
莲生点头应了,从掌柜房间里退出来便直奔自己的房间,他的小娇娃应该已经睡了,这几天一直忙里忙外,都没太多时间顾上她。房间里的蜡烛还亮著,莲生轻手轻脚地换洗了衣物,进到里屋,见田七正抱著被子大眼巴巴看著他,不禁莞尔:“还没睡?”
“嗯,睡不著,等你。”田七铺开被子,示意莲生赶紧钻进来。
“要是困了就别等我,这几天有点忙,等忙过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莲生顺手拉过田七的胳膊,把她锁进怀里。田七点点头,小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著圈圈,还渐渐地越来越往下。莲生呼吸一紧,抚摸著她的头发问:“想要了?”
田七猛地回过神,摇摇头:“嘿嘿,不好意思,习惯了,你累了,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月华楼吗?”
莲生正当壮年,白天再累到了晚上,被自己喜爱的女人挑逗了也会有想要的感觉,但他一见田七眼底一圈黑的,还是生生忍住了,为两人盖好被子,搂著她睡了。
(15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六可疑的徐风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可疑的徐风
第二天田七醒来,身边已不见莲生的身影,她迷糊地抓抓头,自己睡得那麽沈吗?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她慢腾腾地洗漱,打扫庭院,突然想起小七子的食粮没有了,正打算上街买一点谷子什麽的,眼角瞥见了远处一块苗圃上有了些小绿芽,她转念一想,有植物,就一定有虫子,抓了软软的小虫喂七子,一定比干巴巴的冬蛾和谷子有营养。
她兴冲冲地找了两根不用的筷子,蹲在苗圃旁边,不停地搅动还有些残雪的土壤,可是她觉得似乎把地都整个翻了一遍,却连个虫的触角都没见著,她气馁地坐在台阶上休息,盘算著只能再委屈一下七子,等到了夏天,一定让它吃得饱饱。
“你在干什麽!”洪亮的吼声在田七背後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回过头,见星灿公子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眼里冒著怒火,“你干了什麽?谁让你碰我的迎春的?”
田七对星灿公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指使她洗被男人体液弄脏的衣物那件事上,自然也没什麽好气:“谁动你那软趴趴的破草了,我不就是翻了翻土吗,还算给你做好事了。”
星灿气不打一处来:“你那叫翻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下面埋了宝贝,这,这,这一片狼藉……我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
田七又看了一眼苗圃,顿时有些羞愧,刚刚没注意,现在看来,的确有几枝可怜的叶子垂著头,地上还有好几片叶子的尸体,惨不忍睹。她想起刚来时,莲生曾叮嘱她,星灿公子是个喜欢花草鸟鱼的人,那块苗圃万万动不得,只不过时间长了,和星灿也没什麽接触,便把这事忘了。她没了刚才的气势,小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找点虫子喂鸟的,它饿了一个冬天了。”
星灿脸色稍缓:“幸好你没伤著根。你个傻丫头,这个季节,哪来的虫子,你这麽翻是找不到的。而且你那破鸟,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吵死了,我便混了些玉米糊糊喂它,才不至於死。你还以为是你的功劳?照你那样喂鸟,它早饿死了。”
田七记起好像自己是没怎麽好好照顾七子,而且这鸟每次还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想通了,原来星灿公子一直在帮她。“那个,大哥,对不住啊,要不我再帮你把地弄平?”
“别!你别动了,放著我来就行,我可不敢再让你的蹄子在那乱刨。”
经过这一著,田七反而觉得星灿也不是那麽不好交往,




田七(H) 分卷阅读72
甚至还有些投缘,看他紧张的样子也不那麽怕他了,田七支著下巴笑嘻嘻地问:“星灿公子,你很喜欢花哦?”
“嗯。以前有什麽不顺心的事,我都会来照顾这些花花草草,觉得心情平静了不少,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一天不见著它们,就觉得少了点什麽。你那只破鸟,等春天时就可以训练它飞了,每天吃那麽多,不运动一下就真飞不起来了。”
“那不是破鸟,人家是沙鹰,莲生从掌柜那讨来的。”刚说完,想起星灿和莲生好像有些不对盘,怕踩了地雷,田七小心翼翼地看著星灿的脸色,见他平静的脸上倒是没有一丝不悦,才放下心来。
“你的莲生又去了月华楼?”白润的手指衬著油油的绿色,显得格外好看。
“对啊,听说是去拆台的。顾婶和静姐也去了,说月华楼可漂亮了,可惜我不能去……”
田七话没说完,星灿就打断了她的话:“那是月华楼的人吗?”
田七顺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深紫色的身影从侧院走出来,定睛一看,正是那天来砸场的,好像是叫徐风,这个时候他在风雨楼干什麽,为什麽又出现在後院,不会是想密探风雨楼的制胜法宝吧。星灿也察觉事情不对劲,忙上前拦住了徐风:“请问徐公子可是需要帮忙?”
“您可是这儿的头牌星灿公子?我没什麽事,就是见这院子与别处不同,春意正浓,所以随意逛逛。”
星灿似乎没接到徐风传递的好意,冷冷地说:“若是没什麽事就请离开,这是公子们的私人场所。”
徐风微笑地点点头,视线落在田七身上,突然笑得意味不明,星灿眯眯眼,不悦地用身体遮住了田七,皱著眉头盯著徐风。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失礼了,他行了个礼便徐徐离开了後院。
“此人眉目不善,暗藏戾气,你千万别跟他打交道,知道吗?”星灿提醒了她一句,便留下一头雾水的田七走了,田七还想追问他怎麽看出来的,星灿只留了个冷峻的背影。“奇怪,这麽冷淡的态度,真的会跟每个客人上床吗?真难想象。”田七一边小声嘀咕著,一边回房间瞧七子去了。
这天晚上,风雨欲来楼来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他左拥右抱了两个美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堂,男人进公子馆很是奇怪,可因为他带了两个女子,就不能委婉地“请”他出去,小工们无奈,只好按著他的要求为他准备了一间幽静的隔间。他一坐下,又是点酒又是叫茶,末了,还说要见见大名鼎鼎的头牌。公子们大多去了月华楼,有经验的便只剩下星灿公子,虽然他不愿意接待男人,但还是硬著头皮去了。
那位客人一边给左边的女子喂枣,一边上下扫视了星灿一遍:“我叫的是头牌!小惠你看,他像是头牌吗?”
被唤作小惠的女子咯咯笑著,似乎用眼神把星灿扒光了一样,“我瞅著还不错,就是不知床上功夫怎麽样?”
“瞧你那点出息,我还没把你喂饱吗?这位公子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叫裴之骏,我顶上有个哥哥,叫裴之勇。我听嫂子说风雨欲来楼里有个叫莲生的,相当不错,所以好奇,带著我的两个美人来看看。”
星灿马上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人是朝凤国大名鼎鼎的裴将军的第二子,也是当朝驸马爷的亲弟弟,本来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客人,他们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对方是华嘉公主的小叔子,怎麽也不敢得罪。星灿无所谓地摇摇头:“莲生公子近日不在楼里,裴公子想见,只能再挑个日子了。既然客人不是想见我,在下就告退了。”说完叮嘱小工们端上最好的酒食,便退下了。
悠哉了很久的田七终於开始忙碌了,之前月华楼来的人吃喝茶不点菜,再加上顾婶不在,厨房里基本上什麽吃食都没有,这下来了个厉害角色要吃著吃那,不通烹煮膳食的田七可傻了眼,现在外面的酒馆都关门了,出去买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回忆著顾婶做饭的手法,照猫画虎。烧火热炉切菜下锅一阵忙活下来,也不知做了一堆什麽黑糊糊的东西。田七咬咬牙,心想,谁让你运气不好赶上这时候来,将就著吃吧。
田七端著菜,内心忐忑地往隔间走,因为她是女子,掌柜不准她在客人面前乱晃,所以在把托盘交给在门口候著的小工後,便打算赶紧脚底抹油溜走。就在门板透出一个缝隙的空挡,她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短短的几天,这是她第三次遇见他,第一次只见了背影,她以为那是她哥哥;第二次他帮她挑胭脂,除了长相,她发现他的神态和举止真的和哥哥类似;这次,她隔著门向里看,越发觉得仿佛是哥哥坐在她面前。他背对著她,左右手搂著两个娇女子,虽知不是他,却还是让田七心酸得要掉眼泪。
她不敢多做停留,钻进厨房懊恼自己控制力怎麽这麽差,年前才发誓永不再留恋哥哥,可现在怎麽只是见著个背影相似的男人,就激动得难以自持,要是被莲生知道了,让她拿什麽脸去见他。
後来,田七再也不敢靠近那隔间,只叫小工们来领托盘。待工了,也就胡乱洗了一通,便上床埋头睡觉。莲生回来了,她也只好装睡,不敢面对他,只希望他别发现。後来一想,莲生根本不知道她哥哥的事,这样瞒著他是不是不太好,以後莲生知道了,肯定要怪她。可是事到如此,她不知该怎麽开口,咬了咬牙,她转过身子,小声问道:“莲生,你睡了吗?”
“宝贝醒著?我以为你睡著了,没敢叫你,正想跟你说件事呢。这几天尽量别出去了,月华楼那边好像有问题,具体的还不清楚,我和掌柜还有白组的人正在查。”
田七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住了:“能有什麽事?不是来踢馆的?”
“可能跟皇家的人有关系,你也处处小心点。”
田七想起白天在後院看到月华楼的徐风,慢慢回忆,似乎有点可疑,她把这事跟莲生说了,莲生听了并不惊讶:“嗯,今晚星灿已经和掌柜说了,所以才越发觉得他们有问题,但对方还没有进一步行动,我们也不敢确定。”
被莲生这麽一堵,田七又没心情说哥哥的事了,她总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太平的日子不多了。
(16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车厢里折磨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车厢里折磨人
随後的几天,莲生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这“辛苦”了天天来找他的裴公子,每次兴冲冲地要见他,都被星灿告知,莲生今天又不在。他表情夸张地哀嚎几声,依然搂著每晚都不同的女子玩乐。一来二去,他倒跟星灿混熟了,虽然星灿不承认有他这个朋友,但裴公子见了他还是很热情,星灿脸冷冷地不做声。




田七(H) 分卷阅读73
厨房的顾婶回来了,酒菜的事就不用再劳烦田七了,但田七还是每天颠颠地争先端盘子,不为别的,只想悄悄地偷瞄一眼裴公子的背影,负责隔间的小工见田七总是痴痴望著当朝公主的小叔子,後背冒起一阵寒气,完了,这丫头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莲大哥交代他要好好盯著她的,这下好了,莲大哥可能要戴绿帽子了。
慎重起见,他马上派跑腿的给身在月华楼的莲生送去一封短信,这期间夹杂著多少兴奋、好奇、看好戏的成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莲生拆了信,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的毛病他知道,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视线时不时地往别的男人身上飘,他暗暗观察了几次,发现她也只是饱饱眼福,不会搭讪,更不会对别人做出什麽来。店里有好看的男子,就随她看吧,只要别太过分就行。至於那个男人,他晚上回来後,星灿总会拉著他诉苦,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烦死了!”莲生只是笑笑,一个男人对他有兴趣,他实在懒得去应付,反正星灿在,就让他顶著好了。
月华楼打烊了,莲生领著略有醉意的众公子回风雨欲来楼,他心里盘算著,月华楼看样子快不行了,他们天天这麽只坐不喝,他们入不敷出,恐怕已经没力再与风雨欲来楼抗衡。这本是好事,但这骚动背後的阴谋,掌柜还不得而知。表面上他们是胜利了,但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已经在某件事上得逞了。
快到门口了,莲生一想到待会可以借“随便看美男”的罪名“惩罚”田七,心里就痒痒的,这几天忙,好久没碰她了。田七用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身下娇喘求饶,这场景想想都令人欲火焚身。
风雨楼最後一拨客人结了帐出来,正好跟莲生打个正著,莲生微微低著头算是打招呼,对方突然高声喊起来:“这不会是莲生公子吧,我嫂子天天夸你呢!”
莲生诧异地抬头,顿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眼前迷迷花花,晃来晃去看不清楚,无意识中他感觉对方似乎说了一推奉承的话,又好像约了他改日喝酒聊天,最後对方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莲生机械地转过头,盯著那陌生又熟悉的背影,心里更加明白了什麽。感到心里一团火“蹭蹭”往上冒,他不顾正莫名其妙的众人,大步朝著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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